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c)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 正文 ------------ 第一章 穿越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三国演义》里这样说。 没有想到的是,男女情事,亦然如此,就在我计划要不要外遇一下时,小青居然已经外遇。我脸色铁青地盯着惶恐的狗男女,心里却痛得要流血,狠狠地甩上门便向外冲。小青终究还是喜欢我的,追出来求我原谅,我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问道:“为什么要跟这个臭男人……” “他是我的初恋,已经好些日子没有……那个……所以我……” “混帐东西。”我破口大骂,心里也为小青的想法有些抓狂。 暴怒之下,我狂奔到街道,盯着花花绿绿的世界,有些绝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非主流? 当时正好高考完结,我黯然地靠着大江东流的那条河岸,在思考要不要立刻投江而死时,一侧传来低低的呜咽声,不停地说着又没考中,还不如死了省事。我下意识地向那边瞟了一眼,一个身材高窕的女子怔怔盯着夜色下深沉的湖面。 夏天这个特有的季节,少女修长的的腿自然要滑出来,在昏暗中呈现暗调的象牙色,胸部、臀部相得益彰的配合,一具的娇躯呈现在眼前。 很快她发现了我肆无忌惮的目光,狠狠地白了一眼,然后又瞪了一眼。我猛地呆住了,这一瞪多么像小乔啊! 小乔是前段日子炒的非常厉害的一部电影里的女主角,三国时期的人物。用电影的形式放出来,重塑了她的绝代风姿。 忽然间,我冒出两个想法,一个之极,一个下流之极,表达的意思倒是一个。 既然眼前这位姑娘就要跳江,而我也受小青非主流之为影响,思考生死问题。两个就要“死”的人,为什么不把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完美呢?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件两人都不会拒绝的事,本来我想礼貌地提出来,但又怕这个姑娘不能理解我这更“非主流”的做法。 既然这样,不如霸王硬上弓。 “你可不能跳江。”在这句话的掩饰下,我飞快地将她按倒那精致的石栏上。女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留意了一下她的胸部,同时也看到她名字的后半部分,瑾。 硬上这方面没有经验,但没有经验并不意味着我不会。 我粗鲁地伸出手,顺着那道幽幽的沟壑,猛地下落,只听嘶拉一声,立刻春光外泄。我还是蛮吃惊的,弹出来的东东有点大。姑娘意识到什么,开始拼命地挣扎。我压低声音,“不要出声,否则把你扔进江里喂鱼。”她哭着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无怨无仇,干吗要给一个女子蒙上一生的阴影。 我迟疑了一下,正思考这个时候迟疑是不是人生的不幸时…… 隆! 隆! 隆! 三声,扰乱了我的思维,深沉的湖面夸张地爆起三道水柱,错愕之间,飘渺的水雾中竟冒出一道霞光,接着施施然走出一个气度不凡的长者,看其着装像是一赤脚僧人,须发长眉下一双看透风尘琐事的眼睛颇具玩味,喃喃道:“你们三生七世未牵姻缘,既然如此,就从初生开始吧!” 我心里有点怕怕,哆嗦着准备离开这里。刚有这个想法,**上立刻狠狠被人踹了一脚,厉声道:“让你滚你就滚,啰嗦什么玩意儿!” 我正想说自己这不是滚吗,突然感觉到身前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恶毒,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肮脏所想已经被那一脚决定了…… 很快,我就被奇怪的困乏包裹,兜头而来,立刻扑得我周身无力。我努力地睁着眼睛想看看姑娘漂亮的脸,可却如在梦中,甚至连翻眼皮的力气也使不上。 脑袋渐渐有些沉重,我心里一凉,涌上不妙的感觉。 我不知道有什么在自己身上发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熟悉的世界将在今夜离我远去。 下一刻,我晕了过去。 黑色的乌云盘旋着,不停地堆积,仿佛就在头顶,触手即可碰到,似乎有凉凉的雨丝在兀自飘落,不是很大,但很冰凉。荒野之地,四下莽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条破败的道路弯曲着伸向深处的黑暗。在黑暗的不远处,有一片亮着的火光,在轻飘的雨丝中,那片大地唯一的光亮渐渐地弱了下来,隐隐只有几盏柔弱的油灯燃起。之后,那一大片火光便都熄灭了。 这就是我醒来后借着天空唯一一颗星星北极星那微弱的光芒看到的。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并不陡斜的山坡,不过与平坦的大地相比,便让人觉得孤单、苍凉。我呆呆地远望了一阵,轻动了一下身体,立刻感到腰酸背痛,后脑部像是被高电压给脉冲了一下,昏昏沉沉。我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茫然而失措,心中纳闷不已,这是什么地方? 我费力想站起来,却扯得下体一阵疼痛,不由感到莫名奇妙,低下头细细研究了半天,却发现一具横陈剥落的娇美身体,立刻惊得合不拢嘴。猛地我想起先前的事,好像在大河岸侧遇到一位跳江轻生的姑娘,之后我就毫不客气地非礼了她……我扯了自己一个耳光,叹了口气,觉得有些过分。 手在下落时无意碰到一团柔软,我吓了一跳,赶紧抽开,毕竟月黑风高,身处之地又是这么的诡异,说不定是什么野兽路过。等了片刻,心里好奇,手又伸向刚才停留的地方,那团柔软还在,而且还有一点淡淡的温度。 我顿时困惑了起来,使劲捏了捏,左右捻了捻,依然不能确定是什么东西。我掏出打火机,看了一眼,便赶紧将火光熄灭,同时心跳也在一刹那加快了。我的手居然停留女子的胸部。我装模作样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对不起。” 可是过了好久,瑾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点了支烟,想先静一静,我并没有静下来,反倒是因漆黑的夜里身边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有些心烦意乱。我也想过身下的女子已经是个死人,为此还一阵害怕。可一想到刚才的柔软,立刻就否决了眼前这是死人,即便是死人,可人生不还有“奸尸”一说吗? 我想我是故意的,明知道躺在身边的不是死人,可还是对自己说:“再捏一下,看有没有温度?” 就这么自言自语着,捏了瑾有十几次,到后来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冒出了肮脏的想法,既然先前已经有过一次道德沦丧,再沦丧一次又如何? 人生没有什么不可能。 陌生的女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感觉,而且还是在野外,太刺激了,这一切太刺激了,光是想想,我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何况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昏迷着,这更怂恿了我的胆量。我的心跳开始加快,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低叫一声,立刻翻身下去,对着一张模糊的脸开始疯狂的啃咬。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男人在此时多半会这样,尤其是我这样的酒色之徒。在没有星星的夜里,不**黑暗就在身边的女人绝对不是我的作风。 我轻巧地翻着她的衣服,将头埋进了她的胸膛,然后一路向下,接着打了一个寒颤,身下的娇柔之体竟然动了一下。 吃惊的是,女子手里的力气大得惊人,就像是码头苦力出身,起码比我这个曾经扛过麻袋的男人力气大。这与原先我强硬所面对的截然相反,心里不由突突了起来,想到大江无理一幕,不禁相信世间有鬼神之说,大叫一声:“鬼啊……” 这时女子娇嫩的藕腕爆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用力之大恨不能将我的骨头捏着粉末。 两人僵持了好久,瑾忽然低声说:“不许说话,否则……我杀了你。” 我惶恐不安,沉默地低下了下贱的头颅。 “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听到瑾这样问,我愣了一下,难道她失忆了?不由庆幸刚才惊吓之余离开了她的身体,硬着头皮说:“什么也没有。” “真的没有?” 我的心虽然跳的厉害,甚至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窃喜,拼命地点着头,说没有。 瑾抬手拍拍脑门,自语道:“我这是怎么啦?脑袋晕晕呼呼的……”她皱着眉头左右张望几眼,忽地迷惘的脸孔罩了一层寒霜,像是想起什么,愤怒地看着我,眼神恨不能立刻把我杀死,最后轻叹了口气,“给我拿件衣服。” 我哆嗦着解自己的钮扣。 “干什么?”瑾羞红了脸,背过身,怒道,“身边这么多死尸,随便剥一件给我。” 身边?死尸? 我立刻僵硬了,甚至有几分痴呆,好好的一个姑娘难道真因为我一时的痛快毁了?内疚之下,我两手四摸,希望顺着她的意思乱来,也算给她一个起码的关怀。悚然的是,随手一捉,真的碰到了一只冷冰冰的手。我咽一下口水,紧张地将火机亮着,然后看到了一张满脸鲜血的脸,“鬼……”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捂在我嘴唇上,怒道:“不要说话。” 在瑾的授意下,我按捺着心中的恐惧,同时惊异不定,怎么眼前会有这么多死尸,而且着装怪异,全不像我熟悉的短袖t恤,倒有几分像沙场铁甲。然后又在瑾的无理下,我自己也换了一身,直在心里骂晦气。 一切妥当后,瑾夺过我的火机,看了几遍,忽然把里面的气全部放光,同时带几分怨恨,“这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吧?” 我玷污她在先,见她发怒,也不敢阻止。不管自己是不是犯罪分子,眼前这么多死尸的存在让我不得不打电话报警。掏出手机万分庆幸自己用得是山寨机,电池6000毫安,广告上吹嘘一年待机。郁闷的是,手机竟然没有信号,拨了好几次,渐渐有些丧气。转过身,发现瑾正奇怪地看着我,想笑但没笑出,似乎我在做一件愚蠢之极的事。 在我彷徨理不清头绪时,瑾又夺过我的手机,三下五除二将里面的零件一通蹂躏,然后扔到荒野之地,随后冷笑一声:“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真想扯过去一个耳光,听到瑾的话语,保持了沉默,现在就算她要把我身体零件蹂躏,我也不应该生气。 只是随后的话却险些让我扑地而死,“这是东汉末年,你打什么鬼电话。”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久,一字字说道:“对不起,现在我去派出所自守,你……先去安定医院,等我出来后会负责任的。” 瑾脸颊一红,俏脸立刻又布满寒霜,“不许你说话……这里真是东汉末年……” 我感到好笑又觉得可悲,“东汉就东汉吧!” 穿越?听说过超时空机器能把人通过时光隧道送回古代,但粗暴的周公之礼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瑾噘了一下嘴巴,明显听出我不相信她的话,蛾眉微皱,慢条丝理道:“真的是东汉末年,我至所以比你知道的多,是因为……”说到这里,瑾白嫩的脸发红,羞涩道:“……我是女的……” 我知道她意指什么,也有些尴尬。 “前几天我老做梦,经常梦到貂蝉被我砸死了,然后我们两人的记忆就复合到了一起。原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到现在看到山坡对面的一切,我才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我木讷地点着头,罪恶感更加沉重。 “以后叫我小瑾。” 我依然木讷点头,在小瑾撕着我耳朵让我看山坡对面时,我有一刹那的恍惚与相信,因为我看到了黑压压的营寨,军旗招展,威然森严,步卒操练,战马鸣嘶,但同时也有疑惑,我居然听到了熟悉的东北味儿普通话,两名士兵在骂骂咧咧中骑着战马向我们奔来…… ------------ 第二章 张氏三兄弟 “杀了男的,女的先奸后杀,杀后拖回营中,让恋尸的兄弟享受一下。” 在一匹战马腾空前蹄嘶叫声中,一位手持长矛面含狂妄笑容的士兵这样说,同时冷冷的长矛毫不客气地戳向我的脑门。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小瑾向后退了一步,反倒认为这是拍电影,直到笑嘻嘻地碰了一下长矛,才感觉到不对头。 冰而冷,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这对我无疑晴天霹雳,难道真是小瑾说得东汉末年?我抱微乎其微的幻想,因为夜已深,许多肾虚的人都会做各种古怪的梦,小声让小瑾撕我两下大腿,谁知她冷冷哼了一声,不知想到了哪里。 即来之,则安之。 但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却是我所不愿。我壮着胆子问了一下他们杀我的理由,他们的理由很简单,简单到无懈可击,甚至让我没有辩解的权利,因为他们没有理由。 倒霉的是,他们对我刚才无理触碰他横在我脑袋上的长矛极度气愤,似乎那个下意识的小动作是极大的污辱,狞笑道:“如果我的长矛捅你捅不到天明就让你归天的话,老子明天陪你一起归天。” 我忽然发现士兵的话极是性感,甚至让我浮想联翩,如果不是心有恐惧,真想跟小瑾开开玩笑,谈论谈论“捅到明天”的两性话题。士兵的第一矛捅过来时,我沉痛地一闭眼,来不及想人生还有多少事没有做…… “哪是什么?”小瑾忽然惊讶地叫了一声。 我不抱任何希望地眨了一下眼,趁杀我之人回头张望的瞬间,也想看一眼最后的天空,抬头望去,却猛地呆住了,黯淡云深处突然冒出万丈霞光,隐隐一条巨龙自天横过。我立刻想到历史中传说当有圣人降临时的总有风云变幻之相,忍不住一声呼喊。在我呼喊的当口,那条横亘天空的巨龙竟在半空啪地破碎,洒出一连串刹是好看的烟花。 我是后来才知道,在日后的某一天,这条夜空破裂的巨龙会隐身于皇宫大殿,将汉灵帝吓得扑倒在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我被天降的奇观吓得直发抖,耳朵里听到那两名士卒喃喃着什么“难道是找到玉玺了?”之后他们两腿一夹马背,战马嘶鸣,腾腾奔向山下。我与小瑾面面相觑半天,她先开口了,不屑道:“你挺怕死的吗?” 我讷讷笑着说:“这里太把生命不当回事了,举手投足人头落地,常去感叹田间小草,孰料,还不如小草。”说着,低头看地上那些成长的野草,随风飘动,与之前一幕一结合,但有些阴森。 “假亦真来真亦假,真亦假来假亦真。” 在我又一次问小瑾这真是东汉末年?她有些不耐烦了,抛出这么一句话,让我猜测。我也懒得猜测,当务之及是先离开这个地方,等到天明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倒霉的是沿路皆是死尸,当踩到第三十八具,我的心理防线快要崩溃,停下脚步不愿再走。小时候常听长辈说,路见尸不吉祥。只有走了霉运的才会撞到,所以会有很多禁忌。我不停地唾着唾沫,以求避邪。小瑾轻蔑地看看我,说随便,此时正好凌晨阴气最重的时刻,还有这里马上就会成为火海,你想被烧死大可以在这里睡上一觉。 我看小瑾没有惧色,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越走下去,心越不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玄晕的怪味,脚下所过之处竟隐隐有活着的人,看其模样倒像是患了某种怪病,专门被人赶到这里,以求自取灭亡。柔弱无力的呻吟声一点也比不上小青那么**,相反倒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有几人奔马而来,过来一语不发,举枪便刺,皆被小瑾轻易化去,那些人奇怪地“咦”一声,便又调转马头,接二连三地在地上死尸中间寻找尚有呼吸的,他们的任务好像便是将那些活着的逐一刺死。我沉默了,或者说镇定了,就像一直恐惧死亡,当死亡真正降临到身上时,所有的恐惧倒因此消失。 我奇怪小瑾穿越后拥有的神奇功力,更奇怪眼前不停在死尸上戳来戳去的怪人。小瑾看我神情恍惚,故作轻松道:“这些人在灭杀身患瘟疫之人。” 我疑惑道,瘟疫?小瑾点了点头,轻叹口气道:“东汉末年,上自皇宫,下到百姓小居,皆发生诡异之变,先是雷雨冰雹坏却房屋无数,又有洛阳地震,继而海水泛滥,如今瘟疫之祸,民不聊生,大贤良师以自身所熟法术,以符纸为引解救苍生,无奈符水太少,所以只好以此手段来换得他人生存。” 我下意识地看向脚下,地面确实不平,而且时有沟壑,皆是突生裂缝,心情奇差,真的相信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有些后悔**小瑾,果然坏事是做不得啊。 我黯然抬头遥望着不远处的军营,可能是刚才天空巨龙影响,那里亮起了无数跳跃不停的火苗,不是满山遍野,但有汹涌之感,如一条游动的巨龙,显是无数人持着火把在四处走动,映出了那里的大概面貌,灰色的帐篷在火光的摇曳中有些扭曲,像流动的水,不时打一个弯。 军营最外端,一座用树枝搭成的高台上绑着一面黄底红字的大旗,上书一个潦草大字:张。劲风鼓吹,猎猎飞舞,在火光闪烁中,竟给这沙场之地披了一层神秘的外衣。最让我无法解释的是,在最边端走进走出的卫队,身着古怪服饰,手持尖尖的长矛,多数人面目不能看清,都被一块奇怪的黄色布条堵上,蒙面人一般。 未蒙黄布条的,脸上涂了浓浓的兽血,像是对某种图腾的信仰,而将崇拜移嫁在脸上。 就当我感到莫名奇妙时,原先扑上山坡砍杀活人的士卒返回大营,然后正对面的军营里空出一条小道,两边将士齐齐举起火把,齐声嗨哟几声,可能是在鼓舞士气,等这些人沉默下来,一个手持佛尘的中年人一步步走出,面对着满山已砍死的人,轻叹一声,道:“太平道人会保佑你们得道成仙的,永生吧,生灵们。” 然后我就看到一支染满脂油的箭矢飞向了枯草,尸体的突然燃烧,引得我一阵阵呕吐,无数死尸在大火中突然跳起,就像复活一般,舞蹈不止,毛骨悚然,恶劣的味道无孔不入。小瑾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低声让我捂好鼻嘴,免得中了尸毒。 道长看到我微微一愣,疾步走过,道:“我看施主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大凶。不过,施主骨骼清奇,貌似有不死之命,应当逢凶化吉。” 我看道长说得一本正经,赶忙也起手打了一个生硬的长揖,同时小声问小瑾,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语气间仍然对我充满怒意,我有气不能发,只能听天由命。 道人辟哩啪啦说了一通,话锋忽然一转,道:“贫道张宝……听说过吗?” “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我脑袋转动,张宝?张宝是谁?我用眼睛问小瑾,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在说,张宝也没有听说过?撇了撇小嘴,小声怨我孤陋寡闻,但怕我一句话不对头,被张宝砍掉脑袋,压低声音告诉我,“起义的老二,黄巾起义。” 什么黄巾起义?我又用眼睛问她。 “笨蛋,东汉末年三足鼎立的最开始,有三兄弟组织的活动。” 这么一说,我想起了什么,急忙大声道:“英雄,英雄,千古忠肝义胆……请受小人一拜……” 张宝呵呵笑道:“小兄弟免礼……你怎么知道我是英雄?” 我作势欲跪拜的前身立刻停顿,眼珠子一转,道:“这个、世人皆知啊!” “哈哈哈。”张宝狂笑,“小子真会说话,给你安排个什么官呢?待我回去好好查一下,什么位置缺人,把你塞过去。” 不是吧,一个马屁就能换来一个官,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在群雄逐鹿的东汉末年存活? “三弟。”张宝忽然叫道,幽幽的火光中跳出一个虬髯大汉,“去禀报一声大哥,瘟疫诸众皆被焚烧,择日即可摇我大旗以救天下公然挑衅,与东汉末室分庭抗礼。” 虬髯大汉冷冷看了我一眼,道:“二哥,这个畜生的官职……” 张宝摆摆手,道:“一时兴起,随便说说,待他立下汗马功劳,大哥自会亲自嘉奖。” 张梁?我盯着大汉远走的背影,从小瑾大大的眼睛里看出了信息,同时也感觉到此人对我不是很友好,初次见面畜生这等词都出来了,在东汉末年被一个头领敌视意味着什么?真切的死亡感一下袭上头脑,我暗暗打定注意,一有机会就立刻离开这里。 不知不觉已随张宝走进兵营深处,到处有懒散的聚众,良莠不齐的步伐与远处看到的森然之势迥然不同。我赶忙将发现的事实恭敬地告诉了张宝,张宝若有所思,颇有怒意,看样子就像立刻就想招呼身边的刀斧手拖出去砍了。小瑾狠狠撕了一下我的胳膊:“你不说会死啊!” 我也非常害怕,本来想以此给张宝留下一个好印象,马上让我升官发财,谁知张宝会这样小气。其实我误解了覆盖在张宝脸上的怒意,他怒是因为他愤怒他的士兵,而非对我,但一时差到极点的心情也不容易恢复过来,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我僵立当场,四周张望,没有了方向。 这时,面前的帐篷“突”地响了一声,垂下的布帘被一股荒野的风吹起,有昏灯闪动,低低的声音自帐篷里传出:“两位进来坐坐无凡,在下张角。”这声音并无毛骨悚然之感,可太稳,在深深的夜里非常平稳的声音给人的并不一定是安全。 ------------ 第三章 伊人红瑾 几盏轻轻晃动的油灯对面,一人身着杏黄色道袍背负双手,静静地看着挂着墙上的一副巨画,巨画一人多高,触及地面,四角均以黄金包角。巨画上是一位碧眼童颜的老人,白发如雪,和蔼地笑着,手持一根青翠如玉的木黎,宛若神仙般。 很久很久,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切是显得那么诡异。张角沉默了好久,淡淡问道:“你们可是朝廷的人?” 朝廷?我疑惑地抬起头,打量那个略现萧瑟的背影,修长而单薄,仿佛一股轻风就可以将他吹倒在地。 “不是。”小瑾恭声道。 “女人?”张角慢慢转过身,脸色略现苍白,仿佛大病之中。他涣散的眼珠一触到小瑾娇美的容颜立刻如刀,更像是眼镜蛇那样,让人不寒而栗。我甚至怀疑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把狼一般的目光都献给了小瑾胸部。 打量不知多长时间,张角忽然笑了,很古怪的笑容,继而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我心里想,古时候夸女人还真跟现代男人有区别,他不说你身材好,却含蓄地用“祸国殃民”,这虽是个贬义词,但对女人的容颜来讲,就是倾国倾城的意思。 “名字?”张角转身,又面对那副巨画,声音淡不可闻,仿佛多花一分力气立刻就会气喘。 小瑾半天没有吱声,张角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我受不了这种压抑到让人崩溃的氛围,也有一刹那那恍惚,不知什么鬼指使,开口道:“草民吕布,字奉先。”说过后,我也错愕起来,随即觉得是受小瑾说她与貂蝉记忆合拼之故。 小瑾身体一震,眼神里的光芒立刻变得复杂,极具意味地深深看了我一眼。 张角轻笑一声,淡淡道:“女人的名字。” “伊人红瑾。” “伊人红瑾?”张角喃喃了一遍,然后缓缓地自墙壁上取下一柄刀,空中舞动,寒气逼人,帐篷里立刻冷却下来。我见气氛不对,赶紧赞道:“好刀。” 张角神色平静,语气波浪不惊,温和道:“那奉先小弟死在这把刀下可有什么遗憾?”我立刻僵硬了,紧张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张角,背上冷汗直冒。 张角微笑道:“你们不幸地踏入这个你们不该踏入的地方,只能像刚才那些死去的人一样死去。” 想到刚才被汹涌火热烤成灰的那些活人,我硬着头皮说:“给我一个让我死的理由。” “杀人不需要理由,我觉得该杀便杀了。”张角半迷着眼,缓缓转动身体,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柄寒气逼人的宝刀。 伊人红瑾忽然道:“张角之人在近来以自身医术救护天下病难百姓无数,其事迹也广为流传,被数万子民尊称‘大贤良师’,因此徒众广布四野,亲徒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怀济苦之心,世间也因此少得瘟疫之祸,天长日久,徒众天南地北无所不有,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贫民百姓,远至草莽英雄,近至妻儿老小,无不臣拜,却不料这一切却是徒有传闻,而是草芥人命,会对两个柔弱的黎民百姓下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洋洋一席话让我目瞪口呆,张角也是一动,但口气依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哪个朝代替换不是草芥人命?凭你刚才胆识我可以给你一个理由因为你们不能为我所用。” “你未用过怎知不能为你所用?” 张角回头,“我张角身有南华老仙《太平要术》,从眉目之间即可看出是否忠心与我。就如吕奉先刚才所言,外面那些人虽懒散聚众,但对我却极是忠心。” 伊人红瑾比我要好多了,在这个时候仍然保持着沉稳,慢条丝理道:“其实你是怕我们将你起义聚此之事上报朝廷。” 张梁皱了一下眉头,犹豫半晌,忽然道:“你可知此处是什么?”说着用脚踏了踏脚下。伊人红瑾皱眉思索半晌,道:“好像是一个古墓。” “正是古墓,天下乱势已定,传国玉玺在前段日子流落民间,而我怀疑就在这古墓里。” 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这正是一个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好机会,立刻自告奋勇道:“奉先不才,但愿尽微薄之力,入刀山下火海钻深渊,亲入古墓为天工将军寻得想要之物。” 伊人红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张角缓缓坐到席上,伸手捉住那只三脚酒盅,幽幽的深褐色光泽与他苍白的手交相辉映,更让他整个人透出一股神秘之味。待他浅吟一口后,那双深邃的眼睛立刻醉眼朦胧,但在我认为,这是淫猥的另一种体现,伊人红瑾的脸部、胸部、臀部,他一个都没少,遂一略过,肆无忌惮。 这种不懂得掩饰的目光让我浑身不快,毕竟是我先认识伊人红瑾的,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我深怕张角采取霸王硬上弓,他杀个人都不眨下一眼,睡个把个女人更不会放在心上。 “小兄弟可是喜欢这位姑娘?” 也不知张角哪只眼睛看透我的内心,虽然我的脸皮已有一定厚度,可张角如此直率,我还是一下脸红了,心里嘀咕,我也就是下半身喜欢而已。 张角摇了几下头,惋惜道:“若我是小兄弟,定然不会与这位姑娘出来在乱世行走,只在隐居之地享受连理之乐,岂不快哉!” 我与伊人红瑾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张角的鬼话,所以都选择了沉默。 “看在这位姑娘与众不同之处,我给你们一个生还的机会。古墓里有无玉玺,找到与否,决定你们生死……找得到,你们生,找不到,你们死。”张角轻抚那柄绝世宝刀,“还有,在进古墓之前,我会检验一下你们的手段。有手段生,无手段死。出去吧!” 手段?检验的手段?我惶惑不安地想着,不会是手持长矛与人决斗吧?那样我有可能一下便会被人给戳死。 昏昏噩噩就像一个梦境,恍恍惚惚地钻出帐篷,与伊人红瑾面面相觑,黛眉轻皱下对我的责怪丝毫没有掩饰。 我也无所谓,我本就是一个容易适应环境的人,随遇而安,况且这也被摆在眼前的事实证明,这确是东汉末年,一股英雄气慨顿生,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 两人沿着密集的军营走了一段距离,伊人红瑾愠声愠气道:“你叫什么?” “姓吕,名布,字奉先。” 伊人红瑾冷笑一声,“我问得不是这个。” “姓杨,名抗挺。” 伊人红瑾默然片刻,不知想到什么,冷艳的面孔竟莫名奇妙地染起两朵红云,我狐疑地抬起头,她冷冷哼了一声,“下流。” 我茫然地看着她怏怏远去的背影,万分纳闷,“杨抗挺”又不是“杨伟”,不可能让人误解啊,难道她只想“挺”一字,不禁失笑,也不知道这个刚高考完的丫头什么思想,居然往哪方面想。 ------------ 第四章 掏出来 夏天的风是如此的凉爽,荧火虫的**将大片地方映得蓝幽幽的,虽然到处可见倒下的死尸,可在麦浪一**的冲释下,也就给人一种淡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况且已有几个时辰在这样的环境中,已习以为常,冷不丁见地上有个没死的,倒有些不适应。 伊人红瑾安静地坐在厚草之处的边缘,我坐在她旁边,想点支烟,却发现最后一根烟也在山坡上吸光,而且打火机也被伊人红瑾蹂躏到毁灭,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以后你要叫我挺哥……” 伊人红瑾打断道:“我还是叫你吕布吧!”说过后,她的身体却是异样地抖了一下。我想到她说什么她是古今合体的人物,貌似眼前坐着的人有貂蝉的一部分…… 一顾倾人城? 我小心地打量她娇美脸庞,夜色朦胧下,倒真有几分倾城国色,想到来到此地前粗暴所为,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她再美也跟我有过一腿,足以让我人格伟岸,忧的是,她太美,自尊方面不知能否接受得了。不过看现在,似乎她本人也不愿提起发生过的鸟事。 窃喜之余,我奇怪道:“你抖什么?” 尽管看不清她的脸色,可我感觉到,她脸红了,而且情绪与平日截然不同,隐隐带些迷惘之味。伊人红瑾忽然问我,“刚才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吕布?” 我装模作样地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对她说:“不知道,尤其是看到你在身旁,就像自己真是吕布似的,一下就突口而出。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今生一次擦肩而过。你我擦肩而没有过,显然前生不知回了多少次眸。为什么数以万计的女孩子我就偏偏把你给……邂逅了。这不仅仅是缘分,更不是巧合。”我向前移了移身子,凝神屏气地看她的反应,同时一拍脑袋,叫道:“对了,前几天我也老梦见我把吕布给砸死了……”伊人红瑾把头一偏,打断我的侃侃而谈,转移着话题:“你看这血淋淋地场景。” 我心里不快,配合一下男人吗,在这个陌生的鬼地方也不懂得珍惜时光,不情愿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自然地抽搐着,脚下的不远处 残肢断臂,像极传说之中的修罗地狱,月光镀染的天色更将此处映得阴森恐怖。 人的心情总是反复无常的,刚才的气氛还是暧昧,可是转眼间就转移到“生命”二字上,我第一次想到,而且明白以后我会经常跟这样东西打交道。残酷而容不得否定的现实,东汉末年,对成长二十多年来只流过鼻血的我来说,接下来的日子将需要鲜血来补给未能预料的一切。 生死,须臾之间,举手之事。 我轻抚着她的长发,触手柔滑,可是却无一丝细细品尝的心情。我多么希望横陈眼前的是一个恶梦,但伊人红瑾反手一个巴掌打得我头脑清醒,这绝不是梦。我无辜地甩了两下手,刚才不小心抚她长发,不受控制就顺着白嫩的脖茎滑向了不该滑的地方,然后下意识地捏了一捏…… 伊人红瑾良心发现,柔声问道:“疼吗?” “嗯。” “疼死你。” “也不太疼……”我不想让自己太没面子,干笑着说。 “意思是不疼喽?” “疼……但更疼的是心……”我手捂胸口,同时暗作防御。 伊人红瑾轻笑一声,对我不再那么冷漠,但也没显示出友好,黛眉轻皱,手托下颔,呆呆地凝望着远方。 我怕她想起不久前两人双双因某事来到这个倒霉的地方,脆弱地哭出声,小心问道:“你姓伊人?这个姓倒是很特别……百家姓里有这个姓吗?” 伊人红瑾眨了一下眼睛,轻声喃喃:“不知道。” “哪你刚才……” “突口而出。” “哦,跟我一样。”我低头闷了会儿,总觉得心里憋着一句非常重要的话,一边搜肠刮肚地思考一边侧目打量小瑾思想者的体态,脑袋灵光一闪,突口道:“你到底是不是叫貂蝉?” 伊人红瑾回头盯着我,黑暗中呈明亮之色的美丽眼睛厌恶之味十足。我讷讷说着,“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吕布,没别的意思……真的没别的意思。” “还没别的意思,吕布与貂蝉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我嘿嘿笑着,“说得也是。”然后眼睛不受控制地瞟是男人就会瞟得地方,不禁苦恼,东汉末年的衣服不给男人留丝毫情面地扼杀着女性的妖娆身段,我不仅去想,如果东汉末年随处可见性感的吊带,估计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聊的人去打战。 伊人红瑾的心情不是很稳,终还是想起了大江之事,前世今生一对比,立刻哭了起来,我忐忑地问她,“怎么了?” 伊人红瑾低低道:“我怕。” “怕?”我奇怪道:“怕什么?” “死。” 死,仅仅是一个字,又让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因为这个陌生的世界只有我跟伊人红瑾谈得上是“亲人”,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人以镇定面对,给另一人起码的接受现实。鉴于我是男的,所以安慰伊人红瑾不可推脱,不过打量眼前漂亮的女孩子,便更想以雄性分泌安慰她。因为“胆量”在我身上是扯蛋,而且手无缚鸡之力,自然而然地就会流露怯懦。相对而言,伊人红瑾比我强了许多,从踏入这个地方开始,就一直是我怕得要命,浑身发抖。她幽幽地反问我:“你怕吗?” 我摇了摇头,勉强笑着说,“我已经把今后的所有真实当作一个梦。” “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伸出手在伊人红瑾大腿撕了一下,隔着粗糙的毛料仍能感觉到美腿的光滑,在战马鸣嘶中这一抚摸让我感到温暖。她立刻给了我一个耳光,怒道:“干什么?” 我摸着火热的脸颊,倒也不怪她,“刚才撕你疼吗?” “废话。” “那么说明我们还活着。”我由衷地笑了笑,然后黯然神往,倒有些想念小青,离开的时间虽很短,但以后会变得很长,不禁自嘲道:“这应该也算是跨越千年的爱了。” 我只顾自己感叹,根本没去想这会提起伊人红瑾的伤心,而她最大的伤心无非是我在大江河岸的所做。等我想起来,伊人红瑾一张俏脸已经冰冻,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冷刀,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我处于阴暗的下半身,一字字道:“掏出来。” 我愕然不知所措起来,干笑着,“你又不用,要我掏出来干吗?” 啪地一声,伊人红瑾那柄刀准确无误地落在我两腿中央,几粒火星先后溅射到我脸上,一阵疼痛,我戚戚然地看着她,后悔自己慌不择言,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玩味十足的话不是找死吗?想到刚才冒出同甘共苦的心思,倒觉得可笑,感觉自己太天真了。 “掏。”伊人红瑾瞳孔慢慢收缩,握刀的手青筋渗露。我怕她隔着衣物乱挑,赶忙蹶着**向后缩着,央求道:“小瑾,你看看就行了,可千万要手下留情,毕竟我只有一根呐……” 伊人红瑾俏脸一红,寒声道:“掏出来。” ------------ 第五章 弄巧成拙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我不想掏的时候她逼着掏,当我胆战心惊地掏出来,她却把刀一丢,捂着眼睛让我赶紧装回去。我不得不替伊人红瑾感到惋惜,我杨抗挺虽然无德无能,但身材结实,肌肉嶙峋,多少富婆欲花大价钱购买初夜权,但前几月被我无偿献给小青了。 不过她不想看也让我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她一刀切掉。 “简直是罪恶的源头。”伊人红瑾不知哪只眼睛偷看到了,声音异样地说。我立刻反驳,“这是生命的源头。理由有二……” “闭嘴。” 这简直是污辱,不就是**了你一次吗,用得着这样羞辱男人的尊严。我使劲扯起一把枯草,手却被一粒石子划的一疼,我顾不得借摔草发泄自己的怒火,赶忙低头查看,枯草下是一些白色的泥土与渗着红丝的石块,白与红的交叉就像一朵艳丽的食人花,散发着致命的妖冶,诈看就像人的血脉。 我指着显露诡异光芒的石块,结结巴巴地问小瑾:“这是什么,来东汉还不到一天就尽见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是血。”小瑾低头看了一眼,淡淡道,随即想起什么,冷冷道:“这就是你自告奋勇的下场。” “什么意思?” “盗墓。” “盗墓?我还是不懂。” “盗墓贼死在墓**,血液渗透,便是你现在看到的。” 我赶紧起身,“我这就去推辞掉……” “那你立刻就会人头落地。” 冷汗立刻湿透了我的衣物,我不死心地将白土挖掉,立刻看到几根很干净的白骨,就像被野兽舔过。我不敢再看下去,仓皇地枯草一掩,便破口大骂:“真***恶心。” “再恶心也比死掉好。”一声深厚而阴森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转过身,看到面目威武的张梁,手握一把厚背大刀,根根竖立的虬髯下是他冷冷的笑容,极易狰狞。 “你……”我张大嘴巴指着张梁,后面的话因恐惧无法顺畅地出来。 “监视你,如有二心,立刻嚓喳。”张梁迎空挥了一下刀,我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脑袋立刻撞上了一团柔软,伊人红瑾被我奸怕了,只要我一近身就使出混身解数反抗,掐得我胳膊生疼。 张梁哈哈狂笑,不屑道:“这么怕死,还想入古墓,如果不是二哥说这小子相貌清奇有上天保佑,我真想一刀嚓喳掉。” 这句话让我心安,在心里不停地感激着张宝,只是夸奖了句英雄,就救我一命。话虽如此,但张梁彪悍身形的矗立,快要将我弄得窒息,尤其是如刀的目光,其间蕴含的冷漠无情恨不能随时将那把厚背刀劈在我身上。 加之伊人红瑾的不能理解,使三人成微妙的犄角之势,极像勾心斗角彼此抵防。我试图以仰望天空缓解压抑在心头的恐慌,可能是心情问题,天地相接处象牙色的那道痕迹被我想象成为霹雳闪电,而且觉得那闪电随时会落下来把我霹的七窍流血。我终于受不了了,更感到悲哀,伊人红瑾不在这个时候同仇敌忾,却担心不值一提的吃豆腐。我拧身向伊人红瑾投了一个眼神,我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意思,可能是懦弱地求救,也可能是有骨气地永别,因为我准备起身指着张梁的鼻子大骂一声:“滚。” 我另一只手捏了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块,计划投掷,如果按小时候投沙包的准头预测,估计会一下打掉张梁的鼻子。伊人红瑾皱了一下眉头,察觉到我不知死活的动作,焦躁起来。我咬咬牙,一手托地,另一只手正要向前扔去。伊人红瑾忽然一把抱住我,娇声道:“杨哥……” “叫得太***了。”我没有感激她阻止我找死的一幕,反因她误解我又对她的非礼不高兴,出口便不留丝毫情面,随即觉得这样下作地称呼一个女孩子似乎不礼貌,哼哼了几声,说:“不过我喜欢。还有,叫我挺哥。” 生不能做英雄,但死在女人面前要有一点风流味道,可惜的是这种调笑更多的是下流,但人就本有不足,我也不十分失望,反趁机伸出两只手不停地伊人红瑾身上捏啊捏的。开始的时候还是点到为止,但捏了半点四十分,让我诧异了,伊人红瑾不禁没有怪我,反挺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娇喘道:“杨哥,下面一点点。” 我愕然看着她,脸蛋红彤彤的,妩媚与可爱并存,她是不是历史上的貂蝉我还是抱有怀疑的,因为这太荒诞,但刚高考完我却极是清楚,难道是非主流的思想超前,转变开快,这么快接受了我,开始怀念被奸之感?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反话,其实她说反话也无所谓,下面一点点就下面一点点,我又不是不敢?我立刻将贴在肩膀处的手移到她挺翘的臀部,她身子一抖,想推开我,但瞟了眼瞪着眼珠子的张梁,最终选择了默许。 我变本加厉地加了几分力气,只听“刺拉”一声,不太结实的布料被我撕开一道口子。我停顿了一下,暗忖三国的外衣也太不经人摸了。我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手指不偏不倚地戳了进去,细腻而光滑,甚至还有些打滑,如果不是看到伊人红瑾变色的脸真想滑进去滑翔。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更富有戏剧性,伊人红瑾格外含娇带羞地将头伏进的我怀里,“杨哥,你的手好像伸到我衣服里了,千万……不要拿出来。” 我嘿嘿笑着说:“挺哥不会拿出来的。” 蓦地,一声薄哼,伊人红瑾轻不可闻的声音:“杨抗挺我告诉你,我这是在帮你,请你自重,不要得寸进尺。”我一愣,纳闷她用这种方法帮我,转过头才猛然觉悟,张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嘴里骂骂咧咧:“狗男女,当着三爷的面就干这等苟且之事,如果不是二哥不让嚓喳,老子早就砍了。”一边骂一边不停地吐着唾沫,我知道古代人以看见男女苟且为大凶之兆,一般情况都会避而远之。 我假装没有听到伊人红瑾的话,我有充足的理由,因为她轻不可闻,只是尊其命向里深入一边问她刚才嘀咕什么。伊人红瑾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被我寥寥几指挑起了**。 呻吟从她喉咙发出,掺杂着含糊不清的话:“好……好……好……”张梁听到这三个字,使劲一跺脚,两手紧握刀柄,情绪很激动,“妈的,还有这等骚娘们儿。”我朦胧地听着伊人红瑾的后半句,“这样也好,等他日我亲手取你狗命。” 我两只眼睛骨碌碌转着,打量张梁,我看电视里一小段隆胸广告都会失控,对他现在实是担忧。最担忧的事终于发生了,不过不是想象当中有人将我一把拉开,换他来上。张梁哇呀呀大叫一声,厚背刀立刻挥向我与伊人红瑾的脑袋:“就算二哥责怪,也要砍杀这两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尤其是女的。” 伊人红瑾轻叹道:“弄巧成拙。”戏已经不能再演下去,星眸中的柔情立失,喷出怒火,但当务之急是避开张梁的大刀。伊人红瑾向我踹出一脚,我立刻飞出老远,回头向她望去,大刀离她的脖子很近,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脖茎很白嫩,而且修长。 我嘶叫一声,拼命地向前扑着,可惜凡体肉胎,无力回天,伊人红瑾在我嘶哑叫声中呆了一呆,然后凄然一笑,有对我的感激,可能还有一点微末的“爱”,而这一切落在我眼里却全变成了心碎。她为救我不惜卖弄风骚,而我却趁机满足自己的私欲,简直禽兽不如。 ------------ 第六章 张梁揍我 嘭! 一声刺耳的破空声从我后方如电一般飞过,几点极是醒目的火星在这刻竟比全世界最美的烟花都要漂亮。(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张梁的厚背刀一个拿捏不稳,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彪悍的体形大震,却意外地没有流露一介武夫的性子勃然大怒,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睛盯着我,渐渐若有所思,最后冷下了脸,走过来扯着我的领子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敢暗算你三爷。” 我现在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绵羊,即便大恶狼提出非分的性要求也反抗不得,甚至还得配合,如果遇到没有经验的,还是耐心指点,何况一个劲风十足的巴掌根本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大伤害。可那耳光打在我脸上,我懵了,伊人红瑾打我耳光是因为我对不起她,而且女人的轻柔也没有多少凶残。 我眼冒金星地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愚蠢的决定,要反手给他一个耳光。张梁轻蔑一笑,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腰部,身子一空,我立刻忘了反击,极是滑稽挣扎着,试图脱离张梁强有力的手腕。张梁冷哼一声,随手将我一丢,不屑道:“不自量力。” 我四肢大展,陀螺般地飞向伊人红瑾,虽然地面有不少积草,可还是摔的**生疼,但更疼的却是脆弱的心,男人对男人的污蔑有时候往往比女人更不留情面。我从来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因为无名,可张梁如对待动物般的态度却让我生出无穷尽的恨意,可能已经出离,变成杀意。 随即我嘲弄自己的杀意,苦笑着,倒后悔没有被那两名士兵一矛戳死。 我转身看看伊人红瑾,花容失色的脸颊挂满晶莹的泪珠,惹人怜爱。我心里一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一触我的胸膛,她僵硬的身子立刻发软,像一滩无法凝聚的泥团,匠人怎么摊她就怎么呈现,全无自己的主导力。不多时泪水已经打湿我的衣襟,我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时抚摸她挽起的长发,也想脆弱地哭出声,只是在此刻忽然痛苦地想到:我是男人。尽管我是一个得过且过的男人,但终究是男人,活着就得承当许多女人可以不承担的责任。 可能是张梁那一巴掌打的,也可能是男儿本有豪情,我一无念头的脑袋忽然杂乱纷呈。 在我成长之途中,第一次没有因女子躺在怀里而发骚,不过想想,也只有小青一个女子在我怀里躺过,而她被我干掉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让我失望的是,豪情在我身上一如艳遇,只有刹那的快感,我不停地对自己叫着:“英雄英雄……”可无法控制其泄掉的趋向,叫到后来自我感觉又像是,立刻甩掉,甚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恶心,还下意识地挥了两下手。 “如果刚才是你发出的石子那该多好啊!”我一挥手,伊人红瑾立刻从她的思绪中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稍有失望,扫了一眼石子横空飞出的地方,并无什么鬼影,也懒得对着黑夜大呼“谢谢阁下救命之恩”。虽然豪情消失,但心情没有恢复过来,挑了句让我愉悦而让伊人红瑾羞涩的话,“谢谢你刚才的付出。” 伊人红瑾破涕一笑,小脸红彤彤的,心虚地掩饰道:“我是怕你死掉,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 “是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不是貂蝉吗?貂蝉在东汉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寂寞两个字不太靠谱。”我话中有话地说着。伊人红瑾的脸颊更红,“我绝不是因为喜欢你才那样做,真的是寂寞。还有我不是貂蝉,我只是梦见她把我砸死而已。” 我清楚,但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看伊人红瑾羞涩的模样,打着哈哈说我相信,“你不在乎我,你真的是怕寂寞。” 伊人红瑾噘起小嘴,道:“怎么听着你好像不相信?”我趁机刮刮她的琼鼻,“不是不相信,是很不相信。” 伊人红瑾急了,“我真的是……” 我不紧不慢地调笑着,“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不会让小瑾寂寞。” 只要是女人就能听出我话语的暧昧与柔情,伊人红瑾拧着脑袋怕我看到她羞涩的脸,嘴上却倔强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怕自己寂寞。” “真的随便我怎么想?”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哪我可就意淫了。”说着两道目光划向她修长的脖茎,地一笑。 伊人红瑾忍不住一笑,随即愠怒道:“不许你乱想。”顿了顿,她不知想到什么,纤纤十指主动握紧我的手,轻声道:“谢谢你。” 谢我?我疑惑地看着她,奸了她她还要谢谢我?伊人红瑾半天才说:“你能力不济,在最危急关头却想拼命地救我。恩……如果刚才我真的死掉你会做什么?找张梁拼命?还是自杀?” 我立刻排除了自杀的可能,幼稚的爱情只属于处男,而小青已把我弄成了个成年人,但为了让伊人红瑾高兴,我立刻做出悲壮之色,深沉道:“剪掉他。” “剪掉他?”这下轮到伊人红瑾不理解了,待看到我手所指方向,立刻打了我一粉拳,“你真坏。”随即两人心有灵犀似的,一下想到大江之事,伊人红瑾立刻起身,狠狠道:“真该剪掉。” 我立刻失望透顶,心里歉意汹涌,又为伊人红瑾因为这个要离开野草下的喁喁私语惋惜,错过今日,明日将不会再有今日时光,这最浅显的道理谁都应该懂。我没有叫她,或许此时各自避开正是最好处理那事的方法,虽然她无责怪,可终究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绪还是需要沉淀一下的。 我仰躺下来遥望天空的星月,流星的穿插让我动了天真,两手虔诚于胸前,合十许着无数的愿望。这时,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一声声向我靠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是膝盖高的草将我掩于无形,二是到处有走动的士卒,很难让我疑心疑鬼。 当脚步声在不到一尺的距离嘎然而止,我烦乱了,小心地抬起头,荒草缝隙中,阵阵阴风吹过,带起他长发与布衣,空中拂舞,一团模糊的黑影悄然伫立,一语不发。 ------------ 第七章 煮酒 我不确信地揉揉眼睛,隐约觉得这就是先前用一粒石子打掉张梁厚背刀的高人,作为感谢,我必须得将他英俊神武的面孔深深映在脑海,以便于我飞黄腾达时报答。[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让我不安的时,等我把眼睛睁得老大,猫起腰时,那团模糊的黑影竟凭空不见了,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我小声叫了两声:“恩公。”只有远处萧萧风声回应,我立刻汗毛倒竖,本来我不过分地相信迷信,但自己都因一场糟糕的搞到东汉,许多平日不相信的也就显得不牢靠。 我双手合十默念了几遍南无阿弥陀佛,又拨出**随时准备向外撒尿,众所周知,如果真有鬼,他是惧怕人的排泄物的。 万事俱备后,我的心还是惴惴不安,因为不能确定到时候能不能尿出来,并准确无误地尿在鬼身上。人生无处不担忧,庸人自扰似乎与人的性命一胎孪生,有意识就会情不自禁地去想。 虽然心里怕的要死,但想了想,来到这里最接近的就是死,如果成天怕,不被自己吓死才怪。我贴着枯草像蛇一样开始爬行,也算是锻炼一下胆量,凭着感觉摸索着一点点向前。 爬了没有多长我就感觉到不对头,一点点挪动像是踏上一条苍凉的路,四周静默无声,偶有风声呼喝,不远处也有士卒的低低私语及马匹打响鼻的声音,但因某种未知力量作祟,这一切显得极是遥远,而且更为空灵,更荒谬地给我阴阳两隔的错觉。 我不敢再动,小心地抬起伏在枯草的头颅,然后看到两只立于眼前的两只大脚,我战战兢兢地向上抬头。 “不要动。”在一声低低的男人音色下,一件黑色的披风被风刮起,捂上我的双眼,他淡淡的声音不紧不慢,“刚才我试了一下你的胆量,虽不是勇武之将,但接受能力快,与刚到这里有着天壤之别,应该是可造之才。” 我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和下来,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莫名奇妙地觉得眼前这人极是亲切,刚张开嘴,他的披风就像长了眼睛,又道:“闭上你的嘴。” 我颇为不快,但他不怒自威之势让我怪怪就范。 两个人一趴一站僵持了半个小时,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跟我在比谁得定力强,如果真是这样,就不用了,你肯定赢了。 面前的人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终于来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隔了盏茶时分,听到张梁暴跳如雷的声音:“妈了个巴子的,刚才明明有高人隐藏在这里,怎么转眼间就连个鬼影也不见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张梁是去叫救兵,怪不得先前装傻,轻易放过了我。 荒草之外忽地传来一声爽郎的笑声,“酒兄,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立于我身边的人轻笑一声,道:“地公将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一出现就知道是我,而没有像人公将军夹着尾巴逃跑。” 张梁怒喝着要向前冲,但被张宝拉住,笑道:“酒兄何必用这种离心法子,我兄弟三人即决定为造黄旗,就无怨无悔,酒兄寥寥言语不可能逆转,也不可能分离我三兄弟。” “是吗?”被唤作酒兄的人带一丝嘲弄,“既然你们已经铜墙铁壁,为何还要在此寻找什么玉玺,不是前后矛盾吗?”张宝长叹一声道:“玉玺一个死物,但得到总可对部分诸侯的号令容易一些。大哥是不想让更多的生命消失呐!” 叫做酒兄的人不屑道:“不想让更多的生命消失就不应该私造黄旗以图谋反。我煮酒虽为草人,但也不会袖手旁观,定尽一份微薄之心……” 张宝苦笑一声,道:“酒兄何必说这些话,司徒王允与你的交情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有司徒那么一位朋友,你定会与我们站在一边。”煮酒脸色一变,张宝又道:“放心,你与司徒的关系我不会说出去。” 煮酒冷冷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要入古墓吗,里面又被我安置不少机关,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不想让更多生命消失的。” 张宝沉默了好久,喃喃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进不得古墓得不到玉玺,就算酒兄设下天下最残绝人寰的机关我张氏三兄弟也不会轻言放弃。” 煮酒笑道:“这么说,你又找来了高人?” “高人不敢当,只不过他相貌清奇,貌似有不死之命,我张宝想碰碰运气。”张宝向前走了两步,又道:“南华老仙传下《太平要术》一书,里面有一段相术,我张宝略有小成,觉得那小子不是池中之物,不会那么短命。” 煮酒抬头仰望星辰,良久道:“随便你,反正我会全力阻止。” 张宝也抬头看向那轮凄迷的月牙,轻声道:“个人有志,司徒满腹经论,难免犯些糊涂,酒兄若有时间去开导一下。” 煮酒断然道:“不必了。”张宝无奈地笑笑,道:“我要回去准备一下入古墓前的一些事。酒兄不进来喝杯酒吗?”煮酒淡淡道:“不了。” 煮酒默默地注视着张宝的背影,直到消失,他不冷不热地问我,“你真的打算盗墓?” 盗墓?我立刻想到《鬼吹灯》这,记得在刚看完的那会儿还滋生出一个人生理想,好像叫什么:盗墓,盗墓,年轻人致富的首选。 “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是不敢说吗?”我哆嗦着小声说,尤其是想到他与张宝一个阻止一个支持,本来想撒谎,但考虑到张宝这等神人都对他无可奈何,自己就没必要给自己添加人生污点。 “抬起头来。” 我拼命压制自己的丢人举止,一脸坦然地迎向煮酒,一顶黑色的斗蓬将他的大片脸掩在阴暗之中,唯有一个很大的鼻子露在外端。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地伸出手灵活地钻入我的胸膛,弄得我直痒痒,随着他灵动手指向腹部的转移,我忽然想到某些不良传说,心里一阵恶寒,这时他冒出一句让我噘倒的话:“你是男的?” ------------ 第八章 龟谱 这个问句让我大松口气,蓦地明白:他不需要男人,跟我一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虽相通此节,但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地察看着他古怪的脸色,说是啊,怎么啦,有问题? “男的怎么没有胡须?”煮酒疑惑道:“难道是……” 我大急,“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煮酒不置可否地笑笑,“你叫什么?” 我固执地要给他解释自己是男人,毛手毛脚地解着腰带,心里叫苦不迭,冷不丁换了身古代衣物,我竟忙中出错,把活结弄成了死结。 “杨抗挺。” 一个可以称得上柔肠百转的女声响起,我停下解衣的动作,看向煮酒,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军营看去。伊人红瑾两手作喇叭状,又叫:“杨抗挺……”我回头看煮酒,他目光炯炯,看样子并不反对我说话,我壮着胆子,应了一声说有事吗,伊人红瑾叫道,干吗呢,还不上床睡觉。我知道她是有意让张梁听见,并不是真的要跟我发生什么,但人的想象力加之煮酒微微错愕的神情都让我人格伟岸,心里乐滋滋的,故意大声说:“快了快了,小便完就过去。” “杨抗挺?”煮酒喃喃着,缓缓抬起头,夜色昏暗,他的脸还是看不真切,但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额厅饱满,隐隐带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身着一袭儒袍,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如此儒雅衣物的点缀却有金戈铁马的沙场冲击…… 不错,杀气。(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这并不是让我恐慌的,不安的是煮酒看向伊人红瑾的神情,月光斜切,打在他突兀的大鼻子上,明亮如灯的眼睛竟射出一道寒芒,“红颜祸水。” “站住。”我不知哪来的胆量,低喝一声,叫住向伊人红瑾踱步的煮酒,“你想怎么样?” “杀她。” 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可以不杀吗?” “可以。” “我、我是不是……听、听错了?”我向煮酒走了两步,尽力踮了几下脚,但个头没有一米八,任我如何想装镇定都感觉低人一等。 “你没有听错。”煮酒缓缓自怀里掏出一个酒盅,浅饮一口,“不过我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煮酒低沉道:“不能进古墓。” 我意外地没有以得过且过的法子搪塞,反是一本正经问他:“你觉得我能自己决定自己吗?” 煮酒明白什么意思,若有所思起来,半晌道:“哪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吧!” 我一怔,随即心下悲凉,自己好歹是个男人,却无法得到男人的待遇。磕头?我自嘲一笑,一个人太过软弱,面对的唯有屈辱。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但男儿仅存的一抹自尊迫使我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不想去看煮酒嚣张的嘴脸,对他救命之恩立刻忘了干净。 三个响头刷刷磕完后,我额头已流出沽沽鲜血,这是我表达与他此后索无瓜葛的迅号。煮酒满脸大喜之色,俯身一把将我扶起,道:“叫我一声师父。” 我恍惚半天,费力露出一个表现“三生有幸”的笑容,生涩道:“师父。” 煮酒哈哈狂笑,伸出宽大的手抚我脑袋,道:“你我有缘,自告奋勇深入古墓,此般勇气令我煮酒相当佩服,刚才摸你脑门,成板圆形,正是修习我功力的天才。” 我一阵不快,我的脑袋成板圆形已经让我很自卑,你说这么大声干吗,让伊人红瑾听见就不好了。 “若是古墓之行未死,他日我传授你几招自保的功夫,若是死掉,那就算了,注定煮酒没有传人,注定世间少位英雄。”煮酒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又说:“杨抗挺这个名字不好,先前我曾听你对那位姑娘说什么吕布,就用吕布这个名字吧。从此以后,吕布就是我煮酒的徒弟。” 我立刻大呼,“师父慢走”,看他慢下来,恨不能自己给自己一个耳光,又呼,“师父再见”。我对煮酒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坏感,可能比别人要来一点感觉,但也没放在心上。 “除了伊人红瑾,这里的人,都是陌生人。”我自言自语着,望向伊人红瑾在荒草中交织的身影,心里涌上一丝温暖。 不知为何,现在竟对伊人红瑾有无穷的依恋,而且是类似“我爱你”那样。我屁颠颠向她跑了两步,忽然被一个东西拌了一下,有些硌脚,差点摔倒。我气恼地踢了一脚,却见尘土飞扬,一本手掌厚的书刷刷翻了好几页。 我更加不快,情知是煮酒故意留下的,四处张望着,早已不见他的鬼影。有心不去理会,但考虑到煮酒有把握丢下,就有把握让我捡起来,虽万分讨厌看书,但更讨厌他的嘴脸,一把抓起,却是一呆。 封皮类似古树皮颇有摩擦感,而且还是线装的,我心里一动,难道是《金瓶梅》式的宝典?否则也不会用这么考究的封皮。想到这是一个没有av的世界,我立刻激动的热泪盈眶,满含热情地举到眼前,借着月光看下去,小心儿怦怦两跳,古色古香,其外的古篆字龙飞凤舞,颇有张力。 隐隐上面还书写着两个字,好像是什么《龟谱》。不过月光凄迷,难以看得真切,加之古篆字有点不好辨认,我不禁觉得后面那个“谱”是人头的“头”。 本来想迫不及待地翻开,瞟到伊人红瑾离我已经没有几步,便小心地将书扔到地上。伊人红瑾一过来,我便惊讶地叫了一声,“小瑾,这里有本书。” “书?”伊人红瑾皱眉看着我,“刚才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飞快地将书捡在手中,靠近伊人红瑾,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芳香,立刻心神荡漾,但好在脑袋里还有一丝空明,“小瑾,咱们一起翻开” 伊人红瑾狐疑地看着我,“一本书,你笑得那么下贱干吗?” 我赶紧擦掉自己的口水,神色庄重道:“刚才救我们的那位高人丢下的……如果你不想看,我这就扔掉。” “等等。”伊人红瑾若有所思,“既然是高人所留,就可能大有深意。打开。” 我深呼吸一口,特意把书递到伊人红瑾面前,然后按捺着心跳翻开,同时察看着她的脸色,只见她美丽的眼睛刷地瞪起,小嘴微微开启,不知看到了什么,隐有愕然。不过我觉得,她看到的内容正是我期待的,小心地探过脑袋…… ------------ 第九章 这叫趁虚而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左首折笔处,几个极为洒脱的字眼可能是题目: 调寄〈临江仙〉 “师父,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悲怆地遥望着煮酒消失的方向,怪不是滋味,嘟哝着抱怨一阵,自我安慰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纵然如此,我还是气恼,既然是我的,为什么不让我早点得到。东汉末年英雄这么多,鬼才知道到最后她是不是我的。 伊人红瑾已被行云流水般的字体带了进去,从先前的迷惘到现在的痴呆,更有几分花痴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倒也不吃醋,一来煮酒是我师父,二来我觉得他戒欲,加之平日我也经常性幻想,所以对别人的幻想抱有宽容。 “师父的字写得挺好的吗,有时间我会把它掌握的。”过了老半天,伊人红瑾还在盯着那寥寥几个字发呆,我不悦了,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这好像是首歌吧?” “词。” “诗吧?” “诗就诗。”伊人红瑾对我在鸡毛蒜皮上的较真有些不耐烦。我心里苦闷,还不是想多跟你说几句话,还有**你已是老早以前的事,干吗老记在心里发脾气?想到自己禽兽不如的所作,一丝愧疚又涌上心头。可惜人生的太多愧疚,都不可能因为后悔挽救。 我无法说清心里有无干脆的悔意,但懵懂的爱意却是事实,或许**占有一部分,但这种在**中掺杂了些许情意的“爱”不能不说是我个人的升华。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升华,才觉得更对不起伊人红瑾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不过人生终究是美好的,因为有许多假想与如果存在。 说自我安慰也好,称自欺欺人也罢,有句话我还是要在这个时候对伊人红瑾说:“等我有文化了,给你也写这样荡气回肠的诗。”其实这句话最想对小青说,但现在可谓阴阳两隔,而我又是一个善于欺骗他人的人,欺骗虽蕴含丝许卑鄙原素,但不能否认适当的时候也让人舒服。趁伊人红瑾愣神的功夫,我又补充道:“我只为你一个人写这样的诗。” 伊人红瑾微转螓首,凝视我半晌,凝脂般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红云,荡漾起甜蜜的笑意,含羞而含蓄地依在我怀里,这一含蓄让我心动,真想呼喊勇士们出来,给我一个为身边女人情愿死的理由。 既然发生了,就认真地面对吧。 我低头吻吻她的长发,沾染了穿越之味,颇带沧桑感,沧桑的男人会惹无数**折腰,但沧桑的女人却是让男人心痛。我含情脉脉地捧起她的脸颊,说是闭月羞花也不为过,一频一笑一羞一怯,百态娇媚。她的眼神同样火热,立刻将我融化。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让人融化,一融化,他就摊开了。两只安静拥抱她的手立刻不老实地在外围打着转,企图进入内围,情不自禁地贴上她性感的嘴唇,可能是来到东汉水士不服,她的嘴唇有些干裂,不过很快被我流淌成河的口水湿润,轻巧地抵开她微有犹豫的牙齿,长驱直入。 伊人红瑾的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懂得配合,只是不断地向后仰着身子,我翻过来滚过去地吮吸着她滑腻的舌头,就像一条抓在手中的泥鳅,不能太用力又不能不用力。紧张的原故,一次一次脱落,但又被我一次次捕捉,并稍加地轻咬,并在上下鄂最敏感的神经分布地带挑、刺、绞…… 一整操作还没有做完,我已经气喘如牛,蓦地明白人生最大的体力活动不是背着麻袋在货运站往来如梭,而人生最大的屈辱也不是背着麻袋擦着汉水看叼着香烟对你指指点点的鸟人,而是身边女子有无幸福的笑容。 中途我像人工呼吸那样换了一口气,然后被伊人红瑾醍醐灌顶地推开,不停地擦着红润的小嘴说:“你的舌头有点热。” “热亲似火,我冷一点亲你吧?”或许有些事没有做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我美滋滋地说。 伊人红瑾哧哧笑个不停,有一点点害臊,红着脸躲进我的胸膛,两只小手从背后环抱,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失去轻薄的念头,只想这样紧紧地依偎,但好作剧的心态存在,不怀好意地逗她:“如果你怀念刚才的热吻,就不要碰我**,如果你不怀念,就轻轻碰十下。” “你去死啦。”伊人红瑾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娇声道。 妈的,我一掌拍在她的**上,心里乐得真发癫。 伊人红瑾安静呆了片刻,忽然抬起头,眨着两只清澈的眼睛,愠声道:“以后不准这样对我,这叫趁虚而入。” 我说不会了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还有,不要用‘以后’这个词,要用‘日后’。 伊人红瑾咬咬嘴唇,欲说还休的样子很是妩媚,这时她的脸色忽然毫无先兆地变得黯然,不过稍瞬即逝。我知道她想起大江之事,想想现在两人情侣般的依靠,不得不肯定四个字:人生如梦。伊人红瑾笑笑,拍拍我的胸膛,似乎在说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又像在说“我已经原谅了杨抗挺这只禽兽”。 “原谅就好,原谅就好。”我下意识地喃喃着。伊人红瑾立刻怒哼一声,狠狠掐了我一把。我一阵不好意思,不过她温柔眼波里噙着的笑意,立刻让我心旷神怡。 伊人红瑾噘着嘴巴轻声问我,“你真的会给我写诗吗?” 我铿锵道:“不仅是写诗这么简单,我还要用毛笔给你写诗,用师父那种最考验男人真心的蝇头小字彰现杨抗挺挺哥的真情。” “你就肉麻吧!”伊人红瑾甜蜜道,随即抬头,两只眼睛骨碌碌在我脸上转来转去,忽而张大了嘴巴,“你的额头怎么流血了?”说着踮着脚不停地用手捋着头发,察看伤势,等发现磕得淤肿时,心疼地吹着气。 所谓的吹气如兰,的力量怎能相比? 美啊! 我都有些热泪盈眶了,成长二十多年来,有谁对我这么好过。不管这是不是爱情,但微妙的暧昧鼓励我多来一些加深感情的话,嘿嘿笑着说:“如果你舔舔的话,它可能就不疼了。” 伊人红瑾皱了一下眉头,“什么舔舔?你用词怎么让人觉得肮脏。” 我说是红瑾妹妹的想得与众不同,挺哥又没让你乱舔别的地方。伊人红瑾急得直跺脚,大叫道:“杨抗挺,你能不能闭嘴?” 我做了个下蹲,让伊人红瑾的舌头离我更近一点,同时闭上了双眼,希望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触动她柔软的心房。 “要不要三爷我给你舔舔?”就在伊人红瑾犹豫不定的最关键时刻,张梁那令人懊恼的疯狂嗓音敲锣似地在耳边炸响。我猛地睁开双眼,全身毛发一刹那直立,他硬渗渗的胡须已经抵到我脑门子上。 男人的味道? 岂能是毛骨悚然所能诠释通透。 ------------ 第十章 我找你有事 张梁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然后猛地起身,道:“三爷我现在方不方便跟你说话?” 我也皮笑肉不笑地说:“方便,真是太方便了,三爷真会挑时间,神人呐!”我竖起大拇指,貌似夸奖他未卜先知,实是讥讽他第三者插足。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张梁不屑哼道:“荒淫无度。” 我见他厌恶地转过身,便抓紧时间小声问伊人红瑾,“我淫了吗?”伊人红瑾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趁机将那本《龟谱》装进她怀里,礼貌地对张梁说道:“人公将军,我先下去了。” “滚,下贱的**。” 我勃然大怒,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张梁也勃然大怒,人生由同一个男人的第二个耳光极为敦实地落在我脸上,喉咙一甜,一股鲜血泛溢而出。我身子晃了两晃,伊人红瑾惶急地扶住,虽有怒意,但更无奈,满脸痛怜,“疼吗?” 我摇摇头,擦着嘴角的血迹,说:“不疼。” “都哭出来了,还说不疼,今天三爷就要打到你说疼为止。”张梁两只毒辣的眼竟看到我眼眶里的泪花。我气愤张梁的准头,脸上这么多地方,他干吗非要准确无误地打在泪腺发达处,让我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雨下。 头可断,血可流,男儿自尊不可丢。我高昂地抬起头,大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弹你妈了个巴子,吃老张一掌。” 啪! 一声脆响,我不争气地躲避一下,随即疑惑起来,那个劲头十足的耳光并没有落在我脸上。我惶惑地抬起头,发现伊人经瑾正吃力地支着张梁那只臭手。张梁立刻抽开手,使劲向手里唾了两口浓痰,大骂:“真***晦气,碰到娘们儿的手了。” 张梁乃火性汉子,有副北方男人的直肠子,因我的倔强,他也犯了牛脾气,一捋袖子,将那两口浓痰抹匀了,抡圆了胳膊从另一个角度向我打来。我被伊人红瑾吃力的样子激起豪情,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被张梁又是“**”又是“娘们儿”地辱骂。 虽然极是恶心张梁那两口浓痰,但关键时刻我想起了“女人是让人疼的”这句话,赶紧踮起脚去迎接向张梁那两只脏兮兮的手,这次他倒没有用力,不停地在我脸上搓啊搓的。 屈辱! 我木讷地将伊人红瑾拉到身后,石化一般,仇恨的目光划向张梁,却因自身力量的潺弱停滞。我能做的只有将心里咒骂他祖宗的恶毒语句向前提两代,目光更如刀些,当感觉到这些不可能挽回伊人红瑾与我的稍稍自尊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回去,在床上等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我有意营造洒脱的氛围,希望伊人红瑾因此感到轻松。 伊人红瑾倔强地摇摇头,紧紧搂着我的胳膊,低声道:“我要阻止他。” “你阻止不了他。”我看张梁又开始抡胳膊,不无痛心,“走。” “不。” “待会儿有了内伤,你让我死吗?”我耐着性子说,“他打了我,肯定不会让他的手下给我治内伤。” 伊人红瑾开始犹豫了,张梁的手已高高抬起,这一落下肯定又会打到我的泪腺上,我推了伊人红瑾一把,“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需要有一个女子有心情安慰。” “将军。”张梁身后一团黑影闪身出现,低声道:“三将军,二将军让你快点。” 张梁狞笑着,“我知道,待我再来一个耳光。” 我闭上双眼,轻声说:“背过头,小瑾,不要看我。”然后异常镇定地对张梁说:“记住,你是这世上第一个打我耳光的人。” 张梁被我的样子给震住了,可能诧异一个文弱书生突然间迸裂的杀气,高举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到最后他凑近我面孔仔细地端详,喃喃着:“这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畜生吗?” 我被他开启的嘴熏得厉害,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躲避着。这个动作破坏了缠绕我的杀气,凉爽的晚风轻轻吹拂,伊人红瑾的长发轻抚我脸,凝聚一身的沉稳也因这一温柔全部消散。 强者最重要的莫过于宠辱不惊处世态度,虽然威慑力量转瞬,但却给我一丝触动,原来自己在坦然时,面对某些貌似强大百倍的人物也有傲气、傲骨。 张梁手掌带起的劲有如狂风,未触脸,心已疼,但就在狂风要刮得我站立不稳时,一切突然静止 刀。 黄金吞口的宝刀。 此前张角说要用此杀掉我,现在在张宝手里,张梁因宝刀自身的寒气,下意识地收回手,看向宝刀的眼神竟充满了畏惧。 “三弟,你又在士卒身上找乐子?”张宝看看我的脸颊,带一丝不悦,“以后若想找乐子,就去找女人。”说着看了一眼伊人红瑾,然后对我说:“放心,不会碰她。” 张梁似乎有点怕张宝,吱唔着说不是,还指着立在旁边的黑影说瞎话,“你不相信可以问唐周。” 张宝皱眉道:“就是唐周告诉我你荼毒这位小兄弟的。跟你说多少次了,义军本就无章法,你又一再胡闹。大哥不好说你,虽然二哥也不便说你,但……唉,不说了,你回去吧!” “二哥,他们刚才行苟且之事……” “你若想苟且就要努力。”张宝截断道,“成功后你就会明白的。”张宝这句话不像是在对张梁说,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看。停顿了片刻,他又道:“让你出来叫奉先小弟……” “我叫杨抗挺!”不知什么鬼在我喉咙给顶了一下,我极是无理地打断,伊人红瑾在后面小心捅着我,大有恼意。好在,张宝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在意,“杨抗挺就杨抗挺……,三弟,回去。” 张梁如蒙大赦,向张宝行一大礼,但我总感觉他是向那柄宝刀行礼,其上逼迫之味极是浓烈。很快,张梁与唐周就消失进了夜的苍茫。 “伊人姑娘也回去吧!”张宝看向伊人红瑾,又温和地笑了笑,“你的安全可以保证。” 伊人红瑾就是爱乱想,小脸立刻红成一片,忸捏着向远处的营房走去。张宝举起宝刀,月华如水,流淌其上,中间一条剑茎将我的倒影切割着两半。我警觉地从窈窕身影上收回目光,张宝盯着剑身中的虚像良久,一字字道:“我找你有事,大事。” ------------ 第十一章 宝刀割腕 张宝突然阴沉下的脸,让我心头一跳,蓦地下沉。我聚不起胆量问他什么事,像做错事的孩子一遍遍翻滚着手指。 张宝宝刀始终在我脖子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打量,“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抬头看他。 张宝沉默了半晌,道:“既然你答应大哥入墓,就得入,现在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张宝怔了一下,向前走去,同时有阴沉的声音传来,“对你来说,不是好事,但如果你想让那位姑娘活下来,却又不是坏事。” 我感觉他说了跟什么也没说没有区别,我不太能听懂他的意思,舌头打了半天结也没吱唔出什么,只好跟着他向帐篷深处走去。沿途所见士卒无不对张宝躬身行礼,掀开帐篷的牛皮,张宝当先跨了进去,随后下落兜头蒙在了我脸上。一刹那我感到沉重,而这种压力却非牛皮本身,而是里面光怪陆离的物事。 我是按捺了好久,才压住怦怦跳动的心脏,但发麻的头皮却无论如何也退不下来,屋子中央荒诞地种着一颗刺槐,一米多高,细嫩的枝条无风却摇摆不定,穹顶的开口处有惨淡的月光泄进,仿佛有无数鬼怪在这深夜悄悄地接近。 我每向里走一步,耳朵便传来呜呜的低哭声,还连着一些作法的古代咒语声,更让我胆战心惊的是还有惟妙惟肖的铃声在风中一声声轻微地回荡。我想立刻转身狂奔出去,张宝的话却在耳边回荡:“你若出去,伊人红瑾立斩。” 一张香案将整个帐篷隔着两半,因此也显得狭小,上面摆放了祭祀用的生畜,夺目的鲜血在青色的瓷碗中冒着腾腾的热气,破旧的不堪的地面上丢放着一只刚刚死去不多时公鸡。 我勉强笑着说,“这是干吗呢?” “祭祀。” “祭祀?”我茫然地抬起头,“组织里有什么重大活动?” 张宝没有说话,只从香案取了几根炉香,用火引上,在袅袅青烟中,高举过顶,向着香案正对面的巨画恭敬地拜了三拜,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咒语。一系列做完,他回过头,伸出手在我脖子里摸索半天,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千古不遇的板圆形脑袋,难求啊!” 我愕然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在讽刺我的脑袋发育有问题,还是另有所指。同时想到煮酒,难道张宝也要让我拜师学艺? “割腕吧!”张宝无意地将紧握其手的宝刀丢在桌上,与宝刀在一起的还有数柄削铁如泥的刀,但很难与他手里那柄相提并论。 割腕?虽然猜测到有不祥之事降临,但没想到这么不祥,我哆嗦着说:“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地工将军威名远播……” “割腕。”张宝打断我的连串马屁,断然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威逼之下,我颤巍巍地捏起宝刀,一种极是奇怪的感觉刷地布满全身,忽然觉得这把刀即使砍在我脖子上也不能将我致命,这很奇怪,甚至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就像伤心人突然得到伊人的投怀送抱,一刹那忘记了一切恩怨情仇。 但,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把刀被张氏兄弟看得无比重要,极是小心地在手腕上划了一下,还忐忑地怕张宝怒发冲冠,谁知他安如磐石的神情却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我赶紧说:“我只是试探它锋不锋利,马上第二刀就会下去的。” “停。”张宝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让你割腕并不是要你性命,你看。”他伸出手指着锋利的刀身,我仔细地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端倪,问他怎么了。 “这把刀向来是杀人不沾血,而你的血却完全覆于其上。” 他这么一说,我才留意到,果然我的几滴血像露水依在花卉上,娇艳欲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血型不同?”我问张宝。张宝狠狠地敲了我一下脑袋,佯装怒道:“什么血型不同,这是刀在寻找主人。” 我差点笑出来,强忍着,一脸严肃,道:“可、这怎么让我相信呢?” 张宝有些急了,“这把刀碰过无数人的鲜血,但没有一个能染沾其分毫。” “张将军也不能吗?” 张宝立刻捋起袖子,指着一块发炎的伤痕说:“昨天晚上刚试过,没有用。” 我是一个聪明的人,在张宝说出“刀找主人”的话,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命运遇到了转折点,但还不能露出欣喜若狂的张狂,越在这个时候越得保持四平八稳之势,道:“天公将军……” 张宝忽然苦叹了一声,道:“别说了,大哥为证明自己就是这把刀的主人,整天都会自割几刀,都快割成一条一条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抬起手,然后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小心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声,招惹是非,“张梁将军也不行?” 张宝皱眉思考,道:“因三弟性格粗暴,倒是没有让他试过。” 我心里一声冷笑,觉得这是一个报复张梁打我耳光的最好时机,虽不能仇者快,但起码可以安慰一下,道:“二将军,还是试一下的好,宝刀终究是张家之物,你硬要给我我也不好意思。”张宝看了看我,不冷不热道:“你挺聪明的吗,一下就猜出此刀乃南华老仙传下来的。” 我暗骂自己一冲动就忘记思考身前后事,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看张将军对此刀极为在意,不舍他人染指呐。”说着一阵感慨,像什么杨抗挺虽年轻不懂事,但天生洒脱,早已看破风尘,早有归隐之心等等。 “传张梁。” 在门外士卒奔走相告之时,我小心地问张宝,“这么急着将我唤来,到底是什么大事?”我心中担忧的是,他说对我不是好事,但对小瑾却不是坏事,这个疑问不敝亮开了,即便我处在“因刀即将重要”的角色,也深感不安。 “明日清晨,你入墓。” “明日?”我瞪大眼睛,“是不是太快了?” 张宝向我翻了一下眼睛,“你怕?” “怕倒是不怕。”我极不情愿,虽然盗墓是年轻人致富的首选,但在东汉末年……致富有个屁用,幸好我懂得察言阅色,“就算怕,为了张将军大业,杨抗挺万死不辞。” 张宝叹道:“抗挺的心我领了,但古墓凶险万分,又有煮酒坐阵,不容易呐。可谓九死一生。不是我长他人威风,即便是我亲临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我差点告诉他煮酒就是我师父,但关键时刻我觉得因以此凶险证明我更为他卖命,便说:“哪可不可以不进?”只等张宝说“让我想想”,然后我摆出勇者无敌的样子铿锵地说“张将军不用想了,刀山火海走一遭,才是男儿所为”。 可惜人生总有不如意,一声半死不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阴恻恻地响起,轻飘飘的感觉,“你没有选择,因为我从不会让人选择。” 张角病怏怏的苍白脸孔从巨画后的白色帐幔探出,嘴角微微勾勒,张扬着邪气与阴森。 ------------ 第十二章 砍张梁一刀 他那两只酸枣核大小的眼睛,狭长如针,看得人极不舒服,因为我接触的猥琐男比较多,所以总把他与过往嫖客混为一谈。如果这种眼神浏览身材火爆的女人,倒情有可愿,但这样打量一个男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郁闷的是,他还偏偏贴着我的鼻子认真地打量。 我知道他是在施放无声的威胁,但要我一个穿越人……放开他有同性恋的嫌疑,而专心地觉得他在威慑是不可能地,差点问他,“你不会接下来要脱我衣服吧?” “镇定自若、慌而不乱,不错。”张角转身看向张宝,沉默了半晌说:“开始吧!” 张宝看了一眼牛皮帐,又抬头看看穹顶外的星月,缓声道:“等等三弟吧!” 张角苦涩地笑笑,负起双手,有些落寞,“师父给我《太平要术》之时曾万般嘱咐:要用此书,普世救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中平元年,即今年(公元184年),疫气流行,你我兄弟共制符水,救人无数……但也杀人无数,如今徒众遍天下,但照师父预言,总有一天会获恶报。三弟定然也无法得到此刀,不可能渗透其秘密。” 张宝看看白玉香炉里的炉香,道:“一柱香刚完,还有两柱,等三柱香燃完再开始也不迟,还是等等三弟吧!” 张角点点头,道:“那也好。”说着转身,盯着我,淡淡问道:“杨抗挺,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张角的说话口气平淡到让人忽略,但一字字落进我耳朵,却是杀人不眨眼地致命力,我惶恐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说:“大……大师、徒众遍天下。” “还有呢?”张角向我轻移一步。 “还有……”我不安地看着张角的眼睛,“好像没有了吧?” “没有了?确定?” 我赶紧点头,“确定,后面的我没有听清楚。” “没有听清楚,还是没有听到?” “这有区别吗?”我郁闷地想,但为了让张角放心,开口道:“没有听到。” 张角笑道:“聪明。本来聪明的人短命,但适当时机的聪明,却是长命百岁的保障。希望你永远发挥你的聪明。” 这是聪明吗?如果是,也是被人逼的。妈的,掩耳盗铃式的寓言故事。我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不敢这样说,摆出无限崇拜的样子向张氏兄弟不停地哈着腰。张角走到白色帐幔边,脚步忽然一顿,抬手拍拍脑袋,道:“我倒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杨抗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你愿不愿意回答?” “大师不要这么说,想问就问,抗挺愿不愿意无关紧要。” 张角拉拉如槁素的白衣,伸出两只干枯的手,从桌上取起一把刀,迎空挥了两下,劈起一道道波动的空气,缓声道:“刚才二弟已跟你说过,但我想再重复一遍。过会儿施法对你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张角转过身看着我,“施法之后,你的善良有可能根除,多一分戾气,而这戾气来自你手中的宝刀,你也可能因此变成一个杀人魔王……” 我立刻手无足措,眼角剧烈地抽搐着,甚至想到以后血流成河的种种场面,胃肠立刻干呕起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你可以拒绝,你拒绝后我可以保证你生命无恙,但、那个女人就得另当别论。” 人总喜欢在没有头绪的时候抱希望于不可能,而不放弃。我竟该死地问了一句流露不情愿的鸟话:“大、大师不会杀她吧?” “不杀她,你是不是就不施法?”张角枣核大小的眼睛立刻闪出一丝厉芒,随即被他一成不变的笑容掩盖,“不会杀她,我怎么会杀她呢?呵呵……好好决定,一步错百步错,而在这里一切错都不可能有逆转。” 张角丢刀,转进帐篷的白色帐幔,在清脆刀声的余音中,我背上升起一股凉意。张宝轻声一叹,道:“你不该问大哥,他生气了。这样对你还是伊人小姐都不是好事。” 我立刻想抽自己n个耳括子,怎么什么事都前怕狼后怕虎,怪不得成不了大气,结张梁这个仇人也够了,现在连起义军的老大也得罪了,以后还有没好日子过?转过身对张宝说:“二将军,开始念咒语吧!” “三弟来了,先试一下。” 我极为矛盾,原先是希望砍张梁一刀,可现在又怕他来劫走宝刀,如果不幸地也与宝刀有牵扯不断的关系,我岂不是死定了?还好他不是板圆脑袋,给我一点滑稽的安慰,我极为忐忑地问张宝:“如果三将军他与宝刀血型符合,我是不是就……” “生不如死。” 我急了,大声道:“二将军赶快抽吉时念咒语吧,要不错过吉时别的时间段不能发挥其应有神力,到时影响起义大事抗挺可就成罪人了。” “哈哈哈。”张梁一掀牛皮帐,一脚跨进,看到我立刻怒目视之,随即粗声道:“早该砍我一刀,千挑万选选个酒色之徒,哼,还不如硬让大哥来。” “你没看到大哥硬来的已经成那般模样。”张宝哼道。 张梁铜铃大小的眼睛一瞪,又皱起眉头,喃喃道:“这把刀真有那么邪乎?竟把大哥结实的身体搞得跟鬼似的,面黄肌瘦,好几个士兵看到都问我,大哥是不是被二哥管制了,不让吃饭……” 张宝脸色铁青,“闭嘴。” 张梁立刻住嘴不言,受张宝的火气立刻向我涌来,拳头竟不自禁地攥紧,自上而下地挑选我防护力薄弱的地方。我趁张宝不注意的时候挑衅地向他挥挥手中宝刀,张梁下意识地一退,可能忌惮这把刀,随即大怒,但并没有向我靠来,只指着我咆哮:“妈的,敢调戏你三爷。二哥,他调戏我。” 张宝不耐烦地说:“你又不是女的,他调戏你干吗?” “真的真的,你看他的眼睛还像女人那样抛……” 张宝看我,我一脸严肃地看着张氏兄弟,恭敬之态一览无遗,“二将军,让我来砍吧,或许因我与宝刀相通,给三将军灵性也说不定。” 张宝道:“好。” 张梁却不乐意,但张宝毕竟是他二哥,不情愿地向我伸出手,嘟哝着:“小样儿意敢调戏,哼哼,走着瞧。” 我作神圣不可侵犯状,一步步走近张梁,瞥到他目中的火焰,转身对张宝说:“二将军,三将军老怒视我,我怕动刀之时,三将军反手相击。” 张宝拍拍我的肩,然后凝重对张梁道:“三弟,无论杨抗挺怎么对待你,此刻都不能动怒。否则,斩立决。” 张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二哥,张宝的表情绝不是在开玩笑,他虽有不愿,但在大事面前选择默许。我心里冷冷一笑,一只手飞快地摸上张梁的脑袋,“这颗脑袋不是板圆形,也不知能不能……” “你那么多废话干吗?要砍就砍,别乱碰我的身体。”张梁翻起眼睛瞪着我的手。本来我还担心他忍受不住,对我拳脚相对,谁知他现在像个孩子一样的乖,让我一阵开心。我又趁张宝不注意扯了扯张梁的胡子,疼得他龇牙咧嘴也没敢乱动。 我立刻吃了定心丸,开始如小丑一般对他做着各种鬼脸,并像吊死鬼不停地向外吐着舌头,目的让他忍不住动手,然后趁这个时机迅速地给他一刀。张梁毕竟一根筋,头上青筋一闪,左手立起,我趁机一叫,做出拿捏不稳的样子,将刀扔了下去。 按宝刀的锋利程度,这一刀下去,不去他两指也要切半片肉。 “哎哟……”张梁脸上渗出冷汗,紧咬牙关,恶毒地瞪了我老半天,才低头去察看他的手。张宝也随即伸过了脑袋,我得意地甩甩手,装副作样地凑向张宝握起的刀,立刻大惊失色…… ------------ 第十三章 斩鬼神 被鲜血染红的骨头森森然呈现,虽然小时候也解剖过动物,也看过屠户杀猪,可由自己的双手砍出白骨却是第一次。但这再骇人,我也尚能承受得住,问题的关键是,半截小指骨肉分离后的某一滴血,欲落不落地挂在宝刀上,不知怎么,我竟将之与感冒时候挂在鼻头的鼻涕联想到一起,很是讨厌,摇摇欲坠地还拉长丝。 张宝紧皱眉头,直直地盯着那滴晃动的血珠。张梁似乎也知道这是一个紧要关头,意外地没有暴跳如雷,耐着性子等待着,不时看一下白玉香炉里的最后一柱香,还有三寸就要燃尽了。我的心反常地不上下跳,往喉咙处蹦,却是左右跳,我也跟着左右晃着,看到张梁鼓着两只牛眼瞪我。我灵机一动,也瞪起两目,又向他龇牙咧嘴做鬼脸,可惜大事上他不糊涂。凭我瞪得眼皮发酸,他只是怒目以待。 就在我沮丧地准备后事时,敝开的穹顶忽然吹下一股风,急得张宝用另一只手去挡。那颗血珠晃啊晃的,可他就是不掉下来,我心里那个气啊,忍不住喘了口气,因为离张宝比较近,这口随意的喘气倒比刮进的风强多了。我灵机一动,将嘴敝开一道小口子,不停地吹啊吹,但又不能让张氏兄弟觉得异样。在张梁盯着香案不自禁地微笑时,我暗道不妙,回头一看,炉香已经剩下一寸。 反正这滴血的起落决定着我与伊人红瑾的生死,不如豪赌一把,我立刻张大嘴使劲酝酿了个喷嚏狠狠地向张梁打去。 叮咚! 宛若泉水,细微的声响与针落地没有区别,但却让我分外痛快。张氏兄弟当场就傻眼了,齐齐回过头,恶毒地盯着我,尤其是看我不顺眼的张梁,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我已经死了不下千次。 我避开他们的视线,不好意思地说:“水土不服,偶染风寒。天意呐!”为了突显自己不是自私的人,我试探道:“虽然天意如此,但咱们可以再试一次……” “不用了。”张宝起身,轻叹口气,“那么多血只有一滴勉强符合,可终究是勉强。而这把刀必须得完全符合的血液才能操控,否则就会被刀魔所害。” 我心里暗暗嘀咕,这刀真这么邪乎吗,再一深想,这是张氏兄弟没安好心呐,从刚才的话不难得出,这张老二是想刀魔将我所害。还好,我不相信鬼神传说,重要的是救自己小命要紧。后来,我才明白,这把刀真的他妈不祥。 毕竟兄弟情深,张宝看看白骨下血流不止的断指,转过身道:“疼吗?” 张梁摇摇头,“不碍事的,畜生怎么会让人痛苦。”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二哥,金创药拿来。”我蠕动着嘴巴想解释什么,张宝拂袖打断,“不要自责,宝刀削铁如泥……不怪抗挺。抗挺,保持好心情。” 我勉强笑笑,张宝不悦,“笑得越不真,待会儿施法宝刀对你越不利。” “哈哈哈……”我皮笑肉不笑地狂笑起来。 “真***难听。”张梁跌跌撞撞地站起,不无失落,看他二哥心意已决,低声喃喃着走出了帐篷。 张梁高大身影刚失,张宝的声音就传来,失去原有的亲切,一如张老大的毛骨悚然,“磕头,八十一个响头。” 不容置疑! 有着不可抗拒之力,我近乎木讷地跪下,在张宝的示意下面向香案后的那副巨画,慢慢地脑袋被上来下去搞得迷糊,索性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倒留心起张宝近乎荒诞的举动。 他手持一根草绳,打了个活结,然后扣进我的双腿,一条腿一个环,做完使劲向后一拉,拉了我一个马趴。我一个倒截杨柳,立刻满嘴泥土,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道他要施什么法术。尽管万分不满,但偏偏又不敢乱说话,生怕触犯他的信仰。加之他脸色凝重的近乎苛刻,更让我惶惑。只听张宝一声大喝:“古墓里的鬼,滚。” 如果不是他还在用草绳拉呀拉的,我差点笑出声。 “磕够了吗?”张宝见我停下不动,出言询问。我暗忖,你这么拉来拉去的,我怎么磕头,只好说,够了。 “来呀,挖坑。” 挖坑?我的心突突跳了一下,呆滞地看着走近的四名大汉,“咚咚”的挖地声围绕我倒截杨柳的那个板圆形凹面向下挖去。 盏茶功夫,一个七尺见方的不规则形状成形,张宝却愈发凝重,道:“把他抬起去。” 这时我才看出这个不规则图形竟与我极是合身,完全定做一般。不会是要活埋我吧?正是想什么怕什么,张宝又道:“埋土。” 我惶惶不安地欲开口阻止,那柄宝刀忽然从张宝手中直直地落向我的胸膛,我瞪大双眼,随即觉得这样痛快地死掉比活活憋死好一点,不曾想到的是那柄刀一触我身体,立刻打了弯儿横躺,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宝刀竟变得彻骨冰凉,冻得我上下牙齿直打哆嗦,嘴唇也在一刹那发青,更招架不住的是,一道如针的阴风竟从胸口钻了进去,如是纵欲过度后的腰,仿佛有个小虫子咬啊咬,窜呀窜的。 张宝一直凝重地察看我的神色,他也像是冷得受不了,拼命地压制着。直到冷气游走全身突然而来的舒坦引我露出一丝微笑,他才重重地吁了一口长气,两只手魔术般地多了一块画满咒符的黄布,轻披在我身上,两侧苦力开始虔诚地用手捧土,一下下往我身上盖,八十一坯黄土后。张宝摆手,示意那些人出去。然后他就极是缓慢地拉扯覆在我身上的黄布。 我感到莫名奇妙,更有些哭笑不得,但又想不出办法,张宝不厌其烦地拉着,我被舒服的摩擦磨的差点睡着,随后觉得不对,怎么一块布在上面移来移去的,就会有如柳叶的婆娑感?我猛地睁开眼睛,张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邪气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不安,隐藏下面的手想扯住移动的布匹,却惊讶地发现,给我如女孩子小手舒心感觉的竟是那柄冰冷的宝刀,而且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已经割破衣服,从脖子下方滑到胸膛处。我暗自庆幸,幸亏发现的早,如果再滑两下,就把**悄悄地劈成分叉了。 “继续向下。”张角对作法的张宝道。 张宝满头大汗,有些力不从心,扯布的动作微乎其微,但就是这忽略不计,宝刀却猛地碰到我的要害,这可是关系人生最大幸福的事,劈成分叉还能用吗?如果他手抖一下,分叉也省略,更是要命。什么狗屁生死立刻被我忘了干净,使出浑身力量怒吼着,极是生猛地扑向张宝,离奇地站立。 一直波浪不惊的张角神色变幻,随后露出欣喜,失态道:“大功告成。” 张宝力气已经耗尽,想笑但笑不出来,只将目光投向我手中的刀,无力道:“斩鬼神。” 我低头看手中的刀,吓得一跳,一个拿捏不稳,掉落地上,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如切豆腐般植入泥土。忽然间,我也感到赤身的疲惫,就像体内的血液流走一半,甚至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有着分不出神的惊恐,宝刀竟变成了赤红色,如流淌的血液,娇艳欲滴。 张角一手伸出,那只干枯的手蕴藏着想象不到的力量,拎着我的脖子,向白色帐幔后拎去。 ------------ 第十四章 说客 一进白色帐幔,张角原形毕露,撕拉一声撕掉了我的衣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无力地抬抬双手,但身体过虚,轻微的动作也不能做出,只好悲观道:“大、大师……我有痔疮……” 张角两眼放光,即便是做恶心之极的事,他仍能保持安风不动的超脱模样。这一点我还是蛮佩服的,但佩服归佩服,事关男人操守问题,我可不敢马虎,觉得他是没有听懂“痔疮”这个词,便说:“我后面很脏,刚拉完屎,而且近半年没有洗澡……” 张角伸向他衣襟的手一窒,随即怒道:“混帐东西,往哪里想?”狭长的眼缝忽地睁起,失去平稳,我小心儿怦怦乱跳,难道我误解了,害一直雷打不动的张角如此失去修养,暴怒,两只干枯的手更是青筋毕露,我小声辩解道:“我不是看大师要脱衣服吗……” 张角鼻孔翕合,狭小空间内的空气被他急剧地呼进呼出,几乎形成一个类似飚风的旋涡,而我如立风眼边缘,小心儿拨凉拨凉的。幸好,他与张梁不同,再大的不可宽恕,也会在稍瞬间理清头绪,分清大局。张角轻哼一声,衣襟的手伸出,多了一张黄表纸,成牌位状,道:“我只是想将它绑在你身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绑在我身上?”我心中犯疑,随即暗忖:绑在我身上也不用那么粗鲁地剥衣吗?让人家乱想。 张角走进我,忽然向黄表纸吐了口唾沫,啪地粘贴在我左心房,并用力按了按,末几道:“我的痰有黏性,一般人剥不下来。” 我心里怒气冲天,如果不是小命捏在他手中,真想狠狠地给他也一口浓痰,说我的痰是长生不死之药。有黏性就我身上吐啊?妈的,我厌恶地阖上双目。张角一丝不苟地给我系上,缓声道:“黄巾起义的成败现在就在你怀里。” 我微微错愕,眼珠子瞪了老半天,不解其意。 张角没有给我解释,只是说:“等你入古墓之后,就趁人不注意之时埋到土里,遇到煮酒就想方设法让他自己挖出来。前提是,绝对不能让煮酒看见你将黄表纸塞进土里的动作,要将‘不经意’发挥到最佳。” 我低头剥开衣襟,看着黄纸映出的朱砂红字,纳闷不已,上面到底写些什么,竟让张角托付终身似的。我好奇地问道:“上面……” “不该现在知道的就不要知道,那样对你,或者说对那位漂亮的姑娘都不是好事。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如果此事办好,先前你给我的所有不快,一笔勾销,而且伊人红瑾也不会有事。嘿嘿,如果办不好,许多事就很难说了。” 我赶忙说:“一定会办完,我以我的鸟发誓。” “你还是用你的鸟发射吧!”张角轻轻一笑,略开玩笑,随即又正色叮嘱:“斩鬼神此后就是你的长伴之物,三弟虽对你有偏见,但你机缘巧合,终究是宝刀唯一的主人。我不想剖析你的为人,只希望你有最起码的知恩图报。” 我立刻被感动的痛哭流涕,挣扎着想下床恭敬磕两个头表现一下诚意,但张角挥挥手说:“算了,二弟刚给你打通通往征途人脉,以后你是否飞黄腾达全靠你自己。不过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面:斩鬼神其上蕴含无限暴戾之气,若以后你性格大变,不要怪我。” 我铿锵道:“不会的。” “好了,回你的女人吧!**苦短,但却能给你踏上征程的动力。” 我哦了一声,无力地坐起,然后扶着床沿下地,身体虚的厉害,走了一步就喘息不停。张角忽然冷丁问道:“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我抬头,做出决断表情,道:“放心吧,大师,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里有底,你给了我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定不辱使命。” 张角摇摇头,道:“我问得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我有些糊涂,“哪是哪个啊?” “马上回去,洞房花烛。” 谢谢大师关心我的性生活,我在心里感激道,随即苦笑着对张角说:“你看我现在虚的,再洞房明天就不能进古墓了。”心里却又想,即便我不顾进不进古墓,可人家小瑾让吗?虽然两人已有过热吻,可热吻并不昭示“咱们可以嘿咻了”。 如果我是女性,她是男性,估计还好办。可问题的关键是,我是男的。建立在假设上的问题,一般情况是很难成立的。 张角仿佛看出我的担忧,笑笑道:“放心,我已经派说客说去了。伊人姑娘会同意的。” 哎呀,封建社会的坦荡,这种事居然还派说客去说,我心里又置疑,伊人红瑾她会被说服吗?这可不比借你的东西用一用。我按捺着窃喜,讷讷问道:“派谁去了,嫂子吗?” “三弟,张梁。” 我脸色刷地白成一团,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指着张角,“大师,三、三将军他用什么方法劝……?” 张角奇怪的看着我,道:“当然是男人的法子。” 男人的法子除了硬上还有什么,难道张梁那个粗人会甜言密语?我结结巴巴道:“大师可以详细说一下男人……男人的法子是些什么吗?” 张角高深莫测地笑笑,道:“我也不知道,三弟虽鲁莽,但很少让人失望。我相信他。”我绝望地看向张角,“三将军去多长时间了?” “他抹了金创药就去了。” “什么?”我一拳打在地上,不顾蹭破的皮,咬牙站起,双目要喷出火来,“今天晚上我不需要入洞房。”张角断然道:“不行,只有处子之身才能恢复你被斩鬼神吸付的人气。” 我冷笑着,“三将军这一去,她还能是处子之身吗?”张角见我态度蛮横,轻哼了一声道:“你不要以为有得宝刀就可以目中无人,我让你入洞房你就入。还有,如果她不是处子之身,立斩,包括你。”张角冷冷甩下这番话,拂袖而去。 无情!无情! 我悲哀地扯着床上的积草,心如刀绞,眼眶里的泪水仿佛不是泪,是血,炙热地灼烧了我的脸、心。伊人红瑾肯定不是处子之身,早在大江之边就不是了。 佛家有言:因果报应。 不曾想到的是,伊人经瑾这个受害者亦然而要因我这个禽兽同命运。 就算死,也要将张梁拉下去。我跌跌撞撞地走出白色帐幔,拨出**泥土的斩鬼神,阴沉地向帐外走去…… ------------ 第十五章 致命温柔 长矛如林,数百士卒交叉行走,将伊人红瑾所在帐篷围得密不秀风。我狠得咬牙切齿,原先还只是派个**的,现在完全是明目张胆。 毕竟怒火与强大的阵营相比是不堪一击的,加之张宝法术之后的身体极度困泛,我虽为匹夫,但无匹夫之勇,这让我瞧不起自己,无力跌坐枯草团中,顺势将耳朵贴在地上,计划听帐篷里的嘿呀声。希望这种声音彻底让我冲动,然后不顾生死地冲进去,良久除了齐刷的脚步声,再无其他。这也给懦弱的我一个自下台阶的理由,心里喜忧参半,可能我多想了,也可能张梁战斗力与他的外表成反比。 反正,这一刻让我平静。 盏茶时分,张梁摇摇晃晃地自铜墙铁壁的士队中走出,一出帐篷就大声吼道:“伊人姑娘,刚才我说得话可都听好了,如果你敢不照三爷说得去做,外面这三百勇士可就不讲什么女人和孩子了。哈哈哈……”随即张老三正色,回头对一士卒说道:“除了杨抗挺,任何人想进去,格杀无论。尤其唐周那个混蛋。妈的,竟敢打我小报告。” “三爷,里面那个娘们儿……不是说让兄弟们用吗?” “混帐东西。”张梁立刻一掌将那士卒打倒在地,随即摇头晃脑地自语:“我喝了酒都不敢,妈的,你想法也太忒娘的肮脏了。” “可是三爷,你刚才进去好几个时辰……” “混帐东西。”张梁一瞪眼睛,“张老三立天地间行男儿事……就算进去两天两夜,你们这些喽喽也不该怀疑。” “那是,那是。”士卒不无恭维,一脸讪笑。 张梁哼哼几声,欲言又止半天,可能是想说句高深的话,连着在他脑袋上拍了十七八下,终于想起:“记住,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里面是女人,唐周是小人,要尽量地不碰。”说着翻翻眼睛,从那位心惊胆战的脸看到脚,叹息一声:“你还年轻,实在憋不住的话,也要尽量少碰。” 张梁的话让我安心,这虽是一个硬上的时代,但张老三喜欢对男人硬上,这让我对他的态度有些改观。我没有选择进帐篷,一是悬着的心终于扑落下去,二是觉得这样提心吊胆并非万全之策,自己小命捏在别人手中,而且说杀便杀,甚至自己的女人,也任由他人想奸就奸。 我将斩鬼神话到一侧,学聪明的一休用指头顶着太阳**,一边揉一边思考出路,张角他们神秘叨叨地说,张宝已经打通我仕途人脉。仕途人脉?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类似于武术路数里的任督?还有他们寄我厚望的态度,不像是糊弄。我睁开眼睛看看斩鬼神,太多质疑有些松动,因为刀身竟变得血红血红的。外人看来极是骇人,他们会以为是超级boss的舌头。可我就不那么认为了,感觉它就像一个情人,可怖的血红也像是美女的舌头,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尤其是触摸其身的那种感觉,舒服的凉意贯穿,有如炎炎夏日的柔风,更像是小青冰凉的小手。小青?我抬头看看天空,月儿昏圆,苦涩地笑笑,到东汉不到一天光景,但藏于心头的沧桑却像是过了百年,生死交替变换莫测。 最能给我安慰的也就是伊人红瑾了,“我绝不能失去。”我握紧斩鬼神,坚信我将因这一念头永远存活下去,随即起身,向后生们走去。 孤灯,红颜。 永远是男人的软肋。 牛皮帐轻掀的一刹那,一股风趁虚而入,吹起柔顺青丝,贪婪地抚出伊人红瑾当得上倾国倾城的脸颊。油灯轻轻晃动,发丝飞舞,让我想到妖冶,而男人一想妖冶,就像换身为猛兽。我一步步走向小瑾,随着我的临近,她的脸越来越红,嫩得要挤出水,微微半启的嘴唇,更像诉说着什么。 伊人红瑾是那种本来就漂亮,而且越看越漂亮的女孩子,在我直视下,她窘迫地想避开我的视线,我一把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深情道:“上帝创造了你,是因为怕我寂寞。” 伊人红瑾羞答答的模样,让我心神荡漾,但没有匆匆脱衣,挨着她坐下,瞟了一眼床单,白色的,有点感激张氏兄弟,在布料如此缺泛的时代,他们只为我入一下洞房,就大费周折地找来昂贵的丝绸,而且还是雪白的。 这也忒厚道了! 丝绸的特殊性,在油灯晃动中就像伊人红瑾修长的脖茎。我怦怦跳动的心立刻决堤,洪水汹涌而出,两只手颤抖着伸向她丰满的胸部,灵活的舌头贪婪地在她后茎部旋转着,游戈到喘息,吻上她丰腴的耳垂,有淡淡的麝香倾刻弥漫于我鼻际。东汉一个没有香水的世界,但女人的存在弥补了其不足。这种奇妙的味道就像雌性动物身上的分泌,原始之力在我身上迸裂,从脑皮开始经中枢神经直抵丹田。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轻哼。 被我搂抱在怀的娇躯开始颤抖,喉咙不自禁的呻吟似乎在鼓励,沿着她配合地仰起的粉嫩脖茎,我像一头可爱的小猪哄食一般,轻巧地哄开她的衣领,一道幽幽沟壑呈现在我眼前。我又想陶醉地迷上眼,又舍不得横陈眼前的春色。 我很细微,照顾到她的每一寸肌肤,也很缓慢,这下意识的动作并不是风花雪月的积累,是《海蒂报告》说的。我拼命压制着粗鲁,举着皮鞭迎空甩的啪啪直响的事不是没有想过,但现在不能,看一篇文章有读后感,可奸后感有点不合适。 那件式样古怪的外衣轻轻剥落,修长的腿滑出,很白,所以很致命。刚来东汉,还来不及置办贴身亵衣,所以是全部的呈现:高耸的胸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的香臀……她害臊地扭动着,想遮挡些什么,蜷缩的美腿却将致命的煸动推向颠峰。我握起她颤栗的小手引导着,小瑾有点紧张,纤纤十指碰到我胸膛,一阵阵痉挛。我喉结本能地移动着,低吼一声,将她压倒在床……这时,我忽然想起张梁的话,心里一动,还想瑾窘迫下的迷人样子,坏笑道:“刚才张老三的话是什么意思?” 伊人红瑾蚊蝇一声,羞涩道:“你真坏,他说……如果我不……他就让外面三百勇士进来……” 我嘿嘿笑着说:“如果三爷不逼你,你同意跟我……”伊人红瑾轻轻打一下我胸膛,噘着嘴巴道:“当然不同意。”我从她幸福的笑脸看出这是反话,更是致命温柔。我立刻想捉弄她一下,加之身体确实也没有多少力气,真的希望她主动一点,向旁移移身体,阴阴笑道:“许多人说,男女间许多事都是男人占有主导,现在你把我推翻吧!” 伊人红瑾小脸一红,缩在我怀里,轻轻一撕,道:“不要啦……”我挑起她圆滑的下巴,嘿嘿道,女人说不要往往是在表达“要”。伊人红瑾惶急道,不是。我又说女人说不是的时候…… “哎哟,不要撕**……” (ps:千言万语化为一声轻哼,今天你哼了吗?没有的话,在书评区哼吧!) ------------ 第十六章 处子之身 伊人红瑾一把捂住我的嘴,恶狠狠道:“你是不是想让外面三百勇士进来,叫那么大声?”随即哧哧笑个不停,一手抬起灭掉油灯,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这样也好,或许光线的消失会让她有得的彪悍。 女人如此,人生无憾呐! 月华如水,随着她身姿辗转,羊脂般剥落的娇躯愈向流动的水波。我不厌其烦,若有若无虚虚实实游弋,女人的**讲究个慢慢来,哪咱就慢慢来,从三寸金莲开始,不停地在她脚心摸啊摸。伊人红瑾笑得越欢快,我就越觉得自己重要,牙齿情难自禁地咬上象牙色的脚趾。伊人红瑾一抖,娇声道:“我没有洗脚。” 我心里那个郁闷,嘴上说没有关系,挺哥喜欢酸酸甜甜,但舌头却下意识地转移了,贴上她光滑的小腿。随着我强大的攻势,伊人红瑾身体紧绷,看样子是差不多了,可是我一旦开始前奏的爱抚,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直捣黄龙,所以不顾她的含蓄提示,继续爱抚。 她的身材很匀称,所以每一处都有理由用心,舌头转移到她修长的脖茎,地趟式的轻咬,伊人红瑾终于受不了了,但这丫头就是不主动。这很让我苦恼,正准备再转移舌头逼迫她欲罢不能,伊人红瑾忽一把抓住我乱动的脑袋,愠声道:“你干吗呢?”我拧着脑袋说,做的事,怎么了,你有意见? 伊人红瑾道:“非常有意见。” 听她说得斩钉截铁,让我突突了一下,忐忑道:“你不会不让吧?”伊人红瑾先是扑哧一笑,随即哼哼着,却选择沉默以对。我很快从她局促移动的手明白,坏坏一笑,道:“哦,原来是红瑾妹妹……嘿嘿嘿……” 伊人红瑾涩涩地咬上我的胳膊,蚊蝇道:“来吗!”这一声**入骨,忒娘的,控制不住了,我使劲咬了一下舌头,保持住沉稳,暗忖:剥开她神秘的衣,达不到骚的最高境界是不能罢休地,随即嘟嘟哝哝地抱怨:你不会来吗,干吗不来?一柱香的时分又过去,伊人红瑾仍在临界状态徘徊,这让我气恼,不禁感叹:男人终究是强势,已经给了她无限狂野的机会,可她就是不敢。 “不敢”与“敢”,这是一个颇具份量的问题。 这个问题让我还纳闷了半晌,思考一阵,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潘金莲,低吼一声:“。” 三分钟后,悲哀地发现,前奏太长也是个问题。如果不是小瑾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真可能自卑而死。出于自尊心,我不好意思地扭着自己的脑袋,干笑着解释说:“不是我太弱,是你太强。” 伊人红瑾羞涩地笑笑,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杨哥……” “叫挺哥。” “挺哥……”伊人红瑾忍不住轻笑,“你要永远对我好。” 我抱着她下床,走到油灯面前,摸索着火石,啪地点亮,迎向小瑾,深情道:“自此以后,我的眼里只有你。” 伊人红瑾凝视半晌,美若星辰的双眸慢慢变得湿润,随即泪珠扑落脸颊,狠狠地咬在我的肩头。肩头传来的阵阵颤痛与怀中火热的娇躯让我狐疑,难道她喜欢虐待?伊人红瑾松开小嘴,温柔的眼神让我情愿死去。她轻轻抚摸那道青色的齿痕,柔声道:“疼吗?”我笑笑,张嘴咬咬她的**,反问道:“你疼吗?” 她狠狠打了我一拳,露出迷人微笑,道:“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了。” 我被小瑾喜极而泣的娇媚弄得呆滞,货真假实的美女……可我是英雄吗? 或许那句话是对的,英雄在没有成为英雄之前,是因为他没有遇到值得他征战的女人。 豪情有时候也会让人黯然,尤其是察觉本身的懦弱。我立刻在心里悄悄下了一个痛苦的定论:伊人红瑾可能会被人抢走,而且我绝不是抢走之人的对手。那个人会是谁呢?伊人红瑾跟说我,她梦见被貂蝉砸死了,可这荒诞的事能让人相信吗? 我怒骂一声:“董卓老儿,我**。”在不能预知未发生之事,最爽快的莫过于已提前骂了其全家老小。自我安慰完毕,我的心情立刻愉快,露出的笑容,轻佻地伸向小瑾的细腰,阴:“刚才某人好像扭得挺快……” 伊人红瑾小脸发烫,忍不住轻啐一声,随即想起什么,目光瞄向床单,满脸喜色,指着床单,叫道:“血。” 血?哪儿来得血?我一根筋转不过来,拧着脑袋在两人身上寻找伤口,什么也未能发现时,疑惑地看向小瑾。她眼波流转,剪水双瞳噙着无限春意,妩媚道:“第一次你心急,不小心……到后面了……” 那朵绽放的红花,我一下被从天扑面而来的幸福扑得眩晕,虽然思想不像古时男人苛刻,但任何男人都有处女情节,这一点不能否认。这一始料不及,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一把将小瑾搂在怀里,哽咽道:“什么都别说了,就让我再心急一次吧!” “你说什么呢,真恶心……” 四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相接,封住她微微噘起的樱唇。无霸道不成男人,我拒绝掉小瑾熄灯的要求,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每一个风情万种。舌头以强势横扫,向里深入,我恨不能直抵她心房,吻走心中的阴霾。伊人红瑾无奈我的霸道,羞涩地躲避,但明白不可避免时,她勇敢地将舌头窜了过来…… 之后的动作有点劲大,都惊动外面的三百勇士了,齐刷的脚步声齐刷地停止,就像被施了定身术,继而是鬼鬼祟祟向这里的移动声。幸好,我不喜欢让人**,灭掉油灯,对小瑾道:“听还是要人家听的……” “你这个混蛋……”尾末的颤音是仄声,虽非中气十足,但足以千里传音。极为稳实的帐篷竟地动山摇地振荡起来,想是那三百勇士有所心动了。 不过,我想到自己现在可谓他们座上宾,又有斩鬼神在侧,对这些人丝毫不放在心上,反炫耀似的狼嚎了几声。 (ps:不想哼的话,你叫嚎几声吧。男人需要声音来支持。) ------------ 第十七章 诡异的书 我惊喜地发现,随着欢爱,我体力竟是恢复了十之**,伊人红瑾有些吃不消,开始阻止我的动作,但男人岂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放弃,放弃哪还能叫做男人吗? 伊人红瑾见我不听话,噘起小嘴喘息道:“再这样,以后不让了。” 女人的可爱要不经意地流露,尤其是迷人的女人,怜香惜玉这个词放在发情男人身上虽不起作用,但多情男儿却会为此变得更温柔。我吻吻她滑腻的香唇,心满意足道:“为了以后,挺哥休息会儿。”心里却暗暗思谋,该休息多长时间呢?盏茶?还是一柱香? 盏茶时分过去后,我想还是盏茶吧,翻了个身,伊人红瑾立刻想到我要干什么,求饶道:“明天还要进古墓,今天就休息吧?” 我立刻不悦,对张氏三兄弟颇有怨言,是非成败,天命占三分,七分靠人为,盗墓找什么玉玺? “等等。”伊人红瑾见我不顾入墓所需体力,叫道,随后从枕下取出那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不知怎么,一看到古色古香,尤其是线装的,我的思想就倾向了情爱,刚妥当的口水立刻又向外流。 伊人红瑾抓住我不老实的手,黛眉微皱,轻声道:“这本书很奇怪。” 我没有理会,因为自己穿越更奇怪,而且荒诞。伊人红瑾嗔怒地撕起我耳朵,将书递到眼前,道:“你看。” 我握着她的手,装模作样地看过去,扉页上还是那首行云流水的《临江仙》,并无什么稀奇之处。伊人红瑾慢慢翻开第二页,映入眼里数千蝇头小字,直让我头大,从小就对朗读课文有些讨厌,而眼前的又是用毛笔写出的,有点眼花缭乱。 我不耐烦地翻了一页,却有些错愕,连着翻了数十页,有些震惊了,后面竟全是空白,未染丝毫笔墨。我开始奇怪了,不明白煮酒给我一个笔记本干什么?我将疑惑的眼神投向伊人红瑾,刚刚还春意盎然的妩媚女子竟变得忧郁,低声道:“你仔细看一遍那些蝇头小字。” 我一字字读下去,倒吸一口凉气,上面记载的竟是我入东汉的一点一滴,而且随着我脑袋的杂乱纷呈,其上字迹竟悄悄增加,就像有一支隐形的笔在悄悄记载我的心事。我慌得两手一抖,将书抛向床下,擦了几把冷汗,深呼吸几口,心里愈发不安,讷讷道:“屋子里是不是有鬼?” 伊人红瑾摇摇头,幽幽道:“可能你真是吕布,这上面全部是用‘吕布’二字记载,而所记载的内容却是你的点滴……” 我干笑道:“我怎么会是吕布呢?他冷血无情……”伊人红瑾看看安静躺在床沿的斩鬼神,道:“它会让你足够无情的。” 我想起张角的话,有点不踏实,“可是我没有吕布卓绝天下的武艺……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伊人红瑾蛮腰一弯,从床下捡起《龟谱》,从书末翻开,一纸红字,如血而成,上面书写诸多杀场争斗必杀技,而且与正面字迹一样,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出现的,极是诡异。伊人红瑾回头盯着我的眼睛,柔声道:“听我的,将这把刀扔掉吧?” 我断然道:“不行。” 伊人红瑾担忧道:“不扔你就会血溅……”我立刻打断道:“扔掉你我即刻就会身亡。张角对我寄以厚望,若做出让他失望的事,后果用脚趾头也能想到。” “哪离开张角他们时扔掉吧?”伊人红瑾担忧的样子让我不好受,笑笑道,嗯。 伊人红瑾欣慰地笑笑,随即又变得黯然,轻叹一声,道:“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貂蝉。” 我捉住她冰凉的小手,柔声道:“别乱想了,**一刻值千金……就算咱们真是那对苦命的鸳鸯,我也永远把你当红瑾妹妹看待。” “我也把你当作抗挺哥哥……”伊人红瑾轻声细语,神情恍惚,忽然道:“你师父在看到我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仔细回忆了一遍说没有,伊人红瑾愁云满脸,幽幽道:“你再想想。” 我思索着,当时煮酒的行为确实怪异,加之眼前《龟谱》的诡异,心里直发毛,小心地说出后,伊人红瑾立刻想到张角对她的形容:红颜祸水,丰满的娇躯颤抖起来:“是了,这就对了,我真是貂蝉,而你也自然是吕布。” 我惩戒地一巴掌拍向她挺翘的香臀,佯装生气,骂道:“混帐东西,疑神疑鬼,你是不是在想董卓老儿?”伊人红瑾扑哧一笑,冲淡了些许忧郁,但投怀入抱留给我的眼神仍有一丝对未知之事的恐惧。 不过很快,她就被我汹涌的温柔打入最舒心的**,分不出心来忧愁。此时,我的心却非常沉重,小心儿突突不停,同时也很纳闷:伊人红瑾觉得她是貂蝉是因为她梦见貂蝉把她砸死了,我虽然肾虚,但这种白日梦却是从来没有做过…… 因为思想分神,所以伊人红瑾开始嫌时间长。我抬头看看牛皮帐,倒没有觉得时间长,只觉得快,白驹过隙,弹指而过。几乎毫无察觉,东方天空已经透出蒙蒙的鱼肚白,大地显得影绰。厚实的牛皮帐在晨风中时而掀起时而落下,煸进一股股冷意。我将火热身体与雪白的毯子全移向伊人红瑾,怀中娇柔身躯的微微蜷缩让我想起她嫌我时间长,顿时再一次狼嚎…… 帐外立刻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鬼鬼祟祟的,幸好张梁有令,他们只敢远远地观望,远远地倾听。我下意识地向牛皮帐看了一眼,嘴巴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厚实的牛皮帐下竟有一大片湿渍,不知是有人撒尿,还是口水所致。 我忍俊不禁,捅了捅小瑾,然后向牛皮帐点了两下,她歪着脑袋一看,然后狠狠掐了我一把,道:“你这只色狼,害我没脸见人。” ------------ 第十八章 我终于放心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细密的缝隙洒在伊人红瑾慵懒的睡姿上,凌乱的发丝如一朵妖冶的花盛开,开在白晰的肌肤上。我呆滞地看了好久,就像在凝视一副传承百年的画卷,甚至连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不敢发出,生怕打扰她甜蜜的美梦,更怕破坏掉这一刻的惊艳。 我不禁生出自卑之心,触到斩鬼神,心头才涌上一丝稍威的平衡感,想到先前伊人瑾要我将宝刀扔掉的要求,不禁苦笑,如果扔掉,在你面前就会永远自卑,而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美好的事物如同昙花,终于还是有人破坏掉这副百年画卷。 我穿衣下床,帐外是毕恭毕敬的唐周,一见我就他躬身行大礼。我对唐周昨晚解除我张梁耳光之事心存感激,礼貌地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唐周受宠若惊,立刻跪下,道:“唐周日后鞍前马后听杨爷的差遣。” 我一愣,然后摆摆手,道:“不必多理。”随即正色道:“要听张梁将军的话,不要听我的,要为他老人家鞍前马后。”看到张梁那张大胡子脸,我赶紧抓住时机来了一个马屁,算是表达忠心。 张梁对我一阵耿耿于怀,但天下少有不被马屁吹晕的人,不过,他男人味道太过浓烈,听到我的话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态度不像先前恶劣,语声一如往日,透着粗犷,道:“昨天晚上抗挺小弟可有听到狼嚎?” 狼嚎?我茫然地看向四周,瞟到数百士卒双目布满血丝,蓦地明白,嘿嘿笑着说:“听到了。” 未恢复过体力的张宝被几人搀扶着,施施然地走来,摆手示意那些人松开他的臂膀,然后轻叹道:“不久前也有狼嚎了几声,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牛皮帐传来伊人红瑾哧哧的笑声,张梁的脸立刻阴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低骂道:“贱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我有些挂不住,满脸喜悦登时沉了下去,冷睃着张梁,斩鬼神如有灵性,一股凉意心有灵犀涌向心头。我莫名有得恶向胆边生的豪迈,下意识地向张梁跨出一步…… “杨抗挺。”张角背负双手,自荒草末端探出头,一夜不见,他变得更加苍老,眼角蓄满竖着的皱纹,说是饱经沧桑也不为过,只有他狭长的眼睛还有些慑人力量,除此之外,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头。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睛深处的忧虑大有“此子不可留”的意思,良久,他微微一笑,向我轻轻招手,道:“大恩不言谢,送你斩鬼神你未谢我,我知道是想为黄巾军做些贡献。” 我暗怪自己冲动,勉强笑着向后退了几步。张角淡定地站着、淡定地笑着,额头几缕灰白的头发在风中兀自飘动,眼神慢慢变得阴鸷,缓缓道:“你可是想杀死三弟?” 我身子一震,拧过脑袋恍惚半晌,然后一脸诧异地看向张角,“大师何出此言?抗挺无德无能,受大师如此看重,怎会生出异心?” 张角淡淡道:“是吗?”我说当然,“此次入墓会用最大的努力证明抗挺的真心。” “哪就切一截小指吧,三弟受你一刀,现在由三弟给你一刀想必也不过分。” 空气凝结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张梁的脚步声响起,每走一步我我心就跟着向上窜一下…… “咦……”唐周忽然莫名奇妙地指着帐篷,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 不管唐周想起什么,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无疑将紧张的气氛破除,张梁迟疑着回过头,纳闷道:“你想起了什么?”唐周抓耳挠腮半天,道:“我总觉得昨天晚上不是一只狼在嚎。” 我笃定地点着头,神色肃穆道:“绝对不是一只狼,是两只,而且还是一公一母,否则不会有那么强大的穿透力,连地公将军都听得那么清楚。”伊人红瑾一只眼睛凑近牛皮帐,冷嗖嗖的目光齐齐向我身上刮来。昨天就了解到黄巾起义有些懒散,虽也有森严的等级,但无大事发生,全是哥们儿兄弟式的交流,我抓住这个时机,不惜实话实说,咬牙道:“不是狼嚎,是人嚎。” 唐周一脸疑惑,他本是无中生有,全为解决我困境,现在由我一深化,他有些手足无措,连连向我瞪眼睛,颇有怒意,连张宝都竖起了耳朵,道:“人嚎?” 我点头道:“鄙人嚎的,不相信可以问小瑾。” 在场的除了张角谁也没有老婆,所以不解个中之事,尤其是与我年龄不相上下的唐周,质疑道:“你、你嚎的?” 我看看张角,他一张老脸有些发红,如果不是唐周平日讨人欢喜,早就一声“滚”给赶走了。我趁热打铁,“我给你讲一下当时的详细情节,来来来,唐周小弟,你趴下,我做个动作你就明白了……” “咳咳咳……”帐篷内的小瑾与张角同时咳嗽起来。张角与世不争的超然有些松懈,向我招手道:“刚才是跟抗挺小弟开玩笑。” 唐周扯着我的袖子,道:“挺哥,我已经趴下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皮笑肉不笑,差点一脚踹过去,心里懊恼唐周的姿势,居然跟伊人红瑾一模一样。 这时,张梁的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浓浓眉毛下是威武的眼,不慌不忙地捉起我的手,凝视半晌,笑道:“算了,取你的指就算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险得要唐周再趴下,听张梁语气有商量的余地,便一脸正色道:“人公将军请说。” 张梁使劲拍拍我的肩膀,哈哈笑道:“大哥曾说在你进古墓前要检验你的手段,三爷费了一夜才说通大哥,不检验了,你的小指我也不要了。不过你得给我杀掉唐周。” 我心下苦恼,怀疑张梁有没有脑子,悄悄话说这么大声,而且还是当着唐周说的,就算我有那个心,唐周也会暗有提防,而且张角与张宝并不同意,他们诧异地看着张老三,齐声道:“三弟,为什么要杀唐周?” “我怀疑这个混蛋跟司徒王允有染,是故意安们身边的狗东西。” “胡闹。”张宝怒道,“唐周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张角看了一眼心急的张梁,淡淡道:“你有证据吗?” 张梁吱唔了半天说:“没有。是我猜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张梁立刻盯向我的手指,阴晴不定。我赶紧将张梁拉到一边,咬着他耳朵说:“张将军,放心,入古墓你安排一下,我在下面将他咔嚓。”张梁凝在我手指的目光立刻抬起,严肃地看着我,道:“拜托了,兄弟。” 我说应该做的,只是以后张将军不要这么直率,要有一点城府吗?张梁虎目一睁,不屑道:“立天地间,行男儿事,张梁问心无愧。记住,古墓里将唐周咔嚓。” 我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子,不劝他城府会死吗,老控制不住多嘴,干笑着看向唐周,有些尴尬,趁别人不注意悄悄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在骗傻逼呢,不要放在心上”。唐周领会,还给我一个眼色,之后就磕头如蒜倒三爷三爷地求了半天饶,张梁因我答应他古墓里咔嚓,含糊地同意不杀,却又嘱咐我一定要做好,“回来加官进爵包在三爷身上。” 我打着哈哈说加官进爵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三爷舒坦。张梁乐呵呵的,满嘴黄牙在阳光中闪烁着黄金般的色泽,环视整个军营,招摇着三爷痛快时的尊容,待他目光转向帐篷,满脸喜悦登时消散,甚至有怒火喷出,不过随后他却微有诧异,拍着脑袋,奇道:“伊人姑娘,虽然我不想看你,但你也不必用丝绸把脸给堵上啊!” 我拧过身看到独抱琵琶半掩面的伊人红瑾,先是疑惑,等两人四目相对,随即想到“她没脸见人”的**场面。这正是转移众人视线的最好时刻,我急步走向小瑾,柔声道:亲爱的…… 张梁“呸呸”吐着唾沫,大踏步而走,张宝却是微微一笑,只有张角一步跨进帐篷,良久走出来,一副大功告成之样,道:“我终于放心了。”随即将那绫雪白丝绸丢向枯草,招呼唐周,道:“把纯洁埋在土里,希望播种在杨抗挺的心房,不受斩鬼神困扰。” ------------ 第十九章 入古墓 我故作惊奇地走向伊人红瑾,讶道:“怎么了,没脸见人公将军?”伊人红瑾的脸刹地红成一团,不安地缠着两只小手,咬牙道:“杨抗挺,你非要气死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待张氏兄弟走远,伊人红瑾一把抱住我的胳膊,贝齿轻咬,美眸流盼,娇媚道:“杨抗挺,先回帐篷,我跟你有点事。”惩罚,绝对是要惩罚,我脑袋一转,立刻满脸堆笑,搂上她的小蛮腰,坏笑道:“进去可以,但不要动手噢,小心挺哥打pp。” 跟随张宝身侧的唐周立刻回头,唏嘘一声,发自肺腑道:“荒淫无度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伊人红瑾尴尬地跺着脚,红着脸道:“算了,怕了你啦!”我轻佻地托起她圆润的下巴,道:“如果日后都按昨晚那样,我应该怕你。” “禽兽,禽兽……”伊人红瑾愠怒着向我挥起三八拳,我身子一错,同时伸出双手,作支撑状,不偏不倚正巧将那对耀眼的宝贝托住。伊人红瑾气红了脸,幸好张氏兄弟走远,三百勇士一夜未睡已经困乏,再无多余的眼睛偷看。我将小瑾抱起,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n圈,触到萧萧枯草,不禁感叹:“如果刚才有人洒些花儿在我们头顶就更浪漫了。” 伊人红瑾怨念立失,愠声道:“你就酸吧!”我刮刮她的鼻子,道:“对了,人家做完事总有感想,你没有吗?” 伊人红瑾抬头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全是问号,“什么感想?” “昨天晚上一宿折腾……你就没有感想?” “没什么感想,除了有点恶心。”伊人红瑾挣脱我的怀抱,骂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见她真的生气,贱笑着,三步并作两步向张氏兄弟赶去。 气喘吁吁地爬上那个缓坡,来不及喘口气,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好像张氏兄弟又要做什么法事,数十个赤身**的大汉皆被鸡冠血涂染,宛若一副副活灵活现的人体彩绘,围着两团篝火在跳豪放的蒙古舞。(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周围有近百士卒守卫,面部皆用黄巾裹着,难得真容,不过从他们严肃的表情不难看出,这绝非外面那些乌合之众所能相比,毫无一丝懒散之态,颇具杀气的是他们面对张角的虔诚。 那种威风凛凛的站姿,竟让我生出无穷向往。 不知是我所站之地较高之故,还是斩鬼神的原因,我总觉得是在俯视他们,不是地理位置的俯视,而来源于心底,总觉得他们的一切逼人杀气在日后根本难与我相提并论。 正恍惚这种霸道之气从何袭我头脑,伊人红瑾小手已掐上我的腰,撕了一下,咬牙道:“向我求饶。” 我摇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向性伴侣求过饶……哎哟,疼……饶命……” 伊人红瑾含蓄一笑,微转螓首,望向豪放舞蹈的诸人,半晌有些脸红,嘀咕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随即害臊地两手捂上脸,问我该怎么办。我心情一舒畅,嘴巴就露风,徐徐道:“放心,他们不敢你的。”伊人红瑾的脸立刻拉下,揶揄道:“你不会是在自己**之后,要供手相让吧?” 我一瞪眼睛,道:“不要废话,小心我再奸你。”看到伊人红瑾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心里长吁口气,以后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了,这次蒙混过关,不见得下次她还能轻易原谅。 我一出现,遥遥相对的张角就露出微笑,然后简短地说了一个字:杀。 那些个气度不凡的士卒手起刀落,大地立刻剩下宁静,数十名跳舞的赤身男子在轻淡描写的动作下直挺挺地倒下,分别自喉咙处泌出一丝鲜血,滴向青花瓷碗里。 我没有流露太多惊慌,眼前转瞬的生死似乎已不能给我心里压力,紧紧握着小瑾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喝一碗壮胆血,喝过后,你就有豹胆。”张角神情激动,而在我看来,却是一个杀人魔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不多不少,那些赤身男子每人一滴血聚集到一起,正好一碗。 我还能感觉到青花瓷传到手中的温度,37度5,喝下去即不会烫着你的喉咙也不会冻伤你的肠胃。我两只手不停地抖啊抖,立刻洒出了不少,溅落大地分外显眼。我心里一动,抖了一段桑巴舞,大半碗立刻就出去了。张梁顿时不悦,立刻夺过青花碗,招呼唐周:“把他的鼻子捏上,我来灌。” 我被灌的七晕八酥,两条腿儿失去重心,如果不是唐周紧紧扶着,随时可能扑地而死。幸好张角一句话转移了我心头的骇然,“你自古墓出来,这一百武艺卓绝的勇士就是你的手下。”张梁见我脸皮蜡黄儿的,便对那些勇士说:“兄弟们,表示一下。” “杨爷,杨爷,杨爷……” 我虚荣心大大地满足,向他们压压手,示意可以了。随即陷入深深的矛盾中,尤其是看到那道狭长的裂缝,幽幽向里蜿蜒,伸入浓浓黑暗。阳光再明媚,探及到的也只是目力所及,加之那碗有温度的血,竟生生将一颗善良的心蒙上阴霾,有得阴影。 我不禁佩服张角的恩威并施,强硬威胁,又以斩鬼神与一百气度不凡的士卒收买人心,目的只为我入古墓取什么玉玺。张角凝视着脚下那道狭长的口子,缓缓道:“杨抗挺,你还记得那张黄表纸吗?” 黄表纸?我晕晕地抬起头,茫然一阵,才想起什么,无力按按自己的胸脯,说:“记得。” “那就好,希望你不负我望。”张角微笑着,转身道:“二弟,你有什么说的?” 张宝盯着我,良久道:“玉玺有煮酒坐阵,我不抱丝毫希望,但大哥交待你的事一定要完成。三弟,你说几句吧!” 张梁咳咳嗓子,哈哈笑道:“终于轮到我张老三讲话了,抗挺,大哥二哥说得是大事,老三我的话也是大事,先前嘱咐你的,嚓咔……”说着向我挤挤眼,好像两人说得是悄悄话,没有人能听明白。我苦恼地答应着,也不敢再说他没有城府。 张梁见我愁眉苦脸,一把扯起我耳朵,怒道:“怎么,没有听到?” 我深深作一长揖,恭声道:“听得非常清楚,将唐周嚓咔。”张梁瞪着虎目,思索半晌道:“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大哥检验你的手段是要你杀死伊人红瑾。如果你没有完成我拜托你的大事,回来老子要继续检验……” 张宝咳嗽一声,道:“三弟,不要胡说八道。”张梁干笑一声,道:“好好好,兄弟们嗨吆起来,送行。” 我当做没有听到张梁的话,自张梁那一个巴掌后离心离德的趋势就不可逆转。我无大胸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若要稍威无理,我就会百倍奉之,哪怕我的力量不够,但我有一生的时间去计划一件事。我拉起伊人红瑾的手走向那道裂缝,张梁忽然道:“站住,这娘们儿不能进。” 我抬起头,直视着张梁,然后转向张角,没有说一句话,但我想我表达的意思他应该清楚。张角看了一眼张梁,道:“三弟,我说不让伊人姑娘进古墓了吗?”张梁道:“大哥没有说,但三弟能看出来……” “混帐。”张宝猛地抽出佩刀,顶在张梁脖子上,“再胡说我立刻就砍了你。” 张梁吱唔了半天,有些没意思,向两旁士兵挥着手,道:“你们愣着干吗,嗨吆啊,为抗挺大功告成嗨吆。” 我说等等,“小瑾是与我一同进,还是留在这里等我?” 张角笑道:“三弟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抗挺如果觉得张角能保护伊人姑娘就把她留在外面,如果不相信张角带到里面也无凡。” 这是一个非常策手的选择,就像要性感女郎选择胸大还是臀大一样。我肯定是不相信张角的,可真要这么做,鬼才知道这个病怏怏的老头会生出什么歹毒的心理,可是若真选择后者,估计当场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正左右危难间,伊人红瑾忽然一把搂住我的胳膊,道:“大师,红瑾昨晚发现杨抗挺会随着男女之事无形增加力量……” 我立刻**道:“是啊是啊,就让小瑾陪我下去吧,那样我心里舒服身体更舒服,说不定在双重舒服下找到玉玺也说不定……” 张梁皱着眉头,不悦道:“怎么伊人姑娘说出的话就比较中听,你说出的就让人感觉肮脏呢!”我猛地想起这不是闺房,不好意思地扭扭脖子,有些尴尬。张角平和道:“哪随便你吧!”张梁从我头上扫到脚下,然后“呸”地吐了一口浓痰,叱道:“荒淫无度。送行……” “嗨……吆……” 近百士卒的扑天叫声,扰得我心里真发乱,跟哭丧似的。唐周手执一把锋利的刀,腰插弓驽箭顺着弯弯曲曲的台阶小心地向里猫腰而去。我不想让张角质疑,回身道:“等着抗挺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张梁的话戳穿了张角的本性,所以他的笑容也不再掩饰,笑得很残酷,一字字道:“我知道你进去就会想方设法溜到别的地方,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有将我交待的事做好,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张角也定会将你捉回碎尸万断。” 张角一语点破我暗暗的打算,心里怪不是滋味,总有些人貌合神离,而自己又不得不虚与委蛇,强颜欢笑。 我抬头遥望瓦蓝的天空,忽然生出一种近乎荒谬的感觉,总觉得以后凝视天空的机会会越来越少,所以看了很久,拧身入墓的刹那,驻扎于此的军营外忽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随即有仓促的脚步奔来,报道:“天公将军,有一股官军来犯。” 张角沉默了好久,道:“如果杨抗挺今日能取出玉玺,也少些争斗。不过,如今民心已顺,不趁取得天下,实在可惜。传我命令,不别理会,随其深入。三弟,你带五千人马迅速窜到山底,前后夹击,一个不留。” 张宝神情很低落,但满脸担忧却非官军来犯,而是对“身负重任”的我,轻声喃喃着:“希望早晨那真是人嚎,而非狼嚎!” 与我并行的伊人红瑾不能理解马上战争的血流,美目流盼,一把将我扯进黑暗,压低声音,风骚道:“狼。” ------------ 第二十章 三岔路口 我身子一晃,跌进黑暗,然后听到了战马鸣嘶,如同高级轿车的涡轮增压让人有莫名的兴奋,看不见的金戈铁马但有听觉冲击,荡气回肠的故事就在身外不远处。乱世英雄的含义无非战死杀场,心头一股热血顿如激流。 英雄是什么?此时我这样猥琐地想:杀一万男人不嫌多,奸一万女人还嫌少。 激发雄性分泌的不仅仅是女人,还有热血。平日表现我虽如懦夫,但现在却不能否认有男儿雄风,壮胆酒也好,斩鬼神与自身若心脉的交织也罢。或许没有这两样,我也会像现在一样,握紧刀柄,柔声对伊人红瑾道:“等等我……”伊人红瑾愣了一下,待看清我向外走去、走向危险,急步追过,怒道:“你出去是找死。”随即施展她的波涛汹涌,狠狠地挤向我的胳膊,用力扭了两下,娇媚如花,道:“狼……” 我大为不快,好不容易冒起英雄气慨,却被她一声**入骨的叫声化为虚无,瞪着眼睛道:“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不好意思,我没力气了。”战马鸣嘶又来,隐有撕心裂肺的呼喊,我忽然犯疑,《龟谱》上说我是吕布,可我的赤兔呢? 唐周回头,两只眼睛转来转去,然后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似乎在自言自语:“注意了,注意了,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呐!你摸得虽不是我的手,但同样有感觉,同样有感觉……”说到后面唐周嘿嘿一笑,大摇其头,喃喃道:“人公将军虽不喜欢我,但目光倒是独道,荒淫无度……” 我跟伊人红瑾相视一眼,同时郁闷,这是什么地方,牵个手就要让人身败名裂。(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伊人红瑾噘着小嘴,使劲向唐周翻着白眼,极不情愿地挣脱我的大手,嘀咕着:“不牵就不牵。” 我立刻捉了回来,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伊人红瑾又挣开,“不能让别人说,待会儿他要怀疑我是,我更没脸见人了。”我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厚颜握紧伊人红瑾的手,阴阴威胁道:“如果你再挣,我就牵你的胸或臀。” 伊人红瑾已经领教过我的无耻,一下脸红,不敢挣扎,乖顺的样子让我想起猫咪,情难自禁地抚摸了两把。伊人红瑾使劲跺了我一脚,趁我龇牙咧嘴躬身的功夫,她一把抽开,哧哧笑着向阴暗的墓道跑去。 滑嫩小手的抽离,竟让我的心变得空空荡荡的,就像失去人生重要的依靠,很快有一股血液在胃腔泛滥,我想到该死的壮胆酒,靠着潮湿的墙壁呕吐起来。唐周与伊人红瑾闻迅赶来,说来也是奇怪,伊人红瑾一触我身体,那种要让脑袋迸裂的暴戾就消失不见。我不禁担忧起来,如果伊人红瑾突然离开我,性格是不是会大变? 我擦着嘴角的秽物,借着黯淡的光线依稀能看到细小的血丝。我怔怔半晌,并无多想,唐周却夸张地后退一步,惊道:“杨爷,你可能染瘟疫了?” 瘟疫?我心里一凉,眼睛一翻,难道张角没有察觉我身上的异样而使用独家秘方? 伊人红瑾见我眼睛瞳仁上翻,焦躁起来,泪水滢滢,拼命地摇着我的脑袋,叫道:“你醒醒,你醒醒……”可能是心理作用,我又莫名奇妙地抽了两下,痉挛的有模有样,让我都相信自己快要死了,挣扎着想交待两句,一睁眼就看到唐周两手紧捂嘴鼻的模样,勃然大怒,立刻执起斩鬼神扔了过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唐周一躲,斩鬼神立刻扑入黑暗。 “咦……”唐周忽然一拍脑袋,“不对,杨爷不是被瘟疫感染,是壮胆酒酒力开始发挥所致。” 我明明知道唐周又在玩先前的伎俩,可偏偏找不到破绽,加之他正是用这一招帮我大忙,所有的怒火也就熄灭,示意伊人红瑾别摇了,再摇就得找华陀治疗脑震荡。 伊人红瑾不放心,扶起让我走两步,我听话地走了两步,伊人红瑾还是不放心,让我原地跳两下。我不厌其烦地跳了两下,她还不放心,要我做两个俯卧撑,要检验一下身体有无力量。我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这么麻烦,懒懒地趴在地上,刚摆了个起手势,伊人红瑾忽然红着脸吱唔道:“不、不用了。” 我心头纳闷,她脸红什么,抬头看向唐周,发现他也一脸惊异,暗暗地朝我竖了一个拇指。我低头才发现自己摆的姿势不太正规,极容易让人误解,嘿嘿笑道:“习惯了,习惯了……” “走。”伊人红瑾羞红了脸,别过头带头而行。 虽然离开张氏兄弟这些危险人物,但不能否认进入另一个危险,潮湿的山腹,腻手的绿苔,阵阵阴风自里向外的贯穿,极像深夜里婴儿的啼哭,如果冷丁有一副棺材被铁索缠着滚落而出,把伊人红瑾吓得神经失常,我的东汉之行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毕竟她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一把扯过小瑾,道:“唐周,你在前面,小瑾中间,我断后。”唐周有些不乐意,低喃着,“你怎么不走前面,为什么不让我断后?” 我**上给了他一脚,怒道:“让你走就走,不杀你已是开恩了。”这是句实话,虽然张梁交待好几遍,但要我手刃一个鲜活的生灵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或许在生命的最后,试图苟且存活可能会那么一做,但未到苟且光景,违逆心灵的事还是少做的好。 隧道开始向下蜿蜒,地洞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唐周开始啪啪地擦火石,紧箍咒一般,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这股声音如一道麻绳散乱。那火石也像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任凭唐周木鱼似的敲个不停,它除了微乎其微的火星,就是不着。 我伸出双手在唐周榆木脑袋上连敲三下,骂道:“笨蛋,拿过来。”我捏着两块火石观察半天也不得丝毫端倪,学唐周那样鼓捣一阵,渐渐气馁,恨得牙关紧咬,怒道:“张角他到底让我……” 唐周忽然打断我,道:“杨爷最好不要有别的打算,大将军入墓前就交待过,如你有二心,立刻人头落地。”唐周顿了顿,又道:“还好,杨爷并没有二心。” 我生生忍下未说完的话,木讷地瞪着唐周,两人武力悬殊,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心头蕴含善良,听张梁那混蛋乱来,早可能被唐周干掉了。我不禁感激自己的善良情怀,救他人一命的同时原来也是在救自己,怪不得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唐周见我神情急变,慌得跪下,道:“杨爷不要紧张,唐周既然已将此事说出,就说明我已经将心交给了你,不会做蠢事。” 我急忙伸向唐周的胳膊,道:“坦诚就好,坦诚就好,张老三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要拘谨,洒脱一点。”说着将火石递予唐周,唐周捏着火石有些不好意思,道:“上面裹了油脂,我嫌墓道太静,故意……”我呵呵笑着说:“没关系,人与人之间就应该多些故意,那样生活才有乐趣。”说着故意用肘顶顶伊人红瑾的酥胸,然后若无其事地牵起她的手。伊人红瑾怕唐周说她是,不经意甩开。我不禁懊恼,有些不习惯时空穿越的逆差,随即气愤东汉末年连只公交色狼也没有,害得伊人红瑾这丫头连正当牵手都怕引起误解。 “杨爷……”走到一个三岔路口,唐周停下脚步,回头道。 我眷恋地看看火光中的窈窕线条,宽大衣服掩不掉的“s”曲线玲珑剔透,更加不快,明明牵牵手就能让我舒服,可她就要让人远观而不让近玩,粗声道:“走斩鬼神扑进去的那一条。” 唐周两手忽然一抖,火把掉落尘埃,微弱的光亮顿时熄灭,黑暗中传来唐周结结巴巴的声音:“那条道有、有鬼……” 鬼?我疑惑地抬起头,然后看到了一双蓝幽幽的眼睛。 ------------ 第二十一章 小青? 持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对蓝幽幽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唐周,前进。”我笃定吩咐道,同时向黑暗一伸手,把小瑾拉到身前,然后向右首那一条道狂奔,虽然觉得这样对唐周不地道,但生死攸关,管个狗屁地道。 右首的甬道相对狭窄,速度自然就放慢下来,这时我忽然有种错觉,怀疑手中牵的人不是伊人红瑾。火把落地熄灭时,伊人红瑾少说离我也有五步之遥,我在没有向前跨一步的情况下就将她拉进怀里,这、这有些不合常理。幸好,纤手的柔软消除我心头的疑惑,是同样的冰凉与圆润,有个词叫如玉雕琢,在黑暗中尤为真切。 懊恼的是,伊人红瑾又要挣扎,另一只小手使劲撕我胳膊,我压低声音道:“唐周不会看到的,你就不要添乱,牵着你的手我心里踏实。” 伊人红瑾离奇的焦急起来,开始向后移身子,大有不挣脱不罢休的架势。我心里奇怪,伊人红瑾顶多跟我开开玩笑,当我采取强硬她就会变得温顺,现在无星无月无光,连我自己都不能看到她的脸,更不要说唐周,她实在没有必要因一个“”的无聊头衔而如此贞烈啊? “公子,你、你要干什么?”伊人红瑾终于说话了,但所说的话却让我感到好笑,还叫我公子……哎,不对,伊人红瑾的声音跟平日有些不一样? “公、公子,你能放开我吗?” 连着两个“公子”叫得我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简直心旷神怡,也就忘了多想伊人红瑾声音的异样,还以为是她初次称呼我“公子”有些不自然,才导致音色的变化。我想还是小瑾想得周到,先用“公子”润滑润滑,日后再叫“相公”,也就不会太难为情。这样一想,我倒一下理解伊人红瑾此时的贞烈观,向外看看,不知唐周现在是死是活,如果他死掉,估计自己也不会活得太长,这也算是生死关头,人类的忧伤情绪立刻发作,我一下想起自己的理想:一日三餐,直到八十岁,性生活不断。 想到做到并不是我的风格,但**人更不是,可还不是不可逆转地发生了。人有很多时刻都会莫名生出无限**,有的**造就了英雄楷模,而有的**却一脚踏入万劫不复成为人渣败类。我两手开始用力,试图将美人儿拉进怀里,然后好好施展一番上下齐手的淫猥十八摸。伊人红瑾似乎忘记昨晚的配合,两个人像是借手腕在拔河,我立刻摆开阵势,做了个简单的马步,因为看不清黑暗甬道有些什么,我也不敢使蛮力,怕某块突出的岩石撞伤小瑾,只是用巧劲一点点拉。 伊人红瑾颤声道:“公、公子,你我无怨无仇,为何……”话语未完,低低的呜咽声已柔转百肠,如泣如诉,仿佛死了爹娘。我暗叹口气,难道往事如魔,伊人红瑾还不能原谅? **之火顿时熄灭,我紧握着她如玉皓腕,轻声道:“许多错误都是一念而成……不要多想了,让我用一生来弥补这个错误,忏悔也好赎罪也罢。” 伊人红瑾沉默了半晌,忽然轻声道:“公子,你说些什么,我听不懂耶!” 我倒是第一次无杂心地聆听伊人红瑾淑女般的谈吐,娇柔无邪,欢悦动心,尤其是故作生疏“公子公子”的叫唤,让我心魂俱醉,颇有天籁之味。我抬头望向黑暗中的身影,熄灭的火把又燃,唐周气喘如牛地嘿嘿叫唤着,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对决。 这点光不足以看清伊人红瑾珠玉晶莹的美貌,但近在咫尺的影绰身姿却是依稀可见。我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然后伊人红瑾忌惮地向后退了一步。我感到好笑,怎么她像个孩子似的,难道在装逼?应该是在装,否则不会说什么“我听不懂耶”,我一边拉伊人红瑾向里走一边道:“你听不懂没有关系,我可以再说一遍,我会用一生时间来爱你护你……” 伊人红瑾莫名奇妙地不安,安稳片刻的光滑的小手又开始挣扎,羞怯道:“人家已经有心上人啦,不要别人爱不要别人护。”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在看不到彼此面孔的情况下,这种羞涩之言仿佛能把人带到幼时的纯洁。 伊人红瑾把我神秘的笑声理解成了**,胆怯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好吗?”我断然道:“不好。” 伊人红瑾怕怕地向后缩了下身子,这个细微动作让我奇怪,随即觉得眼前这人偏瘦,不敌伊人红瑾波涛汹涌的丰满,更让我惊异的是,她虽为女子声音,却身着一件男儿的青色长衫。 我脑袋急转,这是个古墓,如果不是人的话就是鬼,张角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有别的人进来。可如果是……鬼,手指就应该是锋利而枯瘦的,而此刻却如春葱般纤细……我立刻打了个突突,瞪大眼睛半天也看不到她的脸,便断定这是伊人红瑾在故意跟我开玩笑,都说女人脱衣穿衣得天独厚方便风骚,以前不相信,现在深信不疑。 我立刻批评道:“你把胸绑那么平干吗,真不懂事,松开些,散散热走走风,虽然嫁鸡随鸡身入东汉,但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不要理会唐周与张老三的话。” “你无耻。”伊人红瑾又怒了,我心里不得不肯定“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的正确性,来东汉短短光景,她竟融入东汉这个大大的容器,更被其潜移默化,有得封建思想。昨晚的大方消失遗尽,我不免担忧今后的床事,照她现在态度发展下去,日后肯定会让我觉得是在“奸尸”。我心里怒骂一声,妈的。 “如果不是酒叔叔非要领着我来……我才不会到这里,还说什么人中龙凤,硬要将我许配……放手,我要让酒叔叔看看,他心目中的龙凤到底是何模样。酒叔叔,他是个无耻的登徒子……放手……” 这是谁啊?我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身影,酒叔叔?难道是我师父煮酒?人中龙凤?是说我吗?许配?这小妞是煮酒给我物色来的?要成亲?一连串的问号遍布我脑海,我小心问道:“刚才你怎么会出现在我身边?” 古典美女的优点就是包容,我的语气一变换,她立刻变得含蓄,气急举止尽失,似乎稍威动怒就会影响妇道人家的形象,怯生生道:“酒叔叔要我出来指给你正确的路,怕触动机关将你杀死,所以……” “呵呵,生死之事何足挂齿……”我咧着嘴笑道:“刚才你说酒叔叔许配……嘿嘿,是你许配给我吗?”虽然看不到黑暗中的脸,但仍能感觉到女子脸红了,局促不安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酒叔叔行事癫狂,是在跟我开玩笑……孙伯伯不能将酒叔叔奈何,只好任酒叔叔带我出来,顺便让我看有无玉玺……”女子说话语无伦次,让我傻笑不停的倒是煮酒及女子的轻柔嗓音。 “唉,刚才你说孙伯伯,哪是什么人?” 女子犹豫半晌,道:“孙坚。”看她难为的样子好像说个名字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孙坚?什么人?我思考着,依女子刚才所言,孙坚这个人好像名声挺大,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同时暗骂自己不好好学习,害得现在孤陋寡闻。 “哪你叫什么?” 女子迟疑半晌,羞涩道:“女子的名讳是不能随便告人的。” 我拍拍脑袋,心里叹息,封建思想害死人呐,知道个名字比得到伊人红瑾的贞操都要难办,“哪你姓什么呢?” 女子忽然一跺脚,道:“哎呀,遭了,你那两个同伴如果误入左首地道可都得毙命。” 我大急:“你怎么不早说……”同时向外猛冲,女子忽然停下脚步,尴尬了半天说:“公子,你能松开手吗?” 我差点一头撞死在墙,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这等小事,不理会她的无理请求,直直向外冲去。 返回三岔路口,唐周正气喘如牛地与那双幽幽蓝眼睛对视着,竟倒霉地被张宝说中了,果真是一头狼,还是母的,我眼尖地看到它腹部的六七个奶头。血红的舌头套拉在外,身子前倾做攻击状。伊人红瑾捉着火把,小脑袋一直转动不停,看到我出现,立刻一脸愤怒,气岔地骂道:“混蛋,我是看透你了,关键时刻竟自个儿逃跑。” 我有苦说不出,张开嘴巴正想解释,忽然看到伊人红瑾脸色几度变换,先是迷惘,继而惊异,最后成咬牙切齿状,“杨抗挺,她是谁?” 我连头都不敢回,干笑道:“师父介绍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你还拉着她的手?”伊人红瑾酸溜溜道。我说不是的,是师父硬要让我拉着,说是避邪。我十分郁闷自己脑子进水的谎言,不过看伊人红瑾恍惚的相信,心头不免窃喜,这时旁边的女子忽然道:“姐姐,这位公子在胡说……” 我尴尬地甩着手,回头狠狠瞪一眼这个纯洁如纸的女子,什么都乱说。回过头,我猛地一呆,倒吸一口凉气,掀动垂落肩头的几缕秀发,衬着她如雪的肌肤,我震惊的不是那张称得上天下第一的清秀脸庞,而是她的五官。我深深呼吸一口,抬手使劲向左眼打了一拳,然后瞪大眼睛,眼前的人没有变,不是幻觉。我身子一晃,不能接受摆在眼前的现实,不知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命运的慷慨,“小青……”我呆呆的盯着那双清澈的眼,随即发狂,两手伸向她肩头,撕心道:“难道你也被人奸了?” ------------ 第二十二章 初遇小乔 “人渣……”伊人红瑾秀目圆睁,怒道,随即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向我,一个耳光雷霆打来。我没有躲避,就当是做坏事被雷霹到了,也好向刚才气血攻心的忤逆话道歉。这记耳光也将我打得清醒,眼前女子只是长得像小青而已。如果谁都因一场就穿越,那每天得有多少人穿越? 女子脸色绯红,对我那句话心有余悸,惊、怒、恨、羞等表情在恬静的面孔上交织,良久她才发现我一丝不苟的眼神,小脸一红,低头愠声道:“酒叔叔怎么非要说这人是人中龙凤?” 她不是小青,但她的脸让我想起小青,我不能自已地内疚,心情也变得低落,她比小青的脸要白上几分,这一白便是皓白如雪,晶莹如玉,灵动的眼,挺拨的鼻,碎玉般的牙齿…… 似乎人都有一个通病,如果男人双目无光地发呆很多人都会以为这厮在暗自下流,而女人则是无例外地发春。从女子薄怒轻嗔的恼意不难看出我刚才猥琐到了何种程度,她小声对伊人红瑾道:“姐姐,这位公子的眼神好生让人不舒服。”伊人红瑾冷哼一声道:“色狼通常都是这样看女人的。” 女子眨眨清澈的眼睛,不解道:“色狼?什么意思?” 伊人红瑾神色古怪地打量女子,错愕一阵,掩嘴轻笑,道:“你叫什么?” 女子含羞看了我一眼,然后凑向伊人红瑾的耳朵,小声道:“……乔夕颜……” 伊人红瑾黛眉微皱,下意识地喃喃起来:“乔夕颜,乔夕颜……”女子玉茎发红,跺脚道:“你怎么说出来了。”我不禁好笑,心里怅然稍减。 “小乔!”一声中气十足之声自唐周与母狼搏斗的地洞传出,“我让你指点我徒吕布,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乔夕颜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地避开,对伊人红瑾道:“吕公子……姐姐,小乔要找酒叔叔了。后会有期。” “小乔,小乔……小乔?”我大惊失色……她就是小乔?我失态地流出口水,激动道:“乔……乔姑娘,如果你非要称我为公子,就叫我杨公子吧!”我有我的打算,如果我是“吕公子”肯定不会与“小乔”发生什么,但“杨公子”就得另当别论,毕竟咱是穿越人,鬼才知道有什么事会发生。 伊人红瑾警觉地盯着我看了一阵,若有所思,半晌对小乔道:“叫他吕公子。” 我不禁沮丧,这不是东汉末年吗?伊人红瑾一个妇道人家这么嚣张干吗,竟敢干涉男人。 幸好地洞里唐周与母狼还在对决,乔夕颜不是神仙,害怕地向后一退,留下她婉约的身姿也留下了小青的音容笑貌。我暗暗高兴,默念两句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然后一本正经的昂首挺胸,乔夕颜踮脚向里叫道:“酒叔叔,你怎么把狼放了出来?它会咬我的。” 我像傻子一样无声笑个不停,小乔?乔夕颜?居然长得跟小青一模一样,而且此刻就在我身边,嘿嘿嘿……乔夕颜回头瞥到我神情,立刻张大小嘴,露出一个比见到狼更怕怕的表情,小心地躲到伊人红瑾背后。 伊人红瑾目光如刀,有意无意地划向我的大腿,让我生生打了个寒颤,尴尬地扭着脑袋,脸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 煮酒厉声道:“谁让我徒不分邪恶,竟与斩鬼神魔刀人刀合一,唉,可惜……”煮酒轻叹一声,随即苦笑道:“都怪我呐,没有去想近水楼台的先机,倒让张老头子抢先一步。本想除去这个徒儿,可《龟谱》已落他手,只能记载他之琐事,给他以卓绝功力。罢了罢了,天意如此!但……”煮酒忽然阴森一笑,道:“这只母狼得由他处理,嘿……嘿……嘿……” 煮酒笑声极是邪恶,让我荒唐地想到“美女与野兽”,不由发毛。身旁忽地一阵风刮过,接着我就被煮酒一脚踹进地洞,不知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还是壮胆酒酒力又发挥,抑或身边两大美女的存在,我竟没有丝毫的害怕,张牙舞爪地向气喘吁吁的母狼扑去,它与唐周一番决斗,难分仲伯,不过体力耗了十之。正是我施展英雄手段的时候。 洞外传来伊人红瑾急躁的叫声,连连跺脚,道:“哪有这样的混蛋师父,把自己的徒弟往火炉里推。” “妇道,妇道。”煮酒叱道:“恪守妇道,谨守妇道。吕布我徒待会儿休掉她。” 伊人红瑾被煮酒气得脸色铁青,银牙狠咬,我心里温暖,更坚定了对伊人红瑾的爱,但坚定归坚定,并不能以此说明我对乔夕颜就没有想法,她一如小青的容貌让我心乱如麻,一时间不能理清,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打算见到周瑜要将他悄悄地暗算掉。 煮酒在外等待半天,也未听到打斗声,奇怪地“咦”了一声,懊恼道:“吕布不会被母狼吃掉吧!”随即喃喃了一句:“这母的可够毒辣的。” 伊人红瑾立刻不悦,瞪向煮酒的眼神正是“毒辣”。煮酒回头看了一眼,不过他老人家才不会像年轻人尴尬,威武的面孔倒满是对伊人红瑾的责怪,显是对“不守妇道”深恶痛绝。我也非常奇怪,被他一脚踹进掉到地上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疼痛而且触地还极其柔软,低头一看,惊愕地张大嘴巴,母狼竟被我砸得血溅当场。 唐周吐着舌头在母狼下面,连连翻着白眼,不知他是感谢我从天而降解他危机,还是咒骂我差点将他也砸死。煮酒怔怔盯着死去的母狼,错愕一阵,捉过乔夕颜的手,若有所思半晌,又恢复昨夜给我《龟谱》时的高深莫测,“吕布,伸出你的手……” “酒叔叔,人家已有……” 煮酒一瞪眼睛,道:“闭嘴。” 乔夕颜委屈地一蹙琼鼻,几滴清泪立刻滑落,有如花凝晓露,白晰的脸颊透出不适小鸟依人的绝断,看样子是要自尽。我飘摇不定,又抱希望又生不舍,不舍伊人红瑾妩媚,不舍乔夕颜清秀,但又不希望她们痛苦,或者说贞烈的死亡。但古怪的是我偏偏没有表达,反无奈地向伊人红瑾耸着肩膀苦笑,意思是我也没有办法。 伊人红瑾的笑容带了些别的成分,不像伤心更非痛心,仿佛在思考什么,我按捺着心跳将手伸了出去,伊人红瑾抢先一步握紧,淡淡道:“他不是吕布。”煮酒大怒:“这还有没有天理,一个妇道人家……” 我暗皱眉头,张老三什么时候移魂了? “……我说他是吕布就是吕布,脱裤子,徒弟……” 我与伊人红瑾相视一眼,面面相觑,随即目瞪口呆。煮酒有些不耐烦,大手一伸,立刻将我衣襟撕烂,我慌得扯紧腰带,看伤心欲绝的乔夕颜,仿佛看到小青伤心时的样子,怪不好受。 每个男人都是有纯洁的,不与丝毫**有染,只单纯的在心里思念,小青无疑已成我的单恋或者说暗恋。此时面对乔夕颜竟也生出同样的思想,还在心里对自己说:“是杨抗挺在暗恋,而不是吕布。”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何尝不是难以捉摸,我倒暗自责怪煮酒半天不强硬,又后悔刚才扯腰带。煮酒眉头紧皱,一把扯下我胸前的黄表纸,慢慢展开,凝视半晌,惊道:“你已破了童子身?” 我差点晕死过去,难道张角兴事隆重搞了几场法术,就是为告诉煮酒我非处男?伊人红瑾双眸一闪,似是看到什么希望,红着脸咬牙道:“我给他破的。” 煮酒瞪了一眼伊人红瑾,随即被娇美容颜上逗留的倔强逗笑,但老人家是高人,如此不太正规的笑容似乎在亵渎他的灵魂,登时收敛,将黄表纸递了过来。我好奇接过,低下头,朱砂红字落落眼帘: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我痴呆半天,有些纳闷,翻来覆去地推敲煮酒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我非处男的?纸张文字尽是张角的谣言用来惑众…… “笨蛋。”煮酒悄声道:“我是让那位姑娘觉得你很重要而已,免得以后看到董卓就芳心暗许,我以小乔不过做戏,一来为你解围,二来让伊人姑娘觉得压力。”煮酒说完这些,忽然如落寞老人叹了口气,道:“我是尽力解你桃花大劫,好好待伊人姑娘吧,不要朝三暮四……得不偿失就不好了。至于斩鬼神我收了,等将上面戾气收复,我会归还于你,但不会再是魔刀形状。黄表纸上的话我会散布出去,算是让张角放心。” “师父。”我激动道:“要不我跟你闯天下吧?” 煮酒断然道:“不行,成为真正的男人是要由自己历练,而非长辈的树荫。滚。” 我抹着脸上的唾沫星子,遥望走向墓道深处的窈窕身影,怅然若失,仿佛是小青在离去。拐角的尽头,乔夕颜回眸一笑,煮酒没有“威逼“成功,她看起来愉快了许多,对伊人红瑾道:“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伊人红瑾与我有着同样的矛盾,犹豫半晌,轻叹道:“你叫我伊人红瑾吧!” ------------ 第二十三章 兵器谱 我性格再开朗,这时也很低落,古墓的静寂,火把的明暗扑闪,倒悬钟乳的狰狞,嶙峋怪石的交错……这一切都是苍凉之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这应该是个天然山洞,阵阵潮气充斥。我回头看看伊人红瑾,她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心不在焉,明亮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 唐周不停地用衣袖擦着脸上血迹,龇牙咧嘴的样子有些滑稽,执起散落的佩刀与弓箭,从岩石缝隙取下火把,对我道:“杨大人,现在咱们还要做什么?” “沿原路还回。”我眷恋地看看煮酒他们消失的地方,轻声道。 唐周木讷半晌,道:“不、不找玉玺了?”张角嘱咐我的事不过是那张写满鬼话的黄表纸,对玉玺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出乎意料的是,太快了。比较可笑的是,张角他们就为这点屁事,又是斩鬼神的舍得,又是壮胆酒的赐予,还要张梁当说客……妈的,思想问题。 我感慨一声,这一出去不知又要被张角往哪里分配,不可能每个地方都有煮酒庇护,隐隐倒想住在这里安家落户数月。随即想到对我期望过大的煮酒,一心要我成龙,如果缩在这里,难保他不再放一条母狼进来。想到刚才煮酒疯癫作风,一阵恶寒,鬼才知道他要不要让人上演“美女与野兽”。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不找了。”我转身向外跨了一步,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嗷嗷”的叫唤,在寂静中突然而来的声音往往让人不寒而粟,但我却意外地保持着镇定,这一意外让我恍惚,随即醍醐灌顶,张角的壮胆酒灵验了。让我奇怪的是伊人红瑾依然木讷,仿佛有很多心事,就像突然间失恋一般。 我想到乔夕颜,心里一笑,她可是小乔呐!她……还、还是貂蝉呢!我下意识地想到伊人红瑾的另一个身份,愣了一下,随即笑逐颜开,心里自娱其乐: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反正吃醋很正常,让她吃吃这种不相干的醋也好。 唐周满脸惊异,不明白我哪来的胆量,居然敢一个人独走到一个颇为诡异的洞口,然后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小狼,横躺在一块三尺见方的青石上。一看到我来,它便神奇地站起,嗖地跳到地上,窜向别处,全无早产儿的迹象。让我稍稍惊慌了一下,随即想追上踹死它,妈的,你老母老子都能干死,小东西敢吓唬我。 石室的格局有点像熟悉的一室一厅,外面的厅除了那块青石那头小狼再无他物,里面有个石架,相对外面干燥不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走到石架旁,看到三个歪歪扭扭的古篆字,辨了半天才认出是“兵器谱”,略一细看,立刻大惊,四个笔走龙蛇的苍劲大字,让我眩晕:方天画戟。 奇怪的是后面的蝇头小字:未遇良才,尚未显世,其蕴霸气,排名不详。 凝视了好久,盯着空荡荡的石台,我有些不甘心,费力拾起角落的一颗大铁锤疯了一般砸着那个石架,没两下石架就散落,里面并不是空心的。我呆立当场,怅然若失,伊人红瑾是貂蝉,她让我初来东汉便告别陌生有得情爱。方天画戟是吕布生平另一重要,无疑是强者的象征。 伊人红瑾与唐周赶进来,奇怪地看着我,诧异我类似丧心病狂的举动。我掩掉脸上的疯狂,向他们指指一地零碎石块,无力道:“兵器谱。” 因为石块散落,所以兵器排名已经不能看清,我甚至没有记住第一名是什么,只知道方天画戟摆在最上。 “双股剑,青龙偃月刀,丈八点钢矛被刘关张取走了……后面好像是火云刀与问天枪,还有五六件,石块破碎不着痕迹,看不清楚。”唐周低头翻着石块道。 我看了一眼刘、关、张三兄弟的兵器名,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砸了半天,居然还没把三兄弟砸开,重新抡起铁锤又是一阵狂砸。唐周瞪着两只牛眼,道:“杨爷,那个、壮胆酒喝多了是不是有……负作用?” 我没好气道:“有个屁负作用。”把兵器谱砸成粉末后,我突然奇怪自己哪来的烦躁,莫不是壮胆酒喝多了真的有负作用? 就在我极度暴躁中,原先那头吓唬我的小狼探进脑袋偷偷看我,我疾步上前,连着大骂三声:**。 唐周小声对伊人红瑾道:“……杨……夫人,杨大人好像精神失常,举止狂癫,人格也接近分裂了……” 伊人红瑾梦呓似地说了四个字:“反复无常……”然后一脸醋意化为忧虑。我的心怦然一跳,自己可是穿越来的,如果重蹈吕布反复无常的覆辙,命运将与历史无疑,无法书写杨抗挺式的战神传奇,弄不好还会死于非命。 我强颜朝伊人红瑾笑笑,道:“回去复命吧!在这里怪压抑的。”伊人红瑾一动不动,幽幽道:“不要再见煮酒了。”我莫名奇妙地看着她,不见煮酒,我能见到乔夕颜吗,要明白我见得不仅仅是小乔,是小青,对于记忆中唯一一个女子的脸我根本不可能不去想。 “为什么?”我问。 “他行事疯癫,刚才你之失态可能由他感染。” 我将信将疑,含糊地哼了一声,便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心里感觉伊人红瑾自乔夕颜走后古里古怪的,说话语气还是神情举止都像隐藏着重大的心事,而这心事绝非刚才我的疯癫。 虽然煮酒答应我将黄表纸公布出去,但为了万无一失,我在右首那条墓道里又收拾了不少金银细软,以便回去充当军饷。就在我捏着一条翡翠珠子评估它的价值时,伊人红瑾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认识小乔?”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甚至不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伊人红瑾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过去认识小乔?” 我笑道:“你我的过去就是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吗?” “我指的过去是昨晚之前。” 我身子一震,一下明白伊人红瑾心事所在,赶紧摇头否决:“不认识。”我觉得没必要把无关紧要的话说出来,乔夕颜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一面让我能看到过去的镜子,我不想因一面镜子而坏掉眼前的幸福。 “小青……”伊人红瑾慢条丝理地从怀里抽出那本该死的吕布自传〈龟谱〉,道:“上面都写着呢!” 不可能吧,心里想的这破书都要显示,这还让不让人yy了……妈的,没有手机,出现《龟谱》了,日啊…… (ps:这几天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每日只能更新一章,见谅下。希望朋友们支持我。谢谢。) ------------ 第二十四章 凯旋归来 我颤抖地接过,哆嗦地翻开,密密码码的毛笔字忒让人闹心,我愁眉苦脸看了没几句,就受不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与我发生之事竟无一丝相差,我详细看了一段昨晚床事,那支看不见的神来之笔写得还不错,还用酥胸、香臀形容。 奇怪的是,《龟谱》所载**场面几乎全用“杨抗挺”三字替代,可能是它不想让我这个另类人为吕布人生抹黑。对此我略有遗憾,英雄也是凡人,点滴生活必然有七情六欲,不可能熟读《金刚经》,时刻默念: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 伊人红瑾见我看字看得露出神秘的笑,疑惑地凑过脑袋,香气袭人,立刻让我心神荡漾。一触那段文字,伊人红瑾立刻玉颜生春,红晕满脸,显然她已经偷偷看好几遍了,有些不知所措,一脸的忧虑顷刻消失,继而从心里流淌出一丝舒心笑容,轻声道:“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就好,哪就永远不会……有悲剧发生。” “看看,你看看,乔夕颜是一面镜子,一面让我能看到过去的镜子。”我用手点着《龟谱》,“仅此而已。”随即捉弄道:“就知道瞎看,做才是硬道理。” 伊人红瑾咳嗽一声,避开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颇有幽怨,道:“你有过去,可惜我没有。” “你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呢?”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后悔多嘴,没想到她言之过去是指这个,不过一想,凡是能记在心里的估计也只有这个,幸好《龟谱》只记载发生的事,稍让我放心,舌头该死地打着结:“你、你是我的第二个,但……那个你是我的第一个。” 伊人红瑾聪慧过人,没有戳穿我的谎言,反启齿一笑,道:“你就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反正在这里我是你的第一个,还有,以后不许乱想,否则我会生气的。”说着从我手接过书,示威地扬扬。 我由衷笑笑,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唐周茫然地看着我与伊人红瑾,结结巴巴插嘴问道:“第一个,第、二个,还有那个……什么意思?” 我愣了一下,然后徐徐转身,看向伊人红瑾,只见她有些羞意却依然美丽的脸逗留着害臊的尴尬,又有惊恐,怕我这个时候不知羞耻地原本奉出。我心里暗笑,佯装张嘴,伊人红瑾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急急走过,挽着我的胳膊,道:“走。” 我趁势道:“我想那个……不知出去能不能?” 伊人红瑾碎玉般的牙齿将红润的嘴唇咬得湿津津的,蚊蝇道:“能。” …… 我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连张梁都对我大大改观,一口一个“杨大人”叫个不停。自一见面就觉得我非凡人的张宝更是待我好得不得了,连声说着“我没有看错人”。然后招呼张梁表示一下,张梁哈哈狂笑数声,向军营一摆手,立刻款款行出数十美女,“全部是你的。”我极不情愿地推辞掉,心里郁闷,当着伊人红瑾的面给我这些不是要我小命吗? 伊人红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轻声道:“你怎么不收下?”我抬头,盯着她颇有促狭的眼神,忐忑道:“你让吗?”她立刻狠狠地撕了我一下,我干笑道:“就算你让,我也不要。” 军营士卒似乎更多了,数不胜数,漫山遍野,我初来东汉的那个山头现在插满旗帜,在风中猎猎飞舞,真可谓浩浩荡荡。张宝遥望着山坡的数万将士,乐呵呵道:“都是杨兄弟的功劳,如果不是那张黄表纸,短短时日根本不可能有得这么多义军。” 我置可否地笑笑,你多不多管我屁事,“哪个……金银财宝我就不要了。”我看张家二兄弟兴奋的忘了嘉奖实质性的东西,除了那些只能看看连摸不能摸摸的数十美女,再无表示,以退为进地提醒道。 “这个……你不要最好,”张宝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间多了数万人,军饷方面有些吃紧,难得杨小弟有如此大局观念。张宝代大哥谢谢了。” 我窝火的要命,拧着脖子在身边寻找张角这个如鬼神秘飘浮的人物,离奇地发现这么隆重的场面没有他身影。我心里冷冷哼了一声,觉得是张角看不起我。张宝见我神色有疑,睿智目光一闪,仿佛看透我的心思,轻叹一声,道:“大哥不是不来,是我与三弟不让来。他病了,斩鬼神邪气入侵……他老人家也想看看杨小弟凯旋归来的风采,但天意弄人……” 我不以为意,见张角第一面就觉得他病入膏肓,听张宝口气,好像已经离死不远,但表面不能露出幸灾乐祸,悲叹道:“抗挺区区凯旋,不值一提,大师养病要紧。” “对了,入墓前许诺你的一百精英这时已在你帐外守候。自此之后,这队精英将听你一人号令,连大哥也不能违背。”张宝望向军营深处,神情萧瑟,更多却是不舍。 我久久不能平静,甚至被从天而降的喜悦击得眩晕,那些威风凛凛的男儿……我仿佛看到在我指挥下,他们所向披靡的沙场英姿。我激动,激动的忘了感谢,或者说根本不计划感谢我不能弄清此时难以描述的心情,仅有理智告诉我,此刻更应该说另一句话,低声道:“抗挺现在只想看看大师,别的无关紧要。” 张宝一怔,随即面露喜色,道:“好。”我庆幸自己的聪明,虽然刚才表达别的意思不会招来杀生之祸,但自身来此不过一日,鬼才知道他们会不会卸磨杀驴。 张角营帐莫名奇妙地挂着数串纸幡,与丧事不同的是那些纸幡全部黄色,估计他又在玩取日月星辉那一套鬼把戏。 一掀牛皮帐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扑鼻而来,闻之作呕,虽有四处采集来的花粉掩饰,但并未将那股恶劣除却,反倒因花粉的掺杂,更让味道不沦不类。张角一身苍白的长衣,斜躺在床,脸如金纸,犀利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显得空洞而无神,盯着我看了好久,才艰难地咧开嘴,露出一个微笑,道:“坐。”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妈的,连个椅子也没有,让我坐哪儿? 张角又是半天发呆,两只狭长眼睛在我左右手看过来看过去,弄得我极不舒服。良久,张角懒懒地问道:“斩鬼神呢?” “……丢了……”我吱唔道。 “什么?咳咳……”张角脸色大变,一把扯掉覆盖其身的草席,露出他腐烂掉的半片身子。我心里一阵恶寒,这是什么病啊,竟能把人整成这样?张角呆呆地盯着我,两只枯瘦的手重新将草席盖到腿上,病怏怏道:“我三兄弟珍藏多年,到你手……说丢就丢了……唉……古墓之事大成,接下来就是命运。黄昏你与唐周前往洛阳,我信任之人就你巧舌灿莲,希望马到功成。” 去洛阳干鸟?还让不让人晓停,一回来就安排任务。 张角无力挥挥手,道:“详情去咨询二弟。” ------------ 第二十五章 问天枪 张宝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防护下,趴在我耳朵上神神秘秘地说了三个名字:“封諝,徐奉,马元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话音刚落,张宝就疾步且蹑手蹑脚走向牛皮帐轻掀一角察看外面动静,然后大松口气,跑回来,又道:“到时青州、幽州、徐州、冀州、荆州、扬州、兖州、豫州八州之人将会一起举事,共图大业。嘿嘿,等杨兄弟完事,组织就准备见村灭村见镇除镇……” 到后来他已经说得神采飞扬,手舞足蹈,如果不是机密,恨不能把留守各处的士卒都叫喊过来。我慵懒伸伸手臂,打了个呵欠,又说那翻托词:“抗挺定不负使命。” 张宝自吹自擂的有些飘飘然,没看出我从古墓出来累得厉害,他像吸食了鸦片,口若悬河,更像伟哥服用过度,眼前飘起了蓝色的迷雾,哈啦子流了一地。看来幻想有时候真得可以让人陷入疯狂、痴迷不悟,连张宝这等老二级别的人物都不能例外。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人还是要现实一点的好,起码不会让人觉得精神失常。 张宝终于察觉他的失态,咳嗽几声,从袖里取出三封书信,要我分别交予封諝,徐奉,马元义。我等得就是句话,烦都烦死了,将书信装好,大跨步走出帐篷。时间定在黄昏夕阳落地的刹那,我知道古代人比较看重黄道吉日,那是一分也不能错的,抬头看看太阳,已经西移,便疾步向伊人红瑾的闺房行去,一脸**地想着床第的旖旎…… “混蛋。”一声怒喝在耳边想起,“三爷让你斩杀唐周,你怎么让他活着回来了?” 张梁可能已经埋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彪悍身形忽从草丛扑起,迅速将我按落地上,双手抵着我的脖子,铜铃大小的双目圆睁,凶神恶煞地瞪着我。 我一愣,随即觉得好笑,推掉卡在我脖子上的臭手,道:“我也想杀,但三将军事前走露风声,唐周暗有提防,好几次都要得手,但可惜……”我摇头叹息,一脸遗憾。张梁大叫一声,提进钵盂大小的拳头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眦眼咧目鲜血直流,自骂道:“我是头猪,我是头猪。” 我诧异地拧着脑袋,愕然的一塌糊涂,气病了?我小心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以后我会杀的。” “我是头猪,我是头猪……” 神经病。我怒骂道,随即将他一脚蹬开。 我心急火燎地向帐篷狂奔没几步,便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鬼东西跟着我,就像人的影子,挥之不却。我走得快,他也就快,我奔得慢,他的速度也就会慢下来。我刹地停下,后面立刻就没有了动静,我学猫猎食浅走两步,后面也就鬼鬼祟祟。 我勃然大怒,居然东施效颦,猛地向后拧身,不远处一个男人嘎然而止,这个男人并无丝毫特别之处,但这不特别却让我忘记伊人红瑾的丰满娇躯。 他如立于他身侧的那把长枪,笔直而不倔,他的眉很浓,眼睛不大但凌厉、坚毅,颇有绝断之味,神情多些冷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非常恭敬,不紧不慢地破除我心头的疑虑:“属下在保护大人安卫,不是跟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我忽然想起那支已属我的士卒,道:“你叫什么?” 他单膝跪地,道:“属下,张文远张辽,狼军暂时统领。” 张辽?狼军?我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从他脸上落到身上,再到那把乌黑发亮的枪,枪头血迹斑斑,仿佛从未擦拭过,或者说那些血就是他的荣耀,不能擦。这枪虽是死物,没有生命,但只要是人看到就会感觉到那种潜在的嗜血,隐有逼人魄力渗出。 问天枪! 我想起墓道里的兵器谱,由衷笑道:“以后你就是狼军的永远统领。” “狼军只有一个统领,那就是大人。”张辽双拳一抱,将那把问天枪按倒在地向我深深一鞠。我十分满意他中听的话,更满意连枪一起跪拜的小动作,要知道古代战士把兵器看得比自己生命都要重要,许多壮士宁肯丢掉自己的头颅也不会让自己的武器有失尊严。 但在尔虞我诈东汉末年,我不敢掉以轻心,含蓄道:“张角张大师的话……”我有意停顿了一下。 张辽神色坚毅,干脆道:“从今之后,狼军只有一个统领,只要大人不抛弃狼军,狼军就永远誓死效忠。” 我含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我一边喃喃一边思考张宝的话,此行洛阳不比身边的古墓。张宝为防路人怀疑,只给我被安排唐周一人随行。因战乱女人的薄命,建议我最好不要带伊人姑娘,如果被某些不良人物看到,来个先奸后杀,杀后再奸,到时欲哭无泪。 当时我就果断地否决了,让伊人红瑾这个娇美女子独处此地,我并不放心。现在看到张辽,才想起自身暂时还无保护伊人红瑾的能力,稍作三思,向张辽指指帐营处,道:“在我走后,里面的女子你要不分昼夜地保护好,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张辽立刻从背后取出一支箭,一下折断,道:“若张辽保护不好,就如此箭。” 我顿时不快,既然如此箭,你折断它干吗,气恼道:“我不要你如此箭,我只要她毫发无损。” “是。” 我直勾勾地盯着张辽,他很镇定,没有受到我情绪的影响,达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但我受到了他的影响,他那句该死的话让我不放心,踱步绕着他转了两圈,吩咐道:“如果见到董卓,一刀咔嚓。算了,不要用刀,要弹**弹到死。” 说完,我不再理会张辽茫然的神情,心头也大松口气,董卓那老儿万万想不到我已生杀机,只要董卓老儿死去,伊人红瑾在东汉估计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弹不死他,估计数以万计的撩阴指下来,他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人无心事一身轻,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张宝特意为我准备的营帐,才掀牛皮帐,已有一股扑鼻的香味弥漫,浓烈的让人想起洒香水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那张三米五的大床,伊人红瑾斜卧床榻,一脸娇媚,春葱般的柔荑轻托下颌,宛若星辰的双眸噙着一层缥缈的水雾,看到我如狼的神情,她轻轻一笑,两只雪白的长腿有意无意地交叉了一下,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浓浓的失落感:“你要去洛阳了?”我奇怪地看过去,古色古香的《龟谱》就在她玉藕的手腕处。 怪不得她以古代女人服饰打扮,原来是想让我感受一次古代口味。 我点点头,目光又在她丰满之上游弋,走一步就走向幸福,所以我走得很慢,众所周知,很多幸福都是在走向幸福时感受到的,这段距离并不长,正因为不长才让人感到可贵。 这套汉服是借来的,但丰腴的身姿借不来,精致的面孔也借不来,百态媚生是女人的专利,但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有。云状的发髻横插着一支翡翠玉簪,两点轻摆在耳垂的明珠随着高耸胸脯的跳动而微微颤动,眉目如画,白晰的肌肤渗出点点春意,两只修长美腿的蜷缩更将女人的风情发挥到极致。 走近她,我才发现,掩盖风情万种的娇躯竟是一袭近乎透明的真丝薄蝉。伊人红瑾坚强地迎接着我肆无忌惮的目光,一副专业av女郎也摆不出的妖冶床头美人图,如绝世艺术,让世界有一刹那的黯然失色。我小心地揭掉轻披的蝉翼,凝视了好久。伊人红瑾紧紧咬着嘴唇,似乎知道我是在铭记,但她还是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让我决堤的轻哼,打断了男人面对36d身材的纯净思索…… ps:张辽不是在这里遇到吕布的。狼军这个名字不是随口胡来,吕布有个绰号:江湖独狼。当然史上估计没有狼军一说,我觉得顺口,用一下。 另外说一下本章及本章以后的几个章节,发生的事可能与《三国》有些时间、地理上的偏差,但为了串联故事或者说快速进入《三国》诸人物的交锋,不得已而如此。见谅下! 还有……给朵花花嘛! ------------ 第二十六章 离别前一刻 我不禁感慨,唏嘘道:这可是真实材料,没有硅胶,世间少有呐! 伊人红瑾意识到这是离别,抹了胭脂的殷红嘴唇微张,说了一句话:“我要你成为男人,不仅仅是此刻的男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有成为男人,才会告别这样的颠沛流离。 女人的一句话,不一定非要感天动地,但绝对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任何事不顾一切。 我不想看女人流泪,捏捏她的酥胸,笑道:“这个东东有点大,不会是假的吧?”伊人红瑾破涕为笑,作母狼状狠咬在我胸大肌,道:“你要记住我刚才的话……接下来,开始吧!” “嘿……嘿……嘿……”我诡异地连笑三声,笑得伊人红瑾直发毛,趁她狐疑的刹那,我眼睛一翻,舌头向外一套拉,四肢迎空一抖,叫道:“不行,我被张宝点了**,不能动。” 伊人红瑾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掩上我的眼睛,火热的娇躯随即贴上,赫然启嘴噙住我滚烫的舌头,柔声道:“我来就我来……你就像个孩子……” 这张三米五的大床第一次遭遇质量的挑战,竟从最靠墙的位置一点点移向牛皮帐,如果不是伊人红瑾警觉,差点随着两人的动作撞出去。她含娇带羞,轻声细语:“放了我吧!” “你、你……放了我吧?”我颤声道。 围绕大床古色古香的装饰已东倒西歪在床下,摆在帐篷中央的两张桌椅也断了两条腿儿,一顶蓑衣草帽因挤压而蚕茧剥丝地成为一条长长的麻蝇,最厉害的当属伊人红瑾借来的汉服,不知被谁咬成一块一块,然后撕成柳絮状,偶一气喘它就在屋子里飘啊飘。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我抗议道:“不要用咪咪打我嘛,打得人晕头转向。” 伊人红瑾毕竟是女孩子,咬了一下红嘟嘟的嘴唇,将动作收敛。我暗松口气,有些吃力。伊人红瑾也累的够呛,香汗浸透玉身,疯狂之后,她忽感到害臊,两只小手不停挡着我淫邪的眼神,实在招架不住时,蚊蝇一声钻到我怀里。我抚去垂落容颜的凌乱青丝,每次伊人红瑾的脸孔都让我感到惊艳。 似启非启的樱唇,似笑非笑的嘴角,轻纱似裹未裹的存在,配合着娇媚懒散的微微蜷缩…… 日,还得来…… “吉时到。”帐外忽然冷丁传来一个声音。随即是张辽的呼喝:“什么人?” “地公将军请杨大人出征。” 伊人红瑾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嗔道:“你做……个事,专门派人在外面喊时间干吗?” 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终于消失在山的另一头,我呆滞地领悟着刹那芳华四字,良久道:“吉时……是我离开这里的吉时……” 伊人红瑾满脸笑容嘎地定格,怔怔看了我半晌,眼眶里有泪花打转,随即跳下床。我盯着活跃在眼前的光滑玉背,隐约的峰峦向下蔓延,每一个凸起凹陷都悄悄述说着黄金分割的美艳。她走向雕饰云纹的铜镜,停滞,素手微抬,捉起一把乌黑发亮的头发,莫名奇妙地以香料摄合。 我穿衣走到她身边,奇道:“这是什么?” “胡子。”伊人红瑾回头,莞尔一笑。 胡子?我一头雾水,很快我就明白了,伊人红瑾小心扯掉串于“胡子”间的麻蝇,欢呼雀跃地拍着手,兴奋道:“成功了。”然后她嘻嘻笑着把“胡子”往我下巴一贴,顺手接过铜镜,道:“你看。” 我欢喜伊人的调皮,转向铜镜,立刻看到一张帅到掉渣的脸,在胡须的修饰下颇有苍桑韵味,但无苍老之态,除了帅还是帅,剑如星目,鼻如悬胆,真可谓玉树临风,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逼着审视自己帅到何种程度,同时也很茫然,道:“你干吗呢?” 伊人红瑾笑道:“你这去洛阳,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也是防患于未然,过些日子,袁绍可能会逢无须者皆都处死……呵呵……所以自己做了一个。”我哭笑不得,捏捏小巧的琼鼻,道:“你是在怀疑我现在雄性激素不分泌了?” 伊人红瑾认真地摇摇头,道:“我才没有怀疑,你看我的咪咪不是还没有长吗?” 还要长?我靠。 伊人红瑾失笑道:“我都被你带坏了。” 末几,伊人红瑾在外面的催促声中,手忙脚乱地穿上先前从死尸剥下的那套粗衣麻布,去掉夺目的珠宝装饰,又张着小嘴不停地交待着:“如果真遇到袁绍他们,就好好地配合,他们检查就检查,反正你有!” 你有?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娇媚如花的脸孔。她红彤彤的脸蛋刹是诱人,连声说都是我的错,否则她才不会这样直白。随后她变得出奇的平静,怅然若失,喃喃道:“此间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她缓慢而狠狠地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向凹下去的青痕。 我默然一阵,然后指向帐外,缓声道:“不要怕,有张辽在你不会有事,更不要担心我,虽然现在没有功力,但有三寸不烂舌,为化险为夷的。” 伊人红瑾神色忽然变得很古怪,“张辽?” “嗯,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已有百名士卒作手下……他们个个……” 伊人红瑾秀目圆睁,压低声音道:“杀掉张辽。” 我一怔,她虽有几下功夫,但开口闭口就这样打打杀杀,多少让我不高兴,煮酒说得守妇道可以抛开,但如此太不守妇道就说不过去了。听过她娓娓的简述,我哑然失笑,拍拍她的脑袋,道:“不要乱想了,人的生活都建立在未知下,你不可能预测。”我不容她胡言,张辽就在帐外,如果听到,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伊人红瑾还想说什么,我直接用舌头封上她红艳的嘴唇一顿饿狼般的啃咬,一直把她咬出帐外,张辽立刻恭敬迎接,道:“大……咳咳……大人。” 我举目遥望一百狼军,站如松坐如钟,刚才我与伊人红瑾所做之事纯属小儿科,但在这里就是限制级,他们能做到视而不见很不容易。我满意地点点头,性压抑的男人打起架来一般不要命,即便没有受过特别训练,也足以以一抵十。我啧啧暗喜一番,然后用比张辽更坚毅的目光盯着他,“保护好她。”我将局促不安的伊人红瑾托到身前,冷声道:“否则斩立决。” 张辽立刻跪倒,右手伸向脑后又要拨箭,我心中怒骂一声,赶紧拦下,道:“千万要记住,见到董卓定要弹**把他弹死……” 在伊人红瑾掩盖不住的吃吃娇笑中,张辽尴尬地答应。 天色将晚,星空堆积红云,黄巾军营一反常态地混乱,随处可见紧张氛围,跑来跑去的士卒满脸焦躁,偶有满脸兴奋者张牙舞爪地招呼众人,说是要打战了。我向张辽使了个眼角,他立刻抓过一名士卒,稍加询问,得知北中郎将卢植携带徒弟刘备前来。 刘备?这个名字一出就让我的心猛地一窜,下意识地问道:“他三兄弟都来了吗?” 那个被张辽拎在手中的士卒茫然地看着我,结巴道:“三、三兄弟?” “刘、关、张三兄弟。” “不、不认识,没听说过。” 我恍然大悟,刘备这时刚刚不卖草鞋,世人哪能知道他是谁? ------------ 二十七章 逃 酉时已过,所以毫无吉时可言。 迷信使然,张宝变得心事重重,不无感慨道:“天意如此!”良久,他叹了口气,又变得悲痛欲绝,张梁被唐周活着的事实气得轻度发疯,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刚才骑马路过那堆枯草依稀还能听到“我是头猪,我是头猪……”的低吼。 唐周几次请求自裁于张梁将军面前,但都被张宝否决了,否决的原因得益于我的巧舌如簧,而我如此大费口舌是因为唐周哭哭啼啼地对我说:“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乳的未齿孩童……杨大人虽无官职,但身有祥云,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踏青云直入。唐周看好你,唐周的家人看好你……杨大人救命呐,可怜小人则个,可怜小人则个……” 我被他那两把鼻涕吓怕了,再说他马屁与凄惨的呼喊也打动了我的心。在唐周拨刀作势往脖子上砍时,我立刻对张宝道:“此去洛阳,路途艰遥,若无唐周护送,深怕坏掉大事。若唐周执意要死,等我等凯旋归来时再让他自尽也不迟。” 张宝正要点头,风声中又飘来“我是头猪”的哀肠百转。 “我还是死了吧,死了三将军就放心了……”唐周放声大哭。张宝若有所思道:“狼军他们不知能否保你……” 唐周的眼睛都绿了,骨碌碌在我身上转。我摇摇头,道:“狼军要保护伊人红瑾。” “抽调出一两个……” 我打断道:“一个也不能,少一个士卒,她就多一分危险。我不想冒险。” “一路走好杨大人。”唐周两手举刀,悲壮地看向张宝,道:“二将军,唐周先走一步了……” “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娘亲怎么办?”军营处忽地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娘亲不能没有你。” 我疑惑地拧过头,一个佝偻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军营,泪水横流,“我的小周周……娘亲来了……” 说是迟,那是快,唐周将刀一丢,急步走向老太太,“娘亲……这是五十两银票……” “报……”一人急翻马下,道:“报,程远志将领,邓茂副将已战死沙场,兵退山脚。” 在肃穆的氛围中,程远志的尸首就被抬了上来,腰身断为两截,邓茂心窝正中一枪,穿了个透心凉。张宝脸色乌黑,沉声道:“敌方何人?” “不知道。” 张宝暴怒,道:“来呀,把这个蠢货砍死。” 啪嗒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滚我脚下。我跨过人头走向程远志的尸首,不知是什么武器,只用一刀就将一个偌大的身躯劈成两半,如切豆腐般很整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使刀之人刀法很快,所以血还没有来得及流出,就被泥土堵上。 青龙偃月刀。看到这个肉身的截面,我有些沉重,东汉英雄辈出,但能与关二爷一较高下的能有谁呢?吕布我吗?我看看自己的双手,嫩的有点不像话,让女人都有可能生出自卑之心。这双手本该属于女人,现在长到我手上,只好用他来抚摸伊人红瑾。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也得握起刀枪冲入沙场,而我觉得这个必要不会太长了。不用说邓茂心窝的透明窟窿自然是猛张飞的丈八点钢矛刺的。 即便男人看摆在眼前的惨境都会心跳,那位老太太吓得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唐周趁机将五十两银两取回,大声道:“二将军,事不宜迟,我与杨大人应该从后山出发了。” 张宝怒骂着程远志混蛋,沉声重新分配别的将领任务,最后指向洛阳方向,道:“杨抗挺,战争已经全面爆发,你若成功就是我张氏兄弟大恩人。去吧!” “驾!”唐周没命地拍着马**,生怕少拍一下就会魂断此地。 我虽不喜与男人为伍,但也不想害唐周,所以也没命拍马**,免得让人看出破绽。一入荒草,唐周就狠狠吐了口唾沫,“呸,张氏兄弟,等着吧,老子过够了提心吊胆的生活。杨大人,咱们不听他的话……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方便一下,刚才差点尿到裤子里。妈的。”说着满脸喜悦地看向手里的五十两银票。 唐周拎着腰带匆匆奔向草丛,后山相对荒凉了许多,我跳下马怔怔看着脚下的万点灯火,却没有勇气向下移动一步。多年后,与此很相似的一幕出现时,我才发现人只有在失去才会想起当初的错误。如果我此时悄悄地跑下山,带上伊人红瑾带上狼军,冲出重围,估计我也不会与伊人红瑾生出许多不可挽回。 但人在没有方向的时候,总喜欢听信别人的话。 嘶杀声,痛哭声,在山脚突突窜燃的火苗中飘荡,我走到山嘴,牵马俯视,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黄巾军这刻就像一盘散沙,东走西顾,全无章法。如果不是占着人多,早就溃不成军。黑压压的军寨一顶顶被冲散,唯有离后山较近的狼军之处有非同一般的沉静。 无论冲过去的黄巾军,还是偷偷摸上山脉的敌军,都很快被密集的箭矢穿成筛子。时间渐长,那里也成了禁地。 “杨大人。”我回过头,看到神情肃穆的张辽,那把乌黑的枪笔直发亮,染满鲜血。 我点点头,道:“你怎么上来的?” “我看杨大人心事重重,便偷偷跟了上来。” 我盯着乱军中唯一的禁区,叹了口气,想了半天,道:“董卓的**就不要弹了,保护好伊人红瑾是大事。” “情况不妙。”张辽看着我,小心地说道:“山脚下有三位武力超群的高人,张辽怕……” “逃。” 张辽面露喜色,道:“张辽正是这样想,但又怕杨大人回来找不到伊人姑娘着急……” 我笑了笑,道:“她还好吧?” “有些心神不定。” 我低低哦了一声,然后向张辽挥手道:“趁黑逃离此地,越快越好。” “以后杨大人……” “我会找到你们的。” 把张辽赶走,我又呆呆坐了一阵,然后狠狠地学唐周冲张氏兄弟吐了口水,一脸愤愤地拉起僵绳走向陡峭的后山。我没有方向地走着,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顺手将张宝给我的书信递予唐周。唐周对张氏兄弟怨念颇深,嘶地一声便将信笺撕为两截,随即惊讶地叫了一声,继而面露喜色,没头没脑地叫了两句:“完了,完了。” 我恍惚想起什么,但也未放在心上,谁死谁活管我屁事。对唐周有奶便是娘的做法也不讨厌,因为坚信有一天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 第二十八章 混战 “妈的,后山也不安全。”行走前端的唐周一拉僵绳愤愤骂道。彼时已到后山脚,两侧峭壁巉岩在闪烁的火把中,显着诡异的惨绿色,极是狰狞。在狰狞的背后是一张张扭曲的脸孔,埋伏在各块岩石之后,随时准备扔石头砸下面走过路过的人。 石块砸不到的一个斜坡,滞留着一队人马,一位长官模样的人物披头散发,挥着宝剑,嘴里念念有词。即便捂着耳朵也知道是张宝,他就好这一套装神弄鬼,意外的是,天气还真的变了,飞沙走石,雷声阵阵,漫天黄沙沾染行人双目。 末几,大雨倾盆。 唐周倒也相信张宝真有此神力,害怕道:“他不会以后用妖术暗算我吧?” 我多少了解一点天文,中午时分天空诸多棉絮般的白云团团涌向西北方,按照常识,将有大到暴雨,正巧被张宝给碰着了。张宝比唐周更恐慌,可能他也没想到天降奇雨,愣了半天,大呼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冲啊……” 最好糊弄的人就是这般没见识的人,立刻拼了命地向前冲走。我不得不在一边唏嘘这般傻逼,光滑溜溜的巨石,上面久候的人都不见得能站稳,他们愚蠢地想冲上去? “借过,借过。”我拉开两个挡道的人,向张宝点头致意,然后带领唐周向出口赶去。此时大雨,道路虽然泥泞了一点,但相对却安全了许多。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花费大半个时辰才走出山谷,也是幸运,刚走到安全地带,泥石流爆发了,埋伏在山坡上的人往下掉,下面有刚趴上者也往下掉。不过,蠢货毕竟少数,多数在下面紧握长矛,上面的人每落下一个,便有七八支长枪沆瀣一气地乱戳一顿。不为别的,意思意思,只为让张宝看见,尽力了。 遇到稍大一点的洪流,张宝的队伍就向那个缓坡四条腿地狂奔。等洪流稍小,他们就呐喊着冲下,不多时已胜利在望,激发了黄巾军的士气,一顾作气地想冲出去把卢植干死。 卢植他们可能干不死了,听张辽说他太正直,没有给一个叫左丰的送礼,这左丰快马加鞭地上报朝廷,汉灵帝立刻下了一道圣旨,派董卓老儿前来指挥。这也是我不顾唐周催促,守在山谷观赏双方人马的原因,很想看看董卓的嘴脸。 张宝他们边打边整队撤退,看样子是要离开这里,张梁精神状况好了一点,但显得无力,没有与张宝在一起,可能要分头突击。 这条山谷是个三岔口,我走得是最中间这条,张宝走向左边,张梁走向右边,张角可能要留在这里与战士共存亡。反正他病的已经无可救药,即便逃离,也不可能生还,倒不如留在这里以死鼓舞一下士兵的士气。 我抬头遥望张宝一步步向谷外流窜的大队,忽地一面大旗风中摇曳,一个偌大的“董”字孤零零戳入夜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张宝的做法差点气死我,他不指挥军队厮杀,却默念着“南华老仙在上,佑我黄巾旗开得胜”,这也罢了,他还夸张地跳上马背迎风起舞,扭扭捏捏,将一把宝剑舞得如流苏,轻飘飘划过来划过去。 “哈哈哈,汝等命休矣!”董卓苍狼般的声音颇有穿透力,猖狂之味实足。 “弓,箭。”我恨得咬牙切齿,向唐周伸出手。接过弓我拉了一个满月,搭了一个狼花雕翎,砰地一声,射在了某块岩石上,溅射出无数的小火星。唐周兴奋地拍手道:“杨大人好好棒哟!” “我**。”我怒骂唐周,拍马屁也不看时机。 唐周干笑着,不知所措。 张宝已无退路,加之刚才天降大雨之故,不少黄巾军相信南华老仙会战胜一切的。在这股势头下,一支小队立刻将董卓结成的天罗地网打开一个缺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董卓这个淫贼淫人方面可能在历史上排得上号,但打战却是一无事处,一见一小部分溃散,他立刻掉马狂奔。 张宝趁势狂追,很快将董卓这厮围在中央。 但令人绝望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上天总有给人泼冷水,半山腰腾地冒出三张埋伏已久的大旗,分写刘、关、张三字,他们居高临下,随后当中一人向后挥手,里侧立刻有数百铜盆端出,然后向下一起倾斜。一股臭味自天而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宝的队伍已被淋得落汤鸡。我用鼻子一闻,立刻破口大骂,这些家伙居然用狗血大粪打战,不禁鄙视。唐周的态度却与我截然相反,佩服地向山顶的刘备深深一叩首,道:“没有想到对方有如此天才,竟能破得张宝妖术。失敬,失敬!” 心理作用,黄巾军立刻骚乱,骑马的纷纷下马,握矛的纷纷扔枪,连声呼喊,我们的法力消失了,快逃命吧!张宝以神左右万众,这时神不附体,大堪无用,连斩两名逃跑者,最后仰天长叹道:“师父,你老人家先睡一觉吧!”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平日温和的家伙,关键时刻还以鬼话弄人,他使劲给了战马一鞭,嗒嗒地融进了漫漫夜色与磅礴的雨帘中。 大势所向,任谁也没有办法。刘关张三兄弟已从山上扑下,如猛虎扑食,虎入羊群,首当其冲的张翼德长矛所向,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怒吼,立有数人大小便失禁。唐周抖动不停,颤声道:“这、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厉害?” 我从心底不想跟张飞成为敌人,他那盘旋高音区久久不散的音色,丝毫不亚于丈八点钢矛。我向前奔跑几步,对得胜的刘备大叫道:“刘家兄弟,董老儿不能留,他是个祸害。” “大哥,那头好像有鸟人,翼德前去一看。哇呀呀……” “张翼德张英雄,董卓真不是好人,大患呐!” “何方鸟人,快快现身,与三爷先大战三百回合。” 又是三爷?我的头立刻就大了,这种豪爽的北方男人很难勾通,他们不讲究谁对谁错,只讲究“臭味相投”,一旦认定方向,根本不会听信任何人的废话。 因我藏身之地没有士卒,所以没有照明的火把,我虽竭力呼喊,但到处都是呼喊声,加之山谷回音。张飞急得上跳下窜也不能知道我的具体方向,立刻揪过他旁边的一位侍丛就是七八个耳光,厉声道:“找,给三爷找,找不到杀你全家。” “贤弟,不可鲁莽。”刘备轻叱道,随即躬身向受惊的董卓,道:“太守受惊了。” 董卓傲慢地从刘备脸上看到脚下,轻蔑道:“太守是不会受惊的,你是被这阵营吓破胆说错话了吧?”张飞脸色一变,挺身向前,同时握紧拳头。关羽大手一伸,将张飞拉于身后,默然看向董卓,细长的丹凤眼里尽是对董卓的不屑。董卓傲慢的不像话,不再理刘关张三兄弟,执起僵绳大摇大摆地走向搭好的营寨。 “活该。”我愤愤骂道,同时苦不堪言,明知道这一战刘备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一代淫人就这样诞生了。 许多事都是由许多人造成的,虽然是在未知情况下,但我还是想对刘备说:那一刻,你也错了。 ps:请假条: 明日(9.4)有重要事情,请假一天。 ------------ 第二十九章 偶像 “糟糕透了……糟糕透了……”我无助地望着无精打采的刘关张三兄弟,颇有怨言。虽然到现在未有一丝迹象表明我是吕布,也没有什么能证明伊人红瑾是貂蝉,但董卓的出现很让我担心伊人红瑾的安危。董卓是谁?他是一个出离常人道德底限的人,只要是女的,弄不好只要是雌性,就足够了。 他现在出现在这个地方,偏偏还被人救了下来,后果堪忧呐! 大雨飘泊后,夜凉如水,我的体格虽不能与唐周练过功夫的相比,但尚能承受得住,拉拉破败的长衫,蜷缩在一颗粗壮的白杨树下,实无什么鸟心情去洛阳图谋大事。 “杨大人。”唐周不知从何找来一些干草燃起篝火,“烤烤衣服吧!免得染上风寒耽误行程。” 篝火的出现抵去不少寒意,也破掉浓浓的夜色,幽幽火光中,唐周满脸油腻,按捺不住的喜悦从他面孔透出。 我坐到火的一旁,问道:“你乐什么?” 唐周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撕破的信笺,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他们完了……” 不知怎么,我感觉唐周就像个搞传销的小头目,极是讨厌,讨厌的让人想对他施以宫刑。我下意识地握起冷刀,随即忐忑,如果真枪实弹干起来,我宫他没有一丝可能,而他宫我却是九拿十稳。 “杨大人,等咱们进洛阳后,我就将此信交予大将军何进……呵呵,到时你我相继升官发财,岂不美哉!” 我乐呵呵笑着说:“如果你真想升官发财,这信还是交给太监吧……” 唐周嘿嘿笑着打断我,道:“对对对,现在大权多在十常侍手中,他们可是我的偶像。”唐周将信抱于怀中,一脸遐想,花痴的模样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赶紧道:“张老三说你是王允的人,真的假的?” “不是啦!”唐周像女子娇笑,还拈兰花指,“人家的偶像是赛硕与张让……” 我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骂道:“死人妖。” 唐周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骨碌翻身而起,不知羞耻道:“杨大人,小周子模仿的可否惟妙惟肖?” “你有前途。”我无语瞪着他,一字字道。 “好耶!”唐周兴奋大叫,随即催促道:“杨大大,咱们快些出发吧……” “你还是叫我杨大人吧!”我有些害怕了,这是什么鸟地方,偶像都***不太一样。 “杨大大……” “滚,你滚。” 唐周无辜地噘噘嘴巴,道:“杨大大,走嘛,这里黑漆漆的怪怕怕的。” 我靠!我有些受不了了,抓过唐周便是一顿暴打,打到他俯首求饶,有点男人的迹象,才喘着粗气松手。唐周不住低喃着我毁了他容,在大雨过后的泥泞路上想找一面遗落的铜镜。我捏了两个泥团寒进耳朵才有得一时清静,之后就开始等时间,时间这东西跟情人一样,得不经意地擦肩而过,如果执着以待,将会发现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 短短的一个时辰竟比我来东汉的一日都要漫长,当我看到董卓的时候双眼已布满血丝。评心而论,董老儿长得比较威武,唯一的缺点就是五官的搭配有点野兽派,跟非洲大猩猩站到一起,很难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走吧!”我熬了一夜只为看看董卓的脸,现在看到了,没有预想中的仇恨似海,甚至没有想法,只淡淡地招呼了一声唐周。唐周早已迫不及待,同我一样,熬的双目通红,但仍没有睡觉,粗糙的脸颊泛起诡异的油光,嘿嘿道:“杨大大,我等了你一夜了。”看到我变色的脸,唐周更正道:“你这句话我等一夜了。” 此出狭谷便是通天大道,唐周的意思是快马加鞭,一步登天。我低头察看着沿途的残境,老孺孩童,饿殍飘野,当断立断道:“不走大道。” 唐周不悦地拧头,油腻的脸孔写满了“杨大大害了他前程“的字样,我缓缓地解释道:“大道是所有人的大道,不是你的专有。许多人走路只顾看脚下的路,而懒得抬抬头。你抬头看一眼就够了,前方那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是敌是友不能确定,以你我所处黄巾军分析,不难得出咱们的人没有这等气势,也无这等狂妄……” “就凭这句话,小周的偶像要转移了……”唐周神色坚毅,肃穆道:“杨大大,小周的后半生……” “停。”我做了个暂停手势,同时飞快出手制止他捏得兰花指,喘气道:“改道。” 唐周唯我是从,不再反对,眼神暧昧,骨子里往外流淌浓浓的敬意与“情意”。我谈不上阅历丰富,但唐周这个该死的人物让我有种看破世事遁入空门的冲动。日,又一次在男人面前丢份儿。心里暗暗抱希望于自己的误解,就像误解张角那样。唐周笑得已经接近淫邪了,看样子是想找个阴暗角落实施什么。 “把你的手绑住。”为防意外,我不顾唐周诧异神情,极是粗暴地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这一路走走停停,颇多坎坷,不仅仅是路的难走,更多是心里的交锋,唐周铁了心地要跟随他的偶像混,还劝我也割了吧,割了也就割了七情六欲,能放下心来好好做一件事,而且少了红颜祸水的困扰。我懒得理这些变态人,红颜祸水只不过是古时人物战败的自我措词罢了。相对而言,我喜欢另一句,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默默支持的女人。哪怕那个女人每天学粗野村妇对着你的耳朵根子叽叽歪歪,但女人造就成功男人这一说不能反对。 我可谓走一步就想一次伊人红瑾,真正的陌生世界拉开了帷幕,唯一熟悉的亲人不知远行到哪里。虽然我对张辽很放心,但如果纯粹地说不担忧哪是不可能的。 经半月的长途跋涉,终于看到了洛阳那座古老的城池,从外表上还不能看出什么,各个雉堞间手持长矛身披铁甲的士卒,迎风飘舞的彩色大旗,走进走出的寻常百姓,貌似一切如常,但若有心留意就会发现那些寻常的百姓眼睛里全是惊恐。古往今来,能与人性狡诈相提并论的便是人性毒辣。这一路行走遇见不少,多少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触,或者说影响。虽然唐周一路语调全是捏着鼻子练习公鸡音,但几次化险为夷,屡屡生还,也就不再对他变态的爱好懊恼。 ------------ 第三十章 擦肩而过 我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巨大的广场,地面全用汉白玉雕彻,反射着璨目光辉,无形给人凛然压力。不亏是帝王宫苑,竟莫名让人自觉渺小,如蝼蚁不可一物。湛蓝天空下朵朵白云轻恍,若轻纱薄雾,几乎让我觉得就在脚下飘荡。不过这威严之地,也有个别奇怪的地方,场中莫名奇妙地蹲放着不知数量的铜制大鼎,似乎还有袅袅轻烟随风而起,一股类似檀香的味道钻入鼻翼,弄得人晕晕乎乎的,就像是正在吸毒中,懒洋洋的除了躺着张嘴什么也不想干。 怪不得东汉末年朝廷**,可能近一半原因得益于广场这数不清的铜鼎及里侧的怪异炉香。 唐周一直在与一位身着皂衣的男子交谈,两人言语相通,倒霉的是那人有一副让唐周羡慕的tj音,这半月来唐周一直处于言谈压抑中,这时如淘淘江水一发不可收拾,都激动的热泪莹眶了。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十分投机,相互询问着对方跟着谁混,衣服一天洗几次,重要地方用什么牌子的花露水等等。 两人恶心了半天,那个死太监忽然道:“小周子,你的衣服怎么跟我的不一样,哼,看你满脸风霜,定是那些何进那老贼的小狗。人家不跟你聊了,人家最讨厌一天只洗一次澡的人……”说着拂袖掩鼻,皱眉道:“……那样的人身上会有异味的……” “小李子,你听我解释,小周周不是那样的人……” 我见过无数标新立颖的人物,但这样的人生初见,与不沦不类已经挂不上构,更多倾向于与正常人背道而驰,“咳咳……唐周……” 唐周暧昧地打断我,道:“不要叫我唐周啦,叫我小周周抑或小周子……”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死太监,擦擦额头的冷汗,心里郁闷的不知所措,老子刚刚告别厮杀的恐惧,凭白无辜地多出这么一个鸟人,“那个……小周子,快些吩咐这位小李子带咱们去见小张子……或者小赛子吧……” “大胆奴才,竟敢直呼小赛子,该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这衰人虽是怒叱,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娇嗔,差点抽搐的口吐白沫。 “小李子,赛硕……” “哎哟,还不知死,叫赛总管。” “哦。”我装出一脸怕怕,同时向唐周投以救命的一瞥,赶快把他兄弟支走,要不会死人滴。我更后悔进洛阳不先找询问一下这些个太监,就这样冒冒失失稀里糊涂跟唐周急急奔到宫廷,而且是直接见赛总管的人。本来赛总管是没有时间的,但一听与黄巾军有关系,立刻派他身边得力红人小李子出来迎接。 “走后门。”小李子啰嗦了三柱香的时间,加上我万般认错,才堪堪罢休。我气恼进宫时把耳朵里的泥团掏走,否则就不会听这些比恶梦更可怕的东西。 穿过一个朱红色的拱门,一条长长的石板路横在眼前,小李子可能还被裹了脚,两只三寸金莲款款移步,走一步大约七寸左右。我有些绝望,照这样走下去,不知这条长约千米的路他要走到何时,尤为苦恼的是他还在啰哩啰嗦没完没了地说我“还不知死”。 我再向唐周使一眼色,这一眼差点让我扑地而死,他走得是极为“诡异”的猫步……摇头摆尾地没有看到我的眼色。 “有蚊子。”我趁说这句话的当口,抡圆了胳膊照唐周的脸狠狠打了下去,希望这一掌让他清醒。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凄励无比凄凉地响在我的耳旁,不亚于轰雷的音效,比之全方位立体音箱更震人耳膜。 “我**。”我揉着耳朵怒骂小李子,随即明白这是宫殿,乱说话会掉脑袋的。好在小李子被蚊子吓怕了,不住地拍着胸脯说:“小周子,快些把蚊子赶走,人家怕蚊子咬,瘟疫会传染的。” 唐周捂着脸茫然地看着我,道:“蚊子在哪里?” 我又给他一个耳光,道:“蚊子在这里。”随即小声道:“小李子走得太慢,你背他一程。” “人家也走得慢。”唐周扭扭熊腰,颇不情愿,难为了半天说:“好吧,人家试试,不知力气方面……” 我低吼道:“走。” 让我抓狂的是小李子,他居然怕没有洗澡的身体传输给他病毒。我不由分说,一把薅住他的小胳膊递给唐周,同时狠狠地托了一下他**,四周看了几眼没找到水源,便使劲吐了口水用力揉了两下,嘴上不说心里说“你怕病毒,老子更怕。” 经小李子一打扰,我也无心欣赏宫廷美景,在唐周勉为其难的配合下终于将长长的石板路走完,一个木质四楼七柱的门楼拨地而立,牌匾最中央歪歪扭扭地书写“逍遥谷”三字,尾末是金灿灿的小字:汉灵帝书。 我呆呆地凝望着,逍遥谷?这个名字也不知是什么人想的?太让人无语。 “小杨……”小李子秀手狠撕了两下唐周,小胳膊小腿有模有样地挣扎几下,从后者肩头跳下死命拍着皂衣,拍了两柱香的时间,叫我。 我仓皇打断,“小李子还是叫我杨抗挺吧!” “为什么呢?”小李子两手托腮,不解道。 “这个……咱们爱好不同,叫我抗挺,抗挺……” 小李子眉毛皱起,良久道:“哼,遇到你这种不开窍的,真让人揪心,一割定前程,你傻呀!” “我是个傻b。”我沮丧着脸说,“小李子,快些见赛总管吧,咱们不要耽误他老人家升官发财的时间。” 小李子慢悠悠道:“才不会呢,赛总管现在如日中天,岂能由你耽误的了大人。咱们这些小的做好份内之事就够了,我负责招募如你这样的有抱负的志士,为咱们赛总管尽一份微薄之力。确实咱们体力不能与何老贼的人相比,但他们脑力实难与咱们逍遥谷相比。我看你为人机灵,正是入谷修行的千古不二人选……”说着,小李子抬手在我额头一点,颇有点“妖媚”,道:“我看上你了。” “小、小周子不行吗?”我结结巴巴道,“小生才疏学浅,末学道行,怎能……怎能落入李公公你的法眼?你还是选小周子吧,你们可谓郎情妾意,一个愿割一个愿被割……小生实在不好意思,辜负了李公公你老人家的殷切期望……” “小周子当然要,但你也要。在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看上了你……” 我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后退,身上的鸡皮疙瘩扑落落往下掉。 小李子向我挪了七寸,柔声道:“……面无白须,骨骼清奇,聪明伶俐,容颜又貌美如花,定会讨人欢喜。你要不红我就发毒誓……”小李子举起右手,指天发誓:“苍天在上,日后……” 我讷讷道:“不用发誓了。” 小李子冷冷瞥了我一眼,道:“不要亵渎人家的真诚。苍天在上,日后……” “等等……” 小李子跺脚拧身,气愤道:“榆木脑袋,人家不给你发誓了,老打扰,哼,随便你啦。路都是自己走的,一步错步步错,好自为之。小周子,咱们进。” 我大松口气,这他娘的也太怕人了,尾随他们身后,谨慎地做出木讷的表情,既然他对榆木脑袋讨厌,哪我就装成傻子,低能儿,嘴角一歪,涌出一团口水。 跨步进七柱四楼里端,一个很大很长的回廊映入眼帘,雕梁画栋曲径通幽,两旁鸟语花香,每隔数步还有凉亭石桌虚席以待。翠绿树荫婆娑枝叶后的缝隙中一个身躯高大的人物随我们的步伐若隐若现,隐有几人零琐的脚步与谈话声传来:“赛总管不必相送,如今乔玄不同往日,只为光禄大夫一职。实无实权。” “哪里哪里,赛硕请乔公吃饭并非看重什么实力不实力,只为叙叙旧情。” 乔玄温和一笑,道:“乔玄心领。” 小李子带我们走得是回廊另一头,恰巧与出来的乔玄错过,但郁葱枝叶间的一角青衣却让我大震,那角青衣我永生难忘。 我知道不是小青,是小乔,但那张熟悉的面孔让我不能自已。此刻,我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是想过话,看看她的脸。 “赛伯伯,我与爹爹走了。再见。”宛若银铃的清脆听一次就会记住一生,比琴声更悦耳。我急急向外走了两步,小李子一把扯住,低声道:“你不想活了,赛总管最讨厌奴才看他联络人脉……小周子,帮我拉他,我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哎呀,难道老了吗?” 有些人的话总是具有让人胆寒的杀伤力,即便我处在暗恋般的忘我境界,仍不自然地抽着自己的手。 在小李子与唐周的恶心拉扯下我极不情愿地踏上回廊,那角青衣飘然而失,令我怅然。离别伊人红瑾心情一直不好,突遇小乔彻心温暖,却是一次擦肩而过。 ps:小乔的父亲名字确实叫乔玄,但我查了老半天,也没弄清本文这个乔玄是不是小乔的父亲。手头有一点关于小乔的简单介绍,但上面说他父亲是个艄公,而看《三国》相关书籍时发现有个乔玄是光禄大夫……在这里我就当是了。至于赛硕有没有对乔玄实施拉帮结派的勾当不必当真。 (上一章即29章,结尾处略修微改了那么一点点) ------------ 第三十一章 十常侍 失落中也有一点欣慰,小乔那张清秀的脸在出门之时居然回眸一笑。虽非对我,但这一回眸却让我稍解对小青的相思病。那双清澈的眼依然如前,不含丝毫世间杂质,恍如仙子。 我留心了一下乔玄,面目清瘦,颇具威严,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种有正义感的男人…… “呵呵,这样的男人我喜欢。”小李子舔舔嘴唇,满眼放光。我茫然一阵,恍然大悟,不由恶寒,匆匆赶往高高的台阶,远远便看到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郁闷地书写着荒诞的字“逍遥殿”。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侧对联,意义颇深,上联是:打造另类人生;下联是:超脱男女之外。 我深深折服,由衷对着此对联深深一叩首,情不自禁道:“好心态。” 雄伟大殿门扉大开,里端三面通窗,所以光线敝亮。踏入第一步我便看到一组以递进顺序排列的牌位,共四排,第一排一个,第二排二个,第三排三个,第四排四个。距离遥远不太能看清其上的字迹,隐约可见第一个上面写着“张让”二字…… 后面的不用看,我立刻推断出,应该是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等人。 牌位之前是塑像,十常侍的塑像,顺序也是递进往下排列的。每人之前案桌上供奉有香蕉苹果之类,看来他们把自己当成神了。 在塑像之前,大殿之上,站着十几人,着装统一,嘴脸猥琐。我参照塑像粗略分析,塑像虽如整容过后,但大体上有所痕迹,能判断出谁是张让谁是赵忠……谁是郭胜。众鸟人之前,是十张檀木兽角勾腿的桌子,排列最中的有两张桌子,从列与檀木桌上的字迹可以看出是张让与蹇硕。 一路上小李子公鸡似的叫唤虽讨厌,但也给我详解了一下十常侍权力所在,张让深得汉灵帝欢心,被称“阿父”,自然在众太监中有独特之味,而蹇硕手握重兵,官居“上军校尉”,统辖曹操、袁绍、冯芳等其它七个校尉。张让再“阿父”也不敢对蹇硕有无理之处,所以在桌椅的摆放上给了蹇硕极大的面子。 带领我与唐周进来的小李子,一整衣袍,扑腾跪下,恭声道:“受蹇总管之令,小李子已带事关黄巾逆贼的消息……” “可怜的孩子。”坐与中央位置的张让半迷着眼,瞟了一眼我身上破败的衣服,道:“小李子,先带他们下去洗洗身子,换件干净衣服。” 唐周终于看到他的偶像,激动的半晌说不出话,直到小李子拉扯,他在警觉,随即扑向张让,“砰砰砰”三个响头,道:“小周子愿鞍前马后效忠众位公公……” 张让掏出一块手帕,掩着嘴咳嗽几声,道:“正好,我与几位公公也打算招几个门生。择日不如撞日,赵公公段公公众位公公,你们平日老叫唤身边的人不够机灵,现在就挑选一个吧。我可说好了,二选一,不能多选……” 我慌得把嘴弄歪斜,低能儿的形象在很多时候可以逢凶化吉,希望这次也如愿。就我这一个动作,就有数名公公的视线转移到唐周身上,啧啧声不绝,好像都是赞叹的。 只见左首一名矮胖之人当先起身道:“张公公,封諝觉得还是把他们处死的好。” 张让淡淡地哦了一声,道:“理由?” “……没有理由……”封諝皱眉思考半天,不好意思道。立刻数道狠狠的白眼划向封諝,仿佛在鄙视地说“无聊死了”。 “我选你。”侯览箭步一冲,过来便轻浮地挑起了唐周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恨不能吃了去。我索性闭上了双眼,不忍心给心理增加负担。 “干我们这行的,容貌最为重要,其次是伶牙利齿,再是聪慧过人。刚才小周子这一深叩首登时将三条满足其二,伶俐而聪慧,人虽然长得丑点,但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我要了。”段珪道。 “段公公,你不能不讲理吧。是我先说他是我的人的,总有个先来后到。我看这样好了,”侯览一手支腮,若有所思,一手指我,道:“这个……丑八怪给你,你不是说人不可貌相吗,他长得根本不用貌相……” 我庆幸自己嘴脸歪斜的做作,竟让他们深深厌恶。 “侯公公与段公公先行讨论,我赵忠……”赵忠临场发挥欠佳,打了个盹,半晌嘿嘿道:“从小周子刚踏入逍遥谷的门楼我的小心儿就震了一下,他一进逍遥殿,我的小心儿就开始狂跳,到现在都没有停下。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换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唉,我们真是有缘人,还请张公公定夺。” “佛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放过小周子就是救了我程旷一命,劳驾众位公公可怜程旷则个……” “你们不要吵了,烦都烦死了。走,小周子,咱们去我的房间由我来好好塑造你。你是不知道,我为盼你来准备了一把小刀刀,一下下就解决了。不会痛的……”夏恽移步过来牵唐周的手,柔情道。 曹节不屑道:“如果夏公公非要说刀,我想在座的谁也没有我的刀锋利……” “他是我的。”蹇硕高大的身影自殿外走进,从外表上很难看出他是太监,彪悍的体形,肥硕的身材,面目庄严,全无刚才与乔玄的笑容可掬。 大殿里登时安静了下来,哄抢唐周的众位公公知趣地退回各自座位。张让咳嗽一声,道:“蹇公公想要就是蹇公公的,哪这一位……不如蹇公公一并收了吧?” 蹇硕摇头道:“不能收,我不想多选。” 一直未说话的郭胜忽然哼哼了几声,道:“十常侍唯张公公与蹇公公成就偏高,现蹇公公得一助手,张公公不如也得一个吧,要不会让同僚们说闲话的。” 张让避也不是,不避又不妥,冷冷哼了一声,道:“我是绝不会收留他的,来呀,把这个丑八怪拖出去砍了。” “不收就不收,张公公不必这么大火气,砍了他更会让人说闲话的。”蹇硕笑道。 张让翻眼看天,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想理的倒塌样子。 蹇硕初次交锋上略占上风,颇有得意之色,目光扫过众公公,面色陡地一正,忽道:“小周子,把你的信笺取出来让张公公过目。” 张让懒洋洋地接过信笺,只看了一眼,便满脸喜色。我感到莫名奇妙,张氏兄弟闹得天怒人怨,百姓流离失所,他高兴什么高兴。 “被宠幸的机会终于又来了。”张让顾不得跟众人打招呼,急急走出逍遥殿消失与回廊间。众位公公面面相觑半晌,道:“蹇公公,到底是什么事……” 滋! 一刀划向虚空,一颗人头落地。 封諝的表情沿续着生前,一脸仓皇欲逃离之相。 “死人啦,死人啦……”逍遥殿登时乱成了一锅粥,也不知谁带头呼喊,可谓一呼百应,这些个平日耀武扬威的十常侍一脸怕怕地钻向桌子底下,唯有蹇硕面泛悦色。片刻一群文武百官齐齐走进来,一脸惊愕,不能明白,汉灵帝身边的两大红人为何会在此突然残杀。 蹇硕似乎早料到这些文武百官会路过这里,一脸正义,慨然道:“此贼一死不足,可惜呐!” 过不多时,张让寒硕同时被汉灵帝召见,与此同时汉灵帝下令,皇高甫朱儁(jun)领兵出征黄巾军张氏兄弟。 ps:前些“蹇硕”中的“蹇”误打为“赛”,不好意思。见谅下。 ------------ 第三十二章 十常侍烧香拜神 我因舌头套拉,不得公公们器重,但不管从哪方面讲,都是我与唐周立了大功。张让也就睁一只着眼闭一只眼把我这个丑八怪塞进了他的随从,并特意嘱咐我,“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脸,张让我丢不起那人。”我倍感郁闷,听他的意思好像我能丢起人。整日跟这群死太监左走走右看看,正事不干,一张嘴就是讨论昨天晚上洗澡用什么牌子的花露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张让嫌我太丑,忘了用他的小刀刀。这本来是件好事,但慢慢地发现我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尤其是洗澡之时,我总得东躲西藏,深怕被什么人看见。 为此还险些发生了一件悬之又悬的事 皇高甫与朱儁出征没有多日便有好消息传进宫中,张角身亡,对于他的死我不想说什么,可能是从开始见面他阴森的表情就没有留给我好印象,或者说斩鬼神几日陪伴已给我戾性,不仅没有怜悯,还觉得死得其所,死有余辜。 我虽不在战场,但也知道张角是病死的,但传进宫中就不一样了,说是被七十八根长矛戳死的。其实这是一传十十传百的结果,传令官为提高士兵士气,杜撰了这么一个虚假,他对某太监说:“是八个人共同杀死的。” 不巧的是那太监正是小李子,小李子嘴舌我已领教,夸大其词犹为擅长。经蹇硕传到汉灵帝耳朵里,整个皇宫差点沸腾的蒸发掉,当夜董太后就兴奋的令张让给她洗洗澡,搓搓背,还喃喃自语:“不有宫女,用用公公吧!”也是流年不利,张让选了好几个门生,董太后都不满意,还幽怨感叹:“不要选英俊的,哀家不好受。” 别人不可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我却绝对能听懂。张让犹豫良久,对董太后道:“娘娘,小人倒是有一个丑的,但太丑,怕吓着娘娘。” “没有关系,把他的嘴用白布挡着就是了。” 接过张让递过的白布,我焦躁地赶至自身房间,做得第一件事是脱裤子,然后扯了一截绸子狠狠地将容易暴露痕迹的地方捆了个严严实实。同时担忧不停,如果董太后洗个澡耗一个晚上的话,重要之地非被绑得肌无力不可。 “哎,小抗子,你走路两条腿是怎么回事?撇啊撇的……”我一进门,张让的眼睛就充满疑惑,随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刚加入这个行业……呵呵,慢慢会习惯的。” 董太后翻了翻丹凤眼,精剪后的细眉微微上扬,高高挽起的发髻撑得她愈发高贵,毫无一丝美人迟暮之态,恰恰相反,皮肤保养的白晰水嫩。她的容貌够得上顶好,但见惯了伊人红瑾的绝世,董太后再漂亮也便略现不足。 “狗奴才,有你这样看娘娘的吗?”张让一脚将我踹倒在地,尖着嗓子,哆嗦着在屋子里找刀。 董太后摆摆手道:“算了,他已经长成那个样子,你就不要再蹂躏他了。那个、我还是让宫女给洗吧,人太丑确实……影响心情。” 我提起的心忐忑落下,我是一个冲动的人,大江边看到伊人红瑾的体型就酿成大错……我不敢想象下去。多少天东汉生活虽已慢慢习惯,但根深骨子的某些事却不能抛却。 “滚出去。”张让又是一脚,我身子晃了一晃,不禁鄙视张让的力气,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刚跨出门,便听到董太后轻声细语:“那个打了败仗的董卓要我给他说说情,哎,都是姓董的,我也不好意思推辞。本来我想让王美人吹吹枕边风,但可恶的何妖精把王美人鸩杀。我贵为灵帝母后,但宫廷不比往时,不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劳驾张公公……这是董卓给你的一份薄礼,五百两黄金,外加一个翠玉玛瑙。事成之后,董卓还有重谢……” “娘娘说哪里话,用得着张让的地方吱个声就行了……啧啧,这玛瑙可真好看……” 董太后笑道:“张公公不必拘谨,收起来吧!”张让贱笑一阵,道:“以后张让定唯娘娘是从,万死不辞。” “言重了。”董太后盯着张让看了一阵,道:“那个何妖精最近越来越不像话,占着她哥哥是大将军就为所欲为,前些日子我与灵帝相谈,欲立协为太子。谁知这个狐狸精竟百般阻拦……”说到此处,董太后语声一顿,半晌缓缓道:“近日哀家听说,张公公的朋友赵忠等人封为车骑将军,而且张公公兄弟十三人皆封列侯……” 张让会意,顿时表态:“我们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娘娘放心,张让明白。” “哪就好,哪就好。”董太后微笑着,赞许地点头。 张让是个实在人,收到钱当夜就计划要跟灵帝聊聊,硬被我拉住,道:“皇上就寝,公公不可打扰。若是公公有什么闪失,小抗子可怎么活啊……”说这句话倒不是我怕死,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让张让讨厌我,希望这句关怀之言能挽救刚才盯着董太后无礼的举动。跟随张让时间不长,但已深深明白,在这里看女人是犯大忌的,而且也被同行们看不起,会严重鄙视。 张让点头道:“哪也是。小抗子也不笨吗?去,呼唤我的兄弟们逍遥殿一聚,有大事相商。” 我急急奔到唐周住所,这家伙刚施以宫刑,钻进他房间时,他正在喝鸡汤大补体力,小李子在一边问寒问暖,体贴入微,不厌其烦地交待着要注意些什么,“小李子是过来人,熬几天就没事了。有句话叫守得云开见日月……” 我靠。守得云开见日月居然被他这样运用了。时隔几日,唐周的声音发生了质的变化,尖若女鬼凄凉的叫…… “杨大大,恕小周子残缺无力,不能下床跪迎,还请海涵海涵……”唐周笑得像朵幸福的花儿。 我心里哀叹一声,但没有办法,事已如此,我再多说,但显得伤他自尊。 小李子打心底里看不起我,捂着鼻子向里挪了挪,阴阳怪气道:“小抗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事说事,可千万别说是来看小周子如何享福的?” “变态。”我心里怒骂,也不给他好脸色,冷冷道:“张公公让我通知各位奴才,有大事要与你们的主子商量,逍遥殿候着呢!” 小李子也冷笑,道:“是吗?你丑着这样张公公都会重用你,哼哼,某些人走狗屎运喽!” 我攥紧拳头恨不能一拳砸死他,小李子见我动怒,紧紧地抓着唐周的胳膊,小声道:“小周子,怎么你这个朋友像个男人一样,喜欢动手,人家只擅长用嘴……” “够了。”我大喝道,心里是彻底服了,按理说,雄性分泌供不上,他也不会雌性分泌供给,但小李子的神态举止近乎要让我崩溃。 “你可要发誓,不准打我的脸……” “去你妈的。”我冲小李子脸上就是一拳,“再不闭嘴,老子就把你那张脸打烂。” 小李子呜咽了起来,梨花带雨,万分委屈,哽咽道:“小抗子,我再也不敢了。” “去通知众位公公,张公公逍遥殿等候。” 小李子急步跳下床,徘徊了半天,忽然走向铜镜细细打扮了起来,嘴里叫道:“哎呀,把人家的脸给打肿了……” 我顺手捡起唐周的鞋就扔了过去…… 小李子连爬带跑地奔了出去,唐周心疼地看着他的鞋,道:“脏了……”看到我快要气疯的表情,他赶紧迷上眼横躺到床,对我道:“张角死了。” “我知道。” “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 唐周叹了口气,道:“本来我也没有想法,可自加入这个团队,小心儿就怦怦的跳,不安、迷惘、隐有痛苦、不忍……”说着说着他的一只手就攀上我的肩头,我一掌打开,道:“男女有别,不要乱来。” 唐周尴尬地笑了笑,眼神里忽然涌上一丝奇怪的神色,良久低声道:“我还是处男……”我以为他后悔了,正想嘲讽几句,他却又温暖一笑,“不过,我喜欢。” 我起身准备离开这里,两人已无共同语言,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个人理想人生观念差距太大。这就类似淑女跟讨论男人的好在什么地方一样,即便各说千遍,也不可能有得相通见解。 “稍等一下下。”唐周喝住我。我心里苦闷,暗忖:“稍等”两字就够了,干吗要加“一下下”三字,让我鸡皮疙瘩总不消失。 “什么话,快些放?” “咱们再聊会儿吗?” 我从唐周上身看到下身,苦着脸由衷道:“变了,你变了。告辞。” 逍遥殿神像前,众位公公按照位置依次排列,从张让开始到郭胜结束,分别给十大塑像烧了高香,嘴里相继念道:“保佑十常侍洪福齐天。神呐,请吃香蕉苹果。” 请神吃过香蕉苹果后,张让悠悠然开口了,“如果这世上像董卓这样的人多几个就好了。” 我差点冲动着端起香蕉苹果砸到他头上,气得我发抖的是,其他公公居然随声附和,连声说:“是。” “考虑到咱们的前程,有必要严重惩罚一下那些不送礼的人物。我差人列了个表,没有送礼的人都在这上面呢,明日早上,有劳众位兄弟齐心到灵帝面前哭诉。来,说一遍咱们的方针。” 其余人等齐声道:“包围之,愚弄之,迷惑之。即缠死他,磨死他,夸死他。” “很好很好。”蹇硕鼓掌道,“除了郭胜郭公公,其他人都能背下来,不错,不错。” 我早就看出这两人性格不和,矛盾重重,郭胜愣了一下,脸色登时阴沉,可能他也纳闷,刚才数他朗诵的最大声,可该死的蹇硕偏要诬蔑。郭胜自知不敌蹇硕,哼哼道:“我会记住的。” 张让咳嗽一声截断蹇硕的话,道:“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何皇后,众位想想办法,如何就能如董太后所愿,列协为太子。” 蹇硕向前大跨一步,道:“此事交给我,定能办成。” 张让斜眼看看蹇硕,慢条丝理地伸手入怀,道:“这是一百两黄金的字据,事成之后,这字据就会变成真金。” 看蹇硕的样子似乎有些后悔,可能是了解张让,如果是真金白银摆在面前或许他会心动,但字据这东西在张让那里很不靠谱,大有可能永远是字据。张让也不容蹇硕再说,起身懒懒道:“也没什么事了。众位休息前,千万要记住明日早起床,好好在灵帝面前施展一下各自的才华,深度探讨一下事关灭黄巾那些蠢货不送礼的举动……这可不是好现象,对咱们不是好现象。散场,睡觉。” (杨抗挺躲避在阴暗角落,心里喃喃:以后俺再也不吃香蕉苹果了,要鲜花朵朵兄弟们,花花支持下。) ------------ 第三十三章 陪公公开胃去 十常侍先后走至塑像前,一人剥了一支香蕉,一人捏了一颗苹果,恭恭敬敬地向其泥像磕了三个响头,躬着身向外一步步退出。 深夜的逍遥殿有些阴森,白日扬威的高悬灯笼散发着幽幽弱火,扯在高墙的彩旗猎猎飞舞,雕立飞檐更像一只只的安静伫立的猛兽,欲择物而噬。张让背手立与回廊边缘,怔怔盯着脚下深沉的湖水,波光粼粼,荡漾着一轮通红的圆月。我两手交叉丹田,两脚与肩同宽,斜着眼睛看这个怪人,心里也在捉摸他在想什么。 张让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颇带愧意痛意,低声喃喃:“偶不是男人!” 我愕然半晌,低头无声狂笑…… “不过偶不后悔。”张角酝酿了半天,补充道。我差点把他当成唐周,一脚踹进面前的湖里,心里岔岔,再与这些人呆下去,我非疯掉不可,说话完全不按常理,还用“偶”这种新潮的词?妈的,太非主流了! 张让慢慢抬头,目光移至天空,遥望一阵,诡异一笑,道:“你看天上那轮绿月亮,多好看啊!” 我看了一眼湖水,又抬头看看天空,心里犯疑,难道这个死tj眼神跟常人不同,“明明是红的吗?” “红的吗?” 这一刻,指鹿为马的典故突地冒上心头,我硬着头皮道:“……绿的。” “很好很好,好奴才。”张让满意地笑着,似乎这么着就把我的忠心检查完毕,“看在你把月亮看成绿的,公公我带你看看马元义的行刑过程……每每遇到吃不好睡不香之时我就想看看血淋淋的场面,公公觉得这场面能开胃通肠,功效还挺好。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我看小抗子近日心神不定,食欲不振……嘿嘿,看一看吃十碗……” 我干呕了几口,狠狠地冲张让翻起白眼,这阉人也太变态了。 张让目含对手下的爱恋之意,从我的脸移到我的胸,片刻下落到我的腰,忽地一愣,目光奇异,接着飞快地伸出手,扯上我的腰带,讶道:“你家死人啦?” 用不着咒骂吧,张太监?我低头看看他的手,郁闷道:“张大人何处此言?” “你用一块白绫系在腰部,这不是死了人……” “哦。”我登时想起先前洗澡之事,心里有些后怕,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竟丝毫没有察觉,不禁怀疑给绑坏了。我神色如常,轻声道:“伤还没有好,所以……” 张让露出一个是男人就懂的笑容,然后恶作剧地拉着露在外的白绫向后扯了两下,立刻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直问候他列代祖宗,“公、公公,小抗子想嘘嘘一个。” 张让松手道:“注意些,不要乱洒,小心感染。” 我根本没有嘘嘘,在茅房呆呆站了片刻,十分气恼,如此月上树梢,却无佳人相伴,刚才那轮红月亮又勾起我的思恋之情。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在我最需要女人之时,身边却是无穷雷死人不偿命的太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小抗子,干吗呢,你们这些新来的人真是奇怪极了,对着一坑臭屎能看到人生看到理想吗?”张让在外等急了,尖声叫道。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心里就纳闷了,不是说我丑吗,干吗老缠着我不放?张让之举激怒了我,远远看着那根瘦长的排骨状线条,竟想立刻扑过去将他推进湖里。其实自斩鬼神离开,这种暴戾就时常在我身上发作,尤其入宫这几天,除了思念伊人红瑾那张美丽的脸就是想听听小乔的声音,其余时间就捉摸杀个把个人玩玩。 我对自己这种无人知消的变化有些担心,如果有一日伊人红瑾不在身边用她温暖的小手抚我心灵,也无小乔悦耳的声音响起,我会不会杀掉自己身边的人? 可又一想,自己身边实无什么人,也就不多花心思去想这鸟问题。 “来了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向张让奔去,心里也替他感到幸运,幸好我更多的心思花在想伊人红瑾,否则戾性爆发,有可能把他切成一条条。 张让在前,我在后,一前一后向逍遥谷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回廊尽头,黑暗中忽地扑出一个人,张让被这团黑影吓得跌倒在地,颤声道:“谁?” “大哥,是我小蹇。” 张让惊魂未定,颤巍巍地呆坐着,被我扶起后,他不住拍打胸脯,良久,怒骂道:“小蹇你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吗?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出来装神弄鬼……” 蹇硕看了我一眼,然后使了个下去的眼色。我早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但繁琐的礼仪不能失,回头征求张让的意见,他们兄弟多年共事已有默契,张让一看蹇硕脸色就知道有大事,便道:“小抗子,待会儿我让小李子去叫你。” 还要叫我?我愁眉苦脸,心无一计,尤其是听到让小李子叫我,更是闹心。 蹇硕目光炯炯的打量,提起了我的好奇心,走到灯光照不到之处,便悄身藏到某张石桌底下。蹇硕又左右张望片刻,然后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咬着张让的耳朵说:“大哥,朱儁那贼人想要不通过咱们就上报灵帝,企图嘉奖孙坚与刘备。我左三右思,猛地想到孙坚与刘备又没有给咱们送礼,凭什么让他们升官发财……” 张让兴奋道:“小蹇做得好做得好。那个……他们是不送礼,还是礼在到咱们这里的路上?” 蹇硕阴沉地摇摇头,道:“他们不送。” “哼。”张让怒哼一声,道:“不知死活,将奏折扔掉……回去再给神烧两柱香,多送些香蕉苹果,诅咒不送礼的人不得好死。” 蹇硕正要发言,逍遥谷门楼前忽然钻进一个人,借着灯光,正是小李子那张脸。小李子匆匆走向蹇硕,低呼一声:“蹇公公。” “不是说好了,让你监视宫中动向吗?” “小李子死不能忘蹇公公栽培,刚才人家缩在后宫门口,等啊等,等啊等……” 张让有些不耐烦了,抡圆了胳膊就是一个巴掌,他自入宫做了干了这行也没有爆过粗口,这次他控制不住,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有话说话,磨磨叽叽,咱们业内有这一条吗?” 蹇硕是个护短的人,咳嗽一声,道:“大哥,你也知道,咱们这行本就是以嘴舌伶俐闻名遐迩的。我看,就原谅他吧!” 小李子委屈道:“蹇公公,人家守了大半夜,冷得人家直发抖,没有喝水没有吃饭……”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张让打断道。 “张钧。” “我们张家的?”张让难以置信,特意问了句。 小李子铿锵点头,“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记得他的脸。” 张让若有所思,徐徐道:“他做了些什么?” 小李子道:“灵帝甫一出现,张钧从天而降,倒头便拜,嘴里嚷嚷:今黄巾造反,其原皆由十常侍卖官鬻(yu)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以致天下大乱。今宜斩十常侍,悬首南郊,遣使者布告天下,有功者重加赏赐,则四海自清平也。” 张让脸色渐变,憋了半天却说出一句让我噘倒的话:“人家恨死张钧了。注意了小蹇,明日可要鼓足了劲儿地哭,让小李子通知一下别的兄弟。十常侍虽不是男人,但也不是女人,不能别人想欺负就欺负。我倒要看看灵帝到底信谁?小抗子,小抗子……陪公公开胃去……” (缓冲几日,过几天日更两章,暂时一日一更。顶啊顶我) ------------ 第三十四章 婉约派? 四颗人头,一字排列,分别用黄金盘盛放,用白色的丝绸包裹。 张角是病死的,可能在死之后受到一定待遇,已经火化,黑漆漆的。张宝那张脸即便死掉,也带慈祥,只是双目没有合上。张梁两只渗着幽幽蓝色的虎目瞪得最大,显是死不瞑目。最后一颗我不认识,不过从张让唏嘘感叹中,不难得出是马元义。 盛放马元义的那个黄金盘鲜血涂染,触目惊心,奇怪的是看到夺目鲜血我却变态地感到兴奋,觉得越多人的血横流脚下,更多的白骨累累交叉才能对得起我与伊人红瑾的离别。 两人离别前的话,铛铛响彻我的心房,我忽然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我要做一个保护伊人红瑾的男人。 我不为天下,但为女人也要站立高峰。 “杀……”我举起双手,吼道。 扑腾! 张让没有心理准备,被我一声咆哮吓趴在地,气得咬牙切齿,骂道:“三更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鬼叫。滚。” 我差点热血冲动地拧住张让的脖子拧死他。我懒得理这个死太监,脸上诚惶诚恐,一脸惧意一脸怯意,心里却在可怜张氏三兄弟,张角张宝白痴一般,满以为精通神算子的相术便可天下无敌……想到此处,我忽然疑惑起来,这两兄弟精通算命之术都不能看透唐周的心,张老三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物是如何做到的? 虽然张老三未能准确无误判断对,但唐周此举却不正是司徒王允的希望吗? 我暗暗梳理着张老三的性子,粗犷,野蛮,一根筋,智商应该在五十以下,有虐待手下的坏毛病,这一点与猛张飞十分相似。另一个相似的是,他们都是张老三。 这么多特点,我逐条排查,实难得到张老三突然聪明所在,难道他是一大智若愚的高人,只不过比别人的愚多很多,所以平日看不出来? 就在我放弃对张梁莫名觉悟的好奇时,忽然感到两道冷嗖嗖的目光。我狐疑看向黄金盘,一个相貌颇为耿直的汉子双目喷射着浓浓的火焰,如果不是绳索捆绑着他,他肯定会冲过来不顾一切地踹死我。我纳闷道:“这位仁兄,咱们可有仇恨?” “仇深似海。” “我可杀过你父亲?” “比弑父更恨。” “难道是我夺了你妻子?”我惊异道。 “比夺妻更可恶。” 我看他脸色阴沉,有意玩笑,道:“不会是你小妾被我……嘿咻了吧?” “我干你老母。”耿直汉子冲冠一怒,绷着的脸刷地崩散,破口大骂,“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畜生。”他骂了半天忽然表情古怪,停顿了一下,喃喃道:“骂错了。”自语之后,又开始大骂:“过河拆桥的家伙……你你……你的罪行罄竹难书……” “口才不行就不要骂人。”我过去便是两个耳光,“说,我到底怎么你了?” “……还有唐周那个混蛋……” 我一下明白,有一点点惭愧之意,但转瞬即失。张角送我的斩鬼神真可谓一把魔刀,短暂相陪已扭转我善良之性,值得讽刺的是,第一个受此刀祸及的竟是这把刀的一直持有者。 耿直汉子实话实说:“你禽兽不如呐!” 我箭步一错,又是一个耳光,骂道:“心理话也敢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就不想活了,有本事你砍了老子。”耿直汉子瞪眼看我。我愣了半天,总感觉这句对白在什么地方听过,脑袋转了几圈,想起了“古惑仔”三字,登时又一个耳光落到他脸上,粗声道:“张角可有什么遗言?” 耿直汉子嘴角流血,不屈不挠,昂首道:“张角与张梁两位大人死有预见,各自遗命,杀死你俩畜生。可惜在区区在下身手不济,一进宫门便被阉竖擒拿……” “阉了他。”张让气得发抖,指着耿直汉子的鼻子尖声道。 “稍等片刻,我再问个问题。”我恳求道。张让两眼翻白,气若游丝,无力道:“小抗子,给公公抚抚胸部……真是气死我了……人生、理想,都忘了吗?混蛋……” 我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抚摸酥胸的,但张让的酥吗?不酥。所以打死我也不会碰他一下,始料不及的是张让变本加厉,又无力道:“另一只给公公揉揉**蛋子,刚才摔疼了。” 我一阵恶寒,背着张角狠狠吐了口唾沫,还从来没有碰过男人的东东,哭丧着脸寻找理由,道:“公公,刚才去了茅房,没有手纸,我就用手……” “哎哟,真是恶心死了。”张让捂着鼻子,下意识地向外移动。我也下意识地向后退,心里怒骂:老子更恶心。随即极度不爽地问耿直汉子:“你跟张梁熟吗?” 耿直汉子被张让那个发指的“阉”字吓怕了,抖动肌肉道:“太熟了。” “好。”我拍上耿直汉子的肩,一字字道:“他是如何知道唐周是叛徒的?” 耿直汉子连犹豫都没有,说出一句非常直白的话:“猜的。” 猜的?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这“猜的”也太巧了吧?但稍加分析便觉得唯有这个答案比较适合张老三的性格,如果他不猜就不会处处看唐周不顺眼,更不会殴打唐周,唐周也自然不会心生怨恨。虽想通其中关键,但还是不满意耿直汉子的回答,便提醒张让:“公公不是要割他吗?” 耿直汉子嘶声道:“真的是猜的,真的是猜的……” 张让不屑地看了一眼耿直汉子,轻蔑道:“我才不会选这等野蛮之人,割他端得是辱没了我十常侍婉约派的作风……杀了他。” !? 我登时哭了,哭得肝肠俱断……婉约派?日。 回到逍遥谷,我的心情高低好不起来。与张氏兄弟人头落地无关,只是由他们想起与伊人红瑾戏耍的短暂时光。 不同时间看那轮圆月,心情也就不同。浪漫还是凄惨? 我靠着朱红色的柱子,怔怔出神,庭院里不知名的树叶飘飘落落,被风带来,吹皱了湖面也吹皱了我的心。 很多事我都乐观看待,唯独相思伊人不能。 忧伤若月精,每个月总是要来一次的,不来就意味着不正常,而这个月,我特别多。我咬着一根掉落的枯枝,听耳江音,颇有几分“远望落叶去意决,月又无聊人又别”惨淡,也带几分“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的黯然。唐诗宋词……好像东汉末年还没有,但这并不妨碍我吟。 “杨大大,不要想不开心的事。”唐周拖着伤残后的身体,拄着拐杖站立风中。 我别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道:“我没有不开心。”唐周的音色虽然不大中听,但说出的话多少让我好受了些,我盯着湖面道:“你不好好养伤,出来干吗?” 唐周道:“张公公早已休息,而你却迟迟不回咱们的闺房,小周子等急了……” “你是不是欠揍?什么闺房,是厢房。” 唐周低低哦了一声,道:“还说没有不开心,对人家那么冷漠。全无平日嘻笑之态。” 我盯着唐周看了片刻,决定原谅他,他已经失去了左右自己言语的能力,难免会情难自禁,这也算是另类人的言不由衷。 “给。”唐周忽然自怀里掏出一件物事,昏暗光线下是一方折叠整齐的布团。 我愣了一下,道:“什么?” “打开你就知道了。”唐周的脸莫名奇妙地发红,诡异地含着羞意。我好脾气地接过,小心儿怦怦乱跳,里面不会包裹着某些情书之类的死东西吧? 血! 我疑惑半晌,猛地想起入古墓前张角埋至土里的雪白丝绸,也如手里这般柔软,当时张角好像说什么“将纯洁埋在土里,希望播种在杨抗挺心房,不受斩鬼神困扰”之类。我的手不自禁地抖了起来,“这是……” “伊人姑娘……后面小周子不好意思说。” “不好意思就不要说了。”我挥手赶走唐周,有些无力,盯着雪白的丝绸,良久低头一吻,伊人不在,唯它可解相思,朦朦胧胧也在想另一个问题,“纯洁”就在我手上,不知有没有播种在我心房?从离开黄巾军的种种迹象不难看出,唐周这一好心的“珍藏”已令斩鬼神所扰不可逆转。 顺其自然吧!我无恐惧无失落,或许成为他人闻风丧胆之人正是我此时的最大希望。我面无表情地拍着**,准备回“闺房”睡觉。 向所在厢房跨出几步,高高的灯笼下忽然一道贱影一闪而失,紧接着两道贱影,三道贱影……妈的,都是贱影。我看到了某个特别恨的人,冷笑着跟随了过去。 (昨天晚上有点累,一条野狗差点咬死我家的狗,妈的,追了半晚上也没找到***。) ------------ 第三十五章 转述 那张脸降临世间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看到那张脸我才领会到什么叫做罪恶滔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实在是太丑了!所谓惊天地泣鬼神大概就是这样的。 不是别人,乃董卓老儿,他又来送礼了,上等的锦罗绸缎,绝世的丹青泼墨,不菲的翡翠如意一一摆在蹇硕这个接待太监面前,他的眼早迷成了一条缝,激动的语无伦次,“董……董大人,想要什么官职?” 董卓恶心地有一对虎牙,尤其在张嘴之时,更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哈哈一笑,貌似没心没肺道:“不能小了。”接着露出一副忧心重重的倒霉相,叹道:“适黄巾,董卓败,心不甘,生大志……听说凉州又冒出两个造反者,叫什么边章、韩遂……在下我出身凉州,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颇是熟悉。唉,劳驾公公先给分派个破虏将军当当吧……” “这个……” “来呀,把逍遥谷外的三马车黄金拉进来。” 张让狠狠瞪了一眼蹇硕,对董卓笑道:“这个没问题,包在小人身上。” 之后他们三人聊了些家常,董卓若有意无意地询问着皇宫局势,张让等一一相告,很快他们就无话可聊,蹇硕可能也不想看董卓的脸,别着头没话找话,“董大人黄巾之行,是不是非常遗憾?” 董卓叹息道:“太遗憾了。” 张让桌底下踹了蹇硕一脚,小声道:“不要提董大人伤心事。” 蹇硕干笑道:“原谅原谅,海涵海涵,不好意思。” 董卓大度一笑,道:“没事。我遗憾的是的错过了一个小妞,长得那可是,啧啧……”说着翻起朝天鼻看了一眼张让,神情又显出他独有的猖狂,“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张让的表情不是很好,董卓眼珠一转,似乎意识到什么,聪明道:“等我荣升破虏将军,会拉五十车黄金来孝敬众位公公。”这句话才让张让有所缓和,拱手道:“哪里话。刚才董大人说小妞……你就没有什么收获?” 董卓舔舔嘴唇,**道:“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狂追了几日,还扯了她身上一件物事,眼看就要到手。谁知在握住她皓腕里才发现这小妞有功夫。回手便打了我一个耳光……这耳光打得我好几天都没有洗脸了……” “痛的不能洗?”蹇硕不解道。 董卓摇头,深情道:“不是,一个字:香。舍不得洗。” 我盯着董卓执在手中的物事,双目瞪起,一小截粗布袖子,是伊人红瑾初来由我剥下死尸的衣物。“我要趁机杀了他。”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回廊取了一个瓷碗,小心地石缝里用力一别,露出了锋利的棱角。刚埋伏好,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戳我的**。 我以为是又来催我回闺房的唐周,咬牙回头,怒骂道:“你***……张辽?” 张辽一把捂住我的嘴,悄声道:“嘘!” “我的红瑾妹妹呢?”我推开他的手,急切道。 张辽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忽然跪下,低声道:“丢了。” “丢了?”我机械地重复了一遍,瞪大眼睛,“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丢了呢?” 张辽自背后抽出一根箭,啪地折成两半,道:“张辽无能,这就去矣!” 张辽这一套我是厌倦了,甚至他一碰那支箭就让我感到不祥,一把抓住他,问道:“怎么丢的?” “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道:“偷走了还是偷完走了?” 张辽抬头茫然看着我,可能不能理解我的话,犹豫半晌,道:“被一个侠骨仙风的人偷走了。” 我紧张道:“不是董卓吧?”说完就觉得不可能,董卓的嘴脸哪能与侠骨仙风扯上关系。张辽摇摇头道:“不知道,那人来去无踪,视我狼军如无物,只一出手便结果了我方数人。属下觉得不会是董卓,因跟踪几日均未发现那位高人……” 我想了想,问道:“哪位侠骨仙风的高人有什么特征?” 张辽皱眉苦思,道:“腰间背一个酒葫芦。” 酒葫芦?难道是师父煮酒?我怔怔半晌,大气略松,如果世间有人能在狼军出入无形来去来踪也只有他老人家了。其实我最想做得是狠狠地暴打一顿张辽,但为了收买人心,温和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没事啦,接下来咱们把董卓干死。” 张辽脸色一变,谨慎道:“万万不可,此公天性好斗,力气不小,会骑马,又会左右开弓,端得是厉害之极,而且此时又深处十常侍重地。” 我生气道:“哪你滚吧!” 张辽执起断箭,看了一眼天空,又道:“文远走矣!”说着向他心窝子插去。我大为苦恼,身边的死太监也够我心烦了,又多出这么一个手下,动不动就要慷慨激昂。不过,从大体而言,我还是蛮欢喜的,到哪里找这样因句话就要死的手下,为防他一根筋自杀,我交待了他一个任务:“你死可以,但必须在找到伊人红瑾之后。” “遵命。” “对了,我不是让你把董卓弹**弹死吗?怎么他毫发无伤?” 张辽尴尬地看着我,不自然道:“杀他我绝不犹豫,但……弹他,实在下不了手,再说……” 我摆手道:“算了算了,以后铭记在心就行。你可以走了。” “我还有一事。”张辽从怀里小心地取出一个黄布裹着的小册子。 翻开后,我看到了这样的字样:要练此功,不能自宫,若是自宫,勿练此功。我茫然道:“什么意思?” “伊人姑娘失踪前给我的,说什么大人在洛阳,还说什么前半部分她藏着,不要大人做些歹事,否则她清澈的眼定会一一知消,如果闹出什么第三者,休怪她也找姘头。”张辽转述着伊人红瑾的原话。 我嘿嘿一笑,这丫头越来越可爱了。这本小册子是《龟谱》的后半部分,刚才那十六个开篇字无疑是红瑾妹妹添上去的。可能她自《龟谱》上看到了我的行踪,怕我一时想不开一刀嚓咔。在这时,我相信:毁掉了我也就毁掉了她,我的存活是的她的支柱,她的存在是我奋斗下去的动力。 我乐呵呵地看了片刻,便懊恼起来,〈龟谱〉记录我点滴的上半部在伊人手中,这本奇书的存在无疑是把我禁锢。我的思想比较偏向于实际,所以想得内容也跟人不一样,总觉得《龟谱》的存在可以让伊人红瑾背着我乱来,而我却不能背着她乱来。虽说爱情就是信任,但爱情还有善意的欺骗。爱情就像是太极拳,一张一弛,才能突现爱情的价值,完全剖开,太以对就是相敬如宾,而这在我认为是情人间的可悲之处。 我将伊人红瑾留有后招的《龟谱》装入怀中,朝张辽道:“她还说了些什么?” 张辽想了想,道:“她还说她与大人的感情不只建立在36d上……”我一阵脸红,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种话怎么让张辽转达,“大人,36d是什么?”噢,原来是伊人红瑾明白古时人不知道专业词语。 我神色如常地笑笑,道:“不要多问,继续转述她的话。” “伊人姑娘说:‘可能你迷恋的来源于手感,但我坚信你更迷恋我的浑身上下’。”说到这里张辽有些不好意思,这句话他听懂了。我心中叹息着,再见到伊人红瑾非要教训教训不可,快成了,咳嗽一声,挽救着她的名声,“浑身上下是指她身怀的功夫。”张辽没有怀疑,古代女子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小时候都练功夫了,但我的意思其实是指“伊人红瑾床上的功夫”。 “伊人姑娘还说:‘杨哥,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用手……’……用手干什么啊?”张辽又不解地问我,我皮笑肉不笑,干什么能跟你说吗?真是笨蛋。 “你不要打岔,她说什么你就给我转述,转述完了,一并问我,行不行?” 张辽唯唯喏喏,继续道:“伊人姑娘说:‘用手也不敢太频繁,会伤肾的’……肾是什么?”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刚跟你说了不要打岔不要打岔,你老打岔是不是看我这个狼军统领不顺眼?” “小人不敢。”张辽跪下,低声道。 “继续转述。” 张辽抓了抓脑瓜皮,不好意思道:“后面的忘了。” “忘了?”我神情错愕,微张嘴巴,难以置信地盯着张辽。 “忘了。” “滚。” 等我想起董卓时,他已经不知去向。不管怎么样,张辽的出现让我心安,虽然他记性奇差,但字里行间的表达告诉我:伊人红瑾安然无恙。我没有直接去睡觉,天已蒙蒙亮,我思谋着想到后宫看看三千佳丽,刚走至逍遥谷门口,忽见一个行色匆匆鬼鬼祟祟向里张望的人,只见他身高七尺,细眉长髯,一见我出现,他立刻急急走过,往我怀里塞里一锭金子,神神秘秘道:“有没有见小乔?” 这可真怪了,董卓这只跟非洲猩猩分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人物看上了伊人红瑾,这个身高一米五的不知名的人物又打起了小乔的注意。难道他们不照镜子吗?我把那锭金子装入怀中,俯视他,希望压垮他的自尊。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面上虽是恭敬,但实无一丝恭敬之态,“在下姓曹,名操,字孟德,沛国谯郡人,官拜骑都尉,养父曹腾跟你们是一家人。 曹操?眼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奸雄?我有些怀疑自己是在梦游,怎么可能见到曹操呢? 曹操见我愕然,犹豫一下,道:“乔恩公乔玄你可见到?” “昨天依稀看到过,孟德有什么事可否由抗挺转达?” 曹操老脸奇怪地发红,道:“不用了,我还是见到小乔对小乔说吧,对乔公说也一样。”曹操便说便退,还左右张望,似乎怕什么人看到。 我心里狐疑,他找小乔干什么?“喂,喂,稍等。”我大声叫着,“小乔就在宫内,我也想见她,找到了吱个声。” ------------ 第三十六章 要比女人哭得更好 曹操那两条小短腿跑得还挺快,三转两转就消失进幽深宫殿,杳无影踪。宫廷高墙拼凑的路仿佛幽幽山谷,只闻曹操狂奔的脚步回声。我蹲坐逍遥谷门楼下,纳闷一阵,恍然大悟,曹操对小乔有想法。 我立刻气得发抖,一个董卓已够我烦心了,现如今多出一个曹操。妈的,他居然敢打小乔的注意? “你也想见小乔?”曹操去而又返,颇有妒意,在暗处发音,随即阴阴一笑,“我劝你最好还是莫要见得好。” 我箭步窜起,向声源处冲去。 “不要白费力气,你不会找到我。”曹操冷笑着,轻蔑道:“这么着吧,答应我不见小乔,我告你一个秘密。” 我嘿嘿冷笑,道“凭什么?” 曹操笑了笑,胸有成竹道:“我给你时间,当第一缕阳光洒落你我脚下,如果你不做出选择,哼,灭竖阉行动你将是第一个牺牲品。” 我不屑道:“我也劝你早些打消对小乔的想法,她已经有心上人了。” 曹操沉默了半晌,低落道:“我知道,但他父亲亲口说过我是国家栋梁之材,非我不能安天下。”我忍不住一笑,我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曹操已升至登峰造极的位置。我立刻脱掉裤子道:“刚才你说我是竖阉,我是吗?好好看看。” 曹操的脑袋自东南方向探出,看了一眼,动容道:“无耻。” 我把裤子慢条丝理系上,然后四条腿向曹操的隐身处狂奔,边奔边说:“所以有时候别人的话是不可信的。”曹操是个聪明的家伙,一见我系裤子,他就悄悄转移了方向,等我跑过去,连个鬼影都不能看到。 第一缕阳光终于洒落,曹操失去了耐心,道:“你是放不放弃小乔?” “如果你放弃我就放弃,如果你不放弃我就不放弃。” “混蛋。自西汉董仲舒罢黜百家独自儒术,女人就不能一侍二夫,你的思想也太肮脏了。” 我眼珠子四转,两只耳朵旋转,该死的曹操到底在哪个角落,同时跳着叫道:“谁说我要她一侍二夫了?是你这个矮子胡说八道,凭空诬蔑。” 曹操冷声道:“哪个秘密我不告你了?” “不告拉倒,我也懒得听。” 曹操走了两步忽然嘀咕道:“如果不告诉他,乔恩公还会被蹇硕接待,到时眼前这个猥琐男就有机会接近小乔……不行,不能让他接近。”曹操现身,一手握刀,道:“听说过司徒袁逢吗?” 我双手抱胸,抬头望天,干脆道:“没有。” 曹操脸色不是很好,被我倨傲之态激怒了,但他不亏史上最具魅力的英雄之一,当下微微一笑,“哪他儿子袁绍呢?” “这个听说过。” “我就是听他之命来宫廷做内应的,过几天袁绍将会上凛何进大将军,绞灭十常侍。所以我劝你快快离开逍遥谷吧!” “我又不是竖阉,我怕什么?” “你这个赝品太监,该死。”曹操拨刀向我奔来。我暂时还无功力,但脑袋一转便生出一计,知道曹操生性多疑,便四平八稳地摆了个架势,哈哈笑道:“小贼,往这里砍。” 曹操立马停下,狐疑地看着我,慢慢收刀,左走三步右走三步,看样子是判断我是否在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虽未熟读《三国》,但曹操这个人是人兽皆知的。我谈笑风生,潇洒以对。 “你的名字?” “吕布。” 曹操赞许地点点头,道:“人中吕布。失敬失敬,告辞。”逍遥谷内传来轻碎的脚步声,曹操掉转身形,消失与宫殿高墙内。在他消失的一刹那,又悄悄对我说了一句:“我看出你身无功力,有心饶你一命。” 我差点相信,随即想到曹操不仅多疑,而且狡猾,此举无疑是让我领情。我也趁机对他说:“不管你见到小乔告不告我,我见到小乔会告你的。” “杨大大,大清早的就在外锻练身体哟!”小李子搀扶着唐周,扭扭捏捏道。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你也挺早的吗,大清早就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哎哟,这你可误解了,小李子是被蹇公公叫起的,公公说今日要让小李子与小周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十常侍的手段。张公公没有让你陪同吗?呵呵,那真是你的不幸,到皇帝面前练习哭泣这是每位做太监的最大希望。你太不幸了……” 见到你这死鬼才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我心里怒火冲天,大步向逍遥谷内走去。 “大、大人。”唐周拦住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起去学习学习吗?”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学习。”我避开唐周的手,继续向里。 “不像话。”张让尖声自回廊走下,盯着我,“你看看蹇公公两名手下,再对比一下你,小抗子,不是公公我说你……” 人生最不幸的莫过于此,都说一个女人顶得上五百只鸭子,但男人若要做起鸭子来,哪是要五百个女人俯首称臣自叹不如的。幸好,张让忙于整队,无暇继续啰哩啰嗦,蹇硕、赵忠、段珪、曹节、侯览、程旷、夏恽、郭胜相继从逍遥谷走出,满面红光,每位大公公由两位小公公搀扶,而小公公中除我之外皆有欢喜之色。 张让走在最前端,叫道:“今日要让那些个不送礼的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咱们的力量,众位,喊一下口号。” 众人齐声道:“要比女人哭得更好。” “出发。”张让满意挥手。 我哭笑不得,这群人到底有多少励志的口号? 后花园。 远远便看到灵帝在与他的爱妃聊天,你一杯来我一杯,喝得是不亦乐乎。他们对面是一群身着五颜六色的宫廷舞女,跳得比较火辣。东汉的几个皇帝都比较骄奢淫逸,不懂得节欲,这可能也是他们皆都短命的缘故。大白天灵帝就以妖冶的草蝇舞勾引心底的,一边耳语问他的爱妃。 不要说灵帝,换了是我在与女朋友相处时也讨厌别人横加干涉。张让脚步一顿,回头对蹇硕道:“你看我们是不是休息片刻?” 蹇硕点头道:“应该休息。” 张让单手一竖,尖声道:“咱们先酝酿会儿感情,以方便片刻后见机行事。” 耳边立刻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这时,一位不知死活的大夫忽然恸哭着冲向灵帝,嘴里叫道:“陛下陛下……”灵帝苍白脸色登时泛起不悦,可能觉得大夫在哭他,冷声道:“你叫刘陶吧?” “奴才正是刘陶。” “为什么哭?” 刘陶擦着鼻子,反手一指恭敬站立不远处的十常侍,悲声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怎能与阉狗共饮酒乎?” 灵帝冷眼看看下跪的刘陶,道:“我看是你该走乎。哼,天下承平,有何危急?”刘陶吓得磕头,颤声道:“陛下,刘陶不能走……四方盗贼并起,侵掠州郡。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群罔上……” “冲上去,哭。”张让压低声音吩咐道。 “陛下陛下……”张让带头扑身过去,一跪在地,响头磕的怦怦的,顷刻便血流如注,痛声道:“一步走,十回头,思君之心如血流……臣死后,血不流,无人再对君回头……张让走矣!”说着这个死太监就开始寻找石头柱子撞脑袋。 灵帝急得站起,赶走跳草蝇舞的宫女,道:“阿父何出此言,封諝作乱,与你等无关……来呀,把刘陶斩了。” “陛下,臣司徒陈耽来谏,刘陶得何罪而诛?”一人匆匆走来,倒地便是磕头。 “陛下,还是让张让去吧,刀、刀,小蹇子,刀,砍我……” 灵帝大怒,“把他们牵出去,打入死牢。” 后花园的远处,乔玄默默注视,良久黯然一叹,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有心过来帮陈耽一把,但看到灵帝如此,拉着不住回头的小乔走向假山之后。眼前的境象无论多么热烈,可与小乔那张清秀的脸相比,便让人抛开了世间纷扰。 小乔微抬螓首,看向十常侍的眼神略现迷惘,我赶紧将歪斜的嘴脸扭正,瞪大眼睛迎向小乔。小乔嘴唇一动,正欲出言,却又可爱地一捂嘴巴,然后松开,向我微笑。 我一高兴,立刻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向前窜去。 即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张让怒得双目喷火,似乎在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此正式场合,岂能妄为!” 小乔清澈的瞳孔里满是担忧,但乔玄却是冷冷一笑,显然他对十常侍也是深恶痛绝。蹇硕一看苗头不对,便磕头便叫道:“此……” 死太监竟敢不顾老子的死活。我心里怒骂,同时一头撞到在阶,眼睛一翻,对张让道:“公公,你不能死,我死吧……” 张让血脸登现喜色,悲呼道:“臣等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饶恕小抗子吧!” ps:通宵狂打,终于打好两章。容小白喘口气,缓冲两日(周六周日一日一更,尽量保证一更3000+)。缓冲时间不会太长,下星期可能会跟上一日两章的节奏。 另外就是曹操,他确实对小乔有意思。 ------------ 第三十七章 我是女生 后花园不是随便想进就能进来的,但我可以偷偷进来。 白天我那一撞抵得上一块板砖,豁开了一道口子,而且昏昏乎乎。唐周哭哭啼啼说他少了一位知己,还恳求小李子在蹇硕面前美言几句,说什么“小抗子其实挺英俊,他是故意歪嘴的”。 小李子不相信,凑近我的脸足足花了一柱香地端详。满头绷带加之我故意扭曲自己的嘴脸,小李子看完就奔向茅厕,呕吐去了。 张让对我的机灵是由衷赞叹,在众太监面前狠狠表扬了一把。立刻有数十公公向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趁张让孤芳自赏地朗诵他那首临场发挥的狗屁诗词时,我悄悄向逍遥谷外溜去。 “一步走,十回头,思君之心如血流;臣死后,血不流,无人再对君回头。众位,记录下来,以后或许还能用上。” 萧瑟的秋风刮过,带来声声尖音,继而张让吩咐蹇硕,“在咱们逍遥谷找两个顶级杀手,去把刘陶与陈耽干死。” 我捂着耳朵走出逍遥谷便是狂奔,不知不觉便来到白天的后花园,高高灯笼下,三五御林军一伙走来走去。此处不比灵帝寝宫,自然也少了许多森严。待御林军走过,便剩两位带刀侍卫打着呵欠靠着高墙仰望星空,嘴里喃喃:“一只小鸟过,两只小鸟过,三只小鸟过……三百二十只小鸟过……唉,快了,数到四千只小鸟飞过咱们就可以休息了。” 另一人道:“要不咱们数到四百只小鸟飞过就睡睡吧,反正这又不是寝宫?” “正合吾意。” 片刻后,两侍卫呼呼大睡,我左右看看,蹑手蹑脚地走进后花园。也不是想象中的漆黑一团,偶有透明罩子裹着的古典宫灯,光线虽弱,但远远看去颇有意境。我这个人对名胜古迹并没有兴趣,但十常侍的鸟语太让人烦闷,只好在后花园找找清静。 这时才懂得,寂寞也是一种福。 我席地坐在最角落的那柱宫灯下,从怀里掏出武功秘籍,红色的字体登时映入眼帘。我一目十行,刷刷看过,然后盘起腿,按照上面记载的深深呼吸一口,分别用右手打了一下左脸,用左手打了一下右脸。一刹那,体力严重膨胀,骨骼爆出噼哩啪啦的声响…… 一段功夫练完后,将〈龟谱〉装上怀中,心里暗暗称奇:果是一本奇书! 练功确实是体力活,只是修练了一下入门,便已满头大汗,浑身燥热,宛若跟伊人红瑾嘿咻了一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想到嘿咻,我忍不住一笑,不知伊人红瑾现在想不想?应该是想的,因为她是年轻姑娘。蓦地,一句话响在耳边:“杨哥,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用手……” 用手就用手,我又不是没用过。 说到做到虽不是我的风格,但现在要是一下。我伸出自己的双手,有些颤抖,喃喃道:“小瑾,咱们一起用手。”我自言自语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说出来,伊人红瑾持有的〈龟谱〉就会记录,这样小瑾就会看得更加真切。 我虽然无耻了点,但还没有无耻到在灯光下放肆。提着解开的腰带便奔向了假山的背面,月黑风高,很好很好。我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物,一脚踏在一块顽石之上…… 正在这时,身边不远处忽然传来低低的惊讶声:“男人的味道……肉香……” 我差点跌进面前的池塘,这是什么人?食人族?半夜三更躲在这里干什么? “嗯,肯定是男人的味道,三年前我闻过一次陛下的。” 幽怨的宫女?我仓皇而小心地系着腰带,向假山搭成的一个溶洞钻去。 随即是莺莺燕燕的低声交流,颇带激动 “不会是逍遥谷的张常侍吧?他可是万人迷啊……” “我觉得是蹇常侍,你看他身材壮硕,啧啧,是女人都想跟他……” “哼,我觉得郭常侍好……好酷哟……” 这几句各自不同的话如一记闷棍打在我后脑勺,半天反应不过来。我庆幸月黑风高,这样的深夜最适合奸人了,如果她们一发不可收拾,我可是受不了。隐隐也生怜意,居然被数年的**憋成这样。 “姐妹们,分头找。”她们当中有一人娇喝道,随即吸了两下鼻子,道:“刚才谁闻见肉香的,再闻。” 我连滚带趴地向溶洞深处钻去,趴了没几步,忽然想,多p不正是我希望的吗?这一犹豫,立刻听到外面女子的气喘声,“肯定在假山里,味道越来越浓了。” “唉,姐妹们停一下。” “姐姐,怎么啦?” “十常侍好像是太监。” 众人一起沉默,随即有一“母狼”级别的人物沉稳道:“是不是,看看再说。追。” 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小心翼翼已经不起作用,她们当中有一张非常灵的鼻子,如影随形。我手脚并用,不顾擦破多少皮,只顾逃出生天。本是离开唐周与小李子找清静,结果却惹火烧身。腾腾的脚步声立刻唤来她们兴奋的尖叫,“在前面,在前面……” 倏地,一只手抓向我长衫,双方用力皆猛,噗嗤一声,便将我的**蛋子撕出,凉嗖嗖的感觉并非秋风,而是n道贪婪的目光。 噗嗤,我的上衣也被撕掉了。潜力这东西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爆发,我不知道距我七米的那人是如何瞬间移形的。 “救命呐……”我实在跑不动了,我觉得是被吓得跑不动了,两条腿直发抖。 在这一声绝望的呼喊中,我身子突地向前窜出十几米,后面的人叫道:“兄弟,可怜小人则个……” 日,还有个死太监。 我满头冷汗,前面出现分岔,我来不及思考便窜进了右面那条。 “哇……”我没想到右面溶洞早已埋伏着一个,但撤退已无可能,咬咬牙,目露凶光,道:“你给我让开,否则我就冲过去撞死你。” 埋伏已久的女子抬头奇怪看了我一眼,她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黑色瞳孔里逗留着迷惘与不解,似乎不明白我说什么。我盯着她看了半晌,恶狠狠地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女子娇脸一红,怒道:“大胆奴才,你是十常侍谁的手下?”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有些着急了,不耐烦道:“你管我是谁的手下,脱衣服。” 女子不知所措起来,显然长期养尊处优,没有经历过这等事。我不禁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之心,问道:“请问姑娘……是干什么的?” 女子黛眉轻皱,似乎满意我用“姑娘”两字称呼,但看我一脸凶相,她下意识地后退道:“九公主。” “九公主也不行,脱衣服。”外面的声音停止了,我窜向九公主,扯住她的袖子,冷声道。 “你要干什么?”九公主寒起俏脸,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贵威严。这股威严令我心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是被外面那群人追怕了,你看我这衣服,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借你衣服一用,掩掩羞。” 九公主连脖茎也红成一团,咬牙道:“松开手,我让外面那些人给你丢一件进来。” 我急道:“不敢告她们我在里面,她们进来会死人滴。” 九公主斥道:“放、放开你的臭手。”随即向外喝道:“是谁在扰人清静?” “九公主……我们没有扰人清静,在捉迷藏……对,在捉迷藏……” “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丢一件衣服进来。” 话声刚落,已有六七件锈花彩袖丢了进来。九公主背着我,道:“快些穿衣服。” 我才不会听她的话,小心走至洞口,向外一看,登时看到那些人一边向左面溶洞走一边不甘地回头,相互交流:“姐姐,他不会在那边吧?” “不可能,那是公主夜深人静的思春专用地,谁敢去?” 我回过头,九公主一脸红晕,尴尬地把照明的那颗夜明珠藏与袖中,溶洞顿时陷入黑暗。我聆听着凌乱的呼吸,紧紧抓着散发着幽香的服饰。 “你……你要干什么?”九公主颤声道。 我顿时郁闷,九公主到底在想什么,我静静地立在空地,只不过气喘得粗些罢了,她的话倒像是提醒我什么。我是不敢走回头路了,计划擦过九公主,走她身后。谁知脚步一动,九公主就惊慌叫道:“你这个流氓……” “喂。”我喝道:“不要瞎叫。一点都不懂事,我都有些怀疑色狼的成形,多是被你这等女子叫出来的。” 九公主自小深处宫廷,身边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哪见过忤逆她的人,登时呜咽起来。我愣了一下,倒是有心安慰,但不敢安慰。伊人红瑾有对天眼,这会儿没准正凝神屏气偷看呢。 我走过九公主,然后走向黑暗…… “等等。”九公主一竖手臂,夜明珠登时掉落地上,照亮了她翕动的嘴唇,似乎在唇语:“这个奴才怎么跟别的奴才不一样,居然不哄我?” 我翻眼道:“我必须得哄你吗?”心里一阵暗爽,还从来没有这样嚣张过,嚣张的自己都感觉不像话。 九公主奇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低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正要说话,九公主忽然局促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宫里老没人跟我说话,算起来,数你跟我说得话最多了,所以……” “杨抗挺。” “你是太……宦官吗?” “什么意思?”我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目光扫过我身上某处,触到我惊异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笑笑,道:“如果你是宦官,我就跟你聊聊天。” “不好意思,我不是宦官。”我将不知哪位宫女的桃红裙子胡乱套在身上,朝九公主道。 九公主大怒,道:“我要你跟你聊聊天。” “对不起,我跟女孩子在一起一般情况不聊天。” 九公主奇道:“哪你做什么?” 我感觉这位公主不知死活,耐着性子道:“不能说。你慢慢思春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九公主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被我一句话烧红,不停地脚踏着夜明珠,试图去掉此地的光线。我嘿嘿笑着,说没有想法哪是不可能的,但我尽量不去想。 艳遇这种事虽多多益善,但该死的煮酒给了我一本奇书,局限了我许多见不得光的事。 九公主可爱刁蛮的动作,让我有得一丝悲观,心中叹息不停,也不知她要嫁给谁?更不知她能不能嫁给如我一般的好男人?东汉大战马上就要被近日见到的数位人物拉开,她一介女流不知会被无情的战争拉向何处? 斩鬼神虽给戾气,但对异性的关爱没有少。这一点我感到欣慰,人不能太无情,太无情哪就是畜生。伴随着对他人的担忧,我忘记思索自身的情况,一只脚跨出溶洞边缘,浑身骤然一冷。我两手一紧,下意识地把伊人红瑾给我做得胡子挂在嘴边,徐徐抬头。在一个死太监的带领下,近十名幽怨的宫女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我悲叹一声,弄巧成拙了。 “耶,他是男的是女的?”一名宫女看着我的衣物,提出了疑问,“怎么好像是我的衣服?” 那名死太监疑惑道:“难道跟我一样?” 我捏了个生疏的兰花指,尖声道:“我是女生。” “揍他。”数名宫女恶狠狠道。 ------------ 第三十八章 孟德叔叔 性压抑的人打架不要命尚未证实,但差点毁了我容,幸好我急时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一瘸一拐地走出假山群,忒不舒服,倍感窝囊。花拳绣腿本不是什么,但数万下花拳绣腿加到一起,就有得受了。 那件桃红色裙子也被三八拳撕烂,我靠着原先练功的宫灯清点着身上的伤处,肾上挨了一粉拳,这估计是那个死太监打的。另外就是臀部与胸部,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专挑这两个地方,依稀想起当时她们嘴里还叫着什么“把她身上突出的部位都打回去,不要让她比咱们突出。” 忌妒,绝对是忌妒。可怜我那句“我是女生”,同时又庆幸,如果我说我是男生,鬼才知道现在还活着不活着。 万幸的是,贞操未失。 作为男人,很少去想自己被糟蹋后的感觉,因为觉得这种事不会发生,但今天所遇醍醐灌顶一切皆有可能,欣喜的热泪盈眶。 我狠狠地骂道:“妈的,难道**来了就那么控制不住?即便控制不住,你们没有手吗?给老子留阴影干吗?” 我骂了一阵,也不敢回逍遥谷,如果让唐周与小李子看到我结实的胸膛,鬼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刚才那个死太监一样变得丧心病狂。 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再修练修练武功秘籍。那些饥不择食的“母狼”吓得我不敢在光明之地,抬头四看,东南西北各有庭院,我选了条花儿多的西院。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男人泡妞喜欢在花丛中守株待兔,但女子会在假山苍松翠柏下。西院没有一颗松柏,让我放心。 我钻进花团锦簇的嫣然丛中,小心地伸出脑袋张望一阵,确定无人在周围活动,便深深呼吸一口,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左右推拿。不出片刻,我身上竟奇妙地升起阵阵淡淡金光,端得是庄严之极。运行了差不多一个周天,我终于变得心平气和,身子骨也好了许多,没有暴打后的残迹。 我两手抡了个半圆,收势,起身。 夜风习习,芬香扑鼻,花径通幽,通向深处。 我感慨道:这是一个可怕的夜晚,一个青壮年男子差点精毁人亡。 我独自走在小路上,往事百味,纷至沓来,郁闷地折了一支娇艳的花朵,就在我把那支娇嫩的花放到鼻前,一侧忽然传来低低的失声惊讶,随即嘎然而止,可能是用手把嘴给堵上了。我立刻寒毛倒竖,妈的,这里也有怨妇? 我将花一扔便赶紧向外转移,奔了没几步,忽然觉得不对,貌似刚才失声惊呼的那女子也在如我一般仓皇地向另一头猫着身子窜。 难道是九公主跟踪我? 想到九公主,我暗松口气,不管她如何刁蛮,终究是个正常人。只要是正常人,我就不怕。我调转身形,向黑灯瞎火中摸去。 “打死你打死你。”我急速向前追去,不曾花丛中有人捏着一支凋零的花使劲往我头上砸,奇怪的是,她虽有怒火,却又不敢大声说,就像在跟情人说悄悄话。 我一把抓过她的手,猛地拧身,然后一呆,东汉末年唯一一张让我抛开《龟谱》那本死书存在的清秀脸庞,心头涌上莫名的情感,小乔睫毛颤动,清澈的星眸里噙着惊慌,那朵凋零的花朵被她纤手紧紧捉着,“杨公子?”小乔惊异道。 这世上确实有一种滤掉男人的女人。 每次看到小乔,我就会失去一切念头,只想坐在她身边,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声音,而且不会管伊人红瑾盯着《龟谱》吃不吃不相干的醋。 我非常希望她不是小乔,而是小青,但这明显不可能。我也不想让小乔看出我暗恋她,笑道:“正巧,乔姑娘!” “杨、杨公子,你能放开我的手吗?”小乔红着脸低低地重复着昨日相同的话。我有万般不愿,但情知双方隔了千年,最正常不过的事,双方往往会产生歧义,而我不喜被她误解。 我慢慢松开,眷恋地盯着春葱柔荑…… “杨公子,你的眼神好可怕哟!”小乔没心没肺地说,随即笑道:“幸亏我已见过你一次,若是放在别的女子身上非吓着人家不可?” 我不怀好意道:“吓是绝对不会吓着,比方说红瑾妹妹,他最想看我这种眼神了。” 小乔凑近我的脸细细研究一番,继而低头道:“姐姐真是个怪人,这种眼神居然还想看。” 小乔说这些话脸都不红一下,不知是没有听懂,还是故意装不懂,按说她也发育的差不多了,男女之事根本不可能完全无知。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把女孩子当作一张纯洁的纸,不忍触摸。但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漂亮到不杂风尘的女人,是很难心静的,反而会觉得这是一种挑战。 男人天生就是战斗机器,不论是床上还是商场,那种驰骋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 如果不是小乔有着小青的容颜,她再有仙子味道,我想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但现在我只有苦笑,打消心中的妄想,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q i s u w a n g .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q i s u w a n g . c c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小乔紧张地伸出花丛脑袋,半晌小声道:“有人跟踪我。” 我皱眉道:“跟踪你?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也不知道他想活不想活,反正我向前一步他也就向前走一步,我停下来想问问他跟着我干吗,可待我停下,后面那人就消失不见了。我不禁害怕起来,便悄悄钻到了这里的花丛。” 我皱眉沉思,是哪个混蛋敢跟踪小乔,很快心里就确定了一个人选。蓦地,花丛外传来鬼鬼祟祟的声响,小乔紧张地捉着我的胳膊,道:“来了来了。” 我安慰地拍拍小乔的肩膀,道:“不要怕。” “耶,你没有穿衣服?”小乔因惊恐下意识地向我身上一靠,立刻小声惊叫。我一阵不好意思,干笑几声,转移着自己的尴尬,道:“认识曹操吗?” 小乔尴尬地挣开我的手,道:“认识,他跟我爹爹年龄差不多。” 我嘿嘿直发笑,盯着黑暗中那副鬼鬼祟祟的五短身材,心里道:“曹兄,你太老了。” “外面是曹叔叔吗?”小乔看了半晌,问我。 曹叔叔?我咧着嘴,暗忖,如果曹操听到这个称呼一定会被气死。 “如果是曹叔叔就好了,等会儿你们要一起送我!我怕。” 我心里郁闷,但又想不到一语中的的言语,小乔心如白纸,如果我刻意诋毁曹叔叔,没准她会愚蠢地当面问他,那样只会让曹操有所提防。 曹操来回踱步,略现烦躁地拍着他的獐目脑袋,然后狠狠地自语:“定是那个言而无信的竖阉,说好了见到小乔要告我,哼。” “哎,对了,杨公子你怎么会跟了十常侍张公公?” “……其实我是正常男人……” 小乔吃吃笑道:“我又没有说你不正常。” 我还想说两句,小乔却起身向曹操叫道:“曹叔叔,我在这里,你找我有事吗?” 曹操一愣,随即大喜,估计在想月黑风高,四处无人,正适合他表白什么的,急急跑过,面色登时一寒,瞪着我,沉声道:“小乔……他的衣服呢?” 小乔红着脸道:“不知道,我见到杨公子他就是这样了。” “什么?见到他就这样了?”曹操绝望地睁大双眼,目光恨不能杀死我,“他、他……姓杨?哼,以后姓杨的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我不自然地笑笑,心里有莫名的兴奋,绯闻降临原来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男人的自尊多数是由陪在身边的女人给予的,面对曹操这个流传历史的枭雄我竟坦然,咳嗽一声道:“孟德叔叔……” “闭嘴你给我。”曹操刷地拨出明晃晃的刀。小乔呀地叫了一声,随即挡在我身前,对曹操道:“曹叔叔,你要干吗?” 曹操老脸发红,不快道:“小乔,你不要叫我叔叔。” 小乔嘀咕道:“哪叫什么?” 曹操想了半天,厚颜道:“孟德哥哥。” 我靠。我狠狠地冲浓浓夜色吐了口唾沫,曹操脸色不好,知道自己占不得丝毫主动地位,对小乔道:“回家。回去找乔恩公。” 小乔回头对我笑道:“杨公子,送送我,你和曹叔叔两个人,别人就不敢近身了。” 曹操大喝道:“不要他送。” “我就要送,你能把我怎么地?”我冲曹操翻了翻白眼,并含蓄道:“孟德叔叔,麻烦给我找件衣物,免得他人看到误解。” 小乔不能听明白,但曹操老奸巨猾,还担忧地察看了一下小乔,极不情愿地跑向外面,盏茶时分,曹操气喘地跑进,丢给我一件十常侍的衣物,冷冷地哼了一声。 把小乔一送到乔玄那里,曹操便阴森地尾随我出了宫门,甚至忽略了乔玄的热情接待。我熟悉曹操的弱点,所以并不惊慌,走一阵,停下来便照《龟谱》所载吸气吐呐一番,直到浑身冒出淡淡的金光,才悠悠然地前行。 一直我走到逍遥谷,曹操也只是偷偷地看,不敢贸然出击。 踏上回廊,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觉得得尽快把《龟谱》上的武功秘籍掌握,要不对付不了恨我万死的曹操。我抚摸怀中《龟谱》,感谢师父煮酒,正准备挑灯夜读,灯火通明的逍遥殿忽然传来唐周的尖叫:“不好了,不好了,蹇公公,不好了……” 蹇硕恼火道:“你喘口气不能说嘛,也不怕憋死你。” ps:曹操和吕布好像同龄,但在,吕布是由杨抗挺穿越而成,所以不要较真。 ------------ 第三十九章 十常侍内讧 这些死太监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满脑子问号,什么事他们都喜欢一惊一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现太监本色。(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对于唐周被乐于被蹇硕重用,我没有话说,可能他也不太清楚,但我想是那句话搞得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 “小抗子,公公们都忙得焦头烂额,你在这里倒听风看月,难道你不是我们当中的一员吗?”小李子匆匆自厢房走来,看到我一脸惬意地坐在回廊石亭,登时不悦。 如果不是看在唐周的面子上,凭我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杀人与无形。尤其是像小李子这样的娘娘腔,居然敢指责他大爷我。 我一脸鄙视,整天鬼叫鬼叫的,也不见他干了什么大事,不耐烦地挥挥手,意思是快些滚。 没有想到他不知死,过来狠命牵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便向逍遥殿牵去。我登时抽手,便是一个爽快的耳光,打得小李子哭哭啼啼地跑向逍遥殿,嘴里叫道:“救命呐,蹇公公,小抗子他打我的脸……” 唐周不知对蹇硕说了什么,他面罩沉云,估计心情不好。小李子的撒娇未能起到预想中的效果,反被蹇硕骂道:“嚎丧,整天就知道嚎丧……他打你的脸,你不会打他的脸吗?” “人家不好意思动手嘛!”小李子委屈万分,我在外暗自得意。 “闭上你的乌鸦嘴。”蹇硕满头愁绪,走到角落拿起鼓槌敲响了遇大事紧急集合的逍遥鼓。 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逍遥殿渐渐热闹起来,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独坐在回廊间幸灾乐祸。 始料不及的是,我们这些人一进去,就被蹇硕怒骂着赶了出来。 “张公公与我的随从留下,其他人等在院子侯着。” 郭胜仍在清晨倦鸟的迷糊中,没有听清蹇硕的话,打了个呵欠,抬腿就走,嘴里嘟嘟哝哝:“哪你敲什么逍遥鼓,扰人清静。” “人得随从可以滚,但你得留下。”蹇硕喝道。 郭胜气得跳起来,指着蹇硕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死阉人,居然敢让我的随从滚?” 张让咳嗽一声,道:“小郭子,怎地话那么不中听,‘阉人’这等鄙俗之词毫不犹豫就出来了,难道你不是吗?” 郭胜两眼圆睁,怒视着蹇硕,看样子还想反驳张让,但最后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走到自己泥像前捏了两支香,引燃,嘴里念念有词一番,估计是在诅咒。 逍遥殿里人走得差不多,蹇硕斟酌半晌,说了两个莫名奇妙的字:“崩了。” 众人皆是诧异地看着他,什么崩了? “驾崩了。”蹇硕补充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什么?”张让大惊失色,“小、小抗子扶公公一把,快要站不住了,那个小蹇,不就是崩了吗,你换副开心的语调,你的低沉口气太吓人了。我让你在灵帝面前缠……董太后待我们不薄啊……你怎么让他提前就崩了呢?” 蹇硕焦躁道:“我当然记得董太后,刚才还给灵帝提了一点建议:‘若欲立协,必先诛何进,以绝后患’。谁知灵帝刚宣何进入宫,他老人家一口气倒腾不上来就翻白眼,我将小周子安排他面前……” “这就对了吗?何进接到消息就会来的,快些安排人手埋伏宫廷之内……你慌慌张张的老吓人啦!” “可是……”蹇硕颇有忧虑道:“大事不妙呐!” “一惊一乍的。”张让哆嗦着拍桌子,“你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便秘似的,用力就挤就多点,不用力就蹲着不动。” 蹇硕沮着脸道:“不知什么人走漏消息,何进在来宫的半途又原路还回,张公公你也知道,何皇后与何进可是兄妹……弄不好咱们十常侍会有灭顶之灾。” 张让立刻抖动不停,骂道:“混帐东西……出去不要说认识我。”说着起身颤巍巍地向逍遥殿外走去。 蹇硕惊叫道:“张大哥,你要干什么去?” 张让伸出一只手指着蹇硕,颤声道:“当然是去求情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果没有把握就不要做。害得老子给你擦**……滚开,再晚些时分,咱们就不能走到何皇后那里了。” 蹇硕大喜,倒头便拜,嘴里道:“小蹇子来生做牛做马,不忘大哥恩泽……” “救命呐……”逍遥谷是乱成一团了,不知谁门下的小太监尖声冲进逍遥殿,“打、打进来了。” “什么打进来了?” “袁绍领精兵五千,斩关入内,此刻正在灵帝柩前,扶立太子辩为帝位。用不了多久就会打进咱们逍遥谷……” “快逃啊……”也不知谁带头叫了一声,四散人等齐齐向殿外奔去。 现在的逍遥谷全无平日的有条不紊,可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经刚才那位小太监一叫,大厅里的人登时捂着脑袋狂奔。 蹇硕拼了死命才从人流挤到张让面前,恐慌道:“大哥……” “滚开。说了不要说认识我……从现在开始,咱们相互之间就不认识了。小抗子,扶公公去找何皇后。” 我抬头望向逍遥门楼,万分纳闷,整个地方除了十常侍自造纷乱,实无外敌来犯。真不知这些人着哪门子的急。 蹇硕仰天悲叹一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大哥,你终究忘记我矣!啊,小郭子,你干吗捅我一刀……”蹇硕尖声叫着,捂着血涌的伤口向后花园奔去。 郭胜手持飞刀,三步并作两步,如一噬命狂徒,尾随蹇硕而去。小李子与唐周六神无主,呆立逍遥鼓旁,不知所措。我过去踢了一脚唐周,道:“快跑,袁绍来了。” 唐周嚎哭道:“小周子还未享清福,后悔呐后悔……小李子你的刀太毒了……”唐周连哭带骂,与小李子作搀扶状一齐向逍遥谷外逃窜。 “小抗子,愣着干吗?快些扶我去何皇后哪里?” 我一把将张让捉到暗处,飞快地脱掉裤子让他看了看,道:“咱们道不同不能相谋,告辞了。” 张让惊愕盯着我,目瞪口呆,半晌扯住我的膀子,哀叫道:“不行,你得把我护送到何皇后哪里,否则咱们就死到一起。” 日,这个时候还敢跟我谈条件,我单手一竖,瞄准张让的脖子,正欲将他一掌打晕,却见谷口一人身着中常侍的衣物不往外逃,却反常地向里走来。我定眼一看,正是与我结下深仇大恨的孟德叔叔。我腾出一只手赶紧将伊人红瑾准备的胡子挂到嘴边,同时安慰张让道:“公公,刚才小抗子在开玩笑,咱们这就走。” 曹操似乎没有认出我,扫了一眼,便看向别处,只是在我走出谷口时,曹操忽然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了,阉狗亦能如我一般有胡子?” ------------ 第四十章 出洛阳城 曹操本性多疑,自语之后,便留了心眼地端详,继而蹬蹬向我跑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张让气得发抖,怒视曹操,喝道:“不要以为张公公的这一生已经结束了,滚开……咦,你有胡子?” 曹操眼睛一亮,指着我,道:“张公公的意思是他没有胡子喽?” “小抗子当然没有胡子。”张让拧过头,看了我一眼,慌得差点跌倒在地,“你、你什么时候长的……” 曹操满脸堆笑,一只手缓缓抽刀。我熟知打架斗殴的关键,深谙后下手造殃的道理,瞅中时机,对准曹操的鼻子就是一拳,登时将他打得眼冒金星,曹操一声惨呼,立刻撒开两条小短腿奔向黑漆漆的夜。 我本想趁机干死曹操,以防己身日后不测,但该死的张让拉着我的袖子,急道:“小抗子,快些走,不要与这些人纠缠,咱们的命要紧。” 就这一愣神功夫,曹操已经不知所踪,跑的太快了。 以前老以为张让这厮只精通娘娘腔,谁知拜倒在何皇后面前才大开眼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经得起心理学家深究,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娘娘,老臣该死,家门不幸,不曾想到小蹇……蹇硕这狗贼居然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张让连连自扇七八个耳光,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很快就红肿一片,“张让心寒,往日总不知觉……娘娘,望给张让一次报答的机会……”张让号啕大哭,“大将军听袁绍之言,欲杀我等忠心之士,劳请娘娘可怜则个。” 何皇后被张让情绪同化,哽咽道:“张公公别说了,我会帮你的。”随即着人传令大将军何进,片刻后一切处理妥当。 张让喜上眉梢,嘴上虽没说,却在心里狠狠佩服了他一把高智商。我是郁闷透顶,与张让这等人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的智商也跟着低了,不自然地扭了两下脖子,正好与何皇后的目光相接,她端坐的身体立刻前倾,讶道:“咦,好些年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见胡子了?” 张让一愣,随即会意,何皇后的意思不是指好些年没有见过胡子,而是大有深意,阿谀道:“小抗子他与我不一样。” 何皇后虽然惊异,但并未像深宫怨女那样,道:“我看一样,胡子是假的吧!” “胡子是假的,但人是真的。”张让自以为机灵道。何皇后不失风韵的玉脸升起一道不悦之色,冷声道:“张公公,我看你眼力有问题。” 张让毕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眼珠子一转,登时想到两个字“面子”,懂事道:“对对对,张让老了,老眼昏花,小抗子可是我身边的红人,那个……恳请娘娘开恩,留他今晚看看门。” 看门?没想到这阉人把某些事说得这么隐晦。何皇后笑道:“是啊,方才我未能及时阻止大哥,确实杀了不少看门的宦官,可能原先看我大门的那位也身首异处了。” 我替自己捏一把汗,封建社会后宫这些人也太难以捉摸了,不是有贞节牌坊吗?难道不起作用? “唉,不早了,小、小抗子是吧?扶娘娘……” 我竖起手,道:“等一下。” 何皇后大惊,“这是哪里的奴才,居然这等目无尊长。” 张让慌得在我腰上抵了一拳,强行压倒在地,并不停地按我脑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先前没有功力已经受够了鸟气,现在十常侍兵败如山倒,还想对我为所欲为哪是不可能的。 “悲哀,真是悲哀!”张让捂着脸,指着我的鼻子叫道:“我含辛茹苦地养你**,你却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娘娘,奴才恳求砍了他。” 何皇后吱唔道:“哪个、我缺少个看门的。” 我的血液有些不受控制,齐齐涌向脑门,我又不是张让,怎能受得了何皇后如此直白的言语。但我更是一个爱情至上的纯洁男人,从董太后的搓澡开始,遇九公主的聊天,现如今何皇后的看门,我愈加意识到伊人红瑾的重要。 张辽的转述虽稍解相思,但从某方面讲,这更加重了我的相思。我开始后悔,后悔替答应张角来洛阳,人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彼此相爱却被不相干的人以自己意愿生生撤开。我怒骂一声:“张角汝等,死得活该。”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决定自己帮自己解决掉无法收拾的体内澎湃。 张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用手指着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下流……” 我严重鄙视张让的用词,他居然敢用“下流”这个词形容别人,同时也有懊恼,难道我愿意用手? “你、你干什么?”身后忽地传来一声羞人娇斥。 我是彻底怒了,妈的,我用手还有人管,难道学宫女整日yy度日?我气愤地转过身,一下脸红,九公主的脸比我更红。我暗自庆幸,幸好只是做了个假动作,还不至于太糗。 我厚颜道:“九公主,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难道还在思春?” 九公主气得跺脚,道:“你、你……母后,你可要为我做主。” 董太后憔悴了许多,不管怎么说灵帝是她的儿子,儿不解母忧,但母亲却永远关爱着儿子,爱恋地拍拍九公主的脑袋,道:“不要耍性子,母后与你嫂嫂你大事商量。” “可是他……” “我又没有碰你。”我小声道。 “你……张公公把他给我牵出来。”九公主当先走出,随后从外室角落取出一把剪刀,两只小手抖动不停,接下来似乎忘了做什么。我笑了笑,女孩子好像总有相似之处,伊人红瑾也喜欢玩这一套把戏。我走过去,将九公主的剪刀取下,摆放一边,道:“你不是想跟十常侍聊天吗?张常侍就在身边,你们慢慢聊。” 九公主一把抓住我的臂膀,道:“你不准走。” 我转过身,用眼睛问她为什么? “凭……你让我看了你的身体……” 我忍俊不禁,这丫头的思想也太古怪了,如果不是觉得歉伊人红瑾太多,我真想大玩一把三角恋。正好,董太后与何皇后的话语传了出来,我也趁机摆脱了九公主的纠缠,倒了杯清茶,坐到九公主一侧,然后翘起了二郎腿。 张让惊恐道:“小抗、抗子,你不能太无理,快些过公公面前一起跪下。” 我径直走到张让面前就是一脚,把他蹬晕过去,感觉世界都清静了许多,端得是爽死了。但这只是瞬间,下一刻,董太后与何皇后就皇宫未来局势展开了激烈的争执,女人说话向来以剥丝抽茧著称,两人三八地讨论起了谁是灵帝的母亲谁是灵帝的老婆,董太后一语中的,说灵帝只有一个母亲,但却有无数老婆。何皇后不是吃素的,反驳道:“但我是他老婆中最大的。” “贱人。” “你才是贱人。” “**。” “你老来犯骚。” …… 九公主满脸愁云,托着腮帮子半天想不出办法。我虽聪明绝顶,但面对女人交锋,却也只能大摇其头,决定走为上。 谁知一出门,一柄明晃晃的刀就迎面扑来,我低头躲过,纵身一跳,黑暗中有人三纵两跳飞快消失进宫殿深处。其实那道身影不用躲,我也看出是曹操,可能他对我不久前那一拳颇为忌惮,加之现在又轻易躲过他的暗袭。 说句实话,我并不恨曹操,我恨得只有董卓。曹操起码有男人的样子,会以慢慢交流的方式追求小乔,而董卓完全禽兽化,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扯伊人红瑾的袖子。想到小瑾,我急急奔向逍遥殿去找唐周,虽然现在他这个人有些讨厌,但却是我相对熟识的一个“朋友“,计划以他为向导,给我指点一下东汉地理位置。 失望的是,逍遥殿的众太监都说唐周与小李子趁乱逃出宫了。 即来之,则安之。 我趁乱打晕一个官兵,换了一件衣物,混在某队里向宫外行去。宫里果然乱得厉害,何进虽已下令不杀十常侍,但到处都是十常侍外逃的身影,而有些没有接到命令的官兵正没命地追杀。我顺势叫喊,与惊慌的百姓一起出了洛阳城,远远看见一支前行的大队,从旁人口中得知,此军乃是乌程侯孙坚。 我怔怔盯着远逝的大军,小乔在其中吗? “小乔妹妹……”曹操跳在城楼上哭喊道,“小乔妹妹……” ps:第一卷到此结束。 第二卷依然会出现时间上的偏差,体谅会让人永生的 ------------ 第一章 楼上有人 我没有跟随孙坚去找小乔,因为后半夜人的意志相对薄弱,我怕一时冲动伤害了小乔。 这时的天空阴沉的可怕,低垂的乌云就在头顶,走出不到十里,飘落下了鹅毛大雪。因没有方向,我放慢了脚步,踽踽而行。从洛阳城逃出的百姓就没有如我这般的好心态,都卷着行李铺盖,哭的稀哩哗啦,如无头苍蝇向人多的地方涌去…… 男人顾不得打架,女人顾不得骂街,但偷东西这种猥琐男还是有不少的,他们偷上东西便狠狠地把老孺妇儿打倒在地,然后破口大骂:“大爷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劫匪的话让我的肚子一阵咕咕叫,我恍然,好像我也有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倒不是张让不让吃,只是他们的伙食有问题,居然不让我吃肉,而不吃肉在我认为就跟不吃饭没有两样。 我自恃武力在身,冲过去将那三五劫匪打倒地,骂道:“大爷我也有好几天没吃饭了。”从他们身上搜到钱后,我又剥了他们件破旧的棉衣,紧紧地裹在身上,很快发现棉衣再暖和也不抵伊人红瑾的一只小手。 完全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走哪一条道才能走到伊人红瑾身边。 就在我心情极度不爽的时候,几个流氓呈扇形将我围住,为首的极是粗俗地擦掉鼻涕,嚣张道:“兄弟,听说你敢打劫我的人……” 我懒得看他,反而将抢到的钱更往怀里塞了几分,不屑道:“滚开。” “兄弟……” “兄弟你妈x。”我照他脸就是一拳。 这些流氓怔住了,可能是初次见比他们更嚣张的人,面面相觑半天,不知所措起来。我双手合十在胸,随时准备发动下一招更厉害的功夫。等了半天,他们唯唯诺诺不敢向前,我虽不及张梁血性直爽,但也讨厌这种无聊的相峙,狠狠地冲某个就在身边的流氓吐了一口水,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向夜的深处。 “老大,收留我们吧!”刚才那个被我扯了一耳光的人物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嘶声道:“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已经好几日没有吃饭了,你就把钱还给我们……你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们吧……” “求求你了,大人,兵荒马乱,我等……实在饿的厉害……”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众流氓,难以置信。 “大人,这边请。”一个机灵的流氓一脸讨好的笑。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一条大江横在眼前,大江之上奇怪地亮着无数耀眼灯火,暗忖:难道这些家伙知道我不会游泳,要暗杀? “好看吗?”机灵的流氓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看了半天,才发现那无数灯火竟是游荡在大江上的一艘巨船,大型的骨架横亘江面,火红的灯笼挂满船身,远远看去就如一富丽堂皇的宫殿,依稀可辩雕兽飞檐,桅杆空荡,所以整条船只是缓慢而行,顺波而下,在这不平静的夜倒颇有几分诱人。 流氓甲看时间差不多了,抛出一记重磅炸弹,“青楼。”说着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我的神色陡然严肃起来。 流氓甲见我没有想象中的两眼冒光,皱眉略一思索,便道:“青楼这个词可能有些深奥,通俗一点讲叫窑子。”流氓甲小心地凑到我脸前,然后灌汤,“里面有个小桃红,嘿嘿,好。” 我不自禁地向前跨了两步,心里对此人有些佩服,他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说品萧无数经验丰富,却干脆地说了一个字:好。 这个字的份量堪比伟哥。 我咽了口水,道:“可是咱们怎么上去?” “游过去,正好脱衣取暖。” “哪算了,我就不上去了。”我又不是傻瓜,游过去我不淹死也会被冻死。 “哎,江边有小船。”他们一看我要走,立刻急急跑向江边,拉起榄绳让我看。我从他们皮笑肉不笑的嘴脸看出,他们是想在船上对我下毒手,当下不动声色,装作无知,还有模有样地摸摸怀里的银子,道:“这点银子够吗?” 众人笑得咧开了花儿,齐声道:“够,绝对够。小弟顺便给大人讲讲逍遥船的收费标准:听歌不要钱,赏舞不要钱,那个……一两纹银。便宜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带头跨上小船,挑了最稳实的地方,然后有预见地把头领紧紧抓住。他们局促不安,目光纷纷投向头领。头领向外拉了拉,干笑道:“咱们都是男人,没必要抓这么紧吧?” 我嘿嘿笑道:“咱们都是流氓,我不抓这么紧能行吗?” 走到巨船前,我盯着灯笼映辉的三个字直:逍遥船。想到逍遥谷诸人,我生生打了个寒颤,怀疑这条船跟逍遥谷有牵扯不断的关系。 “李大人,游客来了。”流氓甲见小船上很难暗算我,郁闷地冲豪华巨船叫道。 “放梯子。” 所谓的梯子其实就是一根湿漉漉的草蝇,我胡乱套在手上,猴子一般三下两下就趴到顶上,一入甲板,还没有看清船上的一切,就有人尖叫道:“妈呀,把他踹下去。” 我勃然大怒,有这么做生意的吗?两个撩阴腿把冲过来的人蹬进大江,便追向仓皇的李大人。眼看就要捉到,他忽然扑通跪下,道:“小抗子,看在同僚的份上,饶了小李子吧?” “是你?”我惊道,顿时气不打一处,狠狠地揪起他的头发。 小李子回头,颤声叫道:“小桃红,小桃红,出来迎接贵宾……” 我担忧地看看洛阳方向,没有想到张让还留有这一手,如果说现在我还有怕得人非十常侍莫属,转过身便欲跳江逃跑。小李子不亏是蹇硕身前的红人,眼力独道,讨好道:“逍遥船是小李子的私人财产,与张公公蹇公公无关。” 我大松口气,“唐周呢?” “接客去了。” “接客?”我脸色大变,瞪大眼睛。小李子结巴道:“……不是杨大人想得那样……接待的那人好像是小周子的旧友……小桃红,快些来……” 一具火辣的丰满身体花枝招展地贴了上来,一只手勾在我脖子上,喘息道:“哎哟,这位公子,姐姐的腰这几天老痛,你能给我揉揉吗?” 我自认是一个挑逗高手,只不过生活作风好,没有接触过风月女子。小桃红这一下娇媚在我眼里还不及伊人红瑾一个眼神,但为了气气那几个刚爬将上来的流氓,便**着搂上小桃红的腰,道:“揉怎么能解决疼痛呢,得压。”我拼命忍着笑,因为那几个流氓太可笑了,他们不知死地咬牙切齿,手中拎着斧头镰刀,一副跃跃欲试的倒塌样子。 小桃红笑得花枝乱颤,用酥胸顶顶我的肘,娇声道:“姐姐最喜欢听这种话。” 我当仁不让,嘿嘿笑道:“弟弟最喜欢做这种事。” “咳咳……”唐周走出人群,咳嗽两声,吸引过我的注意力后,他莫名奇妙地向我挤了两下眼。 我疑惑地看向他,唐周立刻避开我的视线,似无意地看了一眼豪华船的顶楼,然后摇头晃脑地看向别处,一副没有看见我的模样。我不禁疑惑,将小桃红向后一推,向唐周走去。谁知后者跟见了鬼似的,撒腿就跑进了人流中。 难道小李子那一刀割得他神经错乱了?我带着疑问,徐徐回头,眼睛登时一亮,没想到小桃红挂在胸前的那对宝贝居然跟伊人红瑾极是相似,都有足球那么大。我立刻伸手捏了一捏,捏过后,便感到不足,小桃红的貌似下垂了。 小桃红妩媚道:“谢谢公子打赏,李公公,打开场子。”小桃红这句话无疑是在提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倒不怪小桃红明目张胆的要钱,但对她的好感顿失,将怀里的十两纹银取出,轻浮地按到她白花花的胸脯上,道:“收好。” 小李子结结巴巴道:“打开场子?要……要在这里吗……小桃红……杨公子……” “咳咳……”唐周费力从人流挤出来,又是一通咳嗽,想说话,但好像又忌惮什么,只是不停地向我挤眼睛。 难道小桃红身上有刀?她也要暗算我?我立刻伸手摸遍小桃红全身上下,除了柔软还是柔软,狐疑地看向唐周。唐周的嗓子已经哑了,用手捏着喉咙,眼睛又不经意地望向捂着帘子的画舫,暗暗地用手向上指了一下。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楼上立刻崩出数条白花花的大腿,难道唐周在告我此地有比小桃红更好的小妞? 我感激地向唐周投以一瞥,意思是知道了。然后转身搂过小桃红,便向画舫深处的莺歌燕舞走去。 “啊……”唐周忽然腾腾跑到我面前,使劲嚎叫一声,然后又腾腾跑回人流,不停地向顶楼翻眼睛。 我揉着耳朵,心里大骂,这个死太监在搞什么?小李子急忙走到唐周面前,叱道:“你干什么?不要打扰小桃红迎接贵宾。” 唐周紧张地看着我与小桃红的每一个动作,两只手不停地摆动着,好像是让我放开小桃红,摆了半天,他又做了个砍头的姿势。见我还不明白,唐周又背向画舫指了指他的嘴,好像是此刻不能说话。我无动于衷,自唐周加入蹇硕,我对他本人的一切就产生了怀疑。 唐周急得直跺脚,最后忽然一把将小李子拉入黑暗,没过多久,小李子薄哼一声,紧急着聚集在他俩周围的人便一起向我奔来。 我小声问小桃红,“这两位经常这样吗?”小桃红摇摇头,茫然道:“我也是第一次见。” “哪个……周公公好像要对我说什么话?” “哎哟,他的话怎能比上小桃红做的事……”小桃红说着就要牵我走,但向这里奔来的人已到眼前,小桃红不知是勾引还是害怕,使劲一拉胸前的衣服,叫道:“不要人家吗?” 伴随着几口咽口水的声音,我耳边也传来各种离奇之语,“唐公公,不,是李公公说,楼上有人。熟人。” “唐公公,不,是李公公说,他不能与杨大人说话,因为一说话,杨大人就更危险。” “李公公还说……” “……不要我吗……”小桃红又说一句,那些在我耳边说话的人立刻中断,继而齐声狼嚎,无数只手抬起小桃红飞快地奔向画舫第一层。 少顷,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夜空,但声音都是男的。 ------------ 第二章 天字号的女人 我后怕地从甲板上站起,小心儿蹦蹦地,感激地向周、李二人作一长揖,肺腑道:“多谢救命之恩……楼上的小妞我不要了。怕。” 唐周面染担忧,似乎还在为什么事提心吊胆,连连向我使眼色。我不是小李子,很难做到“读懂你的眼神”那种境界。我右脚前跨,唐周便左脚后退,始终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两人隔着空间距离像在跳慢三。 花费了十几分钟,小李子急了,尖声道:“杨大人你不要纠缠小周子,他心情不好,如果你逼急了,他会跳江自尽的。” “你不要说话,你再说我会跳江自尽的。”我的情绪一落千丈,顿时失去追究之心,暗暗归结为唐周的良苦用心,觉得是他不便当面揭露小桃红的资深功力,而想出这么一个馊注意。 甲板上已经没有一个鬼影,那几个流氓也不知何时奔向画舫第一层。唐周挤来挤去的眼神让我莫名奇妙地有种逃离狼手又落虎**的幻觉,头皮一紧,便尾随大队冲向画舫。 甫入飞檐下,唐周撞了鬼似的化身一道光影敏捷地闪身到我前面,边向里走边急切道:“时间紧迫,小人只能说三句话……杨大人,你不要停下,继续向里走……第一句,今天晚上你无论如何也不来乱来;第二句是刚才我见了一位熟人;第三句……”一入画舫,唐周紧紧地捂住他的嘴巴,作可爱听话状,向后撤退。小李子怕我虐待唐周,横在中间,摆着威风凛凛之样。 日,死人妖。 我赶紧别过头,欣赏起横陈眼前的春色,排放整齐的桌椅板凳已被数不清的男人撞碎撞歪。小桃红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应该在众男人中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见一个个男人口吐白沫地从人流挤身出来,原先冒着狼一般色彩的眼睛竟全无一丝生命的迹象。 挑战道德还是挑战记录,这是个问题。 四面皆有楼梯,楼上全是女人,有骚首弄姿者,有托腮思春者,数不胜数。我绕着大厅缓慢行走,仰着脑袋一顿狂看,一圈下来,脖子酸得厉害。 从楼下看了上面,我计划到楼上看看下面,刚抬了一阶楼梯,小李子忽然大胆地给了我一粉拳,我转过身盯着他,“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周子让我打你的……” 我看向唐周,他捂着嘴说了一句隐讳的话:“你听听歌赏赏舞就可以了……我不想看熟人在我面前幸福更不想看熟人在我面前痛苦。” 我看了一眼小桃红方向,暗忖:咱是奔快乐来的,不是奔死来的。 “给我来两个丰满点的娘们儿,咱不敢用,但掏了银子摸摸总行吧?” 唐周哆嗦道:“哪能由得了你吗?” 我呵呵笑着,因为确实由不了我,甚至被小桃红高亢的春叫惹得心痒痒,倒不想在这时由我。小李子向楼上一招手,道:“姑娘们,准备准备。” “好嘞,姑娘们时刻都在准备,上来吧!” “等等。”我色迷迷地打量摇胸摆臀的美貌女子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便吩咐小李子,“挑两个胸部没有垂下来的。” 小李子面露难色,“这个、有点难。” 我不快道:“为什么,难道你不隔一段时间批发新货?” “新货?”唐周愕然看着我。 “批发倒是批发,但生意太好……时间久了,自然就被摸得少了些美观……” 我低落地哦了一声,半天没有吱声。小李子皱眉半晌,小心道:“顶楼天字号房间倒是有一个新人,不过人家不卖身,不稀得让你们男人摸……” “容貌如何?” “应该顶好。” “什么叫应该顶好?”我不满小李子的马虎眼。 “她整日用红纱罩面,房门不出,客人不接。” “好。”我拊掌道:“出淤泥而不染,我要了。” “这个、还有点难。”小李子干笑着,同时向后移动身体,防止我扑面的耳光,“她……从未接过客……” 我粗暴地打断小李子,道:“哪是因为她没有遇到我。”我不由分说,带头向顶楼天字号奔去,沿路捎带着牵了两个小妞,下垂就下垂吧,如果天字号的姑娘真得贞烈之致,我还得用这些个下垂的女子当场催情。 天字号门外竖着一行涓秀小字:妄入者死。 这个“死”字让人浮想联翩,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死法呢?嘿嘿,得拭目以待。我笑逐颜开道:“你们这地方的可不太一样,一出手就要人命。” 小李子随声附和道:“是不太一样……白吃白喝我有些日子了。” “敲门。”我腾出一个地方,把小李子拉到门前。 小李子伸出手极为秀气地连敲三下,小声道:“姑娘,睡了吗?没有的话,就给贵宾弹弹琴,唱唱歌吧,不要你卖身的。”小李子的腕力太小,敲了半天喊了半天,里面均无声息。我一把将小李子推开,将门敲得震天响,叫道:“开门,开门。” 伴随着一声慵懒的娇呼,门吱地开了一条小缝。 “公子,先行在外跟别的女人酝酿一下感情,小女子准备准备。” “行行行。”我木讷道。我完全被门缝里的装束惊呆了,也至于忽略了她的声音,黑底银花缎灰鼠皮祆,下衬品蓝花缎锦织裤。那一种丰姿袅娜,不是普常女子所能掌握的。我对小李子描述的“此人不接客”产生了怀疑,就刚才那两下,那是天天滚打在男人群中的小桃红也不能随手拈来的。让我奇怪的是,她头上学新娘子蒙了一块红色的方帕。 当然,我也不敢完全否定小李子,半带威胁半带调戏,淫淫一笑,对唐周道:“文人偷书不叫偷,那像咱们这种人奸个人也不应该叫做奸吧?” “可、可你跟我们不一样……”唐周结结巴巴道。 “一样了我还能奸吗?笨蛋。”我狠狠敲了一下唐周。 “是啊,公子。”这时,我才发现身边还有两小妞。她们一左一右将我拥至桌前,其中一个直接就坐到我怀里,不停地扭着那火热的香臀。男人天生就是高手,尤其在主动的女人面前。我本不是谦谦君子,自然就在该捏的地方捏,该揉的地方揉,连连**…… 这当口,我忽然听到一声怒哼,继而看到天字号某张白纸露出一个小洞,一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悄悄偷看。于是乎,我笑得更加,还向那双眼睛招了招手。一直保持沉默的唐周,忽然出手,使劲在我脑袋上打了一拳,叫道:“你完了。”说完后,便一溜烟地奔向楼下。 我晕晕乎乎地抬起头,蓦地,感到不妙…… ------------ 第三章 让你不原谅 对门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珠帘啪啦轻撞,妙曼的身姿静立在一道半透明的屏风后,有人嘿嘿冷笑,“不是要玩sanp吗,p啊你,不要不好意思。” 我没想到多少次梦魂牵绕,再相见却是在这个鬼地方,还偏偏是在我精虫上脑之时。我自认机灵,聪明绝顶,但这一刻手足无措。 “摸得还挺麻利的。”伊人红瑾见我这个时候还下意识地用手在左右两名女子胸前游来游去,不屑讥讽道。我慌得抽手,也是习惯合然,顺手就对着饱胀的丰胸一个类似耳光的动作。 “哟,没想到你还喜欢虐待。”伊人红瑾从雕花木椅坐起,从坐下抽出一条油光发亮的皮鞭,迎空一甩,“来,进来,咱们玩玩美女与野兽。” 我的心瞬间沉落谷底,如果她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这都在情理之中,而情理之中的事就有办法解决。而现在,发生的都不在情理之中。 我捉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胃肠泛滥。 “千万不要说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我非常镇定地站起,脱掉上衣,然后褪掉裤子,走向珠帘。 伊人红瑾愣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平静,冷冷道:“出去。” 我很认真地指了指腿部,厚颜道:“看清楚,在外人面前它没有反应。” “出去。” “你看它现在有反应了。”我兴奋叫道,同时紧张万分的看着小瑾,这样的愚弄虽然无耻,但没有办法,人的心不好捉摸,但人的鸟应该一目了然。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我的意思很清楚,无非是在告诉她的我的心。 伊人红瑾二话不说,捉起皮鞭就抽了过来。 这是决定命运的一鞭,也是求她原谅的一鞭,我心里虽怕的要命,但想到一鞭之后,有可能大事化小,生生咬了下牙合上了眼,一脸悲惨,悲惨的可怜。 皮鞭落空。 我大松口气,一如虚脱般,刚才这一鞭,**的考验倒能承受住,重要的心理上的压力。 伊人红瑾黯然长叹一声,道:“你走吧!” 我抬头盯着白嫩的玉颜,有久盼郎君的喜悦,又有肝肠俱断的伤心,丰满的娇躯这时有如弱柳扶风。看到伊人红瑾心如死灰的样子,我心里即难过又委屈,相对而言,我的做法已经算是顶好男人,虽然摸了几下胸,但如果放了董卓来,就不可能只摸胸那么简单。 当然,董卓比较另类,一般男人很难与他相提并论。可是就算换一个不是董卓的人来,他会怎么做?难道像我一样端详端详揉捻揉捻就算了? 这根本不可能,能做到揉到为止的男人,天下除我无他。 想到此处,我还是挺羡慕伊人红瑾的,一个打着灯笼也很难找到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她不好好珍惜,却打着灯笼在这个男人身上寻找缺点。 “咱们分手吧!”伊人红瑾背着我,向散着芬香的屏风后走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我席地坐在地面,用手不停地摸着脖子,威胁道:“如果分手,我就去死。” 伊人红瑾沉默半晌道:“如果你不分手,我就去死。”说着推开窗户,指着江面道:“你我缘始大江,缘尽大江正合因果轮回。你不是想死吗?跳下去吧!” 伊人红瑾的话深深激怒了我,我从地上窜起,盯着阴沉湖面咆哮的江水,奔流不息,时而一道幽光自水中滑过,应该是深夜畅游的鲨鱼。 我的心蓦然一疼,倒真的不想活了。幸好我是一个理智的人,虽然许多事会感情用事,但跳江自尽不在冲动范畴中。 伊人红瑾见我神色平静,颇有不快,火上浇油道:“你慢慢选择吧,咱们两个总有一个今天晚上得跳下去。”先前我是怒火冲天,现在觉得她是欠揍,既然选择了我,就不要像个三八一样说些不可能的事,屁事不顶,还影响双方感情。我一把将她抱起,便风风火火地冲向靠墙的牙床。看来只有靠身体的强势来改变她的态度了。 “你要干什么?”伊人红瑾惊慌道。我是一个捉摸不定的人,即便伊人红瑾与我处了不少日子,但要从第一步看出我第三步朝哪个方向走,根本不可能。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可谓喜怒无常。 “干什么?”我狞笑一声,“干完你就知道了。” 伊人红瑾气得发抖,完全没想到在我极度无耻之后,还有脸提这种事,而且提得理直气壮。当把伊人紧揽在怀中,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无耻,竟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功效。 “杨抗挺,如果你再不停手,我马上就去死。”伊人红瑾穿越后就变身为有功力的人,所以藕腕里的力气比较大,但咱现在也是有功力的人,再大也被我轻易掌控着大局。 等她原谅这是一段漫长的过程,而我又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没有错。立刻张嘴堵住了她的小嘴,因为咄咄逼人的话语绕得人忒心烦。我从她的惊慌中看到了希望,急忙腾出一只大手覆在弹性十足的胸脯。 我对情侣始终持有这样的观念:奸!奸!奸!如果不服,就再奸,奸到服为止,奸到原谅为止。我让你随便揣度我的为人,入宫廷后没有看《龟谱》吗?老子用了多少次手,到头来不感激却因一时的精虫上脑就要死要活。我就不相信她吃一瓶子伟哥,有一个帅哥摆在面前还能坐怀不乱。 “求你了,我原谅你了。”伊人红瑾焦躁起来,“……明天吧,明天吧……” 小李子也在门外哀求,“杨大人,不要搞**,这逍遥船是我最后的家当了。” 什么叫做趁胜追击?我想现在就是。 我双手狠狠打在挺翘的香臀上,伊人红瑾意识到不可逆转,身体再一次爆发她的小儿科功力。我赶紧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吐纳几翻,将全身每一处保持在发功阶段。即便是两个普通男女这么你来我往的相互纠缠,镂花的牙床也不经折腾,现在是两个有功夫的人,古韵牙床崩地一声,发出一声脆响,两侧悬挂的轻纱也扑哧撕裂下来。 让我狐疑的是,伊人红瑾此刻担忧的好像与接下来的事无关。 “杨哥……杨哥……我是红瑾妹妹啊……你……” “我就是敢对红瑾妹妹这样。”我嘿嘿笑道,心里暗喜,就算此间还有不快,也应该剩下些小问题,到时甜言蜜语两句,这事情应该就算过去了。 “呀……” 在我凶残地把伊人红瑾丢在床上,牙床下忽然有人尖叫了一声,尖锐而短促,但绝对是男中音。所有的**嘎然而止,所有的冲动潮水涌退。 伊人红瑾性格与小青极为相似,我忽然想到小青的某些抓狂举止,整个人僵立当场。伊人红瑾瞪大眼睛,张着小嘴,微有错愕,继而玉脸变得红彤彤的。 我不能形容我的心情,事情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气的是伊人红瑾毫无内疚之意,只是红着脸扭捏不安。我不想指责她什么,男女之事大概是这世上最难牵扯清楚的,稍一不留神,可能就会将爱得死去活来的双方伤到心碎。 我安慰自己,床下是个有着特殊爱好的变态狂,但伊人红瑾的脸色无疑说明,床下那个人不仅不是变态狂,而且还跟她十分熟悉,她的脸红似乎就是因那个人发。 我气不打一处,愤怒地向床底踹了一脚,咆哮道:“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滚出来。” ------------ 第四章 床底的中年人 “日,没想到还是位大叔。[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看清楚趴出来的人,我差点气疯掉。这个男人很儒雅,一身文仕长衫,举手股足自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腰间还别了一块玲珑的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那块玉佩就像是一张八位数的存款折,登时摧残的我自尊全无。我恨透了大叔,恨不能立刻就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可气的是,他居然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便拥得长者地位,捋了捋颌下胡须,温和道:“年轻人。” 二奶!二奶! 妈的,穿越了还要做二奶。我狠狠地看向伊人红瑾,希望她给我一个交待。 伊人红瑾没有设想中的痛苦流涕,反倒是慢慢恢复了镇定,继而荒唐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表达我破坏了她好事。加之此狼的神情始终镇定自若,如果不是牙床散架,险些让我误认为自己才是第三者,我把人家的老婆给上了。我的脸有些挂不住,哼了一声,嘲讽道:“这是你叔叔还是你男朋友?” 中年人愣了一下,继而一脸诧异,书生似地向我拱手,道:“年轻人,做人不能太嚣张,你太没有礼貌。” “礼貌?”我翻了一个白眼,“趴到人家老婆床底,这就叫礼貌吗?” 中年人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这是小女让我这么做得……” 日,都用小女这种昵称了。我气得脸色铁青,脑袋不受控制,仿佛听到两人相互一个叫“爹爹”一个叫“女儿”的热火场面。 “跪下。”我使劲向伊人红瑾戳了一指,“跪下求我原谅你。” 伊人红瑾愕然看着我,随即明白什么,俏脸登时寒下,冷声道:“应该跪下的是你。” 我嘲讽道:“噢,怪我打扰了,不好意思,我道歉,对不起叔叔,下次活动的时候在门外挂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那样我就不会冒冒失失地进来了。” 中年人如坠云里,也不知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只是瞪着一双色狼之眼看伊人红瑾。伊人红瑾稳定下的脸又染红晕,不安道:“你往哪里想?” 我得势不饶人,嘶哑着嗓子道:“我往二奶这方面想,怎么了,有问题?” “不可理喻。”伊人红瑾瞪了我一眼,别过头,哼道:“他是我义父。” “知道,干爹,是吧?你是她小女,对吧?我明白,开始都是这样的……” 伊人红瑾脸色越来越差,银牙紧咬,酝酿了半晌,可能想不起什么势均力敌的话,尴尬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然后一脸坦然地面向我,一字字道:“先解释刚才你的事。” 我大步走到伊人红瑾面前,然后伸出手搭到她的胸部,无耻地解释道:“刚才有个叫小桃红的女子主动贴到我身上,我就这样捏了三下。”说着在伊人红瑾酥胸上狠狠掐了两把,“这也不能怨我,换了这位叔叔说不定更狠。” 伊人红瑾扑哧一笑,随即阴着脸,扇了我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我极是郁闷,拧过脑袋,将喷着地狱般火焰的目光投向中年男人,恶狠狠道:“你给我跪下。” 自我的手落在伊人红瑾酥胸上,他的目光就凝结了,我不知道他是惊异我的豪放还是惊异伊人红瑾的**,至于什么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今天我跟他有一人得死在这里。 “你……淫贼……”中年男人愕然半晌,指着我发指道:“你竟……竟敢对我女儿非礼?” 我有些抽搐了,如果不是伊人红瑾有先兆地把我紧紧拉住,我早就冲上去一脚踹死他了。 中年男人看大势不妙,狡猾地转动着眼珠,寻找着台阶自下,一副威严之样,怒道:“如果小女有何闪失,我定不饶你。” 我迎空向中年男人吐了口唾沫,骂道:“再用小女这个昵称,小心老子干死你全家。”然后针锋相对道:“如果她有什么闪失,我也不会饶你。” 中年人一看就是学识渊博之流,被我蛮不讲理的态度气得半天喘不上气,最后狠狠一跺脚,嘴里喃喃:“这是何方畜生,怎地如此粗俗?” 中年人走后,弄得我没了个撒火的,不由尴尬起来。细心梳理一遍,暗暗庆幸伊人红瑾的性格,换了是别的女子,刚才那翻话非要你死我活。 我也不敢解释,因为过分的解释就是对自己所言的过分否定,而这样对我是不利的。 伊人红瑾伸手一怀,片刻后将《龟谱》掏出,扔到我面前,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小心地把《龟谱》捡起,放到她面前,干笑道:“年轻人就是火气大,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伊人红瑾轻蔑笑笑,道:“是吗?可是我不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首先,任何男人搞了别人的老婆都不可能一脸坦荡,昭示一副“这是我应该做的”表情,其次,伊人红瑾不是那种人,虽然与我多些嚣张的调戏,貌似水性杨花,但情人间这正常不过。 我只不过是想趁机拨乱云雾,化被动为主动,毕竟我确确实实是捏人家小桃红的胸部来着,或许暂时可以缓冲掉伊人红瑾喷薄一发,但总授以权柄在她手中,那对我将是大大的不妙。可惜的是我太透入,没有巧妙地运用好中年人突然出现。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伊人红瑾喝道:“畜生。” 我一脸谄笑,“我是畜生!” “下流。” 我继续谄笑,“我很下流!” 伊人红瑾无语看着我,眼看就要原谅了,小李子与唐周忽然前后奔进来,齐齐拉住我的手,兴奋道:“张公公又得庞了,张公公特意要我转告小抗子一句话:他每日进出何皇后处……不,现在应该叫做何太后,都见何太后面染相思之色,估计是在想小抗子。张公公聪明绝顶,万分叮嘱道;若小抗子归宫,往事不予追究,还会格外封赏……” “让你们胡说,让你们胡说……”我一边运行功力毒打两人,一边小心地察看伊人红瑾。伊人红瑾哼哼几声,对我说:“再见。” 我一脚将小李子与唐周蹬出门外,扑身过去紧紧搂住伊人红瑾的大腿,“不能再见了,再见我会出事的。” 伊人红瑾正欲说话,门外忽然传来几声脚步,接着是刚才那位中年人的呼喊:“小女,为父来矣,不要怕。大胆狂徒,竟敢抱我女儿**。酒兄,杀死他。” ------------ 第五章 无耻的师父 酒兄?难道是师父煮酒? 我疑惑地拧过身,一顶神秘的黑色斗篷,永生难忘的突兀大鼻子,满是威严的脸孔,双目精光闪烁,一步步走来,激动道:“徒弟……” “师父……” “你瘦了……” “你老了……” 中年人结巴道:“酒、酒兄,你是不是眼花了,此人言语粗俗,举止轻浮,一见小女就意图不轨,端得是可恶之极,怎会是酒兄你的徒弟?” 煮酒哈哈一笑,道:“司徒有所不知,煮酒行事疯癫无常,游历世间,俱找寻不到上骨奇才,本欲清心静养,不料偶遇此子,正合我派反复无常之性,加之此子风流像我当年,命犯桃花。”说着看了一眼伊人红瑾,哼了一声道:“如果某些人恪守妇道,我徒娶百八十来个老婆不在话下,但某些人不守妇道,害我徒儿始终为情所困,哈哈哈,但就是如此,我徒仍能轻易讨得万人芳心。”煮酒忽然慨叹一声:“可惜呐,万人芳心,他却只能有寥寥三五个老婆。我感到遗憾。” 师父,我崇拜你!我一脸贼笑,暗在心中欢呼,三个老婆?这足够了。 伊人红瑾狠狠瞪向煮酒,骂道:“你为老不尊,不知羞耻,他日定遭雷劈,不得好死。” 我咳嗽一声,道:“小瑾,不要对师父无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煮酒摇头道:“无凡,无凡,师父不跟没有素质的女子交流。自我救她以来,就没有跟她说过话。徒弟,我有个想法要悄悄跟你说一下。” 没有人能摸清我在想什么,同样,我也不能摸清煮酒在想什么。他明明说悄悄跟我说,但却毫不忌讳身边有多少人,爽朗道:“师父劝你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泼妇的好……” “什么你叫我泼妇?”伊人红瑾抓一茶杯在手,用力向煮酒抛去。 煮酒伸手接过,继续道:“只要你抛却此人,师父保证天下女子都会向你抛出锈球,就像师父当年一样风流倜傥……”说着一脸回味,啧啧一番,道:“我想从你身上看看师父当年萧洒时的情景。” 我偷偷看了一眼伊人红瑾,她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眼睛却在偷偷瞟我,我严肃道:“师父,溺水三千,徒弟只取一瓢饮。” “很好,很好,一嫖淫,一嫖淫,有我当年的无耻风范。” 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师父果然是师父,无耻的不留痕迹,无耻的一本正经,在场的除了我在无耻方面有所造诣外,其他人根本没有免疫力,险得扑地而死。 伊人红瑾气得浑身无力,扶着墙壁坐上牙床,那个讨厌的中年文仕已经席地而坐,翻来覆去地抚摸着腰间的玉佩,估计是在静心。 煮酒更是满脸喜色,由衷道:“师父这双眼果然没有看错人,今天传授于你《龟谱》的要诀:重复无耻,百而不厌;反复无常,六亲不认。如果你将这两点做好,必将天下无敌。” 一听师父教我秘不外传的功夫,我登时收敛嬉笑之态,虚心请教道:“师父,我能足够无耻,但不能百而不厌,我可反复无常,但不能六亲不认。这是否会影响徒弟的修为?” 煮酒瞪眼道:“当然影响了。” “哪……这可如何是好?”想到师父说得天下无敌,我有些焦躁了。 煮酒若有所思半晌,叹道:“不好意思,师父在修行中遇到了跟你一样的瓶茎,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日后,有时间咱们师徒二人共同研究无敌于天下的秘方。” “师父,看到你我就看到了希望。” “一样,我还是第一次感到希望就在身边。” “原来跟男人在一起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 伊人红瑾娇叱一声,指着我,怒道:“杨抗挺,你闭嘴。” 煮酒不满看了一眼伊人红瑾,朝司徒道:“自古战乱出英雄,战乱风尘出烈女。英雄交给我了,烈女拜托你了。以后多带你的女儿到这风花雪月的地方看看,锻炼她一下,最好把她锻炼着小桃红那样……自己残花败柳以后,就没脸干涉我徒弟娶多少老婆了……” 我慌道:“师父,让我来锻炼她吧!” 煮酒断然道:“不行,你还得继续历练人生,什么时候把《龟谱》掌握了,什么时候才能跟她在一起。再说,她也是在历练人生,徒弟的妻子要人上人,时间会见证一切的。” 我沮丧道:“师父,徒弟没有小瑾在身边吃不好睡不香……” “嘿嘿嘿,这就对了,要得就是这种效果。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矣,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这世间最痛苦的是什么?最痛苦就是心爱的人在身边,却只能看,不能用,偏偏还有别人要用。你与这位姑娘应在最短时日各找姘头一名,或n名,相互刺激对方……” 中年人目瞪口呆道:“酒兄,小女就不必了吧?” 煮酒歪着脑袋打量伊人红瑾一番,道:“用不用是她的事,当然站在男人的立场肯定是不希望她……那个的,但她人性本骚,很难说。” 伊人红瑾脸色铁青,双目喷火,却又无能为力,很快将所有的怒火打向了我。 我近乎木讷了,师父,你也太变态了吧?强逼徒弟的媳妇从娼,还用名言激励? “徒弟,你有何想法?” 我使劲摇头道:“姘头我不找,我只要小瑾。” “混帐东西。”煮酒大怒,使劲将手中的茶杯摔倒在地,“一点都不像我。” 伊人红瑾忽然冷冷一笑,道:“貌合神离。” 我和煮酒相视一眼,师徒二人嘿嘿**,这丫头的目光太毒了,一下就看透两人的内心。 “尤其是那个为老不尊的畜生,救我之时,拉拉手都脸红了好几天,哼,现在倒一副咄咄逼人之相。可笑,可笑。” 煮酒霸气十足的男人味道顿失,荒唐地冒出惊慌,不安地看了伊人红瑾一眼,干笑道:“司徒,你这小女说话也太没个分寸了,全无女人的痕迹。太嚣张了。随便吧,烈女是否成形我不管了,但英雄必须成功。”说着就想离开。 我一把扯过煮酒,惊疑不定,良久,小心地指了指中年人,道:“司徒?” 煮酒毕竟是古代人,虽有大男子主义,但男女授受不亲这些条条框框还是很在意的,这时尴尬异常,狠咬牙关,道:“松开手。” 我不去管煮酒疯疯癫癫的样子,又问:“他是哪一个司徒?” “王允。” “王允?”我脸色大变,躬身捡起茶杯的碎片,飞奔过去,照准他的喉咙就是凶狠地一刺…… ------------ 第六章 瞎折腾 煮酒大喝一声,飞身而过,骂道:“臭小子竟敢以下犯上,连我生平最后一友也欲杀害,当真该死。”伊人红瑾满脸焦躁,也是急急拦在王允身前,张开手臂,阻挡着我的攻击。 我右手被煮酒紧紧拉住,抽不出身,但打架多年,深知人有两只手,哪一只也能把他人打个半死的道理,迅速地使出左手对准王允狠命打出。 只听啪地一声,伊人红瑾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叫道:“杨抗挺,你这个混蛋,打坏我眼睛了。”我顾不得跟王允计较得失,飞身跪倒在伊人红瑾面前,暗想糟了糟了,没有把持反对意见的岳父打倒在地,倒把未来媳妇给打了一拳。 “妖孽!”煮酒忽然夸张一叫,继而向后蹬蹬连跳三步。 我恐慌万状,忐忑地抬起头,顿时呆若木鸡。 “是不是把我打丑了?”伊人红瑾被我的痴呆样子吓坏了,双手捂脸,两条修长的**狠命地向我身上蹬来。 我捉住美腿,一动不动地盯着伊人红瑾的脸孔。从一开始,伊人红瑾给我的感觉就很惊艳,而现在在这惊艳中却加入一份妖冶,尤其是她两眼翕合轻擦眼泪的动作,两只眼睛莫名奇妙地变得一大一小,不对称,但有神韵,更有一份不祥的妖魅之色。这种眼神一般被人称为,。 “难道女人必须得经过毒打这一道程序,才能更漂亮?”煮酒惊异道。 伊人红瑾愤怒地瞪着煮酒,显然对这个疯疯癫癫的长者没有好感,翻眼对我道:“杨抗挺,你是什么意思?” “哎哟!司徒兄,赶紧把眼睛闭上。太厉害,太厉害……” 我心头也是蓦地一震,伊人红瑾这一翻眼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这一无意之眼足以让天下女人黯然失色,更有万道隐约的春意。 伊人红瑾气不打一处,扑地起身,狠狠戳了我一指,骂道:“打了我还色迷迷地想肮脏事……还有你那个狗屁师父,同样的不正常。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煮酒脸色大变,刚才我刺杀王允,好不容易将他僵局破除,此时伊人红瑾旧事重提,他老人家一张威严十足的面孔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咳嗽一声,措着手不安道:“红瑾姑娘,你可得凭良心讲话……”后面的话没有说,煮酒老脸已红着猪肝色,吱唔道:“不说了,跟你说话我老害羞。”说着一把将我抓起,压低声音道:“此女被你打出媚骨,以师父相术判断,这不是一个属于你一人的女人,为将这种意外降到最低程度,师父将要立刻打通你任督二脉,增加功力、体力、耐力等等让她的神力。” 我还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煮酒已将我拎起,飞奔出门,不由分说便是脱掉我裤子,继而凶残地连连蹬了九九八十一脚,然后俯身一看,哈哈一笑,道:“肿了。” 我口吐白沫,连连昏厥九九八十一次,木讷地盯着煮酒如释重负的疯狂神情,他老人家欢悦溢于言表,仿佛肿胀永远不会消退。我双目无光,神色憔悴,呆呆地看着惊恐万分的小李子与唐周,两人蜷缩顶楼里端,上下牙齿心惊胆战地打着有韵律的节拍,为防发出声音,彼此把手指塞进对方的嘴中。 在煮酒的狂笑声中,两人的话依稀传来:“小、小周子……幸亏咱们用得是刀……没有遇到这位……这位恶人……” “是啊……太可怕了。” “嘿嘿嘿,红瑾姑娘有得受喽。”煮酒小心地向里看了一眼,悄声阴笑道。 我套拉着舌头,无力看向煮酒,不知他所言何意,是指红瑾姑娘活守寡有得受,还是别的什么。当看到伊人红瑾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我终于控制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继而想怒骂几句,但煮酒那凶残的八十一脚已将我身体的每一丝力气打走,只能无力地表达:“你这狗屁师父,就知道折腾,你就瞎折腾,非把我折腾死不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煮酒一脸茫然,奇道:“难道你不喜欢强大?” 强大?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煮酒,连个痛苦的眼神也做不出。 “难道还想让我蹬几脚?”煮酒拍着脑袋,喃喃自语,“不是吧,徒弟你也太贪心了。” 还蹬?你想蹬死我呀!我使出吃奶的力气骂道:“滚。” 煮酒不怒反喜,笑道:“很好,已经掌握了《龟谱》中最为重要的目无尊长。” “我干你老母。” “太好了,无耻的最高境界就是敢面对师父还能坦荡地说一句:干你老母。” 我让无数人抓狂,但煮酒让我抓狂,我向伊人红瑾投以“救命”的一瞥,现在只有她能把煮酒唬走。可能是光线昏暗之故,伊人红瑾并没有看到我遭遇了什么,但我与煮酒的对话却清晰落耳,哼道:“变态!” 我面无表情地重复道:“变态,太变态了!” “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鬼鬼祟祟,还说什么折腾,强大,贪心,哼,以后你不要用我。”伊人红瑾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有苦说不出,这不是用不用你的问题,而是我这个人还能不能用你的问题。 煮酒大皱眉头,嘀咕了几句:“忒没修养。”然后暗暗给王允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把伊人红瑾赶紧支走。王允暗暗摇头,咬牙切齿地瞪着煮酒,显然也在怪煮酒说话不分场合。煮酒一阵没意思,大步走向王允,怪道:“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 王允盯着煮酒,一字字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酒兄的朋友为何一一离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煮酒不耐烦地一推王允,道:“快些与我到外面想个办法。” 王允回头对伊人红瑾道:“小女,万万要小心提防。”说着看了我一眼,可能意识实在没有提防必要,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 两人走后,伊人红瑾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的小李与小周,道:“你们还愣着干吗?” 两人面面相觑半天,结巴道:“姑娘,可有何吩咐?” 伊人红瑾轻哼一声道:“我与姓杨的还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劳请两位先行下去。” 唐周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嘀咕道:“杨大人成这副模样,还能做家务事吗?” 什么叫做家务事?家务事就是在家里女人务必做得事情,因为伊人红瑾来到东汉从未做过饭,家务事自然跟厨房扯不上关系,所以她脸红了。 等天字号走廊的最后两人也消失时,伊人红瑾娇颜寒霜,咬牙切齿地扑过,撕着我的耳朵,叫道:“你居然敢当着义父的面打我?”说着从旁取过一面镜子,端详一番,狠道:“你把我的眼睛打肿了。” 肿了?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泪水,同样是肿了,为什么把她衬得更仪态万方婀娜多姿,而我却是伤心欲绝肝肠俱断。我木讷地抬起头,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伊人红瑾凝视片刻,露出喜色,满脸笑意,捏着我的鼻子酸溜溜道:“说,除了小桃红,你还有谁?” 我无力地伸出自己的双手。 “哼。下流。”伊人红瑾薄哼一声,随即羞涩地一笑,然后选择了某种含蓄的表达,有意无意地用饱胀的酥胸展开攻势。 “你变了。”良久,伊人红瑾失落道。 我抬手向下指了指,无力道:“我确实变了。” 伊人红瑾瞟了一眼,便满脸通红,嗔道:“坏人。” 我左右看看,取过燃火的香烛,轻声道:“你看仔细再发评论。” “啊,还要用蜡烛?”伊人红瑾惊道,继而一脸怒火。 我用手指着她,发抖道:“你、你……你这个**……” 伊人红瑾狐疑不定,忌惮地盯着蜡烛,我心中苦叹,这丫头到这烟花之地不过几日,怎地思想倒如此违反常理?当下将蜡烛吹灭,放到一边,对她道:“从里屋取颗夜明珠出来。” 伊人红瑾颤声道:“不、不要用珠子啦!” 日。我白眼一翻,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快要被气死了。伊人红瑾还以为我在装蒜,小心地跑进房间,疑惑地打量我的每一个动作。到最后,她失去了耐心,取出一面铜镜,摆了半天方向,对准月光照耀在我身上,凝神屏气看了半晌,哇地一声大叫,“以后我可怎么办?” 我欣慰地睁开双目,盯着月光看了会儿,倍感萧条,想违心地说句“遇到比我好的男人要珍惜”,但这种话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 爱她,就要得到她。这是我的爱情观。我的人生观是,除了我谁敢爱她,我就干死他妻女老小。 伊人红瑾机械地喃喃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万念俱灰,痛苦地一闭眼,下意识地念了一个名字: ……华陀。 “对对对,华陀。”伊人红瑾喜极而泣。 “哼。”煮酒阴着脸走了进来,满脸的苦大仇深,冷声道:“你找华陀干什么?” 伊人红瑾本想就事论罪,但这时的煮酒却又披了一副王者的外衣,自有一股令人不可侵犯的霸气,蠕动了两下嘴唇,没有说话。 “你这是不信任你师父我。”煮酒激动地用手敲着我的脑袋。 信任你?我看看被他摧残不像样的地方,哼哼两声,不置可否。煮酒勃然大怒,野蛮地将我拖至窗前,缓缓道:“欲**上人,必吃苦中苦……师父当年也只跟一条鲨鱼搏斗过,现如今水下有无数条,嘿嘿……” ps:貂蝉一只眼大一只眼小,本来想让王允打的,但想了想,还是我打吧。嘿嘿…… ------------ 第七章 女人的奇迹 无论给谁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不幸的是,他没有开玩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伊人红瑾睁着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紧张而小心地打量着神情肃穆的煮酒。 “任何对我功力产生怀疑的人都得历一件生死攸关之事。”煮酒缓缓说过,停顿了一下,又道:“放心,你不会死。哼,混帐东西,竟敢对师父的绝命追魂腿产生质疑?真是榆木脑袋,连至上功力都不能领悟。快些修练《龟谱》功力,斩鬼神已被我凝练,等你大成之时,我将双手奉上,使英雄如虎添翼……英雄惜英雄,英雄妒英雄……我都有些忌妒你了……去吧,师父会在船上替你祈祷的。” 坚硬有力的双手猛地松开,我已是残缺不全的肢体竟生生爆发出不可想象的力量,嗖地一伸手便抓紧船栏。煮酒大怒,骂道:“忤逆畜生,质疑也就算了,竟敢当面反驳。去你妈的。” 煮酒那一脚蹬得我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伊人红瑾嘶声叫骂道:“你这个神经病……” “贱人。”煮酒怒喝道,随即有出拳的风声,伊人红瑾的声音立刻化为乌有,估计是被煮酒羞怒中打晕了。 …… 冷,很冷! 我从来没有感到温度是如此的低,我两手成鸡爪状,即不能弯曲也不能伸展,缩在胸前与我的身体一起颤抖。抖掉了肩头的白雪,却抖不掉心头的阴霾,貌似肩头的白雪也未能抖掉,飘飘洒洒在我头发眉毛等一切有毛的地方凝霜。 不管怎么样,一切如煮酒所言,我没有死。 没有死是好事,但天寒地冻的摧残,没有人性的虐待,已然让我离死不远。 冷,仅仅是我面临的一项,另一项是,饿。 我不知被浪冲到哪里,随后被几个巡逻的士卒当作敌人,先是集体群殴我一顿,然后把我四肢捆绑,再之后就是随着颠簸的囚车被人莫名奇妙地压进这个狭窄、阴暗、潮湿且有数个便便的柴房。 幸好,柴房没有屋顶。 吱呀! 破败的门一晃,两道人影闪身而进,前面那人昂首屋外,后面那人一脸狰狞,着胸膛,捏着两根火红的铬铁,盯着我无声狞笑良久,然后恭敬地对前面那人,道:“高大人,咱们正式严刑逼供吧?” 叫高大人的有些心不在焉,良久向我瞟了一眼,道:“他好像晕过去了。” “来呀,泼冷水。” 我来不及出声,扑面寒冰兜头浇来,我连连打了两个喷嚏,激灵一抖。 高大人斜着眼凝视我很久,慢慢露出赞赏之色,可能是我受煮酒荼毒后的面无表情让人觉得颇具胆识。高大人微微欠身,道:“英雄。” 我稍稍放心,既然被称作“英雄”,哪两根铬铁估计除了取暖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吧? “烫他。”高大人说完,忽然向身后那人一指。 “你、你不是叫我英雄吗?” 高大人微微一笑,缓缓道:“我是高顺。在高顺眼里没有英雄。” 我暗忖,如果伊人红瑾在这里就好了,她一定知道高顺是谁?看高顺的架势明显有股非一般人的桀骜,目光与张辽一样坚毅,但比张辽多一分沉稳。 但在我眼里,高顺这副表情叫做装b?我最讨厌装b的人,所以换了一副比他更桀骜的表情,轻淡描写道:“哪你慢慢烫吧,烫累了吱个声,我要跟你们主子说话。”说完傲慢地把眼一合,一副我瞧不起你的样子。 “英雄。果是英雄。”高顺动容道,“已有好些年没有见过这样的英雄。松绑。” “大、大人,不烫了吗?” “请丁刺吏。”高顺不容质疑道,“算了,带他到大堂。” 一听“丁刺吏”三字,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丁原? 雪还未止,一出柴房,彻骨冷风就迎面打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刚刚融化的雪水本来已是我能承受的极限,加上饥寒交迫。我有些承受不住,用力深吸了两口气,终未能抵挡身体的困乏。那人见我两眼翻白,急道:“高大人,此人晕过去了,喂养给狗吧?” 高顺脚步一顿,面染杀气,拳头一握将那人打倒在地,抱起我冲向瑟抖灯笼下的大院,之后我就没有了意识。 一副浓烈的中药被一只柔滑的手轻缓地倒进我干咧的嘴唇,从来没有的舒适,尤其是滑在嘴边的那只手,柔软的有点不像话。她还捎带地捏了捏我的肋骨,继而小腹,隐隐欲往丹田处摸索,只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徘徊在肚脐,犹豫不决。 我知道此人是在寻找别的伤口,但虚虚实实的滑过,一如夜总会女郎的妖,让我在虚弱中也心神荡漾把持不住,苦于煮酒那八十一脚厉害,我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下体立刻一阵刺痛。 忽地,身体之上忽然一热,两团硕大的柔软东东紧紧贴上我的胸膛开始轻缓的移动,令我骨**痒的是那两团柔软的东东之上似乎涂了些润滑之物。 难道是精油开背? 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东汉末年的无数人都在忙于打战,根本没时间研究些奇淫技巧,其次伏在我身上的东东有点大,这世上有比伊人红瑾大的东东吗? 有肯定是有,但贴在我身上的也太大了,大得超乎人的想象,稍有疑惑的是,那种轻微的摩擦只有女人那对耀眼的宝贝才能诠释通透,难道是高仿真品?一个个疑问迫使我睁大眼睛一看究竟。 “嗯咛……” “?” 我呆了一下,怎地声音如此**?悄悄地将眼迷开了一条缝,顿时呆若木鸡。 眼前竟显出两团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完美酥胸 已经不能用具体尺寸形容,或者说那是传说中的38f? 我戚戚然地将眼睛重新闭上,在心中惊叹不已,奇迹,绝对是奇迹,女人身材前无古人后不会有来者的奇迹! 明明夸张到不可思议,但偏偏让人觉得无可挑剔。 重要的是38f这种在传说中也少有耳闻的东东,此时横陈的一个剪影却无丝毫下垂之势,反是以异常的强势坚挺地存在。 很快我就明白,这是女子在竭尽全力地运功疗养我伤势,直到被煮酒踹坏的地方有了生命的迹象。胸脯女子才面露笑意,擦掉身体香汗,小声道:“酒叔叔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打成这个样子也就罢了,还要我这样给他疗养。” 煮酒?我错怪他老人家了?“谢谢,谢谢。”我含泪睁开,对在逍遥船的煮酒说也对眼前的女子说。 “啊……公子,你怎么能这个时候醒来?”女子瞪大两只水灵的眼睛,惊恐道。 我嘿嘿傻笑,语无伦次道:“不这个时候醒,什么时候醒?” 女子样貌顶好,身材绝好,尴尬异常地寻找着衣物。表情的羞涩,身材的风骚,女人满足任何一样都足以撼人心魄。 我一直以正人君子自居,但此刻固执地当一回色狼,加之我本身也具有色狼天分,早在一开始我就悄悄把她褪掉的衣服藏于身下。女子扯着我身体的一角,向后一拉,我趁势一滚,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然后将头深埋于胸,贪婪地呼吸着迷人的芳香。 良久,不舍地抬起深埋的头,女子碰到我灼热的目光,俏脸一红,匆匆扶起我的手臂,道:“公子,你大病初愈,还请先行休息。” 我**几声,只有傻瓜才会这个时候休息。 “公子。”女子避开我的目光,道:“公子体质太虚,先吃两只山鸡压压肠子。” “我要喝奶。”我将羞人的女子搂起,张嘴瞄准,温柔咬下。 女子身子一颤,道:“奴家……未生育,没有……公子,你不要逗奴家了……” 奴家?我颇有不快,总觉得这个称呼是在提醒我找寻鞭子之类的凶器,想到鞭子,立刻胆战心惊,紧张地举目四望,深怕伊人红瑾突然出现。 趁我的功夫,女子飞快地将衣物穿上,跳下床,走向门,此时外端却传来零琐的脚步声,“什么?连高顺也被人打晕了?” 我呆呆地盯着女子着衣后的线条,不得不感叹女人的奇妙,脱掉衣服是骇人听闻,但穿上就是贤淑…… “公子,来人啦?” 我抬头向外看了一眼,丝毫没有放在心上,道:“你把高顺打晕的?” 女子点点头,道:“酒叔叔要我救你的。” 我淫淫一笑,“酒叔叔让你救我,你怎么救到一半就中途而止呢?”说着走下床,一把将她搂过。古典美人立刻就要羞得自尽,我也不敢太放肆,毕竟她不敌伊人红瑾“不要脸”,道:“你叫什么?” “山娘。”她这一声怯生生的声音实在对不起她胸前的丰满,有些不合常理,胸大者不一定非得大方,但大到她这种程度太不大方就让人生懊恼了。不过细细一看,觉得还是懊恼一点好。因为我越懊恼,别的男人就更懊恼,绝对没有可趁之机。 怦! 怦! 怦! 三声。 “杨大人。” “张辽吧!”刚才我就听出是他的声音,所以并不惊慌,“在外侯着。” “可是……” “没有可是。” “是谁在我府上还如此嚣张?”成熟男音,多几分收敛,而且还特意笑了几声,似乎表示他这句话只不过是一个玩笑,并非真正的责备。 ps:凡是涉及到不是吕布老婆的人,一律属于杨抗挺的,比方的山娘。不日后杨抗挺换身吕布之事,声明一下:这个吕布是由两个人组成的,换句话讲这是一个双重性格的“吕布”。或许这样可以将“多余”的女人有个说法。 (吕布,性率直,且好色。书上这样说。) ------------ 第八章 不要激动,不要紧张 看到这个人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如果不是重病在身寄人离下,我都懒得搭理。即便想通此中关键,我仍没有搭理,两只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山娘,一脸贱笑,实难想象世间还有38f? “咳咳……”山娘轻咳了两声,欲打断我如狼似虎的目光。 嘿嘿。她低估了我脸皮的厚度,如果杨某人被随便人的随便眼神就能阻挡,过去那些朋友也就不会叫我“杨色狼”。 色狼,这个称呼看似单纯,一目了然,其实大有深意必须深解。如果摸过酥胸摸过香臀就叫做色狼,那这世间的男人就都可以光荣地自称一声:我是色狼。 简言之,色狼是一种境界。 就像我现在一样,张辽,刚从昏迷中醒来的高顺,丁原及两个丫环,近十只眼睛齐齐集中到我身上,我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我行我素地伸出双手,从侧面呈包抄状……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色狼,直到遇到董卓,才悲观地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山娘不亏是煮酒训练出来的人,保持着令人钦佩的镇定,从容执起我的手,扶至床边,回身朝丁原道:“公子他大病初愈,身体不适,如有不周之处,还请大人海涵。” 员外装束的丁原被我无理之举弄得脸色不大好看,如果不是张辽存在,他有可能立刻呼人将我斩杀。看到丁原这副神情,我登时不悦,凭什么对你毕恭毕敬?山娘悄悄撕了我一下,小声道:“不要这么不礼貌。[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可能张辽也觉得我过分,向前跨步,躬身道:“杨大人……” 山娘断然道:“他叫吕布。” 张辽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怎么改姓的时候也不通知他一声”,道:“吕、吕大人,这位是荆州刺吏丁、丁大人。” “噢,久仰久仰。”我抬手作揖,打着官腔。说句实话,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表现狂傲,但伊人红瑾给我讲述了几个我的恩人与朋友,而丁原就是其中一个。为防某些事发生,我只好刻意制造生疏。虽然煮酒说“反复无常,六亲不认”,但他还说“干你老母”是最高境界。如此神经言语,谁敢相信他的话? “你叫吕布?”丁原动容道,动容是小事,关键的是他木讷了,一如妻离子散后的重聚。在他震惊万分后,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妇女三步并作两步从外走进,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直走向我,不由分说,狠狠把我按进她的胸膛,失声痛哭。 我诧异了,我从未来过此地,梦里也没有,至于这对中年夫妇更是陌生的一塌糊涂。可他们夫妇二人却像着魔一般,不停地揉着我的脸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再之后妇女脸色隐起责备,似乎在说:“孩子,你怎么不叫娘?” 如果不是我翻着白眼说:“伤口疼!”他们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他们并没有直接走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了几十分钟,两人不小心撞到一起,然后彼此之间一阵对视,继而抱头痛哭,相互安慰道:“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不要哭,不要哭……这是喜事……” “哼!”丁夫人娇柔地打了一拳丁原,“都把孩子瘦了。” 日,我差点被丁夫人这一娇嗔刺激的死掉。 张辽与高顺已被丁原赶了出去,门口处有几个诚惶诚恐的丫环,惊异地看着他们的主人。 我愁眉苦脸,真是撞了鬼了? 丁原夫妇激动的语无伦次,左右吩咐下人,“快些出去找寻几头奶牛来。” 奶牛?丁夫人抬头看着她相公,半晌她笑了,随即苦叹一声,“可惜奴家老矣,不能哺育孩儿。” “谁要你哺育孩儿,咱们要用牛奶给他沐浴,洗洗身上尘埃,洗去不幸晦气。” 诚惶诚恐的丫环甲尴尬而不安,小声道:“老爷,战乱之中,哪里有奶牛……” 丁原大怒,盯着丫环甲片刻,道:“哪就用人奶。” 丫环甲又惶惶道:“战乱之中,哪里有孕妇?” “哪你还不快些怀孕?”丁原声色俱厉道。 “战乱之中,谁能让奴家怀上孕?都忙着打战呢?”丫环甲小声道。 日,难道古代就有了传说中的囧?我当即向她投以赞赏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狠夸一声:好! 丁原哆嗦了半天,使劲把丫环甲推到我身上,道:“孩儿,快些让她怀孕?” 我愕然半晌,看向丫环,完全出乎意料的是,她竟面露喜色,我结巴道:“不、不用了吧!” 丁原没有说话,倒是那名丫环凄凉一叫,道:“公子,奴家去了。” 去了?她这是要去哪里?我又奇怪她没来由的嘶声一叫,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女子竟一头撞向旁边的一根柱子。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姑娘,万万不可。”我大惊失色,可惜鞭长莫及,眼看姑娘就要血溅当场,山娘嗖地过去,将姑娘抱住。 我带着一连串问号,看向丁原看向山娘,然后看向差点撞死的姑娘。 丁原夫妇神色如常,反倒是向轻生女子赞许地点了点头。山娘小声给我解释道:“刚才丁大人已说让她怀孕,偏偏还是让公子你给怀,这无疑已将女子的命运交付于你,而公子却说不用。自古一女不侍二夫,故她欲以一死,保留名节。” 日,还有这种事? 我看向女子,小鸟依人,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脸颊尽是伤意。我最看不得女人流泪,更奇怪古代女人的思维,逼着我上她,不上她就死,我咬咬牙,道:“上床吧!” “谢谢公子。”丫环登时满脸喜悦,羞涩地走近山娘,小声道:“姐姐,以后要多担待。” 我以为山娘会吃醋,谁知她嫣然一笑,道:“共同伺候好公子是我们今生最大的幸福。” 我呆滞了,久久一动不动。 “公子,不要担心你的红瑾妹妹,交给奴家处理。”山娘见我神情“反常”,胸有成竹道,“酒叔叔不仅是派我来给你疗伤,还要我把伊人那不守妇道的女子说服。” “拜托了。”我一字字道,然后问非要我给她怀孕的丫环,“你叫什么?” “奴家没有名字?姓曹。” 我直直地盯着她看了会儿,想起曹操这个情敌,也想起乔夕颜这个颇有诗意的名字。可能为解暗恋相思苦,我对曹丫环道:“以后你就叫曹夕泪。愣着干吗?脱衣服。” 曹夕泪立刻钻到山娘怀里,蚊蝇一声,羞得说不出话。我不禁奇怪,刚才那么“囧”的话都说出来了,这时莫名奇妙地害什么羞?瞟了一眼丁原夫妇,咳嗽道:“劳驾两位出去。” 丁夫人黯然道:“老爷,孩儿对咱们似乎……” “闭嘴。”丁原叱道。 丁原夫妇走后,曹夕泪忽然泪流满面地跪到在我面前。我更奇怪了,不是已经答应跟你嘿咻了吗?还哭什么哭?“不要激动,不要紧张。咱们脱掉衣服慢慢来。”我安慰道。 “公子。”曹夕泪哽咽道:“奴家有一事相求。” “说。” “奴家求公子打张飞一顿。” 打张飞?我瞪大眼睛,也明白过些什么,怪不得刚才她会大胆说出那等话,原来是有事相求。可、可她一女子怎么会跟张飞结下仇恨呢? ps:“曹夕泪”是我起得。 ------------ 第九章 斗地主 对于刘、关、张三兄弟我是怀有敬意的,尤其是关二爷。但曹夕泪伤心欲绝的样子,又让我恨透了张飞,答应道:“放心,以后见他一次,揍他一次。”这本是任何男人哄自己女人的一句戏言,谁知在未知的岁月里,这句戏言却成事实。 “那个、你是怎地与张老三结交深仇的?” 曹夕泪哭哭啼啼半天也没有说清楚,或者说我没有听进去。男人都是软肋的,多数男人的软肋多属女人的泪水。众所周知,女人的泪水貌似不顶屁用,还像蚊子一样扰得人心慌慌。 最后还是山娘给我讲解了一下大概,原来在灭黄巾之后,刘备被封定州中山府安喜县尉。众所周知,一个英雄的诞生往往建立在数不清的挫折上。当官不到四月,朝廷降诏,免掉了刘备的官职。就在三兄弟闷闷不乐时,曹夕泪的哥哥曹豹督邮来到安喜,然后不知死活的坐于马背,挥着鞭子作殴打状狠狠地臭骂一番刘备。 刘备性格温和,自然能忍则忍,但张老三不见得什么都能忍,怒喝数杯酒后,直冲督邮馆铎,二话不说,将曹豹绑了,便用细嫩的柳条毒打…… “打得我哥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曹夕泪红着眼圈抽泣着。 “没有问题,交给我了。”我一只手搭上曹夕泪的肩,还什么也没有干。曹夕泪忽然大惊失色,“不、不,公子,奴家还未过门,尚不能与公子行……行周公之礼,否则别人会看不起的……” “这、这……”我僵硬着不知该说什么,从开始到现在貌似都是她在勾引我,为防她死我好心相救,却没想到一切就绪后,她竟放我鸽子,我心里那个郁闷,失望地问山娘:“你不会也要过门再让我……” 山娘温柔笑笑,道:“我不会嫁给你,但我可以随时满足你。” “你为什么不嫁给我?”我一边轻巧地解衣一边询问。 山娘神色顿时黯然,但没有如一般女子流出泪水,捉住我的手,道:“许多人叫我妖女,而妖女是不配拥有男人的,只配男人拥有她。” 我的手一顿,呆了片刻,暗中分析,山娘应该是个久经风月的女子,否则不会说出这么心酸之言。我虽未略风月,但对男女之事稍有研究,虽不能完全接受,但比大多数人却要多些关怀。我知道她们最想要得其实很少,不过是一个朋友一份真情。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男女间有些事并不单单归结床上。 我微笑着将她的衣服系得严实,希望这样能让她舒服一点,觉得我不是一见面就只顾剥衣寻乐的庸俗男子。山娘却苦笑一声,道:“你嫌我脏吗?” 我亲亲她的脸颊,笑道:“不是,我是怕我力气不够。”说着暧昧地冲幽幽脖茎张望。山娘扑哧一笑,道:“放心,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可是若你不舒服我就不会舒服。” 山娘故意妩媚一笑,将系上的脖领敝开一公分左右,道:“是吗?” 我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心头却倍感温暖,身在异地的那种萧条感竟变得万分亲切。 山娘盯着我眼里的纯真愣了好久,幽幽道:“可惜我终究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也不太好受,有些事确实可以成为心魔,可惜不是每个人能轻易看透这些事。有浪子回头金不换之说,却没有安抚山娘的。我胸无笔墨,空想半天,也只能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抚摸她沧桑的身体。 “酒叔叔说,等伊人红瑾完全原谅你,我就得离开你。” “离开我?”我喃喃了一句,微有失望,感觉她就像在完成什么使命。我不想让气氛太尴尬,亲亲她白晰的脸,温情道,“离开我,让我去哪里找这样出类拔萃的美胸?”山娘哧哧笑着,红着脸贴上我的胸膛。山娘的身材局限了男人狭窄的观点,我全力忍受,但在她无意的几个碰撞,登时崩解,红着脸不好意思道:“我得来一下下。” 山娘启齿一笑,懂事地用她细滑的小手滑过我的脖茎,顺着衣领,向下,揭掉最外端的衣服,她向我抛了个**的眼神,差点让我当场出丑。我尴尬地低下脑袋,狠狠对着身下的东西道:少安毋躁……息怒息怒。 “啊……啊……” 山娘的动作嘎然而止,张着红艳艳的嘴唇奇怪地看着我,“你叫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我还以为是你在呼喊。”两人面面相觑了半天,忽然想起房间还有一人,齐齐拧身,曹夕泪整张脸红的发紫,两手捂眼,紧咬嘴唇,胸脯起伏不定。山娘怔了半晌,向曹夕泪挥手道:“妹妹,过来。” 曹夕泪身子一颤,捂眼的小手微微露开一条指缝,向我看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心里乐得发疯,妈的,这、这太不可想象了。 “啊……” 曹夕泪又尖叫一声,叫得我心惊肉跳,心里懊恼,这都是些什么坏毛病,关键时候居然练习得是鬼叫。 “妹妹,不要怕,过来。” “啊……” “行了,行了。”我睁开眼看着曹夕泪,道:“咱们夫妻三人还是斗斗地主吧!” 山娘微带怒意,盯着曹夕泪,叹道:“太不懂事了。” “奴、奴家怕。”曹夕泪委屈道,“还、还是先斗斗地主吧……公、公子,什么叫斗地主?” “斗地主就是……”我用手比划了两下,道:“你们两个打我一顿,我与山娘打你一顿,然后你再与山娘打我一顿……” 曹夕泪与山娘齐声惶恐道:“公子,你打我们就行了。” 我木讷地看着她们,难道她们以为我喜欢打老婆? 日! “我儿,怀上了吗?”丁刺吏早已在外听了老一阵,可能正是因为他走来走去的脚步,才让羞涩的曹夕泪一声声呼喊。 我无耻道:“噢,老爷,还没有,你有事吗?” 丁刺史失意道:“有点事,你娘亲因你的无理气晕过去了。孩子,咱们相别多年,你忘了一些事,为父思索良久,决定把你的过去详细讲述一遍。如果到时孩儿仍不认为父,为父死也没有怨言,只恳请你听完为父的陈述。” ------------ 第十章 威胁我叫娘 我的过去?神经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我向曹夕泪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受宠若惊,激动道:“公、公子,以后随便使用奴家。”主着快步走到门前。 丁原连连叹气,每一叹气都自责一声,“那是一个阴冷的夜晚……”说着抬头望向穹顶,惨然道:“就像今天的雪一样,下个不停,就在这么一个凄凉的夜,朝廷忽然下旨,令我与夫人速去京城。我丁原出身寒门,自然求之不得,就在骑马走的前一刻,爹爹忽然脑子进水,一时冲动便想带你去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熟知,这一去,便成为了爹爹的伤痛……居然在赏月之时,把孩儿你给弄丢了,唉……好在苍天有眼……孩儿你这些年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每一个贱人都能随口拈来一段不堪的往事,尤其是贱人中的贱人贱男人,这是我坚信不移的。 有时候我会变得很感性,一时爱或许就会爱一生,就像山娘,也有可能一时恨而恨一生,就像丁原。 男人对女人多属一见钟情,偶而会有一见钟胸的嫌疑,其实男人对男人同样适用。 或许丁原真的丢了个儿子,但在他煸情描述之后,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我讨厌用悲惨往事试图打动我的人,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单纯,容易相信这些骗子。 丁原所作大犯我大忌。 我冷笑一声,招呼山娘,“给我来副快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快板?”山娘愕然看着我,不知是她不明白什么叫“快板”,还是不明白我要快板干什么? “筷子也行,稍带拿两个青花瓷的碗。” 在山娘、曹夕泪、丁原的诧异目光中,我将大小不同的七个碗摆在面前,然后在众多筷子中挑了一双有较强混音效果的竹筷。 不是编故事吗?我比你更会编。 我轻敲着试了试音,音质清脆,跌宕起伏,满意地笑了笑,抬头盯着丁原狠狠地鄙视了他一把,为让他心服口服,我将其中两只碗取走,这样摆在我面前的青花瓷便形成了古代的五音,分别为:宫商角徵羽。咱打击不出《阳春白雪》那样的高雅,但《下里巴人》的通俗略知一二。 我一边敲一边念:“禀大人,小人我本住凉州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董仲颖,蛮横不留情,占着有权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爷爷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不是人,反被他捉进了帐篷,强j了一百遍,一百遍。” 筷子当啷一声,适时的脆断,更加重了我一气呵成的悲情。 妈的,居然敢跟我比编故事,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做出比他更悲壮的神色,险些控制不住笑出声来,因为丁原竟被我愚弄了,满脸痛惜,失声道:“董仲颖可是那个无恶不作的董卓?” “正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我痛苦地点点头。 “孩子。”丁原流泪道:“我记住他的名字了。” 我心里暗笑,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凭白无辜就给董卓制造了一个仇敌。丁刺吏的官职有多大我也不清楚,但从张辽与高顺的神情不难看出,丁原的权力应不算小,就算干不死董卓,伤及一下他咄咄逼人的锐气也可以。 丁原又自责一番,然后发誓定将董卓捉来处死,“等孩儿伤好后,咱们一同进京城上报董卓罪行。”我顿时失望,但也无计可施,只好提醒道:“最好给十常侍送些礼……” “什么?”丁原怒道:“给阉狗送礼,为父做不到。” 我保持了沉默,因为正常人与傻瓜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丁原絮唠良久,话锋一转,邀我“娘亲”。我推说身体不适就不去了。 丁原低低“哦”了一声,道:“哪让娘亲来看看你吧!”我一本正经带几分无理,道:“不用了,我身体不适,即不能见人,也不能让人见。” 山娘轻轻用手戳了我一下,小声道:“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节,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我捉住山娘的手,道:“好吧!”我不是在给丁原台阶下,我是想让山娘觉得我很在乎她的话。希望以这样的小动作,让她快速融进我的生活,或者说融入正常人的生活,而非煮酒的使命。 山娘面露喜色,可能她成长二十多年来从未遇到过像我这样尊重她的人,不顾丁原在场,狠狠地亲了我一下,随即面红耳赤。 我更觉山娘迷人,一直以为古代女子古板的厉害,现在才知不是纯粹的那样,只不过是未遇到有情趣的男人。不过想想,在三从四德之下,又有哪个女子敢情难自禁地一如山娘?即便是山娘,此时仍有不安,睁着两只惊慌的眼睛不住去看丁原。 丁原脸色陡地阴沉,低骂了几句:“妖精,妖精。” 我微笑着捉住山娘的手,卸掉她的紧张,对丁原虽有怒意,但没心思跟他斗气。都说女人不可理喻,但相比之下,我觉得男人更不可理喻,尤其在妻妾分属上,想到这里,我忽然头痛起来,伊人红瑾这丫头貌似来到东汉没有掌握女人的包容。 被人骂“妖精”她可能会生生忍下,但绝不可能叫曹夕泪一声“妹妹,过来”。 “我该怎么办呢?”我皱眉喃喃。 山娘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笑了笑,调皮道:“我会摆平她的。” 我哭笑不得,一个男人摆平另一个男人,可以打,而且一般情况打一次就够了。可要一个女人摆平另一个女人就不可能仅仅“打”这么简单,她会骂,而且有可能骂个三年五载。 如果在往昔,我可能会偷偷摸摸地来,或者干脆不来,但现如今在东汉末年,有些不好意思不来,因为不来,古代女子就会要死要活,说我看不起她。 说来也是奇怪,经山娘一出现,我对伊人红瑾吃醋的忌惮近乎化为乌有,竟没有一丝的害怕,当然担忧还是有的。 在思绪万千中,已不知不觉地踏入丁夫人的房间。 丁夫人脸色苍白,一看到我,她就满脸泪珠,“孩儿,过娘亲身边来。” 我犹豫了一下,丁夫人的目光立刻黯淡下来,转向丁原,道:“老爷,孩儿他忘记我了吗……咳咳……” 丁原一拍脑袋,道:“我还没有问孩儿有没有忘记咱们,孩儿,你忘记我们了吗?” 我压根儿就没记住过你们怎来得忘记?本来我想说这句话,可刚张开嘴,丁夫人已经从床前抽出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声泪俱下地将丁原讲的故事又讲一遍,然后问我,“你叫不叫爹娘,如果不叫,我们立刻去死。” 这、这是在威胁我,怎么尽是这种莫名奇妙的威胁?不是威胁我上床就是威胁我叫娘,妈的,穿越一场竟遇这等鬼事,我也非常纳闷,那个真正的吕布到底丢到哪里了?难道跟我一样丢进时间遂道开始了另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叫不叫?”丁夫人忧伤道。 “叫啊!”山娘急急在我背上抵了一下,“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夫人去死?” 看在山娘焦急的面子上,我违心地对丁原与他夫人,叫道:“义父,义母……” “叫爹爹,娘亲。”丁夫人展颜笑道。 “不要逼孩子了,”丁原见我面露难色,圆场道:“让他好好休息。” ps:敲筷子的那段取自星爷《唐伯虎点秋香》。 ------------ 第十一章 白日衣衫尽 我并不喜欢猜疑,但丁原夫妇的做法又不得不让人猜疑,那段故事扯得太玄了。 我私下分析了一下,觉得丁原编那个荒谬故事的原因有三: 一、他膝下无子,想要个孩子,由此生魔。 二、他觉得我长得帅,众所周知,有一个帅到掉渣的儿子,在外面是极具威信的。 三、张辽、高顺对我的毕恭毕敬。丁原可能看不起我,但他绝对不会看不起张辽,手中那柄霸王枪自来到荆州就成为敌人的哭丧棍。至于高顺,他天生就是杀人狂魔。 自山娘将他打晕后,他神情言语间流露的桀骜就有所收敛,当然这种收敛也只局限于我与山娘身上。他不善多言,见了丁原只是微微欠身,向后一退,但每次见到我却会远远跪下,高呼:吕大人。 因狼军在保护伊人红瑾脱离黄巾军束缚被煮酒斩杀几人,我便将高顺编派了进去。虽未给他官职,但从高顺的锐利的目光中我看到了忠心。这种忠心也成鞭策我的动力,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自己从头彻尾让高顺佩服,开始拼命地研习《龟谱》。 日子就这样稳定下来,相对也很滋润,可惜的是与伊人红瑾却天涯两隔。我差人打听过那条逍遥船,但回报的人都给我带来不太理想的消息,其实一切都是意料之中,伊人红瑾翻看《龟谱》肯定会将我恨之又恨。 情感问题从古到今,无论圣贤还是草民,都不可能轻易处理妥当。 我生生压制着对小乔的暗恋,拒绝了九公主的聊天,但山娘我不能轻易抛开。她有伤心往事,又有女儿柔情。如果只是人头攒动中的擦肩而过,或许我不会放在心上,但她给我治疗了煮酒踹坏的**,男人最重要的莫过于此,我并不只单单地感谢她的大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是一个不能与漂亮女孩子单独相处的青年,一相处就觉得自己必须得给她点什么,不给就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我能给的除了爱就是。 加之山娘的咪咪有点大……她咪咪大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她的信誓旦旦,说肯定能把伊人红瑾搞定。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谁不希望搞定? 虽然这种可能不大,但我自我安慰道:“一切皆有可能。” 在这种抱希望于侥幸的前提下,我决定试一试。 我正为自己的疯狂想法嘿嘿阴笑时,丁原夫妇又来了,我险得在瞬间得了小儿麻痹。他们很不正常,见我一次,就要我叫他们三声“爹爹,娘亲”。 “孩儿,为父看你近来修养的已差不多,日夜操练功夫,体力也越来越好,打算带你去京城转转。在去京城之前,为父也想把你结发妻子接来。你看现在方便把她接来吗?” 结发妻子?我惊疑不定,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结发妻子?我虽然有点风流,但并非只讲究多多益善。我只喜欢跟我脾气相合,性格相融的女孩子。 我有些害怕,我又不是超人,要那么多老婆干吗?要知道我满足的不仅仅是她们的心里感受,还有身体。如果不是山娘精通养生之道,我都不敢想象曹夕泪过门后的情景。 现在丁原又冷丁冒出一个结发妻子,让我担忧呐! “噢。”丁原见我一脸茫然,**脑袋,道:“看来孩儿记忆还未完全恢复,是这样的,在你丢失之前,你刚与严……严氏完婚。” “严氏?完婚?” 丁原不好意思道:“为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随即低声喃喃:“女人乃身外之物,为父记她们名字干吗? 恭敬立于床侧的山娘神色一暗,随即黯然轻叹,无疑丁原的话又深深刺激到她敏感的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怒发冲冠,这几日山娘调养我身体之时我也在调养她心理,好不容易对某些事看得开,丁原竟让我的一切附之东流,骂道:“滚。” 丁原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山娘与曹夕泪道:“说你们呢!” 我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义气行事,荆州听我话的兵力不过狼军百人,闹起事来给我自信的唯一一支队伍完全有可能绝种。 这种颇有预见的理性分析,让我诧异,感觉这不像自己说出来的话,但很快就得出结论:山娘不仅在这几天用她丰腴的身体覆灭了我身体的冲动,更抚去我幼稚的心理。 一个男孩向一个男人转变,往往是某个女人的突然出现。 我蓦然明白,自己长大了。虽然怒发冲冠不能一压到底,但比之前日,却多些机灵。 哼!哼! 我心里阴阴笑了两声,丁原你遭了。摆面你面前的流氓不玩血性,跟你玩心计了。 “噢,大人……” “叫爹爹。” “噢,爹爹,我想起来了,在孩儿失踪前,好像真有一个结发妻子……如果大人……爹爹你不忙,就把她接来吧!连着夕泪咱们一起把婚事办了。好在爹爹神威无比,喜上加喜,把孩儿的仇家董卓给干死。” “干死他,干死他!”丁原竖手指天,连连咒骂,继而展颜一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与夕泪已有些日子,怎地还不怀孕?” 我看了一眼紧张到浑身发抖的曹夕泪,暗暗苦恼,虽然与她相处已有些日子,可她非要固执地过门以后再讨论近身问题。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每每我与山娘到紧要关头她就尖声嘶叫,央求我斗斗地主。 再说,就算真的跟曹夕泪发生什么,哪能在短短几日让你丁老儿看出迹象? 我有心捉弄一下丁原,道:“孩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当问无凡。” “那个、丁夫人是怀了多长时日老爷才看出来的?” “这个我不清楚,你娘亲没有怀过孕。” 丁原这一回答始料不及,我愣了半天,倒不知如何表达。 丁原随即道:“放心,孩儿虽非爹爹亲生,但从一开始爹爹就把你当作亲生孩子。等选个黄道吉日,爹爹定会将你结发妻子接回。” “好的,好的。”我急于赶走丁原,机械性的回答,“爹爹你快些安排灯笼财礼。” 丁原笑道:“好男人,隔了这么多年依然不忘结发妻,口气间竟透出深深爱恋。好!” 丁原走后,我担忧一阵,含蓄地问了一下山娘,“还有什么养生之道,一并说出来,结发妻子就要来了……” 山娘看了一眼曹夕泪,没有说话。 这是我与山娘的暗号,意思是把夕泪支走。我咳嗽一声道:“夕泪,出去把张辽给我叫来。” 门外忽然有人道:“张辽在。” 我真想出去踹死张辽,抽搐了几下,又对曹夕泪道:“出去把高顺给我叫来。” 张辽道:“小人,这就去。”说着脚步声嗒嗒远去。 我黔驴技穷了,苦着脸看向山娘。山娘最喜欢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无声浅笑,巧移身形,走到我身边,小声道:“要不明日?” “昨天好像就说过这句话。”我颇有些委屈,本来是幸福之至的事,经曹夕泪一闹,倒让人头疼,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又不敢对她说重话,一说重话,她就说“奴家去了”。 山娘皱眉思索半晌,眼睛忽然一亮,凑到我耳边,悄声道:“要不盖上被子用手吧?” “前天好像就是盖上被子用的手。” 山娘素手抬起按落在我胸膛,用力按了几下,道:“要不过些日子等夕泪过门后,再给你传授养生之道,反正你现在身体已无恙……” 我捉住山娘的手,道:“你要明白,我要得不是养生,而是你的心。” “知道了。”山娘脸红道,虽然长日与我聊天,但山娘一遇我示爱之时就有些不自然。 我被山娘娇艳的样子弄得焚身,看了一眼曹夕泪,做出威严之样,“夕泪,站到门外。” 曹夕泪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怯生生道:“女子无大事是不能出闺门的,否则会让人说闲话。” 日! 我狠狠地咬紧牙关,你不出闺房难道要我与山娘到野地里? “过来。”我气恼地向曹夕泪挥手。等她走过来,我瞅准她的人中**就是一点,登时将她戳晕了过去。山娘急道:“公子,你……” “没事,只是点了她**而已。”我拍拍双手,心中懊恼,怎么以前就没想到这种的办法?我嘿嘿一笑,大手一展,作腾空势,然后自天而降,落向柔软的酥胸。 “公子,这是白日……” “白日衣衫尽,才显我风流。”我轻浮笑着截断她的话,慢条丝理地解着山娘的衣服,耀眼宝贝弹出来的刹那,我从心底生出感激。如果不是山娘的出现,就没有人熄灭我对伊人红瑾的思念,更不可能熄掉我青春的躁动。我不能否认是山娘的身体,但更给我感觉的却是她的心理,竟让我一个男人生出依靠之心。 她就像一个姐姐,教给你许多不懂的,却又包容你的过错。 ------------ 第十二章 床规情约 这才是男人的绿色配偶!我想到山娘劝曹夕泪的一些话,在心里由衷感叹。 山娘面有难色,更多的是羞意,娇喘道:“公子,等天黑以后……” 我仰头盯着阻挡我视线的酥胸,微微颤栗间百般情趣,柔滑丝绸斜斜搭在她平坦的小腹,连接着我的嘴唇。我贪婪地伸出舌头,将其掀掉,双目喷火地向上望去,一道幽幽沟壑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女人永远是一个百思难解的谜团,独抱琵琶半掩面让人想入非非,等去掉神秘的外衣又让人欲罢不能。我想那句“女人心,海底针”定是男人盯着女人这对宝贝下意识地吟出的。当双手颤巍巍地接触到火热时,我忽然觉得女人身才能叫做海底针,即便再风流的男人在抚摸千遍后,仍然会像个孩子一样,很难弄懂哪个角度才是最佳,甚至会有无从下手之感,总觉得原先计划好的方向不能准确无误地捏到那根神秘的针。 “公子,天还未黑……” “……” 什么?不让?由得了你吗?……由我?由得了我吗? 山娘的身体是嚣张的,但她的心不嚣张,虽怕刺目的阳光,但她更怕我的目光,确定不可逆转,使一块白色方巾捂紧我的双目。 这当口,忽然有人悄悄推门而入。 异常诡异的脚步声,轻如三寸金莲的挪移。 女人!?嘿嘿,我喜欢让她看。 随即是轻手轻脚的闭门声,那人凝神屏气站了片刻,便鬼鬼祟祟地向里屋移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山娘颤声道:“公子,有人。” “不要怕,是女人。” 山娘羞涩一笑,道:“女人我就放心了。” 其实就算男人也不怕,靠墙牙床四周皆被大红缎子围着,根本没有人能看到。 “杨大人,杨大人……”外面那人走到里外房间交界的珠帘前,忽然伸着脖子向里轻声呼喊。 山娘愣了一下,慌张地缩到我怀里,紧张道:“怎么我听像是男人?” 我也纳闷起来,好像真有一点男人的迹象。 “杨大人,杨大人……”那人将音量加了一点,尖声尖气。 我正茫然时,外屋的门砰地被人撞开,只听高顺冷冷道:“出来。” 张辽也道:“不必躲藏,刚才受大人之命寻找高顺,竟发现有一狂徒贼入后院。” “杨、杨大人,你到底在哪里?这两恶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人家,人家跑两步他们倒说人家是狂徒,有不轨之意。杨、杨大人,你再不出现,小李子命休矣!”只听小李子在外哆嗦着轻声自语。 我窝火的要命,好不容易想到办法把曹夕泪弄晕过去,结果小李子出现了,同时心脏突突跳个不停。在荆州安身后,我便差人通知小周与小李,务必要在第一时间将伊人红瑾的详细情况一一报来。小李亲自出马肯定是有重要消息,不会是伊人红瑾自杀了吧? 这个想法吓了我一跳,差点离开山娘的身体。 初来东汉有这种可能,但现如今伊人红瑾多出一个义父,看她们的感情似乎不错,应该不存在自杀的可能。这样一想,我松了口气,小李之来肯定是伊人红瑾已从《龟谱》上得知我与山娘之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快,加快动作。”我命令山娘。这句话一出口,山娘身子一酥,完全不动了。我是两头急,急于知道伊人红瑾到底带什么话来,又不舍好不容易的欢悦,更怕高顺冲进一拳将小李一命乌乎。我把蒙着眼睛的方巾一扯,两只停滞美胸的手一移,便将山娘反压身下。 少顷,我笑了,自负道:“山娘,杨哥厉害吧!” 也在心里狠狠佩服了自己一把,居然达到80hz/秒。山娘哭笑不得,娇媚地咬着红艳的嘴唇,给我寻找着衣物。 “杨大人。”小李看到我,失声痛哭,一把扑过来抱着我的小腿,呜咽不停。 我招呼张辽与高顺,然后指了指小李,道:“以后见到他,刀下留人。” 张辽与高顺齐声道:“嚓!” 张辽与高顺走后,我冷冷地盯着小李,然后一脚将他蹬倒在地,也算是把刚才山娘给我疗伤的怒火消了,也借此打消一下他烦人的娘娘腔。小李被我一脚蹬得半天趴不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地看着我,嗫嚅道:“杨大人,小、小人做错了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又狠狠地蹬了他一脚,蹬的我是心旷神怡,还从来没这么爽过,“怎么,没去见张让公公?” “见了,但张公公不比蹇公公,待我不好。” 我暗骂活该,察言观色多少年,居然还看不透张让那些人的伎俩,“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周说,跟着杨大人混。”小李子小声道。 “你呢?” 小李子瑟瑟发抖道:“人家也想,但不知杨大人同意不同意?” 我听着小李话里有话,笑了笑,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小李抖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倔强道:“人家就不告你某些事。”说着昂首噘着臭嘴直视我。我伸出手就是一个耳光,这衰人电死人不偿命呐! “行了,以后你就跟着小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李子偷偷地看了一眼穿衣出来的山娘,居然诡异地脸红了,两只手扭捏不安地交叉着。山娘莫名奇妙地看着小李子,然后转向我,结巴道:“这、这位姑娘……” “我是男的。”小李子红着脸解释道。 山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委婉道:“这位公子长得太像女的……” 小李子脸色忽然古怪起来,直愣半晌,黯然道:“说我是女的也行……” “闭嘴。”我被小李子刺激的一下从椅上跳起。 小李子慌张地从衣摆下抽出十根竹简,哆嗦着递到我手。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上面有字。小李子小心翼翼地指着最下面一条说:“这是红瑾姑娘写得第一句话。” 我捉起一看,上面用红色字体写着:“床规情约。” 我不禁一笑,这丫头想这些名词倒是古怪的紧。小李子看到我微笑,忽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头疙瘩,外加两根筷子,咚咚地敲打起来。 “干吗你?”我瞪眼道。 “红瑾姑娘说,若看见你笑,就要我敲木鱼。” 敲木鱼?我茫然不知所措,李子面前的“木鱼”,更不知伊人红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红瑾姑娘说,希望以镲钹的木鱼声将你带到古老的的神秘中,想想一些事想想一些人。” 我身子一震,知道这是伊人红瑾在提醒我,呆滞片刻,便将所有的不安丢到小李身上,骂道:“让你敲木鱼,你弄一块木疙瘩是什么意思?” “刚才两位恶人追我太紧,不小心丢了。我就就近捡了一垛柴火。”小李子尴尬道,然后小心地转移着我的怒火,指着竹简上涓秀的字体,“红瑾姑娘说,这些字都是她用血写成的。” “什么血?”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口问道。 “红瑾姑娘说是她的血,但小周悄悄对我说,是鸡血。” 我心里又欢喜又烦恼,不敢看剩余的竹简,只是开头两句让我万分自责倍感惭愧。山娘懂事地拍拍我的肩,顺手接过竹简,每看一条,她的脸色就风云变幻。 “怎么啦?”我急道,“小瑾不会出什么事吧?” 山娘有如中魔,连声喃喃:“这可了不得,这可了不得,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居然,居然……唉……” ------------ 第十三章 我不要结婚,我有意中人 山娘说得我心里犯突,赶紧起身,凑了过去,只见上面醒目地写着:“你的床不再有我,我的床也不会再有你。(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即便是傻瓜也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男人都是自私的,这句话让我久久不能平静。红杏出墙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在情侣之间,这便是天大的事。 这在山娘眼里是大不敬之处,但在我眼里却稀松平常。伊人红瑾又不像古代女子深锁房闺,我暗暗揣摩,既然她性格与小青一模一样,那生活应该也相差无几,而小青她是比较喜欢看av的。 非主流的特点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虽然莫名穿越,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她没有在东汉luo奔已经让我烧高香了。要完全说我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常年累月与非主流打交道,相对多些免疫力。 “找就找吧,反正这里又没有爱死病。”我自嘲一笑,低声喃喃,因为自己风流在先,也就失去绝对优势。 十条竹简述说的只有一个意思:我对不起她,所以她也将对不起我。 我失落地将小李子赶了出去,呆呆地捉着鸡血而成的字。山娘从背向贴上我的背,柔声道:“杨哥。”我转过身将刚才大战垂落下的秀发捋至脑后,勉强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 山娘紧紧地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道:“不要多想,等与结发妻子见面后,我就与你去找红瑾妹妹……她年龄还小,不懂事。” “不懂事?”我苦笑着,“真正不懂事是其实是你而已。” 山娘固执道:“是红瑾不懂事。” 我无法解释清一切,甚至痛恨自己对爱情的忠诚,如果少些视觉的冲动,也不会闹成这样。我又恨煮酒那本该死的《龟谱》,如果没有这本破书,我与伊人红瑾的爱情依然可以像传说中的那样忠贞不渝至少双方心理会这样想的。 幸福的爱情本就建立在刻意的隐藏下,竹简上的话虽带一点小孩子气,但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深深伤意。 当山娘一件件褪掉她的衣物时,我眼睛一直,闭眼自语道:“不去想了,珍惜爱你的人让你爱的人开心才是重要,不要把自己的痛苦施加给别人。” 不能否认这是我在自欺欺人,但更不能否认,一切人在**面前的脆弱不堪,何况我这条**洪流中的小鱼? …… 曹夕泪茫茫然醒来,哇地一声尖叫,然后使劲捂着眼睛便向被子里钻。不巧的是山娘有部分身体就在被子里,她钻进去不好好呆着,却像母鸡下了蛋,咕咕叫个不停,还不停地用两只手空中乱舞。 堪堪与山娘完事后,我掀开被子一看,曹夕泪又晕了过去。我身上有好几处被她张牙舞爪地撕破,渗出不少鲜血。我看了山娘一眼,她满脸羞红,伸出冰凉的舌头滑过我的伤口。 “梦,这绝对是梦!”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怀疑从与伊人红瑾发生关系那一刻我就陷入一个变态的yy春梦中。 我走出房门,迎着天空吐呐一口,倍感清鲜,反倒有一丝莫名的轻松,似乎压抑躲于暗处的情感很费力,现在一切坦诚布公,倒没有原先的繁重忧虑。左右有人穿梭而过,看起来他们很忙碌。我向张辽挥手,道:“府里有什么大事吗?” 张辽躬身一笑,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我一头雾水,甚至有几分不快,伊人红瑾什么都知道了,你恭喜个屁。 “丁老爷待大人真好,短短时日就又找一个女子做大人老婆,这等好事,小人当然要恭喜。” 我赶紧阻止忙碌的下人,方才竹简里深明标意,其中就有一条说“结发妻子”的,伊人红瑾表明态度,如果不知悔改,永生不予原谅。 这句话微露口风,意思是我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也侥幸地想,她应该默许了山娘的存在。我与山娘建立在我晕迷之下,我可以对她说“错不在我”这种男人的惯用语,但结发妻子就有些说不过去。伊人红瑾也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否则曹夕泪根本不可能同床共枕多少天,仍然由她一句“未过门”就将一些事化却。 我狠狠地把高挂的灯笼点燃,然后指挥高顺把新修的房子拆掉,把修房子的人给我毒打……张辽感到莫名奇妙,可能他没见过天降好事还不满的男人,也可能是诧异就算不满也不必这么大火气吧? 丁原慌慌张张地奔来,问我出什么事了,“不敢烧了,再烧咱们家就没有了。” 咱们家?谁跟你咱们家?我冷笑一声,不理会丁原,指挥高顺继续烧房,遇到救火的人就让狼军给我打。丁原转身对高顺,道:“停下,停下。” “你算个鸟!”高顺第一次说话,就让丁原目瞪口呆。 “孩儿,到底怎么回事?有话慢慢与爹爹商量。” 我将一支火把丢进柴房,狠狠道:“我不要结婚,我有意中人。” “大忤不道啊,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好好,我儿有性格,咱们先去洛阳城……不要烧了,不要烧了,爹爹封你为军营主簿。” 封不封我主簿倒是次要,主要的是逼丁原去洛阳,我早已将洛阳路行研究透彻,非经过逍遥船停泊之地。不管伊人红瑾是怎么想的,我总得去解释一下。本来想带着狼军前往,但又怕未出荆州就被丁原杀了干净,而且路途之遥,到处都是招兵买马的诸侯当道,远不及荆州丁刺吏有威慑力。 丁原带我去洛阳并不是所谓的带我转转,而是大将军何进与袁绍兄弟密谋诛杀宦官,怕朝廷势力不敌张让等人,才暗暗通知丁原,与此同时,也通知了因送礼而得显官手握大权的董卓。 当张辽将这一消息告诉我时,我立刻扯着嗓子对着丁原房门大喊一声:“董卓,我**。”骂过之后,我无一点轻松之感,偏偏在伊人红瑾闹矛盾的时候,董卓这个让我最担忧的人升官了。众所周知,像伊人红瑾这种年龄较小的女孩子喜欢大叔,而董卓无疑是大叔中的极品,虽然人长得丑点,但许多恶心的派对都是丑男跟美女打拼出来的。 如果伊人红瑾贤淑一点,我不会过多担忧,但她不贤淑,她异常彪悍,众所周知,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释的。而这样一来,种种我认为不可能的事,就有可能发生。 张辽听我骂过董卓,面有尴尬,嘴里嘀嘀咕咕:“大人,太奇怪了,说话与正常人不同。有点嚣张!”我也不怪张辽,董卓这时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如我一般敢这样怒骂他的人实在没有几个。但这并不是我嚣张的顶峰,“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些无耻的更年期大叔打死。如果打不死,我就要找董卓的女儿算帐。” 越想越气,我急令高顺准备刀斧,遇到董卓乱刀分尸。 山娘看我脾气太大,与曹夕泪急急熬了平定神心的中药,两人同时纳闷我为何对董卓如此火气。我沮丧道:“伊人红瑾就是貂蝉。” “就算是貂蝉,你恨董卓干吗?” “他……”我抓抓脑袋,不知该怎么说,倒觉得自己想法太过荒诞。 ------------ 第十四章 逍遥散 荆州城外,风沙走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丁原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满目沧桑,良久叹息一声:“老了……” 装b你妈b?我心里狠狠骂道。 “孩儿,此行不知福祸,爹爹尚有心愿未了,本待归来再述,但又怕归不来。这也是爹爹封你为主簿的原因,有生之年看到孩儿风云沙场便是我最大的希望。”丁原从遥远的远方收回目光,一字字道:“这个心愿就是,你发自肺腑地叫我一声:爹爹。” “难道孩儿不肺腑吗?”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感觉这人有病,哪有每见一次就逼人叫三声“爹爹”的父亲? “不太肺腑。”丁原直言道,随即笑了笑,道:“自古英雄多誓言,你发个誓吧!” “发誓?” “嗯。”丁原点点头,“面对爹爹的铁甲士卒,你坦荡地承认你是我的儿子。” 我把山娘扶上马背,狐疑地看向丁原。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 “?!”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父亲。” “?!” “好,咱们走。”丁原发过所谓的誓言后,大手一挥,数万士卒浩浩荡荡跌入暮色黄昏。 山娘伏在马背吃吃笑个不停,小声对我说:“老爷不是让你发誓吗,怎么他一个人说完就走了?”我抱着山娘的蛮腰,微笑着没有说话,倒觉得她对丁原太恭敬了。不久前,丁原还大大辱骂山娘一番,说什么女子不出门唯有德。 山娘虽有风月过去,但她本性善良,有一颗包容一切的心,自然也就包容了一切,心有委屈,但硬是没有反驳一句。如果换了是伊人红瑾,非把丁原当面骂到吐血身亡。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是曹夕泪告诉我的,无论再毒辣的事一经转述就会打了痛恨的折扣。加上山娘笑逐颜开,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本来我想带曹夕泪一起走,正好借机私奔了事,但想到伊人红瑾,就忐忑不安,男人贱一点是可以的,但不能不经伊人同意就放肆地贱。虽与曹夕泪还没有夫妻之实,但她娇怯的样子却慢慢渗入我心,有点欢喜,便将整支狼军留下,以便保护她的安危,其实我举纯属多余,但男人就是这样,只有安排自己的人才会百倍放心。 至于高顺,我是怕吓着曹夕泪,这人太猛,除了我与山娘很少对人正眼看过,而且不畏权贵,要骂则骂,欲打便打。 荆州到洛阳并不远,但丁原是领着大军走的,所以走得慢慢腾腾,接连休息。 我天生就对大自然有着执迷,一路行走,倒也没有索然之感,而且山娘相伴,一遇丁原休息,我便搭帐篷让山娘疗伤,颇有野营之味,倍感刺激。虽然每疗一次,我就担忧一次伊人红瑾,但女人的身体有如鸦片,贪恋一次,就很难抛开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也经常想到伊人红瑾适中的娇躯,甚至还会在幻想场面中嘿嘿笑个不停。 每当我笑逐颜开时,山娘就会羞涩,总觉得我又要让她动用小嘴。 山娘的羞涩是很迷人的,可能是她年龄大之故,一频一笑都有着小女子没有的成熟风韵。 有句话我一直想对山娘说,“古代风尘女人撑死了也就是伊人红瑾的水平。”但她并不十分反对我的好色,我也就不破坏彼此间的融洽,反正她会见到伊人红瑾,到时她应该能抛开心魔。 这一日,刚与山娘从简易帐篷出来,竟离奇地发现,丁原大军竟没有像往常继续前行,而是直直地遥望着一个不知名小城里的满城白幡发呆。 我拍拍山娘的肩,示意她等等我,然后大步流星走向山坡,立在丁原一侧,凝视他遥望的方向,道:“你在看什么?” 丁原沉默了半晌,回过头不悦道:“不是让你叫我爹爹吗?” 我生生压下怒气,道:“爹爹,你在干什么?” 丁原指了指小城,忧虑道:“董后被何进毒杀了,看其阵势,应该是要举柩回京。” 我望向小城,满城通散纸钱,大风之下,如雪狂舞,在数百人的哭啼声中,颇为阴森。 “不是何将军召你进宫廷的吗?” 丁原叹息道:“是何将军,可……我担忧呐!” “你担忧什么?” “灵帝刚死,董后便灭……情况不妙呐……” 我倒后悔跟他说话,一句话竟引来他一段慨叹,咳嗽一声,道:“董后、董后是谁?” “董太后,灵帝生母。” 蓦地,我想起那个刁蛮的九公主,这时母亲身亡,她还好吗?如果不是她,我有可能早就被那些幽怨宫女榨死了。她红着脸逼我跟她聊天的情景历历在目……我颇不好受,随即苦笑,都快成花痴了,对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担忧什么? “咱们要不要下去接一下何将军?”我用手指指小城,下意识道。丁原摇头笑了笑,道:“我丁原虽无大志气,但不是大笨蛋,何将军肯定不愿让人知道是他杀了董后。咱们继续前行。” 我盯着丁原翻身上马的背影,心中恨意更深,失落地回到山娘身边。 山娘捏捏我的鼻子,奇怪道:“又怎么啦?这几日老见你满脸忧虑。” 我向高顺招招手,然后指向小城,吩咐道:“进去寻找一个叫九公主的女孩子。找到后……接回丁府。” 高顺倔强道:“我要保护大人。” 我冷冷道:“大人不需要你保护。” “高顺去矣!” “保重。” “九公主是谁?”山娘遥望着高顺消失的方向,抬头问我。 “一个刁蛮而不失可爱的女子。你吃醋了?” 山娘嫣然一笑,嗔道:“我才不会吃醋,我只会感到骄傲。” “如果小瑾跟你一样骄傲,我就算立刻死去也无憾了。”我盯着天地相接的苍茫处肺腑道。 山娘娇媚道:“你真坏。” 我左右看看,通过斜在肩头一领子伸进去双手,狠狠地抚摸一把,阴阴笑道:“杨哥哪里坏了?”山娘拼命在我怀里挣扎,可能怕走过路过的人看到,一张脸涨得通红,又不敢说话。而这样更显其妩媚,我趁势将她抱于马背,将系在身上的披风捂在山娘身上。这样就算有一万只眼看向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发生。 加之天寒地冻,谁的脸都是红扑扑的,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身下的马又颠来颠去,更增加不少刺激。 “嘿嘿嘿,果然是我徒弟,颇有独道之处……为师佩服,严重佩服……” 我看向山娘,只见她紧紧咬着嘴唇,死死地捏着我的手。我暗忖:“这是师父顾及山娘感受,施展千里传音。”纵然如此,我仍面红耳赤,尴尬地抽出手,骂道:“变态!” “徒弟,前方三十里处就是逍遥船所在地,伊人姑娘恨你入骨。嘿嘿,一个见证你更无耻的机会终于被师父生生制造出来。若过此关,斩鬼神凝练的绝世宝物不日将到你手。做天下英雄之英雄,泡天下女人之女人这是师父未能实现的,交给你了。” 山娘稍稍松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她的样子似乎没有听到煮酒的说话声。我装模作样地拧着脑袋,眼睛却是四处看,煮酒此时应该在能看得见我的地方。 “笨蛋,左侧那个笑得无比yin贱的就是师父。” 我徐徐转身,煮酒向我挤了挤眼睛,“逍遥船再聚,放心,山娘会开导小瑾的,师父也不会坐视不管。实在不行,就用这个。”煮酒忽然笑得更,从怀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逍遥散。” “滚。”我怒骂道,我正为此事担忧,谁知这个疯子竟跑来幸灾乐祸。 “你骂谁呢?”山娘左右看看,奇怪道。 我看向左面,只见一缕青烟平地而起,一如妖孽迅迹,不知所踪。 “笨蛋,师父现在在你右侧。”煮酒笑道:“有些话乃天机,为师也不便泄露,只能含糊地说,桃花劫虽锻炼你无耻造诣,但也是你人性弱点……” “去你妈的。”我脱下一只鞋狠狠向煮酒拍去,桃花劫居然成我提升无耻的源动力,妈的,见过无耻的人还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 第十五章 她们是一个人 一条湿漉漉的木板横在岸与船之间,岸边一个佝偻的老人蹒跚而行,昏暗的马灯颤巍巍的摇晃,只听轻不可闻的声音:“船上有姑娘喽,船上有姑娘喽……” 一具火辣的娇躯艳立船头,一段薄纱横缠酥胸,在数名佳丽穿行而过,灯笼之光巧妙地编织出一道幽暗于夜的精灵。 “船下有波涛,船上亦有波涛。”佝偻老人虽离死不远,但不失风骚,随口之言一语中的。 果是波涛汹涌,凸凹有致的身材下,透出无限诱惑。 我深深呼吸一口,强行压住身体的火焰,回头看看安静匍匐在夜色中的丁原大队,然后捉起山娘的手,小心地向逍遥船工移去。 每移一步,我的心怦怦狂跳一下,原因无他,只是突然想到煮酒。我与伊人红瑾本属感情纠葛,可煮酒却非要一杆子凑凑热闹,而我摸不透他到底要如何热闹,连“逍遥散”这等神药都准备好了。 我虽然无耻,可还未无耻到此种境界。 “美啊美,美啊美,老汉我今年八十五……”那个佝偻老汉在我鬼鬼祟祟地摸索到逍遥船边时,忽然高歌而起。 我正为老汉的好心态感叹,忽然感到不妙,这位老汉居然极是诡异地向我一笑,“徒弟,这是我与船上姑娘的暗号。”乔装老翁的煮酒一掀蓑衣,露出笔直的大鼻子。 “哎哟,是杨公子吗,我是小桃红,快些上来。上次匆匆而别,甚是想念……” “师妹?”山娘忽然惊呼道。 “……师姐?师姐,真的是你吗?” 山娘惊喜交加,从草地站起,急急向逍遥船跑去,跑出几步,忽然想起什么,顿了一下,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小声道:“以后不准你来这种地方,更不许你接近小桃红,她……很厉害……”说着红晕满脸,我理解,再有不堪往事的女子可能会接受男人的自在风流,但很少能接受流恋风月的,只不过山娘说的比较含蓄。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山娘羞涩的脸忽然涌起惭愧,低落道:“公子,我以前……” 我堵住她的嘴,柔声道:“你没有过去。你是一个崭新的人。” 山娘感激地拥抱我一下,两滴晶莹的泪水滑过脸颊。 煮酒忽然威严道:“山娘,快些上去与你师妹会回。”山娘急道:“酒叔叔,你答应我不要再入风月的。” 煮酒看了我一眼,道:“他不就是洗涤你灵魂的恩人吗?我答应你事自然会做到,放心,你无需出手。” 山娘走后,煮酒一反常态,几乎跟猥琐男没有区别,走到我身边神神秘秘道:“有两种方法供你挑选,一种是男人的方法,一种是女人的方法。” “你这话说了跟没有说似的。”我颇忌惮地向后一退,如果他趁机在我身上洒些“逍遥散”,再将伊人红瑾身上洒一下。我就失去最起码的解释权,甚至自尊也会荡然无存。 “男人的法子就是掉起来打她,打到她求饶为止……”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该干吗干吗去,不要影响一个正常人的思维。” 煮酒冷笑一声,道:“好,好有性格的徒弟。我倒有看看你如何解决此等情事?”说过气愤一摆身,倏地消失,如果不是我知道煮酒有些神力,差点以为撞鬼了。 我忐忑不安地踏上甲板,缓缓抬头,眼前的境象吓了我一跳。数十舵手排列有序,最为荒唐的是逍遥船上竟无一女子,而是面目可怖的流氓。 这是窑子吗?我不确定地看看遥挂画舫外的灯笼,上书:逍遥船。 难道逍遥船开发了鸭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使劲摇了两下脑袋,因为这在东汉太没有市场。 走进画舫,我仍然惊疑不定,原先由环肥燕瘦占据的大厅竟虎着几十五大三粗的大汉,满脸虬须根根直立,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好。已有数只手半带威胁地甩他们手中的狼牙棒,一边向我嘿嘿阴笑。 我暗暗戒备,心里也有些紧张,如果他们用狼牙棒打我倒也好说,我完全可以凭借自身修为将他们打倒在地,但就怕他们与小桃红等人配合,共同对付我。 “年轻人,过来。” 大厅深处,司徒王允与煮酒把酒言欢,两人各饮一杯后,煮酒忽然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儒雅地向我挥手道。 王允在另一边看到我也是微微一笑,失去原先讨厌我之态,反有一丝欣赏之意,道:“听酒兄说,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噢,我处了个女子。” “很好,很好。”王允夸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小瑾,她在吗?”我嗫嚅问道。 王允摇摇头,道:“你还没有说那个好消息。” 难道不是我跟山娘的事?王允看我犹豫,温和笑道:“放心,你说出来,我绝不会对第三人说。这些江湖好汉就是我特意拦截窃听者的。” 我茫然地看向煮酒,煮酒闭着眼睛含糊道:“将你一路走来所遇说一遍就行。” 一路所遇?我依然迷糊,煮酒翻翻眼睛,大有鄙视我之意。我捉起眼前酒杯,借掩饰自己无知之象,又暗暗思索,蓦地想到董太后已亡的事,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允。王允大喜,道:“这下好了,待我稍加挑拨,张让之辈定然疑心,必会愚蠢谋害何进,到时何进反扑,必将这帮阉狗一网打尽。”王允哈哈大笑一番,向楼上叫道:“小蝉,下来。” 我提醒道:“我要小瑾。” “她们是一个人。”煮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虽早知如此,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心头一跳。 只听吱呀一声,伊人红瑾探出了脑袋,满脸微笑,叫道:“爹爹。”我心里一松,只要她微笑,一切就好办,但很快发现她的微笑才是最刺痛我的东西,如一柄无形的剑。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向王允,一扭身坐到王允怀里,娇声道:“叫女儿有事吗?”妈的,怎么感觉是老夫少妻?气得我浑身皆冒火,但人家是父女,只能勉强微笑。 王允哈哈笑道:“这位公子想见见你。”说着一只手拍向伊人红瑾的大腿,道:“都这么大了,还没得样子。” 伊人红瑾反而更扭动起她的娇躯,扭得我是心惊肉跳,开始王允还很自然,在伊人红瑾故意刺激下,他有些不自然了,毕竟不是亲生女儿,任何丰满轻易触碰都可能激起不可想象的邪念。好在,王允这个人还够正直,尴尬地将伊人红瑾推到我身边,道:“陪公子喝喝酒。” “他是谁?”伊人红瑾看了我一眼,茫然地问王允。 王允奇道:“哪天你们不是还认识吗,还因我的存在闹出不少误会?” 伊人红瑾嫣然一笑,道:“爹爹记错了,女儿怎么会认识这等粗人?” 王允道:“不得无理,如果没有这位公子,爹爹就不可能知道董太后之事,好好伺候他。”伊人红瑾身子一紧,随即又变得面无表情,可能王允这句在古时很正常的话伤到了她的心。我趁势伸出一只手,放在她臀部。 伊人红瑾厌恶地用手一打,冷冷道:“干吗?” 我理直气壮道:“摸臀。”反正有王允威逼,能让我舒服的我就要试着运用一下。 煮酒与王允相视一眼,两位行走江湖半辈子的人自然看出些什么,自然也能听出隐含的意思,作势便向楼上走去。 “爹爹。”伊人红瑾亲热叫道,“你不是说这数十江湖好汉在完成任务后就属于我吗?” 王允看了一眼威武的大汉,道:“女孩子家家就不要这些粗俗之人,舞刀弄枪的吓坏这位公子,不是让为父没面子吗?” 伊人红瑾失望地哦了一声,我知道她的想法,无非是想以这些大汉狠狠地教训我一顿,好出出她的毒气。我心里感到事情有些转机,另一只手也落向挺翘的香臀。 “你干吗?”伊人红瑾脸色大变,狠狠地盯着我。 我有点底虚,但还是顺利地说出:“依然摸臀。” 煮酒向我挤挤眼睛,哈哈一笑,道:“随便摸,随便摸。司徒兄,咱们已老,就不看这些经典了。” 王允没有煮酒豪放,但面对煮酒他只能俯首诚臣,尴尬而迅速地向楼上走去,急欲避开这样难为事。 ------------ 第十六章 花酒 伊人红瑾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尾随王允便欲上楼。煮酒笑迷迷地看着手足无措的我,千里传音道:“还要不要师父帮忙,小子?” 我赶忙点头。煮酒立刻咳嗽道:“司徒兄,你女儿此种做法似乎不符合兄弟你的作风,你向来是待人好客,可现如今,小女却连杯酒都不与我徒儿喝,这……不太好吧?” 王允看了我一眼,小声与煮酒推心置腹:“酒兄,此子色狼矣!小女……” “你敢说你不是色狼吗?”煮酒不屑道。 “这、这……此话怎讲?”王允擦擦头上汗水,结巴道。 “在我认为,色狼就是一切yy过女人的男人,你是我是我徒弟是,我们大家都是……” 王允尴尬异常,老脸发红,连连向煮酒做着“嘘”的动作,然后指指伊人红瑾道:“你就与这位公子喝杯酒吧!” 煮酒与王允消失,我也不好死皮赖脸地把两只手按在伊人红瑾香臀不放,加之身后还有数十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伊人红瑾却完全木讷,僵硬在楼梯与大厅的交界处,久久不说一句话。 我也不知如何行事,与山娘毕竟是真枪实弹发生了关系,远不是像小桃红那样。 “不是喝酒吗?”伊人红瑾忽然用种复杂的目光看了看煮酒消失之地,“我一弱小女子哪有左右自己命运之力,不要说喝酒,就是你再强j我一次,我也甘受此命。来,把你的手放在你想放的地方,女人有三围,男人有两手……有三围的地方就有你们男人的双手,来吧。”说着,伊人红瑾将我的双手捉起。 我猛地挣开,盯着她。 伊人红瑾面无表情,看我的眼神更加轻蔑,略带嘲讽,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天字号,老地方,如果你觉得我一人不够的话,我可以把小桃红叫来。”扔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 我想哭,确切地说,是想痛哭。 心里还颇有些委屈,人家只不过是外遇了那么一小次吗?用得着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完全把我当成了陌生人。等我从自己的思索中抽身出来,楼梯已经空空荡荡,这一幕更让我失去底气,依着红漆涂身的栏栏无精打采地坐下,甚至想脆弱地放弃。 再大的挫折也未像今天这样直逼心房,让我感觉回天无力。 跌倒可以趴起,失败可以努力,伤疤可以疗养……但情伤却会永远被记在心里。 加之人心的古怪,不去铭记欢乐,却将愤恨镂刻。这可能也是许多长者忆及往事,慨然一叹“人生苦多”之类狗屁话的原因。 “为什么小丫头不去想我与她嘿咻的欢快,却只想我与别人嘿咻时的痛苦?”我愁眉苦脸地仰望穹顶。之后,我狠狠佩服了自己一把,这句话简直举世罕见。 扑嗵,扑嗵,扑嗵…… 不知什么物事在一节节楼梯间颠簸,跌落我面前它原地骨碌碌转个不停,继而是煮酒阴阴的笑声:“逍遥散,安家旅行逛窑子必备之良药,望徒儿珍重收藏。” 我对煮酒是又气又恼,但又不能不感谢他,先不说刚才之举,就我一身修为也得跪下来非常恭敬地向他磕三个响头。我接过逍遥散看了看,本想扔掉了事,但左右一看,发现并无人注意我,便小心地装到衣服内侧。 刚把逍遥散装好,小周与小李就鬼鬼祟祟地从他们居室猫身出来,看到我,两人同时露出笑容,然后各自举起双手,吼道:“杨大大,加油!杨大大,加油!杨大大,必胜!杨大大,必胜!”然后两人钻回屋里,再出来,各抱一坛酒,放到我面前,“酒壮英雄胆,喝。” 这次我没有嫌他们烦,可能是感觉到他们的好意,也可能是对他们的话懒得搭理。不过,蹲放面前的酒倒是一件不错的东西,至少可以让我酩酊大醉。我醉过,大醉过,虽不能一解离愁,但可以让肠胃难受,彼端的难受往往可以解决那头的痛苦。 我拍掉封泥,双手抱住酒坛,小李忽然指着我胸部说:“煮酒神人说,最好用逍遥散稀释一下……” 小周小心地拉拉小李的胳膊,悄声道:“不要乱说话,小心他揍你。” 小李怕怕地向后一退,嘀咕道:“是啊!” 小周又道:“何况酒能乱性,就没必要用逍遥散这等毒辣的手段吧,咱们杨大大本身就是逍遥散!” 两人顿时抬头,露出无限崇拜神色。 这俩衰人虽然哆嗦,但拍马屁的功夫倒属一流,竟一下拍中我的要害是我的要害,其实也是所有人的要害。男人最想听的话是什么?就是所有的男人对他说,你是伟哥,所有的女人觉得他是伟哥。我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也是被他们拍的眩晕,竟夸张地将两坛酒一滴不露地倒进肠胃。 这时,小周忽然向楼上打了声口哨,呼喊道:“小桃红,我已将你拜托的事完成。” “很好,很好。下个月小桃红单枪匹马营利三万黄金。”伴随着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小桃红扭着惹火的身材,在她身后是面色泛红的山娘。 想到小桃红的事,我当即酒醒大半,戚戚然地看着这只洪水猛兽。 “师姐,下来,搀扶。”小桃红捉起我的一只胳膊,拉了拉,然后嗲声对山娘喊道。 山娘哦了一声,走到我面前,小声道:“公子,不要怕,小桃红不会乱来的。” 小桃红扑哧一笑,花枝乱颤,道:“师姐说什么话,小桃红怎么会不乱来呢?” 山娘急道:“你可亲口答应……”小桃红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喂,小子,以后可要对我师姐好,如有一点不周之处,小心我小桃红给你脸色。”说着晃动酥胸狠狠地在我胳膊上顶了一下。 我看小桃红中黄毒已深,当下闭上双眼,凭由她们向顶楼的天字号搀扶。 天字号外早已摆了喝花酒的桌椅,伊人红瑾看到我被两小妞左右扶着,居然没有生气,反笑了笑,道:“正欲让小李招呼小桃红,没想到杨公子已……呵呵……” 我挣扎着想脱开小桃红的手臂,但刚才那两坛酒让我身无毫力,看伊人红瑾这样机械的表情与动作,我感觉希望更为渺茫,求助地向山娘投以一瞥,求她放开我吧。山娘心疼地看着我,两只手有些松动,但转瞬又握得更紧,耳语道:“公子,事以至此,只能照小桃红说得去做。” 我不大能明白,小桃红这个贱人要用什么方法? 山娘安慰道:“你不了解女人,只要待会儿小桃红玩得更过火,小瑾肯定会有所反应的。女人都是有醋意的,何况小瑾这样带着野性的女子。能承受得了她自然承受,承受不了自然爆发,只要小瑾爆发,你就会看到希望。” 山娘与小桃红左右将我按在椅上,小桃红微笑着看向伊人红瑾,道:“姑娘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是一直为某些男人守身子吧?” 伊人红瑾立刻冷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早想与桃红姐姐一样,可惜无人指点,以后桃红姐姐有生意时,垦请邀小瑾……” 我气得翻了两下眼睛,随即明白,这是伊人红瑾故意说给我听,这一明白,稍让我松心。山娘用手抚着我胸膛,强忍笑意。 小桃红咯咯一笑,道:“哦,没想到姑娘竟是这样,你看,择日不如撞日,这位公子刚才不知为何,喝得烂醉如泥,呵呵,如果姑娘不介意,姐姐正好借这个人没有反抗能力指导指导你。” 我不得不佩服小桃红,说出如此之话,脸都没红一下,倒是山娘有些忸捏。伊人红瑾不屑看看我,道:“既然喝了那么多酒,估计他身无一力。让这样的男人指点也太没趣了些。” 对于伊人红瑾说这话我倒一点也不惊奇,因为她本身就是非常彪悍的。 “无力?”小桃红回身抿着嘴唇,打量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他有力的。”说着捉起我无力的右手放向她胸部,然后招呼山娘,“快些把他另一张手也掌握。要不他左手会吃醋的。” 山娘听话地将我左手扣在酥胸上,然后两人伊人红瑾。伊人红瑾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又不便说什么,因为一说话就意味着对我怒火的松动。 “哎哟,还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往常男人如果这样,他们早就不规不矩了。”小桃红这句貌似说我无能的话,其实是在解释我的困境。她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告诉伊人红瑾:“杨公子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而没有反抗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停留在停留的地方,却抽不回来。 小桃红一直在巧妙地看伊人红瑾,见她只有稍瞬不安,便又被一面漠然替代,小桃红笑了笑,不慌不忙道:“姑娘,接下来得你帮帮忙,喂他几杯酒。” 伊人红瑾狠狠地握起酒杯,然后慢慢松开,道:“他已经醉成这个样子,就不喂了,免得吐到我身上。” “你是心疼他喽?”小桃红适时地抛出个暧昧的眼色。 伊人红瑾笑道:“我怎么会心疼他?这些见色忘友的畜生死一个便让咱们大快一次。”伊人红瑾别过头直起手将那个三脚酒杯向我嘴递来。 我呆呆地看着伊人红瑾,她可能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她很镇定,镇定的让我心痛。我想用力将山娘与小桃红推开,但酒精的麻痹着实厉害。 小桃红一手抚过我的脸,端正道:“你往哪儿看,往这里看。”说着玉指轻动,掀掉半片玉衣,露出半个酥胸。 我也不是完全不能动,至少有一处他在此时动了一下,因为酒精过度,我整个身体近乎是横躺着的,伊人红瑾递过来的手不偏不依与跳动的嚣张之处轻轻碰撞一下。 那只白晰玉手里的酒杯立刻狂抖,洒了我一身。 小桃红及时道:“姑娘是因我与师姐对这位公子非礼不快吧?否则也不会这么激动。”伊人红瑾冷冷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哪里话,小桃红阅人无数,难道没有看见他用东西打我?” ------------ 第十七章 我自己会解决的 “打你?他醉成这个样子还有力气打你?”小桃红疑惑道,瞄向我腿部,启齿一笑,另一只手伸过来,便要解我衣服,“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打你的?” 啪! 伊人红瑾手中的酒杯落到地上,神色虽然如常,但话语有些异样,“小桃红,你是不是在装b?” 小桃红吃吃一笑,那只手丝毫没有停顿,颇有技术含量地在我小腹按摩片刻,然后如蜗牛般缓慢下移,一边轻声细语:“呵呵,我身上有的东西我向来不装。” 日。 我无力地睁了一下眼,怎么尽遇些雷死人不要命的女孩子? 伊人红瑾神色几度变换,最终别过脑袋,不予理会。小桃红明显怔了一下,接着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向山娘使了个眼色。 山娘咬咬牙,然后向小桃红点点头,好像在默许什么事。 只听嘶啦一声,小桃红以凶残之势撕掉山娘的外衣,“姑娘,你可听说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 伊人红瑾回头,先是看了一眼我的衣服,发现安然无恙,才慢慢抬头,然后她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就惊异的合不拢了,似乎还有一丝自卑闪现。 当时我已醉眼朦胧,不太能确定。但可以肯定,震憾力是绝对存在的。 小桃红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与山娘交换眼色,然后对伊人红瑾道:“既然姑娘不屑与此人为伍,哪桃红姐姐可就不客气了。”说着用力推了我两把,自语道:“跟死猪似的……小瑾姑娘,没你什么事了。你看,我们也抬不动死猪,要不姑娘你到房里将就一夜,我与师姐在你房间将就一夜?” 伊人红瑾见我紧闭双目,口吐白沫,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瞪大眼睛,直直看向小桃红,一副非常不能理解的模样。 小桃红慢吞吞地在我身上一阵摸索,取出逍遥散,吩咐山娘掐开我的嘴,不由分说,便用酒灌了个底朝天,娇媚道:“姑娘,下去吧!” 山娘倒也配合,与小桃红相视媚笑,然后默契地将我抬进房间。 “把他抬出去。”伊人红瑾尾随进来,冷若冰霜,断金切玉,不容置疑,“我为你们是女人感到悲哀。” 小桃红小手滑进我的脖茎,慢条丝理道:“我愿意悲哀。师姐,你愿意吗?” “我愿意。”山娘铿锵道。 小桃红嗔道:“哪还不动手?” 在四只小手齐齐触到我胸膛的刹那,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两手一直便将两人按倒在床。小桃红呀地叫了一声,随后惊道:“糟了,逍遥散。” 山娘焦躁起来,不停地在我耳边呼喊:“公子,公子,你不能冲动,你这一冲动就坏掉大事了。”我不能自已,加之鼻际芬香缠绕,山娘又紧紧地被我压在身下,慌张挣扎下的娇躯每一不安的扭动都让我力量疯狂。 我明知伊人红瑾就在身后,可体内洪流却异常澎湃以势不可挡之力汹涌而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小桃红这该死的妖物又连连用火热的身体从背后将我抱住,喉咙习惯性的呻吟不止。 我大惊失色,又怕小桃红无敌功力,又怕事情发展到不可逆转,万劫不复。 嗤! 我凶残地撕掉山娘的亵衣,肌肤相触,使我忘记周身一切,只求快些将那股奔腾在体内的火焰熄掉。说句实话,当时别说是山娘这等绝色尤物,就是随便的雌性我都会迫不及待。 “救命呐,救命呐……”许多自诩为强大的人习惯了自己征服,但一有人想征服她,她就下意识地胆寒。小桃红一副“我要死矣”的样子,哆嗦着嘴唇向伊人红瑾投以求助的眼神。伊人红瑾面色罩霜,眼圈发红,紧咬嘴唇,娇躯颤抖,几次欲扑身过来,但几次因我的无耻所作放弃。 我声嘶力竭道:“打我。使劲打我。” 小桃红惊慌道:“师姐,难道他嫌这还不够,还要刺激?” 我气血翻涌,心里大骂,我的意思是让她们把我打晕,小桃红这贱人会得方法倒是不少?我全力向伊人红瑾拧过脑袋,一丝鲜血自我嘴间泌出。 山娘急道:“糟了,再不排掉邪火,公子会**而亡的。” 伊人红瑾慢慢站起,走向帷幔,沉声道:“绑他。” 小桃红奇道:“绑他?姑娘,你负责绑,我们负责……” “闭嘴。”伊人红瑾冷冽道,“你们两个一人执他一手……用床单将他绑起来。” 山娘急道:“小瑾,你要顾及公子生命……”伊人红瑾极不友好地看了一眼山娘,道:“你就是那个勾引他下水的妖精?” 山娘无言地点点头,辩解道:“公子其实挺喜欢我的,他更喜欢你,我……。” “听我的话,将他绑起来。” 山娘道:“可是他火焰焚烧……” “我自有分寸。”伊人红瑾双喷火,狠狠盯着我马上要与山娘融为一体之地,丧气疯狂地打出一拳,骂道:“不是让煮酒打坏了吗?” 我身子一抽,差点休克,全身之力也被伊人红瑾这一拳打的消失,狠狠地在心里大骂一声:“臭娘们儿。” 不管怎么说,伊人红瑾之怒让我有些许愉快,虽然小桃红的办法过于荒唐,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伊人红瑾有所动作。 山娘戚戚然地看着小瑾,结巴道:“你、你打他……” 伊人红瑾握着拳头怒视山娘,“小心我打你,滚出去。” “可、可是公子他情火烧身……” 伊人红瑾看我瘫软,以为没有听觉,轻声道:“我会解决的。” 山娘眼睛一亮,欲擒故纵道:“可姑娘一个人……” “出去。” 山娘向小桃红使一眼色,两人又说了几句,大意是“我们觉得我们留下来比较好”。之后,两人作各自不愿离开之象但最终选择离开。 房间很静,静得可以听到伊人红瑾的呼吸,良久轻轻一叹,坐到我身一侧,然后小心地掏出藏身的《龟谱》,翻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低声喃喃:“本来我想与你一起去丁府,但你太不争气,太让我失望。” 我紧紧合着自己的双目,因为睁开我也无力,即不能拉她手挽留,又不能张我嘴真言。 逍遥散或许真的霸道,但伊人红瑾解决的方法却不是温暖的身体,而是冰凉的小手。她是带着恨意来的,或者说她有些心不在焉…… 二十次。她好像是二十岁。 我彻底虚脱在床,甚至连眼皮都不能翻起。 “我不能接受你有山娘……与其相处痛苦,倒不如独身想念。”伊人红瑾一脸凄然的笑,将那本执手当中的《龟谱》装到我身。我心里一痛,她将记载我言行的书籍归还于我,无疑是决别的信号。我身体虚脱的没有力气,但眼眶的泪水却有自主权利,向外滚落出一滴。伊人红瑾一怔,然后狠狠地打了我一拳。这一拳打得我直发愣,因为太不可思议了,这丫头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施展拳脚。 随后,第二拳扑上我的脑门…… 第三拳…… 第四拳…… 我终不敌,晕了过去。 ------------ 第十八章 感受 我颤巍巍地被山娘扶下床,两只腿走路呈外八字形,想到昨晚伊人红瑾痛恨之下的“毒手”,心里胆寒不止。我小心翼翼地询问山娘,此般内伤能否用她的方法医治。山娘抿嘴笑笑,道:“酒叔叔之力造就乃外伤,外伤不伤本,我可以治疗,但小瑾给你却是内伤,内伤……只能喝些中药加以疗养……哎,小瑾到底跟你……” 我一脸悲壮,摇摇手道:“别说了……小瑾呢?” 山娘身形一顿,黯然道:“走了。” “走了?”我停在楼梯处,然后苦笑,依她之性肯定是要走的。 “跟司徒王允走了。”立于角落的小周补充道。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却很不舒服,走一步对一些事的担忧便重一分,这丫头片子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没有想到董卓这头禽兽吗?早在剿灭黄巾军董禽兽就对她就谗言三尺,她不知死地不跟着我,却非要往枪口上撞…… “徒弟。”一下底楼,煮酒不知从何冒出,满脸威严。 我对这个人颇为忌惮,极度不爽道:“干吗?” 煮酒向周围人看了一眼,淡淡道:“汝等先出去。” 山娘等人一出去,煮酒立刻掏出纸和笔,邀我写一下感受。我茫然地看着他,感受?什么感受?逍遥散威力的感受? 煮酒神秘地笑笑,道:“久别新欢的感受。” 想到伊人红瑾不告而别,我有狗屁感受,粗暴地夺过纸张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通撕扯。等片片纸屑迎风起舞,煮酒不慌不慢地又取出一张纸,道:“到底是我找来的山娘好,还是你找得红瑾好?”煮酒指明我误解之处,同时用手点了点洁白的纸张。 煮酒这个问题虽然下作,但却触动了我的思想。一直以来,我都抱只想美好的,抛却不快的,但静心一想,才发现有些美好是无法记住的。这一刻,我竟说不清两人到底谁好。可能是时间之故,也可能是山娘体贴之由,当然也不能排除伊人红瑾“毒辣”的小手,本想说“山娘好”,但又怕伊人红瑾从《龟谱》上看到。想到《龟谱》,我心里又起不快,何必要这样的决裂? 我伸手入怀,摸了一阵忽然奇怪,伊人红瑾明明装到我身上的《龟谱》竟然凭空消失。我急忙呼喊小周与小李,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本古色古香的宝书? 小周拼命摇着头,还悄悄地把他私下偷偷看的春宫图使劲往怀里塞。 “有病!”我鄙视地向他竖起中指,然后瞪向小李。 小李忸捏半天,小声道:“人家不会撒谎,但垦请说出来,杨大大不要动怒。” 我疑惑地打量他,点了点头,“我不会动怒。” “我不屑小周只看画册的做法,便偷偷钻到了天字号房间的床下……”我脸色一变,小李赶忙向后退去,小声道:“杨大大说不动怒的。” “不动怒,不动怒。[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示意小李继续说。 “伊人姑娘用手……”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煮酒,打断道:“说后面的。” “伊人姑娘把你怀里的书取走了。” 我忍不住一笑,谁能割舍真情?所谓爱有多深恨我多深,反过来说,恨有多深,爱便有多深。她恨我入骨,但不能否定爱的挚烈。小李忽然古怪地看了一眼,奇道:“神人矣!” 我皮笑肉不笑,如果不是小瑾整得我够呛,小李指不定已经横尸街头了。 “喂,徒儿,咱们先把正事办了,别扯那些没用的。”煮酒大喝,把纸笔递到我手。我知道煮酒的执着,不是一时半会能推辞掉的,接过笔刷刷写下,“一样好。” 煮酒不满道:“太简单。” 我大步走到小周面前,不由分说把他那本带插图的册子扔给煮酒,不快道:“详细的在这里。” 煮酒接过看了一眼,便反常地脸红,含糊道:“这也太详细了……那个,徒弟,你误解了,师父是想帮你。” 帮我?妈的,有这样帮忙的吗?居然想方设法要知道徒弟与徒媳的感受。 煮酒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道:“是这样的,我计划把你写下的感受让红瑾看看。” 我瞪大眼睛,我与山娘之事已让小瑾雷霆大怒,还要写感受让她看,这不是找死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装愣,以不变应万变。 “你不懂女人的心……” “你的意思好像在说,你很懂女人的心。”我不屑道。 煮酒惊道:“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我真想戳破他自欺欺人的自尊,明明对女人一无所知,偏偏装出什么都知,还用他的观点荒唐行事。我握起笔咬着笔端,皱眉苦思,到底如何书写才能让伊人红瑾舒服。我设身处地想了一下,即便我怎样书写,也不可能舒服。 煮酒指点道:“你只需写五个字就行。” 我看了他一眼,“是吗?哪五个字?” “小瑾的手好。” 我惶恐道:“你、你都知道了?” 煮酒暧昧地笑了笑,道:“小李子都告诉我了。”煮酒笑得我心里直发毛,直怀疑自己每一次都被这个变态师父偷偷看了去,我甚至怀疑趴在床底不是小李子是此人,因为小李子他没有这个胆量。 煮酒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在他身上转来转去,有些惶急,拍了一下脑袋,夺过我的纸张,道:“师父去矣!” 煮酒溜之大吉后,我狞身向小李狞笑,一字字道:“说。” 小李子扑嗵跪下,道:“是酒神告诉我的,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趴在床底的……” 我心里暗暗摇头,心里又感轻松,不管怎么说,煮酒所作是为我情感交融做奉献,想到后来倒觉得这个师父有些可爱,只是可爱的有些不像话。好在到现在我也搞不清他是人是鬼,神秘的异常,而异常神秘的人或物在常人眼中是不存在的。 既然不存在,就没必要为他难堪。 逍遥船即将启航,小周与小李立在船头哽咽道:“杨大大,此间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如果杨大大不愿离开,逍遥船就永远停泊于此不走。” 我非逍遥人,难舍世间情。不可能停留在没有感情的地方虚度日月。 我向他们挥着手,有心劝他们跟随我走,但想了想,他们跟随一个江湖骗子,倒不可能如现在这般逍遥。小桃红没心没肺地对山娘说:“师姐,不要跟杨公子走了。” 山娘向她师妹露齿一笑,深情挽着我的胳膊,淡淡道:“我发现我还有爱。” 无边无际的江面泛起白光,逍遥船巨大船体渐渐化身一点,我搂起山娘的蛮腰向丁原大队行去。据说丁原气得吹胡子瞪眼,连连说是山娘勾引我到肮脏之地。可我气焰嚣张地冲进丁原的帐篷时,丁原却说是:“讹传,讹传。” 当讹传化成事实,就是你丁原毙命之日。 我走出帐篷,昂首落日,心中万般**万般气愤。妈的,过去小青受到委屈,老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流泪,但现在是在东汉末年,一个不满意是要人命滴。 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爽快,爽的有些不像话,爽的有些嚣张,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等英雄故事居然在我身上有了些许迹象。 ------------ 第十九章 九公主 一到洛阳,丁原就被封以执金吾官职。他升不升官无所谓,问题的关键是,他升官以后有些不正常,换句话讲就是莫名奇妙地自大起来,他不知从何处得知煮酒,张嘴便将老人家骂了个狗血朝天,骂完后不解气,又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一点都不像他的儿子,端得是辱没他丁建阳的威名。之后,他就在一干人等的搀扶下到后花园赏月赏梅去了。 我最讨厌这些一朝得道而自感超人的家伙,对他的厌恶只能用淘淘江水形容。本来想当场揍他一顿,但身体力行,伊人红瑾手段毒辣,实无生气的力气。 因丁原升官,我们这些随从幸运地分到了房间,虽非上等,但有山娘这个可人姑娘在身边倒也不觉得受到冷遇。我本身就没有心计,何况在这个陌生之地,更懒得对什么人玩心计。看得起我也好,看不起我也罢。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是非常鄙视这些畜生的。 你不让我赏月赏梅,我就不赏,山娘身上有东西比月更美比梅更香。 山娘见我莫名奇妙地傻笑,自铺好的床上狐疑的抬起头,“公子,你……” “没事。”我走到床头,一拉两边绳索,帐幔立落,一把抱过山娘。山娘吃吃笑道:“不要啦,小瑾已将你局限,你若乱来,身体受不了。”山娘说得委婉,其实我已悄悄咨询过煮酒,老人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乎无所不知,特意对我说,如果想继续活下去,就得忍他人不能之忍,换句话讲,你小子不能再嘿咻喽。 不嘿咻就不嘿咻,我又不是没有嘿咻过。 我的心态是好的,身子一张,吹熄了房间灯火。 也是流年不利,刚躺下没多久,张让张太监找来了。我没想到这家伙还活着,而且看他混得还不错,活蹦乱跳的,他一见我就从怀里掏出三根黄澄澄的金条,讪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没有收他的金条,只淡淡地问他:“公公,有何事,请说。” “那个、何太后需要你……” 我说谢谢公公看得起小抗子,但属不能从命,需要我的人太多了,昨天晚上某个最需要的人差点搞死我,你还是另求他人吧! “小抗子,说哪里话,往哪里想,何太后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张公公口灿莲花,巧舌如簧,小抗子自叹不如……” 张让听我夸他,乐得直笑,连声道:“那是,那是。不过,公公我声音尖锐,无阳刚之气,便少些穿透力,何太后听惯了阴柔,已深深厌倦,张让苦思几日,才想到小抗子颇具阳刚。”我正想拒绝,张让忽然软硬兼施,阴笑道:“如果小抗子敢不从,公公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妈的,我冷睃了他几眼,觉得他不是开玩笑,只好说:“劳请公公带路。” 路上,张让又拜托我一件事,说什么何进不成体统,竟毒杀董后于野,我等身为功臣,实不能目睹此惨事…… “你想杀何进,对吧?”我冷冷打断他,一语挑明中心。 张让大惊,一把捂住我的嘴,道:“你不想活了?” 我摇摇头,道:“我觉得是张公公不想活了。”张让眼睛瞪得铜铃大,末了,说,“我一定要替天行道,不知小抗子有没兴趣参加?” 我当即道:“没有兴趣。” 张让神色一凛,阴笑了几声,左右看看,道:“此时月高风黑,如果公公要杀你易如反掌。” 我笑了笑说是吗,“任何事都是相对的,公公杀我易如反掌,我杀公公也定然易如反掌。” 张让大怒,一撩长袍,左腿便以弓步搭好,冷冷道:“请了。” 我轻蔑地笑笑,怎么说《龟谱》已经被我修练成功,一个死太监居然想跟我单挑。教训教训他也好,免得他得意忘形,再对我指三划四。我右腿轻抬,然后一挑,正中张让的下巴,一下将他踢了个后空翻。张让哇地大叫一声,捂着嘴巴,颤声道:“小抗子,饶命。” 我正想借此抖抖威风,何太后一侧的房间忽然怦地一声,有张椅子倒在地上。 自伊人红瑾伤心离去后,我对一切细微的声响都疑神疑鬼,无暇顾及张让,箭步冲进房间,直觉告诉我,有人上吊了。自古选择上吊这种死法的人不是像张让这样的太监就是像小瑾这样的女子。宫殿里一盏幽幽灯火闪闪烁烁,终不敌我强势冲进的风力,噗地熄灭。[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还好,灯灭之前,我看到两条美腿自梁上垂下,不停地蹬来蹬去。看到那双美腿,我微微一愣,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双修长的腿,弯曲有度,腾空有势…… 忽地,那双美腿的动作忽然嘎然而止。 我暗道不妙,只顾欣赏美腿,忘了一条生命的消失,急急过去,抱紧那双美腿便使劲向上托。只见女子喉咙一响,然后整个身躯向地倒来。我赶紧腾出一只手,向她上半身伸去,免得掉到地上。不知是自己摸惯了,还是巧合,我右手竟触到一团柔软,弹性十足。 郁闷的是,这个女子没有完全昏迷,一边咳嗽一边愤怒地骂道:“禽兽……咳咳……” 我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感到好笑,都快要死了,还这么关心自己贞操谁属?古代美眉有意思,我这个人喜欢恶作剧,便又使劲捏了两下,笑道:“手感不错,滑而不腻,丰而不肥,弹而不垂,果是人间好乳。” “……是你……啊……咳……”怀中女孩子悲愤的仰头,自嘴唇泌出一丝鲜血,然后脖子一歪。 这下,我慌了,慌慌张张地掐开她的嘴,看到那条让人**的红舌头还在,一阵安慰,随即又有些糊涂,听女子的话好像认识我。 我小心捋起她挣扎落至额前的长发,借着月光一看,居然是那个刁蛮的九公主。羊脂般白晰的脸孔逗留着被人摸胸后的恨意、痛意,更带一些憔悴,想是已知道她母后身亡的消息,否则不会在这样无人的夜选择自杀。 自杀是需要胆量的,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让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做出此等蠢事。 我轻轻叹息一声,倒不是对九公主的脆弱,而是想到某些人为某些不值当的事所做的愚蠢。既然有自杀的胆量,为什么不用这股胆量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呢?什么?人生没有意义?你是更年期提前了吧!我鄙视你。 “小抗……抗子,张公公这就去请太医。”张让一看是九公主,急道。 我喝道:“算了。” “咱、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九公主死掉。” 我看了一眼九公主,淡淡道:“她不会死的。”说着俯下身就咬上了那抹死前精心打扮的嘴唇,异常红润。 “小抗子,你、你不是要奸尸吧?”张让大惊失色。 我破口大骂,“你懂个屁。”妈的,人口呼吸居然被张让说得如此不堪。 一番吐呐,九公主仍没有反应,我眷恋地舔舔自己的嘴唇,本想再放肆一番,但瞟到九公主胸前的微微凸起,决定吃豆腐就吃个彻底,反正她已经骂我是禽兽。我抡起胳膊,便在酥胸左右一阵推拿,出乎我意料的是,九公主的东东居然只比小瑾小一点点。 想到小瑾,我赶紧收敛自己神色,也收起自己双手,低头再次吻上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刚才推拿之时,我就感觉到九公主的心跳,所以这次人口呼吸带了一点私心,并没有尽力而为,或者说尽力而为了,但主要摸索她嘴唇与小瑾山娘的不同。 她的嘴唇比较厚,所以很让我着迷,翻来覆去地轻咬着,盏茶时分,我将柔滑的舌头向里一抵,一下撬开她的牙关,轻轻地抵在她敏感的上颚,不停地舔吸。九公主嘴里的口水一滴滴被我吸了过来,这种感觉让我莫名狂喜,第一次发现女子不配合竟能让接吻上升一个台阶,尤其是那种小鹿撞胸的刺激感。 我尝试着将嘴张大,试图将九公主的小嘴完全覆盖。这当口,眼前那双被长长睫毛覆盖的眼忽然睁开,继而瞪得老大。 我还是蛮慌张的,但高人就是高人,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舌头,温和道:“你醒了?” 九公主两只眼睛眨个不停,隐有迷惘、不解。 我慢慢松开九公主的肩,笑道:“你……我救了你。你不相信可以问张让公公。” 张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结巴道:“是、是小抗子……救了九公主,但他……也趁机上了你。”张让说完忽然狡猾地笑了笑,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的心蓦地一沉,完全没有想到张让会来这一手,他显然是想趁机握九公主什么把柄在手,以便日后用得着行事。我又暗骂张让是个笨蛋,九公主现在连母亲都没有了,有狗屁用处? 张让继续道:“那个、小抗子,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诛杀何进?” 其实在看到九公主,我就有杀何进之心了,但时间紧迫,来不及交待张让,导致我与九公主此刻脸色各自阴沉。 九公主脸色几度变换,最后紧咬牙关,狠狠地瞪着我,一字字道:“我要杀了你。” 我赶紧捉住她的双手,奇道:“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九公主羞愤交加,道:“你、你这禽兽,居然用此种卑鄙无耻的法子夺我清白。” “你要搞清楚,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在禽兽与死亡面前,我选择后者。”九公主慢慢抬头,清澈的眼珠里射出一道坚决。 我心里一抖,不敢看她的眼睛。 “要么你死,要么我死,要么……”九公主美目中闪过一丝娇羞。我小心问道:“要么怎样?” 九公主俏脸绯红,一手紧抵抓我腰带,蚊蝇道:“……娶我。” “娶你?”我愕然看着她,心里也有些戚戚然,这、这可如何是好,山娘的事还未解决妥当,又冒出一个女子要以身相许? “杀了我。”九公主见我犹豫不定,冷声道。 我苦着脸道:“我没有夺你清白。” 九公主泪珠啪嗒流出,黯然道:“没有就没有吧,母后去了,再也没有人疼我……” “我娶你,我娶你,行了吧?”我看她情绪不太稳定,怕她再生出轻生之心,只好先稳住她。 “哪你有没有妻子?”九公主擦掉眼泪,喝道。 “有、有几个。” “有几个?” “三五个。” “全部休掉。” 我唯唯喏喏,“休掉休掉。” 九公主怔然半晌,凄然一笑,然后咬牙切齿,道:“你要把何进杀死。” “没有问题。” 九公主牢牢盯着我的眼睛,良久一笑,“你对我真好。” 我皮笑肉不笑,能不对你好吗,对你不好你就要死,我良心上怎能说得过去?心里又气愤自己见色忘事,就借人工呼吸亲了一亲,就多了个老婆,而且是个与伊人红瑾同样不讲理的老婆。我悲叹一声,听天由命吧! ------------ 第二十章 一解相思 我偷偷打量九公主无常的脸色,两人四目一对,我的心就像回到初恋,莫名加快。九公主本身就是初恋,赧然一低头,紧咬半天嘴唇,薄哼一声。我干笑几声,尴尬异常,暗暗思谋如何才能摆脱九公主,瞥了眼张让,灵机一动,道:“张公公,不是何太后要找我吗?” 张让正待开口,九公主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不许去找何太后。” “为什么?”我不自然地挣了两下。是的,我对美女有想法,很多时候也有做法,但只有那么一点点做法她就要当我老婆,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遇到这样的女人,谁还敢泡妞? “因为她哥哥杀了我母后。”九公主的逻辑倒没有问题,跟正常人一样。 我没话找话,“看得出来,九公主很爱董后。” “其实她不是我母后。”九公主幽幽道,“我是一个没有母后的孩子,在外人眼里高贵无比,金枝玉叶,其实……” 我的头立刻就大了,她这不是把她己身说得更惨?潜意识里不是说我禽兽不如,我慌得咳嗽两声道:“那公主的母后是……” 九公主怔了一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你也不知道?”我结巴了,见过不知道父亲是谁的人,但母亲却是第一次。 “宫里佳丽三千,凡是生过娃娃的嫔妃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本来我一女子不会惹人注意,但连女子也没生过的宫女就会幽恨,她们为让母后痛苦,终日将我东藏西藏,直到遇到董后,我公主之位才有得尊严……”九公主握紧我的手,慨然一叹,“母后去了,我只剩你这个奴才了。” “你、你这是非我不嫁?” 九公主皱了一下眉头,道:“不是非你不嫁,是你非我不娶。张公公取来纸墨笔砚。” 张让显然对这里很熟悉,向后一退,便从桌上取过九公主要得东西,恭敬道:“公主。” “立张字据。” 立字据?我茫然地看着九公主,要立什么字据? “我念一句你写一句,第一句是你要休掉你那几个老婆,第二句是……” 我劈头打断道:“不可能。” 九公主秀目圆睁,“你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一刻我才明白感情的真谛,怕含糊下去,真的闹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干脆道:“我很爱我的妻子,虽然还是未婚妻,但不可能因你是金枝玉叶就要我抛却她们。你要死要活我也不管了,”我指了指那条横在梁上的白绫,“你自尽吧!” 我这么说是有把握的,当凡死过一次的人,往往会对又一次的生命更加珍惜,再者就算她不珍惜,我随时可以冲过去将她救下。 我对九公主没有太过浓烈的爱,她性格生猛,可能床上也生猛,但她再生猛能猛过伊人红瑾吗?我不相信。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伊人红瑾更豪放的女子,即便是38f的山娘,她的表现也挺含蓄。确实,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但现在我的下半身貌似已经差不多了。 九公主咬牙道:“你说什么?” 我翻了翻白眼,懒得说话,直接用嘴给她指了指白绫。九公主见我态度坚决,抬头盯着白绫看了半晌,实在没有第二次死的勇气,怯生生道:“我不要你休了,我做得小的,行吗?” 一切都在我的意料当中,我不能再死乞白赖让美好的生活陷入被动,如果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哪以后还有我的主动权吗?“小的?”我忍着笑,“我得想想。” “你是要跟姐姐们商量吗?” “商量?”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对对对,要跟你姐姐们商量。” 九公主担忧道:“她们会同意吗?” 我摇头道:“不知道。” 九公主神色颇带委屈,可能做梦也没想到她一堂堂公主居然会做别人的小妾,但有些事就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是屁事不顶的。 我受到空前的鼓舞,狠狠地将“女人是要哄的”那句话推翻。我感觉出了口恶气,觉得一切在小青身上没有得到的在穿越后都得到了。 哭过、闹过,拎着h2so4找过她老母,但一切无济于事…… 我狠狠吐了口唾沫,吐得我是心旷神怡,斜着眼瞟了瞟委屈的九公主,小鸟依人的模样惹人怜悯,差点让我心软地将她扶起。 九公主跪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对,抬头发现我洋洋得意,她皱了一下眉头,犹豫了一下,然后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道:“找姐姐去。” 我心头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批评道:“不像话,谁家闺女像你这般不成体统?放开。” 九公主小手一松,咬牙道:“不行,我要见姐姐。” “姐姐重要还是哥哥重要?”我用力顶着自己的脑袋,声嘶力竭道。 九公主小声道:“哥哥重要。” 我大松口气,如果天下的女子都像她这么好胡弄就好了。我也不想再捉弄她,相对我倒有些同情她,董后虽非她的亲生母亲,但生离死别不是一般人轻易能承受得住的。九公主邀我去初次相识的后花园看看梅花。 闲来无事,陪她散散心也好,我爽快地同意了。 九公主还是蛮高兴的,但啰嗦的张让几次提醒我暗杀何进为董后报仇弄得她很黯然。我提起一只腿便将张让蹬出老远,叽叽歪歪,不就是杀何进吗? 甫入后花园,我便向曾经的假山走去,听夜风吹顶,颇有感慨,离开这里不知多少天,人还是原来的人,但景却不是原来的景,连手中牵着的女子也失去了幸福公主的权利。我不受控制地走向两人初识的假山群,旁边的池塘已经结冰,几片枯黄的树叶安静地与冰雪交融。 我蹲下身握紧俏立寒风的腊梅,正要折下来给九公主,忽然另一只属于男人的手从旁伸过,截断我,也折断了花。 我极度不爽地抬起头,然后看到一个面目清瘦的中年人,他精光闪烁的眼珠中满是不屑,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嗅了嗅那朵扑鼻的花,道:“好花是不配你这种人摘的,小太监。” 九公主立刻大怒,怂恿我过去揍他。 我向中年人身后看了几眼,再没有人影,但依稀听到清脆悦耳的琴声。 “揍他。”九公主鼓励我。 我苦笑一声,即便我揍死所有的人,也不可能对这个男人出手。这是一种复杂的情感,如果眼前这人不是小乔的父亲,而是小乔的心上人,我想我依然会选择后退。 我没有跟乔玄说一句话,拉起九公主的手向后花园外走去,同时也很奇怪乔玄这个时候来宫廷要干什么?其实在我心里倒隐隐有莫名的感激,感激乔玄的突然出现,虽非小乔亲身降临,但却荒唐地一解相思。 我很想冲到琴声旁目睹那个清秀女子的脸,但看看九公主,又不想让小乔以为我是一个成天只顾换女人的男子。 ------------ 第二十一章 失落 “小太监,站住。”乔玄狠狠地把那支腊梅丢到我抬起的脚下,喝道。 我低头看看散开的花朵,感到莫名奇妙,真正有大恶的是大太监,你找我一个“小太监”干吗? “哼,从我第一眼看你,就知你是个假太监。”乔玄大步一跨,移至我对面,冷冽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犯不着跟他生气,加之有小乔横亘中间,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礼貌地向他笑了笑,恭敬道:“乔公,晚上好。” 乔玄一把扯住我的领子,声色俱厉道:“你到底是不是太监?” 我被乔玄的话弄得不好意思,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问我是不是太监到底是什么意思,还问得这么颇带怨恨? “说,是不是?”乔玄另一只手也揪上我的领子。身边的九公主也凑起了热闹,小声道:“你给他说一下吗?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张公公一样?” 我气不打一处,狠狠瞪了一眼九公主,“你没有手吗?” 九公主是聪明的,或者说女人都是敏感的,我的话在古代相对算是最隐讳了,但这未涉情爱的女子竟一下脸红,有意无意地瞟了两眼我的腿,小声道:“我当然有手啦……” “下流的小太监。”乔玄愤怒我的无耻,怒道。 “不要叫我小太监,叫我伟哥。”我有些不快,是暗恋你女儿,用得着这样吗?极是无理地顶了一句。 “什么,居然让我叫你哥?”乔玄恨得咬牙切齿,继而一副心知肚明样,“那天后花园,我就发现你眼里有着非一般人的目光,这么多年,我也只从孟德那里看到过。但你全无孟德睿智,只懂一味讨好,端得是辱没你这张英气逼人的脸。说,你是不是对小乔有意思?那天我从你贪婪的眼里看到了信号。” 我微微错愕,还以为这么一个正直的人遇到天大的事也会波浪不惊,没想到我偷偷看了两眼小乔,就被他铭记到今,而且方寸大乱。我倒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有人触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谁也会有拼命之心的,这也说明小乔在乔玄心中的份量。 “爹爹!”琴声立止,在缓慢的脚步声中,有人亲热地叫道,“你不是要女儿抚琴吗?怎么倒跟他人吵了起来?” “小乔,你过来。”乔玄冷冷地盯着我,“我让你看个人。” 我是即激动又紧张,虽说身边女子有不少,但情投意合的伊人红瑾却不在……其实就算她在也不可能解决根本。这很好解释,一个喜欢喝酒的男人,对厨柜里的肉也是抓痒痒的。或者说,喝完酒之后习惯喝点茶解解渴。这不是心灵出轨,是男人的一种正常反应。 小乔俏脸含嗔,看了一眼乔玄,才慢慢抬头,看到我,那张清丽不俗的娇美脸庞立刻露出笑容,叫道:“杨公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乔、乔……乔……” “她就是姐姐吗?”九公主皱了一下眉头道,“长得也不怎么样吗?” “你懂个屁。”我向九公主翻眼道。小乔属于那种耐看性的女子,确实够不上惊艳,但举手投足间却时有九天仙子韵味,衣带飘飘,发丝飞舞,尤其是那张清秀到不含一丝杂质的脸。 她的清秀可以让伊人红瑾的妩媚深深叩首,这是我时常想得一件事。 就我而言,女人中唯有小乔让我心静如水,不起涟漪。激动归激动,但心无杂念。 当然在外人眼里,我这种一动不动的审视便产生了误解,有了歧义,乔玄怒道:“小乔,你看到了吧?你看他的眼睛。” 小乔俏脸一红,低声道:“爹爹,你要我看他眼睛干吗?” “今天我就是要把这个事情说明白。姓杨的,你心里喜不喜欢小乔?”乔玄被我狼一般的眼神激怒,不分场合,不分长幼,一只指头指向我。 我不紧不慢道:“喜欢。”心里却乐不可吱,妈的,有人捧场示爱,我不表达那是傻瓜。 噗嗤! 一道鲜血自小乔身后飞出,洒落白雪覆盖的池塘,甚是醒目。 一声沙哑的男儿音,“小、小乔,谁喜欢你?” 小乔满脸红晕登时消散,惶急地转过身去搀扶那个吐血的青年,嘴里叫道:“周郎,周郎……” 周郎?难道是周瑜?我将眼睛瞪得铜铃大,只见白衣青年风度翩翩而出,长相颇为俊美,尤其胸前血花的衬托,不仅没有吐血后的狼狈,倒衬得玉树临风。 一种紧迫的危机感瞬间逼入我脑海,这个人太帅了!怪不得小乔会说她早有心上人。凭良心讲,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倒真有几分珠帘璧合之感。但是,我才不会因良心而理会良心。刚才我只说了句“喜欢”,周瑜就气得吐血,我为什么不趁他心胸狭窄一顾作气气死他? 我想,是男人都会这么做的。 当下也不犹豫,气沉丹田,积蓄不少气力,准备嘶吼一声。 “杨公子,你不要撒谎。”小乔挽着周瑜的胳膊,带几分不悦与担忧。 小乔的口气一下分出谁轻谁重,在周瑜面前,我什么都不是,顿时,心里一阵失落,还好,九公主及时挽紧我的胳膊让我有一丝的好受。 我勉强向小乔微笑道:“再见。” “站住。”乔玄两手拉住我,“你还没有听小乔表明态度。” 小乔害臊地看了一眼乔玄,然后启齿道:“我只喜欢周郎。”说着抬起头看向周瑜。 我盯着乔玄看了一阵,倍感无趣,失落道:“知道了。” “你还不能走。”乔玄没完没了,又拉住我,“周瑜,快叫孙坚,出来将这人乱刀砍死。” “爹爹。”小乔叫道:“你说什么呢?” “他、他……对你有想法。” “曹操对她更有想法。”我郁闷地看着这个老头子,暗忖。 小乔红着脸道:“爹爹,今天你怎地如此反常?” 乔玄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尴尬。周瑜也说:“乔公,算了。何将军令董卓入京诛杀十常侍之事让孙大人嗅到一丝玄机,此时正忙。” 乔玄笑逐颜开,道:“孙大人智勇双全,知道女人在很多时候不会引起人注意,才让小乔陪着进来。呵呵,小乔此来并不是因为你周瑜,而是有她的任务。” 小乔一脸幸福,看着她身边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羞道:“若没有周郎,我才不会答应孙伯伯。” 有任务?我脚步一顿,小乔能有什么任务呢?我疑惑地回身,三个人已边走边谈融入黑暗。我迟疑一阵,决定一探究竟,小乔心如白纸,说话全无巧妙,小声问着周瑜,“周郎,孙大人此次回京真能找到玉玺吗?” 周瑜肯定道:“能。”说着搂过小乔的肩身,我在栏柱间气得直发抖,同时也奇怪。 找玉玺?我想到装神弄鬼的张氏三兄弟,不禁好笑,连孙坚这等英雄都会为某些谣传忙得风火,竟不惜让小乔这个弱女子涉险。 ------------ 第二十二章 刺激 不过看周瑜有恃无恐,想必也是十分信任孙坚能力。我无精打采地坐在长廊间的石鼓上,抬头看看那轮清冷的月儿,再看看远处傲立的腊梅,不禁郁闷,为什么刚才不当着小乔的面子揍周瑜一顿?害得现在精神不振。 “你很喜欢小乔?” “嗯……”我随口应道,然后一惊,纵身向前一跳,猛地回头。 煮酒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然后看了两眼九公主,暗暗朝我竖起一个拇指。我冷汗刷刷雨下,原因无他,煮酒不是一个人,在他一侧是司徒王允,王允一侧是斜着眼看我的伊人红瑾。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九公主,笑了笑,道:“又一个女人?” “我……更喜欢小瑾……”我嗫嚅道,但除了我,根本没有人相信我苍白的鬼话。 感激的是王允,他记着我揭发何进之事,所以对我格外友好,看到九公主依着我的肩,他笑了笑,道:“如果小女有一日能找个像你这样多情的男儿,我王允此生就再无牵挂了。” 伊人红瑾根本没有理会王允的话,反是不知从哪里扯过一只男人的手,娇声道:“段公公,清除何进后,你可要千万待我好。” 段公公?我眼睛转动,看到一个面白无须的鸟人,两只臭手竟然趁机伸向小瑾的腰,讪笑道:“小蝉……” “你是段珪吧!”我一字字道,然后阴着脸向他走出一步。 伊人红瑾耀威一般,更与段珪调笑起来。我看小瑾用这种方法报复,心里怪不知滋味,很想跟她讲讲大道理,咱们都是穿越来的,古代女人是不能乱来的,但这种话又实在说不出口,哼了一声,嘲讽道:“你本事你不要找这个死太监。” 意外的是,伊人红瑾没有像往常跟我争辩,反倒是捉过段珪的手,指了指放着香蕉苹果的石桌,妩媚道:“公公,你坐,小蝉走累了、站累了,想找个舒服的东西坐坐。” 我醋意顿生,有些受不了,两腿一错,攥紧拳头便向段珪冲去。我就是这么一个俗人,这么做虽让我很没面子,但面子在色狼面前是可以抛开不要的。 王允大惊,怎么说段珪是张让的人,他虽希望十常侍彻底覆灭,便绝不是被一个流氓打死,如果一个差错,张让不再对何进下手,而在何太后面前美言,倒有可能把死去的十常侍皆封为功臣。王允是爱面子的人,杀人不仅仅是要杀十常侍的命,还要其遗臭万年。当下,他不由分说,便站到我面前,语无伦次地夸奖道:“汝……一天换一个女子,像你师父煮酒,有前途。”说着向煮酒使了个眼色。煮酒被这句话夸得飘飘欲仙,咳嗽一声,谦虚道:“司徒兄,不要乱说。那个,徒儿,不要捣乱。” 我看了一眼伊人红瑾,她向段珪嫣然笑道:“公公,你坐啊……” “不、不……敢坐了,咱、咱们还是站着吧!”段珪忌惮地看着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我阴着脸走向伊人红瑾,同时起手,想把她扯进怀里。伊人红瑾早料到我会如此,身子一闪,闪到王允身后,道:“请公子自重。” “你听我解释……这样跟你说吧,你敢说你不喜欢周瑜?” 伊人红瑾看了我半天,有些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小乔就像你喜欢周瑜那样,是建立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完全跟情感牵不上边。你明白?” 好歹小瑾也追过星,我这么一说她明白过些什么,脸色稍有缓和,但转眼就又拉了下来,“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跟我走。” 伊人红瑾看了看九公主,笑了笑,道:“我就不耽误你泡妞了。” 我拧过身,狠狠盯着煮酒,都是这个混蛋害我难堪,凶残地将他的手扭至身后,恶狠狠道:“你到底是在救我,还是在毁我,关键时刻你带她来干吗?” 煮酒笑道:“徒儿,你要永远记住师父永远是在帮你。” “帮我?”我冷冷一笑,“有你这么帮的吗?” 煮酒叹息一声,道:“徒儿,你不懂女人……” “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女人,你这个老处男。” 煮酒大惊,久久,咬牙道:“你……你太令师父失望了。” “你也令徒弟很失望。” 煮酒突然变得很落寞,呆呆地盯着我。我下意识地松开手,撕了撕他的脸颊,道:“师父,你不会生气吧?” 煮酒推开我的手,昂首明月,慨然一叹:“人生如戏,真情如剧,打打闹闹,哭哭笑笑,一切就都过去了。”煮酒留给我的背影朦胧若雾轻罩,恍惚之间竟如一神仙,他这个人本身就不确定,喜怒无常,这时说出一句颇具哲理的话,倒让我忐忑起来。 “笨蛋。不这么说我怎么下台,司徒老儿总嘲笑我,你这徒弟又不顾师父感受。哼。”煮酒依然负手迎月,嘴唇动两下,又用他的千里传音,道:“必要的时候硬上。当然现在不要,你没看出红瑾是在故意气你吗?其实在她心里已经接受山娘,但你小子风流不要命,一波未平,又起一妞。” 我小心翼翼道:“师父,哪我该怎么办?” “给她一点时间,你不要老没自信,你要相信你的魅力区区少女是无法抵挡的。” “师父,哪我现在……” 煮酒嘿嘿发出一连串笑声,“泡妞,你身边的那个妞。” 我险得扑地而死,一跟他说起正经事,他就装猥琐。 “好了。”段珪呆得早已别扭,干笑一声,道:“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张公公商量大事。” “慢着。”伊人红瑾故意扭动她那颗滚圆的**,“段公公,这么深的夜你怎么不叫我一起走?” 我怒发冲冠,抓起一颗苹果就向段珪扔去,骂道:“有本事你去找董卓,不要用这个死太监刺激我。” 王允怕我真的冲动打死段珪,招呼煮酒赶紧离开。煮酒巴不得解掉他的僵局,一手拉了一个人就奔向黑暗。 …… 我知道伊人红瑾是故意刺激我,但敏感的内心忒不舒服,一把搂住九公主就是一顿凶狠的亲咬。九公主连哭带喊,又带娇羞,不时还用手撕我,喘道:“你这个坏蛋,你不能这样,我……你还没有明媒正娶……好吧好吧,我自己来,反正会嫁给你,早一点就早一点吧……” “你往哪里想?”我盯着九公主解衣露出的半个酥胸,“**货。” 我站起身,丢咬牙切齿的九公主在石桌上,心里忍俊不禁,倒不是我故意捉弄她,后花园到处有脚步声,我的名声倒无所谓,但她一个娇滴滴的公主肯定是受不了闲言碎语的。九公主寒着脸站起,想惩罚我,但一遇我的眼睛,她就满脸含羞,毕竟她没有伊人红瑾大胆,再有不堪,一些事也只能生生压在心里。 九公主非常尴尬,局促不安半晌,没话找话道:“给我去杀何进。”一提此事,她微微噘着的小嘴便瘪了下去,两滴清泪滑落。 我抬头看看月牙,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何进与丁原来洛阳可谓前脚后脚之别,这会儿应该入宫了。 我低头看看只用来给爱人温情的双手,今夜将要沾染男人的鲜血,可能自此就会在男人的征战中洗涤他的温柔。 ------------ 第二十三章 不平常的夜 其实以我现在的功力一招即可将何进毙命,但为了给九公主视觉上的感受,特意向张让借了把小刀。张让喜形颜色,还在那把小刀上抹了些见血封喉的毒药,并告诉我何进再这片刻便会到大殿,“我已用鬼话将太后糊弄……”说着洋洋自得,“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很笨很笨。”继而很有把握道:“小抗子尽管放心,我已在长乐宫嘉德门处安排刀斧手五十余人,只要何进一路过,必死无疑。” 我懒得跟他废话,接过刀,拉着九公主走出后花园,走向嘉德门,在暗中观察一阵,果然如张让所说,黑暗中匍匐着不少壮硕的大汉。每人身侧一把散发着油光的锋利斧头,直让九公主哆嗦,小手紧紧的挽着我的胳膊,小声道:“咱们到里面吧,免得这些人误伤咱们。” 我心里也有些没底,《龟谱》自练成后也没有正式使用过,单挑是谁也不鸟地,但群殴……就让我忐忑。这种打架方法我也比较熟悉,有功夫跟没功夫根本没有区别,关键在谁手里有劈斧。虽然张让交待过这些刀斧手,“不要砍小抗子。”但黑灯瞎火,鬼才知道谁是小抗子,他们定是看到不是太监的就统一血腥。 本打算隐身黑暗见机行事,但不巧在蹲身的时候摸到了九公主的大腿,这一摸可了不得,因为紧张,九公主整个人都是紧紧绷着的,所以每一块肌肉都被赋予攻击性。 女人的大腿被赋予攻击性意味着什么? 我常为女子冲动,常因此脑子进水,咬牙决定豁出去,加之煮酒让我放心泡妞,而英雄泡妞向来是用别人的命与自己的气势一锤定音的。这时我也不管伊人红瑾翻阅《龟谱》了,她能找段珪那个太监,也不愿意用我,我实在没有必要再忌讳什么。可能许多男女出轨都是因此而成,我情知段太监不可能怎么样伊人红瑾,但那种醋溜溜的感觉却挥之不却。 我腾地站起,拉起九公主的手迅速地穿过五十刀斧手,飞快地跳出外面那道被称作青琐门的门槛,当即看到无数披挂的夜行人,在几人的低喝下一点点向长乐宫靠近。我捉着九公主的手,悄悄隐藏到旁边的树木中,然后用刀拨开树枝,探出脑袋。 妈的,居然看到了曹操。他移动着两条小短腿,边走便跟他旁边一个交谈,“将军,臣以为先把十常侍骗出来,这样比较稳妥。” 与曹操同行的那人我不认识,不过看其身后队伍标识,应该是袁绍,也说是啊是啊,“诛杀十常侍大事已败露,将军入宫不太好。” 何进大笑道:“区区几个太监,老子还没有放在眼里。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东西,不要再废话,守候在这青琐门,待我见过何太后咱们再说太监的事。” 这时,旁边忽地冲出两人,当中一人我在离开黄巾军时有过一面之缘,卢植。他神色匆匆,奔至何进面前,躬身道:“将军,不可进去。” 何进翻眼看了一眼卢植,不屑道:“先不说我大权在握,就说安兵在渑池的董卓及刚到京城的丁原,十常侍敢有二心吗?他们不怕董卓冲进来,不怕就在宫中的丁原?” 卢植急道:“植素知董卓为人,乃衣冠禽兽矣……” “错矣,董卓乃禽兽不如矣!”一个文绉绉的人从旁杀出,“郑泰对他比较熟悉,他早些时日就已向张让这厮打听过宫廷局势,狼子野心,将军此举乃引狼入室矣!” “去你妈的,少在老子面子之乎者矣!”何进屠户出身,出口成脏,如果不是看郑泰是个御史,早就一脚过去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许多胆量只能一蓄而发,经二人三人一打扰就松动了。何进向前走了两步,胆虚道:“要不袁绍与曹操拎刀跟我来。” 我脑子一转,跳身出来,道:“对不起,太后特宣大将军,其余人渣不得入内。” 这一招果然厉害,九公主立刻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小声道:“杨……杨公子果然不能与一般人相比……” 袁绍立刻抬头,怒气布脸,阴沉道:“你说我等人渣?” 我还没有说话,何进已回头鄙视道:“难道汝等不是人渣?在外守着。” 曹操却是一脸狐疑,光线昏暗,过了老半天他才认出是我,抬起手指着我,“是你……” 我镇定自若,微微向曹操一笑,说了一句只有我跟他能听懂的话,道:“方才我还见小乔,特意出来跟跟你说一声。哎呀,可惜,她身边有一玉树临风的男子,啧啧,咱们都是败者。” 曹操果然黯然,低头失落的功夫,何进已跨进大门,我趁机一拉九公主,跳进宫内。 何进昂首直入,行至嘉德门处,张让与段珪微笑出现,然后异口同声咳嗽一声,两边埋伏的刀斧手刷地钻出。何进这个时候还不明白有什么发生,不屑地看了一眼张让,轻蔑道:“小太监,滚开。” “敢把我堂堂一个大太监唤作小太监的也只有你何大将军了。”张让狞笑着,然后脸色一变,“大将军?既然是大将军为何毒杀董后?来呀,杀。” “等等。”我挡在何进前面。 “滚开。”张让向我踹出一脚,“小心我连你一起杀。” 妈的,这么没有人性,先前还求我配合他,居然敢卸磨杀驴。我心里冷冷一笑,然后将何进踹倒在地,本来想将他绑起,然后当着九公主的面子再狠狠羞辱一番,完全将美眉心头的阴霾除掉,可现在明显失去了这个机会。 既然这样,我不如投其所好,将何进踹倒后,又狠狠地打了他两个耳光,正欲拉九公主也毒打几下一解恶气,不知哪来的一柄斧子已将何进斩成两半。 张让急忙捡起何进的上半部分,使出吃奶的力气丢向高墙外,大声道:“何进造反,已被我诛杀,尔等回去休息吧!” 袁绍厉声道:“阉狗……杀……” 门外顿时火光弥漫,将大门敲得咚咚作响,张让身子一软,指挥刀斧手过去把门顶上,然后与段珪快速向里奔去。 我盯着张让消失的背影看了会儿,然后飞身扑至刀斧手当中,如虎入羊群,左起右落,就有数人发出呀呀尖叫,很快将大门空出一片,我右脚轻抬,一下踹掉门栓,然后向外叫道:“阉狗谋杀大臣,众位快些进来立功。” 盯着潮水般涌进的人,我阴:“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 我将那把见血封喉的小刀扔向人群,又发出数声尖叫,第一次群殴,发现《龟谱》的功力超出想象,实在太厉害了。这一战,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动力,原来那些貌似彪悍的人跟我相比是不值提的。 我不紧不慢地拉着九公主向黑暗走去,曹操如影随形,拿着把闪着幽光的佩刀,怒道:“小乔在哪里?” 我翻眼看看他,打掉他的手,然后指了指翠花楼方向,曹操立刻转身,带人狂追。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我的心却未有丝毫涟漪,跃身城颠,俯览众生,在大片的火光中、嘶杀中,我揽着哭成泪人的九公主。她的身体是真实的,可给我的感觉却有些虚幻,难道女人中除了伊人红瑾都是梦吗? 我带着这样奇怪的疑问,心思恍惚。 曹操没有找到小乔,但在混乱中遇到了赵忠、程旷、夏恽、郭胜这四位公公,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宫中火焰冲天,张让、段珪、曹节、侯览将太后及太子并陈留王从后道走北宫。曹操以为张让诸人劫走了小乔,哇哇叫着,狂追不舍。 袁绍却在吩咐手下众将,还颇具幽默道:“这是一个美妙的夜,这是一个太监绝种的夜。” ------------ 第二十四章 古代囧女子 太监绝不绝种不是我关心的,说句实话,我什么也不关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倒是九公主女子柔肠,这个时候担忧道:“也不知母后怎样?”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九公主微转螓道,小声道:“是何太后。” 我拍拍九公主的肩膀,道:“不必担心,居心叵测者虽大有人在,但这并不影响好人好事。”我指指十常侍逃命方向,“卢植已将何太后救出。” 九公主看了一眼,泪眼婆娑,道:“杨哥,带我离开这里……” 要一个女孩子承受这些确实残忍了点,我扶着她的腰,纵身一跃,跳入平地。忽然不知所措,这一刻,我才想到个人何去何从的问题。 这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很无奈地决定跟着丁原。 找到丁原时,他正在后花院准备马匹,左右是他的随从。 “爹爹。”我万般不愿地叫了一声。 丁原拧过脑袋,继而一脸喜色,道:“太好了,我还正担忧爹爹逃跑时由谁保护,快些上马,你我父子趁乱溜出宫廷。哎,眼前的事……太乱……咦,快把这个女人扔掉,人越少咱们越方便离开。” 我压着心头怒气,道:“山娘呢?” “这当口,谁能顾得了女人……” 我一把甩开丁原的嗅手,暗忖:不杀他还不行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想起那把见血封喉的小刀已被丢掉,我便在九公主身上摸索起来,以为她带有护身利器。 九公主初恋才刚刚开始,哪能经得住我地毯式的搜寻,情难自禁地薄哼了一声,然后伸出两只小手将我捉紧,慌道:“身边人太多……” 我被她的话逗笑,勾勾她的鼻子,道:“**货,往哪里想?走,我带你去找姐姐。” 九公主一听姐姐,小脸更加红润,微有不悦,但抬头看看,立刻分清主次,再耍性子就得留下来被人轮j,咬了咬嘴唇,蚊蝇道:“好吧!” 我忍俊不禁,这个衣来伸手的公主居然变得像猫咪一样乖顺。这也无形中给我以自信,既然能把金枝玉叶搞定,伊人红瑾这个性格叛逆的应该也不在话下。我乐得笑了一阵,尤其在想到伊人红瑾也像猫一样乖顺的时刻。越想越觉得此行无憾,丰满只应地狱有的山娘,怯生生的曹夕泪,还有一个未见过的结发妻子,这下可了不得了,五个老婆。 又一间房屋在火光中倒塌,丁原急道:“孩儿,快走。” 看在曹夕泪还在荆州,看在未见面的结发妻子还得此人寻找,我礼貌地向丁原露出一个笑容,道:“等孩儿把山娘接来。” 丁原一跃马背,道:“女人就像咱们**的这匹马,跑累了就得丢掉,重换一匹……” “放屁。”九公主柳眉一皱,瞪向丁原,“如果女人像这匹马,你就是马蹄下的那块铁,每天让女人踩来踩去。”九公主边说便使劲跺了两下脚。 丁原气得发抖,指着九公主骂道:“贱人,明天路过逍遥船把你两文钱买给小李子。” 我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看窘迫万分的丁原,愈加觉得有趣,同时也有一点担忧,照九公主这副性格与伊人红瑾处在一起……她们两个每天在干什么?是争夺我每夜的归属还是相互鄙视对方不够风骚? “公子,是你吗?”耳边忽地传来一声惊呼,我转过身,山娘正紧张地握着一柄长刀。 山娘是一个永远不需要人担心的女子,她在厢房独躺不久,宫廷便有战火燃起,她怕我有什么闪失,便赶往何太后居所,但那里早已不堪。她略一思索,便向后花园走来。 看到我安然无恙,山娘那张妖魅的容颜立刻荡漾起舒心的笑容,优雅地走过,含笑看了一眼九公主,调笑道:“恭喜妹妹,贺喜妹妹。” “你是谁?”九公主看山娘不见外地挽紧我的胳膊,不悦道。 我开口道:“她是姐姐。” 九公主眼睛闪烁不停,有些语无伦次,“姐姐,姐姐……你应该做妹妹……” “没大没小。”我伸手在九公主香臀一拍,佯装生气,“叫姐姐。” 九公主颇带怨恨地瞪着我,然后盯着山娘看了会儿,转过身道:“不叫。” “你……”我指着九公主,大怒,伊人红瑾反驳我是因为她有反驳我的知识层面,你一个古代小丫头这样放肆就太不像话了。 山娘微笑着拉拉我的手,胸有成竹道:“我相信你会叫我姐姐的。” “是吗?”九公主挑衅道:“给我一个叫你姐姐的理由?” “因为你小。” “我小?”九公主讥讽地笑了笑,然后有意无意地挺挺酥胸,“我还没有见过比我大的。” 这、这……这古代的囧女子也太多了。我愕然看着九公主,山娘微微一怔,九公主神情有些不自然,但为了谁做姐姐,硬是抬起头颅直视向山娘,毫无承让之意。 我咳嗽一声,道:“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你确实小。” “什么?你敢说我小,刚才我上吊时,你、你……没有核实过吗?”九公主俏脸红得发紫,但咬牙将不堪的话说了出来。 我木讷点头,道:“核实过。” 九公主已经羞得不敢看人,低下头,声音弱了下来,“既然核实过,为何还要撒谎?” “可、可是我更核实过山娘的。” 九公主猛地拧身,盯着山娘胸部看了会儿,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马车,道:“上车。” 山娘本身尤物,但并不骄傲,多数时候表现还是相当含蓄的,但她妖魅的脸却是天生,即便谦虚也让人觉得她在张扬,尤其羞涩下的迷人。九公主误以为山娘故意玩媚态,哼了一声,拉着山娘便奔向马车。山娘尴尬地看着我,我笑道:“没事,让事实说话。” 山娘小声道:“可女子这样是大逆不道的……要不,我做妹妹吧?” “很好很好,不骄不馁。”我夸道:“果是一姐的料子。一姐就是你了,我说了算。” “孩儿,你们在说些什么?”丁原茫然地看着我们夫妻三人。 “噢,爹爹不是要走吗?”我心里奇怪,这东汉男人难道只知道打战?,“咱们走吧。”我一跃到马车前头,挥起鞭子,迎空一抖,车厢里九公主与山娘拉拉扯扯,良久听到一声惊呼,“我……姐姐,以后你要让我……我要做二姐……” 可能是心里原因,我追随曹操方才找寻小乔的路线一路狂奔,顺后道走北宫,一路有惊无险。宫门赫然在即,马嘶一声,腾身而出,之后袁绍人群里有人叫道:“有太监逃跑了。” 丁原怒喝道:“不是太监,是荆州丁刺史。” 那些人齐声哦了一声,又叫道:“玉玺丢了。” 一听玉玺两字,我就忍不住一笑,忽地,想起小乔甘冒大险之行?难道玉玺真得丢了?心里也有些着急,袁绍诛杀十常侍,十常侍也肯定在诛杀他人,如此混乱,小乔一女子如何能安然脱身。我嘴里喊着“驾驾驾”,手却不自禁地收紧僵绳。 ------------ 第二十五章 大跌眼镜 丁原嫌我马车挡了他道,喝道:“孩儿,快舞起鞭子,让马儿跑。” 我回头看看尘烟弥漫的宫廷,就算进去也不可能找到小乔。想到此处,我摇头苦笑,老关心别人的女朋友,这个毛病得改改了。 车厢里九公主像个孩子一样,不时地问山娘,“这是真的吗?”问了几十次,山娘有心逗她,笑道:“是被相公打出来的。” 然后九公主就陷入沉思,良久,悄声低语道:“以后有时间我也要让相公打。” 我在外面傻笑不停,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我,我实在没有必要跟男人斗什么鸟气。黑夜捂住了我的双眼,可没有捆绑我双手的温柔。想想荆州的光景,倒觉得惬意,“等回去就把小瑾接来。”我喃喃自语,幻想着美好。 可惜的是,幻想与现实貌似有差距。 约莫二更时分,忽然一颗人头迎空飞来,直直扑进我的马车。车厢九公主立刻哇哇叫了一声又一声,山娘也是面色煞白,但毕竟有一姐风范,一脚便将头颅踢了出来。我勃然大怒,一拉僵绳瞪向火光处,这时才发现大半夜奔波已行至那条横亘洛阳城外的那条大河面前,逍遥船如一幽灵自湖面划过,江边无数人怒喝连连,指着逍遥船大骂:“里面还有两个太监,他们跑了。” 这时,逃出宫廷的张让不知从何冒出,尖声叫道:“小李子,快把船摇回岸边,搭公公一程。” “先把这个太监处理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数名袁绍的人闻声而去,张让垂死挣扎,哭道:“小李子,千万记得救公公,公公跳江了,你快些派人来捞。”说着一头栽进水里,冒了两个气泡,然后一命呜呼。 我愣了一阵,才回身寻常刚才吓唬九公主的头颅来处。 忽地,一矛戳来,刺向地面头颅,继而有人狂笑,变态地把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悬在马下,大声道:“闵贡杀了段珪,闵贡杀了段珪……” 我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怕这个闵贡,而是觉得不可思议,只在短短时间就连中部掾吏也惊动了,哪董卓呢?我不能不关心董卓,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影响着我的生活,而且是最为严重的感情生活。 “什么人?”闵贡狂笑一阵,忽地向我喝道。 “自己人,自己人。”我不想跟闵贡闹事,打着哈哈,道:“帝可找到?” “没有找到。”闵贡甩了一句话,掉转马头,正待前行,整个马身忽然打了个趔趄,继而马下有人痛苦道:“啊呀……踩死我了……” 闵贡大惊,慌张落马,道:“是陛下吗?” “不是陛下,是陈留王。”茂盛的水草中有人低声呻吟。 闵贡跪下,道:“臣罪该万死,请殿下恕罪。” “不知者不罪……那辆马车可否让陛下坐坐?”陈留王慢慢站起,指了指我。陈留王好像是在询问我,全无权力在手的霸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闵贡拧身,喝道:“还不快下马迎接殿下,想死吗?”然后他深深向陈留王一磕头,道:“殿下,你想坐就上去坐,没有人敢拦你,谁若拦你,我一矛将他戳死。” 本来我是不愿的,但身后传来至少几百人的脚步,应该是来护驾的,我没有必要自找霉头,作恭敬状跳下马,然后将山娘与九公主扶下,趁机在地上抹了些泥粘到两人脸上。九公主不明所以,立刻竖起小手,道:“你干吗,摸些脏兮兮的东西到我脸上?” 幸好山娘聪明,一把捂住九公主的嘴,指指旌旗摇摇的不远处,小声道:“你不想真的被轮j吧!” 九公主回身一看,立刻吓得花容失色,结巴道:“姐、姐姐……” “闭嘴。”我小声道,“现在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是女人。” 陈留王刚将颤巍巍的陛下扶上马车,那路人马已挥鞭而来,一人飞出,厉声道:“谁?” 陈留王反问道:“你是谁?” “西凉刺史董卓。” 董卓?我眼睛一凝,激动的厉害,暗暗积蓄力量,准备一击毙命。 陈留王哦了一声,道:“你是来劫驾,还是来护驾?” “当然是护驾。”董卓嚣张道,态度极是蛮横。 “既然护驾,为何见得陛下还不跪迎?” 董卓一愣,然后下马磕头。接下来双方说了些客套话,陈留王说不知者不罪,董卓说臣来往矣,当真该死。董卓说完这些,河道边有袁绍的人便叫嚷道:“玉玺丢了,玉玺丢了……大家快找,大家快找……” 董卓脸色一变,脚步一错,但看到陈留王在这里,便笑道:“有陛下在,丢了也没有关系。”也只有董卓能说出这样的话,隐含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但在场的人居然没有一个能听出来,还齐声道:“是。” 在董卓的护送下,一行人等向洛阳行去。我抱必杀董卓之心,所以暗中充当了他一名士兵,山娘与九公主在我眼色下,悄悄摸向岸边,伏身草丛,等待逍遥船靠岸。董卓也不是完全勇夫,从他行兵步局就可看出,离他越近的人往往是他最信任的人。 左侧是李傕、郭汜,右侧是张济、樊稠,四人威风凛凛,紧握佩刀,冷冷扫视四周。 我潜行几步,以神出鬼没的步法出现在张济一边,暗忖,如果趁黑夜将其秒杀,完全可以趁刚刚安伏下的混乱脱身。可惜手无利器,少了尺有所长的有利,又不能随便夺他人长矛,那样必将打草惊蛇。 时间总在不经意地流走,不觉之中已到五更时分,东方透出鱼肚白,加之越往洛阳方向士卒就越多,我心中叹息,没有机会了。我小心而巧妙地错身,很快自张济一侧移到队伍末端,只待时机,回逍遥船找山娘与九公主。这时,我倒奇怪丁原这老东西跑到哪里? 正茫然时,路边忽然有人号啕大哭,我偏过头,看到丁原跪在路边,大呼:“臣等护架来迟,罪当该死。”其他人也是痛声呼喊,有司徒王允,有太尉杨彪,嘴里含糊其词:“还好,陛下毫发无损,臣等也能死得心安。” 我暗暗好笑,不过想到封建君臣比之男女更多规矩,也就理解。 “还谢董卓老爷救驾!” 一声异常尖锐的声音,直让我纳闷,十常侍难道没有清除尽?猛地,我感到不妙,这个声音是女子独有的,困惑抬头,看到伊人红瑾立在司徒王允身后,挑衅地看着我,还做一副随时靠近董卓的模样。 我大惊失色,但又不能鲁莽行事,董卓哈哈狂笑,道:“回京。” 我身子一闪,单膝跪到王允身后,怒道:“你身为她义父,为何让一女子到这混乱中。” 王允战战栗栗,全无初次见面的儒雅,待董卓他们走过,才小声道:“小女说十分仰慕董卓……” “什么?”我气得吐血,“你身为司徒,身为长者,不知道董卓乃狼子野心。” 王允起身,道:“知道,可这并影响小女仰慕他……再说,就算我知道能怎么办,董卓手握重兵,谁敢与其相争?”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此刻重要的是将女扮男装的伊人红瑾稳住,如果再任性,发生什么,就不好收场。伊人红瑾轻哼一声,赌气道:“你继续下流,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说着起身向董卓追去。 妈的,这个该死的女人。我大跌眼镜,慌张起身。 ------------ 第二十六章 我的惊惶 我心乱如麻,做梦也没想到伊人红瑾会这样。好在,清晨时分,这些人都忙碌一夜,满脸油腻,呵欠连连,无暇分辨伊人红瑾是男是女。 我也不敢追得太紧,怕她真的赌气跑到董卓面前说:“我是美女。”但又不能不追。 在惴惴不安中,终于行至洛阳城下,董卓抬头仰望古老的城池,自心底发出一声大笑,然后吩咐左右屯兵城下。丁原与王允几人,也是自肺腑笑逐颜开,不管怎样,大害十常侍是诛杀遗尽。其实他们眼里还有担忧,哪就是居心叵测的董卓,但许多事都在未发生之时许多人是心抱幻想的。 但董卓一句无意的话让他们大惊,“玉玺丢了?” 这句貌似喃喃自语随的话在这个动乱时局意味着什么? 即便傻瓜也能想到,权力。尤其是手握重兵的董卓说出这句话。 李傕是个聪明的人,立刻会意,躬身一退,便吩咐手下人四处寻找。丁原、王允诸人脸色阴沉地走进城门。伊人红瑾犹豫一下,还是跳出董卓行军,向王允追去。 我大松口气,彻底虚脱,呆呆地看着伊人红瑾的背影,心里一酸,不知是自己太无耻,还是她太不懂事。伊人红瑾走走停停,不时回头看我。看我是对的,但她不该挺着胸脯看我,那对微微的突起在众人间甚为夺目。我紧张地看了一眼董卓,暗松口气,他在打量破败的城池。我小心地走到伊人红瑾身边,哀求道:“小瑾,你不要任性,这不是斗气的时候。” “你能保证以后不乱找女人?”伊人红瑾立刻气焰嚣张,将头扭向一边,冷声道。 “不找了,绝对不找了……” 伊人红瑾盯着我打量半晌,哼了两声,道:“我才不会相信。”既然你不相信你问我干吗?女人真是莫名奇妙。我只顾哄她离开,忘记去想这是什么地方,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女子的声音若不加掩饰将会展露无遗,几句交心之话,立刻将伊人红瑾女儿身流露。董卓此道中人,疑惑地自城池收下目光,随即打马过来,打量半晌,嘿嘿笑道:“这个……男子俊俏的太不像话。正好,我缺个书僮。” 伊人红瑾惊慌失措,但余事无补。张济已飞快带人将她围在中间。 我抬头看看瓦监的天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静,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痛苦。我不可能让董卓得逞,只有孤身奋进,赤手空拳面对数千士卒,虽是以卵击石之为,但抱那么一点侥幸。 伊人红瑾开始后悔,苍白地措词道:“我、我是男人。” “嘿嘿嘿,我需要男人。”董卓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白相交的犬牙,一脸的笑容,继而一脸诧异,讶道:“怎地,你这张脸如此熟悉?” 我知道董卓想起灭黄巾他的艳遇,暗想糟了,再让他看下去,待会儿我与伊人红瑾战死后,他非要奸尸不可。 “上。”董卓向张济挥手。 我暗叹口气,瞅准张济腰处的佩刀,左脚腾空……忽地一阵狂风刮来,飞沙走石,顷刻弥漫,然后我被一人踹了一脚。我迅速翻身而起,却听到张济惊呼:“人消失了。” 董卓气得暴跳如雷,但风沙仍未散,只能不住后退。 风消云散后,董卓、张济,以及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只见一个八十老翁背着一个麻袋,如踏风火轮般穿梭在紧密的士卒间,不时喃喃一句:“唉,第二次碰这个丫头的身子,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徒弟在想什么?” ………… 董卓对女人的态度有些与我对男人的态度有些相似,换句话讲,过去就过去了,就当没有出现过。 他破口大骂道:“全没想到洛阳气候竟与咱们凉州一模一样。”董卓骂了很长一段时间,弄得张济等人很内疚。 直到陈留王派人出来感谢董卓,他的火气才有所减缓,他的心情也慢慢舒畅,对陈留王赞口不绝。 整个上午,董卓都在研究以何种方式给这座古老城池及里面的人给霸气,他飞扬跋扈,暴虐张狂,但偶而也会有丝毫的聪明闪现,加之李傕扇风点火的言论,更将董卓挑得心痒痒。当即决定晚上大队人马整装进发,给洛阳的官洛阳的人以威慑。同时也派三十人组成的队伍,骚扰一下城外居民,目的是引起百姓慌乱。 “群龙无首,时局越乱对董大人越有利。”李傕如实道。 这个道理董卓也明白,即便他不动手,也会有别人对汉室江山虎视眈眈,他自然不会错过捷足先登的便利。他又在李傕的计谋下,决定拜访一些享有盛名的学士,以给自己增添威信。董卓与众谋士商量妥当后,立刻命令三十人队伍出发。 董卓一气呵成的行动,让我荒谬地觉得这个令人发指的家伙其实是个命运的宠儿。 他无卢植皇高甫的赫赫战功,他有飞扬跋扈的性格,这性格对所有男人本是致命伤,但一到他身上却是幸运。此时城池如人般战栗,经不起丝毫的风雨,即便城外某块风化的砖瓦也深处惶惶。他以嚣张出击,无疑击中最要害的要害。 任何惊扰,在这一刻都是收拢权力的上上之选。 董卓对何进死后的那盘散沙,露出贪婪,更加坚定恐怖威胁。 “好了,派小队伍先出去骚扰。”董卓与众谋士商量一番,下令道。 因为我是男人,所以董卓没有花过多的心思研究,甚至不知道我跟伊人红瑾刚才有过对话。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把我安排进三十人队伍当中。我心想这也好,伊人红瑾未入狼手,正好借骚扰之便离开,去逍遥船看看,她应该被煮酒架到了那里。 “未雨绸缪?”我握着他们发给的长矛,暗自笑笑,这个词谁都容易说,但做起来是另一回事,尤其面对戒备森严,有足够自保能力的董卓。 三十人小队一到百姓安家之地,就露出狰狞的嘴脸。看到他们争先恐后地将妇女甲乙丙丁涌到旁边的草丛时,我不得不佩服男人的手段。男人的手段自人类出现就无师自通,但史上留名的第一批犯当属董卓的队伍。 性骚扰,这个很优雅的名词,这时非常苍白。 我没有看到妇女的脸,但听到了她们的声音。 我倒莫名感到悲哀,真正的流氓是不搞**的,他们坏掉了我心中流氓的形象,紧握手中长矛,觉得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杀! 人的忍耐向来有限,我懒于争斗,厌恶杀人,穿越虽成战神吕布,但渴望以嘴服人,以舌斗群雄,但现实逼我握紧长刀,嘴舔鲜血,引声高歌。 “当双手离开温柔的时候就交给杀戮!” 又有几名妇女不幸被撕掉衣物时,我低声喃喃。 “你们的归宿是死亡。”我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手中长矛便如一灵动起舞的蛇,刷刷刷轻点。 没有一个人躲开,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齐齐回了一下头,目露难以置信之色。我也极为震惊,但更多的是兴奋,嘴角勾勒,无声地笑着。死尸的另一边是数名可怜的妇女,也一样全部死掉。 不是我杀死的,是被董禽兽手下干死的。 环肥燕瘦的身体对我刺激颇深,目光投向董卓集齐的三千人马,正浩浩荡荡涌向城池,身后尘土飞扬。一场阴谋拉开,但我关心的却是阴谋之后的阴谋。 想到一些事,我显得很惊惶,“董卓必须死……王允也必须死。” ------------ 第二十七章 咱们演习一遍 如果我要做一个杀手,绝对能在的黑榜上崭露头角。(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为防狡猾的李傕识破,我匍匐在死尸群中一动不动,直到月色将大地镀了一层凄迷的光,才慢慢从死尸的最底端趴出。 十常侍诛杀惊动天下,在稍瞬的纷乱之后,各路诸侯纷至沓来,但这并不能说明这些人有着忠诚之心。 许多笑脸的背后都隐藏着一把不着痕迹的刀,不锋利但绝对一击毙命。 乌程侯孙坚,不知何时已兵临城下,一直未有动作是因为别处也有像他这样欲择物而噬的野心家。再者,董卓也不是吃瘦的,进去半天,已将何进原部收拢,此刻安插城头,威风凛凛。 孙坚是东汉末年最有名的悍将,从他着装就可看出,他有一股不同他人的傲骨,肩头的血红披风在所有身着铁甲人士中显得异常夺目。他拉着僵绳,一直保持着沉默,良久轻声道:“撤。” 一个银亮铠甲的人忽然从旁飞出,略带焦躁,道:“小乔她还在城内……” “我知道。”孙坚回头,盯着周瑜,“但又能怎样?”看得出,孙坚下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我迷起眼睛打量那个银亮铠甲的人,总觉得面熟,半晌之后,气的咬牙切齿,居然是周瑜。 “小乔聪明灵活,心如白纸,只有是人就不会生出伤害她的心。”孙坚拉马掉头,淡淡对情绪不稳的周瑜说道,然后不容置疑,“撤。” 待他们消失,我从地上站起,反正要暗杀董卓与王允,也好借机寻找一下小乔。想到小乔,心里有莫名的怅然。 她有男人,我这么关心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希望有一腿? 我很快摇头否决了这样的可能,再放荡不羁的男人也会对世间的某个女子怀抱得到就要得到她一切的想法,如果只得到一部分倒不如保持着这份深藏的爱。忘了那位圣贤说过,男人总在许多女人间徘徊,最终确定一个归宿。 可我却搞不清自己,喜欢小瑾,暗恋小乔,却又不能将她两人划个等号,更让我难解的是,她们两人不能相等,却古怪地无大小之分。 我忽然又想起那个精辟的比喻就像小瑾对着镜子嘀咕:胸大好还是臀大好? 我狠狠打了自己一拳,打断这些纷至沓来的问题。 今日事今日毕,今日的事是暗杀董卓暗杀王允寻找小乔。 摸进城内,满目疮痍,我轻车熟路地钻进宫殿,缩在角落一番思索,觉得董卓在后宫。后宫佳丽三千,又无男人,董卓肯定是想近水楼台。 后宫静得可怕,低低的呜咽声在各个房间此起彼伏,倒像是一曲不祥的亡国音。 我聆听半晌,除了女子哭泣,实无之音,更不解的是连挣扎的嘶吼也没有。难道是这般性压抑者在极度惊惶中不与董卓配合?我不禁疑惑起来,或者说董卓堵上了她们的嘴? 不可能,不可能。我摇摇头,就算堵住嘴,在情难自禁的关键时刻,喉咙也会成为主导。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董卓还没有放开胆子干。 我不禁懊恼,狠狠臭骂一番董卓,为什么不放开胆子干?看来在他与王允间,后者容易暗杀一点。王允在哪里?我分析一番,觉得他在前面大厅。 大厅武林高手太多,我只能私自行事,既然如此,不如在后宫看看哭泣的美眉。 我从花盆下钻出,贴上窗户,沾了些唾沫,戳破窗纸,小心地凑过脑袋。这一看,立刻让我目瞪口呆,居然看到了一个男人 曹操。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心里佩服不已。 曹操阴阴地看着惊惶的宫女,不时地踱着步,然后莫名奇妙地笑几声。宫女全身发抖,在床上坐了片刻,便跪到地上,求道:“你不要逼我。” “逼你?”曹操一瞪眼睛,“若我是逼你早就两个耳光过去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不一直是好言相劝吗?” 我赶紧踮起双脚,还是第一次见这等比煮酒更无耻的人,居然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在哪里?”曹操喝道。 宫女瞟了瞟木椅,“在那里……” “好,咱们演习一遍。”曹操抡起袖子走到木椅前。 高人,高人!我由衷佩服。但接来的事情却超出我想象,因为他们演习的内容很让我不理解。 只见宫女坐上木椅喝了两杯清茶,然后跑向半开的窗户做了个跳跃的动作,继而小声答道:“完了。” 完了?我纳闷不解,难道自己眼力有了严重的问题?或者说曹操有匪夷所思的能力能将**场面过滤? 很快,我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宫女做过这些,曹操立刻皱眉沉思,半晌徐徐道:“小乔妹妹就这么走了?” “嗯,她进来喝了杯茶水,然后跑到窗前,不知去往哪里?” 曹操苦叹一声,喃喃道:“小乔妹妹,你往哪里跑?孟德担忧呐!” 我在外面扑哧一笑,对这个颇具争议的人物倒有几分欢喜。虽然他长得较丑,但发自肺腑的温柔,却是颇具幽默。 “什么人?”曹操脸色一变,猛地狞过脑袋,然后飞身扑向门。 我没有躲避,笑眯眯地看着满脸杀气的曹操,微微一笑,“你不随袁绍杀人,跑到这里干吗?” 曹操谨慎地看看我身后,确定再无他人,叹道:“董卓进京,气焰嚣张,定有不可告人之秘。现如今群雄皆舞,我一小小都尉倒不如抽时间找找小乔妹妹。对了,你见小乔妹妹没有?” “我也正在找她。” 曹操立刻不悦,“你找她干什么?” 我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隐讳道:“你说呢?” “姓杨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拍拍曹操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了好了,你有本事到城外找她心上人说去。咱们同病相怜,怎不相互同情,友好相处呢?” 曹操厌恶地躲开我的双手,“我不会跟你和睦相处。” “不相处就不相处。”我看曹操对我误解太深,也懒得再解释什么,想到他必成一方英雄,我含糊问道:“你觉得董卓这人怎样?” “他能叫做人吗?”曹操咬牙道。 “好。”我拊掌道:“有没有兴趣杀死此人?” 曹操鄙视地看着我,“没有。”其实曹操是想的,但实力悬殊,他又生性多疑,生怕我与董卓是一伙人。我想了想,又道:“哪你有没兴趣杀王允?” “有病。”曹操老神在在地甩下一句话,跑进房间,刷地跳出窗户,嘴里叫道:“你找小乔妹妹不要走我这条路。” 我茫然一阵,看看跪在地上的宫女,随口问了句:“有没有见王允?” “没、没有。”宫女抬头看我模样俊俏,立刻露出笑容,讨好道:“不知丁原行不行?” “你见过丁原?” “他刚离开。” 我愣了一下,“离开?”说着疑惑地打量宫女。 “嗯,他来问我有没有见吕布,说什么他要报孩儿奶奶奸杀之仇。” 我一下想起初识丁原的措词,倒感到好笑,随手将门闭上。宫女立刻露出饥渴模样,我眼皮一跳,赶紧奔向窗户,飞身一跃。 ------------ 第二十八章 方天画戟 那个宫女太水性杨花,居然爆发出力量,随我一起跃身出窗,扯着我的胳膊,叫道:“公子,你不能走……此时月上树梢,良辰美景……来吧,刺激一点……我有鞭子……” 这一幕,我曾幻想了千万次,即便是最风骚的伊人红瑾也无法做到,但真正有做到的人摆在我面前,我却哭了,确切地说被吓哭了。 “我就是院中娇艳的腊梅,你就是大地呼啸的风雪,来吧,来吧……”宫女深情望着我的眼睛,一边解衣,“冷是暂时的,热很快就会来临……” “去你妈的!”我一个直拳打在她脸门,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直挺挺倒在地上。我深吸一口气,平息掉怦怦心跳,然后徐徐抬头,曹操已经不知所踪。我一下断掉寻常小乔的线索,顿感不悦,只好在幽黑的宫殿乱走。 转了大半个晚上,已快要凌晨时分。 我暗道不妙,今日事今日毕,现如今快要明日,可董卓未杀、王允未杀,小乔未见,不免感到空虚。不知不觉就行至生活过一段时间的逍遥谷,那三个溜金字已不知被什么人摘去,两侧的对联被火烧的没有痕迹。 十常侍众位的泥像多数已成粉末,随着我的脚步,一缕缕飘起,整个大殿回荡着空荡荡的脚步,在角落油灯闪烁的配合下,极是阴森。 我喜欢黑夜,因为黑夜赋予放荡的人风月,但我讨厌阴森,腾腾跑过去,一脚将油灯踹掉。然后让我心跳的一幕出现了,就在我刚才停留之处,忽然有人呀地叫了一声…… 在漆黑之中,极是悚然。 我头皮一紧,蹲下身捏了颗苹果,小心地向发音处扔了过去,同时道:“是人是鬼?” “杨……杨……杨公子,是你吗?” 我愣了一下,继而大喜,“你……你是小乔?” “我、我怕……你能过来吗?” 我听音辩位,一边向小乔靠一边乐得直发笑,“你怎么会在这里?”小乔微微喘气,胆壮道:“帮孙伯伯找玉玺。” “找玉玺你跑逍遥谷干什么?”我看看她怀里那个模糊的包袱,应该她找到了孙坚想要的东西。 小乔抱怨道:“我才不想来这里,可宫里到处是人。我一路躲藏……是酒叔叔告诉我这里有秘道的,可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 我忍不住骂道:“煮酒的话你也能相信?” “哼。”这当口,煮酒的声音天外飞来,继而嘿嘿阴笑道:“徒弟,师父又给你与小乔制造了一次机会,如何把握就看你自己了。秘道在……对了,你还要杀王允吗?” 我探头四顾,视线里连个鬼影也没有,只好大声道:“杀又如何,不杀又如何?” 小乔奇怪地咦了一声,道:“杨公子,你在跟谁说话?” 我不敢对小乔直言,含糊道:“鬼。” “鬼?”小乔大惊失色,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同时小巧的身子也向我移了一分。我心里一喜,全没想到误打误撞会有此功效,吓唬道:“还是个恶鬼。” 小乔玉腕一抖,紧紧握住了我的手,道:“杨、杨公子,你不要吓我。” “好个的徒弟。越来越厉害了。”煮酒夸道。我一阵脸红,虽然这种事做过上千次,但还是第一次对小乔施展,颇有成就感。煮酒话锋忽转,“如果你执意要杀我王允,我立刻就把你拉出来,当着小乔的面狠狠毒打。” 我左右思量,杀王允确实不好,首先伊人红瑾那一关就过不去,“告我秘道在哪里?” “你身后那截泥像下,你小心挪开,然后你两人钻进去,嘿嘿嘿,师父尽力了……” 我回身一摸,果然有半截泥借未损,一脚踹开,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道:“小瑾……” “逍遥船里。” “她……” “我离开的时候,她正与九公主吵架。” “她们……” “闭嘴。”煮酒不耐道,“先把握眼前,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我由衷微笑,下意识地握紧小乔的手。这双手的感觉很奇怪,没有伊人红瑾的灵活,也无山娘的柔若无骨,但紧紧握住却让人不想松开。虽然给我的感觉很缥缈,但不能否定心中的震撼。一念间,我烦乱杂呈,喜忧参半,上天丢一个容我三妻四妾的机会,但眼前的人却永远是一个梦境。 秘道下的黑暗让我想起与小乔初见的古墓,当时觉得不是什么,从头再来一次的时候才发现幸福就在不经意间控身而过。 我牵着她的手走了一段,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小乔也听出了细琐的脚步,整个身子都向我靠来。 “徒弟,人生能有几回勃,此时不勃何时勃。”煮酒神秘地鼓励道。 我分明能感觉到小乔娇躯下如惴小鹿的心跳,不知是煮酒刻意制造的紧张气氛,还是男女依靠的暧昧。我的心也是跳个不停,即怕如煮酒所言,又希望如煮酒所愿。虽然心中想得很无耻,但人生能有几回这样来之不易的无耻?小乔张望了半天,小声道:“后面什么也没有。” 我暗暗咬了一下牙,小乔这么纯洁,我怎么能有不堪思想,想到此处,我下意识地向后移动身体。谁知刚动一步,**上就被一根奇怪的东西给顶了一下。我怔住,猛地想到煮酒也是男人,心中一阵恶寒,甩手狠狠打了过去。 “蜡烛,浪漫之火,点燃。”煮酒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对小乔做什么,既然这样,就用这支蜡烛好好看看她的脸吧!” 煮酒的话倒让我莫名怅然,感情总是耐人寻味,所有人深陷其中,却又不知其味。 “看过她的脸,你就去想你能得到的女人。”煮酒轻叹一声,“那样你会快乐许多……但愿你能快乐许多,斩鬼神就在这个幽深秘道里,找到它你就找到了不幸,但你又不能不找它,因为你有小瑾、山娘,她们更需要你。” 我握着火石久久不敢划下,仿佛这一划就是与小乔绝别的信号。 我的手有些颤抖,两块火石啪地碰在一起,一点火苗窜起,映亮了小乔清秀的脸,清澈的双眸透着些许羞意。我只看了一眼,所有的视线就都被她身后一物吸引。煮酒没有再神出鬼没给我讯息,但相隔老远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告诉我,那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东西,或许比女人更重要 方天画戟! ------------ 第二十九章 选择题 小乔惊愕地张大嘴巴,盯着镀在我身上的金色光圈。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有得庄重之容,但没有给我丝毫欢喜,反倒有一丝迷惘,丝丝入身的冰凉,告诉我:所有人的生命已经无关紧要。或者说,所有人已经死亡。 这种霸气这种豪气,不合我的玩世不恭之性,但方天画戟甫一入手,就将一切不存在变身为存在。我甚至能感觉到双手的突然蜕变,如蚕破蛹,带着丝丝疼痛,更荒谬的是,几在刹那,他就布满老茧。 我在心里轻轻叹息一声,抬起转瞬凝结故事的双手,不能自已地落向小乔白嫩的脸颊。小乔是个懂事的女子,她没有躲,甚至在稍稍犹豫之后,伸出她冰凉的小手向我抚来,担忧道:“杨公子,你……” 我也是脑子进水,一个控制不住,就紧紧地抓住。 小乔被我的样子吓坏,使劲向后一退,用力过大,竟生生向里撞去,匪夷所思的是,原本非常结实的墙壁竟被撞出一个大洞,小乔自然向里掉去。我大惊失色,急忙向前扑去。我的动作已经够快,但面对突然,只能干瞪双眼。 当下,我也没有犹豫,不管洞**深浅,跳了进去。跳下去,我心里就暗喜一番,这并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甚至跟外面没有高低之分。我赶紧亮着蜡烛,眼前的一幕立刻让我目瞪口呆,三尺见方,但小乔却不知所踪。 我一下呆滞。 …… “人与人是讲究缘分的,不能胡来,更不能勉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三天了,蜡烛早已成灰,我无力靠着墙壁,神情木讷。煮酒这个幽灵般的人物一直在我身边,这时忍不住轻叹一声,又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舍掉你得不到的,你才能得到你能得到的。” 我张张干裂的嘴唇,揶揄道:“省省力气吧,我不能没有你。” “你觉得我在故意**?”煮酒高深笑道:“非矣,非矣!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想与小乔在一起。” 我冷冷笑了一声。 “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煮酒盯着我,“小瑾,山娘,方天画戟还有小乔,如果要你选择你会选择什么?” “都选。” “畜生也是这么想的。”煮酒理解地点点头,“如果小瑾山娘一组,方天画戟与小乔一组,你会选择什么?” 我低头看看方天画戟,然后迷上了双眼,不想搭理他。 “如果小瑾方天画戟一组,山娘小乔一组,你会选择什么?” 我没有回答,但心里却在思索,我会选择什么?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虽非完美,但我相信你会做出一个决断。小瑾山娘方天画戟一组,小乔一组,”煮酒有意停顿了一下,“给我一个答案。” 其实一开始,我就有一个或轻或重的答案,无论选择哪一者,都必须有伊人红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可能是我喜欢她多一点,也可能是我伤过她。我看向煮酒,发现他不像开玩笑,想到他诡异之术,我不由严肃起来,“我选前者。” “你不想小乔了吗?” “想。” 煮酒皱眉道:“不能多选。” 我懒懒道:“我只是想而已。” 煮酒怔了一下,抬头看我,似乎没弄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道:“看来我得用绝招了。”说着他念念有词,两手学张宝那样迎空舞动,原本三尺见方的洞内忽地滋生出百条幽幽甬道,“你随便挑一条走下去,都能找到小乔。从现在开始,我每一个动作都是答案。”我索性闭上眼睛,心里郁闷地想,不就是谈个恋爱吗,扯得这么玄妙? “你一动不动也没有关系,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你不做出选择。我就从心里开始鄙视你。”煮酒说着举起两只中指做出向下的动作。我岿然不动,安如泰山,另一只手紧握着方天画戟,暗忖,如果煮酒再这样我就一戟戳死他。 煮酒笑了笑,道:“可能你没有听明白,一柱香过去你如果没有做出选择,你就会失去选择的权利。你不是犹豫不决吗?再犹豫,我就把你永远困在这里,并且出去把小瑾送给董卓,把山娘送回青楼,把夕泪……总而言之一句话,你的女人将不再是你的女人。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师父是不会的。” 我回头看看千百条甬道,小乔应该没有危险,心里有一丝恨意,但有些恨只能藏在心里,我不可能真的一戟戳死他。 我昂首挺胸,大步向外走去。 煮酒很绅士地耸耸肩,向我一摊手,“你看,是你心里没有小乔……” “我**。”我不敢用方天画戟戳他,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敢用拳头打他。煮酒做梦也没想到我有此一招,翕合的鼻孔里鲜血不止,身子晃了几晃,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稍稍有点爽快,虽然这么做大逆不道,但煮酒期望的不就是这样?当然,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煮酒说:“对不起,师父,刚才气血攻心……” 煮酒木讷的表情忽然大变,刷地冲到我面前,揪住我的领子,嘶声道:“你不应该向我道歉,有违我派宗旨。快,再打我一拳。” 我愣了一下,疑惑地打量这个疯癫人,感到莫名奇妙。 煮酒叱道:“快打。” 砰。 煮酒整个人被我一拳打飞。 角落里,煮酒有气无力道:“你……够……狠……” 我心头阴霾散去大半,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捣乱,我与小乔来之不易的相处就不会这么轻易流走。我冷冽地看着他,一字字道:“师父,是不是我还不够无情?” 煮酒冷眼看着我,一字字道:“不够?你觉得不够?” 我看煮酒动怒,不敢再放肆,干笑一声,转身跳出洞**。煮酒在里唉声叹气,大骂我一阵,又抱怨他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莫名奇妙地笑了一阵,道:“让你这个兔崽子打我,那个秘密事件我不告你,看你如何收拾?” 我脚步一顿,秘密事件?我小心地向里探头,煮酒见我去而复还,脸色立刻闪出几道不自然。 我一字字道:“什么秘密事件?” “秘密?什么秘密?”煮酒装糊涂。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同时一步步逼近他的脸。煮酒受不了我的目光,苦恼地叹息一声,然后歉意道:“那个……伊人红瑾与九公主吵架……发展到最后,她们打起来了。” 我一听,头就大了起来。 煮酒小心说着,“……九公主好像被伊人红瑾打跑了。” 我千算万算没有料到伊人红瑾会失去起码的修养,我更低估了九公主的涵养。这些虽然头疼,但在东汉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我理理烦乱的头绪,觉得最为重要的还是伊人红瑾那一关,只要她同意,其余女人就没有理由不同意。煮酒忽然变得很惭愧,不好意思道:“九公主跑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九公主跑到宫里……好像被董卓看见了……” “什么?你怎么不救她?” “我怕你对小乔……” “混蛋。”我执起方天画戟匆匆奔向逍遥谷的秘道,一边焦躁地想着董卓的传说,似乎有**公主这一条。 ------------ 第三十章 口令 后宫,尖叫,女人的尖叫,偶而也会有呻吟响起。 我紧握方天画戟威风凛凛地走进第一个房间,粗鲁地将伏身运动的男子提起,看了看他的脸,不是董卓,心里稍安。我又低头看看可怜的女子,蓦然发现她一脸潮红。 我怔了一下,随即明白,我痛心疾首的或许对某些本性就贱的女子实乃多余。这一发现让我难过,不知是这些女人破坏了整体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还是我气恼她们不垂死反抗。 我看他们你情我愿,也就失去“救人”之心。我还有意向宫女甲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只要你不愿意,我就杀掉这个男人,但荒谬的是,她两只紧扣的双手竟直奔我的要害。 我暗暗摇头,对古代女子的贞节牌坊提出了置疑。同时也觉得这很正常,哪里有压抑哪里就有奔放,我实在没有权利阻止她们奔放。恰恰相反,我好像应该鼓励她们奔放。 后宫怨女颇多,但今天猛男比宫女多。当然,他们也不敢太放肆,东躲西藏,然后伺机混水摸鱼。 三宫六院不是说找就能找完的,我专门挑有叫声的房间挨个查,就是这样,查完以后也累得够呛。我靠着墙套拉脑袋,和里面男人一样大喘粗气。我抬头看看皎洁的月光,心里狠狠大骂一番伊人红瑾,又骂九公主,总有一天要被这两个丫头给搞死。 “大人,换帝之事……” “大人?……”后半夜探出头的月牙照亮了堂皇走入后宫的两人身上,昂首在前似乎不满。 “哦……丞相……” 后面那个胖子立刻满脸堆笑,将他那张鬼斧神工的脸衬得更为恐怖,“那个、丞相以后再叫。” “哪小人叫大人……” 董卓脚步一顿,思索半晌道:“在没有他人的时候你叫我丞相,在公众场合你叫我大人。” 李儒小声道:“丞相,不是说找蔡邕……” “现在是什么时候?”董卓一边向前走一边不客气地道。 “深夜。” “难道你不知道我深夜不找男人?” 李儒尴尬地看着前面的胖子,不知所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去,先把咱们全部人马悄悄溜出宫,明日清晨再学初进洛阳城那样,浩浩荡荡,踏着万千尸体进来,千万要叮嘱勇士们满脸杀气。” 李儒唯唯喏喏地点头,同时关心道:“丞相……” 董卓盯着黑暗中数千窗户,隐讳道:“这么多佳人,我。” 李儒会意,羡慕地凝视着那张天下无双的丑脸,直到董卓消失,他才恍然,急急奔向驻扎城内的军营。我从黑暗跳出,急步追向董卓,这无疑是一个机会。 董卓似乎急与死亡,专走悄无人影之地。 一柱香时分,董卓忽然走进深宫的一角,我心头一凛,先前把事情想到最为糟糕之处,倒忘了九公主可以被囚禁。本来我还不能确定,但董卓走到那处不易被人发觉的房间前左右看看,喃喃自语道:“还是第一次蹂躏公主,弄得我堂堂董卓居然要这般鬼祟,传出去肯定非常丢人?”董卓谓然感叹。我心里暗喜,为了肯定九公主在这里,我并没有直接将董卓戳死。董卓双手按在胸前,深呼吸三次,小心地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冷声道:“谁?” “董丞相。” “姑娘哼哼呀呀摇摇摆摆,相处融融洽洽,都说丞相好。” “老夫日日夜夜挺挺举举,前来如如意意,肯定公主骚。” “口令对……小人该死。” “没有关系,一切为了安全。丞相虽有得大权,但与公主之事却还得隐蔽而行。”董卓大言不惭,毫无愧意。我完全木讷,全没想到董卓做事如此谨慎,令人发指的是他还要口令。 董卓毛手毛脚将门关好,向屋中的木椅跨去,“小美人……” “呜呜。”一个嘴被塞得严实的女子喉咙发音,挣得椅子弹跳。 董卓咧咧嘴唇,然后向屋里数人扫了一眼,那些人立刻会意,恭敬地向外退出。董卓立刻迫不及待地走向女子,俯下身瞪起眼睛直直地看了会儿,可能意识到这是俎上鱼肉,也就没有过多心急,反像风流男人不紧不慢地扯掉了蒙在女子脸上的红巾。 我一直在仔细观察,红巾脱落的刹那小心儿怦怦跳个不停,生怕是九公主,又希望是九公主。 因为董卓肥大体形挡了我的视线,所以他轻浮地抚摸了两把女子的脸,我也只能干瞪双眼,本来想冲进去,但先前那几个守门人步伐沉稳,不像是普通人。我也不敢大意,那几人只要稍一阻挡,董卓就有时间呼喊他的侍从。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方天画戟虽以无以伦比的霸气出现,但这并不是说就可以以一敌天下。 女子娇喘一声,怒骂道:“淫贼,我有男人,你再碰我,我让杨哥……啊……拿掉你的臭手……” 我气得暴跳如雷,猛地一挥方天画戟,立刻将巡逻到此的一守卫秒杀。 “你再碰我,我就咬舌头。”九公主瞪起秀目,狠狠地看向董卓,她的身体却因害怕抖动不停。 董卓好整以暇地看着九公主,不时感叹一声:“美。”说着两手猛地向前伸去,只听嘶拉一声,九公主半截诱人的玉臂裸身出来,在油灯下异常白晰,也极具致命。 “我、我真的要咬舌头了?” 董卓轻蔑地笑了笑,道:“尽管咬,在你未腐烂之前,你是我的。” 我飞快地又将一个守卫斩杀,走向门前,腾地踹出一脚。董卓怒哼一声,回头道:“不是说一个时辰……你是谁?” “董卓,我**。”我腾腾举戟刺向董卓。完全如张辽叮嘱,董卓功力不浅,慌忙低头,扑至角落,随即移动肥大身躯,居然如一只燕子极是轻巧地翻身出外,同时他大声疾呼,“有刺客,有刺客……” 我气血翻涌,一顾作气冲到窗前,忽然瞟到梨花带雨的九公主,这时她喜极而泣,“杨哥,我差点……” 我一戟斩断绑她的绳索,看她乖顺的样子心里一阵放心,但很快就懊恼起来,如果她不跟小瑾吵架,也就不可能这样,更不可能让董卓这么轻易逃躲,如今董卓已见过我的脸,日后肯定会对我有所提防。现在也不是怪她的时候,我看看院外涌来的将士,叹息一声,然后抱起九公主,一跃上房,踏着琉璃瓦便是一顿狂奔。 那群讨厌的士卒很快被我甩得没有踪影,我一边喘气一边思考惩罚九公主的方法,我有我的想法,如果不惩罚她,日后肯定会越来嚣张,到时我不好管理其他妻妾。我想了想,掉头奔向假山群。九公主哭红的眼睛微张,启齿一笑,“杨哥,你还记得这里吗?” 我阴着脸,装出我很生气,“你为什么跟小瑾吵架?” 九公主一愣,继而张大嘴巴,最后小声道:“我才没有跟她吵。” “胡说。”我狠心把九公主丢到地上,“听人说,你们都打起来了。” 九公主委屈道:“是小瑾她说我是**货,勾引她男人……明明是你先非礼我的……” 我一把按住九公主酥胸,同时狠狠地将她的衣服剥光、扯碎,然后紧紧将她绑起。九公主惊慌道:“你要干吗?” “让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非礼。” 九公主一怔,继而咬牙切齿,“你敢?” 我嘿嘿阴笑,恶作剧地将两只手扣在她丰满的胸部,不时竖起一根指头弹一下。我的力道不轻不重,可以感觉到痛,但更能感觉到莫名的兴奋,颇有一点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 为了彻底击散她的羞涩,我学按摩女郎故意扭着**呈马步式蹲坐她胸前,左右摇晃。虽然隔着衣服,但九公主还是闭上眼睛连骂“恶心”。同时玉脸越来越红,到最后已经娇艳欲滴。我左右张望,发现一块大石头,便粗鲁地将她伏身绑到上面,两只手详细地抚摸她臀部的每一寸。 可能是她未涉情故,所以显得很敏感。 我缓缓贴上她浑圆的香臀,然后整个身子伏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朵叫道:“想吗……” “不想。”九公主斩钉截铁,但果断中透出的无限柔情却出卖了她。 …… “我还想……”事后,我把上次在这里幽怨宫女脱下的衣物丢到她身上,九公主直直地看了我一阵,将头一埋,小声道。 我心里暗笑,表面上不动声色,严肃道:“如果你再跟小瑾吵架,以后我就不跟你这样。” 九公主红着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嘀咕道:“要不跟我这样,你也不要跟小瑾这样。哼……” 我有些受不了九公主含嗔带羞的眼神,心里虽担忧伊人红瑾查看《龟谱》,但想到她对山娘已有丝毫的相让,我不免怀抱侥幸,再者九公主那张娇艳的嘴唇实在红的不像话。妈的,不管了,不管了,上了再说。我解开束缚她小手的绳索,捧起她的脸,九公主在这方面略有一点天赋,接吻的技巧虽然生疏,但刚才稍加,她已经掌握了吮吸这一绝招。 其实她这么大胆也得益于我的“批评”,“不行,你不如小瑾主动,她的舌头……好好好,你们间的差距快越来越近了。” 九公主受到鼓舞,柔软的娇躯顿时热情似水。我抚着她的背,怔了半晌,忽然灵机一动,心里嘿嘿笑了几声,也不知这么蠢的女孩子会不会因为攀比而做出更大胆的行为? 我含蓄地引导了一下,九公主低头迷惘地看了一眼,继而狠狠地咬起洁白的牙齿。 “啊,咬死我矣!”我两眼翻白,抽搐几下,颤抖着双手将九公主拦下,暗忖:我是不是撞鬼了,小瑾她撕我,九公主又咬我。妈的,我皱眉转移着她的怒火,“那个、你是怎样与小瑾打起来的?” 九公主愠怒的娇脸莫名一红,局促半天,忽然小心翼翼地从撕裂的衣服里取出一本书,小声道:“我不过看了一眼……书而已……”我侧身一看,目瞪口呆,居然是小瑾在意的《龟谱》,看九公主羞涩的表情,用脚趾都能想到她看了书里的那部分。 《龟谱》已落我手,胆量更壮,一把搂过九公主伏身黑暗。 ------------ 第三十一章 背后伤人 九公主哭得稀哩哗啦,两手拼命用力将我推开,又被我强行扑上。 “够了,够了。”九公主红彤彤的脸皱起,略带愁云,声音带着一丝战栗的颤动。事实上,我也没有过多力气,但为了给她“我很厉害”的感觉,只好咬牙承欢,目的是让她明白她一个女子是不能让我满足的。其实这一招最应该展示给小瑾,但小瑾为人发指,根本不可能接受古代大男人思想。 我大声喘着气,无力靠着大石头,盯着哆嗦穿衣的九公主,道:“刚才几次?” 九公主红着脸向后退,紧张的样子极是好笑,“五、五次。” 我做出不屑的样子,叱道:“看你那体力,以后要多练习。” 九公主微有不快,嘀咕道:“我体力怎么啦?你厉害你怎么不再来五次?” 我不动声色地盯着九公主,半晌,她倒真有跃跃欲试之态,穿衣的手不停地纠缠着衣角,不时瞟我一眼,然后一脸红晕,咬着她丰满的嘴唇,想说什么又觉得出口的话太难堪。我的心猛然一跳,一阵戚然,这、这丫头够奔放,暗自庆幸,幸亏她是古代女子,若跟小瑾一样哪不闹翻了天? 我哼哈了半天,询问她跟小瑾打架的原因。九公主立刻满脸鄙视,咒骂一阵伊人红瑾,然后幸灾乐祸道:“她骂我,我就偷了她的书……哼,一个女子整天看那种书……居然还理直气壮地骂我。我一怒之下就把书偷了出来。呵呵,急死她。” 我也能理解九公主所作,她一娇贵公主,哪里受过指责,更别说咒骂。我瞟了眼《龟谱》,古色古香的封皮仿佛逗留着小瑾的体香,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跟她亲热过,思念甚烈。我也感到宽慰,一直想把这本该死的书偷走,但我又不便出手,若弄不好会影响双方感情,九公主这一无的放矢倒是帮了我大忙。至少,伊人红瑾不会看到我做什么,许多事都是眼不见为净。 我心头顾虑顿失,觉得是上天在帮我。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对她说:“守身如玉。” 刺激,太刺激了,如果全是像山娘那样一味包容,人生也就少了偷情的香艳、**。在小瑾那双幽怨的眼神下,我又自在风流,越想越觉得此生无憾。 宫廷里,董卓找人四处粘贴我的画像,严重嘱咐所有士卒:“杀死他。” 九公主虽刁蛮,但已懂事,尤其是冒冒失失险些被董卓,留下阴影,央求我带她离开宫廷。我唯一能安放她的地方也就是荆州,但路遥山远,再者她性子让我担忧,如果见到曹夕泪这个怯生生的丫头,她会不会心生妒忌,而对夕泪生出怨恨。 我不能不想这些,封建教条虽暗暗帮我大忙,但人的自私随时可以将一切教条不屑一顾。 三思后,我决定把九公主交给丁原。九公主立刻摇头否决,小声说:“我骂过他,他会恨我的。” “没有关系,怎么说我也是他儿子,他肯定会给我一个面子。” 九公主抱怨一阵,难为半天,堪堪答应。然后,她身子一直,凑近我的耳朵说:“你得快些出城,否则刚才那人会杀你的。”九公主怕怕地盯着穿梭宫廷的森严卫队。 我暗暗一笑,我正想去逍遥船看看,现在《龟谱》已失,伊人红瑾失去我的消息,肯定芳心大乱,我此去应该有久别后的**上演。虽然这些日子有山娘,刚才也让九公主归我身下,但说起豪放,却是谁也比不上伊人红瑾。 两人一开始,她的表现还多些含蓄,但随着感情的积累,她越来大胆。想到她冰凉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的**场面,我嘿嘿邪笑起来,流出几滴口水。 虽然暂时一切处在yy中,但我有十分的把握,这也是世间最为奇妙的一件事,女人往往轻易原谅出轨的男人,但男人却永远不能原谅女人。 …… 逍遥船在即。 万点灯火在战乱中极是醒目,尤其是飘然于骨架的那份宁静,我不免怀疑逍遥船的真实,如此洒脱之态,倒像是煮酒的居所。 船头立一女子,悄然遥望洛阳方向。 我凝视半晌,从女子依稀的身材判断出,那是山娘。 如今深夜,晚风肆虐,加之逍遥船风月之地,很少有男人会傻呼呼地站在船头欣赏风景,所以山娘的着装少了许多束缚,将原本妖冶之地衬得更具诱惑力。 在她一侧,是一盏闪烁的油灯。我使方天画戟在地上用力一戳,轻巧地跃上甲板。山娘可能有很多心事,竟没有察觉我阴笑着走向她的身后。 我小心地将方天画戟横至地面,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两只手穿过她的臂弯,温柔地扣在她绝世的酥胸上。山娘身体一颤,两手紧紧握住我的双手,继而她哧地笑了一声,“是杨哥吗?” 我阻止她转身,双手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抚摸,虽隔着厚厚的衣物,但那对尺寸空前的宝贝引来的战栗却是惊天动地。山娘略带羞意,但为了让我满意,喉咙配合地轻哼起来。山娘是众多女友中唯一一个懂技巧的,虽不及小瑾大胆,但她随意的动作却有着与大胆不同的趣味。尤其是挺翘香臀张驰有度的摇晃,每一下都很轻微,但每一下都能击中要害。 加之她手握船栏,迫使我想再来一次背后“伤”人。 “杨哥,小心小瑾看到。”山娘轻声低语,动作幅度却更大。 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不决中,山娘扑哧一笑,道:“放心,酒叔叔说你今晚会来,我想办法让小瑾睡着了。”我感激地亲吻山娘的耳垂,一只手离开胸部,缓缓揉着她的小腹。这时,我忽然莫名奇妙地懊恼起来,气恼自己只有两只手,有点应接不暇,照顾不到山娘的每一寸宝地。 山娘双手紧抓船栏,咬牙颤声道:“若不是知道你跟九公主……无度,我才不会在这里给你疗伤。”说着一脸愤慨,大有是“你逼我这样的”无奈之意。我感到好笑,好像她不想我似的,还有……居然用“疗伤”这样隐讳的词。不过想想,山娘与我欢好,不仅仅是自身**的适当散发,更多怀抱着不同平常女子的态度。 通俗一点讲,是在传授我经验。但依穿越这种事而言,她应该身着《》这样的奇妙功夫。否则我不会在九公主之后,又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 不知何人说:建立在**上的感情会很快烟消云散。这样颇具哲理的话多少能引起我的一丝灵魂思索,盯着罗衣香汗,不由发起了呆。太短的时间不可以见证爱情,在煮酒问出那几个选择题之后,我明白,身边的女子或多或少在我心里划分出了等级…… 我使劲摇摆着脑袋,忽然觉得这些问题太过可笑,再想倒觉得自己愚蠢,梦呓一般喃喃道:“至少,现在我拥有你们。” “哎哟,小心喽,小心喽,有人偷看哟!”紧要关头,小周与小李的公鸭嗓子忽然尖锐地响起。我两手一抖,差点跳进江里,回头怒向两人。他们一前一后,一脸促狭,全无当日奴才之像,反倒像两个情投意足的朋友。 “我们忌妒你。”小周抬手戳我,指责道:“楼上有房间,不要在这里。” 山娘赶紧收拾衣装,红着脸,小声道:“走吧,我不好意思。”我对他们的打扰深感不满,但两人目无大小的措词却让我回味起旧日的友情时光,心头稍稍温暖,抬腿向他们跨出一步,小李忽然从后面探出脑袋,叫道:“再过来,就把她弄醒。”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抬着一个人,淡色衣摆垂地,一脸安祥的脸犹在沉睡。我定眼一看,刚冒出的友情顿失,慌张扯着山娘赶紧向画舫里狂奔。山娘也是一脸惊奇,盯着两衰人抬着的伊人红瑾,木讷。 ------------ 第三十二章 装死,你就装死 我一口气跑到顶楼,惊魂未定,喝了几口凉水,忐忑的心才稍稍归于平静,看了一眼羞赧嫣然的山娘,担忧道:“小瑾她是睡着了,还是……” “放心,她一时不会醒来。”山娘捕捉到我眼睛深处的忐忑,含蓄地暗示道,同时两只粉嫩雕琢的双手紧紧将我抱住,忽然哽咽道:“我很想你。” 我双手捧起山娘白晰的脸庞,慢慢凑向她的嘴唇,年轻的身体再次喷薄而发。我感激山娘以这种态度待我,同时也感到刺激,就在小瑾眼皮底下,我却为所欲为。《龟谱》失去,我也失去忌惮,无法拒绝山娘的深情。 我一边擦她眼角的泪珠,一边抱着丰腴的娇躯走向床,看到那张床,我微微一愣,围起的帷幕飘着红色的丝带,但两边古色雕花却四分五裂。我恍然警觉,这是小瑾的天字号房间,安全感顿失。同时也有一点内疚,一时邪念将她拉回东汉,我却肆意花丛,少去计较她的感受。 更不可饶恕的是,居然带着别的女人要睡在她的床上。 山娘娇躯一扭,端坐我怀,道:“又乱想了,真弄不懂你的思想。你乃夫君,我等妻妾,夫妻睡觉,自然之极,你老去在乎小瑾的感受……其实你不必理会我们的感受,只要你有感受就行。” 我迷着眼打量一本正经的山娘,又瞟了眼紧闭的房门,暗忖: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我不禁脸红,有些尴尬。山娘吃吃笑了一声,纤纤手指撒娇一般顶在我头上,道:“你呀……没出息。” 我心里一荡,暗道:“妖精!妖精!” 在女人面前,男人都是失败者,何况山娘这样的绝代尤物,任何人都会轻易涉险。 一点点肌肤在月光下绽放,我的舌头有点麻木,趁山娘意乱情迷的功夫,我飞快地抱着她跳下床,然后两人端坐木椅。山娘睁开迷离的双眼,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不便在另一个女子面前承认自己对小瑾的爱,干笑着说:“经常在床上,有些腻。” 山娘看了一眼柔软的床铺,笑了笑,道:“这样也好。” 我受不了山娘熄灯后的大方,狼嚎一声,将覆在她身上的薄薄亵衣扯掉…… “啊,踩死我了……”门外,小周忽然杀猪般地嚎叫一声。 我气得里都是火,甚至搞不明白他今天何来的胆子,老在关键时刻如雷一吼。我从桌上捉起一个酒杯,怒气冲冲地冲向门,触到门栓,忽然听到小瑾愠怒道:“不是让你闭嘴吗?” 小周委屈道:“小李哥他踩了我一脚。” 小李及时道:“是啊是啊,我踩了他一脚。” 我大惊失色,木讷半晌,才想起让山娘躲藏。山娘从容不迫地站起,奇道:“我躲干吗?” “你……你……你不害羞吗?”我慌不择言,胡乱说道。 山娘沉默了一阵,道:“小瑾不点灯,我不会害羞的。” 日。我差点晕死过去。 “你觉得小瑾会不点灯吗?”我满头冷汗,轻巧地推着山娘。山娘挣了一下,小声道:“没试过……” 我快哭出来了,哀求道:“求你了,小瑾跟你跟九公主不一样,如果一个不好,我将万劫不复,永生讨不得她原谅。” 山娘见说得肝肠俱断,动了恻隐之心,跑到床上一把将被子摊开,然后飞身钻了进去。我差点吐血,这就叫躲藏?看来上帝造人是有分寸的,赋予了你无上的美貌与身材,智商难免会打折。门外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更加临近,间不容发之际,我扑身过去,一把将山娘抱起,然后塞进床底。在山娘几声不满的娇叱中,门应声而开。 只听小瑾叫道:“站住,站住,别跑……” 我不安地回过头,看到小瑾横冲直闯,将屋里的椅子踢倒几张,转瞬我明白过来,她是故意以势夺人。从灯火突然切入黑暗有一个适应期,小瑾冲进来自然不可能看到我鬼鬼祟祟的动作。我不得不佩服小瑾的聪明,但更佩服自己的聪明,居然一眼识穿她的鬼把戏。 小周故意走得慢了几步,拎在手中的灯光悠悠照进,看到我,他一脸尴尬。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怒骂,不是说小瑾一时不会醒来吗? 小周无奈地张张嘴,用眼神对我说:“刚才抬她到甲板转了一圈,结果风大,吹散了山娘服下的**药。”说完,他不好意思地向我鞠了一躬。 小瑾看到我眼睛一亮,但很快就装出无所谓的态度,不屑道:“畜生,你怎么来了?” 我心里涌上一丝欢快,她的话虽然难听,但历山娘事件后,她是第一次用这种含情的昵称称呼。我想这种转变,多少也有董卓的一点功劳,如果不是他在洛阳城外嚣张,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消除小瑾的心头的阴霾。 女人是让来哄的,至理名言。 “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我一脸深情,一步步走向小瑾,两手扶住她的肩膀,肃穆道:“你受苦了,以后……” 伊人红瑾冷冷地盯着我,一字字道:“山娘呢?” 我一脸惊奇,“你怎么会这么问?她、她不她房间吗?” 伊人红瑾哼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挑开被子,看了一眼,又抬头在屋里四顾。屋里摆设倒是不少,但都是花哨之流,绝无藏人的可能。没多久,伊人红瑾的眼睛就凝结床下,忽然笑了一声,道:“某些人在床底找到我义父……”随着伊人红瑾向牙床的移近,我的心也一点点揪起,眼看事情不可阻止,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起。 伊人红瑾身子一颤,她已好久没有与我亲热,对一些事反应比较强烈,我趁机双手齐施,温柔有度地游走在她饱胀酥胸周围。伊人红瑾面红耳赤,狠咬牙关,双臂一振,“放开我。” 放开?我又没病。 我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向小周使了个眼色,他急急拉着小李便退出房门。我两只手将她扳倒,然后狠狠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火热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发言、尖叫。 本来我想以柔软的舌头打开她**之门,但再一想,如果弄巧成拙,被她狠咬一口,得不偿失。伊人红瑾呜呜叫个不停,但全无情难自禁的迹象,反倒是因我的无礼激发她的斗志。我心里也感苦恼,就算双方不合,哪有如此争斗的? 我思想一分神,动作难免跟不上小瑾的节奏,她抓住时机就是用力向上一顶。 我呀地叫了一声,身子直挺挺地从床上倒下。 小瑾理理散乱的头发,跳下床狠狠踢了我一脚,骂道:“装死,你就装死。” “可、可能,不……不能用了。”我结巴无力,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气焰嚣张的小瑾。她不紧不慢地点亮屋里的灯,有意无意地瞟了几眼不着丝缕的我,原本张狂的俏脸立刻布霜,低头默然一阵,冷声道:“活该。哼,反正有山娘这个**存在,你……不会有事的。” 我心头一喜,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伊人红瑾万万没有想到我会笑,微有歉意的俏脸一怔,继而阴沉走向我,“我不能阻止你风流,但我可以全力维护我的尊严。” 我茫然地看着她,等冰凉的小手触到我的身体,我猛然明白,又喜又悲,本是来逍遥船回味她身体的,可她自山娘后就老用双手。 “在你没有说清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前,休想碰我。”伊人红瑾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泪光闪烁,有些魂不守舍,末了,幽幽叹息:“我该怎么办呢?”我不想看她难过,歉意道:“你虽不能看到我的行踪,但〈龟谱〉……”我愣了一下,小心地看着伊人红瑾,“上面我只跟山娘……” 伊人红瑾怒哼一声,骂道:“不要让我再见到那个**货。” ------------ 第三十三章 妹妹 伊人红瑾咬牙切齿,一如九公主说起她之样。我紧紧合着眼睛,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自触霉头。伊人红瑾诅咒半天,渐渐感到没意思,所有的不快又落到我身上,愠声道:“你跟九公主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你不要骗我。”伊人红瑾盯着我的眼睛,未干的泪水反射着月光,淡淡语调的相陪,使得她看起来万分委屈。 我强忍着身下剧痛,堪堪坐起,怔怔盯着她那张惊艳的脸庞,这时尽现憔悴。我颤抖着抚过,滑腻的感觉带给我阵阵莫名的伤心。伊人红瑾也变得安静,可能一开始他就知道结识我就意味着结识她往日没有经历的感情生活。 我不想再许诺,因为再多许诺在我身上都显得无力,我根本不可能做到。 “我……” 伊人红瑾竖起小手拦在我开启的嘴唇,苦涩地笑了笑,继而嘲讽道:“我理解。”顿了一顿,她又说:“可能自此以后,我会好过一点,没有《龟谱》,就不会看到你对我的伤害。” “跟我一起走吧!” 伊人红瑾摇摇头,“我暂时心情还未恢复过来,咱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的好。” 我凝视着伊人红瑾的脸颊,莫然怅然。她温暖地笑笑,道:“不要担心我,我是被董卓吓的,与你无关。”提起董卓,两人都是同时罩了一层愁云,四目相对,有些不知所措。不得不承认,某些人几秒钟的快感毁掉的可能就是他人一生的幸福。 两人想得问题一样,伊人红瑾微皱眉头,一只手抬起拍拍我的胸脯,“我知道你想什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那种事不可能。” 我喜欢小瑾安静的时候,就像现在,顽皮不见,任性消失,还有一点点原谅掺杂其中,更让我心动的是,她若有若无的媚态。 男人会为女人征战,但女人却会因男人变得温柔。 我试探地伸了一下手,落在她臀部上方,伊人红瑾一愣,继而微笑,半启红艳的嘴唇,意味深长地打量我。我莫名奇妙地脸红,倒有些紧张,小心看了一眼小瑾,她并不生气,反倒用默许的眼神鼓励我。我受到鼓舞,另一只手也落向她臀部。 伊人红瑾微微动荡一下,但看到我眼睛深处的渴望,她略一犹豫,便紧紧将我环抱。我一下感到她丰满胸部的膨胀与芳心攒动,我咽了口水,润滑一下喉咙,稍稍将她紧贴的身体向后轻托,然后贪婪地俯下头,亲吻着隔别多日的胸脯。 伊人红瑾这时猛地一睁眼睛,然后开始挣扎,似乎意识到这么做就是对我最大的原谅,而以她观点,显然不能轻易原谅。 “轻易原谅,就是最大的纵容。”小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自心底笑逐颜开,因为两人的纠缠已将隔阂去掉,再掩饰倒显得矫作。 伊人红瑾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开始一遍遍回应。从我的鼻子咬到嘴唇,略带一丝报复地狠咬我的舌头,还不时翻起红润的脸看我的样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我含笑,缓缓地解着她的衣物。小瑾虽然豪放,但面对我这样的男人,必然羞涩,小脸胀得通红。 我褪掉她身体的最后束缚,双手扶着她的腰部,阴笑着指了指柔软的床。 这时,屋子里忽然传来沉闷的“咚咚”声,三声。 伊人红瑾身子一紧,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疑惑地看向紧闭的门。如果不是这一刻来之不易,我真想立刻冲出去将小周与小李砍死。 我迎空一掌,将灯打灭,希望小瑾重塑女人风,“不要理他们。” 小瑾紧张地将掉落床上的衣物一收,贴着我的耳朵,道:“好像是有人在敲床。” 敲床?我愣了一下,很快想到隐藏下面的山娘,一阵血涌,虽然山娘允许这种事,但根生我骨里的刺激却让我如战将。 “咚!咚!咚!” 又是三声,我不建议山娘听,但她翻来覆去敲多少让人觉得惊险。我无所谓,但伊人红瑾一女子,有些受不了,示意我停下。我心里暗暗责怪山娘,这个时候捣什么乱?你可以忍忍吗? 在伊人红瑾情难自禁的一声呼喊后,床底动作更加严重,竟有人咳嗽起来。伊人红瑾脸红得异常,继而哼了一声,道:“是不是山娘?” 我干笑一声,小声道:“是。” “加大动作。”伊人红瑾颇带挑衅道。我一怔,心头狂笑,正准备依她所言,伊人红瑾忽然狠狠地撕了我一下,道:“以后不要碰我。” 趁我茫然的功夫,伊人红瑾已一个翻身滚离我的身体。我赶紧扯住她的**,苦恼道:“小瑾……” “咳咳……” 伊人红瑾用另一脚蹬掉我的手,幽怨地看着我。我暗暗叹息一声,心病不是生病,要彻底解决看来得慢慢煎熬。 伊人红瑾穿好衣服,跳下床,狠狠地踢了一脚,“出来。” 似曾相似的一幕,我想起自己有过踢王允出来的场景,想想当时自己的感受,更坚定男人心胸狭窄之说。 看到仓皇趴出的人,我差点扑地而死,居然还是王允,这时才想起刚才的咳嗽声有异。 我跟伊人红瑾面面相觑,半晌,她一脸红晕,小声道:“爹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允老脸发红,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回头道:“酒兄,你三更半夜把我带到这里,你……你太过分了吧?” 我俯身一看,煮酒也是满脸尴尬,从床底钻出,先看了一眼伊人红瑾,然后看向我,密语道:“年轻人,师父受不了,不好意思……那个、我以为你不能摆平你的红瑾妹妹,生怕过得片刻她从床底找出山娘,不好收场……我只好出此下策……嘿嘿……” “山娘呢?”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煮酒,他背着小瑾给我指了指床下,道:“在里面,放心,现在小瑾不会乱想了。” 我含糊地点点头,然后使了个眼色,示意煮酒快些带王允出去。煮酒对我很不错,虽然小乔一事处理的让我很不满意,但深度一想,觉得也有他的道理。正如孙坚所说,小乔心纯如纸,只要是人就不会生出伤她之心。也可能正是因为自己放荡不羁才不敢向小乔吐露心中爱意。 让我难堪的场面没有发生,我顿时理直气壮,心里也积聚不少底气,煮酒与王允前后一出门,我一把搂住小瑾,顿时香色满怀。伊人红瑾呆呆地看着王允消失的方向,尴尬道:“他们怎么……” 我一把堵住她的嘴,眼睛却下意识地瞟向床底,只见山娘偷偷探出头,红着脸比划着。我茫然半天,才知道她想离开这里。我想了想,向山娘点了点头,毕竟我还不太习惯古代男人的幸福生活,如果她不时在床底动荡一下,虽有刺激,但怕落下心理疾病。 我让山娘见机行事,然后抱着小瑾扑上柔软的床。小瑾拼命摇摆着脑袋,躲避我疯狂的热吻,嘴里梦呓一般说着:“你对不起我。” 我欣赏小瑾以退为进的策略,实乃攻克男人心房的上上之选。事实虽然如此,但倾吐间一抹柔情四射。我终于在她三翻五次的阻止后突破最后防线…… 就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伊人红瑾忽然对着熄灯后的房间娇喝一声,“站住。”同时一把将我推开。我愕然起身,拧过脑袋,看到蹑手蹑脚停在门前的山娘。 我立刻不知所措,万万没有想到伊人红瑾在意识最薄弱之时仍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我暗抱侥幸,山娘会像偷情一样以迅雷之速飞快地撞门而走,谁知她默然一阵,回头友好地叫了一声:“妹妹。” ------------ 第三十四章 山娘,不得无理 伊人红瑾没有听任何解释,俏脸寒霜,呆呆盯着巧笑嫣然的山娘。过不多久,她就流出屈辱的泪水。山娘错愕一阵,向小瑾走去,讶道:“你哭什么?” “我没有哭。”伊人红瑾背过身,然后跳下床,一把抓过我的头发,不由分说,向外拎去。山娘惊愕地张大嘴巴,但很快她也就跟我一样命运。 门外。 我直勾勾地盯着一脸茫然的山娘,黑白分明的眼珠里种种复杂之色闪过,迷惘、不齿、最后哼了一声要进房间跟伊人红瑾讨个说法。我拉住山娘的手,摇摇头,本想指责她,但想想她也是为我好,只不过双方代沟严重,近乎没有共同交流的话题。我无力指了指楼梯道:“你下去。” 山娘看了我一眼,道:“不,我要让她明白。” 我轻声道:“你不可能让她明白,你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 山娘胸有成竹地摇摇头,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说:“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说着,起身又钻了进去。我想阻止她,但转念一想,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我是没有办法,而我又抱侥幸,觉得山娘真的有办法。 山娘进去好一阵,两人都没有说话。凝固的气氛让我如坐针毡,焦虑不安,侧过身向里看去。 山娘尴尬地打破僵局,“你知道什么叫做女人吗?” 伊人红瑾毫无感情道:“不知道。” “女人,就是在相公打得时候要忍,骂得时候做到不还口。相公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不能闹,如果我们心情不好而相公心情好,我们要笑。在他对别的女人好的时候,我们不仅要在背后喊加油,还要感到骄傲。” 伊人红瑾动容,瞄了一眼山娘,冷笑道:“有病。” 山娘被伊人红瑾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得半天没有反应,沉默半晌,小声道:“红瑾妹妹,要不我做小的,你做大的?咱们女人最重要的莫不是恪守妇道……” 我在外面忍不住一笑,随后捂住自己的嘴巴。伊人红瑾气得脸色铁青,娇躯颤抖,骂道:“滚。” 山娘皱了一下眉头,不解地打量伊人红瑾,伊人红瑾也在打量山娘,两人神情几乎一样,都在长久的凝视中越来越诧异,俱是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你看什么?”伊人红瑾被山娘一本正经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低头自看一眼,娇声喝道。 山娘向前跨出一步,然后两只手很稳当地落向小瑾的胸部,来回捏了捏,疑惑道:“你、你是女人吗?” 伊人红瑾啪地打掉山娘的手,狠道:“我不是bl,不要乱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山娘脸红了一下,她不能听懂“bl”是什么意思,但伊人红瑾的表情与动作无疑让她有一丝明智,尴尬地缩回手,偷偷瞟了一眼冷艳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伊人红瑾虽然竭力做出拒绝一切的表情,但明亮的双眸却透露着一丝无奈,显然,在她认为,山娘这种女人的存在无疑是“不要脸”。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对峙着,我在门外倒感到一阵轻松,尤其是看到小瑾无奈之样,让她接受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无论身边山娘还是九公主所熟知的定然对我有利,即便她那个义父王允,对我风流应该也不排斥。 山娘比较聪明,并没有一味以单一办法开导,反倒是使用了欲擒故纵这种情场的顶级招术,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极是妩媚地一笑,然后落向自己的酥胸,轻解衣罗,立刻露出幽幽沟壑,她风月出身,百般媚态自然信手拈来,两抹适时的腮红更具杀伤力,最重要的还是灯光下迷离的。她身材得天独厚,自然会招来小瑾的羡慕。山娘看小瑾微微张开了嘴,微微一笑,道:“妹妹你魅力比我如何?” 伊人红瑾底气有点不足,同时也很茫然,不解其义。山娘不紧不慢,见好就收,缓缓拉上敝开的衣领,柔声道:“相公常跟我说,妹妹你的比我好。”说完,山娘有些不自然,但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她俏丽而立。伊人红瑾阴晴不定的脸上闪出一抹喜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山娘继续道:“哎,看来杨哥注定是我与九公主的人,妹妹没有福气。”山娘顿了一顿,满脸不屑,“你退出女人间的竞争吧,太脆弱。” 伊人红瑾不满地盯着山娘,大有“我绝不退出”的雷霆之样,但瞟了一眼房门,情知我在外面,哼了一声道:“我懒得看他,此处又不是没有别的男人。” “说得好。”山娘笑道:“董卓虽然长得丑,但从目前看来,应是一方人物,应该适合你。”山娘看到伊人红瑾变色的脸,赶忙补充道:“孙坚长相威武,素有大志,如果你不喜丑陋男子,他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呵呵,如果你觉得他年纪大,我可以提供几个年少有为的,比方说周瑜……好了,好了,男人是要自己争取的,我也不给你详细指点了,反正杨抗挺以后属于我跟九公主……” “闭嘴。” “对了,好像在灭黄巾大战中也有几位英雄,叫什么刘备……” 伊人红瑾抬起手,扶着桌子,抖不成声,“你……你……你……” 山娘趁胜追击,大步到小瑾面前,一扯她的手腕,严肃道:“我代表九公主鄙视你,你不配与我们和睦相处,更不陪做杨哥的小妾。你不懂得体谅,毫不女子乖顺之态……我为杨哥喜欢你感到悲哀……” 人都有一时的糊涂,加之山娘表演的惟妙惟肖,或者说她心理话说得太过认真。伊人红瑾竟真的被她引入古代女子狭隘的观点中,两只手死死抱着桌子,凭山娘拉扯就是一副“我不离开”的样子。山娘浅浅笑了一声,然后向外竖起拇指。 我整整衣服,满心欢喜,抬腿跨了进去,咳嗽道:“山娘,不得无理。” 蓦地,我感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这个时候我最不应该做得就是面对小瑾,而是坐在楼下,静观其变。果然,伊人红瑾恍惚地抬头,盯着我的一脸贼笑,微微一怔,继而一把将山娘推开,“不是要我走吗,我自己走。” 事情急转而下,山娘不知所措起来。我更是无计可施,满脸的笑容一刹那僵硬。伊人红瑾擦过我,冷冷哼了一声,然后飞身到楼下去找她义父王允。我焦躁道:“小瑾,刚才的话不要当真,你找王允,这……这不是间接地跟董卓见面吗?” 伊人红瑾轻蔑笑笑,道:“正如山娘所说,董卓虽然长得丑,但至少是一方人物……我就喜欢跟他见面,关你什么事?” ------------ 第三十五章 师父尽力了 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是个性女青年伊人红瑾,我的措词无一苍白,而且在我越来越动情的描述中,倒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大骂我是:“人间禽兽。” 我情知伊人红瑾只是面子上下来,只要出现一个契机,她就会跟随我,但苦恼半天,平日的机灵竟全部消失。无奈之下,我跑到楼底去央求煮酒,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了。煮酒听过我的阐述,大骂我“低能儿”,“女人最重要的情动,你还未施展柔情,就陷入被动,真是愚蠢。我就不相信你搞到一半,她也会留心周围……再说,让山娘伏身床下怎么了?你、你……真是笨蛋。” 听煮酒这么说,我立刻不快,如果不是他藏身床底,说不定我早与小瑾合好了。煮酒老脸一红,立刻把所有的过错都丢给了王允,“是他要敲打床铺的,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等我们完事后你再走,是吧?” 煮酒红着脸瞪起眼,道:“你往哪里想,师父是那种人吗?”继而他理直气壮起来,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我有预知,你小子说不定早死了。” 煮酒的话也有些道理,我暗暗叹息一声,一切只怪自己没有把握好。煮酒最气恼别人哀声叹气,使劲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怒道:“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畏首畏脑……老子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对煮酒也没抱多大希望,他疯疯癫癫,弄不好倒有可能弄巧成拙,更激怒小瑾。 “司徒马上就会离开,宫廷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忙得厉害,我好心救你一命,你不感激倒生抱怨。妈的,我是不是脑袋被马踢了……” “行了行了,师父,我对不起你。”我把煮酒推走,靠着墙壁酝酿了半天感情。没多久,王允被小周小李搀扶出来,他应该要回宫廷处理大事,我一脸沉痛地走向王允,“王叔叔。” 王允被我的称呼震住,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木讷半晌,道:“年轻人,你到底是姓吕还是姓杨?” “怎么了?”我茫然道。 “酒兄说,他有好徒弟叫吕布,但小女却在咒骂一个叫杨抗挺的人……你们两人弄得我不知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感到莫名奇妙,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王允抬起头,“小女让我问你,如果你是杨抗挺,就立刻进去带她离开这里,离开……”王允看了一眼俏立楼梯处的山娘,压低声音道:“她们。如果你是吕布,小女就会立刻随我回洛阳。” 我一下怔住,小瑾的话无疑是最大的退让,王允的转述已经很明显,她伊人红瑾将不再计较过往种种。我回头看仍带迷惘之色的山娘,她为我与小瑾合好尽力而为,言语神情间对我的爱恋让我不能果断下这个决定。 王允笑了笑,“好了,时间到。小女要跟我走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我急忙大呼,“我是杨抗挺。” 王允向里指了指,“哪进去带小女远走天涯。” 我看向山娘,她迷惘的脸庞涌起一丝恐慌,睁大眼睛盯着我的动作。我向她挤了挤眼睛,安慰她,然后晃了两下脑袋,意思快找煮酒出来。山娘微微一怔,继而明白,巧移身形,移向煮酒的房间。煮酒一直在暗中观察,山娘还未走近,他从扑身而出,三步并作两步,扑向我,怒道:“混蛋,你是吕布,不是杨抗挺……给我念一百遍。” “你们慢慢念吧!”伊人红瑾冷着脸走出,走过我,走向王允,牵手道:“爹爹,夜深了,咱们不打扰杨公子,不打扰煮酒这个畜生。” 煮酒勃然大怒,迎向小瑾,质问道:“你为何骂我?” “惺惺作态,几次教唆徒弟为非作歹,不是畜生是什么?”伊人红瑾吐字清晰,不紧不慢,目光转向我,很快转向山娘,继而别过头。煮酒被小瑾的冷漠弄得不好意思再演戏,狠狠瞪了我一眼,灰头土脸地走到王允旁边。 伊人红瑾轻飘飘道:“你很难做出选择,对吧?” “小瑾,你听我慢慢解释……” “我在董卓那里等你的解释,拜拜。” “小瑾,你不要逼我。”我忧虑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拿掉你臭手。”伊人红瑾猛地掉头,狠狠盯在我的手上,继而嘲讽道:“你一直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好,你是想要我的**吗?再次面吧,这次不巧,我例假来了。” 伊人红瑾说过这句除我能听懂的话,拉起王允的手。王允看了我一眼,儒雅笑道:“年轻人,后会有期。酒兄,走吧!” 煮酒犹豫一下,道:“徒弟,你也不要怪我,若天明司徒还不在宫中,会招他人误解的。师父朋友不多,只好带他走……至于伊人姑娘……你说留就留,你说走就走……” 我气得咬牙切齿,总觉得是煮酒在有意捉弄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煮酒表情肃穆,看向伊人红瑾,道:“姑娘,长辈的话不一定对,但肯定不是错。酒叔叔最想说得是,男人吗,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伊人红瑾霍然回头,冷冰冰的两道眼神顿时让他哑口无言,屋子里一时噤若寒蝉。这种气氛让煮酒很尴尬,暗暗向我使了个眼色,好像在求我打破这个僵局。 我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他稍瞬的难堪,索性不去理睬。煮酒脸色渐渐阴沉,怒哼一声道:“走。” “师父……”我慌张拉出他的手。煮酒一把甩开,哼道:“小瑾鄙视你是对的……那个、逍遥谷秘道里……你去找小乔吧!”煮酒一副苦大仇恨样,走过去拍着伊人红瑾的肩膀,“不要理我这个徒弟,他总是看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你要制裁他,哼,就让他乱想,把他丢给不染尘埃的小乔,看他怎样最起邪念?” 我不得不感激煮酒,这一招堪称绝杀。伊人红瑾的脚步明显一顿,但瞟到煮酒不自然的神色,立刻明白,道:“好。” 煮酒一下呆住,僵硬地移动身体,面向我,苦笑着摇摇头,“师父尽力了。” …… 画舫里立刻变得空空荡荡,山娘见我魂不守舍,自责道:“都怪山娘。”我的情绪确实很差,呆呆遥望穹顶的上弦月,怪不好受。心里矛盾重重,即怪小瑾不懂事,又怪自己不在乎她的感受。小周与小李大概是除煮酒外最关心我的两个男人,陪我一起沉默。 过不多时,小桃红忽然从楼上探下头,嗲声道:“怎么个个都是一副死鱼相,来,小桃红给你们表演个。”说着摇臀招呼她的姐妹。我知道小桃红是在变成法子让逍遥船多些欢笑,但这却让我头疼,尤其是看到自己难以抵挡的女人,回头对小周他们说过再见。 “哎,杨大人,要不你留在这里吧?”小周关心道。 我摇摇头,“不了。” 小李有目光地说道:“杨大人,我觉得小周说得有理,你留下,以你的智慧加上我与小周的能力,相信逍遥船可以袁绍等名流一网打尽,说不定天下美色也将因此全归你杨大人所有。” 我苦笑,就三五个红颜知己,我在伊人红瑾面前已陷入被动,讨不得原谅,还要天下美色? ps:第二卷完。 ------------ 第一章 大人,当说无凡 回到洛阳,天色微亮。 我把山娘安排就寝后,悄悄溜出了房间,跃身屋顶,遥望洛阳这座古老的城池,清晨独有的暗牙色云彩在北风中自天空飘过,奔腾、翻滚、堆积,极是壮观。 远处的风愈加肆虐,吹打着我身上的披风,在宫廷最高的屋顶猎猎飞舞。蒙蒙之下,依稀可看到王允的官邸,但很快我就想到两人间的不可调和。 猛地,我又想起煮酒临走的话,下意识地瞟向逍遥谷方向…… “哼。” 耳边悠悠飘来伊人红瑾俏脸寒霜的娇喝,我回头四顾,一道道蜿蜒的白色晨雾从眼前飘过,落向安静伫立的方天画戟。我苦笑着紧握冰凉的方天画戟,小瑾的再一次离去,让我有些万念俱灰,方天画戟稍稍能安抚一下,甚至给我在女人身上不可能得到的桀骜之感,但我需要的并非其上隐透的杀戮。 也不知我呆呆站了多久,眉毛头发俱都凝结寒霜,全身也被冻得僵硬,嘴唇发紫。 我哆嗦着跳下宫顶,摸回房间,细微的声响立刻惊扰熟睡的山娘,散开的发丝搭拉在她姣好的脸庞,凭填几分妩媚。山娘嫣然冲我一笑,继而皱了一下眉头,拉过我的手,嗔怪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摇头笑笑,“有你这个疗养贤内助存在,我怕什么?”说着将两只冰凉的手伸向被窝里温暖的胸部,山娘呀地叫了一声,一把抓过我的手,不悦道:“冻死我了。” 身体虽冷得要命,但山娘娇嗔的样子让我彻心温暖。山娘一边躲避我冰凉的双手一边吃吃笑个不停,从一侧取过御寒的动物皮毛,将我的双手包得严严实实,有一点心疼有一点醋溜溜,小声道:“如果我也像小瑾那个样子,你会在寒风中扪心自问吗?” 山娘的话让我一阵不爽,喝道:“难道你想像她一样?” 山娘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脑袋,道:“当然想了。”说着向我轻抛一个妩媚的眼神。我立刻心神荡漾,扯掉包裹双手的皮毛,阴笑着伸向被窝,山娘左右挣扎,但终究不敌我敏捷。 过不多时,山娘丰满胸部的阵阵温暖就一点点注入我的身体,我脱衣上床,蓦地发现自己双脚的温度还没有恢复过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山娘捏住鼻子,连连摆手,但上了我的床,有些事就不由她了。山娘无奈,佯装怒道:“你还有哪里冻伤,一起说出来。” 山娘一说,我倒想起有个地方虽然没有冻僵,但这时确实需要温暖一下,忍不住一笑。山娘情知口误,红着脸想推开我。我将扣在她胸部的手向左右一松,立刻将她固定。 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山娘了,她眼睛含着笑意,枕在我结实的胸膛,不时轻撕一下。我幸福地看着这个成熟的女人,越看越像少妇,而少妇对我这个年纪的人向来致命。慢慢凝视之后,我就又陷入伊人经红瑾的苦恼,隐隐对山娘生出感激,如果没有她在我身边,我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好,还是小瑾好?”山娘翻起惺松的星眸,娇媚道,说过怕我乱想,补充道:“我指的是,我们两人在你心里的感觉。” 其实山娘的问题纯属多些一举,因为我不可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只好含糊道:“爱,是做出来的。暂时小瑾领先。”山娘茫然地看着我,不知我在说什么。我做了个动作,山娘立刻明白,好笑地打了我一拳。 一夜困乏在山娘的温柔之后终于全面崩裂,我枕着山娘丰满的胸部晕晕睡去。 …… 汉灵帝驾崩之后,东汉时局就陷入混乱。 虽有不少人觊觎,但实力、手段、胆识诸多因素,竟让野蛮的董卓抢得先机。 董卓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开始朝中争战,在一干谋士的帮助下,蔡邕被他威逼拉拢,何进大队已成他的部下,渐渐地掌握朝中实力。 董卓是一头禽兽,这毋庸置疑,但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头禽兽居然不可思议,竟荒唐地允许他的士兵上街随便对任何女子采取任何措施。他的队伍本身就是色狼与流氓的结合体,倒也如鱼得水。时过一日,身为执金吾的丁原就气得发抖,一个人在屋子里哆嗦道:“这个董卓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我……我要骂他……”我也能理解丁原的心情,他身为执金吾,主管京城治安,董卓之为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称得上是扯丁原的耳光。 丁原的话让我想起那个可怕的宫女,听她说丁原找了好长时间说是为报什么奶奶奸杀之仇,如今一看丁原吹胡子瞪眼的态度,我不禁失望透顶。不管怎么说,董卓此举是非常伤害男人心的,尤其是怜香惜玉的男人,而据我分析,多数男人有这种心态,只不过有人没有这个实力,因此显得不及他人多情。 我想,曹操之所以日后鼎足三国,就是因此而奋发向上的。 “其实为父昨天就想骂董卓,但你不在身边,爹爹觉得骂过之后不能解你心中怨气。”丁原喝了数杯酒后,对我说。我直直地看着丁原,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在拉拢人心,可惜这种空头支票我见多了,不置可否地冲他笑笑,懒得费更多话语表达感谢。 “今天你带上这个东西。”丁原指指我手中银亮的方天画戟,“我肯定会将董卓骂到无地自容。”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丁原,差点一个脱手将他砍杀,骂到无地自容?有病,身为男人不把他打到跪地救饶,却要用诅咒这种毫无意义的鬼手段。 丁原见我神情恍惚,怔然半晌,神秘一笑,向外咳嗽三声。少顷,几名武士端着木盘子鱼贯而入,“孩儿,把这些穿上。” 我懒懒地歪过脑袋,眼睛一亮。丁原一直在察看我的表情,这时面露喜色,笑道:“为父专教能人打造,陪上你英俊潇洒的相貌,可谓盖世无双。”我有一点激动,也有一点点感谢,由衷道:“谢谢。”说着走向珠光宝气的铠甲。 “这是束发金冠,这是百花战袍,还有唐猊铠甲,这根狮蛮宝带系在你腰部实是威武之极。”丁原在丫环们小心给我穿着时,在一旁品头论足,“如果配上你手中的天下戟,无人能敌呐!记住,过会儿我大骂的时候,你一定要冷下脸全力怒视,否则咱们的小命堪忧。” 我揽镜自照,被里面英俊的脸庞惊呆,一直不修边幅,全没料到一换衣装,立刻闪出比铠甲更迷人的光泽。对丁原的话已经懒得鄙视,一握方天画戟,铿锵道:“没问题。” 丁原大喜,继而大悲,走到窗前久久凝视,低声喃喃:“我真后悔来洛阳。” “你很怕死吗?”我忍不住讥讽道。 丁原沉默,随即道:“谁不怕死呢?不过,我决定豁出去了。董卓之为越来越不得人心,与此整日恐慌,不如冒险一试,以我之大胆激发天下英豪共讨这厮。”丁原黯然说过,问我:“你怕死吗?” 我咬牙切齿,狠狠道:“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你想过一个不妥就会丧命于此吗?” 我嚣张的气焰一下停顿,不勉烦乱起来,如果没有小瑾,没有艳遇山娘等人,我可能不会计较自己命丧何地?但现在心中有了牵挂,对生命也就格外重视。一刹那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最后伊人红瑾那张艳丽的脸幻形于眼前,很快是董卓…… 我咬了咬牙,如果那样的事真的发生,我生不如死,沉声道:“就算死,我也会把董卓杀死。” 丁原被我的英雄气概震住,良久肺腑道:“英雄。” 丁原的夸奖让我脸红,但想想,许多英雄可能就是因儿女情长蜕变而成的,也就当仁不让地接受了他的称呼。 其实丁原骗了我,他并非是因报奶奶奸杀之仇,而是董卓放下狠话:“如果谁敢不参加他的宴请,必杀。”古时人以相貌定力,而我功力不俗,尤其煮酒凝练而成的方天画戟在手,丁原深知局势,他乃执金吾,董卓杀他是迟早的事。既然如此,不如孤注一掷,表现的男人一点,至少可以惊醒一下诸英雄。 此刻董卓风生水起,无人敢拒绝他的宴请。我与丁原赶到温明园之时,百官俱战战兢兢守候。 文武百官短暂交流,董卓已骑马至殿,腰佩长剑,一脸杀气,缓缓地扫过场中每一人,然后哈哈一笑,道:“来呀,跳草蝇舞,喝庆功酒。” 话音刚落,不知哪个角落齐齐飞出彩带飘扬的数十名女子,摇摆着婉约的身姿,不时从质地柔软的下摆滑出一根光洁的大腿。在场的虽都有不少妻妾,但如董卓这般大胆流露却是第一次。对我而言,这并不算什么,但对丁原之流,这就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从道德角度,在场的每人都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但从某些人的眼里不难看出,他们目光深处却是贪婪。 东汉没有av,但有董卓,他无所禁忌,立刻拍了拍手,数十名女子立刻脱了一件衣服,顷刻之间,有数只碗因拿捏不稳,掉落地上。董卓很满意这个效果,特意吩咐左右人记下这些人的名字,道:“你们以后就是我的人,这些个女子赏赐你们了。” 酒过数巡,舞尽繁华。 董卓端坐园内中间,很有把握道:“你们一定感到幸福。”说着徐徐转过每一个人的脸,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也一定想将幸福进行到底。我有一句话,想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只被一根大腿就俘虏的某个大臣,高声道:“大人,当说无凡。” “好。”董卓情难自禁,“我想立陈留王为帝,各位应该没有意见吧?” “大、大人,是不是喝醉了?”王允恭敬向前一跨,礼貌道。董卓放声大笑,“喝醉?你信不信我这时仍可连御十女?” 王允尴尬地退回他的座位,小声道:“真的喝醉了。” 董卓神色陡然严肃,一只手摸向腰部长剑,厉声道:“就这么定了。” 丁原一进场就不停地喝酒,这时终于喝到七分醉,表情有点落寞,犹豫半晌,使劲一拍桌子,站立,大呼:“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妄议废立。狼子野心终于昭然若揭。”董卓愣了一下,以为出现幻觉,茫然地看向丁原,不刻,大怒,捉起长剑就扔了过来。 我有点胆怯,但看到董卓那副嚣张之极的嘴脸,心里就很不舒服,加之王允就在一侧,如果我表现英勇,他肯定会告诉伊人红瑾。别人可能不明白,但伊人红瑾一定明白,我冲动是因为她。当下,猛地一挑方天画戟,董卓那柄长剑立刻被斩为两半。我怒目以视,紧握方天画戟。 董卓大惊,盯着我凝视,半晌呀地大叫一声,抬手指着我,“是你?” ------------ 第二章 温明园议事 董卓这一断喝让我想起九公主,心下更恼,妈的,加上未过门的严氏我就五个女人,董卓居然放肆到要占有我五分之二。(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我手执方天画戟,阴沉地打量董卓的一举一动。李儒一眼便看出我鱼死网破的冲动,悄悄拉了一下董卓。 董卓那张奇丑无比的脸越来越扭曲,甩掉李儒的手,咬了半天牙,忽然说出一句让我蹶倒的话,“公主呢?” 文武百官顿时大惊,原先还以为董卓出入后宫**公主只是谣传,现在看来,真有其实,面面相觑半天,不知所措起来。 我趁大家对董卓不耻之时,狠狠地吐了口水,“我呸!”说着重重地将方天画戟戳向地面,一大块结实的花岗岩登时四分五裂。丁原见我功力超出想象,底气更足,又使劲拍了一下桌子,翻眼看向董卓,颇有一点不屑,道:“你是谁?” “什么?”董卓肥胖的身体立刻跳起,怒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丁原哼了一声,作轻蔑状。 董卓鼻孔翕合,神情激动,自座下又抽出一把长剑,向前跨出一步。李儒咳嗽一声,道:“大人……” “我有分寸,我只是想问问那位手持方天画戟的壮士,公主到底现在何处?”董卓一副知大局的模样,末了还补充道:“我需要公主,迫切需要。” 李儒尴尬地看向园中,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这种话私下可以说说,但摆在台面不免让人嘲笑,幸好董卓大权在手,他人的再多鄙视也只能藏在心里。李儒小声道:“大人,今天重在换帝之事,至于公主,你看能不能……” 董卓皱了一下眉头,颇有几分不悦,但看到场中文武百官,自语道:“也好,也好,将这些人一起宴请到一起也不容易。诸位,立陈留王的事,我就定了。”说完董卓想起什么,挥手一摆,道:“侍中郎蔡邕已被我重用,呵呵,董卓我人才皆用,定会开展一个好的局面。另外荀爽就归顺于我,还有名士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尚书郑泰,长史何颙等等,我就不一一述出。我相信大家的眼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董卓说完,台下噤喏寒蝉,他有一点不乐意。 八面玲珑的李儒立刻咳嗽一声,道:“董大人礼贤下士,这一点有目共睹,不容置疑……” “好。”人群中有人呼喊。 四面立刻涌起潮水般的掌声,董卓满意地看着台下,伸出两只黑青色的熊掌,微露笑意,做了几个制止的动作。掌声渐渐萧落,等到稀哩哗啦的声音也慢慢静止,与丁原相隔不远的某张桌子忽地冲出一人,很有气节道:“董大人,我想问你。” 我抬起头,一下识出那人正是卢植,只见他不慌不慢地走向人前,缓缓道:“帝虽尚幼,但聪明仁智,并无丝毫过失,董大人身为朝臣,为何如此忤逆,再说你一介武夫,不懂丝毫国政,怎地如何不知羞耻,横加干扰堪堪稳定的时局。” 丁原趁势骂道:“你猪狗不如。” 董卓大怒,挥剑欲将卢植砍杀,刚刚受他嘉奖的蔡邕等人急忙行出,道:“卢尚书海内人望,这个时候若将其杀害,董大人你好不容易掌握的局面有可能完全崩塌。” 司徒王允充当两不干涉的老好人,笑道:“大家都喝了点酒,说话难免冲。咱们先不讨论董大人之事,免得事后让人说是酒话。” 董卓阴着脸,武夫之性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按捺下,两只眼睛狠狠盯在丁原身上,我威风凛凛怒目相视。两人四目交错,各有怨恨,董卓气我那天劫走九公主,不时嘟喃一句,片刻,他冷冷呼喝,“你叫什么?” 我怒目圆睁,大声道:“管你屁事。” 左右百官立刻小声对丁原道:“丁刺史,该退则退,时不往日,如今你已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就不要指使你的手下再做些蠢事。” 丁原满头虚汗,悄悄地擦掉,正色道:“此乃我儿吕布,字奉先。” 丁原的嚣张惹怒了董卓,但他有点忌惮我手中的方天画戟,狠狠地一甩袖子,道:“不吃了。你们滚。” 虽然众人巴不得早一点离开此地,但董卓如此粗俗言语让所有人不快,王允哈哈一笑,圆场道:“董大人醉了,大家不要放在心上。”董卓瞟向王允,虽未说话,但神情间有一丝感谢,刚才那句话确实不适合说出来。 我看向王允,有点搞不明白,他到底站在谁的立场。王允面含微笑,招呼众人,儒雅得体,左右逢源,没有人怪他也没有人恨他。从他那对精明的眼珠里,我蓦地想到一个词:老谋深算。我不大喜欢城府深的人,心里怒骂煮酒与伊人红瑾有眼无珠,居然会跟这样的人相处。不过,细细一想,发现王允待人处事还是挺不错的,在逍遥船还鼓励我娶她小女。 我摆摆脑袋,像吃了摇头丸一般甩掉某些不愿多想的事。 董卓怕百官集体咒骂,拍拍双手又将那群女郎招呼出来,一时间温明园口水叮当响。美人计,足以称得上计谋中的计谋。过不多时,园中人影消散,不少刺吏都推说醉了,在女郎的挽扶下贼笑着走向里侧。寥寥剩下的几人也实无味口,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各自告别。 我起身时,才发现董卓那两只死鱼眼一直在暗暗观察我,触到我的眼神,他立刻避开。我心里犯疑,也感到莫名奇妙,这头禽兽到底在想什么? 我带着这个疑问走出温明园,一路不少人向丁原投去赞赏的目光,走到角落有竖起拇指夸奖者:“英雄。” 丁原神情肃穆,坦然道:“丁建阳我死而无憾!” 在丁原的吹捧中,没有受美人计攻陷的男人走向远处。可能是穿越之故,也可能是董卓所做确实带一点恐怖味道,我对他还是有一点忌惮的,但伊人红瑾是我命脉,再危险我也得未雨绸缪。丁原欣喜若狂,也没有注意我的行踪。 我刚在温明园外一角伫立,墙头忽地伸出一颗脑袋,吓了我一跳,向后退了一步,才看清是董卓。我这人做事有一个缺点,就是该果断的时候不果断不该果断的时候瞎果断,我小心地向两边瞟了一眼,发现没有侍卫,激动地竖起方天画戟,狠命向上戳去。 董卓用剑一挡,怔怔盯着我,半晌不解道:“吕奉先,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日。我万万没有想到以粗暴著称的董卓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僵在那里。董卓忽然嘿嘿笑起来,自语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那位公主。哼,凡跟我作对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你最好把公主交出来,否则我一声令下……” 我怒发冲冠,方天画戟一转,狠狠地顶向墙壁,董卓身子一晃,掉入里侧,只听他哇哇乱叫,咒骂连天。我翻身入墙,远处箭矢如峰一般向我飞来。我暗暗叹息,除暴安良为什么这么难呢?仓皇跳下高墙,奔走。 ------------ 第三章 有点头疼 没有杀掉董卓,弄得我老大不快,无精打采地回到居所,丁原正招呼左右人收拾行装。我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一边无意问了句,“干吗呢?”丁原顾不得理我,只说洛阳是呆不下去了,得罪了董卓,也得到了名誉,虽说死而无憾,但现在未死,便觉得死亡是人生遗憾,所以能避则避。 我又生鄙视,诛杀十常侍他就来这么一套,如今亦然。但稍一思索,便觉得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董卓自身功力不俗,又有高手保护,不是短时间能搞定的。我向丁原点点头,看他忙碌的样子,再想想温明园那些人,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但对董卓所做还是让人尊重的,我由衷道:“你乃英雄矣!”趁丁原愣神的功夫,我提着方天画戟向外走去。 一进房间,山娘温暖的声音便钻进我的耳朵,“相公,你回来了?”我低头看看山娘,温明园的事她应该听说了,满脸担忧,但见我无恙,立刻露出笑容。我把方天画戟使劲向墙角一甩,怒骂伊人红瑾不懂事,在董卓出现的时候不让我心安,却堵气,总有一天我要被她的任性给搞死。有时候真想不去理会,可是可怕的梦魇越来越近…… 山娘扶着我的胳膊,含着一个神秘的微笑,悄声问我,“你累吗?”我听她声音有异,瞄了眼丰满的胸部,缓缓抬头,山娘一脸红晕,似乎在提醒我什么。我暂时实无哪方面的心情,但还是笑道:“不累。” 山娘忽然拍了两下手,屏风后立刻传来细琐的脚步,我抬头看了一眼,走出两名姿色还不错的女子。我茫然地看向山娘,她笑吟吟的,“为嘉奖相公英勇神武,山娘特意飞鸽传书,让师妹精挑两位佳人……” 我愣了一下,半天反应不过来。 山娘坚起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嗔道:“你笨呀!” “……” “动手啊!” “……” 山娘紧咬嘴唇,“我一女子把话说到这份上,难道你还要我……” 我看向屏风一侧的女子,估计她们刚入风尘不久,脸上一抹嫣红诱人散出,如涟漪一般荡漾扩散,带一点羞意。我哑然失笑,捉过山娘的手,“够了,够了。不要闹了。这么做你不难过吗?” 山娘黛眉微皱,半晌摇了摇头,道:“不。”说着一手牵过一个女子,放到我手中。我盯着山娘,不知怎么,这样千年难遇的理想生活倒让我莫名不快。我深吸一口气,觉得有必要跟山娘谈谈了。之前,总以为无拘无束就是好,现在看来,有个管教的女人才能叫做幸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指指逍遥女子,内心的不快丝毫没有掩饰,感觉自己不受山娘重视。 山娘没想到我会不高兴,呆了半晌,有点委屈,小声道:“我想让你忘记伊人红瑾。”说着说着,她眼圈一红,“既然山娘不能让你忘记红瑾,就让她们……” 我直视着山娘,即幸福又气恼,幸福她眼眶里的醋意,气恼她对待情感的态度。隐约间,把我比成了一头没有感情的狮子。我捧起山娘的脸颊,一字字道:“你要明白,我不是随便的人。” 山娘有点不理解,怔怔盯着逍遥船的姑娘,一阵纳闷。 我怕山娘因我的拒绝难过,更怕她以后不再这样纵容,咳嗽一声,道:“你做得并没有错,但……只在小瑾她们身上……就可以了,你懂吗?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教唆九公主等人。” 山娘明白过来,指指两名女子,道:“可是她们仰慕你……” 我真想狠狠在山娘**上打两下,“我还十分仰慕小乔,可能怎么样呢?” 说起小乔,我的心咯嗒了一下,又想起煮酒的话。 山娘似懂非懂地点头头,末了,哼了一声,道:“你是怕小瑾生气吧?”我的心一跳,原以为山娘成熟包容,没想到她对伊人红瑾也有敌意,竟想用如此愚蠢的法子灭小瑾在我心头的萦绕。 我有些哭笑不得,同时也对她们和睦相处生出担忧。不过,细细一想,就知道全是今天温明园让激怒了山娘,才生出这种荒谬的思想。 以前不相信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现在深信不疑,山娘居然会像孩子一样。 双方静默了几分钟,山娘从恍惚中回过神,瞄到那两名女子,立刻有些不自然,也明白她刚才做了一件什么荒唐事,一张脸羞得通红,尴尬地拉着她们走入内室。三人嘀嘀咕咕交谈了几句,那两名风尘女人即兴奋又不满,啰嗦着问山娘索要路费。 时间是沧桑最好的见证,不多时,卢植被逼走的消息就传遍宫廷,听说是去上谷郡做了隐士。在丁原的唏嘘声中,我倒对隐士有一点向往,但很快我就感到遗憾,自己本是俗世一物,根本不可能离开世间繁华,再者伊人红瑾还在王允府邸,还有小乔……我暗暗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自己的情感太过混乱。 下午,一个陌生人摸进我的房间,跟我说了一通莫名奇妙的话,直到最后他才点明中心,“如果你不把九公主交出来,董大人就算挖地三尺也会找到她,哪怕是尸骨……” 他的话永远停留在了喉咙,那颗血淋淋的脑袋被我用雪白的布匹包裹,然后交给与他随行的另一人,道:“回去告诉董卓,如果他敢再对我的女人有想法,他死的会更难看。” 方天画戟上一滴滴夺目的鲜血终于让我好受了一点,山娘当时正在厨房亲自为我煮莲子汤,所以没有看到这一幕。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性子已被方天画戟的霸气感染,或许有些女人会对这种干脆生出爱慕,但依我观察发现,她们需要的其实是长久的柔情,而非此间颇带恶梦感觉的快感。 但山娘端着冒着热气的莲子汤走进房间,我立刻露出了笑容。山娘一口口递过来的勺子,竟让我这个只顾玩乐的男子眼圈一红,平日只顾感受她的身体,从未料到男女间还有身体之外的事。隐隐地想成个家,可再一想,就有些摇摆,伊人红瑾她能愉快地接受我这个流恋风月的男人吗? 妈的! 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山娘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皱起眉头,“有点头疼。” 山娘一只手立刻摸向我的脑袋,叫道:“是啊,烫的厉害。病了?”山娘傻呼呼的样子有点可爱,我一把抓过她的手,探向我的身体,“这里烫的更厉害,难道是病入膏肓?” 我阴阴笑着吻向她酡红迷人的脸颊,山娘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歪着脑袋四处乱看,良久,疑心道:“我怎么总感觉有双眼睛在观察咱们?”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半天,抬手拉下床边的帘子。 “呃……是九公主。”山娘害臊起来,“她有〈龟谱〉。” 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门,九公主此刻应该在丁原身边,不知她会不会在阅读〈龟谱〉之后冲进来?这个想法让我莫名激动,依九公主的性子绝对会冲出来找我的。让我奇怪的是,一个时辰后,九公主居然没有出现。山娘害怕的不过如此,九公主没有出现让她放心,但她很快纳闷起来,理着散乱的头发,奇怪道:“这不合九公主的性格。” 我心中犯疑,但也没有多想。 起床后,已近黄昏,日短夜长是冬日特有的气候,屋子里有些黯淡,加之牙床四周皆用红色绸子挡着,山娘的身体显得影绰,我挑开帘子一角,想让光线多透进来一些。无意瞟了一眼静谧的外室,差点吓死。煮酒不知何时已安坐屋内,一杯杯喝着酒,我挑开帘子正好与他四目相接,看得出,他早已处身煎熬,双目通红,无力向我投以一瞥。 我赶紧放下帘子,心里怒骂,煮酒这个混蛋到底是从哪里崩出来的?完全不合礼仪,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小声交待山娘几句,仓皇穿衣跳下床。 煮酒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舒服吗?” 我神色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牙床,不快道:“你一个长辈,怎么能跟晚辈这样?你要进来打声招呼行不?你不要脸,你徒弟不要脸,可山娘她……” 煮酒哼了一声,道:“真没想到有些人会这么快忘记他师父的恩情。看来,我的脑袋真是被马给蹄了。”我受不了煮酒的态度,骂道:“少在老子面前装b。”同时也愤怒起来,捉过面前的酒杯向肚里一倒,冷声道:“小瑾呢?” 煮酒笑了笑,“先不说小瑾,小乔还在秘道,你去找了没有?” “没有。” 煮酒脸色一黯,叹道:“唉,你们没有缘分。” 我忍不住讥讽道:“缘分还不是你说了算,如果你不在地道里用些选择题糊弄我,我跟小乔也不是没有可能。”煮酒不好意思地笑笑,辩解道:“你怎么能怪我呢?是你担心九公主被董卓捉走才导致……” “不要说了。”我竖起手,“你来干什么,我是明白了,你一出现,我就没有好事。”煮酒微怒,哼道:“那天在秘道,你不是用力打了我两拳?” “不要说了。”我拧过头,“如果你没什么事,请出去。” 煮酒气得跳起,狠狠地把一酒杯摔在地上,怒道:“老子是不是吃错药了,一面是王允,一面是你这个孙子,左右为难。把伊人红瑾弄回王府,一直内疚,趁司徒王允参加温明园议事,老子把伊人红瑾抱来,你不领情,倒指责起来。我真是瞎了眼。” 我赶忙站起,不停地施展双手按摩煮酒肩部,同时讪笑道:“师父,咱们帮派的宗旨不是反复无常吗,前些日子,你老夸奖,我一恍惚就步入一个盲区,直以为辱骂师父才能进入大成境界……你看,真是不好意思。” 煮酒挥挥手道:“算了。” “小瑾她在……” 煮酒指了指门外,我立刻激动的热泪盈眶,急步走了过去。拉开门,一阵冷风吹来,卷起地上一块毛毯,再之外就是几盏幽幽的灯火。我疑惑道:“师父,小瑾在哪里?” 煮酒向外看了一眼,一下呆住,半晌猛地一拍脑袋,“糟了,刚才你与山娘缠绵的声音她可能听到了。” 我差点扑地而死,结巴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刚把帷幔解下,我就进来了。” 我擦擦头上的冷汗,“小瑾呢?” “她躺在一条柔软的毯子里。”煮酒说话有些不自然,指了指外面的毛毯,“可能、被……寒风吹醒了。” 被寒风吹醒了?我木讷地拧过头,然后怒发冲冠,指着煮酒不知该说什么话,最后狠狠骂道:“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跟小周小李他们没有分别……你……” ------------ 第四章 攻城 煮酒迷着眼懒得看我,老神在在地喝过几坛酒,舒服地拍拍肚皮,道:“骂我有个鸟用,最讨厌你们这些人,事情发生后不想办法,却叽叽歪歪自找烦恼。”我两只眼睛近乎瞪出眼眶,煮酒看看垂落的床帘,然后回过头,好整以暇地指了指门外,“如果现在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再过些时候,就不知道她要跑到哪里?” “酒叔叔,你不要说了。”山娘从帷里探出头,恳求道。 煮酒叹了口气,道:“好吧,帮人帮到底向来是我煮酒的作风。”我暗忖:“害人害到底倒像是他的作风。”煮酒不紧不慢从怀里掏出三个铜钱,抛向虚空,看着三条自由落体线被他一把扣在桌上,我惊疑不定,总感觉眼前这一招十分熟悉。 煮酒缓缓松开双手,凝视良久,道:“东南方向。” 我怒骂道:“有病。”东南方向一目了然,除去几颗矮小的松柏,再无他物。煮酒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察看三个铜钱,讷讷道:“难道是西南方向?” 我一把夺过三个铜钱丢进黑暗,腾腾冲向灯光较少的西南方向。 煮酒貌似不爽,哼了一声,火上浇油道:“我觉得吧,还是乔的好,她一弱女子独处秘道,如果某些人趁火打劫说不定能有些意想不到的艳事……哎呀,真是奇怪,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守着一朵枯萎的花……” 我捡起角落一块砖头,向煮酒扔去。煮酒轻巧一跳,低声骂我:“笨蛋。”话音刚落,伊人红瑾忽然突现在东南高墙,怒骂:“煮酒,我跟你势不两立。” 煮酒向我撇撇嘴,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徒弟,现在明白师父的手段了吧?追。” 我纳闷伊人红瑾是如何跳上那么高的古墙的,恍惚半晌,才想起她穿越后好像有点功夫。刚开始的时候,我为伊人红瑾身具功力还感到欣慰,现在才感到头疼,尤其在两个追逐之时,黑暗中窈窕的线条左冲右撞,悄无声息。过了一处庭院,她整个人忽然消失不见。我左右看看,一条通向王允府邸,另一条直通后宫。(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我徘徊不定,心急如焚,犹豫良久,奔向后宫。 穿过几重院落,我就敏感地察觉到黑暗中有对眼睛在打量我。我一边走一边确定着具体方位,虚身一跃,腾空一转,飞快地扑向黑暗中的身影,一触身体,我感到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叫道:“小瑾……” “我是男人。”那人毫无表情道。 我愣了一下,定眼一看,竟然是曹操,他神情落寞,手提一只空酒坛,木讷地盯着后宫。我已经好几次见这个枭雄人物,早无初次的激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疑惑道:“你一个人在这里……” “卢植被董卓罢免,小乔又不知所踪,人生有什么意义呢?”曹操苦笑着摇摇头,叹息一声,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对了,上次你不是说想杀董卓吗?我想通了,决定配合你。” “你怎么配合我?” 曹操盯着灯光璨目的后宫,轻声道:“董卓就在里面,你只需进去砍一刀就行了。” “你呢?” “如果你失误,我就在外面大声呼喊,扰乱侍卫方向,那样即便你一刀不能解决问题,还可以有第二刀。” “你自己忙吧。”我转过身,准备去王允府邸。曹操翻翻眼皮,轻蔑地笑了笑。我被他这副表情弄得不快,走出的脚步又退回来,“董卓在里面干什么?” “一个男人跑到一群女人聚集地,你说能干什么?”曹操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太英俊的相貌上闪过一丝痛苦,那对精亮的眼珠里似乎有一抹泪光一闪,“我从来没有见过像董卓这样没有人性的男人,纵容自己的部下**满城无辜的女子。男人有错男人承担……你说,他不该死吗?” “该。” 曹操的脸色陡然阴沉,一字字道:“所以你进去不要轻易让他死掉。” “如果我不能让他轻易死掉,我想他也不会让我轻易死掉。” 曹操是个聪明的人,自然听出我的意思。我也是个聪明的人,在曹操低头的一瞬间,忽然觉得这是他不经意的一个计谋,简直是完美的一箭双雕。我倒吸一口凉气,曹操正义之心有,但对我却有着隐藏的恨意,刚才那番话貌似没有毛病,但略一深究,就会发现,他竟想要我与董卓一起死掉。 曹操递过一把短刀,道:“英雄,进吧!”我犹豫一下,道:“英雄,还是你进吧!”曹操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收敛,哼道:“怕了?” 我笑了笑,道:“我在外面守卫不是也挺好吗……”曹操断然道:“不行。” “为什么?” “我不相信你。”曹操直言道。 我勃然大怒,“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曹操顿时不悦,道:“算了,跟你这种人难成大事。”我反目相击,“跟你更难成大器。” 曹操猛地一亮兵刃,见我脸色阴沉,有恃无恐,他犹豫一下,将刀收回,向前走了两步,骂道:“有病,老夫深夜在此黯然慨叹,全没料到会有这等畜生来打乱,真是打兴之致。” 曹操走后,我一个人呆呆在角落站了片刻,也忘了自己来后宫干吗来了。回到居所,看到煮酒才想起伊人红瑾,有些气恼。 后半夜,我实在睡不着,伸手推推山娘,发现她睡得很死,便小心地穿上衣服。下床的时候有点不小心,一下按在山娘的胸部,山娘哼了一声,梦呓道:“杨哥,不要了,我累。” 我忍不住一笑,另一只也轻轻落向山娘的胸部,见山娘没有反应,我开始缓慢地移动。几乎每次触摸山娘的身体都会带给我非同一般的战栗,与此相伴的是发自心底地惊异,有点不能接受山娘这对尺寸空前的耀眼宝贝。 我赶忙伏下身,安静躺于一侧,伸出舌头。这时,山娘忽然翻了一个身,右面的胸部立刻将我的脑袋扣在床上。我吓了一跳,以为煮酒又出现了,恍惚一阵,有点想笑。我还是比较激动的,有种处身摇篮的感觉,山娘一左一右将我的脑袋夹在中间,幽幽沟壑里空气流动比较好,所以也没有多少要窒息的感觉。 蓦地,我更加肯定山娘胸部的功劳,非常踏实,尤其在我烦恼失眠之时,她就像一剂安心宽神的镇定剂。我没有一如往日,只顾一时爽快,再打扰她的睡眠。没多久,她胸腔深处的起伏就将我弄得昏昏欲睡。 起床的时候,山娘直纳闷,嘀咕道:“怎么左面的咪咪有点麻,奇怪?”说着看了我一眼。我歪过脑袋看了一眼,笑笑道:“我枕了一晚上。” 山娘佯装怒道:“那边不是有枕头吗?”继而小声抱怨道:“麻麻的,有点不好受。”我立刻伸出双手,山娘扑哧一笑,打掉我的手,道:“算了,我还不知道你,如果再动情,这一天就又过去了。” 我抬头向外看看,阳光明媚,洒落一地,几道光线还透过铜镜打向牙床,映得山娘更加迷人。山娘满脸春意,道:“现在觉得是我好,还是小瑾好?” 不提小瑾还好,山娘一说,我登时想起昨晚的事,转过身狠狠向屋子里吐口水,骂道:“让她自生自灭吧!”山娘知道我是说气话,哼道:“虚伪。你心里只想着小瑾。” 山娘娇嗔的话让我舒服,如果每个女人吃醋都像她这样,男人就幸福多了。 丁原整军待发,去军营的路上,我总觉得山娘走路有点不正常,关心道:“怎么啦?”山娘左右看了一眼,狠狠撕了我一下,道:“左面麻麻的,现在扩散,有点重,让我不能保持平衡。”我有点不好意思,将山娘扶上马车,解开车帘,我忽然奇怪起来,九公主呢? 蓦地,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我的头脑,参加过温明园大事后,我本想她,但一系列的事有应接不暇,加之伊人红瑾突然出现,让我忘了去想娇贵的公主。这时大队出城,脑袋才稍有空隙,立刻心生愧意。 我举目四望,离奇地没有看到丁原,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我左右呼喝,命令不停向外走动的士兵停下来,但他们都属丁原部下,少有听我话的。我大怒,挥戟即将身前一人砍杀。周围立刻空出一块空地,骑马者纷纷向城外奔驰。其它人也被我突然杀人惊吓,不停地向外涌动。 我左呼右喝,但无济于事,根本不能阻止出城的将士。等我独身举方天画戟拦在队伍的最前端,发现大队已经出城,吊桥缓缓放下。 我双目喷火,怒吼道:“丁建阳。” 这个时候,我整个人是极具威慑力的,丁原送我的铠甲装扮,银亮的方天画戟横过头顶,从旁边队伍的私语中,就可听出一个一口“战神,战神”的夸奖。 “丁建阳,出来。”我的声音很大,但心却不停地颤抖。今天的出行极是反常,丁原一直都由我陪行,而此刻他身为刺史却踪迹全无。 我冷冷地注视着无数惶恐的将士,在时间一秒秒的流逝中,丁原尴尬地从队伍末端走出,城楼上李儒惊奇地看着我与丁原的对峙。 我阴着脸,道:“九公主呢?” 在众军面前,丁原脸面有点受不了,怒道:“你知道你在与谁说话吗?” 山娘从马车探出脑袋,向我摆了摆手。我生生压下怒气,轻声道:“九公主呢?” “在。她在。”丁原牵过一匹马,骑身上去,不自然道。 “在哪里?” “在……城里。”丁原不好意思地冲我干笑。 我举起方天画戟,丁原骤然阴下了脸,沉声道:“你要做忤逆之事吗?我告诉你,如果你胆敢妄为,所有人都会死,包括山娘。” 我拧过头,山娘的车身已被数十武士包围。我深吸了一口气,握方天画戟的手有些颤抖,仰望古老的城池,李儒茫然一阵,然后面露喜色。我心头骤然一紧,暗忖:不妙,他定是听九公主在城里,要为董卓服务。 “攻城。”我转向丁原,一字字道。 丁原犹豫不决,最后狠狠骂道:“你不能怪我,都怪九公主看着一本破书说你不要她了,哭哭啼啼,说什么来到宫廷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去想她,在我准备出城之时,她气血攻心,哭闹着要燕窝,不让丫环们靠近……” “攻城。” ------------ 第五章 斩华雄 可能丁原的良心受到了谴责,我看得出他的内疚,他也看出我对女人的深情。这一刻,我才懂得哲人的那句话:情到浓时反无情对伊人有浓就是对他人的恨。丁原有点恐怖我阴沉的表情,木讷半晌,指挥士兵而向城池,然后令人擂鼓。 “孩儿,你怪爹爹吗?”丁原在鼓点的间隙中,问我。 我抬头仰望插满旌旗的古老城池,第一次发现杀戮是离我如此之近。董卓气势汹汹地立于城头,竖起手指忽然全部倒立,呈一个极为标准的鄙视状。 丁原见我没有出声,有些尴尬,单手一竖,鼓声立止,他深深呼吸一口,抬头指着董卓怒骂道:“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 董卓勃然大怒,一手推开正要献计的李儒,提着一把大刀,道:“出城将其乱刀砍死。” 丁原嘿嘿冷笑几声,道:“孩儿,让他看看你真正的威力。百花战袍会给你信心的……”我一手猛地扯向腰间,狠狠地将那根狮蛮宝带扯下,扔到地上,一手提起方天画戟,**战马前蹄腾起,尘土飞扬中嘶叫,穿破万千鼓声。 丁原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董卓没有看到这一幕,但伫立城头的李儒却是眼睛一亮,收收宽大的袖子,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然后消失于城头。不多时,他就出现在城下,董卓身边,耳语了几句。 董卓愣了一下,徐徐抬头,迷惘地向我看了一眼,回头道:“公主真的在城内?” 李儒点点头。 董卓登时一脸喜色,“那快快将丁原砍杀,我战胜之后,回去享用。” 李儒摇摇头,指了指我,不知对董卓说了些什么。董卓微有一丝不情愿,目光在我身上与方天画戟上游走,良久点头道:“不过这个吕布倒真是一骁勇战将。”顿了一顿,道:“不过,公主这等身份的女人并不多。” 我的脸色越来越差,纵马挺戟,大声道:“董卓,过来受死。” 董卓回头看看李儒,小声道:“我先试试,如果敌不过他,只好忍痛割爱将公主奉上,如果侥幸将他杀死,嘿嘿……” “大人,胜败无关紧要,大人何不趁机多一虎将?” 董卓哼道:“我本身就是虎将。”说过打断李儒的话,举刀朝向丁原,道:“姓丁的,摆在你面前的两条路,一是跪下来把你的队伍交给我……” “吾怎能相信兽语?” 董卓大怒,喝道:“华雄。”只见从旁闪出一人,身高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双手一抱,道:“华雄在。” “上去杀了吕布。” “他是吕布吗?”董卓身后忽有一人小声道。董卓回头看了一眼,道:“李肃,你有什么问题?”李肃摇摇脑袋,说没有。说完两只眼睛看向我,呈迷惘色。 华雄?我一愣,难道今天他要被我斩杀?我心里也有些紧张,倒不是怕华雄,而是想到一些事,断定,如果今天我将华雄斩杀,今后的许多事就有待商榷。我的手有点抖,心里也有莫名的快感,盯着哇呀呀叫唤的华雄,紧紧地握住方天画戟。 为防意外,我还特意问了问丁原,“关二爷在哪里?” 丁原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什么关二爷?” 我左右看看,有点安心。我两腿一夹,**的马嗒嗒向前走出数步,华雄被我的傲慢激怒,远隔十几丈就怒骂连连。我轻蔑地笑笑,伸手入怀,取出一块雪白的手帕,精心将方天画戟擦了一遍。华雄差点气死,奇怪的是他身后的董卓等人却是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过了好久,董卓叹道:“吕布真乃英雄矣,不慌不慢,从容不迫,若是他归我帐下,何愁天下不平?” 李儒及时道:“微臣也是这么想的。” 刚才那个李肃却是沉默了许久,喃喃道:“如果他真是吕布,我倒有办法。” 董卓与李儒齐齐回过头,道:“什么办法?” 李肃不确定地看了我一眼,道:“我小时候有个朋友也叫吕布,但多年未见,我实没想到他会长成这般模样……与孩提时有点不一样。” 李儒喜道:“好。” 董卓若有所思半晌,道:“咱们先看看吕布功力,片刻后再讨论别的事。” 我与华雄对峙中间隔着一大堆枯草,华雄怕枯草中埋伏着丁原的人,而我却是感到蹊跷,因为昨晚我在城颠俯视整夜城池,根本没有这堆草的痕迹,显然是后半夜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猛地,我想到昨晚见到的曹操,尤其是那张面对后宫佳丽痛惜的神情。虽然这种想法很荒谬,但我知道曹操有勇有谋,只要出现一个机会就会紧紧抓牢。 如果双方混战,董卓现身枯草当中,这不失为一个机会,虽然处境会十分危险,但对曹操这种天生冒险狂来说,来之不易的机会绝对比九死一生重要。 “有本事你过来。”华雄见我怔怔盯着那堆草打量,更加疑心,骂道:“你配做男人吗,娘娘腔似的,是怕死吗?怕死就回去照顾老婆和孩子,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懒得理他,两腿再夹马背,慢腾腾走到枯草前,我叫了一声:“吁!” 我非常想杀死华雄,但我更想弄证明一下自己的推断,两人交战最重要的莫过于开始的斗气,我不经意地使用了三而竭的招术,华雄拿刀的手已经不稳,拉着僵绳连声咒骂我不是男人。 果然,我从枯草中看到一角黑衣,应该潜伏很长时间,衣角已染冬霜。那人知道他已被发现,刷地的拨枯草,猛地站起。我定眼一看,猛地一呆,因为这个人不是曹操。 “我就知道那堆枯草不正常。”华雄庆幸似地说。 我看向黑衣人,道:“你是谁?” “你是杨抗挺吧!”那人抬手扯掉脸上方巾,然后不紧不慢撕掉身上黑衣,露出夺目的披风,立刻在旷野的风中飞扬。 “孙、孙坚?” “我是来找小乔的。”孙坚看看我手中的方天画戟,“听小乔说你很善良。” 我急道:“找到了吗?” 孙坚摇摇头,苦笑道:“没有,无耻董卓占居洛阳,无人敢轻易涉险。” 我一阵失落,孙坚忽然淡淡道:“我跟煮酒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也知道他的为人,他妄想以他之力全力撮合你与小乔……在这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妄想永远是妄想,以后你不要打小乔的注意。” 我怒目看向孙坚,但很快被他波浪不惊的态度折服,我也感到有些没意思,尤其是孙坚万夫敢挡的气概,有点懊恼曹操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出现? 孙坚忽然伸手进枯草,随即取出他的兵刃,“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马吗?” “干吗?” “斩华雄。” 我想了想,道:“不用,我斩他吧!” 孙坚摇摇头,道:“我只有斩掉华雄才会给董卓威慑力,那样即便他找到小乔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有点为难,因为我也只有斩杀华雄才能让董卓对九公主手下留情。这时,枯草忽然又动,一个獐目脑袋窜出,指着我怒道:“小乔妹妹处身危险,你……是人吗?” 曹操。不知怎么,看到他滑稽的样子,我心里却是十分舒服,可能是自己的推断证实。 “吕奉先,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华雄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曹操趁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猛地向上一扑,将我扑下马,咬牙道:“小乔妹妹下落不明,你怎么能优柔寡断呢!”孙坚趁机上马,一抖僵绳,冲向华雄。这一系列的动作有点突然,华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滚落下马。丁原趁机呼喊,率军直冲,董卓大队混乱不堪,竟放着城门不进,仓皇逃向城外。 “记住我的名字,江东猛虎孙坚。”孙坚对着逃窜的董卓大声道,我以为他会直追董卓,谁知他跳下马,却是奔向古城,不多时他那道血红的背影化为一点。 曹操羡慕张望孙坚的背影,良久对我说:“记住,东汉最有气魄的两个人是我与孙坚,可惜我没有实力。”说着叹息几声,松开我,也走向城池。 我木讷一阵,直到曹操走远,才想起下落同样不明的九公主,我狠狠地扯了自己一个耳光,明知道小乔有那么多人关心还要做些自作多情的事,隐隐觉得刚才所做是故意的,凭我现在的功力,不要说是曹操就是功夫更高的人一近身,也会自动生出排斥。我歉意地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九公主。”我慢慢站起,摸摸方天画戟,丝丝冰凉刹地钻入我的心里,令我的心一起冰凉。我回头看看山娘安坐的马车,大军四散,几乎没有人顾及到那里有我的爱人。猛地,我对所有的人生出恨意,我奔到马车掀动帘子,山娘睁着一对惊惶的眼,紧紧抓着车框。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 ps:华雄确实是被孙坚斩杀。 ------------ 第六章 赤兔 我低头亲吻山娘的手,直到她怦怦跳动的心房稍稍平静,不再惊惧。我掀开车帘,一动不动地凝望,董卓一行人已经跑得没有踪影。之后,在尘土硝烟中出现了有趣的一幕,至少在东汉战场还未出现过,或许以后也不会出现。 带着自己的女人上战场,史无前例,除吕布这样的英雄再无他人。 “我就是吕布!”当一具具尸体倒在面前,我笃信。 豪迈之下,势如破竹。 虽不是我斩杀华雄,但此刻器宇轩昂的霸道却比之斩华雄更具杀伤力。董卓的队伍开始还反抗,我一出现,立刻溃不成军,一口气将那老贼狂追三十余里。路遥无轻担,加之**战马还拉着一辆破旧的马车,渐渐体力不支,打着短促的响鼻,放慢了速度。 我使劲用手打着它的**,怒骂一阵,回头才发现后车轮被撞去一角,颠簸不止。我心里一紧,暗怪自己粗心大意,还好山娘有几分力气,死死地抓着车窗。“吁,吁!”我喝道。 我一停下,那些奔跑的人也大松口气,脚步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不走。丁原回头看了一眼,再抬头看看天空,早上出城,彼时已到黄昏,前面沟壑纵深,如果董卓埋伏收网,胜负难以分出。丁原犹豫半晌,命令道:“原地休息,安营扎寨。” 丁原十分在意我的感受,知道九公主一事对不起我,所以安排最好的营寨给我,甚至在仓促中还从士兵手中寻来柔软的皮毛。我并没有感谢,为避免迎面相见,我控制不住自己因情感涌来的暴戾,所以拉着山娘的手在军营各处转悠。 到处都是兴奋的喧嚣,山娘不喜欢太过热闹的环境,拉着我坐到某个大帐最边缘的帐后,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仰着头打量星空探出脑袋的星辰。 这一幕,让我想起初来东汉时的伊人红瑾,虽然当时两人并无此间亲密的依靠,但却多些恋爱的甜蜜,尤其想起她让我“掏出来”的光景,我忍不住一笑。唯一不同的是,此刻是冬天,放眼望去,极是萧瑟,全无一丝夏日麦浪翻滚的青春气息。 时光流转,我也没有想到会有别的女人依偎在自己胸膛,想起当时一心一意的“谎言”,倒觉得好笑。我一只手环着山娘的蛮腰,怔怔打量不远处横七竖八的死尸……心里一酸,初次见尸体时,还是移嫁貂蝉记忆的伊人红瑾打消我的恐惧…… 我忽然觉得,有时候人并不需要经历太多,经历一两件黯然神往的,就可以领会白衣苍狗的含义。 “杨哥,在想小瑾吗?”山娘抬手捏捏我的鼻子,小声道,同时做出一副“我不高兴”的可爱模样。 我勉强笑笑,向她点了点头。 山娘薄哼一声,无意说道:“整天只想小瑾,我就没见你想过夕泪。”山娘的话让我一怔,呆滞半晌,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与曹夕泪纯属偶然,但想到她怯生生的样子就感到温暖,尤其是她张口闭口要“奴家去了”的话,这种事虽然多些荒谬,多些滑稽,但不能否认那张娇嫩的脸。可能这不是感情,是纯粹的感观私欲…… 很快,我就明白山娘为什么会突然提曹夕泪,“夕泪是丁刺史介绍给你的。今天我看你……恨透了丁刺史……如果你一时冲动做出傻事,夕泪她会伤心的。” 我的心更加烦乱,我虽然讨厌丁原,但从心底不想对他做什么,接理说华雄被孙坚斩杀,已消除我心头的忧虑,但如果由我这个“吕布”杀掉丁原,我不知道伊人红瑾那个“貂蝉”是否被董卓**? 山娘小心道:“要不让酒叔叔把九公主找到?那样,你就不会恨丁刺史了。” 我摇摇头,“恨”这个词同“爱”一样,没有理由,也不可随意扭转。不过山娘提出让煮酒帮忙的事,倒让我感觉可行,但很快就觉得不现实。煮酒待我不错,但许多事他都希望我亲身经历,所以帮我的希望很是缈芒。再者,那个鬼魂一般的人鬼才知道他这刻在什么地方? 弄明白煮酒行事,我不免讨厌山娘的“多嘴”,对此刻的环境也产生了强烈的厌恶,尤其冷风灌入脖茎时,全无平日的痛快。 回到帐篷,山娘又提醒我不可鲁莽,我头疼的受不了,飞出一掌,登时将她打晕过去。我的力道已经达到一个境界,所以并不担心山娘会疼。我小心地将她丰腴的身体刚捂得严实,帐篷外忽然有几声脚步响起,接着是一恭敬的声音:“吕大人,有人求见。” “不见。” “他说是你的旧友。” 旧友?我愣了一下,道:“放他进来。” 片刻,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小心掀开布帘,接着走进一个相貌堂堂的人,他钻进来盯着我看了老半天,然后又把脑袋伸到外面四处看了一阵,再回过头看我的眼神有些奇特,应该说是疑惑,良久他讷讷道:“我、我不认识你。” 我感到好笑,同时也觉得这个人有病,冷冷哼了一声,道:“我也不认识你。” “你不是吕布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感到莫名奇妙,难道吕布的英名还没有传遍大江南北?冷冷道:“你觉得我是吗?” 那人僵硬着半天,想走又没走,左右打量着我,自上而下,最后拍了一下脑袋,道:“我叫李肃。” 我歪着脑袋打量他,猛地想起白天董卓身边有一人说是我的孩提伙伴,李肃?李肃是谁? “虎贲中郎将李肃。”那人见我面染迷惘之色,小心提醒道。虎贲中郎将李肃?我纳闷一阵,问他什么意思? 李肃显得有些尴尬带一丝恐慌,连忙说走错了。我茫然地看着他,忽然想起离开黄巾军时伊人红瑾的交待,她对东汉历史比较熟悉,特意给我讲了几个人物,其中之一好像就有李肃。 “呃,李兄且慢。” 李肃面露喜色,“你想起来了?” 我含糊其词地点了点头,“李兄深夜造访想必有大事相告。” 李肃见我纯粹是应付的表情,干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忽然想到多年离别,回念旧日时光,给奉先送点东西聊表情意。” 我心里冷冷一笑,如果不是伊人红瑾说这个人真是我小时候的朋友,我想他的头颅早已滚落帐外,尤其是想到白天他在董卓身后鬼鬼祟祟的情景。我笑道:“送礼?” “对对对,送礼。” “送礼是假,要我杀掉丁原是真吧?” 李肃大惊,可能十分惊慌他心中的秘密如何被我知晓。 “什么礼物?带进来看看。”我心有打算,礼是要收的,至于杀丁原,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李肃微露喜色,恭敬地帐外一指。我愈加讨厌这个“旧日”的伙伴,有点不爽,妈的,来到我的城还故弄玄虚。我抬起的脚在两只眼看向帐外的一刹那一下停滞,营寨原本是一片漆黑,虽有不少闪烁的火把,但我不喜无欢笑的火焰,逐令士兵将火把移向别处,而此刻帐外却有一团耀眼的火云,光彩夺目,甚至有些刺目。 我是迷起眼睛才看清那团火云,竟是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我有点失态,两只手有些颤抖,用力吐了口水,情难自禁地向外走去,宽阔马背上柔软的毛发让我想起伊人的身体,滑腻而温暖,甚至有淡淡的异香。 赤兔。 李肃虽然没有说,但我从零琐的知识中找到了最适合这匹马的一个词。 李肃趁机道:“此乃赤兔马,日行千里,爬山涉水,如掠平地,与奉先威武一配,当是天造地设。”我回过头盯着李肃,总觉得他的话有问题,什么叫天造地设?李肃相信赤兔的威力,话题也渐渐打开,“奉先与小时候长得有些不一样,如果不是今夜来访,我可能这一生都不会认出奉先。” 我有心听听李肃后面的话,有意缓解气氛,笑道:“李兄不也发育的难以辨认吗?” 李肃故作亲密,如友人般哈哈大笑几声,面色陡然一敛,神秘道:“奉先兄,想不想成大事?” “不想。” “……”李肃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感到无趣,知道李肃要说什么,指指帐外,道:“礼我收下了,事情我不干。咱们虽为友人,但实为路人。你可以走了。” 李肃一下呆滞,眷恋地看看赤兔,可能怕董卓怪罪,结结巴巴道:“外面还有几箱金银手饰,价值连城的玉带……” “不要。” 李肃干笑道:“我、我知道奉先在开玩笑……” 我冲李肃微笑,摸摸赤兔的头,然后回身自里取出一柱香点燃,道:“你说吧,等它燃到尽头你不走,你可能就永远不能走了。” 李肃惊愕张大嘴巴…… “好。”一人忽地出现,煮酒狠狠地拍上我的肩膀,“好徒弟,无情多被多情误。好,师父给你物色女人的正确的,只有数量多,你才能对更多的男人生出恨意。” 煮酒从天而降,让我捉到一丝希望,急忙将他抱住,求道:“师父,徒弟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此刻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 “求你将九公主与小瑾接回我身边。” 煮酒立刻皱起眉头,骂道:“伊人红瑾我是没有办法,她一见我就骂我为老不尊……”我也想到伊人红瑾与煮酒间的矛盾,咬咬牙道:“哪求师父将九公主**。” 煮酒忽然哈哈大笑,看向李肃,道:“我想你若对这位狗官好一点,他会将九公主交给你的。”我看向李肃,他愣了一下,猛地一拍脑袋,结巴道:“刚才着急忘了一件事,出行前李儒大人对我说什么公主就在城内,他已派人寻找,还望吕兄三思。” 煮酒又哈哈笑道:“徒弟,快些做决定,趁董卓还未归城,若你优柔寡断过多时间,董禽兽一时冲动,贪图公主美色……” “师父……” 煮酒打断道:“孩子,去做吧,为了你的女人总有些男人要成为陪葬。” 我用力擦着手心泌出的汗水,“九公主真的在李儒手里吗?” 李肃肯定地点头,煮酒沉默一阵,颇具玩味道:“你说在就在,你说不在就不在……”说过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 第七章 金针过穴 煮酒见我老半天没有决测,问道:“徒弟,你觉得师父这个人怎么样?”我心情阴暗的不想说话,整个身体也有些僵硬。 煮酒笑了笑,道:“师父最大的特点是,你觉得我会做的事我不会做,你觉得我不会做的事我偏偏要做。按理说,我应该将刁蛮的九公主救出,但人总有成长,如果这次她轻易脱险,就会有下一次。既然这样,不如用你的痛苦换这些女人的反思与爱。” 煮酒的话有些道理,但这世上很多话都有道理,并不昭示每个人都得按部就班。 “良禽择木而栖……”李肃借煮酒态度倾向,趁势说,触到我阴冷的眼神,他小心地向后一退。白天我驰骋沙场流露的暴戾留有心悸,他有些害怕。 煮酒看了一眼李肃,道:“回去吧!” “可是我的使命……”李肃抬头看着我,弱弱地说。 煮酒笑道:“放心,回去准备迎接吕布就是了。”在煮酒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李肃磕头拜谢,帐外紊乱的脚步消失很久,煮酒忽然取出一把臂长的冷钢宝刀,意味深长道:“你不是想杀董卓吗?只有取得他的信任,才能将其杀死。” 我心里一动,但很快就觉得这是煮酒糊弄我的鬼话。 “笨蛋。”煮酒走向帘子,拉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无人,压低声音道:“平日看你也够机灵,这个时候怎么连敷衍都不知道。”我抬头,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煮酒努力想了半天,道:“女人的胸部决定男人的性格。” “……” “你有那么多女友,她们身上许多让人迷恋的不都是圆的吗?” “?” “唉,真是笨死了。”煮酒恨铁不成钢,狠狠地敲向我的脑袋,“圆,滑。女人的胸部、臀部是不是这个样子?” 我有些恍惚,木讷道:“是,可这跟……” “将圆、滑两字连起来读什么?” “圆滑。” “这就对了吗!” 我一下明白过来,随即又有些担忧,“可是明日见董卓,他定要看丁原的人头。” “这个你放心,师父早已准备妥当。”煮酒见我松动,神秘地笑笑,跑向帐外,不多时,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进来,“像不像丁原?” “像。”我低头察看,“可是董卓要丁原的大军,我……” 煮酒的笑容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这就是你的事了。”接着他说了一句让我难解的话,“你不能杀董卓。”我有点不快,张开嘴正想反驳,却离奇地从煮酒眼里看到从未有过的黯然。我立刻惊愕的合不拢嘴,煮酒发现我看他,咳嗽了一声,不自然地冲我笑笑,然后转过身,沉默半晌,将他手中的冷钢宝刀一丢,一句话不说走出帐篷。我追出去他的人影已经踪迹全无。 煮酒离奇的反应很让我奇怪,呆呆苦思一阵,还是不能明白平日嘻嘻哈哈的煮酒刚才怪态,好像他迫切希望我归顺董卓。 我被煮酒的反常搞得晕晕沉沉,仿佛有块大石头透过后脑勺一点点向里钻,弄得我忒是头痛。我抬手在太阳**用力揉揉,稍稍减轻了脑袋的负担,看看熟睡牙床的山娘,决定不去想男人的鸟问题。 走出帐外,赤兔马立刻窜过来不停用他的马脸摩擦我,火红的鬃毛不时钻进我的脖子,就像小瑾温柔的手,让我一阵心痒。待发现身边是一匹马时,我慌张地向左右看看,有些脸红,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妈的,这是公马。” 赶到丁原帐篷,已近二更时分,一路我都在想两全其美的办法,但直到跨进去,我的脑袋依然一片空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丁原看到我有些恐慌,一杯静心的茶水竟被他拿捏不稳掉到地上。 从白天追杀董卓之时,丁原就一直避免跟我见面,他以为白天那战可以将董卓项上人头取来,用此化解我与他之间由九公主引发的恩怨。想到九公主,我顿时生出愤恨,倒觉得丁原死不足惜。我故意将冷钢宝刀的锋利指向丁原,然后察看他的神色。 丁原脸色大变,继而像是想起什么,叹息一声,悲声道:“爹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九公主,自问无颜活在世间,离世之前,爹爹有一事相求。” 他这番话在我预料之中,心头的仁慈心立刻因他的懦弱变得冷酷无情,直接将冷钢宝刀解下,用力拍上桌子。让我奇怪的是,丁原这时倒变得平静,全无一丝恐慌,反倒是镇定地看着我,良久道:“奉先,你真的要杀我吗?” 我一下变得不知所措,难以置信地看向丁原。 丁原没有难为我,苦笑着,慢慢从怀里解下一个小包裹,对我道:“这是荆州官印,有它你就可号令全军。” 我的良心立刻受到谴责,但很快就觉得这是丁原的苦肉计,暗暗汗颜这些人的伎俩。 “我忽然想起一个典故。”丁原取过桌上的冷钢宝刀,凝视良久,缓缓道:“荆轲刺杀赢政,就有一义士主动让出头颅,以获秦始皇信任。今有我儿吕布,我丁原死而无憾。”我冷眼看着他的表演,但接下来的事让我反应不过来,丁原刀锋一转,猛地扎向他的胸膛。 我本能地伸出手,用指一弹,刀锋微微偏转,但没有阻止刀切豆腐般的锋利。丁原抱定必死之心,所以没有一点阻力,鲜血很快汹涌。 我一下懵了,僵立当场,有些后悔自己的冷酷,想起山娘的话,不免担心曹夕泪,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 “记住,杀掉董卓。”丁原紧紧抓着我的手,气若游丝道:“你不必自责……一切为了董卓……呃……” 我伸出手捂紧丁原的伤口,有些失魂落魄:“别说了。” “你是英雄。”丁原挣扎着,露出一丝笑容,抬起染着鲜血的手落向我的脸,“严氏在……乡下,以后发达了不要忘记她。” 严氏?我愣了一下,然后想起那个未见过面的结发妻子,心里有点酸,“对不起。”我低头无力向快要死去的丁原说道。 “不要这样说……一切为了董卓……呃……”丁原的声音与眼神一起涣散,嘴角鲜血如水流。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丁原,大声叫道:“来呀,给我找华陀。” 就在我要冲出帐篷,外面忽然有人嘶吼:“啊……丁刺史被他义子杀掉了……来人呐……” 这一声突兀之音我并不陌生,煮酒的声音。他搅乱大营,一缩身钻了进来,向我一笑,然后奔至丁原面前。我怒道:“你干什么?” 煮酒并不答话,飞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瓶子,逍遥散,不由分说,便向丁原嘴里倒。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煮酒,咬牙道:“他一个快要死的人,你用这种不耻的药……” “逍遥散,居家旅行必备,这个小李子他们没有跟你说过?”煮酒将那些药倒在丁原伤口,略加涂抹,鲜血立刻止住,他低头细细察看一遍,有点担忧,道:“丁建阳被你伤了心,自杀竟用这么大的力气,唉……” “他不能死。”我愧疚道。各种烦乱纷至沓来,我想到伊人红瑾给我讲述过的《三国》故事,使劲打向自己的脸颊,安慰道:“我没有杀丁原。” 煮酒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自语道:“有病。”在煮酒几番推拿之下,丁原苍白的脸色稍转,有得一丝生命迹象。我暗松口气,稍稍放心,至少在斩华雄与杀丁原之上与伊人红瑾的讲述扯不上关系,我不免觉得董卓跟伊人红瑾那件事也有待商榷。 这么一想,我忍不住笑出一声,身子一抖,一下碰到煮酒的右手。当时,他背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他转过身的时候气得咬牙切齿。我奇怪道,怎么了,煮酒没有说话,移开身体指了指丁原。我定睛一看,冷汗涔涔而下,煮酒插在丁原人中**的那根银针竟被我轻轻的一碰没入底端。我结巴道:“这、这可怎么办?他不会死掉吧?” 煮酒摇摇头,道:“不好说。”说着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就瞎jb乱动,你没看到我在金针过**?”我心里也是怒火冲天,妈的,这么重大的事你不说一声,悄无声息,老子怎么知道?丁原的脸色顷刻淡如金纸,嘴唇也在一点点发紫,我擦了把冷汗,哆嗦道:“应该有别的办法吧?” 煮酒气愤的脸更加气愤,嘟喃了好半天,我才听清他说:“不想承认这世上有比我强的人,为你这个jb徒弟,老子只好拉下脸去找华陀。真想恨下心不理会,但又怕你这个jb在曹夕泪哪里没有交待。妈的……” 我心里一喜,装作没有听到煮酒的话,不停地哆嗦着,道:“师父,你奇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肯定会有办法。”煮酒懒懒地看了我一眼,咳嗽了几声,正色道:“放心,他不会死的。” 煮酒走得时候,又叮嘱了我一遍不要杀董卓。我想问他理由,三思后,觉得不合适,隐隐有种荒谬的感觉煮酒似乎跟董卓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 第八章 妈的,我儿? 生活就像某些事,一个月总有来那么几天,而且这几天通常都集中在一起。 煮酒带丁原的离去虽减少我不少对日后生活的恐惧,但帐篷外挤满了无数将士,要我给个说法,“为什么要杀丁刺史?” 我很讨厌有人对我吐口水,倒不是嫌他们的话语毒辣,而是忒烦,像深夜嗡嗡乱叫的蚊子,虽无关紧要,但影响心情。其实这并不是重要的,让我感到难堪的是,明天见到董卓该说些什么。按照封建礼仪,我是应该给他下跪的。 下跪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是,我无法预知,跪了以后,他是不是就不会对我的女人感兴趣? 嗒!嗒!嗒! 马蹄声,帐外立止,一声娇喝:“你们要干什么?难道想要造反?” 山娘?我皱着的眉毛一展,急步向外走出,只见她一身红衣,安坐赤兔背上,两只手堪堪抱着方天画戟,一副随时负不起兵刃重量的模样,有些滑稽。 我一跃上马,接过方天画戟,奇道:“你怎么来了?” 山娘鼻子一酸,道:“半夜听军营有人大喊,丁刺史被人杀死,我如坐针毡,怕你有什么闪失,避过几重人马才来到这里……你真的将丁刺史……” 我抬手挡住她的小嘴,摇摇头,然后回头怒喝道:“丁原已被我斩杀,有怨念的尽管冲上来报仇。”方天画戟在手,又有赤兔不时的嘶鸣,颇具威慑,这些人睁大眼睛半天,齐声道:“我们视大人为王。” “那好,回去准备准备,另外传令兵在何处?” “属下在。” “令你速去荆州,通知张辽等人,带我妻妾速来洛阳。” “喳!” 过了好久,我发现那些人伫立着一动不动,有些纳闷,难道他们还想指责我?这时,山娘忽然小心地推了一下我的手,我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明白,原来是我坐在马背的姿势奇特,与山娘正好面对面,嘴与嘴的距离绝对不会超过十公分,而且我的一只手完全是贴着山娘胸部的,怪不得这些人久久不愿离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这可能算是东汉的露阴癖,我虽然不太要脸,但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完全不要,尴尬地移开自己的手,见那群人还不动,我有点不悦,妈的,看看也就算了,难道还计划上?我拨出丁原给我的官印,喝道:“全都给我滚。” 从早晨离开洛阳,山娘就一直处于惊慌中,我把赤兔拴好便奔回帐篷,计划大费力气,好好安慰一下她。双手贴上丰满的胸部,依稀能感觉到恐惧的心跳,我立刻觉得自己对山娘身体的感受不够尽力,至少跟她欢好的时候不像面对小瑾那样,使出浑身解数。这让我微微惭愧,决定今晚让山娘好好地做一回懒懒的睡美人…… 我的手刚伸进她的衣内,山娘忽然一把抓住,含着一丝怒意,“我……不方便。” 我下意识地瞟了眼她的大腿,忍俊不禁,同时也有一点不爽,妈的,这古代女人好像不太像糊弄,这个时候居然学伊人红瑾威胁?我看她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也不勉强,加之我也累了一天,暗暗撇了撇嘴,你不想领教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我还不稀得在这个费力气,免得事后说我不堪重用。 这时,我才发现男女之间在一起能做得事其实很少,平日没有留意,面对时才觉得许多幸福的事浓缩一下,竟然只有一件。我摆摆脑袋,为自己这个突然觉悟有种描述不清的感觉,不知是找到了幸福的真谛,还是突然觉得这样的真谛有违男儿豪情。 我给山娘解释过丁原的事后,忽然想起今天特别诡异的煮酒,含蓄地问了一句。山娘对丁原被煮酒带走抱有怀疑,盯着我打量半天,大概没有看出什么,愣了一阵问我:“你说什么?” “你了解煮酒这个人吗?” “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支唔道:“关心关心他。(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山娘想了半天,摇摇头道:“不了解。”我早料到是这样的答案,所以也不是很失望。 …… 天明,卯时,我被外面的吵闹惊醒。我也想起今天将要面对的事,有些矛盾,说句实话,我不想见董卓。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披衣走出帐外,将所有的怒气撒到外面那些大清早就鸟叫不停的侍卫,“吵什么?” “大人,昨晚那位故人又来犯,我们百般阻止,所以……” 我抬起头,看到李肃恭敬立在长矛之外,我向侍卫摆摆手,示意放他进来。李肃大步走过,恭声道:“请吕兄速与李肃去接董大人。” 我有气不能发,现在丁原已被“斩杀”,而自己又不善于管束人,虽有万夫不敌之勇,但无坚硬的后盾作依靠,我根本不可能与董卓相抗。我将挂在帐外的人头递给李肃,有些闷闷不乐,也不知哪根筋抽了一下,对李肃道:“你去接董卓吧,我在城外等他。” 李肃大惊失色,两只眼睛立刻瞪出,连周围的士兵也是满脸恐慌,小声抱怨我这个新将领不顾及他们的性命,如果若恼董卓,将会全军覆灭。 我看士兵们这副神情,勃然大怒,朝李肃骂道:“你还不快滚!”李肃哆嗦一阵,有意无意地提起九公主。我心如槁灰,以前没有在意,这刻发现“离开”丁原我竟没有去处,隐隐感觉,就算没有九公主困扰,我也只能跟随董卓。 倒是想过自立门户,但一看满山遍野的人我就头疼。我是喜欢热闹,喜欢人多的气氛,但眼前的人太多,让我有些无法收拾。我看向远处,希望张辽高顺他们快些来,他们或许有耐心管理这些士兵。 其实董卓这个人在某些时候还是有点人的迹象的,态度不至于像平日那些恶劣,那张脸虽然丑得离谱,但在微笑之后,多少也有一丝和蔼之想。当然这种和蔼很难看出来,让人抓到痕迹的是他的肢体语言。这给我一种错觉,总觉得自己此时有点像驯狼师,每一刻都在小心提防小心察看,生怕一个不留意,立刻付出生命的代价。 李儒是个察言观色的能人,察觉到我初来陌生地方的生涩感,或者说对董大人的“误解”,笑道:“吕大人不必见外,我们董大人礼贤下士,唯才是用,你立此大功,乃功臣矣!” 董卓一直在笑眯眯地打量我,李儒几句话立刻让他想起什么,吩咐左右赶紧赏赐,左右人员立刻捧来金袍玉带。陪董卓喝了几杯酒,脑袋有些晕沉,我不想再看他,打了个招呼,道:“董大人,我先走了。” 董卓愣了一下,继而脸色阴暗。李儒急急向我使了个眼色,咳嗽道:“奉先,你好像不太懂礼貌……” 我知道他意指什么,从一看见董卓我就处在焦虑中,“跪”与“不跪”一直困扰。我知道董卓一直在等我下跪,但男儿倔强,又面对这个无耻的“大叔”,我实难拉下脸面,反而借酒力冷笑一声,道:“其实我是为了董大人好,一般人受我一拜,活不过三月。” 满厅大乱,纷纷抽出兵刃。董卓指袖而起,但很快被李儒劝下来,他皱眉思索一阵,忽然走向我,压低声音道:“要不这样吧,你拜董大人为义父,这样大家面子都过得去,彼此也都有台阶下,董大人为人豪爽,也就不会再计较此事。” 我差点骂出来,但想到自己身处虎口,陷入身不由己的无奈局面,有些后悔“斩杀”丁原,否则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哎,九公主呢?” 李儒的声音更低,“拜过义父,我领你去见九公主。” 我皱眉思考了三秒左右,一拱手道:“义父在上,受义子一拜。”说着打一长揖,许多人反应不过来,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如此简单的仪式。董卓一介粗人,瞪眼一阵,也没有多说,摆摆手道:“义子入座。” 我说不了,还是快些带我去见九公主吧。“九公主”三字一出,董卓双眼立刻冒出光芒,继而咳嗽一声,道:“李儒快把九公主交予我儿。” 妈的,我儿?我心里怒骂,然后神色肃穆地面向李儒,接着狐疑起来,因为李儒的表情竟有一丝惊慌闪过,一手提着身前长襟,快步走到董卓面前,耳语了几句。距离太远,加之声音太低,我不能听到他们说什么。 待李儒站立董卓身后,董卓居然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对我说:“那个、九公主的事咱们过些时候再说,你先给你封几个官职……” 我正要说话,董卓已抢先道:“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这些官职由你一人担起。”趁这个机会,他们又将昨天的百官请来,又提起废帝之事。董卓为了让我感谢,当着百官的面向所有人宣布刚才的命令。话音刚落,中军校尉袁绍就出来指责。李儒小心地背后捅我,大意是让我将袁绍秒杀。 我懒得理他,只等他们完事后,把九公主交给我。李儒见我傲慢,有点不快,便找来几个人不停地灌我酒,迷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我胸部摸了一把。我以为遇到了恶心的“同志”,当场狂吐一顿,加之袁绍与董卓相吵,大家味口全失。 换衣服时,我才察觉丁原给我的官印消失不见。我感到不妙,酒醒大半,小心窥探,发现宫中一切如常,董卓似乎没有卸磨杀驴的倾向。一时间,我也不敢再提九公主的事,失魂落魄地向居所走去,一路不停地咒骂自己愚蠢,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路过逍遥谷,我想起小乔,想起斩华雄的孙坚与那个不知何处的周瑜,又怒骂一阵,真是些混蛋,自己的女人不照顾好,却放在动荡不安的董卓淫窝要老子照顾。 嗖! 我刚跨进逍遥谷一步,身后忽然飞过一道黑影。我终于控制不住,转身骂道:“妈的,是孙坚吗?出来,你到底做些什么,让小乔一人……” “是我。” ------------ 第九章 小样儿 “高顺?”我有点惊讶,同时也很激动,一把将他拥抱在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或者说一时接受不了,笔直的身躯因我的拥抱更加笔直。我松开他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只要我活着,大人就永远不会死。” 我呆了一下,微有歉意,自身性格局限,只喜玩闹,所以很少与高顺这等“傻瓜”独处。 我别过头,压制着自己的男儿柔情,原因很简单,我没有朋友,或者说我有得只是酒肉朋友,喝过玩过闹过嫖过,但困难出现需要帮忙时,这些人消失了。我习惯了虚假的笑脸,冷不丁冒出高顺这么一个人,一下适应不过来,“张辽呢?”我转移话题。 “不知道。”高顺的话永远都简短,但一语中的。 我隐有不快,但面对高顺也不想说什么。 “大人,你命令我的事,已办成。” 可能是急于进逍遥谷找小乔,我恍惚半天也没想起命令高顺去干什么,狐疑地看向他。 “九公主。”高顺恭敬道。 “九公主?”我茫然看向高顺,猛地明白过来,正待开口追问,阴暗处忽然有人怒哼一声,低骂道:“男人的话我永远不相信,这个姓高的还说是你派他找我,我看是碰巧遇到而已……” 九公主的话刚说完,她忽然呀地叫了一声,似乎遇到了袭击。高顺身子一转,轻巧掠过。我急急奔过去,只见李儒被高顺提着脖子拎出。 “大人,要不要杀掉他?”高顺冷冷盯着鬼鬼祟祟的李儒,道。 我一下明白,从开始我就受到董卓等人的愚弄,好在得到了赤兔,丁原虽奄奄一息,但有煮酒存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纵然如此,我还是勃然大怒,如果不是想到日后已无路可走,我真想一刀将李儒砍了。我装作灯光阴暗,低头打量半晌,急忙扯掉高顺的双手,惊慌道:“李大人,宽恕在下吧。实未料到是大人。” 李儒尴尬地从高顺手里挣出,连声道:“没事,没事。我并不是有意跟踪你,我……此来是想将你遗落的官印双手奉送……”说着从怀里取出,“九公主的事我说句对不起,一切全怪董大人爱才,这才出此下策。” 我笑了笑,“李大人说哪里话,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官印你还是留着吧!”我知道李儒是在试探,所以假意推辞,同时还举过官印,顶在头上,大声道:“李大人,如果你再逼我,我就撞死在这里。” 李儒眼睛一亮,道:“好。” 之后,他说了许多话,终于将“激动”的我安抚下来,“过去就让他过去,新的机遇摆在你面前,好好珍惜。” 李儒走后,我感谢自己的随机应变,如果刚才月黑风高,我一怒之下打他一个巴掌,或者说干脆把他杀死,董卓定然会趁我投奔来军心未稳之时一举消灭。 狡诈,太狡诈了。看来我还得慢慢学习狡诈。 不管怎么说,让我担忧的九公主安然无事。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太过流露热情,否则会加助她的任性。当然也不能显得太冷漠,免得给她误解。我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个拥抱,即表达了自己的爱意,又给了她忐忑。九公主鼓着一双美目疑惑地看着我,她不能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长吁口气,无力地挥挥手,道:“够了,够了,我真的累了,累了……”我黯然地把眼一闭,只等九公主热情似火的拥抱。谁知过了片刻,她噘着嘴说:“既然累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转过身,踢踢踏踏地向黑暗中走去。我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怒骂这丫头不懂柔情,自己也不好意思拉下脸央求,只好向高顺使了个眼色,将山娘休息的地方简单告之。 看着他们消失,我心里一阵轻松,所谓饱暖思淫欲,没多久,我就思谋起过些时候的活动。很快,我就想到这个夜晚与过去不同,居然有两个女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的血液立刻沸腾,伊人红瑾不在身边,《龟谱》又落九公主之手,省去了后果之忧。不过想到九公主的娇贵,我就有点头疼,但很快明白她不是伊人红瑾,相对比较“愚蠢”。 再说,再娇贵的女人一到床上也是,在她最控制不住之时,我抱着她跑到山娘屋里,估计不成问题。我有点感谢古代男人,丢给我一个放纵的机会。 嘿嘿,我阴笑几声,如果实在说不服九公主,哪就上半夜在她哪里,将她哄睡过去,趁昏迷状态抱过去…… 日啊,我狠狠地佩服了自己一把,又有一点不好意思。 人一旦阴荡起来,做什么都感觉神采奕奕。最近发生的烦恼事一扫而光,我昂首挺胸,并顺手摘了两朵鲜花。 “阴贼,你过来。”我刚把鲜花放在鼻端,逍遥谷深处忽地有人用不屑的口气道,隐隐透出一丝妒意。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曹操,白天斩杀华雄,他就随着孙坚潜伏进城,洛阳被董卓淫威罩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唯一藏身之地也只有逍遥谷。 身为男人,或者说身为好色的男人,曹操应该看出我心里在想什么。加之他见过山娘,此刻九公主娇人模样也属女人上等。可能孙坚在他身边,他说得话比较隐讳,“那个,你有那么多,还来这里干吗?”我知道他的意思,显然是反对我来找小乔。 我笑笑,反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帮助孙大人找小乔。”曹操欲言又止,最后说出一句堂皇的话。孙坚从黑暗中走出,盯着我看了半晌,道:“煮酒说这里有条秘道,我与孟德寻找半天,也没有踪迹。” 曹操立刻气得跳起,骂道:“阴贼,为什么不在白天告诉我们,如果不是孙大人与煮酒有几分交情,我们还不知道小乔身处何处,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我心里想着sanp的事,不想在这个时候跟曹操计较,反正有孙坚在,我也不担心小乔被曹操怎么样,走到泥像前向下一指。曹操带头跳下,然后就大呼小叫,孙坚以为遇到什么危险,飞身向里扑去。我慢悠悠地跳下去,看到曹操指着无数条错纵复杂的路线错愕。我撇撇嘴道:“我能帮得只有这么多了。” 孙坚皱了一下眉头,与曹操相视一眼,俱都木讷。 曹操眼珠一转,忽然道:“孙大人,你负责找小乔,我负责刺杀董卓。若是孙大人找到小乔,请对她说:‘孟德尽力了’。”曹操是聪明的,因为眼前的道路各自沿伸,谁也不知道它们沿伸到何处是个尽头,既然这样,不如换种方法,就算杀董卓不成,自己也会名声大振,到时这种英雄之举定然会讨得女子芳心。 孙坚道:“孟德,小乔她已有……” “我知道,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曹操肃穆道,然后叹了口气,“如果事败,恳请孙大人与周瑜好好照顾她。”不等孙坚说话,曹操就走向我,“我知道你杀丁原,别人看不穿,但孟德我却是一目了然,你的最终目的是杀董卓,是吧?” “是。”我虽然懒于解释某些事,但孙坚在身边,我也想通过他传达给小乔一些事。 “过些日子,你我合力将董卓杀死,你可愿意?” “愿意。” 曹操有点不快,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嘀咕道:“鬼才相信你愿意?”但孙坚在面前,他也不能使小肚鸡肠,信誓旦旦地跟我约好时间,要求到时理应外合。我拍着胸脯,同样的信誓旦旦。孙坚一抖血红披风,颇是欣赏我的态度。 曹操可能觉得他弄巧成拙,故意咳嗽了一声,道:“你杀丁原真的是为杀董卓?这个貌似有点不靠谱。”孙坚立刻思索起来,我气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激动,洒脱一笑,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是我的作风。” 曹操说不出话,只是眼睛深处的妒意更重,如果不是他功力不敌,大有可能将我大卸八块。趁孙坚转身钻向一条隧道时,我极是鄙视地看向曹操,小声道:“小样儿。” 曹操疑心,怕同行出去我背后伤人,思考一阵,道:“反正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天,我先进深洞察看一番。” 钻出秘道,已经后半夜,我有点懊恼,前半夜已过去,如果这个时候去哄九公主,等万事俱备就有可能明日清晨。看来只能强行把她架到山娘房间,然后由山娘帮忙。想到这里,我有点忐忑,不知山娘会不会帮我? 我差点迷路,因为“杀”丁原立功,所以被分派了一处宅园。里面错纵复杂的回廊,一重一重的院落,我走得脚都麻了,同时也很着急,抬头察看天空,暗忖:再这样走下去,非天明不可。我是从一个守卫嘴里才得知我住在哪里,心急火燎地奔出几步,忽然想起自己方向感极差,大有可能再入迷宫。可气的是守卫在这个时候居然怀疑我是刺客,我一掌将身前的一张石桌打碎,“威逼”之下,守卫才胆战心惊地领我前行。 很快,一排别致的房屋出现在面前。我咳嗽一声,高顺立刻从黑暗跳出,恭声道:“大人。” “九公主她……” 高顺看向山娘的房间,没有说话。我愣了一下,看着微微透出的灯火,难道九公主已经被山娘开导完毕?我不自然地笑笑,即激动又兴奋,高顺见我神色异样,微皱眉头,继而会意,道:“大人,我去最外面守卫。” 我点点头,等高顺消失,然后蹑手蹑脚地摸向房门。日,门居然只是轻轻虚掩,我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稳住,宠辱不惊,才能以退为进。 吱呀! 我虽然很小心,但在静谧的夜还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我探头向里一看,立刻目瞪口呆…… ------------ 第十章 必须有见证人 幽幽灯光下,两条各具形态的娇躯喷血地纠缠,九公主两只手分别按在山娘胸部,脑袋微偏卡在**中间,微露在外的半张脸现着几许不乐意,似乎有点呼吸困难。 难道是山娘逼她这样?我擦着手心的汗,细心打量半天,发现山娘的身姿看起来中规中矩,不像主动出击者。哪就是说是九公主在威逼山娘?这个发现让我不太满意,平日骂了她几句**货,实没想到会成事实。 我犹豫半天,有心不去打扰,但身体完全被她们的惹火提起,如果不打扰,我就得躲在角落用手。日,我狠狠吐了口唾沫,有些不耻自己的想法。这样也好,省了我思考用什么话开导九公主。可能是她们太过专心,我立在屋子里半天,她们愣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微怒,暗忖:这可不是好现象,如果以后相互闹了矛盾,不是时不时就要将我孤立?我夸张地跳过去,同时伸手,掀起半透明的薄纱,满以为她们会如惊弓之鸟,手足无措,谁知两人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我愣了一下,俯下身一看,郁闷地发现,两人都穿着衣服,而且貌似在熟睡当中。 我会心一笑,睡觉不老实的女子总比一动不动者多出一份的媚态,尤其是卡在山娘酥胸间微微变形的琼鼻,更多股调皮的可爱。我目测牙床的大小,睡三个人倒不显得拥挤,但九公主睡梦中手舞足蹈,硬将山娘抵在墙壁,使得我无法躲在中间享受左搂右抱的艳福。我稍有遗憾,但瞟到九公主微微凸起的香臀,就觉得山娘确实该休息休息了。 我下床将灯灭掉,月光立刻贯进,牙床四周装饰虽抵掉了大半,但修习《龟谱》成功后,我眼力大好,伸出的双手居然没有碰到山娘。我有点激动,也很紧张,感觉很刺激,心中不免幻想,如果此刻的九公主是伊人红瑾可能会更刺激。 我一只手落向九公主的臀部,正当准备施威,忽然看到熟睡中山娘漂亮的脸,均匀的呼吸引动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犹豫一下,我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胸部,一触那团柔软,我的心蓦地狂跳,一种深深的罪恶感扑面而来,让我整个人一下变得木讷。 万千念头,纷至沓来,我竟莫名奇妙地觉得这是对挚烈情感的污蔑、亵渎。 我飞快地将两只手收回,按在自己的胸部,做了几下挤压,终于将狂跳的心压至正常。我深深呼吸一口,失去果断,呆坐了一阵,体内火焰越烧越旺,感觉再不出手,我就会被火焰火化。 在生命与j人之间,我想许多人会选择后者,何况我并不是j人,而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换了个思维,我的脑袋也有些清醒,我一不偷二不抢,干吗婆婆妈妈。 反正发展下去她们两个都会醒来,我咬了咬牙,决定大胆一点,试着轻托九公主的脑袋,她睡得很死,我把她移到山娘的右胸,她居然没有知觉。做过这些,我又感到莫名奇妙,我的本意是将她移开山娘,睡到床的另一边。我暗骂自己不把事情一次性做完,又伸出双手,这时我忽然瞟到山娘空出的左胸,犹豫一下,不受控制地枕了上去,感觉很柔软,真想将整个身子压上去,但考虑到九公主多日不见,更需要我。 我微偏脑袋,立刻看到九公主精致的脸孔,凝视片刻,我张开嘴唇,露出舌头,因为眷恋山娘胸部的柔软,所以我的脑袋没有动,只全力向外伸舌头。舌头的长度是有限的,所以费了老半天我并没有实质性的成果。没有成果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因为我翻来覆去地试图凭借舌头亲吻,弄醒了山娘,黑暗中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呀地一叫,同时一起身。九公主睡得再死,这时也被惊醒,也是呀地一叫。 我脸皮奇厚,在这个时候还是脸红了,幸好月光之下,很难看出来。 两人齐声道:“你干什么?你一女子为何摸我?”她们未能适应房间的黑暗,所以说出的话有些可笑,两人各自护着自己的胸部,看向彼此,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 山娘迷惑一阵,立刻猜出是我,也想到我偷偷摸摸要干什么,紧张地抓起床上一块方巾向她身上扯去。而九公主就不这么淑女,她哇哇大叫一阵,忽地伸出一脚,将我狠狠地踹倒床下,从旁抓住枕头使劲向我打来。 我始料不及,摔得**生疼,想骂又不知道骂什么,急忙出声阻止。九公主听出是我,下意识地躲到山娘背后,小声道:“真的是相公吗,我把相公给打了?” 山娘要下床点灯,九公主立刻慌作一团,不好意思道:“不要点了,姐姐,我……不敢面对现实。”我感到好笑,揉着**,坐回床上,沉默了一阵,道:“睡吧!” 两人相视一眼,山娘倒只是有微微羞涩,可九公主立刻杏目圆睁,“怎么睡?” 怎么睡?当然是我躲在中间睡了。我懊恼地想,难道九公主不同意? “是我出去还是山娘出去?”九公主见我没有言语,弱弱地问了句,语气间透着些许紧张,可能是怕我把她赶出去。 “谁也不必出去。” 九公主情窦初开,许多事不懂,傻傻道:“三个人怎么能睡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也不方便说话,因为不想直露自己的无耻,悄悄伸过手捏捏山娘,示意她含蓄地转告一下。谁知山娘啪地一甩,道:“那个……你误解了,之前我面对小瑾那样不过是想帮你,如今公主愿意,恕我不能做那等有伤风化的事。” 有伤风化?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有些郁闷,难道古代男子娶三妻四妾一直是分房睡的?我死乞白赖地恳求一番,她们均不能抛开礼仪,最后山娘让步,跳下床准备到另一个房间。我看她脚步不稳,明显心有不愿,愁眉将她拉回。九公主有点失落,静默一阵,道:“姐姐,还是我出去吧!” 我赶紧把她也拉回来,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们不做下贱的人。” 我实未想到妻妾成群后有些一出,心里叹息不止,嘴上说:“你们这些女子,总把事往歪处想,相公是那样的人吗?”两人一齐用眼神回答:“是。” 两人不配合,我无计可施,只好没话找话,先恶狠狠地批评九公主,到处都是yin雄,跑出去不怕吗?骂过完看委屈的小脸,心里一动,趁势狠狠在她香臀拍了一把,九公主以为我要打她,怕怕地钻到山娘背后。我愣了一下,立刻狂喜,虽然不能做三明治,但可混水摸鱼。 我两只手同时伸出,嘴里骂道:“小娘们,还敢跑。” 左手落向山娘的胸部,右手准确无误地摸上九公主,两股电流差点让我抽搐。山娘自然识出我的诡计,忍不住一笑,然后红着脸控制了我的手。开始九公主还哇哇叫,被我侵犯了好几次,她也反应过来,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我见事情败露,也不好意思再进行下去,三人僵持一阵,渐渐有些困了,一左一右地躲下。过了片刻,九公主忽然说:“我睡觉喜欢乱动,所以我建议咱们今夜无眠。” 我当即否决,推说明天还有大事要处理。九公主皱眉半天,忽然莫名奇妙地逼着我赶紧娶她,“要不伊人红瑾那个**货肯定还说我是小狐狸。” 我说好好好,过几日安定下来。九公主撒娇道:“不吗,我要现在。”说着想起什么,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之后又取出一颗夜明珠,让我看上面的字迹: 大姐山娘,二姐九公主……伊人红瑾做最小的。 “你写个‘我同意’就行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这张奇异的纸笺,难道古代娶老婆就这么简单?接过后,我痴呆起来,“伊人红瑾”四个字让我心罩愁云,自从小桃红之后两人就出现了分裂,这本是可大可小的问题,但现在弄得自己有些收不了场。 “写啊你。”九公主松开手戳我脑袋。我不动声色道:“写可以,但写过后你同意洞房花烛吗?” 九公主忸捏半天,弱弱道:“当然同意。” 我心里一跳,说句实话,我不想写,倒不是觉得这是糊弄,而是“伊人红瑾是最小的”这几个字让我无法下手,现在就算让她做最大的,我都得烧香,还要她做最小的……我还要不要跟也合好了? “姐姐,你能出去一下吗?” 妈的,这丫头越来越“不要脸”了,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来。山娘一愣,继而点了点头。九公主的话也提醒了我,我拉住山娘,非常严肃道:“九公主,洞房花烛必须有见证人,否则不算。” 九公主立刻惊慌失措,连声问山娘这是真的吗?山娘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暗暗窃喜,觉得这倒是以后同床共枕的好办法。九公主思索良久,终于不纠缠我“签字”。 时间也不早了,九公主打了几个哈欠,先行睡去,两只手死死地抱着我的手。我回过头看山娘,她莞尔一笑,也合上双眸,同时也紧紧抱住我的手。我浑身发痒,不能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小心地**着自己的双手,九公主忽然一个翻身,整个身子向我倾来,一只腿将我的腿盘起,只差那么一点点,曲着的膝盖就能碰到我的要害。 我深呼吸一口,心安理得地想,是她主动碰我的,于是微微欠身。这时,山娘的一条腿忽然也盘了过来,将我稍动的身体扣得死死的。我回过头,发现山娘满是笑意的眼睛里竟有微微醋意,小声道:“不许当着我的面碰她。” ------------ 第十一章 永安宫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丹田处凝聚着一股浩然之气,胀得生疼,甚至影响到胱膀,偏偏又没有嘘嘘的倾向。我心里有点憋屈,安慰自己说:“好事多磨。”我都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怎么过,谩骂了几句。山娘与九公主俱是红晕满脸,我翻眼朝两人不快道:“又没有做,你们做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干吗?”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一低头看向别处,九公主嘀咕道:“人家尴尬。” 我暗笑,更尴尬的事还没有发生。同时也从九公主嘴里听出事情有好转的迹象,心情自然舒畅。我双手枕在脑后,回忆一遍昨晚的暧昧身姿,不怀好意地从山娘的胸部转向九公主。她们最担心的无非怕我知道“贱人”所做。 这些事山娘本来看得开,但自我对她流露出与别的女人同样的感情,她就还原了女儿本色,“相公,我给你去煮莲子汤……”山娘受不了我的眼神,找着理由想离开,奇怪的是说完她却没有走,而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九公主,好像怕九公主“吃”了我。后者干脆装作没有看到,反是红着脸一副凭君采摘之样。 山娘的脚步立刻收住,我有点苦恼,如果日后她们就这样,我跟活守寡有什么区别? 九公主看了一眼山娘,不好意思道:“姐姐,我不会做莲子汤。” 山娘伸手去牵九公主,“走,我教你。” “不要。”九公主躲开山娘的手,小声道:“我会喝就行了。谁让你做大姐,大姐就该有大姐的风范,如果我学会莲子汤,你会把大姐之位让出来?”说过,蹙起黛眉,不满地轻哼一声。山娘不是那种吵架的女人,微微一怔,然后掩嘴轻笑。 她体谅地看看我,然后下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九公主的肩膀,“盏茶时分我就会回来,你要小心一点。”我知道山娘在逗九公主,依我分析,她这个人会给九公主一点释放的时间。 九公主忸捏地移动身体,有点害臊,可能纳闷她心里的小秘密如何被山娘看出,嘴上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两只手却不安地纠缠,假装理凌乱的长发与衣服,蓦地,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古怪,两只手略带慌乱地按上她的胸部,自摸一番。 我瞪起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难道煮酒又***在昨晚出现了?给灌了逍遥散? 山娘也惊异地看向九公主,吃惊的是她忽略掉阳光与山娘,飞快地落向我的胸部,继而又伸向我的大腿。我身子一颤,这、简直是伊人红瑾出现。我舒服地闭上自己的眼睛,放松身心,计划好好享受这个刁蛮公主的伺候。 “不可能,那个地方放不下。”两只纤手就要接触到我的底限,九公主忽然喃喃自语。我感到莫名奇妙,问道,怎么了。 “《龟谱》丢了。”九公主失落道。 丢了?丢了好。我立刻庆幸,如果不是这本书存在,我的风流韵事就会隐藏,那样就不会有如今这么多感情纠葛。当然表面上我不能露出丝毫兴奋,狠狠地批评道:“你是怎么搞的?”我做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愤怒地转身,一下瞟到山娘在小心地拉衣领,幽幽沟壑里一角土色刹地由红色的绸缎裹去痕迹。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山娘拿到总比别人对我有益,当下也不捅破。 …… 吃过丰盛的早餐,董卓派人请我,说是商量昨日袁绍贼子的事。 刚加入董卓团体,我也不便张狂,反正他们视我无敌,黄金白银少不了,我也就虚伪地奉迎。有奶便是娘是门哲学,从黄巾军开始学起,到现在我都没有研究透彻,有点失望。 为防冲动顶撞董卓闹出事,出门前,我分别亲吻了山娘与九公主。她们百般挣扎,惹恼了我,又分别蹂躏一阵她们坚挺的酥胸,接过方天画戟意气风化奔向新的团体,远远看到董卓的笑脸,我心里怒骂一声:**。 说是讨论袁绍,但从第二句所有的话题就全部转移,说起了陈留王的事,最后董卓一锤定音,丁原死掉,卢植罢免,袁绍也滚蛋……董卓越说越激动,当场拍马到嘉德殿,不由分说就立陈留王为帝,然后自立丞相。 做过这些他们也忘了袁绍的事,最后还是我百无聊懒提起的,董卓的本性开始流露,直言道:“杀了他。” 众人面面相觑,袁绍此时早已跑到天涯海角,去哪里杀他?董卓又道:“哪就封他一职,算是体现我的仁慈。”说着抚须狂笑。之后董卓含蓄地问我九公主最近过得怎么样,我眼珠一瞪问他什么意思,董卓干笑几声道:“关心关心儿媳妇。那个、山娘她好吧?” 我拧过脑袋,感到不可思议,看其猥琐模样好像打着山娘的注意,我不爽地揶揄道:“义父,儿媳她们不劳你费心。”我有点忌惮董卓的目光,默然半晌,提醒道:“后宫佳丽三千,那个、义父不吗?” “这就去,这就去。”董卓嘿嘿笑着,两只三角眼像贼一样转来转去,不时有懊恼闪过,嘴里嘀咕不止,“妈的,这个该死的义子,居然不懂义父的心。” 董卓的话让我心悸,如果这个时候他硬要蛮干,我似乎没有力量抵抗,幸好李儒从中周旋,夸我义薄云天,武艺超群,又次次参加重要大会以无形气焰逼迫百官就范,服服帖帖为丞相左右等等。董卓情绪不稳,斜着眼打量我许久,不爽道:“好吧,我先到后宫转转。” “先”到后宫转转?我的心一紧,摸不透是董卓为人鄙俗不会用词,还是另有所指。与狼共舞的感觉竟如此险象环生,有心杀他,但煮酒的叮嘱我又不能不放在心上。我都快被烦死了,搞不明白煮酒在想什么?表面上我投奔董卓春风得意,可是有谁能看到我的心?尤其董卓关心“儿媳妇”的举动,我有点失魂落魄,暗暗给高顺下了死命令,不管谁去见山娘与九公主都格杀无论。 李儒在这个时候有点忧心忡忡,拍拍我的肩膀道:“丞相他就这样,你也别往心里去,有时间最好当着他的面表一下忠心。”说着提起袁绍,“如果你在那时一举将其秒杀,丞相可能……” 我打断他,“不可能,丞相这人乃真yin雄矣,万事只想几秒钟的快感。你也是男人,应该明白,专攻于此的人,恨不能杀光所有的雄性……”李儒表情立刻肃穆,一字字道:“刚才的话我没有听到。” 我翻眼看看他,讥讽道:“虚伪。” 李儒左右看看,有点不好意思,“吕兄,刚才的话如果传到丞相耳朵里,是要杀头的。”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不是胸怀万策吗,给我指条明路,做些什么事,丞相就不会打我妻妾的注意。” “这个……难办。”李儒思索半晌,难为道,随即想起什么,小声说:“以我分析,丞相这个时候最希望弘留王……”李儒说到这里一顿,做了个斩头的手势,“你也知道,他是祸害,如果袁绍之流趁机造反,可谓名正言顺。” “可丞相不在面前,我等做出如此忠心之事,他会……” 李儒笑道:“论武力我不敌奉先一分,但说起计谋奉先……噢,现在应该叫温侯,温侯可就差了许多。咱们就是要在丞相无知觉的情况下替他铺好前程似锦的路。” 我懒得同他计较谁的脑袋更聪明,只示意他快些把该做得事做完,给董卓一点亲切感,不至于弄得双方不快。李儒是文人,所以反对我提着方天画戟去永安宫,说是怕引起骚动。我感到好笑,董卓所为已经引起最大的骚动,这个时候居然放下野兽的脸,说出这种话。 为了将骚动降到最低,李儒还准备了一套普通侍卫的衣物,我穿戴整齐后,他微微一笑,似乎欣赏我的机灵,从袖里掏出一件物事,道:“毒药。” 我忽然犹豫起来,不敢伸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儒一字字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将重新找人。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你可不要后悔。” 我不想如此卑鄙,但为了让董卓感谢,或者说重视,颤抖着将粉末状的毒药一点点向旁边的酒壶倾倒。这当口,忽然有人冒失地闯了进来,我心里有鬼,两手一抖,桌上立刻酒了不少。这件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所以显得手慌脚乱,慌张地抬起头,更心慌的厉害。 离奇的是,闯进来的人比我更紧张,平日儒雅的脸庞这时尽显苍白,结巴道:“李、李大人。” “司徒,你怎么了?”李儒看到王允抖动不停,疑惑道。 “没、没什么。”司徒王允干笑着,“李大人在这里……” “哦,跟吕温侯有点私事。” “吕温侯?”王允狐疑,向我看来。为防他认出,我一直低着头,这时躲避不及,直在心里问候李儒他老母,尴尬地抬起头道:“伯父。” 王允见我存在,惊惶之色立刻荡然无存,不过,我却留意到他将一封紧紧攥在手里的信笺不经意地装入袖中。我是见到曹操才知道,王允手里的信笺乃是袁绍秘密送来的,意欲密杀董卓。王允接到书信,有些惊惧,误打误撞下才闯进这个屋子。 王允奇道:“你怎么穿着这般模样?” “哦,温侯想去后花园看看风景,但又怕英俊的脸孔惹来是非,这才打扮如此。”李儒坦然说过,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边走边向王允点头致意,跳出房间,小心儿怦怦跳个不停,以王允的聪明才学定然看出我心里有鬼。 一路我都在想王允,心里猜测伊人红瑾在哪里。迷糊中,我竟没有察觉已到永安宫,而且一只手已在李儒的帮助下攀上何太后的嘴唇,直到旁边的唐妃闷哼一声,我才惊觉,看到那张凄然的脸,我两手一抖,半瓶毒药登时洒落。李儒怒道:“回去我定向丞相说明一切。” 说着夺住毒药,惋惜道:“唉,只能毒杀一人了。” “看看你牵肠挂肚的男人。”角落里有人故意捏着嗓子,寒声道。 王允?我猛地想到,同时感到不妙,转过身一下呆滞,伊人红瑾仿佛不认识我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脸色苍白,紧咬嘴唇,一如唐妃那般凄然。 “什么人?”李儒大惊,猛地从腰下抽出短刀,紧张地打量四周。 ------------ 第十二章 我是你的玩物? “幻觉,幻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我怕李儒大声疾呼,引来外围的士兵,淡淡道。 李儒不是傻瓜,腾腾向声源处冲去,王允更不是傻瓜,他做这一切不过想让伊人红瑾看看我的为人,如今目的达到,立刻藏身。 “难道真的出现了幻觉?”李儒一无所获地返回,郁闷道。 因我这员战将陪伴,他也没有过多担忧,开始好言劝慰何太后弘农王唐妃快些喝下毒药。李儒劝了一阵,不见成效,对我道:“温侯,你卡着他的嘴。”如果不是怕李儒看出什么,我早奔出去找伊人红瑾,这时如坐针毡,伊人红瑾一定把我想象成了杀人的恶魔。 “温侯……” “闭嘴你妈x。”我破口骂道。 李儒愣住,茫然地抬起头,恍惚一阵,发现唐妃正痛苦流涕,由衷笑笑,道:“骂的好。”我严重佩服董卓的手下,这样也好,省去我不少麻烦。 死,是件可怕的事,虽然很多人时常挂在嘴边。 帝明白不可逆转,纵欲过度的苍白脸庞隐起一丝落寞,转身看着哭着泪人的唐妃,黯然吟诗一首,然后一仰脖子将毒药倒入胃肠。所谓树倒猢狲散,帝的嘴唇一发黑,两个苦命女子的命运也就没有悬念。这时,何太后猛地起身一边大骂死去的何进无谋无勇一边冲向李儒,李儒身子一错,一脚将太后踹倒楼下,他有些气恼何太后的行为,狠毒地盯着唐妃看了一阵,然后命令将其绞杀。 这一切了结,李儒拍拍双手,不爽道:“温侯,刚才你的表现很令我失望,你太善良了。本打算让你的形象在丞相心中完美,但你没有配合,属我不能替你美言。” 我巴不得与此脱去干系,赶忙道:“这是李大人一人的功劳,与我无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儒笑笑,道,哪我就不客气了。我鄙视他的势利,略带朝讽道,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否则老子跟你急。李儒对我“老子”二字有点感冒,但看我粗野出身,也就不计较,还颇有一点莫名的兴奋。 走出永安宫,我就开始思考留下来的理由,四面皆有守卫,以王允之力根本不可能逃脱。我想想刚才杀唐妃她们的具体步骤,庆幸王允早些出声,如果真与李儒沆瀣一气,我可能就真要完蛋了。“哎,大人,我的方天画戟好像忘拿了。”我眼珠一转,抬手拍自己的脑袋,对李儒道。 李儒眼神古怪地看了我老半天,才缓缓道:“温侯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来永安宫是没有带方天画戟的。” “是吗?”我没有想到李儒记忆力这么好,皱着眉头苦思半晌,捂紧肚子,道:“大人,附近有无茅房?” 李儒不耐烦地向里一指,“进去,向右拐。”我奔进里院,便探出脑袋张望,李儒急于向董卓禀报好消息,等了片刻,便拂袖离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伊人红瑾那张白嫩的脸揪得我蛋疼,只是她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好,如看陌生人的眼神让我心寒。我讪笑一声,走到她身边想来个拥抱,但被她两只眼睛一瞪,我伸出的手立刻无所适从,只好在空中甩了甩。 “怎么,你没有找到小乔?”伊人红瑾看看我的手,冷冷道。 “你呢?没有找到董卓?”我心里不爽,妈的,老子日夜想你,没想到到头来却换来这么一句,当下也不含糊,狠狠地回击过去。旁边的王允一脸轻蔑,别过脑袋对着一片空气说,“酒兄,谢谢你把小女带来,否则不知要被这衣冠禽兽骗多久?” 煮酒尴尬地从角落走出,狠狠瞪了一眼王允。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我的胸腔立刻充满火焰,扫向煮酒,冷冷逼视一番,一句话也没有说,希望以此心理攻势将这哀人摧残。我回头转向小瑾,她的不友好已升华为冷漠,“快了,快找到了,只等义父给介绍。”说着伸手抱住王允的胳膊,“相比而言,你可真失败。”王允责怪道:“你说什么,爹爹怎会将你丢给畜生。”此话一语双关,顺带连我也捎及。 我黔驴技穷,脑袋转动几下,想解释一下刚才的事,也好拖延一下跟她相处的时间,张开嘴才发现刚才的事她已经看得很清楚,再说倒欲盖弥彰的嫌疑。 我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条理说道:“咱们没有仇恨,只有深情,我说过无数情话,可能你觉得是每个男人正常的油腔滑调……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希望你明白,我对你的爱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更不存在替代。我不求你跟我走,但不要被某些人离间。”说着,我瞟了一眼煮酒,继续道:“你比我有文化,对《三国》的了解可谓无所不知……你是貂蝉……接下来的事我想你比我清楚,虽然穿越不可同日而喻,但凡事都有万一。我不想伤心,更不想看你伤心,希望你三思。” 伊人红瑾避重就轻,揶揄道:“杨公子说些什么,我不能听懂,你找小乔山娘,我不过只找董卓一人……” 我一拳打在旁边的墙壁,冷冷地盯着她,“你是在报复吗?” “不敢。”伊人红瑾两手环抱胸前,淡淡道。 “随你便吧,到时候不要后悔。”我很沮丧,伊人红瑾的态度也激怒了我,有些不想搭理她的破事,既然硬要用“报复”心理来赌博明天,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痛苦地拭目以待。想法是这样的,但情感不允许我硬下心肠。我无助地等待着,抱一丝侥幸,伊人红瑾外表虽然冷冰冰的,但颤抖的胸部透露出不安。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待着期待的结果,伊人红瑾脚步微抬,我的心也跟着上窜,煮酒忽然从旁杀出,咳嗽一声道:“徒弟,你不要怪师父把小瑾带来,一切缘定。师父所做……” “你是我师父?”伊人红瑾的脚步嘎然而止,我的心一沉,看向煮酒,已经出离愤怒,讥讽道:“可你有没有问我我是你徒弟?” 我用力将煮酒推开,感觉自己双目充血,幸好方天画戟不在身边,否则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也不说不定。我大步走到伊人红瑾面前,猛地跪下,同时伸出双手将她春葱般的柔荑紧握,“你不要再折磨我,也不要再折磨你,好吗?我官职虽然不大,但至少有自保的能力,我不放心你。” 伊人红瑾眼睛里泪花闪烁,也有种种复杂的情感,接受了我就意味着接受山娘等人,她微微启着嘴唇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但最终没有问,而是轻轻挣脱了我的双手,走向王允,淡淡道:“义父他会保护我的。” 我转向王允,威胁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王允感到莫名奇妙,轻蔑之色稍稍变换,张开嘴巴正想说什么,但看到我没有感情的眼睛,他犹豫起来,显得有些狼狈。这个时候煮酒帮了他,阴沉地走过,一把扯起我的头发,然后粗暴地向外拉去。我感到意外,倒很快就觉得正常,倒不是煮酒反复无常,而是刚才我说得话刺痛了他的心。我心里冷笑一声,两手凝聚力量,用力打向他的肋骨,只听一声脆响,煮酒身子一抖,硬是没有松开。我倒是一愣,闭上双眼,叹息:罢了,罢了,听天由命吧! 我不能明白一直支持我泡妞的煮酒为何在这个时候阻止我与伊人红瑾相聚,隐隐感觉他瞒着我些什么,似乎是在利用我。让我不解的是,在这利用当中,偏偏还能看到他对我的爱惜之意,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痛苦的心。 煮酒什么也没有对我做,拖我出去后,沉默了好久,道:“对不起。”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看看他的胸部,也不知刚才那一拳会给他造成多大伤害。这时,里面传来细琐的脚步声,一声声远离,最后消失。 我呆着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意识到伊人又一次从手边擦过,泪腺有点不受控制,问煮酒,“给我一个理由。” 煮酒说了四个字,四个很奇怪的字,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一个女人。”我惊异地看向煮酒,发现他那张脸上竟离奇地布满泪珠,这让我不知所措,倒不知如何表达。 “以后,你会明白的。”煮酒淡淡道,顿了顿,又说:“我所做得只是希望你恨董卓。” 我脑袋里满是问号,虽然不能猜到煮酒的苦衷,但隐隐感觉到煮酒是要以伊人红瑾为代价,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怒道:“你不能刻意制造恨。” “恨,是不经意有的。”煮酒推开我的手,“你是怕你恨我?”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煮酒虽是我师父,但两人交合其实是最好的朋友,不同于高顺,更不同于小周小李他们,我不想失去。煮酒想安慰我,但话到嘴边,他却选择摇头,喃喃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大声问道:“如果你不说,我这就去杀掉董卓。” “杀掉他?”煮酒的笑容竟然变得无比狰狞,“我一直想让他死,但到现在他仍活着,你觉得我会让你杀掉他吗?” 我心里一阵冰凉,“我是你的玩物?”煮酒望向远处,突兀的大鼻子在阳光中显得异常夺目,轻声道:“不是。” ------------ 第十三章 猜猜她是谁? 阴暗,是一种人格分裂。煮酒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但这一刻,两个大男人实在找不到轻松的话题。煮酒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装模作样地摸摸眼角,自言自语道:“今天的风貌似很大。”我知道煮酒有意而为,想要避开刚才难以解释之举。 我对别人的**不感兴趣,但煮酒的**涉及到我的性福,我不免忐忑。煮酒见我心神不定,哈哈一笑,伸手拍上我的肩膀,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煮酒就像个没事人,我心里有点不快,暗忖:我也算是你最亲密的人,到底有什么事不可以说出来,居然还装b?不爽地翻了两下眼皮,道:“你说我在想什么?” 煮酒干笑一声,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极是滑稽。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想打听你心里的狗屁秘密,只希望你万事把握好,别把小瑾给拖进去。”我斜着眼瞟了一眼他的胸口,道:“刚才那一拳我用了全力,你没事吧?” 煮酒立刻大怒,骂我真是混蛋,对他都这么无情。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他脸红地低下头,才慢条丝理道:“说话之前先搞清楚是谁的错?小瑾她几番离开,哪一次不是你从中作梗。”煮酒急于摆脱尴尬,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神秘道:“小乔还在秘道,你想不想……” 我的心一跳,尤其是煮酒极是猥琐的神情,让我浮想联翩,如果说我现在还有未了梦,小乔算作一个。其实这些天,我也悄悄去过逍遥谷,但一看到数百条错纵的路线我的脑袋就大了,好几次希望煮酒施以援手,但一直没时间,这次他理亏于我,不禁让我幻想。 我正欲开口询问,忽然想到煮酒数次捉弄,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永安宫,心里有点不踏实。 “只要你大胆示爱,还是有机会的。”煮酒贴近我的耳朵,传授经验般神秘道。 我突口道:“真的?” “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犹豫不决,看到煮酒愈来yin贱的笑容,清醒地想到他就是骗我,挥挥手道:“算了,论姿色我们家小瑾不比她差,论清秀,夕泪也有得一拼,论起风骚,她比山娘倒多些不足。” 煮酒看着我,挑衅一般,“心里话?” 男人有几句心里话?我暗暗鄙视,说真的,小乔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这可能是她眼里只有周瑜所致,专情与专性同样有魅力,但给男人长久情感的前者占据要多一点。 我忍不住骂道:“男人,真***不是东西。”煮酒以为我在自骂自己朝三暮四,连声说骂得好。片刻后他才觉得我是在骂他“勾引”我,立刻鼓起两只牛眼,说了些让我无法把持的话,如果不是想到伊人红瑾刚被气走,我差点失去意识,静下心来,暗自庆幸自己聪明,鬼才知道煮酒会不会在最关键时刻,又把小瑾招呼到身边? 防止意外,我转移他的诱惑,问他跟董卓是怎么一回事?煮酒神色如常,两只手却暗暗地擦了把汗,笑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才你说一个女人,还说要我恨董卓……” 煮酒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耳朵出了问题,又说丁原伤势已无大碍,但失血过多,成了植物人,要我有时间。听到丁原落得如此,我心里有点不好受,怅然一阵,觉得是煮酒在有意转移什么,逐抬头,狠狠地看向煮酒。 煮酒躲避不开,生气道:“你再问,我就让董卓摸胸,摸小瑾的胸。” 我心里气恼,但从煮酒话里听出,小瑾应该不会有事,有点放心。煮酒甩开我的手,**胸口,龇了一下牙,粗声道:“老子这身子骨非要毁在你手里不可。”我盯着煮酒一瘸一拐的身影,好奇心愈重,有心跟踪下去,但走出几步,就想到他无所不能,我这么做有些找死的嫌疑。如果惹恼他,他一气之下真的让董卓摸了胸,我就苦难言。 想到刚才煮酒阴暗的一面,我就种与虎谋皮的感觉,陷入煮酒阴谋的感觉有些沉重,长叹口气,失落地向宫殿走去。李儒回去复命,我自不能甘落人后,表面上的步骤还是要走走的,免得董卓说我有二心、不忠诚。一路行走,我也有点担忧刚才毒杀唐妃之事,如果李儒添油加醋一番,导致董卓怀疑我身有,生出敌意,将大为不妙。也是上天眷顾,一进宫殿,就看见一人作愤恨不平状,敏捷地自衣服下抽出锋利的短刀,刺向董卓。董卓身子一退,双手抠住,左右人员已经吓得手足无措,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夺过短刀,便欲将其斩杀。 董卓忽然喝道:“奉先,等等。”然后怒目瞪向地上人,“伍孚逆贱,谁教汝反?” 伍孚?我茫然地看向脚下,心里矛盾重重,闭目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道:“不管了,天下不多一个我一个无情无义之辈。”越骑校尉伍孚,字德瑜,双目快要瞪出眼眶,拼命挣扎,但力量悬殊,最后憋红了脸,怒骂道:“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罪恶淘在,人人得而诛之……畜生你妈x……” 董卓大怒,一脚踏上伍孚的胸口,忽然咧嘴一笑,“过去有人骂我是畜生也就罢了,现如今这些人,哼,剐死他。”两旁立刻冲出几位刀斧手,杀气腾腾地提起伍孚,然后向董卓一磕头。 “好,好,好。”董卓连说了三个好字,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如此忠臣,李儒竟敢说不可重用,哼,真是瞎了眼睛。” “是是是,奴才的眼睛瞎了。”李儒从一旁心惊地走出,讪笑道。 我做傲慢状,轻蔑地看看李儒,回头对董卓道:“丞相,奉先心情不爽。”“不爽?”董卓三角眼一翻,疑惑一阵,忽然笑道:“走,我带你去个非常爽的地方。” 我嘴角抽搐一下,我的本意是借此打压一下李儒,谁知董卓思维不同常人,也不知想到什么地方,不过看他两只眼睛直望后宫,应该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我赶忙笑道:“家有贤妻,奉先不敢。” 董卓脚步一顿,半晌隐讳道:“九公主她以前好像是宫里的人……你不带她到旧地一游?”我心里那个怒,装作没有听懂,还一副不解之样,特意加重口气地唤了一声“义父”,“在这世上,孩儿有两件事不能忍,一是对不起我妻妾的猪,二是对不起爹爹的畜生。” 话说到这个份上,董卓再不是人,也有些不自然,咳嗽几声,夸道:“孩儿与众不同,今日诛伍孚之功得见孩儿血性,为父都看在眼里。好好干吧,爹爹不会亏待你。” “谢谢,谢谢。认识你今生无憾。” 董卓狂喜,令左右人又赏赐我真金白银,并再三邀我到后宫一聚。我看董卓在后宫相聚上没有诚意,收下金银就准备打道回府。董禽兽的话让我想起自己也有好些日子没有那个,隐有一点苦恼,妈的,全没想到山娘与九公主居然不配合。 罢了,罢了,一个一个来吧! 我悲怆地呼吸一口空气,耳边忽然传来李儒带有抱怨的声音:“温侯,你不能这么做事吧?”我拧过头自上到下浏览他一遍,哼哼笑了几声,道:“李大人多虑了,奉先不才,但毕竟立过大功,深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处世。” 李儒尴尬地一笑,脸红脖粗地走出大殿,我冲着他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妈的,刚阴老子。这时,我的脑袋忽然一亮,猛地想起与李儒谋事时鬼鬼祟祟的王允,他不会真的以貂蝉挑拨我与董卓的“感情”吧? 我皱眉苦思,表面上王允对伊人红瑾还是挺不错的,但在大局面前感情会成为主导吗? 夜袭? 我思前想后,觉得只有这个办法了,把伊人红瑾抱在怀里护在身边,我才能变得轻松愉快决,要不总会时不时地浪费脑细胞去想这些狗屁问题。 我伸出手扳着指头计算着时间,再过几个时辰天才会黑。以我的战斗力,加以山娘双修功夫的疗养,这段时间应该可以狠狠地舒服一把,到午夜子时,山娘与九公主应该都会在美妙的享受中安然入梦。那时去王允府邸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很好。我佩服自己的计划。 蓦地,心头没来由地一荡,一股热气顷刻自上而下,遍布全身。 幸好古代衣物巧妙,我身体的尴尬不至于当众出丑,急急奔离大殿,赶往**屋。 看到那一排宫味十足的别致房屋,我放慢了脚步,以退为进是我擅长的,直到心中降至72,我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行走当中还有一点犹豫,我是先进九公主的房间好还是先进山娘的好? 鱼和熊掌何以兼得,胸部臀部难以取舍,唉,难为男人呐! 可能是山娘相对成熟一点,我决定先跟她说说,好让她这个一姐好受一点。 咚!咚!咚! 我把我的激动敲在了门上,里面悉悉率率传来一阵声音,难道她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心里嘀咕,暗自摇头,有些想批评她,不管怎么说九公主她分别长久,应该有个孰轻孰重。 吱呀! 我抬起头,一脸正气,看到探出的那颗头,我一下不知所措,结巴道:“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九公主微怒道:“怎么啦,不让我在这里?” “那倒不是,你……先去你的房间,我跟你重要事情。”我压低声音,向她挤了两下眼睛,本以为这种暗示已经明显,奈何她刚成年,又身处宫中,硬是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反是笑吟吟地向里道:“大姐,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 “进。”九公主拉我的胳膊,我感到莫名奇妙,同时也有幻想,难道她们想通了?带着疑问进去,我更加疑惑,屋里多出一个女人,难道她们要三羊开泰?日,我被自己的yy弄得不好意思,怎么总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昨晚她们同仇敌忾就应该明白,有些事还比较遥远,那将是一段考验我的岁月。 我看看满脸笑意的山娘,再回头看看浅笑嫣然的九公主,目光才落向端坐太师椅,娇躯微抖的女子,一身大红衣服,颇具喜庆,头上蒙着一块新娘的盖头。 我伸出手,九公主忽然喝道:“不要这么没有人性。” 我奇怪地看着她,我怎么没有人性了? 九公主想了半天,想不出好的词语,噘着嘴巴道:“先猜猜她是谁吗?” “是啊是啊,这样有趣一点。”山娘随声附和。 我狐疑地看着两人,半晌,有点气岔,时光就是这么流走的,午夜我还有去找劫伊人红瑾,怎么会把美好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上。我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一扯,盖头飘扬的瞬间,山娘与九公主齐声怪我没有情调。我低头一看,立刻目瞪口呆,那张怯生生的脸竟在刹那撩起我万千火焰,我见过羞涩的女子,但如眼前的羞涩却是初次。 我无法控制自己,两只手有些颤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的敏感,慢慢抚上娇嫩的脸颊,有歉意有深情,就让一切愧疚融化在热烈的温吻中吧!那颗娇小的脑袋摆来摆去,终不敌我的强势。九公主呀地一叫,将我拉回现实。我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还不出去。” ------------ 第十四章 我、我羞 九公主一转身,我立刻一个熊抱,顿时香色满怀。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感受,惊喜地发现曹夕泪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加之曹夕泪有种独特的羞怯,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尤如紧绷的琴弦,随着她急剧的起伏,耳边仿佛回荡起阵阵悠扬的琴声。曹夕泪的紧张让我的心回到记忆,想起初夜的尴尬,嘿嘿笑了几声。我的笑容曹夕泪已不再陌生,如醉酒的娇媚之态惊慌而失,小脸憋得通红,脑袋不停地摇来摇去。我有点苦恼,几乎想要放弃,但关键时刻想起铁杵磨成针的典故,觉得轻易放弃有点不像男人,顺势便将她压在床上。 “啊……”我全身重力一转移,嘴巴难免分神,自然不能完全吻合,一个间隙,曹夕泪立刻张嘴尖叫,震得我耳膜真响。我有点沮丧,***碰自己的女人怎么搞得跟强j似的。我心里郁闷的厉害,不情愿地松开手,曹夕泪立刻自床上弹起,飞快地奔向山娘,喊道:“救命……”我诧异地看向她,她一抹嘴角的口水,将整颗脑袋埋在山娘腰部。 山娘抿嘴笑了笑,玩味道:“你不了解女人。” 我直勾勾地盯着曹夕泪,心里有点不爽,道:“你是不是在荆州有相好了?”曹夕泪大惊失色,慌张探出脑袋,竖着手指天发誓说没有。我心里好笑,表情却愈加阴沉,“既然没有相好,为何不让相公嘿咻?”曹夕泪立刻红晕满脸,嘀嘀咕咕说了句:“未过门。” 我指了指山娘与九公主,道:“她们也未过门,但她们都同意,你这种做法让我很不理解。” 九公主杏目圆睁,似乎反对我暴出此事,一脸窘态,对曹夕泪道:“不听他胡说八道,我金枝玉叶才不会做那羞耻之事。”山娘有点不快,似乎在思考九公主是不是骂她,半晌薄哼一声,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曹夕泪直勾勾地盯着九公主看了半晌,小声道:“山娘姐姐是你的人我知道,但这位……” 九公主玉颜一寒,如果不是曹夕泪长得让人心疼,她大有可能过去理论一番。 我挥手转移掉九公主的注意力,道:“行了,行了,未过门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愿意不愿意?” “女子未过门是不能做那种事的。”曹夕泪倔强地噘起嘴巴。 “谁说未过门就不能做?” “人们都这样说。” “可人们是这样做的吗?”我义正词严,大喝一声。 山娘不满道:“注意你的态度。” 张驰有度适而可止,给她们一点威慑,给她们一点温柔。我很满意自己对待女人的手段,看曹夕泪战战兢兢的样子,很有把握道:“山娘,九公主,你们出去,我与夕泪有事要处理。” 九公主首先反对,可能是被我刚才那一声大喝唬住,声音有点小,但透着不退缩,“我跟你也有事要处理。” 我不自然地摸了两下额头,难道刚才张驰有度的做法没有起到作用?我咳嗽一声,朝九公主翻翻眼睛,道:“你有什么事要处理?” 九公主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我接过一看,差点扑地而死,又是上次的结婚贴,我装作看不懂,道:“干吗?” “夕泪干吗我干吗?”九公主红着脸,避开的视线,嗫嚅道。 九公主的话倒让我想起“必须有见证人”的趣事,我抬头看看曹夕泪,一个想法骤然出现心头,不错,不错,好注意。我嘿嘿阴笑,随手取过笔,刷刷几画,将“伊人红瑾做最小的”涂掉,然后歪歪扭扭地签了杨抗挺三字。 九公主欢喜的接过,如获至宝,里三层外三层用锦帕包裹,装进贴身衣物。我又从旁取过另一张纸,分别给山娘与曹夕泪也一人签了一张。曹夕泪低头看了几眼,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忸捏,在我狐疑的目光中她终还是小心地装到衣袖之内。 山娘的反应很大,怔怔盯着那张破纸,最后竟向我跪下,泣不成声。我茫然一阵,赶紧将她扶起,奇怪道:“怎么了?” 山娘擦掉眼泪,狠狠打了我一拳,“你是坏人,这么久才给我一个身份……”我实未想到山娘一直在等待这张破纸,有点心酸,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直到山娘破涕为笑,我的心情才稍稍好转,捏捏她鼻子,忽然想起“见证人”一事有点难,便贴上她的耳朵,小声叮嘱道:“刚才之举你们皆都过门,待会儿你把九公主支出去一个时辰。” 山娘迷惘地抬眼看我,我眼睛一转,指向曹夕泪,山娘立刻明白,扑哧一声,笑道:“你呀,整天就想那些事。”我坏笑一声,道:“还不是你疗养有方,让相公我功力大增。”山娘感觉到我的手不老实地贴上她的臀部,怕当众出丑,一欠身,道:“好,我答应你。” “我也答应你。”九公主极是敏感,见我跟山娘暧昧交流半天,立刻冲上来挽住我的胳膊,昂首道。我说好好好,山娘快带她出去。 九公主一愣,可能觉得事情发展与她想象不一样,半启嘴巴,似乎想说什么。我阴下脸,道:“怎么,当我说话是放屁?” 软硬兼施下,终于将九公主弄到外面。山娘还懂事将门紧闭,曹夕泪是硬被我拦下来的,这时坐在太师椅上局促不安,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我有意捉弄她,走向牙床,咳嗽着将垂帘放下。曹夕泪隐隐有起身向外逃窜的迹象,我赶在她前,将一张桌子搬过去狠狠卡住,然后故意**一声,脱去外衣。 “你好像很紧张。”我慢条丝理地将衣服挂到墙角,“难道你心里有鬼,或者说在想些害臊之事?” “没有,我没有想。”曹夕泪辩解道,两只小手像彩旗挥动不停。 “撒谎,你在撒谎?”我慢步过去,俯身盯着她的脸,“你的心好像跳得很快?” 曹夕泪避开我的视线,道:“我的心跳得很正常。” “是吗?”我皱起眉头,“我不相信。你一定在想某些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啦。我的心真的正常。”曹夕泪两只手不安地纠缠着,依稀可见一点点香汗泌出。 我作悲愤状,一只手戳到她脑袋上,“哼,平日口口声声说未过门的女子如何如何,全没想到你竟如此……” 古代女子最怕男人说她不纯,曹夕泪惊慌失措,却又想不到办法,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之相,时机也差不多了,我怕再逗下去她以死相逼,那样将大大地煞风景。我一只手极是迅速地摸上她的胸部,一切在我意料之中,她立刻两只手卡住。 我翻眼道:“干吗你?说你乱想还不承认,我只是判断一下你的心跳得是否正常而已,你往哪里想?” 纯洁的女子最傻,曹夕泪犹豫着,慢慢松开手,满脸羞涩,合上双眸,幼稚道:“你快些。”我强忍着笑意,摸索半晌,渐渐不满足,另一只手一翻一下钻进她的衣领,曹夕泪惊得杏目圆睁,“你要干吗?” 如果不是我有心理准备,差点又误以为是硬上,“呃,衣服太厚,我好像感觉不到你的心在跳。”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下,曹夕泪有点为难,但事关心灵深处的贞节,她狠心一咬牙,颤声道:“快点。” 我的心一荡,眼前娇美如花的容颜已如醉酒般酡红,两腮分染桃红……我的手明显一顿,倒觉得自己是个骗子,竟用这种下三烂手法,不过想到双方你情我愿,罪恶感逐渐稀释,隐隐思考这是不是在**,很快想到古代男女向来如此,再者,我对她们都有情意……我心安理得地露出一个笑容,再一低头,碰上她火热的嘴唇。 她依然不能接受直接的男人,可是这世上有不直接的男人吗?…… 慌张,从始到终,我从曹夕泪脸上看到的神情只有这一种,好像是小偷在偷东西。我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身体她就钻进了被窝,不过从局部不难看出,整个娇躯白皙无瑕。 “闭、闭,闭上眼睛。”曹夕泪慌乱道,我感到莫名奇妙,问她闭眼睛干吗? “我、我羞。” 我忍俊不禁,该做得都做了,害什么羞?把眼迷起,道:“闭上了。” 曹夕泪掀开被子一角,一只手在床上摸了半天,道:“我的衣服呢?” “你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感觉她傻的可爱,但不是愚蠢,正好是男人喜欢的那种傻,隐隐有点怅然,因为想到再过些日子,再经历一些,这种带着幼稚味道的感觉将会一去不还。 曹夕泪穿好衣服后忽然呀呀叫了起来,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如果让山娘听到还以为我在“打”她,“叫什么?” “天还没有黑。”曹夕泪苦着脸,一脸惆怅。我知道这丫头的心理,可能觉得天不黑做这种事也违反“女人”这个名词,哎,可怜的古代女人。 我笑笑,开脱她的尴尬,“幸福吗?”曹夕泪红着脸,装糊涂道:“你说什么?”我一只手抬起,慢慢顺着起伏的被角像她圆润的脚踝伸去。 “幸福,幸福。”曹夕泪慌张躲开我的手,钻进被里,惊恐地缩到墙角,片刻,她忽然想起什么,咦了一声,道:“怎么没见老爷?” 老爷?我一怔,想起丁原,一时间也解释不清,再者我还要去九公主哪里,之后还要安慰山娘,实不想在这个时分耽误。我哼哼了两声说老爷被神仙接走了,生活过得挺好。曹夕泪张着嘴还要问,我立刻瞪大眼盯向她的胸部,她怕怕地将被子捂到头上,噤若寒蝉。 打开门,发现九公主与山娘正在院子里拉拉扯扯,一个硬要进房间,另一个百般阻止。两人看到我,俱是一愣,显得不知所措,我装作无知,如果让屋里的丫头听见,今后估计就在被窝里生活。 我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转了会儿,看到张辽与高顺在远处守卫,威武的狼军更将“吕府“增添霸气。我感到踏实,就算董卓再色无禁忌,也忌惮我的方天画戟,如今狼军出现彻底预防掉他暗派高手劫持。我向张辽与高顺挥了挥手,然后连连咳嗽,吸引起院中佳人的注意,我大步走向九公主的闺房。 ------------ 第十五章 佩服丞相 累,很累。 报复,绝对是在报复。 女人天生有忌妒心理,山娘竟没有施展双修,硬是狠榨我一番,我口吐白沫走出房间,全力扶上墙壁才堪堪站立。 “不是人,不是人。”九公主骂我的同时我也在骂山娘,两人都以一副委屈模样呈现。九公主这些天受了不少惊吓,我好意安慰,使出当年狂战一夜豪气,加付不少自学技巧,万万没有想到她偶染风寒,体力不支。这一切落到山娘眼里,自然不舒服,一进她房间便给我来了个下马威。 “都是jb惹得祸!” 我提了半天,也未能将方天画戟拎在手中,慨然一叹。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说好了要午夜子时去劫伊人红瑾,现在……泡汤了,除非我是去找死。 “相公,你怎么走了?”山娘从门里探出头,叫道。 我赶紧又把自己的身体向花丛缩了几分,有点胆战心惊,不走,我留下来死吗?也亏刚才机灵,及时撒谎说想尿尿……哎,女人,不能得罪。 在山娘吃吃的笑声中,我小心地向院外趴去。 司徒王允府邸,戒备森严,这让我感到奇怪,王允凭借八面玲珑的处事在朝中左右逢源,近乎没有得罪的人,也少用重兵把守。 难道他猜到我要劫持伊人红瑾? 不可能,我摇摇头,他又不是神仙,蓦地,我想到煮酒,心里便有点不踏实,煮酒心里有阴谋,完全会因此阻止我与伊人红瑾重逢。 我匍匐在府外,休养着自己的身体,虽被山娘摧残的厉害,但终究没有被摧残死,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区区高墙我轻轻一跃便登至顶上。我双目四顾,惊奇地发现偌大的院落居然只有一个房间有灯。 我蜻蜓点水般掠过,一个倒挂金钟,伸手沾了点唾沫,小心一戳,探头一看,两脚一抖,差点一个不稳掉下去。曹操,这个人物居然也像煮酒一样无孔不入,他与王允对坐一张长桌旁,好像谈什么大事,奇怪的是过了好久,谁都没有说话。我蓦地想起曹操在孙坚面前夸下的海口,暗忖:他不知真的因小乔刺杀董卓吧? 片刻后,我才看出曹操走神了,两只眼睛虽直直地盯着桌上的信笺,但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王允也不打扰,似乎在等待曹操灵魂归位。我眼尖地认出这封信正是王允见到我隐藏的那封,心里有点好奇。 “呃,孟德……”王允假装无意,用手巧妙地在曹操眼前晃了两下,后者眼珠一动不动,前者有些沉不住气,开口叫了一声。曹操一个激灵,“找到了,找到了?” 王允茫然地看着曹操,“孟德,找到什么……” “小乔妹妹……哦,没、没什么。”曹操有点尴尬,伸手捉起信笺,读了起来:“卓贼欺天废主,人不忍言;而公恣其跋扈,如不听闻,岂报国效忠之臣哉?绍今集兵练卒,欲扫清王室,未敢轻动。公若有心,当乘间图之。如有驱使,即当奉命。”洋洋读过,他的脸色终于正常,但王允狐疑的眼神让他如坐针毡,使劲一拍桌子,道:“不像话。” 王允看曹操反应古怪,忐忑问道:“你是在说董卓还是袁绍?” “当然是董卓。”曹操咬牙,隔了半晌,道:“对了,大人不是有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吗?” “孟德怎会有此一问?” “也不知董卓哪只眼睛出了问题,近来对我百般友好。孟德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杀他的机会。若司徒愿将宝刀一借,孟德愿冒死入相府刺杀之,死而无憾!” 王允大喜,捉起酒杯道:“满上,痛饮。我确实有把宝刀,名唤七星,可惜多年未见鲜血,不知……” 曹操笑道:“司徒莫说些丧气话,若我死掉只求一事。” 王允热情地将七星宝刀呈在桌上,道:“当说无凡。” 曹操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良久萧瑟道:“见到小乔家人望告之。”毕竟这种堂皇的话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表达,一说完曹操的脸就红得发紫,接过王允灌满的酒杯,猛地一倒,自言自语:“难道孟德醉了?”在王允愈来诧异之中,曹操不自然地一抱拳,道:“孟德告辞。” 一出王府,曹操大吁口气,回头张望一阵,又低头看看手中的七星宝刀,良久喃喃自语:“唉,听天由命吧,一切为了名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希望吕布恪守承诺,全力配合。” 我不舍地看看王府,身体力行,暂无身负小瑾飞檐走壁的功力,不如跟踪曹操,看看这个枭雄有何打算。曹操很失落,估计跟没有找到小乔有关,一路唉声叹气。我跟了他一段,发现这个人纯粹是在乱走,完全没有方向。 正当我失去耐心的时候,曹操忽然一拍脑袋,道:“明天就要刺杀董卓,今夜应该跟吕布打个招呼。”曹操的疑心比较重,在离我府上一公里处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观察,将近半夜他都一种姿势,可能他察觉到“吕府”周围隐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这可能是狼军无形散发出的。 我在后面有些不耐烦了,伸出一脚狠狠踹上他的**。曹操异常镇定,连着刀削向后一挥,同时身向前窜,确定到达安全地段,他拨出锋利的七星,冷冷指过。 “是我。”我从黑暗走出,将脸凑向宝刀,借着月光他很快看到我的脸。曹操狐疑一阵,奇怪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继而握紧七星宝刀,恍然大悟状,“你想杀我?”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谁有功夫杀你?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记住,无论明天发生什么都与我没有关系。”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我怕煮酒,他不让我杀董卓,我不杀,但曹操就另当别论,这句话无疑是表明我的立场,但这句话也让曹操忧心忡忡,“你不会明天在背后给我一刀吧?” “我是那种人吗?” 曹操略带玩笑口吻地说:“除了你我想不到谁还是这种人。”我被曹操的猜测弄得不悦,不管怎么说两人相交也有段日子,虽有个小乔横亘中间,但男人似乎不应该如此小气。我是一个喜怒颜色的人,所以不爽的表情全部移到脸上。曹操玩笑过后,就给讲述明日的具体计划,我一概含糊应答,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的疑心大到可怕,竟因我的态度影响到明日大计。其实我并非单纯地因曹操所为,而是突然想到煮酒那个哀人,他神出鬼没,我不得不防。 董卓自称丞相以来,不管夜淫多少,次日必将亲登宫殿,这一日也不例外,草草地结束掉讨论的事,便打着呵欠向相府走去。 我盯着董卓肥胖的背影,脑袋急转,思考如何才能随他同行,最好抵达他的相府,那样我才有机会配合曹操。“吾儿奉先。”董卓脚步停顿,回头喊道。 我急急走过,董卓露出他野兽般的招牌笑容,向我亲切挥手。我走过恭敬地向他行礼,董卓满意地点点头,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左右看看,欲言又止,半晌道:“算了,还是到相府详细跟你说吧。” 我暗道一声上天保佑,因实在不想看他的脸,我故意低着头,董卓乐呵呵道:“还是吾儿懂事,不多日已将大礼掌握,为父相对就显得愚笨了。唉,飞扬跋扈惯了,加之这些日子夜j公主等人,”说到“公主”二字,他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这些女人助长了我的傲气……呵呵,吾儿艳福也不浅,竟将为父喜欢的公主占为己有。” 我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里直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董卓的脸是可怕的,而且可怕到离奇,每次见他都有一种异样的丑陋呈现。过去我也只是视觉上的厌恶,现在才领悟到什么叫做境界。 相府,简直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深入其中直感走进传说中的a片现场,东汉没有泳装,但有薄如蝉翼的轻纱,无数窈窕的女郎款步之中,都会令男人弹跳。我初来相府,有点不能适应,脚步立刻错乱起来,董卓拧着脑袋问我,“你捅我干吗?” 我低头看看某处的自然反应,有些慌张,待发现董卓一无所知,立刻挺胸,道:“佩服丞相。” 董卓习以为常,或者说年龄老矣,全无如我精壮男子的迹象,我这么一夸奖他更得意,招呼两名喷火女郎,道:“过来,给我宽衣,给吾儿宽衣。” “冷,冷。”我擦擦头上冷汗,提醒道。正好一阵寒风吹来,董卓打了个寒颤,无视走过的女郎,引我向大厅走去。一坐下,他就叹息着皱起眉头,道:“奉先,为父病了。” “你怎么不病死呢!”我心里狠狠道,表面一脸关切,惊讶道:“不是吧,丞相正属虎狼之年,面色红润,何来生病一说?” 董卓迷着眼挥了挥手,左右人员立刻知趣地退下,整个大厅顷刻只剩下我与他两人。他沉默了一阵,道:“为父腰疼,清晨起床四肢泛力,多些时候还有头晕症状……呃,……”后面的话他好像不好意思说,只是红着脸低头看了看大腿根部。 我暗暗好笑,夜夜狂欢,连御n人,没有望胸空叹就够好了。我听出他的意思,明显在说他近来无力,但事关男人尊严,他只是“呃”了一声。东汉又没有伟哥,我又不是医生,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其实凭我学识,是可以给他几条切实可行的方案,但想想,觉得没有必要。 董卓两只眼睛透出无限希望,直勾勾地盯着我,“只要你有办法,为父定会批准你每日黄昏进后宫一游。” 我被他的殷切感动,但只是感动而已,他的建议挺好,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礼貌大谢一番,道:“节制。”说过后我也感到好笑,妈的,完全没想到恶名昭彰的董卓会如此。 “节制?”董卓重复了一遍,道:“这个我想过,但做不到。” 我看董卓有股势不罢休的嚣张,低头冥思半晌,拱手道:“哪只有虎鞭了。” “虎鞭?” “老虎的**。” 董卓两团眉皱起一个疙瘩,可能觉得我是在**他。我一脸真诚,又道:“鹿血也有些功效,但它只在提升人强烈的**,比之虎鞭可能要差了少许。“ 董卓见我说得真诚,犹豫起来,良久一喝:“来人。”厅外登时有一武士走进,董卓叮在他耳朵上叽叽一阵,那人面罩忧色,毕竟杀老虎在东汉比杀人要艰难的多。我心里狂笑不已,有些怀疑董卓的暴躁跟他的性生活有关。女人更年期都会无端发火,男人应该也是相同的。 解决过董卓的性顾虑,他打个呵欠,道:“你看,为父又困了。”说着走向大厅深处一落小床横躺,不多时鼾声如雷,按照计谋中的一部分,我立刻走向厅口,向外连招三次手。曹操的身影一闪,自活春宫那边慢步走来,脸色沉重。 ------------ 第十六章 毒计 “马准备好了吗?”曹操走近我,压低声音道。 我有点不快,觉得他不负责任,关键时刻居然思考是的个人安危,有违孙坚王允给他宣传名声,不耐烦地指指活春宫一侧,道:“早准备好了,其实你不必担忧,只要你……”我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安全不会有问题。”曹操质疑地打量我的脸,末了轻哼一声,转向院落春色,眼皮不自然地跳了两下,干笑一声,透着一点羡慕的味道,道:“丞相蛮会享受生活的。” 我盯着曹操流出来的哈喇子,冷冷道:“你是来看胸的还是……” 曹操瞪眼骂道:“老子都要死了,就不许看看。”我倒是一愣,觉得曹操也太过悲观,撇撇嘴向里一指,小声道:“他睡着了。” 曹操脚步一动,我的心就被提起,不放心地左右看看,发现没有煮酒身影,暗暗激动,日后的时间很长,与伊人红瑾的矛盾也不是短时间能化解的,只要董卓一死,足可略掉我不少忧虑。 也是董卓命不该此,长期纵欲,自然体虚。大厅简单的小床不及卧房舒服,片刻他微曲的腰就胀痛起来,习惯性地向外一翻身。曹操一直觉得董卓是在装睡,加之对我不放心,这副光景,他的手立刻不稳,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畜生,敢阴我?”我甚至看到两滴冷汗从曹操额头滑下。他左右权衡,忽然腾地一声跪倒在地。 曹操这一手始料为及,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董卓肾虚,两只眼睛有点晕花,根本没有看到曹操,但听到扑嗵落地的声音,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揉揉眼睛,惺忪道:“奉先,你跪在地上干吗?” “我……我是孟德。” “孟德?”董卓奇怪地看向曹操,“你这是……” “献刀,深为丞相才能折服,以刀略表臣之心。” 董卓笑逐颜开,从床上坐起,激动道:“收下,收下。本相见过不少宝刀,但有深情凝聚的当属孟德这一把。奉行,愣着干吗?” 我走过接过曹操的刀,气的肺炸,真想一刀将他砍了。曹操两只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似乎担忧我趁机戳穿。看在他喜欢小乔的份上,我也不想故意吓唬。这种心理是奇怪的,可能是明知自己得不到小乔,而希望曹操横加一腿,干扰周瑜。 不管我心态如何,郁闷的厉害,别过身,作威武状,满脸鄙视。曹操疑惑一阵,确定我不会陷害,暗暗松气,向董卓磕头道:“天色已晚,孟德这就告辞。” 董卓茫然地看了一眼外面,问我,“奉先,爹爹竟睡到黄昏?”董卓这个“爹爹”差点恶心死我,相比之下,就想起丁原的种种好处。我看看外面的阳光没有说话,曹操大慌,又向董卓告辞。董卓不再追问,只是皱眉沉思半晌,慢吞吞道:“我有件私事想咨询一下。” “私事?”曹操狐疑地看向董卓,又向我拧头。我强力合着嘴巴,免得控制不住笑出来。“嗯,私事。”董卓笃定地点点头,一字字道:“那个,孟德通常一夜御几女?” 曹操眼角抽搐,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董卓会这么问,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不安地擦着汗。毕竟这个话题不是正大光明,董卓问过后也有些脸红,但事关他这辈子唯一坚持的大事,当下也不含糊,硬是说道:“久闻孟德也是同道中人,劳请指点一二。” 曹操苦思半天,明显一无所知,但又不能拒绝,眼睛飞快地转动着,良久他好像有了注意,深吸一口气,颇带一点破釜沉舟之味,缓缓道:“丞相,每日用手三次即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我愕然看向曹操,忍不住暗夸一声:“妙。”在无人有力与董卓相抗,这个方法无疑是最可行的,重要的是保住了天下女子的身体。我看董卓有点狐疑,趁势拍手,算是安心针,“哎呀,万万没有想到孟德竟说出这等千古秘方。” 曹操皮笑肉不笑,小心向我望来,两人四目相对,心有灵犀地阴笑不止,相互佩服对方的“恶毒”“无耻”,隐有些许“敬佩”。这时他也流露出一点惆怅,如果刚才不怀疑我,果断一刀,董卓说不定早已魂游天外。 董卓像个傻子,敲了敲脑袋,低头观察他的手,良久嘿嘿一笑,道:“你们先出去吧!” 一出大殿,我就狠狠地揪上曹操的衣领,骂道:“不是说好了杀他吗?”曹操也不好受,但我的野蛮让他不爽,一把推开,怒道:“还有脸说我,如果不是昨晚你吐吐吞吞,老子也不会担忧。”我没想到曹操这样无耻,竟将主观错误归到我身上,重新伸出手去揪他的衣领。曹操无奈,摇摇头,道:“其实我们已经将其杀害。” 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慢慢松开手,再者他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不管怎么说,爽死总归也是死。 曹操浏览几眼大院,有点恋恋不舍,但深知董卓的地方乃龙潭虎**,哪是一分钟也不能多留的,跳上马背,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一下,俯身对我道:“事情如此有失孙大人与王大人厚望,唉,后悔自己多疑……”我怒骂不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发生就不要在我耳边鸟叫。曹操也不生气,反是露出意味深长之色,抚须道:“拜托了,碌碌一生不是我所希望,既然如此,不如自造机会轰轰烈烈。” 我是愣了半天才想明白曹操的意思,冷笑道:“你想借此让董卓举兵捉拿,以便声名大振?” 曹操目光露出赞赏,点点头,隐起一丝忧虑,喃喃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哎,都被你一人占了……听闻你又名杨抗挺,呃,现在是挺很风光,但将来操必久矣!嘿嘿,你的风光在前,我的风光在后。有希望……” 曹操说完两腿一夹马背,嗒嗒消失。我半天回不过味儿,也不知他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或者说大有深意。不管怎么说,曹操拜托的事我还是要做的,前途不可预测,但我看过《三国》,能帮则帮,尽量避免最糟糕的事发生。 大厅弥漫着一股骚味,男人独有的骚味,地上散落各种颜色的丝绸若干。董卓慌张捡起,藏至身后,怒道:“怎不报告一声?” 真是奇了怪了,大厅这么大,相对空气也流通,可那股骚味居然熏的我半天喘不过气。 董卓讪讪着解释厅里味道来源,“肉香,有点肉香。” 肉香?日。我抓狂不已,他居然能想到这种连鬼都不相信的词,心里抽搐,嘴上叹息:“丞相,奉先无福,眼睛晕花,鼻子也忽然间堵塞,无福享受肉香的味道。” 董卓一听,脸色顿时正常,坦然地站起,哈哈狂笑一阵,可能**神经,熊腰一闪,立刻龇牙,忧虑道:“孟德的话可信吗?” 我考虑到过些时候追杀曹操之事,犹豫一下,摇头道:“没试过,不知道。”董卓不满我的不负责任,向我大踏一步,门外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日,这是什么味道?”李儒捂着鼻子走进,皱着眉头左右张望。董卓的脸立刻阴下,憋得发紫。李儒眼观八方,眼珠子一转,急步走到七星宝刀面前,激动道:“定是这把千年不出世刀的味道,啧啧,不一样。”董卓脸色稍稍缓和,笑道:“孟德送来的。” “孟德?”李儒忽地瞪起双目,道:“刚才我见他匆匆忙忙连杀几人,冲出相府,这……”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黯,曹操明显不相信我,怕我不帮他,才会行此险招。这时才明白交友不交心的那种感受,你把他当作了朋友,可不见得他把当成兄弟。董卓脸色一变,猛地从腰间抽出丝绸,怒骂道:“这龌龊之徒,竟敢如此害我……”碰到董卓毒辣的目光,我从容不迫,镇定道:“义父,孟德那个方法奉先确实有耳闻,你不相信可以问李大人。” 董卓阴晴不定,半天没有说话。李儒奇怪道:“什么?” 我很有把握,董卓绝不会问李儒,原因很简单,李儒是她女婿,见过无耻的人,但董卓比之煮酒差矣。李儒鼓着眼睛看我,我笑了笑,指了指刀,道:“曹孟德真的在外砍杀数人?”一句话立刻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李儒肯定道,嗯,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双手一抱拳,对董卓道:“看来咱们小看了曹孟德,献宝刀乃假,以刀杀丞相乃真。怪不得刚才他的反应鬼鬼祟祟。”董卓脸色铁青,四颗黄黑相错的虎牙森森然露在嘴外,极是狰狞,“画影图形,捉拿。” 话声刚了,厅外忽传来毛急地脚步,显得异常凌乱,李肃、郭汜两人战战兢兢,扑嗵跪至地上,半晌颤声道:“尸、尸体。” 董卓正在气头上,听过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一拍桌子,厉声道:“拖出去砍了。” 李儒急忙跪下,一番求情,又向两人连挤眼睛,到底什么事,尽这般慌张。 “华雄的尸体不知被什么人扔在相府外?” 董卓脸色大变,那日华雄死的惨象记得深刻,腾腾腾向后退了三步,大惊失色,道:“难道是那只江东猛虎打来了?” ------------ 第十七章 司徒王允 “孙坚”这个名字在董卓眼里就是恶梦的符号。这也难怪,华雄乃他手下虎将,不过一个回合竟被砍死,如今抛来华雄尸首,明显是打心理战。 董卓连喝数杯酒,翻来覆去只说一句话:“该转移了,该转移了……” 旁人听得莫名奇妙,谁也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董卓哆嗦着摸出散发肉香的丝绸才从懵懂中恍然,自己是丞相,身处洛阳,手握重兵,对一个乌和侯如何忌惮实是丢人之至。再者自己现在是“名正言顺”的丞相,孙坚难道脑子进水了?居然冒犯少帝? 想通此关键,董卓笑骂道:“愚蠢,愚蠢。”很快,他的怒火就指向曹操,双目盯着手中锦帕,觉得受了戏弄,看我的眼神也充满浓浓的火药味。我咬定青山不放松,坚持自己的立场,硬说“用手一日三次”是千古秘方。董卓不想让李儒知道,半睁着眼这事就算过去了。 曹操之举是一个不祥的兆头,一不阻,将有二三,所以董卓万分叮嘱李儒,定要将曹操砍杀,而且严重说明,“见了面不要问话,直接就砍。” 至于外面扔尸体的事他早已忘了干净,或者说不想面对,也可能是有更重要的事,我留意到他交待李儒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后宫。李儒本想问我刚才与丞相交流什么,但董卓催得紧,也不敢多作停留,李肃与郭汜没被吓死也够呛,他们不知从哪里听得谣言,“吕布乃杀人魔王”,所以唯恐避之不及。 我一个在大厅呆了会儿,瞟到散落地上的丝绸,好奇使然,捏着鼻子过去一通观察,惊奇地发现地乳白痕迹至少在三茶匙之上。 我不知该羡慕他,还是该鄙视他?气愤地冲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妈的,他精力可真旺盛。 愤怒一阵,正准备离开这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从外走来,一如曹操般鬼祟。我脑袋一转,收回跨出的脚步,钻向里侧,心里狐疑,难道这个文士也想学曹操搞刺杀? 王允显得很小心,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走一步就回好几次头张望后面。一个人走进大厅,看到空空荡荡的,愣了一下,嘀咕道:“奇怪,往日此时,是丞相聚会之时,今日怎会没有人影?” 喝了几盏茶,王允等得有些不耐烦,来回在屋子里踱步,搞得我头都晕了,恨不能冲出去问他小瑾在哪里,但隐隐地又想窃听他找董卓有什么事。我有种不祥的直觉,王允此来做的正是我日夜担忧的。王允出去遥望太阳,发现已落下一大截,情知今日不可能见到董卓,使劲跺了一下脚,骂了几句,正巧门外走过一位侍卫。那人感到莫名奇妙,抬头道:“司徒,你我无缘无仇,你骂我干吗?今天这个事你要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怎么说我是丞相的侍卫……” 王允眼睛忽然一亮,两手一伸立刻将侍卫紧紧拉住,接下来的模样极是猥琐,神神秘秘道:“劳请告诉丞相,就说司徒王允手头有绝色美女一名……” 那名侍卫立刻瞪起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王允费了半天力,才做出一副流氓相,撇撇嘴道:“怎么,觉得我的话肮脏?” “……嗯。” 王允尴尬地左右张望,悄声道:“丞相喜欢这样说,我只好这么做。记得告诉丞相,如果误了大事,责任自负。”王允又伸手掏出几块碎银塞到侍卫怀里,侍卫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王允走完他仍没有反应过来。 离奇的是,听过王允这番话我竟没有丝毫怒意,可能是我一直在等待,也可能是煮酒信誓旦旦的保证。对于煮酒我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他看淡一切,自然对男女间事看得更透彻。说实话,我担忧的倒不是董卓,而是伊人红瑾,这丫头太过脑残,许多事不顾后果,讲究做过了才思考问题的严重性。 此刻她想得最多的应该是如何让我后悔,这样女人抱有的心态我领教过,她们觉得性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心在何方?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重视伊人红瑾的情感,以我的功力,去王允府邸可谓易如反掌,直到昨晚才有行动的想法。我静下心想了半天,惊异地发现如果没有董卓,倒情愿永远这样。让小瑾想着恨着,让山娘她们爱着。 这个发现让我难过,全没想到自己竟成放荡的牺牲品,对伊人红瑾的歉意更重。倏地想起初来东汉彼此的话:“除了彼此,所有人都是陌生人。” 现如今我艳福无边,而她却是相思度日。我忽然觉得她与董卓发生点什么也是情有可愿……啪,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妈的,董卓这av男害人不浅,竟无形中将我扯进他的神奇世界。 煮酒这只王八又不让我杀董卓。“天呐,我该怎么办?”我扯乱自己的头发,有些无助。 我睁着两只空洞的眼呆呆地仰望着天空,细细回忆略读过的《三国》,对了,王允要施美人计,挑拨我与董卓的矛盾,必然会见我。只要我想尽一切方法不让他见到,一切不都不会发生吗? 我暗暗点头,欣赏自己的聪颖。 心里只有一个牵挂,哪就是看一眼小瑾,听她说几句娇嗔的话……想想两人在一起幸福时光,她也不像现在这般任性…… 我不得不感叹那句说烂的台词,人都是会变的。 王允心里有事,步伐并不快,转了几个弯,他的身影就落在我的视野。奇怪的是,他没有走向他的大院,却绕了个大圈子走向另一条道。我心头纳闷,跟了一通,恍然大悟,他这是要去找我。 阴险,阴险。我暗骂煮酒瞎了眼,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为朋友。 狼军不是摆设,王允一靠近,就被拦下,喝道:“什么人?” “司徒王允。” 狼军只听我的号令,而且多属血性汉子,热衷于斗殴,两人绕着王允转了两圈,不屑道:“太不经打了,不好意思出手。”王允不解地看着两人,礼貌道:“我乃吕大人朋友,请通知……” 狼军甲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你可以自己进去。”说着让开一条道。我在一旁暗暗叹息,可怜这些猛士,多日未揍人竟这般颇不急待。我叮嘱过他们,如果没有我的命令,有人敢进吕府,就暴打一顿。反正王允的形象已一落千丈,也希望他吃些苦头,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迷着眼等王允鲜血直流的场面。 王允可能从未见过这样的侍卫,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咬牙向前走去,狼军甲的拳头生风,直直打向王允的面门,骂道:“谁让你进的?” “住手。”这当口,院中忽然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张辽。 他冷眼看看狼军甲乙,道:“你们下去。”两人相视一眼,有点不爽,但张辽是他们老大,再不爽也只能隐藏心里。 “王大人。”张辽微微躬身,叫道。我有点受不了,张辽自荆州来后,就学会一点阿谀奉承,虽然不能将他眼神中的坚毅之色除却,但隐隐与狼军的无情有些脱落。我站起身,悄悄向张辽做了个动作。两人相处时间较长,他一眼看出,令人把王允带进府内,然后急步向我奔来。 “招待王允到子夜。”我甩下这句话,昂首向王府走去。 ------------ 第十八章 西院洗澡 来到王府,明显有种天堂地狱的落差,女人倒是有,但都家常,而且穿得比较多,实不能跟yin名昭著的董府相提并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封建所限,官员私下交流会被人误解,所以我不能摸清伊人红瑾在哪里。但从走走停停的侍卫唾涎三尺的口水中得知,王允家眷皆在西院。 西院很大,有点花园洋房的感觉,到处有盆栽植物。 彼时还不到黄昏,我也不敢正大光明地在院落横冲直闯,免得落下话柄,招惹董卓怀疑我跟司徒暗暗有勾结。潜伏期间我就地小便了七个,最近尿频的厉害,可能跟山娘不施展双修有关,想起她,我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38f这种东东并不是摆设,确实厉害。 熬到夜色降临,我几乎快要疯掉,从来没感觉时间是如此的难过。我揉揉发麻的双腿,慢慢抬头,思谋着该进哪个房间?东汉又没有夜总会,所以女人们睡得很早,平日人缘不太好的,已经熄灯关门。性格活泼一点的叽叽喳喳在聊谁是英雄。 听到她们爱慕吕布的话,我的小心儿怦怦跳动,像回到初恋。让我懊恼的是,她们当中竟有羡慕董卓的,我的情绪一落千丈,对她们的审美观也产生了一点怀疑,倒觉得她们夸我是在讽刺。封建之故,王允身为一正直官员,也是有不少妻妾的。 各个房间的门上都标有这样的标识:“丫环”、“小妾”……“第二房”、“结发”……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女儿”的字样,不免沮丧。 不知不觉,我已走到一个窄窄的甬道,偷偷观察着,良久想起伊人红瑾不喜早睡,换句话讲,亮着灯的房间一定有一间是她的闺房。这么一想,我豁然开朗,惊奇的是,亮着灯的多在“丫环”那边。别处也有灯光,但俱是妻妾之类,王允虽然是干爹,但不至于把小女给放倒。 所以伊人红瑾属于“丫环”也就合情合理,我为自己的分析乐不可吱时,忽然发现丫环的房子结构是不像小妾第二房别致,显得很单调,屋外甚至没有高挂的灯笼。我一怔,内心没来由地一酸,隐隐想起封建女子的命运,伊人红瑾不过是王允一个挂名的养女,自然与男尊女卑脱不了干系。 我心里有腾地升起莫名的快感,骂道:“活该,宁肯在这里跟人混居,也不随我享福。”骂过完,我脸颊发热,明明是自己无耻,还将所有的责任丢给她人,也感到自己有点白痴,即便傻瓜也能用脚趾头想到伊人红瑾这么做的原因。 不管了,今夜说什么也要将她劫走。 我左右看看,发现身边没有玫瑰花,便向里侧的甬道窜去,气候寒冷,实无什么花草,一阵阵风吹来,卷起片片枯落的树叶,更煽动我的情感,加重内疚感。 我叹息着,有些失魂落魄,这时,刚走过的那条甬道忽然传来细琐的脚步,伴随着轻声交谈,隐隐说什么“洗洗更健康”,带着一点旖旎的煽动力,在风中飘荡。这是女子禁地,丫环小妾说话自然没有掩挡。我立刻钻进黑暗中,一动不动地打量走来的人。 “小月姐姐,你的皮肤好白哟!” 那名叫小月的丫环脸颊微微发红,轻启嘴唇,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责怪道:“你说什么呢?” 左边的丫环吃吃笑道:“小月姐姐,你的胸好有弹性哟!” 小月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低声骂道:“你们尽被小瑾带坏了。” 右边的丫环也笑出声,“小瑾说,小月姐姐的臀部是最完美的。” 小月啐道:“不要说了,洗澡去。” “呵呵,小月姐姐自打听小瑾说过洗洗更健康后,每天来清理身子,难不成有了心上人?” 在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中,我得出两个结论:一,我所处的地方是女眷们洗澡之地;二,小月的身材很棒。伊人红瑾身材已经很完美,但她说小月的臀部最完美……我的心立刻痒痒起来。 这不能怪我,加之另外两名丫环长相一般,更衬托的小月婷婷玉立,赫然一朵娇艳的花。 我左右思量,抬头看看甬道外的一排房间,又回头月她们钻进去的水房,为难一阵,还是蹑手蹑脚摸向水房。我安慰自己,伊人红瑾再过一刻就能见到,但小月完美的臀部却得再过一晚。在将来与现在之间,许多人会选择现在,我一介俗人自然不可能例外。 听着沽沽淋水声,我终于控制不住,伸出颤抖的双手,有一点罪恶感,更多的兴奋。这时才明白世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变态,原来变态是有快感的。薄薄的窗纸在湿润的手指下切豆腐般直入,我紧张地凑过去,向里一看。 虽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浑身的血液却因此沸腾。里面该死地有一排木质屏风,我眼力再好,也不能透视,只能看到一件件衣物从另一头扔过,衣服的下垂每动一下,我的心跳就莫名加快。小月明显没有被伊人红瑾感染,在另外两名丫环的几番催促下才将亵衣向外丢来,随即是一声扑嗵落水的声音,可能是怕他人看到她丰满的身体。 我暗笑一阵,计划换个方向,轻巧地一转身,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我吓了一跳,低下头才明白,原来听声心切,不觉中就紧紧贴上了门,心理作用下,我身体发生了一点变化,这一转身,某处的嚣张力量立刻将闭着的门敲开,露出一条窄窄的小缝,微弱的光线透出,如一道宝藏的大门开启。 里面水声回荡,所以没有人发现外面的微妙。我深深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里有两个小人在做激烈的斗争,一个说进,一个说不能进,说进的骂我还是男人吗?说不能进的骂我还是人吗?在矛盾中,我决定先到别处察看察看,在外面至少我有逃跑的机会,虽然被撞到也不是什么,但此地有伊人红瑾,瓮中捉鳖是非常可怕的。 我一只手搭上门,正要恢复原来模样,甬道那侧又传来脚步,我来不及选择,一扭身向里钻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地钻到某只木桶下面。这时我有些感激王允,好像预料到有这么一天,所有洗澡用的木桶都用大石头支起。 我刚藏好,门就被人推开,首先我看到一双美腿,不着衣服的美腿。看到这双腿,我心里一咯嗒,因为实在想不到王府里谁还有这份豪气,西院虽全是女眷,但大冬天的露出两条光洁的腿……不错,伊人红瑾,只有她能放得开。我一下明白,刚才的门为什么没有卡上,原来小月她们在等她。 门一响,躺在木桶的三人就齐齐道:“小瑾肯定又做见不得人的事。” 伊人红瑾在外哼了一声,道:“什么见不得人?” “你的腿都露出来了?”小月弱弱道。 伊人红瑾不知想起什么,不快道:“正是你们这些女人的存在才助长了某些男人的嚣张气焰。”说过之后有隐隐的怅然,轻声叹了口气,站在木桶外开始解衣。 小月又弱弱道:“也不怕冻死你。” 伊人红瑾两手一停,斜着眼看了一眼小月,忽然狡诈地笑了笑,款移金莲,走到小月身前,忽然一个猛虎扑食,登时扯住她的胳膊,向上一拉。 我所在角度正好可以将她们所在之地看得一清二楚,眼珠差点瞪出来,小月的身体虽然不及小瑾白嫩细腻,但在晶莹水珠的洒落间也别有一番风味。温水浸身之故,整张脸红彤彤的,配上她猝不急防下错愕的神情,极是娇媚。 她的臀部不是丫环说得那样完美,但弹性是不能否认的。 “干、干吗?”小月可能经常被伊人红瑾这样,慌张下透着一丝镇定,只是整张脸红得异常。 “看看。”伊人红瑾促狭道,说着露出“母狼”的目光,带着阴险的味道。小月呀地一叫,缩回水里,拍着胸脯道:“你的目光好可怕啊!” “男人都是这样的。”伊人红瑾甩甩头发,不再捉弄,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隐有苦涩,喃喃道:“男人真的都是这样的吗?” 伊人红瑾穿衣讲究搭配,慢条丝理脱去外面仅有的几件,露出一件半透明的丝绸半身状,雾里看花最美,婉约的身姿如一张无形的网,牢牢锁住我的目光。她不紧不慢,褪丝绸的刹那让我怀疑她以前做过脱衣舞女郎,透着诱惑透着优雅,不像是脱衣服,倒像是表演艺术。 伊人红瑾向木桶三人展示着完美的身材,问道:“我美吗?” “你还不害臊,这等羞耻……” 伊人红瑾杏目一瞪,小月立刻住嘴。另外两人虽有点不好意思,但相比之下大方一点,道:“美。” “可是有人却不懂珍惜。”伊人红瑾幽幽道,然后跨进另一只木桶,溅出的水珠像泪珠一样滴落在我的手心。我紧紧攥在手中,暗暗摒弃着自己的自责,路已走成这样,我无力回天,只能以强势逼迫她就范。 伊人红瑾摆着仰泳的姿势,在水中蜷缩一阵,一条修长的腿一曲,立刻自水里露出光滑的膝盖。水温可能大于40摄氏度,她的脸颊很快被蒸得通红,另一条腿直接搭上桶沿。我心跳的飞快,隐有懊恼,因为我只能看到一个侧面,想想她不着衣物的姿势,我胸腔就像放了几十只猫爪,迫不及待地想转移到她的正面。 其实转移到正面,也是徒劳,我不可能看到最神秘的地方,但人的心就是这么古怪,总抱着不可思议的侥幸。不知是紧张怕伊人红瑾发现,还是屋里的蒸汽太热,加之四周围有朦胧的薄纱,我每一个移动都像匍匐在岩浆上。爬到伊人红瑾正对面,郁闷地发现,桶沿过高,除了撇在外的一只美腿,远不如先前之地养眼。 我暗暗摇头,大智若愚,阅a片无数,没想到会在这个小小细节上成为白痴。我小心地调转方向,准备回到原来位置。伊人红瑾忽然“噗”地一声,自水中站起,两只小手用力挤压她丰满的胸部,脑袋一左一右地摇动,嘴里叫着:“摇啊摇,摇头外婆桥……” 我盯着甩来甩去的头发,心里一惊,难道她刺激过度,疯了?很快,我就从她带着醉意的脸庞看出,这是在发泄。我感到好笑,如果来点迪斯科音乐,那条小蛮腰不知要扭成什么样子。倒是那三个丫环不理解,睁着一对惊恐的眼,不知所措。 其实她的做法我也不理解,没有狂暴的音乐,又没有吃摇头丸……不过,非主流就是这样,不需要解释。浸湿的头发带着狂野,在稍稍的停顿下,不时抚上她玉脂般的胸部。火辣的自我感受挑起她体内的火焰,也挑动我的。我紧张地将两手缩在胸膛,犹豫不决,要不要出去? 出去她一定不会反对,但事后会有许多解释不清的事,比方说,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行了,不行了。我意乱情迷起来,狠狠咬了几下舌头,但无法镇定,壮起胆子将半个身子猫出,这时,伊人红瑾忽然诡异地一笑,晃动脑袋月,心神荡漾的音色,柔声道:“小月,你过来。” 女同?我脑袋一动,血液喷张,将猫出的身体慢慢缩回,满眼期待。 ------------ 第十九章 温柔攻击 小月看不懂伊人红瑾的眼神,但**的光线让她如揣小鹿,忐忑地拒绝了,毕竟是不谙情事的丫环,拒绝的没有技巧。伊人红瑾也不生气,星眸微转,盯着小月的酥胸,嫣然一笑,“都是女人,你害羞什么?” “我……我没有害羞。” “哦。” 即便小月是傻瓜,这时也能感觉到伊人红瑾目光中的居心叵测。 “本小姐还从未给人搓过背,今天因你将破例。”随着话声,伊人红瑾一只腿抬起,向小月木桶跨去。小月有点紧张,结巴道:“还是我给你搓吧?” 伊人红瑾本意在此,笑容更加诡异,“好,过来。” 小月忸捏半天,从水中缓缓起立,本能使然,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放在腿部。伊人红瑾扑哧一笑,“都是女人,你那么紧张干吗?” 小月紧咬牙关,明明觉得伊人红瑾的话有问题,可细究之下却找不到破绽。在另外两名丫环的怂恿下,她的手不自然地向下落去,两团醒目的宝贝顿时弹入我的眼眶,日,居然是百闻不见的竹笋型。伊人红瑾的目光隐有羡慕之意,尽管她也有点竹笋的迹象,但摆在她面前的是完全的竹笋。 我暗吞口水,期待她们接下来的事。 伊人红瑾指了指圆润的肩头,“开搓。” 小月做丫环惯了,对伊人红瑾的口气也不排斥,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捏上肩头,伊人红瑾一脸惬意,故意将腰向后轻挪。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大恼,生生将那对竹笋挡了个严实,接下来我也只能靠幻想与伊人红瑾的表情揣测感受。 我想伊人红瑾已经骨酥筋软,可能再过片刻就会呻吟,然后一把将小月拉进木桶开始纠缠,可能还会说一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动动手一切就解决了,干吗非要思念男人之类…… 十秒钟后,伊人红瑾蓦地一睁眼睛,嚣张一笑,骂道:“姓杨的,没有你,我也不会寂寞。小月,坐进桶内。”小月巴不得进去,两手一脱立刻从旁抬起**,我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朦胧水气的交织,感觉就像一场视觉饕餮盛宴。 伊人红瑾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出手阻止,示意小月走她正面。小月没有多想,只想快些钻进木桶,掩去身姿,急急奔到对面。这样我就看到被小瑾称为“最完美”的臀部,确实不错。我的心思不在这里,歪过脑袋打量伊人红瑾,既然她要求小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果然,在小月俯身横跨时,伊人红瑾的一只足忽然极为稳实地落在小月的酥胸,轻轻一转,柔软之下,她竟生生打了个舒服的寒颤。小月哪里受过这等调戏,呀地一叫,身子不稳,立刻向后倒来。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多想,飞快地伸出双手,落向将要跌倒的小月,一只手抵在她腰部,一只手落向她臀部,向上一托。这一幕落在伊人红瑾眼里便是,小月直挺挺地倒下,然后匪夷所思地弹起。我紧张地擦着头上的冷汗,暗叫失策失策,有种行百里者半九十的空荡荡感觉。 不可思议的是,这样可以称之为灵异的“怪事”竟没有引得在场一人的诧异。我忽然想起一句话,女人在恋爱中会变得很傻,现在看来,她们在中会变得更傻。 小月一落水中,伊人红瑾立刻露出风骚本性,身子一展,立刻将小月抱在怀里。小月立刻伸出两手,想挣扎,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小瑾的胸部。这是一个敏感的地方…… 小月憋红了脸,拼命摇脑袋的样子让我觉得滑稽,也暗暗摇头,觉得小瑾也太放肆了。 场面越来越火辣,这时伊人红瑾忽然一愣,奇道:“刚才你怎么没有掉到地上?”小月也想起什么,狐疑地拧过身,小心地看了一眼地面,拼命地向小瑾身上靠,“有、有鬼?” “啊,有鬼?” 另外两名丫环也发现蹊跷,从桶内弹起,奔向屏风,抓起衣服就向外窜。伊人红瑾也有点紧张,但她思想起码科学,拍拍小月的肩,示意不要怕,沉声道:“穿衣服。” 小月抖得跟糠筛似的,将小瑾的半透明丝绸裹在身上,小声道:“怎、怎么办?” 伊人红瑾冷笑一声,道:“关门打鬼。”我理解她的怒火,换了我是女人也会讨厌王允的家丁用这种下作手段。我早在托小月起身,就飞快地转移地点,但条件局限,我不能轻易脱出房间,只能在各个木桶下游离。 小月一听关门打鬼,脸色登时煞白,在伊人红瑾跳出木桶的同时,她尖叫一声,像先前那两名丫环一样,跳出浴缸,飞奔到外,嘴里叫道:“我去叫人。” 伊人红瑾回头看看,暗暗摇头,她慢条丝理地穿着衣服,也阴森道:“让你看,待会儿就让你生不如死。”她不紧不慢地将门死死卡上,自外取了一支拖把,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在屏风旁,目光四扫,如一道电芒划过。 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不是性压抑影响到她的性子,以前虽然火爆,但不嚣张不愚蠢,她是有功力,但东汉有功力的人海了去了。她就那么自信能把看她洗澡的人打死?伊人红瑾戳了半天,渐渐向我隐身之地走来。我不想让她这个时候发现,趁她转身的时候,悄悄摸向其中一只木桶,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落水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片刻后,伊人红瑾沮丧道:“跑了。”隐隐还有抱怨,倒更多的是抱怨小月,说什么不懂得享受。我一口气上涌差点呛死,怒骂**货。伊人红瑾又骂了阵我,一个人靠着木桶唉声叹气,良久道:“不甘心,不甘心……我要自摸。” 我的鸟立刻就被气直,但想想,觉得这也是她的气话,安静伏在水中等她离去。谁知伊人红瑾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最后停在我隐藏的木桶前,一只手伸进来,自语道:“这桶水的温度应该能刺激我。” 接着她开始脱衣服,我瞪大眼睛,难道这是天意?我个人不善潜水,但《龟谱》里有闭气功,一时三刻倒也承受住。为防矛盾激化,我完全跟她打得是游击,小心地躲避着她的每一个肢体。幸好木桶足够大,加之光线昏暗,她愣是没有发现桶里还有一个人。 她一边用手抚摸她的长腿,一边可笑地哼道:“洗刷刷,洗刷刷……”歌声之中,娇媚的面孔渐起红晕,女人在这个时候通常肢体的幅度比较大,在连碰我三次后,她警觉起来,但很镇定,慢慢向桶边缘移去,然后两只脚狠狠向我踹来。 闭气功早已在她娇艳中崩塌,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全力抗衡,两脚一触我的身体,一股水流登时灌进嘴唇。我啊呀一声,从水中扑起,对着桶外就是咳嗽吐水。伊人红瑾双手扑过,从背后掐上我的脖子,怒骂道:“yin贼,你死不足惜!” 我翻着白眼,苦不堪言,还没有呼吸新鲜的空气就遭到她雷霆般的攻击,轻巧地伸出手掌在她火热的香臀一拍,希望她顾及体面,松开,快跑。 伊人红瑾接下来的动作不得不让我感叹非主流的彪悍。她不仅没有松开,反将两只伏在水中的**一盘,将我的全身控制。我哭笑不得,又气恼她伤风败俗,两手抵着桶沿强力向上一站。伊人红瑾使出全力向下压,两团柔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脖子处,在剧烈的动作下,不时抚上我的脸,一弹一弹的极为享用。如果不是我舌头套拉在外,双目白翻,真想永远保持这种姿势。 我费了半天力,终于将脑袋拧过,气若有丝道:“你是要我死吗?”伊人红瑾一愣,看到我发紫的脸有些紧张,但很快就被一脸冷漠替代,先前的一切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骂了一声:“下流。”然后起身,从旁抓过衣服。 我一看不妙,她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她坦诚公布,有些后悔刚才的事,但也没有办法,不这样我就得死翘翘。我一把抓住她的皓腕,顾不得说话,先张开大嘴深深呼吸一通,直到心脏的脉膊正常,才慢慢回头,一脸平静。 “松开。”伊人红瑾寒着脸,轻轻地挣了一下。我心里暗喜,她似乎并不怪我,心头的愤慨可能只是面子上的问题。我将她另一只手也捉住,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在她颤动的胸部流恋。直到她的神色不再自然,我轻轻托上她的腰,“我想给你洗洗澡。” 伊人红瑾俏脸一红,知道刚才与小月的事都被我看了清楚,她有点害臊,急于避开我。在她尴尬的瞬间,我一个黑虎掏心,她的嘴来不及尖叫已被我火热封印。她只是象征性地反抗,白晰的脸颊荡漾着几许幸福几许矛盾。 这幅表情让我彻底放松,隐隐有些飘飘然,亲吻她厚厚的耳垂,柔声道:“不要多想了,至少现在我们在一起。”伊人红瑾有点不快,我赶忙补充道:“此后永远在一起。” 伊人红瑾两手伸出抵住我的胸膛,“山娘呢?” 我有点脸红,神奇的是这个时候她居然微微一笑,但接下来,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小瑾伸出火热的舌头作妖冶状,划过我激动的身体,时动时停,把我推向颠峰,移到腰部,她忽然抬起头,梦呓一般道:“离开她们,我就……”后面的话没有说,但从她妩媚的眼神我看出端倪,隐隐有些期待。 小瑾忽然坐起,促狭地看着我的眼睛,抿抿红艳的嘴唇,娇媚道:“离开我就……” 我有点受不了,但不想欺骗她,有点为难,如果非得在这些人当中选择一个,我想我会痛苦地下一个决定,但现在我有多选的机会,再下这样的决定就显得愚蠢,瞟到小瑾眼中的促狭之意,我的心一跳,觉得不能与她纠缠这个,否则将会惹恼眼前的美色。我换作无赖之像,嘿嘿一笑,回避开该死的瞬间,一把搂住,不等她开口,便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攻击。 ------------ 第二十章 赐给属下 幸福的女人最美,我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娇艳,不是幻觉,很快我捕捉到星眸中有淡淡的幽怨流露。我有些不自然,这种事是无法避免的,不安地伸出双手落向她柔软的身体,同时将目光弄得更加火辣,可以毫不含糊地说,就算东汉av男董卓站在面前也会对我深深叩首。水珠从她发迹向下流淌,淌过修长的脖茎,滑过羊指娇躯,她轻轻张手,将我推开,“你可以走了。” 这句话让我万分沮丧,隐隐觉得自己是一只随她招即来挥之去的鸭子,她下来的话更加重我的理解,她瞟瞟我深藏水中的身体,“很好,我很满意,这些天锻炼的不错。”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跟你差不多,满足后就抬腿闪人。现在我很满足。”说着出桶穿衣,一系列的动作自然而得体,末了,还回头向我微微一笑,“欢迎常来。”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觉得这是女孩子正常的调皮,只不过这丫头表演的惟妙惟肖,讥讽之味十足。我当然明白我这是自我安慰,拍着脑袋苦叹,原打算是要劫她走的,但看到那张梦回牵绕的脸,心头就少了强硬。 我叹息着刚跨出木桶,门忽然被人撞开,一人风风火火地冲到我的怀里,胸前的两团柔软让我即恨又怒,妈的,老用胸部折磨老子。我以为是伊人红瑾,低下头,才发现是小月。我奇怪地看着她,小月脸色急剧变换,紧张地向四周看,最后结巴道:“小、小瑾呢?” 我恍然大悟,她应该是出去叫人,但那些丫环太太们都睡了,再说与她起来的那两名定然出去四处宣传,身为女子的她们自然不敢来水房,而小月担心小瑾,犹豫良久,还是拎了把剪刀过来。我感谢小月对小瑾的关心,向她微微一笑。 小月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可能还沉浸在“鬼”的心悸中,后退一步,身子一僵,立刻向地倒去。我赶紧将她扶住,慢慢放到地上,然后看到一片白得耀眼的肌肤。我急忙转过身,暗骂自己色狼,说来也怪,暗骂了几句,我心里倒真的有些想法。我微微侧身,发现外面没有人影,胆子不免大起,一只手迅速地伸出,为防有人看到,我故意大声道:“难道没有呼吸了?” 按照我的计划,试探过心跳后就开始人口呼吸,但这时,一记冷冰冰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我就知道你眼里只有**。” 我知道是伊人红瑾,刚才她离开的脚步明显有夸张味道。我这么做不过是想引她出来,好好谈谈,希望以真诚打动她,离开这个鸟地方。我抬头朝她笑笑,道:“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应该看出我是故意的。” 伊人红瑾哼了一声,满脸轻蔑。我也不奇怪,女孩子口是心非很正常。我死皮赖脸道:“你越做出不在乎,我就觉得你越喜欢我。” “有病。”伊人红瑾踢了我一脚,让我滚开,然后俯身去抱小月。我斜着眼看她吃力的样子,小月虽然不重,但也有45公斤,此处离她们居所不长,也就五百米左右的距离。走了不到一百米,伊人红瑾回头道:“过来。” 我一直跟着她,道:“干吗?” “把她抱回房间。”伊人红瑾将头一扭,看着一片落叶说。 我一阵不爽,但深知这个时候正是最考验我的,温文儒雅地拍了拍双手,道:“不敢。”说话是一门技巧,我不能答应的太直接,众所周知,漂亮的女孩子不可理喻,如果我爽快地答应,她不仅不领情,反倒以为我有什么不耻的想法。 伊人红瑾拧身看我,我慢条丝理道:“刚才不过试探一下她有无心跳,某些人已经打翻醋坛子,如果抱上她,不是说我趁机磨擦吗?”一语中的,伊人红瑾大方的脸一下发红,挺胸道:“谁吃醋了?快点,我没力气了。” 我装出为难的样子,一只手伸出还假装犹豫。“你能不能快点?”伊人红瑾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薄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老脸发红,有点尴尬,抱上小月有点紧张,因为伊人红瑾看似无意,两只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手。 我心里暗笑,如果男人的把戏凭女人的眼睛就能看穿也就担当不起男人这个称呼了,说句实话,我对小月实在是没心思,如果我要吃豆腐,完全可以走两步气喘吁吁对小瑾说:“她很重。”然后趁她过来搀扶的间缝弯腰贴身,或者说提臀挺腹。 走到丫环们居住的大房间,伊人红瑾忽然道:“停下。” “干吗?”我收回脚步,看她。伊人红瑾淡淡道:“男女有别,你不能进去。”说着伸过双手从小月身下穿过,也不知她的手怎么搞得,居然准确无误地碰到我的要害。她面无表情的脸立刻冷下,怒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尴尬地向后退了一步,讪笑道:“这与小月无关的。” “哼,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还说无关。”伊人红瑾用力一夺,怎奈我因紧张抱得太死,她打了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气得浑身直颤。 我赶紧将小月递到她手里。 伴随着一声气焰很大的闭门声,我被隔绝在外。 进去不到三十秒,我敲了敲门,道:“小瑾,出来。” “你给我滚。” “你知道王允最近在干什么?他在联系董卓,为你奔波。” 伊人红瑾沉默一阵,道:“这不关你事。” 我叱道:“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太不像话了,完全是在挑战我的心理底限。伊人红瑾半天没有出声,我以为她没有听到,逐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里面仍然没有反应,我暗忖不妙,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会从窗口逃跑吧。 我试着推了推门,妈的,居然卡得很死。我挥起拳头一边敲一边喊,“开门,开门……” “什么人?”喊声惊动院外的侍卫,低吼道。我懒得理他们,继续不停地敲打。 可能是王允府内有规定,男子不准靠近女子房地,侍卫只在外怒骂连连。 “不要叫了,是吕大人。”侍卫的声音叫得有些沙哑,王允忽然出现,淡淡道。我头发立刻直立,抬头看天空,子夜刚过,随着踢踏的脚步,王允嘿嘿道:“奉先,怎地来我府上也不打声招呼……” 啪! 我一拳飞向王允的脑门,登时将他打晕过去,妈的,让你离间让你美人计,如今你连个屁都不能放。我拍拍双手,决定今后只要能避王允则避,避免不掉就用这种方法。 “开门,开门……”我继续拍打,屋里的人乱作一团,叽叽喳喳地相互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停下动作,低头察看门栓,计划破门而入。这时,**上忽然被人踹了一脚,只听煮酒骂道:“要进快进。” 煮酒一出现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过去有很多我快要得手的事件结果都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泡汤。屋里女人尖叫,不停地涌向角落,伊人红瑾端坐中间,在她一边是小月。我迟疑着,煮酒忽然对着我的耳朵小声道:“过去将她打晕,直接抱入你府上。” “?” 我有些怀疑身前的人不是煮酒。 “当断则断,免受其乱。”煮酒继续向我灌迷荡,“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话,我过去给你将灯灭掉。”话了,身后忽地刮来一股狂风,灯光立灭。我总觉得煮酒这个举动异常,但怕黑暗中小瑾逃离,也来不及多想,飞快地扑过去,两手一张,立刻摸到柔软的身体。 我抱紧她的双腿往肩上一扛,向外窜去。飞出王府忽然感到奇怪,因为我没有动手,伊人红瑾不可能晕迷,可是到现在她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正在疑惑的当口,煮酒忽然凑过来,“怎么了?” 我更加疑心,怪不得他刚才这么主动。 “要不要我跟你抬?” 我停下脚步,看向煮酒,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件黑色的面巾,将脸捂得严实,只露出一个大鼻子,嘿嘿冲我笑:“刚才忘了跟你说,熄灯途中我趁机点了小瑾的哑**。”我知道小瑾一见他就忍不住要咒骂,煮酒的解释貌似合情合理。他怕我不相信,飞快地向我肩上人一点。 肩人人立刻尖叫:“干什么,放开我?” 我心中的石头落地,向煮酒点头致意。直到回到吕府才发现不对,刚才心急,意没有听清叫喊女子的声音,现在回味一遍,隐隐像是小月。想到这里,我满头大汗,急忙点亮灯,看到因惊恐说不出话的小月,我不知所措。 正当六神无主的时候,九公主冲进房间咄咄逼人,说我不是人,不照顾自家女人却总出去朝三暮四……奇怪的是山娘居然也流出几滴泪水,虽未说话,但足够我自责。我挥手道:“我立刻把她送走。”喜极生悲,人不能太过分地对自己有把握,何况有煮酒这样的人存在。想到煮酒,我立刻觉得山娘是受他指派来的,妈的,又遭煮酒戏弄了。 我知道再回去肯定不会找到伊人红瑾,也就无心送小月,朝外喝道:“张辽。” “属下在。” 我指指床上的小月,道:“把他送到王允府邸。” 张辽看了一眼小月,神色忽然变得很古怪,过了很久,忽然扑嗵一声给我跪下,“张辽有事相求。” “说。” “恳请大人将此女赐给属下。” 我神色微动,抬头看向张辽,挚烈的目光莫非就是爱情?想想他跟随我在黄巾军保佑伊人红瑾的岁月,我倒觉得对不起这些忠诚的人,但情感不可以用义气恒量。我歪过脑袋,轻声问小月,“刚才的话都听到了吧,你是想回王府做丫环还是想留在我这里做太太?” 煮酒一直在门外,这时嘿嘿笑着走进,看他的样子就不怀好意,“你不应该问得这么直接,应该这样问,姑娘,你愿意留下来就闭眼双眼。” 小月双目一直紧闭,尤其在我问出事关婚嫁的问题。 “好,她愿意留下来。”煮酒拍手,推张辽,“愣着干吗?” 张辽向我投来期待的目光,我看小月也不反对,反倒是颤动地眉毛间透露着欢喜,也就点头答应。张辽抱着小月走完,我忽然想起伊人红瑾提醒过我的话,她让我杀张辽我没有杀,因为觉得有些事不可能。现在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只是煮酒却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神秘笑容。我的心一跳,难道说小月就是我与张辽之间的矛盾激化?我摇摇头,觉得不可能,很简单,我对小月没有想法。不过心里却在想,煮酒在一手操控我这个穿越吕布的生活。 “师父,你留下来,我想跟你谈谈。”我淡淡对欲离开煮酒说。 ------------ 第二十一章 阴笑三声 煮酒皮笑肉不笑,“两个大男人谈来谈去的,不太好吧?”我神情肃穆地看着他,沉声道:“把你脸上那块破布拿掉。”煮酒死活不同意揭掉他的黑纱,说是前几天染上风寒,生出麻子,不好看。就算是猪也能听出他在鬼话连篇,我趁他不注意,猛地一个抽手。 黑纱落到我手中,煮酒像小女生一样,两只手捂上脸,从指缝里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我。 僵持一阵,煮酒心理防线崩溃,不好意思道:“今夜的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本以为遮上脸就遮住了心,现在看来,内疚是不可能遮掩的。” “不要跟我讲哲学。”我撇撇嘴,接过茶水,盯着飘浮的茶叶,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趁这个机会大发雷霆,便将其放回桌上,取过酒杯,浅饮一口,立刻装作喝醉模样,道:“王允已经开始行动了……你能保证小瑾安然无恙?” 煮酒神色古怪地看着我,半晌,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我立刻将酒杯狠狠扔到地上,因为东汉的酒杯是铜制品,所以没有玻璃那样干脆的声响,听起来很沉闷,实无一点杀伤力。我有点失望,暗叹口气,但气势上不能倒,如刀的目光扫向煮酒,分明看到他打了个寒颤。我怀疑他是故意这样的,以便让我好受一点,或者说是他内疚作祟。 “我不是傻瓜,最近我一直在冥想,发现一个秘密。其实从黄巾军开始,你就一直在暗暗进行你不可告人的阴谋,还堂而皇之地说什么王允是你的朋友。由那句可笑的开场白开始,以一颗板圆形脑袋定论,将我换身为你的杀人工具……董卓兵败理应当斩,可数次逢凶化吉,开始我以为是他精通世故,擅长作戏。可最近才发现这么一个蠢货怎么可能在心计百态的东汉群英中左右逢源?结果只有一个,哪就是有一位高人帮他,而这位高人就是你。还有白天王允联系董卓的事,想必也是你煮酒暗中操控。”我一口气说完,心里一惊,本是随口胡来,谁知竟与穿越前看过的书籍有几分关联。 我冷汗直冒,难道东汉伊时的格局真的跟眼前这个叫煮酒的有关? 煮酒依然是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神情,与我对了半天眼,道:“你有恋老年男人的爱好?” “装b的感觉很好吗?”我冷笑着。 煮酒回头看看山娘与九公主,一手指我,脸不红心不跳,道:“我是他师父,也算是父亲级别,这小子当着你们的面就……唉,养不教,父之过,可是你们身为老婆也不能只靠我一人吧?”煮酒装得挺像,山娘与九公主面面相觑半天,硬是被他这句话给“轰”走了。 煮酒不慌不忙走到我对面,目光炯炯有神,打量了半天,道:“是的,你的猜测基本都对,但有一点有歧义。”说到这里他一顿,很快又道:“我不是培养你做杀人工具,我培养的主要是你爱人的工具。”说着阴笑两声,目光有意无意地划向我的大腿,弄得我直起鸡皮疙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想反驳,但很快想到山娘,确实倒也是那么一回事。我是彻底服了,跟煮酒在一起,即便你恨他入骨,也不可能生出怒火,因为他总会用一种巧妙的方法将你的怨恨化为无形。 煮酒见我无奈,暗暗一笑,我装作没有看到,再一次冒出想知道他与董卓仇恨的念头,但看他那副谁也不鸟的神态,就觉得即便他告我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样倒不如让他讲几个h笑话,找几本绝世孤本,最好是带彩**片的那种。 煮酒笑道:“不要多想了,伊人红瑾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不会乱来。”不知是煮酒措词有问题,还是我思想不正,总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妥,隐有亵渎之意。煮酒不以为然,又道:“差不多了,董卓终于爬到人生顶峰,接下来是从高处向下落的时光。本想让你借此成就一番事业,但终日观察,发现你有女人就足够了……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师父不会让你一日一生。那样鸟受不了。”说过后,煮酒用一种极为古怪的腔调连说三声:“鸟好,鸟好,鸟好。”一脸回味无穷,荒唐地有一丝甜蜜的迹象,隐隐含糊不清地叹息:“鸟好又能怎样?没有她……” 我神经紧绷,竖起耳朵,连大气也不敢出,就在这个时候煮酒忽然抬起双手捂紧嘴巴,皱着眉头不知想什么,半晌嘿嘿一笑,“男人喝点酒就是喜欢乱说。”我心下懊恼,哼哼两声,说是吗,男人的醉话可真多,喝杯茶就说醉了。煮酒怕我追问,咳嗽两声给我说起曹操,逃出洛阳城不久便被陈宫抓住,幸好陈宫乃正义之士,手下留情……一直说到曹操招兵买马,煮酒发现我没心思听这些,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有点不高兴,“你能不能有点男人大志的样子?” 我拧着脑袋看他,暗骂道,装吧,我看你装到几时,一切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煮酒见我两眼眼睛在他身上骨碌碌转,有些不安,神情又变,又敲我的脑袋,怒骂道:“没有成就你就凭只小小鸟勾搭女人吗?”我没有机会说话,或者说煮酒不让我说话。 “等着吧,你小子等着吧!”煮酒气得发抖,咬牙切齿成恨铁不成钢状,“刘关张三兄弟没有师父都靠自己的努力慢慢成长,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觉得他的话有些不靠谱,心头的好奇也被他的啰嗦弄得踪迹全无,直想找两团棉花塞到耳朵。煮酒骂到口干舌燥,捉过茶水一通猛饮,用力将我一指戳到桌下,然后摇头叹息而去。 我趴起,鸟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有阵阵空灵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扛着小月回来,我也累得够呛,腰酸背痛,在伸展腿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抽几下筋。我暗暗运了一遍气,稍稍舒服了一点,正准备回房睡觉,忽然想起小瑾洗澡的事,心里一动,为什么自己不洗个澡呢?我雀跃欢呼自己的想法。 本来东汉是没有桑拿服务的,但我来了。其实话不能这么绝对,东汉也没有av,可是董卓不一直做得很好吗?山娘与九公主一直在院子里,围着一个雪人不知在干什么。怕她们不合作,我苦思着切实可行的办法,试探地问了一句:“好像你们还没有给我洗过脚?” 古代妻妾给丈夫洗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她们没有拒绝。我暗喜,既然洗脚很正常,那么洗澡就没有理由不正常,而一旦洗澡成立……嘿嘿嘿,我阴笑三声。 我一左一右地拉上两人的皓腕,身体的疲惫一刹那消失不见。许多人说生病,其实最好的药就在身边,可惜许多人不懂罢了。拉着她们就像拉着永远的幸福,身心俱是甜蜜,走了两步忽然想起夕泪……我摇摇头,算了,一切都要循序渐进,再说那丫头喜欢在无法接受之时尖叫。 “夕泪,夕泪。”山娘忽然叫道。我疑惑地打量她,难道能看出我内心的秘密,转过身才发现,那个雪人就是夕泪。我没有露出丝毫激动,一脸平静道:“干吗,把自己包成粽子?” 曹夕泪怯懦地不说话,但从异样的神色看出,似乎有难言之隐。我微转脑袋,九公主有些不自然,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晕红的小脸有些害臊。我看向山娘,她微微一笑,用唇语道:“九公主说夕泪刚失了身子,虚弱,所以把她包成这样。” ------------ 第二十二章 不能理解 我忍俊不禁,更觉得希望就在前方,带领三女雄纠纠冲向澡房。因为我是董卓手下最得力的战将,所以澡房远比伊人红瑾她们高档,最外围是一个圆形宫帷,被半透明的丝绸遮掩。 记得刚入住这里,董卓每天会派人准备一些奶汁,说是新鲜的牛奶,但我在洛阳这么多天也没见过哪里有牛,便觉得这是妞奶。今天的水有点特殊,可能是战乱中洛阳城的奶资源最近匮乏,也可能是董卓吩咐的人想换个花样,里面洒了不少鲜艳的花朵,雾气中弥漫着一股别致的花香,颇为受用。 我挥挥手将两名丫环打发走,然后飞快地脱去外衣。曹夕泪是丫环出身,自觉贫践,加之与我已有夫妻名分,红着脸走过,懂事地要替我解衣。这个时候,九公主忽然从后走出,道:“夕泪,你干吗?难道你的身体已经康复?” 一句话将曹夕泪弄得不好意思,默默退到一侧,凭人宰割的俊俏模样揪得我蛋疼。每逢与此相似的情景出现,我就愤恨伊人红瑾,如果没有她,九公主与山娘也不敢这么胆战,但想到如果没有她,我可能对女人根本没有兴趣。佛家说一念生百念生,现在看来爱也是同样的道理。我干笑道:“不用不用,相公自己来。” “等等。”九公主开口道。 “有何事?” 九公主红着脸指指宽大的浴缸,道:“你是要怎么洗?” 我有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山娘在后轻笑一声,道:“九公主的意思是……你不能这样直接……我们不好意思。”我暗想完了完了,本来还打算让她们也进来,现在看来,全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隐隐对书上对古代女子的介绍产生了怀疑。正疑惑不定的时候,她们三人齐齐转过身背向我,道:“你进吧!” 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她们不便看我的身体,这是什么鸟逻辑?三人之间什么事都发生了,在这个可有可无之处,却荒谬地冒出这么一副淑女姿态。我不能理解,也不想费心思理解,脱得一丝不挂啪嗵一声跳了进去,回过头,她们忸捏地转身,忸捏地走来。 山娘两只滑腻的小手一探上双肩就惹得我一声轻哼,太舒服了。九公主小心地捉起我一只胳膊,曹夕泪犹豫着,将我的另一只胳膊捉起。我贼笑连连,将两只腿伸出,道:“你们过去个人,给我洗洗脚。”山娘乃大姐,在这个证明身份的关键时刻,自然不会让步,九公主也不敢对她说什么,只对娇弱的夕泪道:“过去。”夕泪脚步一动,我就说,“不是说她身子还没有康复吗,算了算了,还是九公主吧,你看这双美手天生就是为相公的脚长的。”我摸摸她的手,趁机夸道,心里也想捉弄她,因为她皱眉的样子很好看。 在九公主轻柔的搓拿中,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蓦地想起足疗方面的医学知识,觉得以后得经常这样。脑袋微微向后一歪,立刻顶上山娘的柔软。我乐得要笑出来,妈的,这是人享受的生活吗?这是神仙享受的生活。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三个女人的脸一起发红,恨不能钻进地洞里,山娘俯身贴着我的耳朵,嗔道:“你别叫了。”我迷开一条眼缝,“你在关键时刻能控制自己不叫吗?” “将心比心,既然自己不能做到就不要勉强别人。”我反而将声音叫得更大,趁她们不注意,两只手分别淘水向外洒去。平日我关照有加,注重妻妾们的衣装,全是丝绸质地的宫衣,被水湿透,喷火的身材立刻展露,尤其是对面的九公主,胸前那一对宝贝嚣张地凸起。 伏身浴缸的身体立刻发生了反应,生生从水面探出了头。因为水面漂着不少鲜花,所以产生了一种微妙感,显得很神秘。 “那是什么?”九公主一阵愁眉苦脸,暗暗思考如何才能摆脱我的臭脚,看到水中露出一个奇怪的东西,立刻腾出一只手伸过来。 “不懂事。”我急忙伸出手将她拦下,一脸严肃道:“你的手过来,我的脚让谁洗?这是……鸡蛋,你……用别的东西把它取出。”我拼命压制着,小心儿嗵嗵撞击着胸腔。我没有直接指点九公主用什么方法,免得过会儿她红着脸骂我。我趁势叹气,喃喃自语:“待这颗鸡蛋取出,就让山娘给我洗脚。” 九公主脸上登现喜色,聪明地想到嘴巴张到一定程度也可以将鸡蛋噙下,当下也不犹豫,抿抿嘴唇,轻轻伏身,这种幻想中的美事直将我魂儿勾到天外。 傻。我对九公主下了一下定义,不过这样的傻我喜欢。 九公主纠缠了半天,疑惑道:“怎么这颗鸡蛋好像长在水里?”我紧紧咬着牙关,一阵阵抽搐,防止露陷,还装模作样观察半晌,不动声色道:“是吗?”然后回头对山娘说,“要不你试试?我看着这颗鸡蛋就不舒服。” 山娘有微微的狐疑,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背缓缓向前探身子,不时摆一下头察看我的表情。我一脸正色,硬是在这种露骨的**捉弄中没有露出破绽。 “好吧。”山娘道:“可是我够不着。” 这句话正是我等待已久的,我按捺着心头的热血,说九公主是不是也觉得够不着?她急忙点头,一副巴不得离开我脚的模样。 “这样吧”我作皱眉苦思状,“哪你们俩就进来吧,进来就够得着了!”我的脸皮再厚这时也有些发热,妈的,不知是古代女人就是这样还是我手段异常诡异。在我循序渐进的诱导下,她们已经忘记进来就是不可避免,九公主先扑进水里,随后山娘也轻胯进来。这个时候最关键的是不能得意忘形,我立刻吩咐二人,一个继续洗脚一个给我擦擦肚子。 九公主怕山娘抢在前面,张开嘴唇,猛地下落,这个动作弄得我心惊肉跳,想起她咬我的事,我下意识地一缩,接着浑身一阵颤栗,因为没有躲开。 我的两只手不自主地搂紧依偎在怀的山娘,本能地伸向她的娇躯,触手才发现丰满的身体火热异常。原来山娘一入水就发现蹊跷,加之水温适度挑动**,梦幻般的舒畅阻止她心头的迟疑,而是一脸绯红地沉浸其中,眉目间一缕春情若隐若现。 日。 我觉得自己不行了,含糊不清地说:“真是笨蛋,山娘,你来,快些把它取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直在外的曹夕泪终于发现严重的趋势,幸好她羞涩难当,不好意思说话。我以为事情可以顺利地进行下去,谁知山娘正要伏身的时候,九公主不友好地推了她一把,似乎在说:“我取出鸡蛋就不用给相公洗脚,请姐姐给我一个机会。” 山娘是紧紧靠着我的,九公主这一推自然也牵动了我,身子一动,隐藏与水的东东甫地弹出,一切一目了然。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没有说话。处在外的曹夕泪先反应过来,呀地叫了一声,软软地倒向地面,估计是晕过去了。这一声叫唤也将浴缸内两名女子惊醒,齐齐向我投来“恶毒”的目光,我有些尴尬,手无足措,不过还是想到重重之重,既然已经发展如此,让她们逃跑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我分别温柔地捉住她们的小手,深情道:“杨哥我只是想洗个澡,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也没有想到水中鸡蛋竟是……唉,水汽影响了我的视力……” 两女娇喘吁吁,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另有原因,奇怪的是她们没有离开。 好,正合吾意。 我一手攀上一人玉背,心头一震,她们的身躯俱是滚烫,窃喜的是,她们如服了软筋散般娇弱无力,又有醉酒后一脸媚态,半迷着眼凭我将她们搂在怀中。 我再也压制不住,翻了个身,山娘与九公主的力气忽然还原,死死地扣着我的双手,愠怒,可惜她们不敢直视我,均低头沉思。我瞅准机会,正欲下手,两人忽然毫无先兆地流出泪水,我从她们眼中看到“罪恶滔天”的信号。 “怎么了?哭什么?妻子给相公洗澡天经地意,你们哭什么?” “我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九公主抽泣着小声道,“无颜活在世上……可又舍不得相公。” 没那么严重吧?我去看山娘,相对而言,她是比较开放的,但眼前这一幕仍然无法接受。我暗暗头疼,费了大半夜,全没想到功败一时。 “好了,好了。你们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跟相公同缸洗澡而已罢了,用得着这样吗?” 两人相视一眼,目光均有忐忑,齐齐道:“相公真的不勉强我们……”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羞得恨不能死的娇颜告诉我意指什么。我苦恼地点点头,有点不甘心,但又不敢来硬的,古代女子的贞烈我已领教过,她们可是说死就要死的。 我没心情再躺下去,身体受不了,但又不舍妖冶场面,心里直痒痒,隐隐觉得交流一番,我会有微末的希望的,于是说:“洗澡应该脱掉衣服。” 两人开始不同意,但我抱定只看看的态度,还竖起右手指天发誓,两人羞答答地解去一件小衣,里面的说什么也不脱了。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独抱琵琶半掩面的妖娆,玲珑剔透的身材几欲将我崩溃。她们也受不了,同时伸出双手分别按向我的肩膀,企图分散**的注意力,同时蚊蝇道:“我们给相公搓背。” 修长的玉手再次抚上我的身体,我狠狠地咬了一下牙,这、这可如何是好?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此,但这何尝不是人生最痛苦的?我又费嘴舌,但不顶屁用,两人还恐吓地咬起自己的舌头。我暗忖,罢了罢了,人有两件宝,双手和大脑,大脑是尽力了,剩下的事交给双手吧。我懒懒地合上自己的双眼,两只手也滑向水中,寻找鸡蛋。 九公主两只眼狐疑地看着我,弄得我尴尬异常,道:“你看什么?” “刚才那东西是……”她羞红了脸,同时洁白的牙齿紧咬在红润的香舌上,一副随时准备自尽的模样。山娘笑笑,带一点揶揄道:“能是什么,当然是……呵呵,某些女人不要脸。” 我万万没有想到山娘会这样,担忧地看向九公主,她脸色变换,最后轻哼一声,道:“不要使用激将计,我才不会上当。我还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只想些羞耻之事,哼,说什么我也不会因你三言两语就离开……”,山娘大度笑笑,又道:“不要脸。”九公主杏目圆睁,我趁机摸上她的香臀,暗暗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争辩,相公在水里用手给你好处。谁知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狠狠地打掉我的手,道:“干吗?” 山娘眼睛一睁,瞪向我,还死死地向水里看。我大摇脑袋,这、这都是些什么人?明明想将对方激走与我欢好,偏偏还有自己贞节立场……唉,不能理解。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三章 曹操起兵 手,有时候有害。 我疲惫地从浴缸钻出,就感觉到累。想起曹操对董卓说的千古秘方,不自然地笑了笑,安慰自己,说不定曹操的话是真的。 可能在水中我暗暗进行的龌龊事都落到山娘眼里,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弄得九公主很不快,以为我跟山娘私下交流什么不让别人分享的小秘密。 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道:“今天晚上你要陪我。” 我心里一阵戚戚然,陪你?难道我不要命了?“陪你干吗?”我假装听不懂她隐含的深意,九公主紧紧咬着嘴唇,双目瞪着山娘,最终“勇敢”道:“我要跟你好。” “咱们一直很好啊!”我故作惊奇,“难道我们的感情出现了危机,相公要休你?” 九公主跺脚,嘀咕道:“怎么这么笨呢!” 不是我笨,是眼前的事实不容我这么做。尽管那修长而冰冷的玉指会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敏感之地,但身体却如一潭死水,波浪不惊。九公主艳红的嘴唇半启,看样子再羞人的话也要当着山娘的面说出来。 “好了好了,把夕泪抬回去。”我看看倒在地上还未醒转的小丫头,说道。 山娘体质特殊,知道我半夜会到她那里疗伤,所以严词拒绝掉九公主同床共枕的要求。 澡房的水泡得我毛孔大放,精神十足,身体虽有一点虚,但却无一丝睡意,想想香艳的洗澡场面,最后竟什么也没有得到就不甘心,加之也确实得让山娘疗疗伤,鬼才知道各诸侯什么时候讨伐董卓,到时肯定又是一场奔波。我肯定没有过多的时间疗养。 苦恼的是,九公主搬了一条板凳,端坐门前,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打量我的房间,一副今夜你不过来咱们谁也不要睡觉的荒唐样。 古代的极品美眉可真不少,不过这种不像伊人红瑾含有恨意的醋意却让我无限幸福,隐隐觉得刁蛮的女孩子其实很可爱。我喝了几杯酒,轰动春心,胸腔出汗,大步走出房间,九公主立刻迎了上来,举起粉藕般的玉臂搭在我肩上,摆了个风骚的姿势,娇声道:“相公,让臣妾给你宽衣吧!” 我翻眼道:“你想冻死我吗?”我心里是有怨恨的,如果刚才她在澡房配合一点,我也不至于体虚如此,心里还有点担忧,也不知待会儿去到山娘哪里她用不用特殊手法。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九公主俏脸一寒,有点委屈。我捏捏她微皱的小鼻子,柔声道:“相公跟你开个玩笑,当真干吗?” 九公主噘着嘴巴将头一摆,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歉意一生,便双手将她抱起,不顾山娘在后的怒哼,冲进九公主雕梁画栋的闺房。 狼狈的是,我的表现很不尽人意,九公主虽然性格泼辣,但床风中规中矩,所以纵郎情妾意,却少恩爱缠绵。 不管怎么说,我是仁至义尽,所以提出去山娘那里活动一下。九公主很不情愿,但古代女人的包容旷世难见,噘着嘴巴嘀咕了几句,摆摆手道:“快去,我再也不想看你。”我微笑着躬身,凑近她绯红的脸颊,深情一吻,道:“理解,理解。” 九公主愠怒道:“再不走,你就不让你走了。”说着羞答答地拉扯我的胳膊。 山娘对我有意见,但女人的意见面对男人的嘴很快就会空无一物,宛若傀儡般存在。我心里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山娘极力配合,但就是不使用功力。自尊作祟,我不得不做出“我是猛男”之样,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力不从心,疲惫不堪,在山娘妩媚的笑容中,我一头栽倒在她汹涌的波涛里,人事不省。 第二天,我被山娘与九公主抬了出去。九公主已历男女之事,从我发红的眼珠间看出端倪,气得咬牙切齿,当夜她一反被动的娇人,如猛虎般存在。这并不是结束,攀比是一种美德,所以山娘也不含糊,我有苦说不出,每天靠体贴入微的夕泪熬的鸡汤度日。 大约半个月后,我已骨瘦如柴,眼眶深陷,这个时候董卓传来消息。 战争拉响,一切如煮酒所言。事情虽未发生,但从摆在桌上的资料不难看出,对董卓很不乐观。 曹操起兵,有不少壮士突然间一夜冒出,乐进,李典,夏侯惇夏侯渊二兄弟。这些人精通武艺自学渊博,不多几日便将各路加入的壮士训练为一支弓马熟娴的奇军。曹操雄心壮志,书信袁绍。董卓众矢之的,袁绍连犹豫都没有,立刻聚麾下文武,引兵三万,与曹操会合以谋大事。 重要的是在曹操的详细资料中出现了三个名字:刘备,关羽,张飞。 没有忌惮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三人留给我的印象,只说他们手中的武器,在初来东汉就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在墓道的兵器谱排名不及方天画戟,但胜败的关键在人,而我是厌恶争斗的。看到张飞,我就想到曹夕泪泪眼婆娑的可人模样,女孩子总是感情脆弱,哥哥曹豹被打,永成心中黯然的痛,当初答应她见一次打一次,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如果没有曹夕泪我根本不会因董卓这个鸟人生出毒打张飞的想法,我摇摇头,没有办法,答应老婆的事怎么能反悔? “今董卓作乱,天下诸侯共往诛之。”公孙瓒的原话。传令兵虽然用刀刮了不少,但竹简光滑,很难一次性清除,留下的痕迹让我舒服。 袁绍以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汉朝名相之裔,被众人推为盟主。 袁绍这个人有勇无谋,无大志。这是董卓的评价,歪歪扭扭地刻在竹简上总让我觉得是禽兽在自欺欺人。 其实这些董卓都不屑一顾,他真正害怕的是袁绍手下的孙坚。看到孙坚,我的心一跳,又想起那个清秀到一塌糊涂的女子,小乔。不知怎么一想起小乔,我心里就会涌上淡淡的忧愁,不知是那张脸太像小青,还是得不到蛋疼? 蛋疼?我低头看看,愁眉苦脸,确实有点疼。 “小乔妹妹!”我在心里轻声呼喊。 每个人都是精神物质参半均分人的情感。 我想这不是自私,感情就是这样,总在内心的最深处牵挂着另一个女人。 山娘用酥胸顶顶我,一勾鼻子,道:“想谁?”我回头看看她的饱胀,苦恼更重,太厉害了。山娘一只胳膊攀上我的肩头,妩媚一笑,“是不是又在性幻想?”我有些不自然,就算八十老翁也会心动的,但是心动归心动,身局限在无力。 山娘一只手抚向我的腰部,我赶紧站起,最近她老调戏,每次我都怀抱殷切,但事到最后却总是失望透顶。我很想纵欲,但无适当养生,这无疑是慢性自杀。我咳嗽一声,神色一正,斜眼看向桌面,剩下的竹简突现曹操的睿智,自知袁绍加入也不可能解决问题的根本,将如下的檄文印发无数张贴遍大江南北: “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曹操刺杀董卓一事早已传入老幼妇孺耳里,这一招自然得到响应,各诸侯皆起兵,浩浩荡荡杀向洛阳。 董卓的消息倒也灵通,尽详细列了一封表格: “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表格最后端写着董卓的雄心:以上这些人必杀之。 我暗暗好笑,觉得有些人狂妄的时候很幽默。 看过这些,我想应该董卓,当下取过铜镜连做n个伤心欲绝的表情,希望挑一个给董卓以感激涕零之心。选好表情后,我迷着眼打量山娘,她半依牙床,一只手托着下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可能是察看我是否能走路。 我微微向她一笑,然后向她挥挥手,山娘款移莲步走过,柔声道:“相公的体力好棒哟!”随即两手有意无意地掀了一下披在外端的貂皮,胸部立刻冲进我视野。我皮笑肉不笑,指着桌上的竹简道:“娘子详细看看。” 山娘看了半天,问我什么意思?我咧咧嘴道:“你不会抬我去董府吧?”山娘睁着一双电死人不要命的眼睛,一脸不解。我只好坦言道:“相公的体力是装出来的,其实在你与九公主暗暗比拼之时,相公就一直是在垂死挣扎。哎,没办法,相公不是那种因体力而耽误娘子性福的男人。不过,以后要注意,女人间的战争不要拉男人作牺牲品。相公难过。” 山娘扑哧一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苦着脸说:“真的,相公说得每句话都是真的。” 山娘不相信,我只好让她看了看,山娘立刻满脸歉意,责怪道:“既然早已不堪,为何还要硬装强悍。”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生活质量老子会这么拼命吗?山娘看看窗外,小声道:“今天晚上我……” 我暗暗不快,冷声说好啊,“这一去相府,不知何时能归,娘子就等日后在战场……”山娘小手一探堵住我的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自言自语:“白天就白天。”随着这句话山娘的身体突地冒出一股粉红的烟雾,迷幻般的光泽顷刻将她笼罩。 我看到一个朦胧的人,一张梦幻般的嘴唇,异常红润,贴上我的额头,一点点向下,如蚂蚁挠心,一阵阵麻痒……我热泪莹眶,不管怎么说,见到小瑾如果有机会的话,稍稍能展露一下男人雄风。 多日混迹床第,山娘虽全力医治,可终究无法一次性根除。不过比之先前,我能舞起方天画戟,战斗力虽然60多一点,但智力达到了99,打不过逃跑应该不成问题。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四章 低调,低调 来到相府,我是严重佩服,董卓居然还在后宫。听到这个消息,我就暗暗纳闷,怎么说董卓都一把年纪了,怎地体力如此厉害? 正怀疑他每天去后宫是不是只用两只臭手欺负人家宫女时,旁侧忽然传来紧似一阵的咳嗽声。我感觉此人是故意的,真想大骂几句,反正吕布杀戮成性已传遍宫廷,很多人见我如虎。我暗吐口水,忽然发现拳头痒痒起来,当下阴起脸,威武地转过身,然后有点尴尬。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我就镇定下来,还礼貌地冲他笑了笑。王允脸腾地发红,搓了搓双手,欲言又止,也向我笑笑,道:“那天奉先下手可真重。”王允的话让我的脸也腾地发红,连声说不好意思,那天被煮酒灌醉,手脚不停使唤,朦朦胧胧竟把司徒看成是董卓。 “嘘!”王允一只手按上嘴唇,紧张地向后宫方向看。 我暗骂一声:“阴人!”万万没有想到王允是这样的人,明明在算计,面对之时却又这副态度。我忽然想起关于真小人与伪君子的描述,后者往往更可怕。 “噢,丞相他通知我来细商鄙府绝色美女之事。”王允静默了半天,道。王允的形象是在我心里臭到底了,所以没有生出更深的厌恶,只是淡淡哦了声。 王允紧紧地观察着我的神色,“可是我想把那绝色美女送予奉先。”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王允说出来还是让我一愣,我拼命压抑着狂笑,天呐,太搞笑了,,当我是傻瓜,以为我是好色狂徒?王允狐疑地看着我,继续道:“她真得很美。” 我扬起手臂对准王允就是啪地一个耳光,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告诉你,乖乖做你的司徒,在适当的时候帮帮曹操,别整那些没用的。伤人伤己更伤感情,哥不喜欢跟人玩计谋,只喜欢跟人玩血腥。你不想满门被我抄斩吧?哪天我去探了探底,发现女眷还不少,嘿嘿……”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经典,王允一儒人愣是目瞪口呆。 王允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戳穿他暗藏于心的秘密,两只眼睛骨碌碌转来转去,整个身子却是个糠筛一样抖动不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撇撇嘴,道:“本来我是尊敬你的,可你呢?如果不是看在小瑾的面子上,老子真想立刻废了你。” 扑嗵! 王允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竟是被我吓晕过去。我拍拍双手,两旁立刻走出数人,我指指王允,道:“抬出去。” 我心里有莫名的快感,加之天气不错,越发精神抖擞。 “吾儿,何事这等兴奋。”董卓哈哈笑着走进,“是不是觉得那十八路诸侯都是些乌合之众?” 我想杀杀董卓的锐气,故意皱眉思索,半晌低低道:“依我的目光看,曹操就不是乌合之众……” 董卓脸色一变,厉声道:“汝等小儿,不知勿语。”说过,咬牙切齿大骂曹操不识时务,他日定当千刀万剐。我看董卓如此难以交流,索性迷起双眼,倒后悔大白天到他这里。空虚,空虚……我慨然感叹。 “咦?情报单上好像有你吕温侯的一个朋友。”李儒不知从何冒出,手里捏着竹简,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抬头看看他,冷冷一笑,难道他也像学王允?淡淡问道:“李大人什么意思?奉行不懂。” “哟,还狡辩。”李儒笑容更加恶心,让我想起魂游天外的张让,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都有一点奇特的颤音蕴含。“来来来,李肃,进来。” 自我跟随董卓以后,李肃过得不是很好,他十分气愤我“狗眼看人低”,明明是儿时伙伴,在董卓面前却不美言一句,直到如今还未得提拔。不过,与我面对,他还是礼貌地笑笑,然后对李儒道:“李大人,什么事?” “陈留太守张邈是不是温侯的朋友?” 李肃思索半晌道:“好像除了我温侯就没有别的朋友了,上次刺杀丁原……” 李儒瞪了一眼李肃,用眼神示意“滚出去”。李肃闷闷不乐,但董卓却嗅到点什么,讶道:“吾儿,张邈真是汝的旧友?” 董卓猥琐的表情让我怀疑对“汝”这个字产生了怀疑,好像在表达什么乳的旧友? “吾儿,发什么愣?” “哦,好像他是乳的旧友。”我想起煮酒即将毁灭董卓,有心铺排一下后路,不如将计就计,再者伊人红瑾也说过我的旧友中不仅有李肃还有张邈。 董卓喜道:“好,立刻去把他杀掉。” 我木讷地抬起头,这、这……跟常人的逻辑有点不相符。还是李儒识大体,可能也为董卓的异想脸红,咳嗽道:“丞相,我觉得说服比较妥当,就像说服温侯那样。” “对对对,就像我说服温侯一样。”李肃抓住时机表了一下功。 董卓怒道:“不行,此次曹操挑起事端,我定要将每个忤逆贼子砍头示众。” 我心里想这倒是一个好注意,既然董卓自己找死,早些了断心里担忧也不错,当下双手一抱拳,道:“丞相放心,不要说是张邈就是曹操奉先也视他为草芥。不是说他们已经打到城外吗,孩儿这就前去尽数斩首,悬于都门,杀一儆百。” 董卓乐得鼓掌,道:“吾有奉先,高枕无忧矣!” 听到董卓这么说,我隐隐有点高兴,虽然无意征战,但这种重事相托的变相夸奖是男人就有种享受的感觉。我还拧着脖子察看一番,似乎《三国》里这个时候华雄会出来说一句“杀鸡焉用牛刀”之流。 “报,孙坚杀至城外。”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冲进大厅。 董卓差点栽倒地上,一把抱住我的胳膊,神情激动,哆嗦道:“为父觉得张邈的事先放一放,吾儿还是先将孙坚斩杀的好。” 我古怪地看着他,“呃,丞相鼻涕……” 董卓抹了一把鼻子,仰起头仰视着我,“孩儿,说条件。” 条件?什么意思? “爹爹听说你喜欢女人,走,咱们这就去后宫挑。” 我愣着没动。 “哦,孩儿嫌她们脏?爹爹有个纯洁的闺女,你看……” 日。不是吧?这是董卓吗? 闺女?纯洁的闺女?我脑袋转动,暗忖,这倒也不错,虽然我不会对他女儿做什么,但牵到手里就是一张王牌,至少可以在董卓对小瑾下手的时候取出来以作交换。当下咳嗽一声,道:“丞相说哪里话,不过,兵荒马乱,董大人将女儿交给奉先倒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混蛋,敢呼丞相为大人……” 董卓瞪向李儒,骂道:“闭嘴。”骂过后,董卓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半晌讪讪道:“女儿她……丢了。” “丢了?”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知董卓在玩什么把戏,难道是有意试探我?可看他颤抖的样子又不像。算了算了,董卓不仅野蛮无理,而且脑袋也有点不正常。 “丞相,丞相。”外面又传来惊呼声。我纳闷王允又来干什么,难道刚才打得不够爽? “丞相,属下有绝色美女一名,在这飘摇中可如何是好?”王允不顾我瞪眼,低头一字字道。可能他觉得这是唯一能让我与董卓在一起的机会,这才如此大胆。不过,在王允说过后,我心里倒一阵轻松,因为这已脱离了离间计的范畴,全与曾经熟悉的过程远离。 “美女?”董卓双眼冒星星,“绝色美女?” “丞相,这战还打不打了?”我咳嗽一声,“如果不打,我就回去了。” 董卓恍然过来,犹豫半天,道:“不打了。” 我的心一跳,“丞相,女人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生命重要。” “既然生命重要,丞相何出此言。” “生重要还是死重要?” “?” “既然孙坚不让我等生,何必出去送死。”董卓条理分明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末了,嘿嘿笑道:“天才,我是天才。” “丞相的意思是……” 董卓皱眉思索,良久道:“备车,去城楼观察敌情,如若孙坚确实强悍,就退,退出洛阳,以图东山再起。” 城外。 只有寥寥几队人马,至少在视觉上不足以勾成威胁,一般视觉动物的男人往往从眼睛判断胜负,董卓看了一眼,就令人放下吊桥,令我出去砍几颗人头出来。我分明听到这是李儒鬼鬼祟祟的话,说什么吕布自跟丞相以来也未做些大事,今日正好证明一下他的手段,也便活动筋骨。加之董卓观察半天也没有看到孙坚,所以派李肃、胡轸,赵岑星予我出城斩人。 看到对面气焰嚣张的数名大将,我暗自吩咐自己:低调,低调,切不可一夺威风! 可惜事情的发展往往是逆势。 一人打马飞出,自报家门,道:“老子鲍忠,谁是吕布?”我心下大怒,最看不惯这些无实力却还飞扬跋扈的人,暗暗给胡轸使了个眼色。胡轸会意,一拍马的**,骂道:“杀你这等小人何用我家温侯。”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一语不对头立刻打了起来,只见战场火星四射,你来我往,胡轸渐渐不敌,便打便退,终于将鲍忠引进我攻击的圈里,我右手一提,方天画戟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猛地扎入鲍忠腰部。他身子一疼自然顾不上胡轸,拍马就想离去,可惜一切已经迟了,战场的生命就在一线之间,胡轸的刀很锋利,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落我的脚下。 “胜了,胜了。”董卓像个孩子一样在城头欢呼雀跃。 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为人,差点让我怀疑董卓的真实,暗暗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不能只看表面。 “潘凤来矣!”对方又杀出一人,我万万没有想到华雄死后,与他敌对的人将一一落在我身上。很快潘凤也留下他的脑袋,又有数人冲出,无一例外均被我以巧妙方法夺杀。 敌方营中忽地有人长叹一声:“可惜我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他人?”这句话让我心里不安,难道接下来就是关二爷要出场?“低调,低调。”我默默念着,将头向下压了几分,胡轸洋洋自得,将手中大刀左甩甩右晃晃。 没有嚣张的实力而嚣张是要遭报应的,很快天外飞来一支夺命流星箭,“呲”地一声没入他喉咙。我回过头,看到惊惶失措的董卓已奔至城下,而楼上却是威风凛凛的孙坚,不知何时不知从何处已杀入城中。矢箭如雨,纷纷落向古老的城池。 我猛地想到山娘她们,调转马头,独身向里冲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五章 帅也是有苦衷的 “疯了,疯了。”董卓与我擦肩而过,忽地瞪起眼睛盯着我的背影,机械般地说着,“他一定是疯了。”喃喃过后,李儒等人一脸尴尬,因为他们实在搞不清到底谁疯了,一城人面对孙坚寥寥几人,竟慌张逃窜。 “站住。”孙坚自城门跃下,拦在我面前,满脸焦躁。我身子一转,给他让开一条大道,谁知他脚步一跨又挡在我面前。我生出怒意,妈的,难道忘了我帮他杀华雄的事?一手抬起,舞起方天画戟,将他逼退,沉声道:“我不想跟你为敌,请让开。” “小乔被董卓捋走了。” 我心一沉,随即冷冷笑道:“这跟我有何关系?周瑜呢?”看着孙坚变色的脸,我心里越发爽快,但很快就涌上一丝担忧。小乔落到董卓手里会发生什么?我下意识地透过开着的城门外看,董卓已带大队人马奔向远处,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孙坚还要说什么,我抬起手阻止他说话,我怕自己心软的答应,咬牙道:“自己寻找,我要找我的妻妾。” “你的妻妾?”孙坚忽然皱起眉头。 我勃然大怒,感觉他的眼神有歧视,仿佛天下除掉小乔再无美丽的女人。 孙坚看我面罩杀气,温和笑笑,道:“你有几个妻妾?” “三个。”我感到莫名奇妙,“暂时三个。” “三个?”孙坚重复一句,忽然哈哈大笑,“小乔没事,小乔没事,是我多心了。” 我懒得理他,快步奔向城内吕府,看着昔日风火的院落在一瞬间的落败,我的心里怪不是滋味,觉得孙坚也太恨了点,到处有人点火。我暗暗发誓,如果山娘她们因孙坚部下有什么闪失,我将不顾及小乔的感受,杀杀杀。杀光所有对我女人无礼的人。 三重院落很快被我翻过,全无山娘九公主的身影,我越想越怕。这时门外忽然惊慌扑进一人,我抬起头,愣了一下,居然是上次被我扛回来的小月。 “山娘呢?”我如看到救星一般,扑过去狠狠扯住她的双手,厉声道。 小月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蚊蝇道:“被丞相接走了。” 我心里一松,也想起孙坚刚才的话,怪不得他问我有几个妻妾。随即,心里涌上一阵阴暗,显然董卓不是完全的猪头,否则不会捋山娘她们。“张辽呢?” “他保护杨大哥的女人去了。”小月小声道,同时粉嫩的脸颊涌上两抹红晕。 杨大哥?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嘴唇,紧紧咬在一起,一副羞怯之样。 古代女人就是这一点不好,跟任何男人说话用得都是下意识的勾引。可能她们表达的不是什么,但在男人眼中,这、这就是含蓄地示爱。加之,两人有过暧昧,现在她应该也知道。虽然当时我是为伊人红瑾去的,但眼前女子身上有的东东,我是完全看了个遍。尽管我已有不少妻妾,但并不妨碍我想入非非。 世人常用钻石比喻女人,想来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谁也希望自己的钻石多而美。 一通乱想,我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下意识地将小月的手握得更紧。 “杨大哥……”小月一脸惊慌,随即却有甜甜的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 糟了糟了,一看到小月这副表情我就感到不妙,前车之鉴,曹夕泪以身相许的场面登时出现在脑海。 “小月……”我正焦头烂额地担忧她以死相逼时,门外忽传来一声撕心之声,张辽满身鲜血,提着一把乌黑的问天枪,从外扑进。 我的脸一下变红,盖因在这个时候,小月的挣扎忽然变大,这一幕落在张辽眼里自然产生歧义。他黑亮的眼珠立刻有痛苦之色泛滥,握枪的手似乎更紧了一分,但看到是我,并没有过分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却是一跪倒地,跪在我面前,恳求道:“大人,文远多年才得一人,恳请大人可怜则个。” 我慢慢松开手,有点尴尬,该死的是小月的脸更红,几缕慌张把氛围衬托的更加微妙。我瞪了一眼张辽,道:“我又不是色狼,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张辽面色涌上愁苦,似乎在说“天下除大人再无色狼”。 我知道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反倒越抹越黑,索性不去理会,反正清者自清,加之古代森严等级,就算我真把小月怎么着,估计张辽也不敢怎样? “呃,你们下去吧!” 张辽哦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急道:“大人洛阳失守,还请大人虎牢关一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挥挥手,道:“知道了。”心里却反复念叨“虎牢关”三字,看来与刘备三兄弟一战在所难免。哎,蛋疼,蛋疼。我苦思一阵,由衷一叹,原以为到这里逍遥一把,谁知会遇到张飞。我苦恼地回过头,发现张辽还没有走,正要开口,看到他的目光有点奇特,歪了一下脑袋,才发现他直直地盯着小月看,而小月在直直地盯着我看。两人目光相触,她立刻巧手掩鼻,红着脸道:“杨大哥再见。”说过回眸一笑,留下无穷想象给我及张辽。 “等等。”我急忙喊道,事情必须解释清楚,要不张辽非恨死我不可,“那个……”我比划两下,发现这种事很难解释,脑袋一转便想到一个解决小月刚才失态的话题,“对了,小月,你怎么会在这里?”这种话她听来可能觉得不是什么,但张辽一定会想,小月刚才生生等我回头,定是开始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瑾,姐妹一场,离别之时有些不舍。”小月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偷偷看我,我又道一声不妙,这姑娘暗生情愫了。看来煮酒让我扛小月回来是有原因的,日,我有点头疼,不过心里倒隐隐有些期待,搞手下的老婆……想想就觉得刺激。 “小瑾她还好吧?”我瞟了一眼张辽,发现他的脸都绿了。 “她很好,司徒王大人哪里没有受到坏人的攻击。” 坏人?我心里嘀咕,怪不得女人天生就是祸害男人的最大凶手,说出的话总充满可爱,甚至在细细回味中,有股娇滴滴的感觉存在。 张辽走的时候眼都红了,甚至没有跟我打招呼。我摇头苦叹,没办法,人长得帅是个问题,如果在“帅”这个字上加一点本领更是无敌,我低头看看方天画戟,院外的赤兔宝马。唉,如果这些统统被一个流氓所有,女人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我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帅呢? 以前不明白,现在才知,帅也是有苦衷的。 我打马慢行,因特意嘱咐张辽保护好山娘等人,心里一时无事,想想伊人红瑾,又想想小乔。王府近在咫尺,我犹豫不决,最终决定进去将她带走。她不在我身边,就多一分危机。 “徒弟。”刚踏入王府最外的一个台阶,耳边传来煮酒亲切的叫声。多日未见他,心里隐隐有些想念,但很快又有无穷尽的忧虑涌上头脑。我忌惮地向后一跳。煮酒翻了翻眼睛,道:“干吗,我又不是禽兽。” 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感觉就像从董卓嘴里说出我不是色狼一样。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暗暗思索,每次他一出现就试图改变我想做事的初衷,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我不等他开口,就腾腾冲向王府,奇怪的是他双手抱胸,竟意外地没有阻止。我狐疑的回过头,煮酒似笑非笑,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钱,朝我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正面朝上你去找小瑾,反而朝上你去找小乔。” “我才不会管小乔。”我狠狠道,“找到又能怎样?” “哪你就去小瑾。”煮酒一收铜钱,向里一指。 他这句话倒让我忐忑起来,回头看看王府,总觉得煮酒又安排了些什么。 “你还是丢铜钱吧?我听从天意。”一时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这样说,心里却暗暗打定注意,正面朝上我就去找小乔,反正朝上我就去找小瑾,总之是不按煮酒的话行事。 煮酒摇头叹息道:“身为男人没有自己一点主心骨,何时能成大事。”说完一脸鄙视,我知道他是故意刺激,所以爱理不理,只盯着他的手。煮酒挥手,铜钱弹入高空,随着下落翻滚的样子我的心也一点点提起,这刻才发现,无论哪一面我都难下决定。 嘣! 铜钱落地时,我紧张地闭上自己的双眼,好像在两个女人间要选一个做自己的妻子,莫名紧张。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微微向下歪头,这一看,差点扑地而死,铜钱居然是立着的。我瞪起眼睛看向煮酒,妈的,他好猜透我心里在想什么,全没有正反面之别。煮酒也是一脸惊奇,盯着铜钱看了半天,讪讪一笑,“好奇怪。” “是不是故意的?” 煮酒无辜地耸耸肩,“为防你怀疑,我特意将铜钱丢到你身边,何来故意一说?” 我想也是,铜钱就在我脚下,如果煮酒来什么暗箱操作,我肯定会有所知晓。 “随你吧,我不管了。”煮酒从腰间掏出一个酒壶,向嘴里灌了几口,扭着**很快消失。我茫然立在空地,倒有些手无足措,细细分析一遍,恍然大悟,煮酒不想我带小瑾走。 我狠狠地冲煮酒消失的地方吐了唾沫,骂道:“操。” 煮酒又横空出现,叫道:“徒弟。” 我回过头看着他,道:“干吗?” “你应该进王府找小瑾。” “谢谢师父良言。”我向他恭敬行礼,煮酒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半晌诡异地笑了笑,“你觉得你能找到她吗?或者说找到后能带她走?” 我脸色登时沉下,因为这不是开玩笑。 “自己的女人通常都是在别的男人用过后……”煮酒忽然变得很黯然,似乎想起什么心事,目光也变得涣散,末了,叹了口气,道:“徒弟,你放心吧,师父受过伤,不会让你重蹈覆辙的。小瑾不会有事。” 煮酒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流露出的怅然却让我无力反抗。或许是他故意装的,但我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没有看到欺骗。再者煮酒一再保证,渐渐虑除我的担忧。彼时,孙坚也带着黄盖程和普之人找到我,他们杀气腾腾走来,一左一右地将我围在中间。 我仰着头盯着孙坚,用眼睛问他什么意思。孙坚不好意思道:“请你帮个忙。” 我断然道:“不帮。“ “小乔找到了。” 要说不关心小乔哪是欺骗自己,我对自己的性子产生了一点怀疑,心中苦叹,自己就是个为jb而活的人,可上天却老是捉弄,凭白无辜地多出一个冰清玉法的小乔,难道是中和心头的肮脏吗?孙坚缓缓又道:“可是我们却打不开门。” 我抬起头,觉得他的措词有些可笑,这世上有人打不开的门吗? “据煮酒说,世间唯一能打开那扇门的唯有方天画戟。”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六章 我是登徒子吗? 煮酒脸色平静,远远地看着我。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我从他眼里看到期待,当我随孙坚走向逍遥谷时,煮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摇着头,第一次为男人做事,有点不适应,嘴里喃喃道:“我是要见小乔,回忆一下小青的脸,才不是帮煮酒。” 逍遥谷早失去昔日的光彩,有时候男人也有一点多情伤感,想想张让活着的时候,何等光景?如今……唉,人呐,不好说。 估计是煮酒法术使然,秘道里早无错纵之象,只有一道乌黑的实门生生堵着。 当下我也不想多话,举起方天画戟用力戳向石门,溅起一溜火星后,连个印迹都没有。孙坚与我面面相觑,半晌,忽然道:“煮酒说要你对着石门说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感到莫名奇妙,瞪着眼睛看孙坚,希望他给我一个解释。 “说你最喜欢的人。”煮酒不知从何时飘在石门上,如一道影子竟生生印与其上。有时候我觉得煮酒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就像现在看到的,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我见孙坚他们脸色镇定,显是无法看到煮酒。我也见怪不怪,煮酒有万般神奇,比女人更难以解释。 我思考着煮酒的话,不知取舍,很难说出最喜欢的人是谁,可能这是男人的通病。 “快点。”煮酒唬着一张驴脸,瞪我,“难道你连自己最喜欢谁都不知道吗?” 我想了想,用力道:“九公主。” 石门没有显示,这在我意料之中,感情是自私的,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总有些事会证明孰轻孰重。这不能说明我不喜欢九公主,只是在感情这个极是精确的天平上稍稍偏轻,或者说对她精虫的含量偏少。 “夕泪。” …… “山娘。” 煮酒骂道:“你装个鸟,想说伊人红瑾绕这么大的圈子干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九公主手拿《龟谱》,我总得顾及颜面,其实这已经很为难我了,如果此时九公主正翻阅《龟谱》…… 煮酒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撇撇嘴,道:“放心,《龟谱》上不会显示此段时光。”随即感叹,“男人呐,永远不可能弄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伊人红瑾。” …… 时光一分一秒地过去,乌黑的石门居然还没有显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狐疑地看向煮酒,怀疑他做了什么手脚。煮酒无辜地摊摊手,道:“这块石叫逍遥石,顾名思义,既然与逍遥两字挂构,谁也不可能改变。换句话讲,你最喜欢的人不是伊人红瑾。” 我大震。 “哎哟,没想到师父也有走眼的时候,嘿嘿,师父倒是想知道你小子到底喜欢谁?” 我被这块石头弄得糊涂,难道说自己不喜欢小瑾?我狠狠打了自己一拳,感觉奇石有点像伟哥,接触后就会失去自主意识。 “难道是小乔?”煮酒神色忽然变得很古怪,看我的眼神也不怀好意。我当即摇头否决,我跟小乔只有短暂的交流,以我之性才不会生出感情。 日,久生情。这是我的感情态度。 “你试着喊下小乔……”煮酒小心翼翼地说,同时喃喃:“难道这小子要重蹈我覆辙?” 我酝酿了半天感情,总还是喊不下小乔两个字。犹豫间,石门忽然吱地一声,我抬起头,上面映出小瑾的音容笑貌,我稍稍放心,若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谁,哪还不如趁早撞死在这里。 孙坚立刻窜过去,便是向里钻,间隙很小,孙坚把脸憋得通红都不能伸进去一只脚,回过头对我摇摇头。我又连着喊了几声伊人红瑾,石门纹丝不动。我紧张地轻呼了一声小乔,石门又吱地向里移去一分。这一声让我大惊失色,煮酒的脸登时阴下,用力打我的脑袋,“让你想别人的老婆,让你想别人的老婆……你这个jb还敢想小乔……” “……小青……”我呆滞地望着眼前的逍遥巨石,梦呓一般吟出。门嘎然而开,我来不及回忆过去缠绕心头美丽的脸,顶上已响起隆隆的机括声,大地剧烈震动起来,巨大的石块纷纷落下。煮酒一掌将我打入里侧的甬道。 巨力之下,我的脑袋怦地一声撞上石壁,登时晕了过去。 晕迷之前,我忽然感觉煮酒的身体更加轻盈,似乎这块碎裂的逍遥石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自然碎掉的也就是他本身。 逍遥石……逍遥谷……逍遥船……一系列与逍遥挂构的东西仿佛都是煮酒的化身…… 杂乱纷呈的万千景象在一刹那如电划过我的头脑,小乔,不应该说是小青的笑脸一点点弥漫我心头,有些酸楚,这是真正的离别,也是真正的伤心。可惜一切已经晚了。 …… 柔软,滑腻,隐隐有轻微的娇喘…… 阵阵处子之香透过鼻孔一点点钻入我头脑,奇怪的是我没有冲动,只是想静下心来好好享受,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第一次发现自梦中醒来有一个女人伏在你身上是一件惬意的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感觉得出有人在给我做人工呼吸,有淡淡的温度从嘴唇相接处一点点流向我身体力量。时而有一条冰凉的小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感觉却不像平日那样真实,尤其是亲吻的瞬间,梦幻般的感觉让我麻痒难当,好奇大盛,隐隐觉得是小青那张恬静的脸火热的吻。我试着挣眼睛,费了半天力才发现眼皮仿佛被人死死扣着,硬是发不出一丝力。 我的意识也不太清醒,觉得自己又做春梦了。 伴随着此种模糊的事实,我又陷入漫长的沉睡中,再醒来的时候,一道强烈的光线自脑袋上方直直切入,我赶紧将脑袋偏离,然后看到煮酒神秘的笑容,他悄悄对我道:“小子,师父完了你一个心愿。” 我没有多想他的话,微抬脑袋看到小乔那张被口水淋湿的嘴唇蓦地想到意识模糊中的事,我心里一惊,难道小乔趁我晕迷中吃我豆腐? 啪。 煮酒狠狠地敲了我一下,怒道:“想什么呢?” 我狐疑地盯着小乔,发现她神色如常,有如我一般的迷惘。我摇摇头,也不再去想,或许是事实,或许是煮酒虚构的一个场景,也可能是小乔后面那个羞怯的丫环。看到那个突然出现的丫环我心里颇有怨言,如果没有她存在,至少会给我一个美好的假想。 孙坚神情激动,双手捧着一朱红小匣,用金锁锁着,小心地放在地上,紧张地打开,果然是他们寻找的玉玺,四寸方圆,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周围散发着五色毫光。 煮酒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多大变化,含首一笑,密语道:“就咱师徒二人无名利之心。”我看了一眼小乔,悄悄道:“刚才……” 煮酒非常干脆地打断,“我不知道。” 我自讨没趣,偷偷打量小乔,也不知她在这里如何生活,清秀的脸庞竟未受到丝毫的打扰,只是看起来有些憔悴。这幅模样有一刹那的昨日重现,我情难自禁地伸过手,抚上她的脸颊。小乔有点惊讶,抬起手就想将我推开。我及时黯然,眼珠一红,低低道:“小青,真的是你吗?” 小乔愣了一下,我继续迷离道:“你知道吗?……自你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就万念俱灰。曾想到死……或许我真的已经死了……你不相信可以摸摸我的胸,应是没有心跳。”我趁机捉住小乔的手放在自己胸脯,冰肌触身差点让我原形逼露。 小乔小心地看了一眼孙坚,发现他正抱着玉玺研究,也就没有挣扎。小乔这个小动作让我脑袋里生出一点思想觉悟:女人其实也喜欢“偷不着”的感觉。只不过小乔有尺度,她谈不上了解我,但几次接触,多少知道我表达亲切的方法有点“过火”。 煮酒早已迷上双眼,老神在在地盘膝而坐,仿佛高僧入定。 我知道煮酒默许我向小乔表达什么,所以拼命回忆着伊人红瑾给我讲述的三国故事,孙坚明显要自立为王,而这种做法将令他不敢轻易入洛阳,而小乔喜欢周瑜……以后可能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 看到小乔羞涩的样子,我有点心猿勒马,暗暗咬了下舌头,自我鼓励,机会一次次从手边留走,只因自己没有把握。加之心头突地冒出几条经典语录: “动手衣冠禽兽,不动手禽兽不如。” “你不上难道留给下一代?或者说像董卓那样的上一代?” …… “小乔,呃……小青,你记得咱们的第一次吗?”我脸颊腾地燃烧起来,感觉自己的点无耻,斜着眼瞟瞟煮酒,他两只耳朵像兔子一样竖起。小乔却是奇怪地睁起眼睛,如水波的星眸让我无法把持。如果不是面对小乔的清秀,我想禽兽已不足以形容,而是神兽,超级boss。 “我想你已经忘了,但没有关系。”我小心地寻找着措词,“我记得,当时你的手就像现在这样停要我结实的胸大肌上,然后慢慢向下,划着圆圈……”我紧紧握着小乔滑嫩的小手,生怕她突然离去,弄得我满手都是汗水。 小乔确实不染杂尘,到这时仍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微微停顿一下,但不知怎么就想起董卓,安慰道:“其实我算不上无耻。” 很快,小乔的手就滑到我的肚脐眼上方约三寸处。小乔茫然地看着我,“杨公子,你生病了吗?” 我立刻作痛苦状,“呃,生、生病了,病的很重,肚疼。你能给我揉揉吗?” 小乔犹豫着没有说话,我假装双手无力,向下落去,所以她的手也在这悄无声息中又向下落一寸。我暗暗窃喜,这当口,煮酒忽然睁开眼睛,变魔术般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递给小乔,“用这个剪。” 小乔当然听不懂煮酒在说什么,但我听懂了,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煮酒也白了我一眼,怒骂道:“德性,师父年轻的时候哪里有你这么哆嗦,直接将她按倒。” 小乔终于听出些端倪,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惊惶地向后移动身体。 “什么小青?想对小乔说就不要虚构小青。”煮酒狠狠道。 煮酒神人,但不可能知道我跟小青,因为这已跨越算命的时间范畴。刚才的话虽然多些猥琐成分,但心里确实有点想小青,并不是一味地勾引。 “杨公子,再见。”小乔红着脸,别过头。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也不好意思再用小青作幌子,尴尬地冲小乔笑了笑。 孙坚也从狂热的思想中恢复过来,抬头遥望,片刻得出结论,这是一口古井。外面的甬道全部倒塌,光滑的两壁便成唯一的出路。孙坚有谋而来,与他随形几人纷纷自腰部取出飞檐走壁用得长绳铁索,向上扔去。 不多时,孙坚已飞快地攀爬出去。古进里很快剩下我、煮酒、小乔。 孙坚在外大吼道:“煮酒,帮我把小乔系好。” 煮酒向前跨了一步,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盯着我,嘿嘿一笑,道:“小乔,你就让这个登徒子心里高兴一下吧!” 我瞪眼道:“我是登徒子吗?” “好好好,我是。”煮酒抬起手,捉起绳索,我暗暗踢了他一脚,煮酒轻巧避开,一只手提着绳索缠到小乔腰部。我大怒,一把夺过绳索,转身面对小乔,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小乔扑哧一笑,转过身道:“杨公子,给我绑得牢一点。” 我小心儿差点窜出心房,哈喇子顷刻将整个下巴蔓延。煮酒摇摇头,道:“太差劲了,倒后悔找你做徒弟。”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抱住小乔的腰。小乔的眼睛立马瞪起,我讪讪地松开手,气恼自己激动。小乔沉默了半晌,又道:“杨公子,快点。” 我深吸口气,总未胆量触摸她的蛮腰,看着小乔一点点上升,心里怅然若失,小乔快要消失时,我忽然想起一句非常重要的话:“小乔妹妹,你不会当我是色狼吧?” 小乔静默半晌,吃吃笑个不停。小乔没有责怪,可能在心里还有一点奇特的欢喜。这一点让我欣慰,明显在说:我是不是色狼已经不重要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七章 三英战吕布 小乔跳出古井,大声向里叫道:“杨抗挺是只大色狼。”我微微一笑,让小乔说出这种话是有难度的,更有难度的是这一瞬间的可爱妩媚,想来是千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代。 “你很喜欢小乔吗?”煮酒深思一阵,深沉道。我看都没有看他,捡起地上的方天画戟。 “喂,师父在跟你说话,没有听到?” 我拧过头狠狠向他吐了口水,骂道:“受一次骗正常,受两次骗乃防不胜防,受三次就是有病。我说喜欢你会帮我吗?我呸!”煮酒摸着脸上的口水,怒骂连连。 心头迷恋刚才的时光,我在古井里小住了几日,思考发生在逍遥石的奇怪事情,纳闷自己心头怎么会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子,不时嘿嘿傻笑一通,尤其是想到晕迷中可人的吻。煮酒陪着我呆了几天,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古井的静谧,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道:“干倒董卓才是大事,别的就别想了。” 说到董卓,我立刻担忧起妻妾们的安危,不过条理一分析,就觉得董卓不会自掘坟墓,在这个最需要人才的时候,我想他不会干蠢事的。 可是宫女都留在后宫,董卓这个强淫他会用手吗? 出得古井,我又返回吕府,骑上赤兔打听清楚虎牢关的方向,慢慢前行。煮酒奇怪道:“你就不怕董卓把山娘她们……” “怕。”我实话实说,“但兵荒马乱,前有狼后有虎,换了是你你能顾得上吗?”煮酒哑口无言。 沿途也打听到不少消息,玉玺的出现让孙坚与袁绍反目,险得在军营大大动手。曹操打了败仗,更让袁绍这个盟主失去追杀董卓之心,隐隐动了堵截孙坚的念头,其它一概不理之心。 马不停蹄几日终于赶到虎牢关。 董卓面对着十八路杀气腾腾的敌军有点虚,但这几日撞了邪地打胜仗也慢慢恢复他的傲慢。见我回到军营,更是嚣张的无以复加,当下擂鼓宣战。 我心里不快,但董卓已兴师动众通知了所有士兵观看温侯血洗敌人。一来我不便驳他的面子,二来让别的男人羡慕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一切因名而引起的事往往不是好事,我领着三千兵马立于战场,一下便看到刘备。我有点紧张,眼睛一直盯着他,以至于忽略了冲杀过来的人。可笑的是,这副态度竟被对方理解为轻蔑不屑。更可笑的是,就是这样,我仍斩杀好几人。 “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他人。”这句已经说过的台词蓦然让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对方大营。有几人摇头不语,显是鄙视袁绍老说空话。这时自刘备身后忽然走出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大声道:“小将愿往!”。袁绍斜着眼看看关二爷,淡淡道:“汝等何人?现居何职?”公孙瓒走出,道:“此刘玄德之弟关羽也,跟随刘玄德充马弓手。” 袁绍轻蔑笑笑,道:“你比我将颜良文丑如何?” 关二爷傲然盯着天空,淡淡道:“龙与虫焉能比较?” 袁绍勃然大怒,一手紧握腰间佩刀,一旁忽地杀出一人指着袁绍的鼻子就是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骂俺哥哥,来来来,叫你上将文丑出来,张老三陪他练练。”张飞摆开阵势,提起丈八长矛龇牙瞪着袁绍。 刘备叱道:“三弟,快快回来。” 张飞有点不乐意,但看到刘备变色的脸,颇不情愿地回到他所属的战马身后。曹操息事宁人道:“都是一家人,何说两家说,让董卓看到还以为我们打不过他在家里内斗。” 袁绍立刻又摆出架子,竖起手指着张飞,不知说了句什么。张飞立刻大怒,但又不方便对袁绍做什么,气得在原地哼哼几声,忽地掉转马头,死死地盯了我一分钟有余,低吼道:“末将愿斩吕奉先。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袁绍不屑道:“你能打过文丑吗?” “哪就让你的文丑出来。”张飞气岔道。 我在对面暗暗向一动不动盯着我打量的曹操使眼色,气煞我的是曹操居然没有看懂,反而恭敬地劝说:“盟主,对敌当前,斩敌为上,还请三思。” 袁绍打量我,可能听闻过吕布名声,倒生出一丝窃喜,向张飞挥手道:“去吧!” 张飞被袁绍的态度激怒,打马完全是握紧拳头的,三拳过后,战马衰嘶,堪堪站立。一看这个阵头,我心生退意,悄悄拉转赤兔的僵绳,正准备拨马潜行。身后忽然传来整齐划一的呐喊声:“相公,加油!相公,加油!” 我狐疑地回过头,看到一字排开站立城头的山娘、九公主、曹夕泪,一人握着两个拳头像洪兴十三妹气势颇带一点嚣张之味。她们一侧的董卓不怀好意,在九公主每一举手动作下都会迅速地歪一下脑袋,察看她的胸部。 我哭笑不得,实难想象她们会这样,不过想到夕泪与张飞的恩怨情仇也就理解。这样一来,也就不去管如神立我心头的关二爷,紧握方天画戟。张飞豹目环起,骂我三姓家奴,我怒骂他不知好歹,敢打夕泪她哥哥。双方一语不和,各自挥起兵刃。 你来我往,五十个回来刹那而过。 第一次战斗这么长时间,奇怪的是我却希望再战下去,英雄是寂寞的,是因为没有对手。我不寂寞是因为我有心爱的女人,从张飞狂热的神情不难看出,他挚爱此必定胜与红颜知己。 “相公,加油!相公,加油!”九公主在驻扎的高台上雀跃道:“夕泪说爱你。” 我心里甜蜜异常,微微一笑,这群丫头越来越可爱了。 曹夕泪红着脸,又有点担忧,生怕我不敌张飞,一个失手就此阴阳两隔。我暗咬一下舌头,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夕泪一个交待,竖起方天画戟抽了个间隙狠狠戳向张飞,用力过大,我的腰一闪,意莫名生出疼痛。 我心头一惊,随即明白,风流床事影响到了我的生活。 纵然如此,张飞还是被我戳到地下,可能是先前那殴打那匹战马所致,但不能否认,他确实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我趁机杀掉他,绝对没有问题,但我没有那么做。我喜欢有情有义的男人,由此也很尊敬,只要他们不从个人因素与我为敌,我自然会网开一面。 张飞一脚将马蹬开,怒骂道:“畜生。” 我不知道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马,他一跃翻身,重新提起长矛,向我面门刺来。这时候关二爷也加入战斗,我有点吃力,堪堪能应付险象环生的场面。不多时,刘备舞着双股剑也冲入沙场。我气喘吁吁,暗暗责怪山娘,如果她早些给我疗伤,我也不至于面对三人如此狼狈。 都是jb惹得祸。我又发感慨。山娘风月中人,自然了解,叫道:“相公,快跑。你已经没有耐力,快些回来。”我心下动了孩子脾气,兀自喃喃道:“谁让你不早些治我伤势,谁让你只顾与九公斗气?” 肾虚,肾虚! 默念过这句话,我也不想留下来找死,虚晃一戟将武力相对薄弱的刘备打开,赤兔也很聪明,嗖地化为一道红影闪身出圈,嗒嗒奔向城台。曹操动容,这一战他才彻底了解我的战斗力,大声疾呼八路军兵,顿时喊声大震,一齐向我追来。 可气的是董卓,迷着眼嘿嘿笑道:“吾儿强悍,吾儿强悍!”说过,翻眼打量九公主,色咪咪的样子直让我打哆嗦。赤兔一跃,腾空飞上虎牢关。刘关张三人直赶到关下,看见关上西风飘动青罗伞盖。张飞大叫:“此必董卓!追吕布有甚强处?不如先拿董贼,便是斩草除根!拍马上关,来擒董卓。” “放箭!”董卓没有听说过张飞,所以语气淡淡,略带不屑。无数箭矢终将刘备兄弟逼退。 人群中忽有人大吼:“董卓只怕一人,乃孙坚矣,快快去请乌程侯。” 董卓的脸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挥挥朝李儒道:“温侯是英雄,孙坚是英雄,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有一个闺女吗,你跟孙坚说说……”看到我从台下上来,董卓赶紧补充道:“我有两个闺女,一个给奉先,一个给孙坚。” 我冷冽地看了他一眼,暗忖:“你哪个闺女丢了,再说孙坚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就算没丢他也不会听令与你。”李儒会意,屁颠颠地安排他的事。我看看夕泪,发现她泪眼婆娑,怔然半晌,忽然大胆地扑进我的怀里,“都是夕泪不好,害相公……” 我不顾左右人员,张开嘴唇深深一吻。董卓突地自座弹起,有点不自然,咳嗽一声道:“孩儿,回厢房里,为父受不了。” 我拉过夕泪的手,山娘与九公主与齐齐走过来。山娘一脸焦躁,自责道:“相公,都是山娘不好,如果不跟九公主斗气,你也不会那么危险。” 我摆摆手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以后少些无聊的把戏。相公是人,体力一旦全交给你们,就无法保护你们。明白?” “明白,明白。”山娘惊惶道,晶莹的泪珠搭满脸庞。我差点心软,但想想,如果一软再软,以后就没有机会硬了。 “哎,公主,你能留下来吗?”董卓忽然叫道。我拧过头,鼓着眼睛,“留下来干吗?” “呃,是这样的,她是公主……少帝想见她。” “少帝不是在洛阳吗?”我随口问道。董卓一介粗人,加之自封丞相以来很少顾及少帝,所以一时也说不上少帝到底在不在军营,难为了半天,小声嘀咕:“吾儿也太不懂事。”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八章 点哑穴 不懂事?狗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气得鼻子都歪了,看一脸无知的九公主,她古怪地看着董卓,看样子倒真想留下来看看昔日的陈留王。 我一把拉过她,阴沉着脸走向帐篷。 “哎,哎,孩儿……”董卓一脸讨好的笑容,“让山娘留下吧!” 我气得差点吐血,狠狠咬着牙关,妈的,这是人吗? “噢,孩儿不要误解。我只是觉得山娘像我闺女。” 操,这种白痴的台词也敢搬出来丢人现眼,老子早司空见惯,实在是年龄差距太大,否则董卓完全有可能说是山娘的哥哥。 哥哥,妹妹…… 想起这种掩人耳目的称呼我就鄙视。这是杨哥我玩剩下的。 董卓急急走向我,以三角眼直视夕泪,夕泪没有见过禽兽,所以怕怕地躲到山娘身后。董卓乐呵呵一笑,拉我到另一边,道:“真的,我说得是真的,山娘真的像我女儿。” “丞相的女儿不是丢了吗?” “是啊,正因为丢了,才觉得她像。” 我含蓄道,算是提醒他,“丞相,这、她们都是我的妻妾。” 董卓脸色有轻微变换,沉默半晌道:“我真觉得山娘是我女儿。我有证据的。”看着一脸认真的董卓,我感到好笑,“是吗,证据在哪里?” 董卓忽然鬼鬼祟祟地摸了一下我的胸,猥琐道:“我女儿三岁胸大如十三岁,你是男人,聪明地想一下,如果女儿十三岁会是什么模样,二十三岁呢?” 我勃然大怒,没想到董卓隔着衣物都能看出山娘胸狠,我暗下一个毒誓,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弹**弹到死。让他尝够男人的苦,再上路。 董卓还在垂死挣扎,最后口干舌燥,套拉着舌头对我说:“孩儿,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吧?” 日,我快要疯掉。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董卓也气得够呛,身后的官员面面相觑,可能觉得这对人物太过匪夷所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是讨论这些个肮脏的话题。 “这样吧!让姑娘们选择。”董卓纠缠了半晌,见我不懂马屁精髓,只好委曲求全。 我皱眉想了想,觉得董卓要得不过是个面子,只要在众人面前下得了台,他暂时不会对他治敌法宝下毒手,笑了笑道:“好吧!”然后用眼神向三位妻妾表达了我的意思:“如果谁敢留下,以后就不要跟我欢好。” “你们不愿意跟他走,是吧?”董卓指着我对山娘她们说。 三人齐齐摇头。 “你看,你看,她们不愿意跟你走。”董卓兴奋道。 “我们誓要跟相公走。” 董卓咳嗽一声,掏了掏耳朵,睁着眼说瞎话,“你们说什么,耳朵最近聋,不太能听清。”说着走向最弱小的夕泪,用威胁的口气,道:“留下,否则杀掉你们的相公。” 曹夕泪身子一震,痴痴看着我,不说话。山娘识大体,情知这个时刻董卓不会杀我,没有丝毫慌乱,礼貌鞠了一躬,道:“我们不会独活的。” “太贞烈了,太贞烈了。”董卓羡慕感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贞烈的女子。日后再说吧,呵呵,孩儿,为父在跟你开玩笑。” 我从董卓的神情中感觉到“日后”两字的含义,分明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不良观念。还好,暂时董卓是失去先前想法。我拉着妻妾们直奔帐篷。 一掀牛皮帐,三个老婆齐齐向我跪下,弄得我莫名奇妙,这是怎么回事? 三人摸着眼圈,泪水打湿晶莹的脸颊,抽泣道:“都怪夕泪不懂事,害相公险造不测,日后再也不做此种傻事。” “都怪臣妾任性,只顾与山娘斗气,结果一时痛快耗尽相公体力,臣妾以后再也不争了。” “都怪山娘……相公,咱们疗伤吧!?” 我愕然一阵,瞬即明白过来,山娘可能已将她有双修之力的事告诉另外两位,否则她们也不会如此。本来我想做出雷霆之象,但想想,她们娇小可爱,如果再接受我的批评,不是让她们自责多日吗?当下,做出更悲怆的表情道:“不怪你们,只怪丈夫喜欢你们,总想让你们在同一级别的享受,这才败下阵来,狼狈逃窜。” 九公主噘着嘴巴道:“我说吗,相公一定能打过那个张飞的……” “好了,好了,往事如云,飘过不见。此时相公需要……”说到这里,我微微一顿,察看她们的神色,三人粉脸一下发红,彼此对视,无言却仿佛又说了很多话。然后九公主与夕泪站起就要往外走。我急忙喝住,外面董卓虎视眈眈,出去不是找死吗? 三人的脸更红,我一下想到她们在想什么,心里**一声,倒觉得大战虽败但却不错。我指了指床,干笑一声,道:“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决定,都在这里,谁也不准走。” 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她们竟真的听话地跳上柔软的大床,一字排开。我目瞪口呆,然后像狼一样扑入羊群,有点兴奋。 九公主忽然提出古怪的注意:“相公,将我与夕泪打晕。”夕泪早已一脸酡红,羞得不敢睁眼。我暗暗沮丧,向山娘使了个眼色,但很快就明白她不可能帮我。得知无能为力后,我轻轻在两女玉茎一点,两个昏迷的样子很安祥也很幸福。 我呆呆看了片刻,转向山娘,她轻咬着嘴唇,两手灵活地伸向我的胸部,轻轻一勾,斜斜打着结的古装立刻掉落一层。我盯着山娘白晰的肌肤,一点风流便是天下风流,也忘记了九公主与夕泪的事。 “将就吧,将就吧……”山娘迷着眼妩媚道,娇艳的模样极像是在挑逗。 我贼笑连连,心里暗笑,刚才我看似将九公主与夕泪点晕过去,其实只是点了她们哑**,四肢也不能动荡,但神志是清醒地。 将就?嘿嘿,我下意识地瞟瞟一动不动的两位佳人,看到夕泪娇赧万分,羞愧欲死的模样心里有点紧张,趁山娘小舌头贴上我的胸脯,我快速出手将夕泪彻底点晕,但她的酥胸处却像安装一个振动器,久久停滞在起伏当中。 我邪笑道:“山娘,床这么小,我到九公主身上吧?” 山娘虽是风月女子,但此种场面实是初次,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一阵阵发红。我嘿嘿阴笑,无耻安慰道:“她们被我点了**,不会知晓的。”趁山娘犹豫的功夫,我急忙伸出双手搭在她敏感地带轻轻一抚。山娘立刻娇哼一声,轻扭一下香臀,丰满圆润的感觉让我有点吃不消。 山娘真是一个妖精,这个时候她不想答应,但又怕“伤害”我的心,所以聪明地展开了温柔而火热的攻势,丰满的胸部轻轻一动,立刻落在我的右手边缘,差点让我忘记面前的九公主。山娘狐媚地轻抛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秒杀眼神,挺翘的香臀已若即若离在我身下移动。 我的心跳加快无数倍,紧张地擦擦手心的汗水,因为山娘整个身体已经向我靠来,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支在地上,以保持重心。手一下落便抚到一团柔软,有怦怦的心跳。我微微偏头,看到九公主迷离的双眼,白晰的脸庞布满密集的红云, 我情难自禁,将身子转向九公主,山娘急忙从背后抱紧我,略带一点慌张:“相公,不要闹了,臣妾不能接受。”我心里稍稍苦恼,但很快有了注意,摸摸九公主的脸,无耻道:“她不知晓的,再说是你乱想了。相公累,不过是枕着她躺躺,你……继续吧!” …… 我悄悄地实现了我的梦想,等山娘发现的时候,我颇是无辜地说:“都怪你在后怂恿……如果你不那么用心,相公也不至于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山娘轻轻叹气,但看到我无辜而可怜的样子,扑哧一笑,用指戳了一下我脑袋,“你呀……真够无耻,得了便宜还把罪过丢给别人。”山娘的妩媚让我身心骤然紧绷,不管怎么说,山娘的原谅就是我的进步,努力,努力,以后要多多努力。此间这一幕,也让我找到今后绝妙的方法,贼笑着扑向山娘。 经过山娘长达三个时辰的疗养,我的身体恢复了十之**。 山娘娇喘着,小声道:“把我点晕过去,呃,你身体刚刚恢复对公主她们温柔一点……”我的嘴咧开花儿,伸手一点,山娘穿衣的手立刻停下,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珠转动着,似乎在说:“奴家还没有穿衣服。” 嘿嘿,不用穿了。我猥琐贴上山娘的耳垂,另一只手轻点九公主**道。 “啊……”九公主叫了一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装糊涂,刚才对她照顾有加,发生的事她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山娘赶紧闭上双眼,如果让九公主知道刚才荒唐闹剧,以后会被别人鄙视的,说什么“是你让相公得逞的”。 我头一歪,立刻枕在山娘丰满的胸部,嘿嘿笑道:“能发生什么?” 九公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动吧,怕山娘醒着,不动吧,又怕旁人知道刚才她醒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之后,我又点了九公主哑**。 与曹夕泪欢好后,帐篷外传来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我以为是董卓,赶紧吩咐妾妾们穿好衣服,确定一切没有破绽,慢步下床,掀起牛皮帐,然后愣了一下,只见外面站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衣服破烂碎成一条一条。 我错愕一阵,哑然失笑,“李大人,你这是……在偷听?”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九章 不听令者斩 “偷听?呃,没有,没有。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不管怎么说,李儒都是一把年纪了,况且在东汉末年年轻的花花公子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偷听,那样会让人取笑的。 山娘与九公主相视一眼,脸色骤然发红,虽没有言语交流,但从双方清澈的眼眸中我嗅到端倪,她们应该心知肚明三人已经……我心里莫名兴奋,尤其她们没有要死要活,这对我来说,仅是一个开始。 李儒尴尬地笑着,道:“温侯说哪里话,李儒身怀大事,怎会听些无耻之事。”说到无耻李儒特意加重语气,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隐隐还带些嘲弄之味。我哈哈大笑,心生怒意,妈的,所有人都说此乃无耻之事,可是所有人却像疯了一样迷恋。 我一脸惊异,道:“李大人,这脸、被马踢了?” 李儒更加尴尬,慌张地用长袖掩着脸,连声道:“什么被马踢了?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说着就想离开,从他愁闷的表情我看出,他应该刚从孙坚那里回来,路过这里。 我哪能让他轻易走逃,一把扯过他的袖子,张嘴又是几番挖苦。李儒无敌自容,抱头鼠窜,生生撞倒几个狼军,狼军大怒,一人一脚立刻将李儒打得磕头求饶。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心里腾地升起一阵莫名的爽快。 妈的,让你虚伪。 李儒哭了,痛哭流涕,看我的眼神满是怨毒。我暗暗好笑,就算怨毒,你能将我怎样? “温侯,你我无怨无仇,你为何……” 我睁大眼睛,“李大人,你怎么会这么说?”说着使了个眼色,两侧狼军登时一声狂吼,“还不快滚。” 我比较满意现在的生活,打打男人,亲亲女人,嘿嘿,太理想了。 李儒就是一个欠揍的人,一到董卓哪里就说我坏话。我赶到大帐里,董卓整张脸阴得可怕,劈头道:“你为何败给刘备?” 我正待开口,董卓又道:“整天只想女人,能不败吗?如果不是李儒冒死直言,我险些认为外面那些谣传都是虚假。哼,有人说你荒淫无度……” 我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一只禽兽骂你是色狼的就像一个**骂有外遇的女子不要脸,明明想反抗,但又觉得不便反抗,隐隐倒有些滑稽。 “我决定将你身边的女人禁锢。”董卓理直气壮道。 李儒斜着眼打算看我笑话,我不慌不忙道:“丞相托李大人的事可办好?”这句话一出口,李儒脸色大变,急忙跪倒在董卓面前,口呼:“小人不力,无能一趟……” 我嘿嘿冷笑,“丞相要这些无能之辈有何用处?”李儒擦擦头上的汗水,结巴道:“丞、丞相,小人觉得兵败与温侯无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董卓有点不快,瞪了一眼李儒,眉头紧锁,气恼李儒的突然变化,再者从我手里索要女人跟从他手里索要没有区别,咳嗽一声道:“李儒,孙坚那边……” 李儒实话实说,话了,董卓气得发抖,大骂孙坚不识时务。许多人都是这样的,明明害怕的要死,可表面上做出不可一世之样。李儒懂得董卓,含蓄道:“路途听得几句童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 董卓正在焦虑中,哪有心情听李儒朗诵童谣。李儒暗暗摇头,又道:“西头一个汉意指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意指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方可方可无虞。”董卓明白过来,大喜道:“人才,人才。” 接下来的更让我蹶倒,“再也不用右手了。” 我古怪地打量董卓肥胖的身体,自上而下一丝不苟。董卓紧张地捂住嘴巴,与我对了半天眼,问我:“看什么?”我吱唔道:“佩、佩服丞相。” 董卓脸色发红,咳嗽着问我佩服他什么。我哼哼了几声说:“丞相英雄无敌,鼠辈狼狈逃窜,是人就会佩服的。”董卓的脸色不大好看,哼了一声说是吗,既然我英雄无敌,鼠辈为何如此猖獗。也是上天挽救这个尴尬的局面,虎牢关外传回消息,敌军莫名离去。 董卓疑心,以为传令兵是我窜通好的,特意让李儒出去察看。消息再次回来,袁绍确实离开,据可靠消息说追杀孙坚去了。董卓听到这个消息一惊,随即笑逐颜开,连声说好。 袁绍身为盟主,这一走,军心四散,袁术也很快离开,曹操空有雄心,却手无兵力,只能慷慨空叹。不过,这对曹操也不是坏事,不多几日,便有几路诸侯被曹操施计压制或吞灭,势力逐渐壮大。 袁绍等人因玉玺的退场,使得董卓一路畅行,只遇到个叫嚣的曹操,但很快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曹操捏着鼻子骂我禽兽不如。这种措词在我听来有些苍白,尤其想到白天他无视我眼色反蛊惑张飞出战。 星夜,大兵重还洛阳。 董卓仰视良久,猛地发出一声狂笑,大声道:“众将听令,奸污城中所有女人。”说过后,董卓一副迫不及待之样,匆匆奔向后宫。我茫然着,等反应过来,数万士卒已作鸟兽散,狂奔洛阳城的各个角落,粗重的气喘声此起彼伏。 我赶紧用自己平日堆积的威名下了一道命令,“集合。不听令者斩。”命令很快传遍大街小巷,看到满脸不情愿的士卒提着裤子走出,我稍稍松气,但不敢掉以轻心,令狼军手执长刀,见居心叵测者斩。 宫殿里,文武百官已集合完毕,苦等董卓。 有久等不耐烦者质问李儒:“丞相到底在何地方,商量大事,怎地到现在也不出现?” 李儒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后宫,道:“众位再等等,丞相小便去矣!” 小便?我瞪大眼睛去看李儒,他不自然地笑笑。我摇摇头,这些个古代人真够雷人,每一个用词都颇含深意。再等一阵,我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好久没有看av了,是不是……我悄悄环顾众人,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便轻巧地跃出大门,直奔后宫。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章 扑身进去 心急火燎赶到后宫,我差点抓狂而死。 董卓整个人不知踪迹,只见外围尽是女人,许是年老者的通病,横陈剥落的女子实是丰满,身材绝对一流,前突后翘,皮肤白嫩而光滑。不时有女人败下阵来,穿衣而走。 真正强悍之极的是,我分明看到有几处子之身被董卓的手指给破了。 日。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 良久,我发现,年龄之故,董卓身体力行,虽天赋异凛,但岁月不饶人。那些气喘吁吁的女子不过是给他视觉上的满足。董卓也发现了自己身体趋向衰竭的苗头,微微叹息,继而又是一脸数千年没有见过女人的疯狂模样。 禁片,东汉禁片! 我闭上自己的双眼,不想再看不远处美女与野兽这等狗血桥段。一种不平等感让我莫名伤心,董卓怎么可以这样? 如火如荼之中,董卓昏厥过两次,但他体质特殊,少顷就悠悠醒来,气若游丝道:“还没有玩八仙过海……”我再也受不了,捡起旁边一块砖头直接扔了过去。 凌晨时分,董卓飘飘然醒来,迷糊一阵,令我将他抬到大殿。 文武百官鼓着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董卓是个直性子,狂笑道“后宫那些娘们儿……” “咳……咳……”旁边有人咳嗽。董卓登时醒悟,有点尴尬,但很快就一脸正常,挥着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为怕大家讨论,董卓立刻做出威严之容,严肃的表情让整个大殿噤喏寒蝉,他很满意,一字字道:“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吾观旺气实在长安,吾欲奉驾西幸。汝等各宜促装。” 与废立先帝一样,立刻遭到无数人的反对,司徒杨彪当先跨出,道:“关中残破零落。今无故捐宗庙,弃皇陵,恐百姓惊动。天下动之至易,安之至难。望丞相监察。”董卓大怒,骂道:“混蛋,汝阻国家大计耶?”太尉黄琬急忙走出,董卓立刻狠狠地吐出一口痰,道:“闭嘴!”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黄琬如受奇耻大辱,摸着脸上的浓痰,不知所措。 估计后宫之行,没有让董卓爽快,他阴着脸立刻将两人官职罢免。彼时,他翻了翻三角眼,忽然声色俱厉地指着周毖与伍琼,“如果当初不是你们两个畜生兴保袁绍,也不会有今日之事,来呀,推出去斩了。” 这么一来,在场者也就没有人敢说话,惶惶不安。董卓一手捉刀,张嘴道:“持反对意见的站出来。” 我暗暗好笑,站出来干吗?站出来让你砍死?大家又没有病。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咱们就迁都。” 董卓的作风向来如此,自己的决定本就是最后的结果,可他偏偏又做礼贤下士之样询问手下人,一旦有人反对,他就杀。砍掉周毖伍琼,血腥加之这几天外逃受的憋屈,紧紧握着拳头道:“快快到洛阳城中将袁绍曹操等人的兄弟朋友杀了干净。” 董卓有其变态的嗜好,杀人竟将古老的街道染着血河,更变态的是命令手下淫**女,他有非常荒谬的理由:鼓舞,鼓舞! 许多人的情绪都很低落,但没有办法,大家能做得只有顺从。吃一堑长一智,有过上次外逃的经验,董卓这次特意载了几十车宫女,在李儒、郭汜驱洛阳百万民众开赴长安的道路上依稀可以听到大车里的**声,百官彻底无语。 好些日子没有见王允,这次迁都看到他,心里倒没有多少责怪,反倒有一些莫名的理解。换了是谁看到董卓这一幕,都会冒出拥大爱而弃小爱的想法。我远远盯着他,半晌发现他身后女眷中并无伊人红瑾,心里一惊。不过,想到小瑾的性子也就恍然,开始留心女扮男装的人物,几个家僮着装统一,我浏览半天没有看到胸部突出者,开始疑惑起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其实王允一直在留意我,这时微微抬头,碰上我的眼睛,他有点惊慌,犹豫半晌,向我招了招手。一看到王允的眼神我的心就猛地下沉,想到貂蝉的故事,不过荒郊野外也没有凤仪亭,稍稍安心。当下,强忍着冲动,心平气和道:“司徒大人。” “温、温侯……”王允颤巍巍地伸出手,“杀了我吧!”王允一低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我讲述着。话语刚开,我就怒骂,妈的,这不是登徒子向好汉求饶时的老桥段吗? “司徒有话好好说,为何要我杀你?” “小瑾,小瑾她、她……失踪了。” 怎么总遇失踪这种鬼事?我拼命控制着情绪,深知这是王允的计谋,如果一时冲动,自己将会陷进他的圈套。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是吗,太好了。” 王允不认识我一般,翻眼打量。 我笑得越加肆虐,最讨厌玩我的人,我不管你对错,既然把我当玩物,哪就陪你玩玩。 王允压低声音道:“我觉得是董卓派人劫走了。” “是吗,太好了,昨天晚上还与董大人研究如何留住女人的心……” 王允身子一直,差点倒在地上。我奇道:“司徒身体不适?” “你不爱小瑾吗?”王允声色俱厉道。我说爱又能如何,她老反对我对别的女人好,你也是男人,应该明白这一点。说到这里我有点脸红,但想到王允乃古代学士,应该能理解我的观点。他笃定地点着头,道:“其实温侯误解了,小瑾她自那天洗澡后就原谅了你……” 我明白,如果不原谅那天洗澡就不可能跟她发生香艳之事,但我不喜授人权柄,愣是不在王允面前表达我对小瑾的丝毫爱意,反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王允静默一阵,忽然又悄声道:“是煮酒那个无常之人带小瑾走的。”他特意加重了“无常”两字的语气,可能是想让我明白煮酒的话往往出而反而。 说到煮酒,我倒放心不少,他向保证伊人红瑾安然无事的。 我索性不再理睬,王允哭哭啼啼一阵,使出了杀手锏,长长叹息一声,黯然道:“吾欲将小女许配温侯,如今看来……唉,小女没那福气,注定要落入董卓手中,残花败柳一生。” 我暗暗好笑,随即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失为一等好事,伊人红瑾再叛逆,在此地也举目无亲,如果王允不予收留……加上他父母之命…… 王允见我面色犹豫,立刻咳嗽一声,他身后立刻走出一人凑上他的耳朵嘀咕几番,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人走后,王允脸色大变,眼睛瞪起,直直地望着前面几十车大马车中的最后一辆,悲声道:“可惜,可惜呐!” 装b是一种时尚,但如此的时尚让我苦恼,“司徒,你可惜什么?” “据可靠消息,小女已被煮酒掠至那里。”王允抬手一指,同时潸然泪下,哽咽道:“女儿,为父对不起你。” 我瞪眼道:“别装了。” “可怜的女儿……” 我感到有些烦,失去跟他纠缠之心,突地握紧拳头一下将他打晕,然后趁势塞进与他随行的马车,一群女眷叽叽喳喳地高呼“老爷,老爷,你可不能死。” 弄得我忒头疼,赶紧奔向自己的队伍。要说纯粹没有怀疑是不可能的,所以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董卓,此时的**声已移至正数第二辆,总共有十八辆。我暗暗思索,即便伊人红瑾真的在马车中,照董卓这个龟速至少得明天,暗暗放下心来。 前行了一阵,我忽然心痒痒起来,原因来源于王允的话,他说伊人红瑾在最后一辆车,真的在吗?我左右看看,发现身边都是些如王允一样的官员,脾气不太火爆,所以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呼喊什么。想到这里,我不免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脚步不停使唤,一步步向最后一辆车走去。 第一次发现红色的帐幔在野外飘动是一次非常刺激的事,已有几名官员瞪起眼睛,低声哆嗦道:“董卓这对无耻父子,光天化日,不怕雷劈吗?” 我皮笑肉不笑,深吸一口气,又察看左右,确定身边没有董卓亲信,一只脚轻巧地抬起。 “啊……”正数第二辆的车门忽地打开,董卓红光满脸地走出,我赶紧向后退去,静待他走向下一辆,眼看董卓就要跨上第三辆。从旁忽然杀出一人,扶上董卓的胳膊。董卓破口大骂,呼喊左右人将那人拖下去砍了。那人忽然贴上董卓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董卓脸色变换,到最后意升华为激动,口水横溢,连声梦呓般地说道:“真的?真的吗?当年战黄巾时的那个绝色美女找到了?” 我一下想到董卓给张让送礼时的场景,心头涌上一丝不妙的感觉,王允的话属实,将眼睛瞪了老大,看清楚对董卓说悄悄话的那人,我差点气死,居然是煮酒。我身子一下失去重心,砰地撞上近在眼前的车辕。 声音很轻,在大军挺进中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该死的煮酒地拉着董卓向这里张望,道:“你看,奉先此道中人,闻香识美,嘿嘿,他肯定有想法。” 董卓踮起脚看到我,哇呀呀叫着,一跑小跑过来,便想给我耳光。我趁势一滚,李儒不知从何冒出,好言好语息事宁人。 董卓怒哼一声,然后飞快地奔进车内。我急得窜起,也要随之进去,煮酒忽然一把拉住我。我回头骂道:“你不是说……” “啊……” 车内传来两声尖叫,一男一女,打断了我的思路,一刹那变得烦躁,不顾煮酒的劝阻,猛地扑身进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一章 徒弟,你不会恨我吧? 进去才发现里面的格局完全是仿闺房版,还有一道卧室,只不过大车设置巧妙,只用屏风与半透明的丝绸阻挡。(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一只脚狠狠踹过去,同时拨出随身携带的佩刀,欲将董卓血溅当场。 煮酒猛地出手,拉住我的脚,微笑不语,小声道:“咱们先看看。” “变态!”我骂道。 煮酒笑道:“师父说小瑾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俗话说眼见为实,你看清楚再下定论。”我说你不是说董卓风光已到尽头,开始落幕吗,快些让他死了吧! 煮酒摇摇头,道:“如果这样,我也就不会让他享受人间美好,你知道的,从高处跌落往往最痛且最深。” 我懒得听他狗屁话,挣扎着向前冲,煮酒两只手死死的扣着我,小心地凑到半透明的轻纱前,正好有一道屏风未全稳的间隙,我无力对付煮酒,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头面人物凑了过去。 睁眼望去,心头倒是一惊,只见董卓满脸痛苦之色,不停地用嘴吹着他的手,两只眼睛却不怀好意地在斜卧床塌的女子身上游来游去,离奇地没有施展淫爪。缝隙局限了我的视线,费了半天力,也未能看到床上斜躺的女人到底是谁。 反正董卓因不明原因不能行事,我也失去焦躁之心,还小心地从旁取过一面镜子好好整理了下仪表。煮酒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说干吗?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小瑾在里面,我不打扮的帅气一点如何带她走。煮酒骂道,神经病。 咯吱! 里侧传来声响,我的心又被提起,但看煮酒有恃无恐也就放心不少。董卓一脸狐疑,围着床上女子走了几圈,一反平日嚣张样,反极是小心地伸出双手,一点点攀向美人的胸部。 煮酒怕我冲动,死死地将我扣住,以目示意,看看再说。我气得毛发俱直,妈的,董卓动我的女人,我不赶紧进去将他揍死,居然偷偷观看。挣扎几下,苦于煮酒力气太大,只好用十分悲怆的眼神敌视煮酒,他无视我的毒辣,小声道:“专心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奇怪的是,董卓的手快要触到完美的胸部,却凌空一转,移向玉藕般粗细的手臂,一接触,董卓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煮酒嘿嘿笑道:“师父怎么会让别人给你破鞋,师父有把握。” 我愣了一下,难道小瑾身上穿了《西游记》中唐僧用过的那件金甲衣,这样一想,立刻轻松起来,专心打量起小瑾。虽说欣赏小瑾的妩媚也有不少,但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却是初次,心里有一阵变态的快感。因董卓动荡,床上女子也开始移动,我终于看到伊人红瑾的脸,不像往日白晰,带一点亚健康的麦芽色。 可能是知道小瑾不久将跟随于我,我傻呼呼地笑个不停。 目光下移向她修长的脖茎,一袭半透明的轻妙妖娆地盖着玲珑剔透的玉体上。我顿时有点不快,不过想到董卓也只能看看,又是一阵变态的幸福,隐隐地倒希望董卓多看几眼,忌妒死他。 日。我狠狠撕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总觉得自己的想法也太变态了。 “你撕我干吗?”煮酒咧着嘴,怒道。我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手停留在他大腿根部,一阵恶心。这时,我忽然发现煮酒的眼神有些奇特,他虽怒斥,但眼睛却紧紧地盯着里侧,一动不动,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气息渐渐粗重有些紊乱。我疑惑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里侧,登时大怒。 煮酒身为长者,居然盯着小瑾那一对耸起yy。 经煮酒放肆的提醒,我才发现小瑾上半身竟穿着一件在东汉千古难寻的吊带,而且还是黑色的,镂空边花透出他晶莹的肌肤,是男人就会有想法的,尤其是手臂轻动从偶面露出的一缕芳香。 吊带?黑色的吊带?我呆立半晌,哑然失笑,全没想到小瑾这么调皮,无聊之时竟成就一番事业。 再往下看,是微微半露的小蛮腰,如果男人有三只手,恰好可以将其紧紧锁住。煮酒的目光也开始下移,落向绢锦罗裙下的美腿,一滴口水落到我头上,同时他发出“啧啧”声响。我描述不清自己的心里想法,虽有不快,但没有办法,我能挡得住他的眼能挡得住他的心吗?不过,为了提醒,我一掌拍在煮酒头上。 “干吗?干吗打我?”煮酒擦着哈喇子翻起眼,怒视我。 我瞪眼道:“你看什么?” “我、我……我看董卓。” 我一只脚登时踹过去,煮酒一躲,立刻碰到屏风。董卓太过用心竟没有发现外面有两人,但以娇冶姿态斜躺的伊人红瑾知晓了,她下意识地向这里张望,愣了一下,然后目光中露出一丝狡黠,舒展一下慵懒的丰姿,两条修长的美腿竟主动向董卓伸过去,吃吃笑道:“大人……此床颇大,小瑾一人无福独躺。” 董卓食指大动,两只手伸出又缩回,嘿嘿笑道:“姑娘可否先行将衣服脱掉。” 伊人红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久闻大人,欢场高手,怎会出此馊注意,女人最美的光景无疑是男人给她解衣之时,小女子万分仰慕大人威名,这才忍她人不能之忍,自绣锦衣,垦请……大人动手。” 妈的,我在外面气得火焰三丈,这娘们儿是要气死我,居然这样风骚,更可气的是她紧咬嘴唇那副骚样。 “**。”煮酒骂道,我点头肯定,也骂道:“**。” 煮酒皱眉沉思一阵,忽然念了一句古怪的咒语。我听着异样,随口问道:“你干吗?” “哼,不耻她的行径,解除了金甲衣的法力。” “什么?”我大惊失色。伊人红瑾故意刺激我,见董卓像个傻子一样呆滞,主动伸出双手,董卓忌惮地向后一退。但男人本性,面对主动的女人动作难免有点迟钝。就这一个瞬间,一双美手已摸上董卓的淫爪。 伊人红瑾的笑容立刻停顿,透出几分慌张,董卓已经张开嘴,随即奇怪地看向眼前的美手,愣了一下,然后狂喜。众所周知,人在极度喜悦中会产生短暂的记忆失空,也幸亏这个失空,董卓并没有及时将面前美人按倒在床。 但是,这一时间太过短暂,董卓很快就反应过来。 一张臭嘴便凑向小瑾,小瑾虽极力躲闪,但脑袋转动毕竟有限,终于还是被董卓捉到一根头发。我急道:“师父,师父,快,快……” 煮酒满脸鄙视,道:“不要管,这等女人怎能陪上我徒弟,水性杨花,居然会主动勾引。“ “你懂个屁,快点。”我紧紧揪上煮酒的领子,“她是跟我开玩笑。” 煮酒哼了一声,道:“开玩笑?她怎么不跟我开开这样的玩笑?”看到我变色的脸,煮酒脸腾地发红,干笑一声说:“你当金甲衣是普通玩物,想要的时候它就来,不想要的时候就挥之而去。” 我满头冷汗,“什么意思?” “明天太阳出来时,它才可以重新穿回到伊人红瑾身上。” 嘶啦! 最外端的轻纱被董卓一把撕走,两只贪婪的眼睛露出狼一般的目光,满是期待。我急忙拨出佩刀,不管了,一脚将煮酒蹬开。煮酒脸色大变,急急将我抱住,求道:“徒弟,过几天再让董卓死吧?” “过几天小瑾就怀孕了。”我龇目叱道。 煮酒将我抵在车缘,外面忽然传来惊天呼喊,齐声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董卓父子难道在玩违反道德的忤逆事件?硕大马车竟有如此动荡。” “我打赌,这定是董大人威风。” “胡说,我看是我们家相公,他力拨山河……” “公主,你说什么,怎地不知羞耻?”山娘小声叱道。 听着九公主肯定略带酸意的声音,我更是心急如焚,也太相信你家相公了。煮酒铁了心地要跟我过不去,任我如何挣扎,他就是抱着不松手。可能他对董卓施展了法术,我喊破喉咙,里面只有他一声快似一声的喘息。 我万念俱灰,哇地吐出一鲜血,整个身子变得虚脱。煮酒急了,捧着我的脸向里看,我自嘲一笑,董卓搞自己的女人还有“热心人”帮忙偷看,心里万般憋屈,轻轻偏了下脑袋。发现董卓还停留在亲吻阶段,不过伊人红瑾挣扎厉害,所以他再飞扬跋扈也只能吻到几缕头发。 半晌,董卓开始行动了,不过他的行动有些让人寒毛倒竖,他腾出两手,飞快地将两手当中最长的手指横出,**着。蓦地,我想到后宫之事,在不可避免中这倒对我是一个不是安慰的安慰,当下闭上眼睛,庆幸董卓平日**,否则也不会如今天这般幸运。 “杨抗挺,你是死人吗?”伊人红瑾看到董卓两只满是垢物的手,尖声向外叫道。 我苦笑,我不是死人,但有一个强人摆在面前,你是活人又能如何?同时也有一股恨意,妈的,让你再有恃无恐地发骚,刺激老子,活该,罪有因得。 “啊……董大人,杨抗挺在外面。” “杨抗挺?”董卓愣了一下,茫然喃喃,回头向外瞟了一眼,哼道:“在又如何?” 伊人红瑾这声撕心之吼,让煮酒明白我与小瑾真是在开玩笑,忐忑地看着我,小心道:“徒弟,你不会恨我吧?” 我没有说话,表情淡淡地盯着他,然后闭上自己的眼睛。 “啊……吕布在外面。”伊人红瑾是个聪明的女孩,又尖叫。 董卓愣了一下,然后变得慌张。我心里涌上一丝曙光,只见董卓急步走出,探着脑袋一通张望,终于发现无力瘫倒的我,脸色登时阴沉下来,怒道:“你在这里干吗?” 我向里指指,无力道:“她是我的……” “混蛋,她是我先发现的。” “……” “滚出去。” “呃……”我不知如何表达。这时小瑾惊惶失措地窜出,向我奔来。董卓忽然从旁扯下一截半透明的薄纱,将小瑾裹的严严实实,说出一句让我蹶倒的话,“快,快进去,眼前这人是色狼。”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二章 煮酒与董卓的往事 我是色狼?我郁闷地看着董卓慌张失措之样,倒有种彼此对调身份的错觉。 煮酒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扑哧一声笑出。我回头看看他,事情没有发生,心中的恨意也不那么强烈。这种心态让我黯然,我总告诫自己对朋友要恨一点,但事情发生后,却提不起恨的情绪,尤其是煮酒。 “出去。”董卓将小瑾藏回里侧,推我。 我牛脾气一上来,管他是不是我的顶头上司,两眼一挣,道:“凭什么让我出去?” 煮酒悄悄拉拉我,小声道:“傻b,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董卓是老大,说话留些分寸。”我哼了一声,非常干脆地甩掉煮酒的手,骂道:“你滚!” 煮酒有点尴尬,老脸发红,嘀咕着不知在骂我什么。董卓瞟了一眼煮酒,神色忽然变得很古怪,“我怎么好像认识你?”煮酒摇摇头,道:“你眼花了。” “对了,你是阿诗的男人。”董卓叫道,我心头一惊,阿诗?什么阿诗? 煮酒脸成猪肝色,愠声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会错,不会错。” 煮酒展开手臂对着董卓就是一个耳光,离奇的是董卓竟没有生气,反而跪下对着煮酒连磕三个响头,“高人饶命,高人饶命,当年年轻气盛,无意冒犯……这也不能怪我,阿诗对我一见钟情……” “放屁。”煮酒勃然大怒。 我一头雾水,但很快得出一个结论,煮酒跟董卓之间好像有什么共爱一女的风流故事,但依我对董卓为人的判断,他定是一时发骚将煮酒心爱女子xx,故煮酒才会想尽一切让董卓登上人力高峰,然后再设计将其除掉。阿诗?我嘿嘿暗笑,这个名字倒是颇有几分韵味,想来是个不错的女人。 “高人饶命呐!”董卓抱着煮酒的大腿,嘶声道:“这么些年我过得也不舒服,阿诗无故自尽……”煮酒阴沉道:“无故自尽?” 董卓眼角抽搐,唯唯喏喏道:“不是无故,是唯一骨血被人窃走,这才……”煮酒连连冷笑,董卓小心翼翼道:“哪骨血其实是你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一句话让煮酒目瞪口呆,好半天忽然举起双手拼命向自己脸上打拳,似乎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煮酒疯癫一阵,忽然向董卓露出一个极是诡异的笑容,弄得董卓当场颤抖不已。 本来我想趁机打听些阿诗的事,但煮酒心情不好,惹恼他他明天也不给小瑾穿金甲衣,哪可不妙。估计煮酒也是怕我追问,连声向董卓吐了三口唾沫,一掀门帘,趁成疯癫之样跃出车外。 煮酒消失好半天,董卓才反应过来,立刻又露出平日飞扬跋扈之象,指着我的鼻子道:“孩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董卓思索一阵,道:“你已有不少妻妾,这一个为父求你手下留情。” 我心下纳闷,难道自己好色的手段已让董卓恐慌?按说后宫佳丽三千,他不应该如此贪得无厌啊? 董卓见我一脸茫然,气岔道:“无论如何,这位美人你是不能动,先不说你有多少妻妾,就说先来后到,是我先发现的。呃……不要打见面分一半的注意。” “我呸!” “做人要后道,如果你这样无理,我也就不客气了,立刻命令手下将你妻妾捉来。不是见面分一半吗?哪咱就分一半。” 为避免自己疯掉,我深吸一口气,抚平攒动不已的心跳,“大人,小瑾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什么?”董卓难以置信,“哼,不要说这种鬼话,骗骗女孩子还行,骗我差远了。” 我看董卓这样无赖,动了心头流气,一甩头发,两手叉腰,如果嘴里叼根牙签之类的东东更会将我这一经典形象衬托的更加完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比谁是流氓?哼!我鄙视地斜着眼打量董卓。董卓个子比我矮,仰着脖子打量一阵,不爽道:“快些出去,我不想跟你怄火。” “出去?”我露出一个狞笑,“凭什么让我出去?” “温侯,你不要没大没小,你应该明白谁是这里的老大?” 我笑得更加放肆,“你是老大没有错,可我是杀手,我才不管老大不老大,你试着进去碰一碰小瑾,看我不立刻弄死你。” 董卓嘴角抽搐两下,可能从娘胎出来也没见过如我这样的人,一时倒不知如何表达,只是直直地盯着我。我摇头晃头,爱理不理,不时向一侧吐一口水。两人僵持一阵,董卓表态道:“好,你出去,我保证不碰……小瑾?”语气的问题,落在我耳朵里就像是在反问。 我反驳相击:“你出去,我保证不碰小瑾。” 董卓怒道:“我怎么可能相信你?” “彼此,彼此。”我索性迷起双眼,反正煮酒说明天太阳出来金甲衣就会起到应有功效,哪咱就耗时间。 “停止前进。”车外忽然有人喝道。 董卓脸色铁青,静默一阵,朝外大声道:“李儒,什么事?” “曹操又追来。” “不是通知荥阳太守徐荣前后堵截吗?” “……温侯不出,让谁堵?” 董卓看向我,我将眼睛迷得更紧,心里莫名兴奋,正好借此敲敲竹竿,把小瑾给要过来。董卓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哼道:“没有他,我们照样打胜仗……” “丞相……”李儒打断,未说出的话分明透露出没有我不可能打胜仗的迅息。董卓脸色不大好看,如果放在往日他肯定会理直气壮要我出去迎战,但现在有个美眉横亘中间,他知道他不离开我也肯定不会离开。不管怎么说,色狼相对是了解色狼的。董卓微微沉思,很快有了注意,“孩儿,咱们一同出去观战如何?” 我心里想,直接把小瑾从色狼手里要过来似乎不现实,熬到明日,就无伤害……这样一想,别说一起观战就是一起拉屎也没有意见。当下,点头同意。 两人同时钻出大车,外面百官唏嘘不止。两人一同察看,觉得前面那个山坳不错,正是埋伏杀人的好地方。董卓问我如何埋伏,我想了想,便向高顺招手,然后指指马车道:“保护好里面美人。”董卓惊异不定,以为我要趁机将小瑾捋走,直接派出他身边的八大金刚围住山娘九公主。 我暗暗苦恼,董卓虽无多少计谋,但因女人他总得触类旁同,只好不情愿地让高顺下去,到最高处的峭壁等待曹操前来。董卓见我撤去高顺,立刻命令八大金刚分带三路军马,潜入山石群林。 因为是等待当中,加之情报有误差,苦等到黄昏仍未见曹操踪迹。我与董卓各怀心事,虽感觉不到时间的漫长,但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着,确实不舒服。我看前面有个风口,想过去吹吹身上的晦气,谁知刚坐直身子,董卓已经站起。 “干吗?” “奉先干吗我干吗?”董卓颇带一点无耻,嘿嘿笑道。 敏感?我很快摇头打消这个词语,觉得用在董卓身上是污辱这两个字。 走到风口,阵阵凉爽的晚风拂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董卓像个跟屁虫一样,在我一侧扭动**,一脸惬意。我暗生一阵恶心,下意识地停止自己的动作,忽然想起煮酒,忍不住道:“大人,你跟煮酒很熟吗?” 一提煮酒,董卓满脸惬意立刻荡然无存,犹豫了半天说:“也不是很熟。” “阿诗?你把人家阿诗怎么啦?”我有意无意地说,并含蓄地提醒了一下不要让小瑾做第二个阿诗,也不知董卓那颗猪脑有没有听明白。 说起阿诗,董卓叹息几声,表情肃穆道:“其实我还是很爱她的……” 很正常的话,但从董卓嘴里出来就有一股异味,我扑哧一声,董卓拧过头,道:“不相信?” “相信。” “有句话叫爱有多深,恨有多深。我爱她也恨她,恨她只爱煮酒一人……如果她不是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才不会杀她。”说到这里,董卓又叹一声,有点后悔。 “哦?”我更对煮酒与他之间产生了好奇。 董卓咬牙切齿:“阿诗居然背着我给煮酒生了个孩子。” “哪孩子……” 董卓又摇摇头,“其实也不能怨她背着我生孩子,在她被我捋回……不,在她跟我回到大帐就已有身孕。” “煮酒……” “他呀,是个奇怪的人,传说中的酒鬼,好色,自阿诗死后,江湖中也就没有了他好色的传说,貌似酒也少饮不少。我以为他已经死了,谁知今日又见到。我有种预感,我活不长了。” 董卓说话颠三倒四,全无重点,我细问半天煮酒详细,但他跟我一样,一无所知。不过他倒是又提起“他的女儿”或者说“煮酒的女儿”,非常直接,“胸狠!” 我笑了笑,男人看女人可能留下印象的大概也只有这个部位。 董卓又非常忧虑地问我有没有看出煮酒走时的那个诡异笑容,我摇摇头说没有。董卓沉默了一阵道:“他是想让我生不如死,比方弹**弹死我。”说到后来董卓潸然泪下,一脸不忍,捉着我的胳膊求我想想办法。我提出把小瑾还给我的请求,董卓立刻翻脸,怒骂我不是人,是禽兽。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三章 调换? 董卓大声说过,还一脸委屈,我干呕了几口,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孩儿,你就不要打小瑾注意了。他是我的。”董卓皱了半天眉头,语重心长道,“呃,也不是完全绝对,如果孩儿同意调换,为父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调换?我被这个字眼弄得茫然,但很快从董卓两只不怀好意的三角眼里看出一些端倪。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扫向山娘等人呆着的马车,然后同时嘿嘿笑起。我笑他想法特殊,死万次不够,而他是纯粹的**。我也不生气,这世上yy者大有人在,yy的特征是千里之外,取你贞操如探囊取物。 这种事情是煮酒也不可能阻止的。 他y任他y,因为y到最后最大的可能也是sy。 对于这部分人我是非常支持的,所以故意露出猥琐的笑容,嘿嘿道:“这个注意倒是不错,要不现在咱们就……” 董卓表情立刻僵硬,半晌兴奋道:“明日如何?” “明天?”我抬头看看天空,“如此良辰美景,大人你为何……” “不是,不是。小瑾身上的刺刚刚消失,我没有得到……这个、有点遗憾。”说着就要往马车里奔。我急忙扯住,心下大怒,没想到董卓想得这么周到,调换前还来这一手。 “后天吧?”董卓鼓着眼不停地推我的手,我赶紧说道。董卓摇头道:“明日事明**,后日还有后日的事,不能拖。” 我暗生杀机,妈的,还没见过这等急于去死的畜生。一手捉起刀柄,忽然想起煮酒与董卓之间的恩怨,觉得由煮酒杀他比较方便。腾出手掌,便想将董卓拍晕。 这时,山脚忽然传来曹操的叫喊声。董卓挣扎的四肢猛地一顿,怒道:“这些家伙真扫老夫淫兴,当真该死!” “逆贼!劫迁天子,流徙百姓,将欲何往?”曹操拉着战马鬃毛,挺胸大骂。 董卓注意力收回,盯着嚣张的曹操,沉声道:“奉先,快下去将他砍了。” 我一动不动,目光直指小瑾所在地,我想我表达的意思十分明显。董卓斜着眼看了我半天,道:“这样吧,以后每隔三天让你见一次小瑾,如何?” 我没有说话,将方天画戟执在手中,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道:“我这一下去,曹操他们不八条腿地逃跑?” “两天,怎样?”董卓脸色已有不悦,见我还没有反应,咬牙道:“一天。” 我哼笑着,摇头晃脑。董卓大怒,“再下去,她整个人就得给你。你同不同意,不同意我就一天召见一次九公主?” 我暗暗懊恼,眼看就要得逞,谁知董卓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关键时刻居然能想到如此绝妙注意。我不得不拉过赤兔,嗒嗒向山下冲去。我对曹操没有敌意,满脸杀气不过是形势所逼。但一下山坡,夏侯惇就使一把长枪狠狠戳了过来,如果不是我功力强悍,这一枪非将我刺于马下。 我勃然大怒,立刻恨透了曹操,显然他没有对夏侯惇述说吕布的为人。不管怎么说,我跟曹操也属半个朋友,他实在不应该如此做法。 哼,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我拉开阵势,虎啸一声,方天画戟如一长龙嗖地直指夏侯惇面门。凌厉的风声将夏侯惇吓了一跳,急忙呼道:“汝是谁?” “乳你娘。”我气急败坏地骂道,尤其看到曹操在远处指挥,竟将所有将士向我开来。 越积越多的士卒,让我感觉到曹操铁心要将我杀于此地。赤兔左腾右窜,但苦于敌方越聚越多。 “吾命休矣!”我心里惊呼,同时将方天画戟舞得泼水不进,如小时候玩的陀螺旋风一般,嗖嗖有n颗人头飞向远处。 也是命不该绝,李儒引军从左边杀来,右边也有将士叫喊,郭汜也来了。夏侯惇立刻慌乱,我对准他的手臂一刺,那柄可恶的长枪登时落到地上。夏侯惇被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胆寒,将身一弓,飞马回阵。我越战越勇,气恼曹操如此无情,引铁骑追杀不止。曹操大败,急令大军奔走。荥阳的徐荣正好赶到,抽弓一箭,正中曹操肩膀。曹操身子一晃,掉落马下。看到他随时可能死于战蹄脚下,挑动我的恻隐之心,过去将两擒拿他的士卒砍死。曹操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救他,我鄙视地瞪着他,哼了一声道:“记住,今天我救了你。” 曹操木讷地点头,“大恩大德,末齿难忘。” 我说行了行了,末齿难忘?鬼才相信。“快些走吧,前面有条大河,曹洪在哪里等着你。”曹操诧异地看着我,不能明白我是如何知晓曹洪在大河等他的。我也懒得解释,反做出一副天下皆知的高深模样,深沉地伸出手学算命先生搬了几下指头,道:“他日,你定成一方枭雄!” 曹操千恩万谢地离去,战事很快接近尾声。 董卓满意曹操败北,没心没肺絮叨几句,便令大军出发。大队行军时,董卓下意识地瞟向我,抬起的脚慢慢放下,表情笃定,对我挥手,道:“你去大军最后视察敌情。” 我抬头看看天空,东方已透出鱼肚白,暗喜一阵,忽然郁闷地发现今天是阴天,暗忖:“难道老天在照顾董卓?” “吕奉先,难道你想抗命?”董卓怕我看出什么,故意远离了小瑾所在的马车,一手提着虎头号令,一侧是他贴身侍位八大金刚。 我脑袋急转,拒绝吧,人太多,不拒绝吧,事关贞操问题。贞操啊贞操,我心下感叹,你要折磨到我几时?加之董卓面目威严,一派沙场战将风范,如果不是了解,几乎要被他这副伪装迷惑。 “还不快去,难道等敌人打来,再仓皇出击吗?”董卓狠咬牙关。 我忽略掉董卓的一脸正气,气定神闲地直起腰杆,咳嗽一声道:“大人,偶遇贼子,最适合的莫过于大人亲自视察一趟,这样将会大大鼓舞士气。”说着我向狼军全体使了个眼色,众人齐声道:“温侯所言甚是,还请丞相三思。” 董卓立马瞪眼,谩骂一句,气鼓鼓地走向马车,在小瑾那辆车前停留一下,选择到第十七辆。我立刻跑过去仔细观察,发现第十七辆与第十八辆没有通道,放心不少。众所周知,人与人之间经常相互提防,董卓进去,却没有做他喜欢做的事,而是挑起一截门帘,悄悄观察我。 这样也好,顺便还能影响一下他泛滥的性生活。 长安在即。 董卓打着呼噜沉沉睡去,我也有些犯困,特意嘱咐高顺,董卓醒来就叫我。高顺面露难色,指指董卓行军,道:“他与大人非一处居所,高顺不能看到。” 我皱眉思索,天空晦云散开,露出柔和的光线,洒在人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我心里没底,可能是还不太相信煮酒,或者说煮酒疯疯癫癫,难以让人相信。思前想后,决定到董卓身边睡觉。当然,我不会愚蠢地跟他躺到同一床上,那样弄不好会被爆菊的。 我用自己独有的高深功力飞身相府,左右观察,便悄悄潜入某个最大最舒服的房间,甫入床底隐藏好,董卓迈着八字步走进。左右有数名丫环相伴,董卓哈欠连连道:“老夫困了,众小妞先出去吧……对了,把新来的那个美女洗洗干净,绑在里室牙床。” 吩咐过这些,董卓一头倒在柔软的床垫,不多时鼾声如雷。 我静静待了片刻,确定董卓睡得很死,便也合上自己的双眼,朦胧中有不少轻微的脚步,但止在门外。可能是丫环们来送伊人红瑾,发现董卓入睡,她们了解董卓性子,所以不敢打扰,齐齐集中门外默不出声。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急忙竖起耳朵聆听。房间里传来稀哩哩的淋水声,好像有什么人沐浴。我微微欠身,将头紧紧地贴到地面,透过一条窄窄的小缝望出去。 房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大木桶,几名身材火爆的丫环手提竹篮,满脸含笑,地向水中酒着花朵。董卓一脸油腻,捉过丫环的手抹了两把,然后嘿嘿傻笑,道:“老夫的小妾可同意?” 丫环甲摇摇头,浪声道:“老爷,我们哪里比那个小妖精差了……” 啪。董卓一个耳光将丫环甲打倒在地,淡淡道:“把她抬到勇士哪里。”众丫环立刻颤抖不已,那名丫环也情知说错话,不停地对董卓求饶。好在董卓心情不错,没几句就将放弃了这个想法。丫环甲如蒙大赫,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分外用力,使出了颈椎推拿术,董卓舒服的迷上眼,飘飘欲仙地竟呻吟起来。男人的呻吟实在不敢恭维,因为没有艺术性。 “嗯,嗯……力道再重一点……嗯,我的小妾她……” “已经绑在牙床。” “噢,啊……嘿嘿,你们谁若能将她哄到此池,老夫赏金千两。” 这样极具诱惑性的话,众丫环竟没有一人回答。董卓睁开眼,讶道:“怎么,你们不想要黄金?” “想。” “哪……” “大人的小妾说谁敢碰她她就咬舌头自尽。” 董卓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道:“烈,呵呵,我喜欢,就吾儿有贞节烈女吗?吾也有。”董卓呵呵说过,洗澡的速度也加快不少,还特意嘱咐丫环们将他洗得干净一点,免得第一次让小妾鄙视。董卓正嘿嘿**时,丫环甲忽然想起一句话,吱吾了半天,小声道:“小妾还说……叫温侯来……” 董卓脸色一变,瞪了一眼丫环甲,冷冷道:“是不是你想见吕温侯?” 丫环急忙跪到地上,拼命解释道:“奴才只是为大人着想,绝对没有其它意思。”董卓陷入沉思,半晌低声喃喃:“难道吾儿提出的调换是上天的意思?”默然半晌,董卓阴森一笑,哼道:“咬舌头,此前公主也计划咬舌头,可结果如何?女人呐,身心不一。” “硬上吧,硬上才是硬道理。”董卓笑着,自水中站起,左右丫环立刻将他擦拭的干净。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四章 董卓的浪漫? 董卓静静立在空地,两条体毛横生的小短腿让我心跳不已。他居然要使用“硬上”这等无法抗拒的方法? “镜子。”董卓两手揉着肚皮,轻声对丫环甲说。 董卓盯着铜镜凝视半晌,道:“老夫帅吧?”自恋的语气让众丫环面面相觑,最终选择拼命点头。 “比温侯如何?” 我在床底暗叹,这世上总有些荒诞之人,居然会问此愚蠢问题。董卓这句话弄得我对自己的长相也失去自信。众丫环拼命忍着笑意,可能她们对我有暗暗的情意,所以对董卓说得很委婉,即不会激怒他也不会影响我的声名,道:“大人比温侯面目上多些男人气。” 所谓的男人气,不过是几颗肉疙瘩而已。 董卓嘿嘿笑了几声,喃喃道:“老夫长得帅又能如何?唉,得不到小妾的心,长得帅有个屁用。” **,我差点咬断舌头。 “老夫我玩得不是女人,玩得是寂寞。” 我在床底直发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唉,寂寞的男人是该找个喜欢的女人收收花花心肠了。你们给我出去找几支鲜艳的玫瑰。” 我一下变得茫然,众丫环也茫然不知所以,但董卓的话不敢不听,少顷玫瑰花呈来。董卓放在鼻端陶醉一闻,连声说好。说过,他左右看看,忽然嘶啦一声扯下丫环甲的一截衣袖。丫环甲以为董卓又要行事,急忙配合地开始脱衣物。 董卓瞪眼骂道:“骚娘们儿,你要干吗?” 丫环甲怔住,半晌弱弱道:“奴婢以为老爷要……” “老夫要包玫瑰花。”董卓小心地将那截衣袖包在玫瑰花最外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懊恼道:“怎么感觉不是很浪漫?”董卓一边让丫环们穿衣,一边盯着鲜艳的丝绸。好色男人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董卓一眼瞟到他色彩斑斓的内裤,神色一动,然后一把从丫环手中夺过,往玫瑰花最底端一裹,远远一看,倒真有几分非同寻常的浪漫。 董卓大喜,将外衣穿好,深深呼吸一口,自语道:“老夫从未如此认真过。” 我心一个专心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唏嘘不已,尤其是那条肮脏的内裤,隔着老远仍有莫名的味道传入鼻际。心里也有一点佩服,强人,强人。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董卓回过头,淡淡道:“谁?” “司徒王允。” “有事吗?” “听说小女在丞相这里,王允思女心切前来看看。” 董卓脸色骤然罩霜,冷声道:“司徒可是想带她离开。” 王允笑道:“丞相怎会这么说。丞相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书生……” “我是玉面书生?”董卓乐得睁起双眼,急急将王允请了进来,同时将众丫环赶了出去。 王允不慌不忙道:“如丞相如此美男子,就是吕温侯也会自卑。” 董卓更是兴奋的忘乎所以,指指里室,嘿嘿道:“司徒小女就在里侧,额,她叫什么,我听温侯说她叫小瑾,这个……我不喜欢与吾儿称呼一人用同一名字……**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貂蝉。” “貂蝉好,貂蝉好。那个……她与吾儿是旧识吗?” 王允使劲摇头,道:“没听说过。” 董卓一拍桌子,哼道:“我猜就是吾儿试图以此强行霸占。真枉我对他如此厚爱。” 王允一脸惊恐道:“不是吧?温侯居然敢打丞相女人的注意?这、这是大逆不道啊,丞相!”董卓阴下脸,静默不语。 王允一脸焦躁,连连跺脚,咬牙道:“丞相,温侯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去给他讲述清他在做些什么?如此忤逆之事,他怎么能做出来?这、这简直禽兽不如。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王允几句话说得董卓忧心忡忡,更触动他心底怨念,痛骂我一番,还扬言要将“吾儿”砍杀,以儆效尤。王允看矛盾差不多,满脸堆笑,又问:“温侯在哪?” 董卓摇摇头道不知道,王允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低声喃喃:“奇怪,他府邸不在,相府也不在,他能去哪里呢?”董卓心情不好,低头触到手中玫瑰才染起一丝舒服之样,摆了摆手让王允下去。王允来此所做不过刺激董卓,如此事已完成,他当然要离开。只是在他起身之时,忽然想起什么,轻咳了一声,道:“丞相。” “什么事?” “属下有两位最适合做贴身侍卫的人,不知丞相……” 董卓笑道:“我有八大金刚,不需要了。” “奴才指得是保护小女,你也知道小女天香国色,如今时局不稳,就不说温侯,就说别家阴人,有谁不打小女注意?而随便指派两个男人,谁能保证这些男人不冲动。属下自万千人才当中,寻觅多年,终于得两绝对放心的侍卫。” 董卓一想,觉得也是,自己平日还要处理日常事务,总有一刻离开小瑾,当下点头道:“带进来。” 王允拍拍双手,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久未见面的小周与小李,身着宦官衣物,齐齐向董卓做一恭敬之揖。董卓一下看出两人身份,嘿嘿笑道:“还是司徒想得周到。” 我心里纳闷,随即明白,两人定是煮酒派来的,顿时生出一丝感激,表面上看似保护伊人红瑾,实在是为我提供方便。可能煮酒怕我不能控制情绪,破坏他大事,这才出此上策,让我需要的时候就来看看。 王允盯着鲜艳的玫瑰,两眼突出,半晌感叹道:“丞相如此,何尝小女不从?”这句话就想是在提醒,董卓立刻满脸欢笑,连声道:“托司徒吉言,望神给我祝福吧!”说着对天默念几句求神之保佑之类的话。王允识大体,微微一笑,还特意向里看了一眼,叫道:“小女,听话。” 继而又重重叹息道:“不管小女心如何,王允也不管她心如何,只希望她有个光明的前途。孩子,爱情是虚的。” 我呸!我翻起白眼,明明是诡计,还怕小瑾误解,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王允出去后,董卓斜着眼看小周与小李,两人油腔滑调,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但面对董卓还是有点胆虚,声音有点发颤:“大、大人,要我们进去给小瑾姑娘脱衣服吗?” 董卓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展颜笑道:“不亏是伺候过皇帝的人,这么懂规矩。” 小周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神秘而猥琐道:“这是我们逍遥船姑娘的法宝,今天献给大人,希望能带来空前的幸福。” 董卓接过看了一眼,便两眼冒光,迅速地藏到怀里,对小周的目光也格外敬重起来。这一切,小李看在心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这是我们逍遥船姑娘的第二件法宝,还请大人笑讷。” “逍遥散!”董卓动容道:“这可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宝物。” 小周与小李同时道:“其实真正的法宝不只这些。” 董卓脸色大变,急忙起身,扶起两人,恭敬道:“两位高人还有什么法宝?” “郿坞。” “郿坞?”董卓两道眉毛皱成一个问号。 “逍遥船的实体。” “什么?”董卓眼睛瞪起,浑身颤抖,“逍遥船的实体?真的吗这是?”董卓用力撕自己的脸,“老夫有生之年还能看一眼逍遥船的实体?” 我心头也是一惊,难道郿坞这等产物是煮酒逍遥船的另一表现?不禁对煮酒万般佩服。 小周与小李齐齐点头,面目慎重,道:“这不是梦。” 董卓立刻请两人上坐,令人端来好茶,细问“郿坞”的地点,两人摇摇头,道:“我们只提供方案,具体实行还需大人财力。” “这个没有问题。”董卓表态,同时取过竹简让两人书写方案。小周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一张薄纸,“我们都已准备好。” 董卓接过,一目十行,到最后他整个人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美事刺激到坐化状态。可能那纸上还写了些别的,因为董卓从坐化状态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脸深情地捧起玫瑰走向里室,轻轻在闭着门上轻敲,嘴里一反往日地充满柔情,“美人,第一枝玫瑰代表我对你的爱比山高比海深……” 肉麻的辐射力度足以充当毁天灭地的武器,小周与小李相视一眼,然后交流道:“酒神这招也忒毒辣了,受不了。” 捆绑里侧的伊人红瑾忍不住一笑,带着亲切感的笑容倒像是面对我。我心里有点不快,隐隐觉得如果董卓温柔一点的话,倒真有可能将伊人红瑾干倒。这不是无中生有,男人跟女人一样,而古代社会是一个适合男人生存的。女人即便有分飞之心,但在暴力面前,无奈,而这时,董卓居然失去了暴力,无疑给弱势的女人一个机会? 董卓这一形象无疑违反东汉男人形象,根据我的了解,此种男人才是小瑾这种小女子的杀手。 “第九支玫瑰代表我过去对你的无礼……我能进去吗?” 可能这几句话抚去伊人红瑾心头的恐慌,竟荒谬地“嗯”了一声。 董卓意外地保持着彬彬有礼之态,理理衣装,然后极是有礼貌地推上紧闭的门,只听一声咯吱声,那道肥胖的身躯闪入里侧,留给我的是重新闭合的门。 这一发生弄得我呆立当场,难道自己没有穿越? 靠!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五章 喜笑颜开 我从床底爬出,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董卓进去强行施展他的手段,我倒也能接受,可问题的关键是,董卓进去后居然有一句没一句跟小瑾聊起了天。小周与小李露出久别重逢的笑容,对我说:“放心,酒神在里面,不会有事的。” 我想也是,否则伊人红瑾才不会如此,她肯定是知晓我在外面,才故意这样。 “我能进去吗?”里面传来这么一句话。 立刻就将我的心提起,紧张地凑过去,心里惊惶,董卓已经进去了,他还想进到哪里? “不要啦!” 日,还是娇滴滴的声音。 我心有气恼,但伊人红瑾没有露出惊惶,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毕竟尊重她人是我处事的态度。我狐疑地看向小周,他茫然一阵,道:“不对啊,他们难道……” 小李呀地一声轻呼,捂紧嘴巴,作一可爱状,“不会吧,那样会让人诅咒死的。”我使劲敲他脑袋,“闭嘴。”然后用手捅开面前的纸,探头一看,发现董卓正费力往一根悬在染上的白绫伸脑袋,看其模样像是要上吊。 “小蝉,死之前,请你原谅我。”那条白绫太过细小,董卓钻了半天也未能进去,回过头对小瑾幽幽说道。小周与小李看到这一幕,齐齐吐了口水,骂道:“无耻,竟用此种下贱法子欺骗女孩子。” 伊人红瑾可能被董卓憨厚时的模样逗笑,向后欠身道:“大人说哪里话,小瑾……”董卓咳嗽一声,伊人红瑾一顿,随即领悟,“呃,小蝉心里就没有怪过大人。” “真的?”董卓像个孩子不停地搓着手,将鲜艳的玫瑰放在床头。伊人红瑾立刻皱起眉头,看到那条脏兮兮的内裤立刻下意识地捂了一下琼鼻。不过鲜艳的花朵倒让她赏心悦目爱不释手。我怒骂道:“脑残。” “那个、我可就不客气了。”董卓嘿嘿笑道,说着两只手呈太极拳的野马式,左右分撩。伊人红瑾愣了一下,有点紧张,但仍面带微笑,“大人,近日偶遇月事还请大人宽限几日。” 董卓两手一顿,有点不快,但想了半天竟意外地没有冲动,反是问寒问暖,问了些周期规律。伊人红瑾一一作答,两人言语谈吐就像典型的老夫少妻,弄得我忒蛋疼。董卓搬起指头计算着日期,喃喃道:“估计郿坞完工小蝉身体就会康复。” 伊人红瑾抛了个媚眼,“到时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董卓激动道:“小蝉,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伊人红瑾瞟瞟门,含蓄地点点头。董卓的手像一柄刀刺得我五体俱痛。 “啊……” 在我闭上自己双眼紧紧攥紧拳头暗骂一声“贱女人”时,董卓惨叫倒地,尖声道:“有刺,有刺。”我满含激动地睁开双眼,可能眼睛已经红的像只兔子,总以为自己风流就能接受伴侣风流,这时才发现这是狗屁。 我就像一个喝茶的人,可以分别在不同的茶杯里喝水,但绝不能容忍有人生生冲出来要在我用过的杯里喝——哪怕一滴水。 伊人红瑾满脸痛惜,失落道:“大人,难道你我没有缘分?” 董卓失魂落魄,咬牙道:“就算没有缘分也不能让吾儿得逞。”说着向外叫道:“小周子,小李子,你们给我看好了。”两个齐声道:“嚓!” 董卓两只手近日满是鲜血,失落走出闺房,在外间呆了一阵,叹息着呼喊丫环宣太医来。可能屋子里那个木桶没有搬离影响他视觉,所以换了个房间。 董卓一走,我就再次从床底趴出,急急奔向小瑾的房间,吩咐小周与小李,“董卓来了大声咳嗽。” 伊人红瑾料到我会进来,失去刚才对董卓的媚态,但嘴边笑意逗留,似笑非笑。我盯着她看了半晌,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处,露出娇挺秀耸的上身。我哼了一声,捡起床头的玫瑰放在鼻子上一闻,嘲讽道:“香吗?” “很香。” 我气得差点将玫瑰甩过去,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现在董卓碰她一次手上就多无数只针孔,显然无恙。我想到伊人红瑾一个年轻女子好些日子没有那个,更是嚣张十足,轻蔑笑笑,“刚才你就这样半裸着让他欣赏了半天?” “嗯。” “煮酒滚出来。”我脸上有点受不了,这女人也太放肆了点,朝床底踢了一脚。煮酒从底趴出,嘿嘿一笑,道:“徒弟,把握机会。” 煮酒走后,我学着董卓的口气,道:“我能进去吗?” 伊人红瑾有点脸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道:“不要碰我。” 我暗暗一笑,这话明明就是提醒吗?情侣本无仇恨,漫长日子的磨练,小瑾虽不能完全原谅我朝三暮四,但现实是如此的真实,她没有选择的权利。看她愠怒的神情,我本能地生出反应,试着碰了一下她手指,然后一脸苍白,痛苦道:“疼。” 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伊人红瑾得知这一消息是何反应。她本来已做好迎接暴风骤雨的心理准备,我的突然让她瞪起双眼,女性天生有内敛气质,所以再直露的话也不便说出,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分明透出不甘心。 我空张着手虚张声势,在她身体一毫米外游荡,这种空间抚摸就像翻阅露骨的春宫册子,随着时间流转,她终被我挑动春心,按捺不住的可人模样让我想到潘金莲,觉得这丫头也太骚了点。 “好像你的舌头没有穿金甲衣。”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提醒道。伊人红瑾自然听出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向外伸出舌头。我故作惊奇,问她要干什么。伊人红瑾咬牙打了我一拳,我呵呵一笑,故意阴下脸,“你觉得董卓这个人怎么样?” 伊人红瑾知道我在讽刺她,哼道:“适合做情人。” “宝贝,不要撒谎。”女人生气的样子总让人陶醉,我伸手捉起她圆润的下巴,扬起她的俏脸,半启的嘴唇露出一点腥红,“暴风骤雨马上就要来了,望娘子闭上眼睛。” 伊人红瑾扑哧一笑,羞涩地抿抿嘴,这种欲说含休的样子是我最怕的。过去她也老是这样,但真正博弈开始,往往体现出她惊人的天赋。这可能就是女人,在开始一定在以弱势坦然。 “你先?还是我先?” 关键时刻,我忽然想到待会儿不知生死,不如趁机多欣赏一下她羞怯的模样。 “哦,你先吧,你身上有刺,我不好控制。”伊人红瑾发现我眼睛不怀好意,立刻用枕头扣在我脑袋。我闷声说过,然后感觉到火热的逼近。 …… “舒服吗?”我迷着眼笑道。 伊人红瑾哼了一声,道:“你在问我吗?” 我诧异她翻脸的态度,从侧面起身,盯着她打量。 “看什么?” “你……” “你的功夫进展不少,山娘的功劳吧!” 我一阵脸红,同时也很懊恼,妈的,一嘿咻就想我跟别的女人,这以后可怎么过啊?当下我脑袋一动,也哼了一声,极不友好道:“你好像退步了,这是董卓的功劳吧?” 伊人红瑾一怔,随即拧过头,死死地盯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捉过床头已散乱的玫瑰,深情一闻,道:“没什么,道听途说而已。”看小瑾变色的脸,我趁势道:“好了,好了,过去就过去了,我不在乎你的过去。”说过这话我有点不自然,总感觉这句话有自掘坟墓的嫌疑。伊人红瑾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我也不在乎你的过去,可是……” “咳咳……” 小周与小李救了我,两人齐声在外咳嗽,嗓门都哑了。伊人红瑾看出我想逃跑,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我回头压低声音道:“董卓捉奸来了,放开。” 小瑾手一松,我捉起自己的衣服甫地钻入床底。 董卓满脸杀气,腾腾冲进屋子后,便厉声道:“吕布呢?” 伊人红瑾的表现就像专业的偷情人员,机警灵敏,脑袋一转,立刻露出幽怨神色,嗔怪道:“大人怎么会这么问,我怎么知道吕布在哪里?” “我派人四处寻找都找不到。”董卓暴跳如雷。 伊人红瑾呜呜哭起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连大人都怀疑小蝉不贞,活在这世上还有颜面。”董卓显得手慌足乱,连声道歉,然后又做出彬彬有礼的模样,只是嘴里不停喃喃:“如果吾儿真敢对不起我,也休怪我把他妻妾接来。” 伊人红瑾的神情立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情绪波动很复杂,最后轻叹一声,选择沉默。 董卓详细问了小周与小李,确定吕布没有出现,稍稍放心,然后急令手下四处寻找。我趴出牙床,狠狠地亲吻小瑾。伊人红瑾有些害臊,可能是刚才针对董卓提出的妻妾之故,红着脸想解释。我不容她说话,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打,急急奔出闺房赶往吕府。一路上喜笑颜开,小瑾终于剥掉心底最不能接受的一道防线,妻妾成群的完美生活自然也无悬念。 回到吕府,正好与又来打探我到何处的董卓撞了个迎面,他身子向后晃了几晃,盯着我不整的衣冠,三角眼骨碌碌转动不停,露出疑惑之色,“你、在、我、哪、里、可、舒、服?” 我暗道一声,狡猾。居然会用这种方法试探,看来以后偷情要小心,同时也哭笑不得,跟自己女人欢好还要偷偷摸摸。我咳嗽一声,道:“大人说什么,我不太能听懂。”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六章 打麻将 无论给谁,当自己拥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一看到身边的帅哥,就会下意识地将两人诱惑的身体重叠交织,并莫名奇妙地来一通不堪的想象。 我帅,毋庸置疑。 董卓丑,亦然毋庸置疑。 所以他乱想也很正常。反正没有捉奸在床,我大是轻松,反而将不整的衣裳弄得更不整,还特意在董卓狐疑的目光下用力摸脸上的唇痕。 董卓狠狠吐了口唾沫,不悦半天,闷声道:“郿坞即将开工,你不去监督,乱跑干什么?” 我嘿嘿笑着,回头遥望相府,我就是要刺激他,刺激死他。妈的,把我女友以权力控制,还恶心地送玫瑰,更可恶的是用监工这种貌似给我找了个轻松差事缓解我的怒火,想想心里就有火气。 董卓装作没有看到,交待我快些去监督郿坞,早一天完工,就早一天享福,“孙坚死了,你我无忧。其余那些诸侯不过尔尔,老夫还不放在眼里。” 我惊道:“什么?孙坚死了?” 董卓古怪地抬起头看着我,“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希望他死?”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虽然早知孙坚会死,但这时说出多少让我感觉突然。怪不得董卓会亲自寻找我,原来是他激动的厉害。我的心情一刹那低落,倒不是针对英雄离去,而是难忘美人。几次邂逅小乔,虽无风花雪月,但她初示友好那句“杨抗挺是只大色狼”却时常盘旋脑海。 孙坚一死,其子定然退回江东,孙家子孙虽皆年幼,但在群雄逐鹿的东汉末年,这不失为韬光养晦的上上之策。其子退守江东,小乔这个清秀的美丽女孩子自然也要跟随。 三国鼎立隐见端倪,但三国一旦鼎立,我就无法再见小乔一面。 “妈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董卓一退,眼神更加古怪,道:“奉先你……” 为将小乔留在身边,我提出卑鄙的建议,“大人,你得趁此机会将孙坚子孙灭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董卓两眼一翻,道:“我又没病,长安太平不好好享福,灭孙坚子孙干吗?再说各路诸侯贼心不死,妄想与我一争高下,我何必在此追击,自有袁绍之流犯蠢。” 一听董卓态度如此,我更加悲观,彼时袁绍正与公孙瓒不知何故打得火热,哪里有空截杀孙策?更气得我发抖的是李儒这个时候冲出来,对董卓说:“袁绍与公孙瓒,皆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借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二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因郿坞不是一件小工程,只在开工阶段就已耗不少物姿财力,董卓三思后,觉得诏袁绍与公孙瓒来也不错,至少可以趁机索要一些钱财,以扭郿坞财姿缺乏之局。 我心里怒骂,怪不得董卓必死无疑,不得人心,修个妓院还如此兴事隆重,可笑的是还暗暗打袁绍与公孙瓒的注意。不过,我也一下明白煮酒主动修建郿坞的意图,如今董卓权力比之较前已失去不少,这修郿坞自然是欲拖垮财力。 想到伊人红瑾出现董卓身边,我心中一惊,难道煮酒还要董卓受些感情的折磨?日,万没想到煮酒如此毒辣,竟从各个方面各个给董卓打击。 让我诧异的是,袁绍居然真的给董卓提供了不少物资,为此还与哥哥袁术翻脸,事情是这样的,袁术听闻袁绍新得冀州,便派人来向弟弟要千骑马。袁绍刚得董卓假诏,执意要用这千匹马换董卓的信任。于是,兄弟二人反目成仇。(袁绍与袁术反目成仇是因为马,与董卓无关。呵呵。 有得袁绍千匹马的支持,郿坞很快动工。 可能董卓想给伊人红瑾一个良好的影响,所以用袁绍送来的千匹马做了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用其中五百匹奴役民夫二十五万人以筑郿坞;用其中八十匹换民间美貌女子八百人,剩余马匹分别用来置办粮食之流。 做这些的时候董卓还个劲地问我,美貌女子用八十匹马是不是有点贵?我拒绝回答,而是示意他问问小瑾,董卓讪讪笑着,道:“不敢。” 自郿坞修筑以来,董卓整日派我前去监工,而他自然终日与小瑾厮守。尽管知道他面对小瑾也只是看看,但一想到董卓那对三角眼,我就不舒服。 给他监工,做梦 相府戒备森严,即便是我守卫也不让进。小周给我偷偷传出消息,董卓最近一反常态,每天会对小瑾朗诵情诗n首。让我忧心忡忡的是小瑾的态度,她居然连声对董卓说:“好有诗意哟!” 不能否认,这些消息对我伤害很大。 平时打打闹闹可以,如果目睹自己的女人对一个胡子拉喳的大叔发嗲,再包容的男人也会沮丧。尤其是董卓没有表露兽性,而荒谬的仁慈,更给我压力,给我一种正当竞争的错觉。 早些日子对时间没有太多的观念,现在董卓守在长安,左右无敌人来犯,渐渐感到空虚。大把大把的时间不知如何挥霍,开始的时候是强逼山娘给我疗伤,一等她疗养好,就找九公主夕泪等人。山娘疗养有法,我的体力空前膨胀,自然而然地不满足眼前这几女子。 这一猥琐注意一出,就不知那个小妾从《龟谱》上得知我的肮脏,三妻妾罚我一月不准吃肉。开始我以为是伙食方面的肉,直到晚上才知具体含义。 这么一来,我连仅能打发时间的事也失去,更变得百无聊懒。 站在城楼上远如火如荼修建的郿坞,隐隐觉得像我熟悉的夜总会。这一发现让我一动,努力回忆半天,想起过去无聊老喜欢跟朋友打打麻将。 麻将?山娘九公主夕泪加上我,数量上恰好。我心里一动,暗忖,跟她们赢钱显然不合适,想到这几天“不吃肉”的时光,立刻有了注意。 **百家乐?靠。我突然发现自己真是个淫才,这么y荡的注意都能想出。 我急令属下照办,本来想用黄金打造一副,但考虑到东汉设备有问题,不如找些松软的木头。工匠们很用心,接到命令的第二天便将一副散发着木质芳香的麻将送来。山娘们看得稀奇,连声问我,“这是什么?” 我端坐椅上,淡淡道:“麻将。” “麻将?”三人像三只鸭子,叽叽喳喳问我麻将是什么。 我咳嗽两声说:“最近睡觉你们老争吵,相公思考良久终于想出一个绝妙的注意,哪就是……今后一切床事都用麻将决定。” 三人相视,同时脸红。 我批评道:“羞什么?一说床事就羞,以后你们难道真的不与相公合好了?” 三人唯唯喏喏,我将麻将当中的“春、夏、秋、冬,外加花儿”取出,这样一来,整副麻将相对就容易入手。接下来我就开始悉心培养,荒唐地发现,这些妻妾真够白痴,一点就懂的东西,她们竟生生耗了半月有余,如果不是想到日后这样减少妻妾矛盾,我几乎失去耐心。 说来也是奇怪,麻将当中有块叫“烧鸡”的牌一到山娘手中,它就自动着火,然后化为灰烬。我百思不得其解,心下纳闷,难道有什么特殊含义?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心里嘀咕:“难道山娘的疗养就如此火?我貌似强悍的体魄实乃虚假?”我打了个寒颤,如果真是这样,可就糟糕透了。 连着打了几日,我也不敢轻易碰山娘,每遇她快赢之时,我就点炮,九公主与夕泪虽胜之不武,但四人间也只有我比较精通,也就没有什么破绽。 这一日,九公主又赢了。我抱起她走向闺房,山娘忽然幽怨道:“相公,奴家已有半月……” 九公主对此前山娘心有怨气,立刻道:“谁让你技不如人,不会玩麻将。相公,你可不能偏心,如果这样,不如把麻将烧掉,也得些姐妹们间的争吵。哼,开始你就不该用此种方法,我与夕泪公平竞争获胜,为何因一丝怜悯就屈身让出。” “妹妹。”山娘一脸哀求,“你我同为女人,你何必为难于我。如果不是当日我同意相公,他会要你做小妾吗?” 我闻言一呆,如果不是已经习惯,简直接受不了。 九公主噘着嘴巴,扭过头,可能山娘说到重点,她想不到反驳之言,但妙龄女郎每隔二十四小时才会遇到一次,轻易相让却是不愿。 我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呃,我不好意思说。” “说,说。”九公主玉手抚摸我的脸,以为我不同意山娘,鼓励道:“我支持你。” “那个……让山娘……” 九公主小脸腾地发红,一脸柔情尽被羞涩替代,柔软的酥胸怦怦跳动,紧紧抵在我胸膛。我故作一脸苦相,望向同样羞涩地山娘,摇头道:“相公知道你们如何想的,不耻此等事件发生,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败者的命运就是一人独过。相公也想分身,可惜,相公不是神仙。唯一能做得就是尽量将美事美化。山娘,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不顾九公主的反对。” 九公主不满我最后一句话,小手伸到我腰部狠狠撕了一下。我一脸正色,痴痴望着山娘,柔声道:“山娘……” 山娘默然一阵,看九公主愠怒不愿的模样,好胜之心一动,立刻点头。我差点激动的把九公主扔到地上,咳嗽一声,向外一退,示意山娘先进。 随着她款款移动的步伐,我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狠狠盯着山娘丰硕的香臀,又低头看看九公主不情愿却小鸟依人依偎的玲珑体态。 “麻将中的烧鸡自燃,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笑嘻嘻地刚把门闭紧,外面忽传来煮酒低低的质问。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七章 郿坞峻工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发现山娘与九公主也齐齐向外张望。我镇定地将两人安排到床上,皱眉思索着,烧鸡怎么会自燃呢?显然是受了不明原因,让我奇怪的是,煮酒一直鼓励我泡妞,为何今日会如此反常?听他的口气似乎带着几许沉重。 沉重之态在煮酒身上并不多见,与董卓对话提到“阿诗”他有过,前些日子“求”我不要杀董卓有过,除此之外俱是轻松嬉闹。 煮酒一字字道:“出来。” 我心里也腾地升起一股火气,你说把小瑾安排在董卓身边我同意了,如今正想美美地与山娘公主嘿咻,居然没理由地跑出来干涉。 我是你徒弟,可是不能因这个原因你就什么也管我吧? 我决定出去跟煮酒好好理论一下,为防言词激励产生肉搏,走出去便将门死死卡上,免得山娘她们她们跑出来阻止。煮酒的目光冷血无情,阴着脸将我拉到一边,道:“以后不要碰山娘。” 我冷笑道:“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 我青筋暴露,怒道:“不可能,如果不是你,小瑾她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也不用提心吊胆,担心她有什么不测……” 煮酒皱了一下眉头,小声道:“我不是给她穿金甲衣了吗?” “狗屁,换了是你把自己的女人穿个金甲衣丢给一只禽兽,你放心吗?再者董卓每天又是鲜花又是情诗,小瑾性格特殊,我实无把握她不变心。”我气急败坏道,“现在你居然不让我碰山娘,怎么,计划把小瑾调回来让山娘这个胸狠的女人施展才华?” 啪。 煮酒非常干脆地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正犯愁找什么理由殴打师父,煮酒这一突然正合吾意,只是也太狠了一点。我分明能感觉到左脸在一刹那肿了一指厚,我飞快地跳起,两颗拳头冲向煮酒的鼻梁。煮酒一伸手便将我整个人扯到地上,一脚蹬着我的脖子,双目炯炯,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悲痛地一闭眼,这世上老子就对付不了眼前这厮,早知受他脚下之辱,当初说什么也不学他的狗屁功夫,还说什么六亲不认天下无敌。 煮酒不想将事情闹大,伸出手,示好。我狠狠向他大掌里吐口水,扭过脑袋,不予理会。煮酒擦掉手心的口水,叹了口气道:“师父我很迷茫。” “迷茫?”我嘲讽道:“脑残吧你是?” “师父求你,不要碰山娘,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小瑾呢?她更苦。”想到伊人红瑾莫名奇妙随我来到东汉,我心里一酸,敏感的泪腺无法自控。 煮酒见我滑出眼泪,立刻露出不悦神色,哼道:“随你便,记住麻将牌当中那块烧鸡就行了。再多的话我也不想说。” 我趁煮酒不备,猛地冲他鼻子打了一拳,顿时各种颜色的液体蓬勃而发。煮酒龇牙咧嘴,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来一招,大吼一声,两颗拳头分别冲向我的脑袋。我将眼一闭,感觉自己命苦,好不容易来东汉一趟,好不容易享受一下妻妾成群,却冒出煮酒这么一个蠢货横加干涉,还要化烧鸡为枯骨。你有法力直接把董卓直接打进十八层地狱,有刀山有火海,你要我一介俗人以自己的女人作赌是怎么一回事? 煮酒总还是没有打我,但他咬牙说了一句话:“老子让九公主与夕泪也捉你烧鸡成灰烬。妈的。” “**你妈,煮酒。”我怒发冲冠,指着黑暗中缥缈飞逝的背影破口大骂。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山娘与九公主一脸惶恐,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摇摇头道:“别说了,洗洗睡吧!” 两人误解,忸捏不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她们越忸捏我就越蛋疼,这叫什么事啊?美好的生活竟因得罪煮酒化为泡影。 熄灯后,九公主与山娘两人分别向修长的大腿撩拨我,两人也很纳闷,一向好色的相公,今夜怎会如此安稳。我有点受不了她们的挑逗,但又不敢轻易涉险,只好紧紧咬着牙关承受。后半夜,我感觉再不离开这张床就得咬舌自尽,穿衣走到院子里捉起葫芦淘了两瓢水将自己淋了个透心凉。 刚舒服了一点,煮酒忽然又出现了。 两人四目相交,各怀鬼胎,神奇的是我居然向他露出一个笑容。 “知道错了吗?” 我左右思量,就算现在暴跳如雷日后也肯定会原谅他,便弱弱道:“知道。” “看在你认错态度较好的份上,师父告诉你一个秘密。”煮酒贴近我的耳朵,神神秘秘道:“等董卓的烧鸡到你手中,你的烧鸡就康复了。” 我茫然道:“什么意思?我不太能听懂。” “弹**弹到死,是董卓最好的死法。”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有一种荒谬的感觉,默然半晌小心道:“师父,哪我什么时候就可以对董卓……” “快了。”煮酒抬头仰望星辰。 我点点头,又小心问道:“师父,你为何不让我碰山娘?” 煮酒卓尔不群的脸色隐起一丝愧疚,直勾勾地盯着我,弄得我心里直发毛,他一步步走向我,忽然一掌打在我头上,沉声道:“有时候真想杀光你身边的所有女人。唉,都是师父自作孽,从董卓哪里偷来个孩子以为是他的骨血,便从小将山娘安排风月场所。谁知二十年过去,竟发现山娘是我与阿诗的骨血。徒弟,记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前师父跟你说过的六亲不认不要放在心上。” 我一下想起董卓说他女儿三岁胸大如十三岁的事,当时以为他张嘴编故事呢,现在看来凡事都是有依据的。两人呆呆站了片刻,煮酒说还要去郿坞看看。我急忙道:“师父……”煮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沉重道:“年轻人就是不懂事,要节制。” 我差点飙血,盯着贼笑不迭的煮酒彻底无语。不过,倒是欣赏他处事的态度,也只在痛苦的时候想想痛苦,不像我,在快乐的时候也多些杞人忧天的感触。 郿坞终于竣工。 那天很热闹,董卓宴请四方,在竣工席上自号“尚父”,封弟董晃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因为伊人红瑾,他没有给我任何官职。虽然我不在乎,但受不了李儒的挖苦。男人吗,再不要面子也希望有点自尊。 董卓得意忘形,招呼众人饮酒作乐,如果不是伊人红瑾存在,他完全有可能又召唤出上次温明园议事的火热女郎。我发现董卓变了,带了一点书生气,时而流露一点温文儒雅的气息。这一幕让很多人感动,激动的泪水此起彼伏。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优点就是宽容,王允这些正直官员也不再计较董卓过往的种种不是,俱私下交流董卓判若两人的奇变。于是,王允倒更坚定了将小瑾嫁于董卓的决心,当着百官磕头后大声宣布。伊人红瑾年龄太小,虽多些刁蛮,貌似天不怕地不怕,但她还未能领悟人心狡诈,竟含羞答应。 一时间有骂小瑾“贱人”者不计其数,因为小瑾的直率触犯了东汉男人的底限。 王允脸上有点挂不住,咳嗽一声,董卓立刻会意,急忙招呼左右将小瑾带下。 我一看不妙,如果再进行下去,董卓完全有可能直接洞房。脑袋急转,立刻生出一条注意,快步走到董卓面前,耳语道:“大人,你今天的变化让大家很难接受。” 董卓本是暴躁之辈,我的意思是让他急唤火热女郎出来,谁知董卓皱眉一想,立刻指挥八大金刚拖出数十人,或断其手足,或凿其眼睛,或割其舌,或以大锅煮之。哀号之声震天,百官战慄失箸,董卓饮食谈笑自若。 底下司空张温眼色露出几许不忍,这一幕立刻让董卓捕捉到,哼了一声,让我下去砍了。我推说郿坞刚成,我乃大人义子实不适做这些事。董卓点点头,道:“哪就让八大金刚吧!” 少顷,张温人头取来,百官失色,魂不附体。小瑾不在身边,董卓也不再装文生,哈哈一笑,道:“诸公勿惊,张温结连袁术,欲图害我,故斩之。公等无故,不必惊畏。”众官唯唯而散。 王允脸色大变,先前对董卓的一扫而光。呆滞半晌,轻叹一声,恭声对董卓道:“大人,小女好些日子没有回府,今夜臣想与她一聚,恳请大人准许。” 董卓面有难色,自言自语道:“小蝉说郿坞完工就让任我轻薄……” 王允神秘一笑道:“大人,今夜明月高升之时,臣会让小女献给大人一份非常沉重的礼物。” 董卓动容,失声道:“沉重的礼物?” “小女年方二八,色伎俱佳……” “色伎俱佳?”董卓慢慢站起,“意思是小蝉身上的刺可清除?” “刺?”王允怔了一下,有余地地回旋道:“我尽量除却。” 我看王允说得没有把握,情知董卓要完了。我暗暗运习一遍体内正气,有莫名的兴奋。董卓高高在上的命运终于到了尽头。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八章 煮酒这老东西 我故意当着王允的面与董卓辞别,回到府上,端坐牙床,在山娘她们的疑惑目光将《龟谱》神功从头到尾复习了一遍。一通下来,已近晌午。王允果然前来拜访,说些没头没脑的话,然后要我今晚去王府一聚,说是小女爱君心切,但命运不济,在丞相择偶前,想用最深情的眼铭记世上最英俊的脸。 我连说没有问题,还说既然丞相看上汝女,汝就不应该再对小人说这些,“我不会与董大人争的。但司徒女儿如此爱我,奉先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九公主露出甜蜜的笑,小声道:“相公真的是勉为其难吗?太好了。”只有山娘意味深长,看我的眼神极是娇媚,柔声道:“相公,真的不在乎小瑾吗?”说着伸手捉起九公主的小手,含蓄表达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公主愿意圆你心中最向往的那件事。” 我心中懊恼,这丫头片子,真是勾人,也感叹不已,女人呐,真是奇怪,为巩固自己大姐大的位置竟不惜突破禁忌,铿锵三人行。我立刻露出y荡的表情道:“好。” 我好色的声名人兽皆知,王允一个中年人,虽迂腐,但不傻,立刻看出我与山娘在交流什么,叹息着摇头,低声喃喃:“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王允走后不久,小李子就传来消息,伊人红瑾已被接走,八大金刚沿途护送。可笑的是董卓,整个下午都在命令手下给他清洗身上脏物,光是妞奶浴就洗了三个,如果不是郿坞今天建成,实难想象从哪里找那么多新鲜的奶汁。 提到妞奶,我的目光立刻中了邪地盯在妻妾胸部不动,加之山娘刚才微露口风。我瞟瞟夕泪,她双手相交,懵懂地站立在内室,不时向外张望山娘与九公主。我咳嗽一声道:“夕泪,今天你好像没有给相公熬鸡汤。” 夕泪腼腆地笑笑,道:“相公,奴家忘了。” “呵呵,奴家忘了没有关系,相公记着。噢,多花些时间,两个时辰。” 夕泪皱一下秀眉,道:“鸡荡熬那么长时间不能喝的。” 我说没有关系,多加些水,“相公昨天从《龟谱》上学得一招大补之法,就是这样。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说到“大补”,夕泪玉脸发红,害臊似的向外走。我看看一左一右围着我的山娘、九公主,又道:“对了,《龟谱》现在在你们仨人谁手中?” 山娘与九公主的脸色忽然变化,彼此对视,少顷流露出愤恨的火花,弄得我莫名奇妙。 “是不是你从我身上将宝书偷走?”两人突地伸出手,指向对方,咬牙道。 “不是的,夕泪从山娘身上偷走了。”就在我愕然之时,夕泪忽然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染着土色的《龟谱》,弱弱道:“夕泪见两位姐姐终日因一本书而想法得取,动了好奇之心,便……”话未说完,便是一脸红晕,可能看了《龟谱》当中某些少儿不宜的段落。 九公主立刻跳下床,我急忙扯住,瞪了她一眼,道:“干吗?” “我的书……” 我沉下脸道:“什么你的书,杨家媳妇必须看得东西,你怎能一人独享,无知。”看九公主噘嘴委屈的样子,我心里暗笑不迭,妈的,训斥女人意是如此爽快。其实我也有不耻的想法,这些女子跟随于我,自不能轮渡度日,该同床共枕就得同床共枕,虽然从她们的角度难以接受,只不过是缺少一个胆大者出来挑头而已。 如今山娘为防小瑾归来,特许美事,我觉得有必要让夕泪通过书籍接受一下相公我……淫才,淫才……我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猥琐吗?或许有点。我**着,加重语气道:“夕泪,如果熬鸡荡觉得无聊,可以翻看一下书籍。” 夕泪晕红着脸,急急向外走去。 待得夕泪离开,我含糊朝山娘道:“刚才你的话可当真?” “你发誓便当真。”山娘紧咬贝齿,轻佻的眼神勾人魂魄。我心神荡漾,举起手道:“杨抗挺发誓,如违誓言,天打五雷……” 山娘立刻伸出手,嗔怒道:“谁让你发这么毒的誓言?” 我早知道山娘会这么做,当下不动声色,继续流露自己的深情,舌尖轻轻在山娘滑嫩的手心一舔,然后使一个眼色,意思是九公主这方面该如何办?山娘抿抿嘴,笑道:“这就是你的事了。” 山娘的不负责任让我不快,觉得是她在捉弄,但思考片刻,便觉得九公主这人其实很好糊弄,可能是娇贵之故,所以在自主意识这方面有些差,喜欢人云亦云,尤其床第之间。 我想了想,温柔抚摸九公主的脑袋,道:“今天咱们好像没有打麻将。” “?”九公主疑惑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一双秀目圆睁。 我轻咳一声道:“昨天是你胜了,可是晚上却因某些原因未能做成,对吧?” 九公主玉脸一红,看了一眼山娘,羞涩地点点头,小声道:“相公,不要说这种逗人话吗?” 我叹息道:“按说今日事今日毕,唉,现在很为难,昨天事未完,不知能否让今天完成?” 话说到这份上,只要不是傻瓜就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九公主陷入深沉的思考当中,俏丽的脸庞时而滑过颤动,许是在犹豫,也可能是山娘在侧,不好意思。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一手悄悄伸过去,从腰部斜开处直接滑进去双手。九公主身子一动,闷哼一声,我小声道:“嘘,不要让山娘看见。” 山娘面色潮红,哪能没有看到我做什么,但九公主在侧,她也不便露出惊慌之心,那样有违大姐风范,只是咳嗽一声,道:“相公,我忽然想起夕泪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定是趁公主在这里去哄夕泪取《龟谱》?”九公主一听,立刻伸出小手,拼命拉扯山娘,嘴里道:“你不能出去。” 山娘瞪着九公主,想说什么,但又答应我同意,这时骑虎难下,只好缓缓闭上美目,一副凭君采摘之样。我微笑着,停留在九公主身体内的右手一点点攀上峰峦起伏的高地,九公主神情紧张,但看山娘将眼闭上,也就稍松大气,只是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咬牙强忍的样子说不尽的妩媚。 我不紧不慢地脱着九公主的衣服,因为有过点哑**的事发生,九公主这时以为山娘又遭暗算。想起那日旖旎,这丫头脸上还是有淡淡幸福闪烁的,斜着眼瞟了一眼山娘,也就不再过分紧绷自己的身体,低头打量一眼我的衣摆,然后将眼一闭,慢慢伸来。 我另一只空着的手立刻捉过山娘柔荑,轻轻往怀中一放,与九公主一前一后解着我的衣物,两人不时会撞到一起,彼此下意识地后退,但很快被我两手引导。她们俱都意识到有什么发生,所以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咬着牙等待着。四道长长的睫毛颤动不已,修长脖茎微微的蜷缩,吹弹可破的肌肤下那一道胭红仿佛要挤破流出来。 就在火热气息席卷全身时,我下面的衣服忽然莫名奇妙地燃起一道火焰,差点引燃被我引导至伏身姿态山娘的秀发。 三人登时惊慌失措,两女齐张美目,失去酡人娇颜,一阵错愕,半晌,山娘哧地笑道:“恶人恶报。” 我将火焰拍灭,怒火冲天,骂道:“煮酒这老东西。” 山娘假意伸手,我急忙扯住,暗忖:“未能将董卓拿下,这么做不是自取灭亡?” 两人同时松气,就像沉压心头一桩千秋往事卸去。我邪恶地笑笑,至少在两人当中,不,应该在三人当中这已成定论,夕泪好像从外匆匆跑来。门砰地一声被她撞开,快步奔过,满脸焦急,“相公,没烧着吧?” 这句话立刻让山娘与九公主反应过来,两人立刻伏身察看,半晌红着脸向夕泪摇头,继而纳闷道:“夕泪,你如何知晓的?” “我……我……” 不知那位衰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欢乐时光短暂易逝”,转眼就到傍晚,我得去王府看伊人红瑾。在妻妾们悉心检查下,发现我体无大恙,不过她们倒是十分好奇着火之事,问我什么原因。我看看山娘,心里更加幸福,实没想到这个勾人的绝色美人是煮酒的女儿,想着煮酒疯癫的样子,就觉得今后本钱十足,嘿嘿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相公体内火焰太大吧!” “哪可怎么办?” “呃,当然是由你们这些水做的美人熄火喽!” 夕泪与九公主傻傻道:“如何熄灭?” 我捉起山娘圆润的下巴,笑道:“问她。” 牡丹亭。 王允与伊人红瑾面面相对,不知在讨论什么,看其模样好像王允在叮嘱。不多时,伊人红瑾跪倒在地,道:“妾蒙大人恩养,训习歌舞,优礼相待,妾粉身碎骨,难报万一。不要说诱惑董卓,就是诱惑吕布也没有问题,万死不辞!” 王允以杖击地,道:“听你的口气好像吕布比董卓更无耻?” 伊人红瑾咬牙道:“嗯。” 我大怒,随即暗笑不迭,伊人红瑾貌似在有意提醒王允,将她安排到吕布这里比较合适。不过,很快我就觉得这样的小聪明其实不可行。王允私心,无论伊人红瑾是否趋向于我,他都要挑起我与董卓矛盾。其实我与董卓的矛盾已经不需要他从中作梗。 王允沉默了半晌,忽地向伊人红瑾连叩三头。小瑾木然,不知是觉得这一切的发生熟悉,还是接受不了干爹向干女儿磕头这样颇具某种嫌疑的桥段。幸好我知道这是王允巧施的连环计,否则就要乱想。毕竟干爹向干女儿磕头这种事我也是见过几起的。想到这里,我狠狠呸了一声,那些个大叔可真够龌龊。 伊人红瑾几乎是下意识道:“大人何故如此?” 王允哭曰:“汝身具国色之颜,千万要将董卓父子榨死。”言讫,泪如泉涌。 榨死?伊人红瑾神情错愕,但面对王允这个待她不错的养父也不像废话指责,点头道:“放心,我会把他们……让他们反目成仇的。” 王允满脸喜色,交待道:“小女定要口稳,否则我定灭门矣!”伊人红瑾噘了噘嘴巴,可能觉得有点卖y感,不悦道:“大人勿忧。妾若不报大义,死于万刃之下!” 王允惊道:“什么?你叫我大人?” “义父,妾若不报大义,死于万刃之下。” 王允这才放心,轻抚几下胸脯,院外有家丁高呼:“董大人驾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十九章 怀孕了? 王允故意大声道:“快快跪迎!”说着来扯我的胳膊,我一把甩开,鄙夷地看着王允,压低声音道:“老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先前已经警告过你,现在再警告你一次。你家的女眷,嘿嘿……可要小心一点。我不是好色吗?如果你一个不对,我必将好色到底。” 王允动容,但间不容发,急忙将声音压的更低,“百姓有倒悬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这、这才出此下策。” “放你娘的狗屁。”我怒骂道:“老实说,是不是煮酒让你这么做的?煮酒肯定还说,‘董卓有一义子,姓吕,名布,骁勇异常’。” 王允完全木讷,我哼道:“这些煮酒也跟我说过,他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定是想让自家女儿独享我这个人,才会想些离间之计。”说着说着,我忽然觉得煮酒真要这种嫌疑,暗忖:“以后看来还要小心九公主与夕泪等人。”煮酒父爱博大,指不定倒真的把我妻妾一一介绍给董卓…… “噗”的一声,一粒花生米打在我的脑袋。我猛地抬起头,梁上煮酒阴着脸瞪着我,用嘴形骂道:“混帐东西,老子是那种无耻之徒吗,之前或许有点,现在有得女儿还会那样吗?再乱想,伊人红瑾的归宿老子就要考虑考虑。” 我讪讪一笑,倒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腑,为改观煮酒的看法,便对早已跪在地上的王允说道:“司徒你小心一点,不管怎么说,小瑾她年轻,董卓已入花甲……” 伊人红瑾哧地一笑,道:“董卓他没有到花甲吧?” 我气道:“你个贱货。” 王允急忙拉住我的手,安慰道:“放心,我有尺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王允此举无非是要我斩杀董卓,忍不住问道:“司徒,我一刀将董卓砍杀,小瑾她就不必做此下贱活计了吧?” 王允显然不信任我,睁着眼睛问我什么意思。 煮酒控制不住,沉声道:“吕奉先,不是早已跟你说过,我的目的是逐步将董卓弄死,如此直接有违初衷。司徒,连环计继续,得罪老子,小心让董卓永生下去。” 此话一出,王允立刻露出笑脸,拉拉我的手,道:“允非敬将军之职,敬将军之才也。”我说行了行了,你不累吗,无需对我再说什么,我知道该怎样做。王允干笑,同时向伊人红瑾使眼色,我心中好笑,王允似乎对疯癫的煮酒也不太信任,可能接下来就要小瑾使美人计。 不错!不错! 好久没有看艳舞了,当下,咳嗽一声,威严道:“司徒,你可是想斩杀董大人?” 王允听我话锋转冷,冷汗津津,擦擦额头对伊人红瑾道:“快,将这件金缕宝衣穿上,给温侯跳支舞。”伊人红瑾露出不悦之色,可能讨厌我肮脏的注意,我装作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安坐桌上,淡淡道:“司徒,董大人到现在还没有走来。依我之见,你应该半路将其截下,引入大堂。” 王允急忙称是,我叫道:“等等,汝的小女好像不给我穿金缕宝衣,难道觉得我身份不够,必须得董大人亲临?” 王允脸色骤变,堆出的欢笑更是虚假,古代男人在打女眷这方面倒有些口碑,两只手已经下意识伸出,捉起旁边的酒杯,可能在犹豫要不要立刻赏小瑾两个耳光。不是吧?我微微错愕,但也没有露出什么,斜着眼去瞟小瑾,她的表情让我茫然,不免怀疑这丫头被王允虐待过。 在王允愈加激动的神情中,伊人红瑾弱弱地应了一声,道:“我这去换衣服。” 王允大松口气,微笑对我,道:“刚才真不好意思。” 我嘴上说没关系,心里却真想抽他一掌,居然把调皮的小瑾吓成这般模样。伊人红瑾看出我脸上怒意,有一点幸福,悄声道:“算了,跟他一起,多少有点感情。再说,煮酒也让我这样,嘻嘻,好久没有给人跳过脱衣舞了。” 我愕然看着她,心中直忐忑,难道她还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昔?伊人红瑾用手戳我,带一点幽怨,“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已经这样。你左搂右抱,知道我的感受吧!哼!” 我咳嗽一声,道:“司徒,你再不出去董卓就进来了,到时你的计谋就不太好使。惹恼我,我可就不配合了。” 王允哦了一声,又吩咐伊人红瑾跳得好一点,然后匆匆走出去,还细心把门紧紧闭上。 伊人红瑾捉着酒杯,浅饮一口,抿着红艳的嘴唇,妩媚地看着我。我捉过另一只酒杯,从她右臂穿过,笑道:“交杯酒,今天之后,你就是我的人。” 这话或许是她最想听到的,尤其在陌生的东汉,两滴清泪滑过脸颊,身体悸动。我伸手将她搂过,略带歉意,轻声道:“小瑾,你怪我吗?” 小瑾摇着头,哼道:“怪你又能怎么样?” 我不动声色,看她漂亮的脸,仅有一丝醋意,其余全是浓浓的幸福。 看到小瑾终于放开心底最后一层束缚,我的心也彻底落到底上,觉得该用心珍惜身前的女子了。这样的现实到现在还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小瑾日后与山娘她们相处。甚至在亲吻她耳垂的时候还有点脸红,伊人红瑾跟我有差不多的想法,红着脸,说:“先喝酒吧!”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注意不错,酒能乱性,伊人红瑾定是想在酒后享受美妙的旖旎风光。这是自伊人红瑾亲口答应原谅后的第一次,所以除了刺激还有别样的感觉。我捉过酒杯,便是一通猛饮,看伊人红瑾小鸡啄米似的喝法,有些心急,照此喝下去,董卓进来,她也不可能有醉态。 这么一想,我也失去等待之心,两手一伸,立刻把小瑾抱在怀里。她微微挣扎着,娇羞的模样与以前不同,以前她虽羞涩却有大胆作风,今日却全是羞意,脑袋拼命向我怀里缩。也难怪,换了我是女人,见到自家相公的另外几个妻妾并想到日后和睦相处,也会在这个时候不好意思的。 女人不配合,蛋疼。 名言! 尤其是一向主动的女人不配合。 我脑袋转了几转,鼓励道:“不要羞。”顿了顿,又道:“相公近日功力不俗。” 伊人红瑾哧地一笑,“什么相公?跟你那些野女人叫惯了吧?”说到野女人,她又起幽怨。我嘿嘿笑着,封紧她噘着的小樱唇。衣服虽未换成金缕宝衣,但轻易褪掉实不是什么难事。 “呸!” “?”伊人红瑾配合舒展的娇躯猛地顿住,茫然地看着我。 我警觉地看向门,觉得如果是董卓,他早就哇哇叫着冲进来了。蓦地,我想到我的克星,煮酒。刚才他还骂我,我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急忙将伊人红瑾露在外的肌肤包紧,暗恼,煮酒这厮看小瑾的身体倒是不含糊。如果不是刚才与他对过话,指不定他会从头看到尾。 果然,我没有猜错,煮酒隐有惋惜的神色,分明后悔刚才与我说话。 伊人红瑾双目喷火,狠狠盯着煮酒。煮酒讪讪笑道:“你不要这样看我,刚才师父与他交流半天,我怀疑他是有意这样的。” 伊人红瑾螓首微转。我摇摇头,道:“算了,不要跟他争辩,免得惹恼把你身上的金甲衣去掉。董卓可是抱着希望来的,他对你不怀好意。”我摸摸小瑾的酥胸,煮酒骂道:“世风日下,不知道师父在上面吗?”伊人红瑾也迅速地打掉我的手。 跟伊人红瑾**不多时,外面便传来王允阿谀奉承之言:“感谢大人来寒舍赴宴,小女已在屋内久侯。” 董卓呵呵笑道:“司徒给老夫准备的沉重礼物可妥当。” 王允一下想起“刺”的事,婉转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小女其他地方俱准备好,至于刺吗,还得大人亲劳。” “勤劳?对,勤劳,勤劳。” 门一推开,王允就一脸惊恐状,“咦,温侯什么时候潜来的?” 我日! 我翻眼看看王允,也不便当众戳穿,小瑾对这个义父还是蛮有感情的,反正董卓现在对我有成见,也不差再多成见。董卓脸色登时阴沉之极,刚才乐呵呵的笑容一刹那消失的干干净净,指着王允的鼻子,怒道:“给我一个解释。否则将你家满门抄斩。” 王允跪到地上,急呼:“丞相明查,司徒绝无其它之心,屋中正与小女商量如何招待大人。听闻家丁呼喊,便急急奔出,实未想到无耻的温侯会来横插一脚。” “噢,是这样的。”伊人红瑾可能觉得王允所做丢份儿,站出来解释道:“刚才小女子身体不适,但又闻大人亲来,便准备出去迎接,谁知一出房门便被一刮狂风刮倒。幸好,温侯及时出现,将我搀回屋内。” “搀回?”董卓三角眼瞪起,狠得咬牙切齿。伊人红瑾暗暗苦恼,搀回怎么了?但此关键时刻也不能硬来,改口道:“劝回。” 董卓两条倒钩眉紧锁,推断着王允迎接他的时间,又问我:“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两者结合,他觉得也不可能有什么发生,于是喝令我退出去。我站着不动,董卓咆哮一阵,觉得打不过我,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咳嗽一声,道:“周太医,过来。” 周太医?我怔了一下,不明白董卓请周太医来干什么? “小蝉,上次你说月事来临,老夫苦想几日,决定让太医给你医治一下。” 我与伊人红瑾相视,两人差点疯掉。 我抬头看周太医,惊异地发现居然是逍遥船的小周子,他向我连连挤眼睛,我立刻明白这又是煮酒的馊注意。只见小周将毛蝇一头系在小瑾腕上,另一手装模作样地捏了半天,忽然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与董卓齐声问道。 “怀孕了。” “怀孕了?什么,怀孕了?”董卓栽倒地上。我虽然诧异,但没有慌乱,长安路途的那辆车里我与小瑾有过嘿咻的,难道是那次?我要当爸爸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四十章 斩董卓 “恭喜丞相,贺喜丞相。”王允急急跪下,连向董卓道喜。 董卓两只眼睛要瞪出眼眶,承认吧,这孩子不是他的,不承认吧,在司徒面前没有面子。要知道伊人红瑾这些日子是一着跟着他的,如果红杏出墙这等事传扬出去,他董卓有何脸面统领大军?别人都会指着他的脊背不屑地说:“这家伙连自家女人都看不好,怎能指挥大队?” 这样的硬伤势必引得袁绍这些诸侯鄙视,到时必然卷土重来。最关键的是,伊人红瑾怀孕了,他却连她的手握都没有握过。董卓脸色极差,拼命将头压到地面上,可能是不想让众人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我看向伊人红瑾,她微有惊愕,两只手贴着肚子揉来揉去,有些不相信怀孕了。我下意识看向小周,他一脸认真,还肯定地向我点点头。 我有莫名的兴奋,浪荡惯了,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做父亲。一时失态,便一个箭步过去,捉过小瑾的手。 “咳,咳……”小周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里一动,虽说不怕董卓,但毕竟他大权在握,如果真的发飙,我实无把握突出他不惜人力物力的包围。 这时,董卓也抬起了头,看到我与小瑾紧紧握着的手,立刻扭过脑袋,装做没有看到,只是他的气息有些不均匀,像野兽狩猎时喉咙的威慑低吼。好在王允这个外人存在,他没有再露过多的愤怒。 毕竟,我跟他是“父子”,“共玩一女”这种“家丑”实在不适合外扬。 “吾儿,汝是不是把汝娘的手捉得太紧了?”董卓见我不撒手,轻声哼道。 我神情错愕,汝娘?伊人红瑾强忍着笑意,也被董卓这句滑稽之言弄得脸红。 “爱妾。”董卓温柔地伸出手,“我不会在乎你的过去。啊……” 董卓一触小瑾身体,立刻龇牙咧嘴,倒在地上,痛苦地嘶喊着。 “混帐东西,连母后也要上。”一阵保持沉默的小周忽然猛地一甩袖子,怒骂我,“就算伊人姑娘是后母,可终究是母亲吧。”骂过,悲叹吕布是要气死董太师啊,“太师,太师,看开一点吧!” 噗嗤! 董卓直起脖子,一道鲜血喷射而出,洒到地板,很快变得气若游丝,“酒、酒……我要喝酒……” 小周急道:“太师,你万万不能喝酒。” “酒……” “丞相,有一事司徒不解。”王允神色古怪地看着面色差到极点的董卓,“丞相喜得贵子,为何不乐反痛?臣实在不解,难道丞相不想要孩子?” 一个“贵子”一个“孩子”,两个份量很重的字眼,彻底将董卓摧残到心房承受的极限,哇哇连吐三口散发着腥味的污血,直直地盯着我,“你、你……” 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说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煮酒立刻从梁上跳下,伸手到董卓鼻端一探,笑道:“妒火攻心,趁他失魂落魄之时,将他体力耗尽,小周快些带他去郿坞,急令小桃红施展。使其醒来,痛苦地发现他已非男人。” “遵命。”小周将药箱一扔,抱起董卓,一阵风地跑出房间,很快消失不见。 煮酒拊掌笑道:“恶贯满盈,在人生尽头终于爱上一个女人,却又深尝她怀别人孩子。让你悲痛欲绝当中,自曝自弃,风流郿坞,小桃红必将致尔等精毁人亡。哈哈!” 朦胧中剥夺男人权利?我倒吸一口凉气,实是佩服煮酒的毒辣,都是男人何必这么狠心?当然,我心里还是蛮兴奋的。 王允也是满脸兴奋,建议煮酒立刻将董卓斩杀。煮酒哼了一声,道:“失恋之苦失性之苦只是开始,我要他享受猪狗不如的生活。” 我紧紧将小瑾搂在怀中,觉得东汉无碍,接下来即将无所忌惮。不过,想到董卓居然深深爱上我的女人,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伊人红瑾茫然一阵,才将纷乱的一切条理弄清,用手撕了我一下,小声道:“看到了吧,还是有人喜欢我的。” 小瑾的迷人让我心醉,不顾煮酒与王允在身边,迫不急待地将她抱在怀里,便是摩擦。不多时,身体已经发热,产生了剧烈的本能反应。伊人红瑾脸腾地红成一片,煮酒与王允也是尴尬。王允小声道:“温侯也太色了点。” 煮酒看我猴急的样子,两眼在伊人红瑾身上停留了片刻,问我:“你是怎么看待山娘的?” 我气恼他捣乱,回头看小瑾,她微微发红的娇脸却没有为山娘的存在有太多怨言,只是捉我的手更用了些力,偶而用指甲轻轻撕一下。 “我……喜欢她们。” 煮酒看似无意地问:“与伊人红瑾相比,喜欢谁多一点?” 我没有多想,“小瑾。” “哼。”煮酒两手交叉背至身后,“这么说,山娘就是附属品了?” 我正待开口,忽然想起山娘与煮酒的关系,心情不由复杂起来,眼前这就是我岳父? 煮酒看我对小瑾太过依恋,哼哼着:“小心烧鸡,小心烧鸡。”本来我已打算将两位岳父赶出去,好好跟小瑾亲热一番,煮酒的话如一泼冷水从头浇下,熄灭了我丹田的火。 “一个时辰。”煮酒拉着王允走到门口,顿了顿,对我说。 我立刻激动的热泪莹眶,转身便将小瑾抱到内室。小瑾配合地娇喘,嘴上却蚊蝇道:“小心孩子。” 爱情可以让人忘记时间的流转,如果不是煮酒在外连声咳嗽提醒,我差点当着小瑾的面燃烧起来。时间的最后,小瑾很奇怪,诧异地打量着我,狐疑道:“你的体温怎么……” 我不想解释自己现在这方面的生活掌握在煮酒这老东西手中,只是慌张地离开她的身体。伊人红瑾面罩愠色,怒道:“你太不负责任了。”我有苦说不出,这时,煮酒哈哈笑着,敲门。伊人红瑾瞪了我一眼,黛眉皱起,道:“以后一个星期你要陪我五天。” 我差点一头栽倒,不过,如此诱惑之言多少让我感动,亲亲小瑾的脸点头答应。 “小瑾,收拾收拾,随我到郿坞。”煮酒进来看看衣裳不整的我,向牙床里的伊人红瑾说道。我一脸诧异,“师父,你不能没有人性吧?”我与小瑾刚刚合好,他就又提出这等建议,有点无法接受。伊人红瑾也满脸不情愿,向我投以一瞥,意思是跟你师父说说,我不想见董卓,整天对我色迷迷的。 我还未开口,煮酒大喝一声,道:“好,不要她走也行,你难道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 “?”我茫然看着他。 “烧鸡需砍。”煮酒做了个动作。 我恍然大悟,心里咒骂煮酒,董卓的一条跟我有屁关系,干吗牵到一起?但又不能不答应,只好勉强地向煮酒点了点头。 “孩子,见到太师要好好待他……”王允朝起身的小瑾叮嘱着,我讨厌王允的假冒伪善,暗暗攥紧拳头,煮酒斜着眼打量我,“你想毒打岳父?” 王允摆摆手道:“不怪温侯,只要他深爱小女,老夫无怨。小瑾,要你待太师好是要他对你的爱强,这样他死的时候才会更痛苦。” 我与小瑾相视一眼,俱不能理解老人的想法。 郿坞那边,董卓整日醉生梦死,原本肥胖的身躯渐渐消瘦。他也很少见伊人红瑾,常对身边的人说:“老夫不想看见伤心。” 一个女人的好常常可以让男人忘记别一女人的好,有小桃红绝世身段,董卓对小瑾也少了些不轨之心。男人对女人的牵挂无非于此,小瑾在安静的环境肚子慢慢大起来。我在梦里常常梦见伊人噘嘴问我:“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就这个问题我问过山娘九公主以及夕泪,三人都表示如果小瑾生了女娃娃就休掉。 我暗暗苦恼,因为我本人还是喜欢女儿的。我试探地问九公主,“如果你生了女儿怎么办?” 九公主立刻撅起她的**说:“董太后活着的时候常对我说,大pp生男娃娃。我才不会生姑娘。”我狠狠在她**上打了一掌,搞不清她们的想法。 王允在密切计划着诛杀董卓之事,拉拢了董卓身边的李肃。煮酒看王允对董卓恨之入骨,没有发表观点,不过却暗下对我说,“董卓这样死掉,有违我初衷,我的目的是用这一生陪他玩下去。” 我会意,忙道:“师父有事求徒儿就不要拐弯摸角。” 煮酒笑了笑,抚摸我的脑袋,“不枉我把山娘许配于你。”当下吩咐了我具体实行的办法,并特意加重烧鸡一事。 次日,李肃引十数骑,前往郿坞,谎称献帝欲将帝位禅让太师。当时董卓体无一力,是硬被旁边的扶起的。听到这个消息,他微微一愣,随即看了一眼狐媚的小桃红,然后淡淡对身边人道:“吾今将为天子,把小蝉唤出,看她愿意与我走否?”顿了顿,又道:“皇后这个位置永远为她留着。” 伊人红瑾急于见我,点头答应。出行前,董卓盯着小瑾凸起的肚子,怪不舒服,尤其是想到如此美人他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连声怒骂禽兽禽兽,继母竟能如此,“好一对奸夫**。”李儒会错意,冲上去,对准小瑾肚子就是一脚。 听到这个消息,我雷霆大怒,不去管煮酒要董卓当众出丑之事,带领狼军浩浩荡荡杀出城门外,打算要在风沙弥漫的郊外将其截杀。 匹夫之勇,兵家大忌。 董卓发现情况有变,急令李儒左侧正面主攻,郭汜侧进。这下我有些慌了,不过董卓肥胖,加之马蹄四起,董卓慌乱中竟跑到我的面前。我看小瑾安然无事,一阵庆幸。 “吾儿,你可来了!”董卓见左右俱兵,索性装起了傻瓜,一脸的“父子情深”。 我冷冽地盯着可怜的董卓,一语不发。董卓一脸讪笑,小心道:“为父已将伊人姑娘送来,垦请孩儿笑纳。” “赤兔是我的,对吧?”我拉过小瑾,恨不能立刻将董卓砍死,但为其死的心服口服,我淡淡问道。 “?”董卓茫然仰视我半天,忐忑道:“对,是为父送予孩儿的” “可是你骑过。”我斜着眼打量他,发现他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又道:“小瑾是我的,对吧?” 董卓满头大汗,噤喏寒蝉。 我用力将方天画戟戳到地面,沙哑道:“可是你竟打算用……” 小瑾拉扯我,“你说什么呢,怎么听着很不舒服?” 我拍拍小瑾的肩膀,指着董卓道:“你还是人吗?” 董卓弱弱道:“以后不敢了。” “不敢了?”我狞笑,“我怎么可能相信你的话?” 董卓见势头不对,身边亲信不知逃向何方,而与他貌合神离的吕布这时又翻脸不认人,不时地擦一把汗水,小声向我求饶。我表情冷酷,慢慢举起方天画戟,觉得是时候了结心里一直恐惧的事了。虽说董卓没有实质性地对伊人红瑾怎么样,但精神奸y恕我不能接受。 “徒弟,记住我的话。”煮酒的声音在厮杀声中传来,带着几分急躁,可能是怕我一时冲动真将董卓斩杀。 董卓听到煮酒的声音,知道他生还的希望缈小,随手抓过一人向我扔来,同时敏捷地窜向人群。说时迟那时快,方天画戟如电即至,只听董卓呀地一声惨叫。我心里一紧,不会把他砍杀吧,这样在煮酒面前不好交待。 我急急奔过去,赫然发现董卓身影已趁茫茫夜色消失,只有点点鲜血落在地上,旁边是我梦回牵魂的烧鸡。我激动的热泪莹眶,方才那一戟刻意瞄准……不管怎么说,自己这次冲动并没有完全以失败告终,至少在煮酒这方面可以交待下去。至于王允,我懒得理会。煮酒阴着脸走来,质问我为何将他的仇恨这样除掉。我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董卓的物事。煮酒脸色好转,道:“罢了,罢了,算你小子有福气。” (第三卷完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一章 月老 战斗结束。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董卓失踪了?”王允脸色煞白,四肢发抖,“这、这……可如何是好?” 煮酒闷闷不乐,独坐长桌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阿诗,阿诗……” 我怕煮酒有什么闪失,提醒道:“董卓未死,师父……” “我不会自杀的。”煮酒打断我,“我还要监督山娘是否幸福,你也看到师父性子,虽然疯颠,但有仇必报。如果山娘有丝毫委屈,董卓**消失就是你的下场。” “杨大人。”旁边的小周与小李齐齐向前跨了一步,“我们欢迎你加入。” 虽然吕布声名鹊起,但此二人还是喜欢叫我杨大人,可能是觉得这样亲切,或许是讨厌吕布杀戮之性。我心下怒骂,这老东西倒是不含糊,对我都如此毒辣。 煮酒拍了拍我的肩,然后从怀里掏出逍遥散,极是严肃道:“山娘伺候了你这么多天,希望你也不要让她失望。” “岳父?” “叫我煮酒,或者师父,岳父这个称呼让我心里发毛。”煮酒一脸正色,“哼,不要以为我是傻瓜,以为伊人红瑾跟随你,你的生活就只有一个人。别怪我没叮嘱,如果让我得知你多数时间陪着伊人那个疯丫头,我就把这个护身符取走。“煮酒说着从我脖中扯过红丝系着的某个宝物,威胁道。 我木讷盯着挂在脖子的东东,眼角抽搐,实未想到煮酒想得如此周到,竟施以恶毒咒语将董卓的一条成为我日后风流的支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痛着、并快乐着? “董卓失踪了?酒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王允扑到地上,抱着煮酒的双腿,痛哭流涕。 煮酒一脚将王允踹开,鄙视道:“德性。”然后拍了拍裤管,“就算他活着,他能混成张让那种水平吗?”王允结结巴巴道:“可李儒,郭汜等人如果以此谋划反……” “先发制人。” 王允茫然半晌,恍然大悟,急忙吩咐朝中百官。可惜,李儒郭汜等人不是白痴,早在董卓遭遇不测,他们已经领着飞熊军奔向凉州。 至于极尽奢侈的郿坞众说纷纭,多数人觉得如此有伤风化之地必须灭其痕迹。我举起双手表示反对,立刻招来数十人白眼,低声交流:“有其父必有其子,果是y荡之极。”y荡没错,但众目睽睽之下,我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在心里暗暗可惜。 煮酒看出我的打算,悄声道:“你怎么不请命充当灭坞先锋?” 我心中一凛,还是岳父了解我,妈的,这、这样的岳父也太厚道了。当下走出人群向王允表达自己的意思。王允皱眉思索,左右看看,小声对我说:“小瑾交待过,说此处无事,让你快些回家。”我深感懊恼,煮酒咳嗽一声,道:“司徒,吕温侯疾恶如仇,你就完了他这个希望吧!” 众人立刻“切”了一声,疾恶如仇?哄鬼吧! 王允见煮酒出面,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加之制造董卓已死的假相还得拜托煮酒法术,干笑一声,叮嘱我:“温侯,那个、郿坞淫地,你可要好心把握,免得……” 我礼貌地向王允打了个长揖,“司徒多虑了。” 皇甫嵩忽然从人群中挤出,“司徒,我看这差事还是交由老夫比较好。” “年轻人精干利索,还是让温侯吧!” “老夫宝刀未老,绝对不比温侯差。” 支持我的与支持皇甫嵩的登时在大殿吵起来。 我跨出一步,冷笑一声,道:“嵩兄,你说宝刀未老……难道能敌过我的方天画戟?” 皇甫嵩脸色一变,默然退场。 走出大殿,我深深呼吸一口,抬头看看瓦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就如我现在的心情。妻妾成群的生活基本实现,男人皆有不满足之心,当然不能完全绝对我去郿坞就是奔漂亮美眉打算些什么,其实我也有自己的打算,狼军随我多年,皆都单身,我有心做一回月老给他们促成美事。 如果运气好一点,多邂逅几段感情也是不错。嘿嘿。我感觉下巴的口水横流直溢。 郿坞。 搜出黄金十万,白金百万,绮罗、珠宝、器皿、粮食、不计其数。我立刻将非狼军的队伍派出运车,等他们推着马车消失。我咳嗽一声小声对高顺说:“你有妻妾吗?” 高顺面色严峻,冷眼盯着郿坞丈厚的外墙,摇头。 “你不想有吗?” 高顺摇头,“有温侯,我足够了。” 这句话没有其他意思,但我还是打了个寒颤,然后命令道:“速速进去,选妻三人。” 高顺怔了一下,看看郿坞,激动道:“谢谢大人。” “不客气。”我摆摆手,想了想,道:“三个貌似与你身份不配,五个……呃,随你便,上限二十个。” 高顺被我的调笑弄得脸红,支吾道:“属、属下一个就可。” “一个?”我瞪起双眼,“少吧?” “不少。”一向冷酷的高顺这时有些窘迫。 不多时,高顺已牵着一个腼腆的女子出来,我留心了一下,那女子身体偏瘦,姿色中上等,在郿坞这种美女云集之地很容易被人忽略。脸部自然的秀丽带着脱俗之味,我猛地想到小乔,呆滞片刻,对郿坞的其他女子立刻失去兴趣。心里替高顺感到幸运,以董卓喜欢大波的性子,此女显然侥幸守得纯洁。 “大人。属下也想进。”张辽看高顺找了个清秀妹妹,厚着脸对我说。 我转过身,“你不是有小月吗?” 张辽僵住,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你不是有山娘”之类的对比。我犹豫不决,小月是小瑾的朋友,而且与我有过暧昧,虽很多天没有见面,但心里对她其实有淡淡的关心。张辽提出的问题让我左右为难。 最近,张辽对我也不再像往日那样,私下似乎常发牢骚。说我不给他高官做,一次酒后还隐隐透露我与小月有**。 人与人最可怕的就是猜测,可能是为缓和我与他之间的矛盾,我微笑着向张辽点头。 张辽领了三名女子,他对我说谢谢的时候,我真想一脚踹死他。妈的,小月以后怎么办?男人多是喜新厌旧,小月显然要受一段冷待。想起当初张辽求我将小月赐给他的信誓旦旦,我越加觉得爱情不太靠谱。 之后,狼军按照好色程度,按顺序进去寻常。为防止董卓军队兽行重演,我严重警告狼军,如有放肆者斩。为营造择偶的浪漫程度,我鼓励郿坞里的女孩子胆大一点,要主动出来,最好站在心意男子身边,这样美好的夫妻生活也不至于显得强求。 黄昏时分,狼军皆有配偶,甚者有人有好几妻妾,看她们和睦相处其乐融融的开心模样,我想起自家的事,暗暗摇头。伊人红瑾虽说加入我的家庭,但与生俱来的“叛逆”还需要很多时日调和。 次日。 煮酒用法术给百官制造了一场视觉奇迹,董卓“尸首”在雷电中劈成肉屑,膏流满地。至于董卓家人不分老幼皆被王允屠杀。大家奔走急呼:痛快。这样也满司徒王允心愿,将心怀不轨的李儒等人“扶董策反”之事少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我喝得酩酊大醉,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 所有的担忧如云消散,我也无再跟随什么鸟人继续自己的人生。 我暗暗计划着自己前途蓝图,悉心处理好妻妾间的关系,如果处理的好,就趁机追追小乔。反正到现在她也未嫁给周瑜,我感觉还是有希望的。 至于由猛男蜕变的非男董卓,我想煮酒会处理好,我在郿坞没有找到小桃红,想必紧随其左右。 “醉了?”煮酒醉眼朦胧,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有。” 煮酒又从怀里取出逍遥散,塞到我怀里:“没有好,半醉的男人很招山娘喜欢。” 我知道他的意思,摇晃着,在大家的欢笑中,走向我幸福的家。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章 结婚仪式 吕府。张灯结彩。 煮酒笑容可掬,满脸醉态,旁边山娘喜极而泣。 父女相见,九公主与夕泪也很激动。煮酒心情舒畅,热闹心情严重,建议举行一个结婚仪式。伊人红瑾怔怔打量悬挂飞檐的大红灯笼,又回头看看满脸喜悦的众姐妹,脸上有股怪怪的表情。 我小心地观察着伊人红瑾,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确实这样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一时不知所措。尴尬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喝醉了”,当下迷着眼一笑,一切交给煮酒了。 煮酒反复叮嘱九公主夕泪,以后要对相公好一点,又说你们做妹妹的,在很多时候要把相公让给姐姐,说着拍拍山娘的肩膀。眼睛也偷偷地瞟伊人红瑾,两人之间矛盾严重。煮酒在后者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不自然地抽搐一下,咳嗽一声道:“这样吧,小瑾两天,山娘两天,九公主与夕泪一人一天。你们没有意见吧?” “我也要两天。”九公主黛眉皱起,有点不乐意。 煮酒搔了搔脑袋,想了想,忽然呵呵一笑,道:“我倒忘了这个。”说着又从怀里掏出逍遥散,我差点背过去,也不知这极品师父每天都做些什么,思想倒是有够猥琐,不过全为我幸福生活着想,倒不失可爱。 “吕布,哦,还是叫杨抗挺吧,抗?挺?好名字,有深意。九公主占有两个上午,夕泪占有两个下午,吾儿山娘占三天三夜,小瑾亦然。依次轮流值日。” 九公主想了想,欢呼雀跃,拍着小手,道:“好。” 煮酒正色盯着伊人红瑾,严肃道:“你有意见吗?”然后不等小瑾开口,他就用更严肃的表情说:“妇道是好妻子必备之条件,像山娘这样,像夕泪这样,九公主虽多些顽皮,但近来收敛。懂事的女人,相公最爱。”说过踢了我一脚,“是不是?” 我眨眨惺松的眼睛,嘿嘿笑道:“一切师父做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看就这么定了……” “咳咳……”伊人红瑾轻咳两声,趁煮酒大放厥词之时,向我投来复杂的眼神。 我装作没有看到,心里明镜一般地洞悉着一切的发生,暗忖:“我又不是傻瓜,一旦跟小瑾接上头,妻妾成群的香艳生活就有可能凭空生出许多讨厌的枝节。” “接下来,欢迎宫内舞娘出场,显舞。” 煮酒有意给我制造舒心,古服丽人以袖掩脸,在大火周围聚起,婷婷起舞。无董卓草蝇舞的香艳,但婀娜多姿却很感染人。狼军感激我月老之事,个个精神饱满,携带妻妾前来捧场。煮酒指着狼军妻妾,有意对伊人红瑾说:“以后要像她们,和睦相处。” 抓狂。我从伊人红瑾脸上看到这样的信号。 张辽与高顺按照煮酒先前安排,取出喜庆的大红礼服,然后吩咐她们妻妾给山娘九公主夕泪等人穿戴,只有伊人红瑾盯着摆在面前的喜服发呆。 我迷着眼看到,心里有些不踏实,正好看到静默的小月,急忙走过去,小声说:“小月,你跟她比较熟,过去帮帮忙。” 小月抬头看了我一眼,脸颊腾地变得红润,在大火的辉映,极是迷人。我心头一跳,倒后悔把她许配给张辽。小月眼神奇特,似乎带着一丝幽怨,走过我身边,蚊蝇道:“坏人,你这个坏人。”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月,苦恼她什么意思。张辽虽然没有听到小月说什么,但一对眼睛却不时地瞟来,脸色在大火中呈现绿色。我知道古代女子很重身子,但我不过是看了她一眼而已,用得着扯动情愫吗?我下意识地月露在外的微莫脖茎,说实话,小月的皮肤很不错,想到那天在王允府邸的美妙视感,我心里还是有点想法的。 “小月,过来。”伊人红瑾杏目瞪起,大喝一声。 四下忙碌的人立刻将目光探过,这下就算我与小月没有关系,也肯定有关系了。一是我与小月的距离,二十公分左右,这全怪我生性之故,落在古代人眼中,这自然已经是夫妻间的距离。二是小瑾的态度,换了是傻瓜,也看出那是老婆吃醋。 我立刻满脸通红,尴尬地向众人解释道:“大家误解了。”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在自掘坟墓,这种事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让人怀疑。小月羞涩时的样子也带一点淡淡的幸福,急急奔到小瑾面前,说出一句让我崩溃的话,“小瑾姐姐,他欺负我。” “喜服是不是做少了?”煮酒打量小月半天,问我。 日。 我不知如何表达,张辽的满脸喜悦早已化为乌有,这时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大火的背面,火光拉在地上的阴影有些落寞。 “呵呵,幸亏师父早有准备。”煮酒怕我不死,向小周与小李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又取出一身大红衣服,那朵夺目的红花让我小心颤动。 “呃,小月是张辽的妻子。”我看误解太深,只好如实说。 “日,不是吧,跟随董卓竟将此阴险手段也掌握。为师佩服,严重佩服。”煮酒一脸惊异,还夸张地打了一上长揖,“小月都叫出来了,张辽,你叫她什么?” 张辽面色阴沉,“贱内。” “人家叫贱内,你却叫小月,这么亲密的称呼……即便是董卓也得佩服。” 我一脸尴尬,早知如此,我就不找小月帮忙了,无心之矢,竟换来如此场面。低下头,连连向煮酒使眼色,妈的,不是给我举办婚礼吗?虽然我为人不迂腐,但如此雷人,再洒脱的男人也有点招架不住。 煮酒抬手在脑袋上连敲三下,自言自语道:“董卓**,我徒成亲,如果将小月弄过来,就是喜上加喜,不错,不错。” 我看再不阻止,事态就会越来严重。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伊人红瑾忽然站出来,“小月必须跟我,如果她不跟,我就不嫁。”我心头一凛,察看小月,只见她一脸幸福,羞怯地躲在小瑾身后,估计是对小瑾说了些什么。张辽猛地跪下,一字字道:“小人没有怨言。” 我神情错愕,直勾勾盯着小瑾,难道她刚适应古代一男n女的事实就已经超脱?在我狐疑不定之时,院外传来几声咳嗽,连声道:“好好好,老夫终于赶上吉时。”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转过身眼睛瞪起。这时,山娘与夕泪皆是眼睛一亮,兴奋叫道:“老爷。” ———— ps:吕布确实对部下的女人有过想法,是不是张辽……我不能确定,但自我推测,觉得是。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三章 妻妾成群 “亲家?”煮酒看到丁原,满脸惊异,失声道:“你的病好了?” 丁原笑逐颜开:“还谢亲家悉心疗养,虽未大愈,但喜闻吾儿婚姻大事,惊喜交加,不顾贱内反对,一路奔波总算没有错过。”说着向九公主深深一鞠,“公主,当初丧心所作,还请见谅。” 九公主见山娘她们俱是满脸喜悦,加之与我成亲,抿抿嘴,恭敬道:“老爷。” 我这个人不讲究仇恨,想想当初对丁原不客气的日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也向他说了声对不起。丁原大笑:“吾儿懂事,太懂事了。” “这位是?”丁原伸出颤抖的双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脸,眼睛却指向小月。要说两人毫无关系,有些站不住脚。不管怎么说,是在他那里遇到夕泪,邂逅山娘,还有高顺这位兄弟。我没有说太过难堪的话,轻巧地避开他的手,回过头瑾、小月。 两人四手相牵,一副永不分开之样。 我又回头去看张辽,他有点万念俱灰,看起来失魂落魄。我心里想,就算此刻不接纳小月,她回去也是受毒打,再者我与张辽间的隔阂可能就此造就,就算我放手也不可能挽回什么。好在我有颗聪明的大脑,尴尬地看了一眼张辽,小声道:“对不起。”然后做出满脸难色,看向伊人红瑾。 煮酒推了我一下,“没听见你父亲跟你说话?” 我拧过脑袋,骂道:“你不说话会死呀!” 山娘立刻扑过来维护起她父亲的尊严,批评我没大没小。煮酒幸福地笑着,“都说女儿是别人家的,其实错矣!” “她是我的丫环。”伊人红瑾黛眉轻皱,犹豫半晌,轻声对丁原说。 “丫环?”丁原扫向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质疑道:“我看是姐妹吧?” 伊人红瑾小脸红了一下,紧张一阵,发现周围人对男女关系俱与她不一样,也稍稍放心,不过看到我一脸贼笑,她还是有些不快的,哼了一声,应道:“不错,他老婆。” “好好。”丁原抚须笑道:“吾儿少年不学无术,今得诸位佳人红颜,定是我祖上积德。可能真是天意如此,路遇严氏,我就把她带来了。可喜可贺。”说着拍手三声,院外走进一位着鹅黄色的女子,眉目如画,一点胭红挂在薄薄唇边,在许多人注视下,她微有窘迫,但还地在丁原的“威逼”下,低低向我唤了一声:“相公。” 我木讷地应了一声,有种被幸福狂砸的眩晕感。 “孩子,孩子……”伊人红瑾与九公主激动,貌似带着颤抖的气恼之音。 “孩子?”我愣了一下,瞟到严氏腿部才发现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在那里不停地摇晃脑袋,触到我的眼神,她立刻招着小手,“爸爸。(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爸爸?”我心头一惊,觉得不可思议,我跟严氏可是初次见面,哪来的孩子,莫不是她……想到这里,我心里不悦,冷淡道:“你叫什么?” 严氏一愣,疑惑地打量着我,“你是奉先吗?” “不是,我是抗挺。”我一看严氏这副态度,更加不悦。 “噢,如玉,这就是你相公,不要多想了。”丁原咳嗽一声,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玉这个名字不错吧?” 话虽如此,但要我接受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还是颇有难度的。如果没有孩子,或许我可以看开一些。蓦地,我忽然想起这些日子一直做得那个古怪梦境,似乎在梦里给人怀过孩子。我细心留意严氏的面孔,更是一呆,此女子竟然跟梦中女人一模一样。 “这……这真是我的孩子?”我惊异地看着小女孩,鼻子眉毛像妈妈,嘴巴嘴巴像爸爸,越看越觉得匪夷所思。严如玉红着脸没有说话,山娘嗔怪道:“说什么呢你,怎能这样说?不是你的,难道她能自己怀上?”伊人红瑾瞟了一眼,然后看了看她的肚子,有意让我听见,“董卓的,董卓的……” 我白了她一眼,费心调理着头绪,煮酒在一侧小心捅捅我,悄声道:“是你的孩子,师父做得手脚。”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严如玉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原来如此。想想,这种事也只有煮酒能办到。但我又奇怪,煮酒做这些干什么。 “师父做了这么多,只希望你对山娘好一点。”煮酒说出心里话,有点脸红,可能觉得这样的岳父太过无耻。我连声说没问题。伊人红瑾极度不满,煮酒立刻气度不凡道:“如果你执意要小月嫁给抗挺,我就执意要如玉也嫁过来。” 好师父!我在心里感叹,省去我不少忧虑。 伊人红瑾左右为难,一张娇脸气得铁青,很想拒快刀乱麻地解决问题,但小月一脸可怜,非抗挺不嫁的坚毅之样着实让人心疼。小瑾与她相处时间最长,情知小月是个烈性女子,如果不是对我有深深的爱意,早在跟随张辽时就自杀身亡了。 想到此,我心里暗道侥幸,如果不是自己那一夜已将小月的心牢牢紧捉,小月现在可能已经香消玉殒。 为了小月幸福地存活下去,伊人红瑾咬牙答应如玉嫁于抗挺。 接下来,煮酒用大红丝绸扎起丝带,将我众妻妾缠绕,然后取了数块锦帕将她们娇颜覆上,在一段美妙的音乐声中,拜过天地。 闹洞房的时候,煮酒迟疑起来,因为岳父闹洞房这种桥段史无前例,而他这时又兴奋难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小周小李虽早已跃跃欲试,但煮酒不动,他们也不敢轻动。煮酒皱眉苦思良久,忽然一拍脑袋道:“我怎么把董卓忘了。” 我茫然看着他,不知其意。 “对,带上董卓,女儿也就不会怪我老来玩童,甚至会理解为抗挺解恨。” 我盯着喃喃自语的煮酒,感觉真是见了鬼了。我与妻妾洞房花烛他凑哪门子热闹? 不过听到他提起董卓,心里也有点莫名的快感,确实想用他喜欢的场面刺激一番,这样无疑会将这个无耻之徒伤到最深。 董卓烧鸡被砍,但没有砍掉他的本性,小桃红从一侧将他拉将出来,他的眼睛就牢牢锁在伊人红瑾胸部,心头的不甘心从脸上透出,两眼冒着肆无忌惮的y光。 “左右皆嘿咻,左右皆感情。师父羡慕你。”煮酒厌恶地看着煮酒,故意挖苦,“不像某些人,嘿咻已成往事,感情已到尽头。” 董卓暗吞口水,一脸黯然,慢慢低下头,一语不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四章 新婚之夜 “把董卓牵上。”妻妾们齐齐走向内室,我回头对煮酒眨了眨眼,他笑了笑,道:“早准备好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根草蝇向董卓脖茎一套。 我呆滞地看着煮酒,也太极品了。 看到妻妾整齐有序的款款步伐,我激动的热泪莹眶,小心儿有点按捺不住,怦怦着几欲窜出胸口。直到走进房屋,我才意识到面对着什么样一个局面。 伊人红瑾拉着小月坐在牙床,山娘九公主夕泪,还有托梦怀孕的严如玉分散在屋里各个地方。貌似“团结”,实则暗流涌动。山娘九公主夕泪三人关系相对好一点,伊人红瑾与小月也很融洽,只有严如玉孤身一人,看着她的孩子,洋溢着母性的慈祥。 伊人红瑾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有点无法接受。 我伫立在门口,摸着鼻子,然后果断地走向严如玉。我不希望她刚来就被人孤立。 “睡觉吧!”伊人红瑾神色淡淡,语声带着一股冷意。 “要不打打麻将吧?”九公主一听伊人红瑾话中有话,红着脸道。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打麻将?抽签决定?我又没有病,赶忙向煮酒使了个眼色。煮酒咳嗽一声,道:“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一起来,一起来……” “无耻。” “下流。” “卑鄙。” “滚。” “爹爹,你说什么呢?” 一时莺莺燕燕,煮酒被她们骂得满脸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干笑一声,牵起董卓仓皇离开。 屋子里很快变得静谧,只有如玉那个宝贝女儿,嘻嘻笑着,口齿不清地说:“妈妈想爸爸,妈妈想爸爸。”严如玉小脸刹地红成一片,有点尴尬。我抱起女儿,亲了亲她的脸颊,同时斜着眼瞟如玉,结发妻子?我骨碌碌地在她身上转动,怎么看起来比九公主都要小上几分?“呃,听咱们女儿说你很想我,你是如何想我的?”我压低声音,一脸坏笑,咧着的嘴巴已经移至严实的胸部,嘿嘿道。 “别听她胡说。”严如玉小声说着,便过来抢孩子,我心头一凛,两团清晰的柔软紧紧地抵上我的手。严如玉小手一伸,从女儿身下穿过。因为新婚之夜,又不像过去那样有闹洞房的喷血友人欺负,所以我没有穿过多的衣服,甚至没有穿内裤,而女儿所处的高度恰巧在我凡田之处。严如玉这一出手,自然碰到我的要害。我愣了一下,不是吧?这么直接?打量如玉绢秀的相貌,心里不免窃喜,看她茫然无知的模样,应该还不懂男女之事。换句话讲,这个女儿真是煮酒以梦所致。虽然有此妻妾已经心花怒放,但一刹那遇到这么多守身如玉的女子,还是有感激的。不管男人有再大度,但皆有处女情节,这一点是不变的。 “咦,相公上床怎还带武器?”如玉睁着眼睛奇怪地看着我。武器?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如玉忽然呵呵一笑,“不要带这东西啦,董卓已死,相公不必草木皆兵。臣妾这就给你取出来,以后相公不要与妻妾们睡觉时带武器。” “#¥%…%*?~” 如玉轻轻用力向外拉了一下,见我表情古怪,停顿了一下。我瞟了一眼伊人红瑾,她们一时还不能反应过来,都等着如玉向外取武器。正如她的名字,如玉有双绝美的手,很柔滑,也很灵巧,见隔着衣服取不出来,聪颖的大脑立刻指引她小手越过丝绸向里进攻。在我犹豫的当口,身体一颤。 “咦,有点烫手。”如玉一边向外拉,一边惊讶说。 伊人红瑾脸色犯疑,很快变绿。古代衣物的奇特性,加之我与如玉面对面,一屋子妻妾愣是没有看出两人在干什么。 我小声对如玉说:“轻点,轻点。”妈的,你要给老子扯下来?如玉倒也听话,动作轻缓了许多,差不多盏茶时分,如玉终于感觉到不对头,回头看了一眼,道:“姐姐,过来一个,我取不出来。” 山娘怪道:“新婚之夜,你装武器干吗?”说着莲步轻动。 “我来吧!”伊人红瑾面带微笑,但眼神里的冷意,让我心惊肉跳。 伊人红瑾走过,极是鄙视地看了一眼如玉,狠声道:“奸夫**。” 如玉感到莫名奇妙,但看伊人红瑾容貌绝代,气势上弱了几分,噘着嘴巴小声道:“干吗骂人家?啊,有水,有水……” 我飞快地将如玉的手捉住,赶紧在自己的身上擦拭。妻妾诸人皆是过来人,这时恍然,俱是紧咬嘴唇一副气我“不是人”的羞怯样子,似乎在说“相公真是无耻,竟这样欺骗如玉”。只有伊人红瑾满目含煞,我厚着脸,讪讪道:“小宝贝嘘嘘了。” 不待她们质问,又道:“师父不是说,一起睡吗?难得新婚,我觉得师父的建议其实挺好的。” 少顷,有人低声骂:“无耻。” 我心里又跳,说话者乃全体妻妾,显然不耻我刚才所做。我抬头看看山娘九公主她们,倒觉得不是问题,深吸一口气,迎向毒辣看我的小瑾。两人对峙半天,她脸色愈加煞白,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心里接受与身体接受其实是两个不同的层面。情知再多的解释也无用,于是抬手,一掌,房间传来呀地一声惊呼,齐声道:“你怎么把小瑾打晕过去?” 我神情肃穆,“她不配合。” 妻妾们骇然,她们越怕,我就越有把握。对付不同的女人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山娘她们是要哄的,而小瑾这样——是要“打”的。 淫才,淫才! 我想董卓如果目睹定然也会竖起大拇指动容。 新婚之夜,断然是不能分居的,一个也不能。 我这一招,妻妾们也乖顺了许多,我继续做出威严之相,咳嗽一声道:“如玉站在床前,先学学。” 如玉捂着嘴巴,瞪大眼睛,显然刚才的事她隐隐也猜出大半,愕然一阵,满脸红晕。幸好,对我有着莫名期待,没有离开。我走出房屋,将宝贝女儿交予丫环,转身回去,里面已然横陈春色。 我,小瑾,山娘,九公主,夕泪,如玉,还有小月,开开心心度过东汉以来最香艳的一个夜晚。可惜的是小瑾昏迷,无法感受那份热闹的美妙。 当期待变成现实,是人都会感到幸福的。 伊人红瑾得知一切已成定论,无法改变,也就半睁眼接受了。想想煮酒提出的轮流值日,倒多余的可笑。不过也不是纯粹没有用处,我给妻妾们细心梳理了一个日程表,看她们高兴的样子应该很欢喜。 …… 我掀开被子,伸了一下懒腰,迷眼一看,春色无边,牙床外雪白的帘子垂下,深感古代别有洞天的妙境。也许是我太强了,她们睡得很沉,我将九公主盘在我身上的腿轻挪开,碰到富有魅力的柔软,心里又一阵痒痒。山娘的胸部在被子半掩之下,异常抢眼。夕泪即便在睡梦中娇脸仍红成一团,均匀的呼吸一声声荡漾,如玉身下点点胭红让我不能自禁,同时抓狂不已,女儿都生了,还……想到自己的极品师父,哭笑不得。看到小月安祥而幸福的睡姿,我有点担忧张辽,不会真在日后将我捆绑到曹孟德那里来,以后要小心谨慎。 我怔怔盯着伊人红瑾,两只微微蜷缩的美腿透出幽幽神秘,半侧的身子,想想昨晚满目煞白悲痛欲绝的表情,再看看她现在……有点感慨。从宏观的角度,在古代这就是正常,但从微观上看,我对不起她。 难得原谅,这可能是我深爱她的理由吧! 我欣赏着妻妾们美艳的睡姿,看到小瑾轻颤的眼睫毛,我心里一动,随即露出会心一笑。 我小心出手,分别将其它人点晕,轻轻将小瑾抱起。她身子一颤,不敢睁眼睛,不是怕我,而是怕看到眼前场面,至少这需要一个过渡期的。 我解开小瑾**道,她蓦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也直直地盯着她,最后她将头一偏,扭向一侧,瞥到山娘大胸,红着脸收回,瞥到九公主长腿……四面皆是胸器……再遇到我的眼神,她有些慌乱。我忘情地舔舐着她性感的锁骨,顺着修长的脖茎、下巴、碰到她的嘴唇,我分明感觉到她小心狂动。这是一个无声胜有声的场景,说话只会让双方尴尬,昨晚我可能真的有点无耻,但没办法,不无耻,以后这家还不乱了天? 伊人红瑾终于张开了嘴,洁白的牙齿来不及让我高兴,左肩便传来一阵刺痛。我生生忍下,直到她心疼地松开小嘴,我轻抚其长发,柔声道:“如果舒服,再用力一点。” 伊人红瑾神色幽怨,瞄了眼我的下面,说:“是吗?” 我眼角抽搐,嘿嘿干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伊人红瑾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周围,我用眼角的余光瞟到,她在察看其他人睡着没有,半晌,她可能觉得我这种做法有点可笑,或者说小可爱,有点忍俊不禁,随后略带感慨地轻叹口气,忽然一展身子躺到床上。 我正思考要不要离开,伊人红瑾忽然一伸手将我拉下。 ……狂风爆雨……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五章 迟了一步 伊人红瑾在强悍的进攻下,香汗淋淋,幸福地拥抱着我的手臂安然睡去,她睡着了,我却睡不着,换了是别的男人也定然睡不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萎靡下来的东东,喜忧参半,喜在年轻,忧在常人。倒后悔仓皇穿越,如果早知道小瑾这么大度包容,我就该从容地带些weige再让那个神奇和尚踹脚。 好在,有山娘这个尤物,看看她半掩半露的酥胸,不得不狠狠地说一声:谢谢。 没有她,鬼才知道我现在还活着不活着。虽不是夜夜征战,但隔一**就众妻妾齐上,是男人都受不了。 我懒洋洋地跳下床,走出内室,盯着摆放整齐的洗脸用具,旁边俏立的丫环恭敬行礼。我盯着丫环绯红的脸颊,暗暗思索,估计昨晚的事她们应该知晓了,瞟瞟她们随时准备擦拭我身体的小手,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如果不是身体力行,差点当场乱搞起来。临界的yy中,我想到日后,不能自已地笑出几声,嘿嘿,你们都是我的。 当我婉言谢绝丫环们服伺,她们竟一脸煞白,惊惶跪地,求我不要抛弃她们,虽说有夕泪在前,但仍然感到莫名奇妙,一通心惊肉跳后,狠狠骂了句,妈的,这古代社会也太他娘的变态了。 天色尚早,洗濑之后,晨光才微微探出头,我披了件鲜艳的披风,走出闺房。一路行走,一路想,伊人红瑾在身边,我对未发生的事也多了几分知情,按照她的说法,接下来我这个畜生就要去投奔袁术。 投奔袁术?我哑然失笑,投奔曹操倒是大有可能。 “昨晚舒服吗?”耳边忽地传来一声突兀语声。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有短暂的木讷,继而尴尬异常。张辽脸色阴沉,但又毕恭毕敬,很奇怪的态度。我赶紧双手护脑,免得砖头等物砸过来。张辽诧异盯着我古怪的姿势,狐疑道:“大人,难道不舒服?” “噢,挺好的。”我不自然地扭动脑袋,暗忖:古代女人好,古代男人更好。“你在这里干吗?”我看张辽眉毛结霜,嘴唇发紫,关心道。 “守了一夜。”张辽略带怅然。 “呃,那个爱情这东西不能勉强。”我干笑着,“如果你真喜欢小月,这无疑是爱的另一种表达。” 张辽嘴角抽搐,握刀的手差点冲动砍过来,可能他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我也感觉自己有点无耻,幸好高顺及时走来,“大人。” 我点点头,“狼军的兄弟们可好?” 高顺脸孔莫名一红,干笑道:“好。” 我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摇脑袋,跟我当年差远了。 “师父早啊!”远远地便看到极品师父,哼着小曲在大院里溜达,我急忙打了声招呼。伊人红瑾安然归宿,煮酒心愿了结,双方的心情都不错。煮酒看到我,嘴角上扬,勾勒的笑容yin荡之极。看到煮酒这副面相,我忽然觉得有必要给师父打个小妞。 “哎哟,这不是董太师吗?”走过去,我故作惊讶,直直盯着趴在地上的董卓。煮酒用草蝇牵拉,淡淡道:“叫小仲子。” 小仲子?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想起董卓的字,仲颖。我呵呵笑道:“这下小周子与小李子有同伴了。” “抗挺。“煮酒将草蝇向外放放,董卓立刻向外趴了几步,同时举起左右手捂紧耳朵。我看董卓一气呵成的动作,寒颜,同时也惊叹煮酒整人手段,活该,谁让他抢阿诗? “师父想跟你商量件大事。” 大事?这两个字让我涌上一种不妙的感觉,煮酒一旦认真起来,肯定对我不是好事。我没有果断地拒绝,因为惹恼他,后果是严重的。 “师父说哪里话,不要用商量这个字眼,直接吩咐就行。” “好。”煮酒喜道。 可过了好久,他却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惬意地喝着石桌美酒。最后他起身冲董卓**踢了一脚,“走。” “哎,师父……”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煮酒回头,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我身上冷汗直下,忐忑一阵,想起董卓已加入tj团体,实质性的伤害为零,暗暗深呼吸平息心头惊悸。 走出吕府,满街百姓皆露惊慌之色,脚步紊乱,东走西顾,加之清晨路面结冰,不少人摔倒在地,顾不得发出疼痛的尖叫,便又急急窜向远处。我急忙扯住一个女子,问道:“怎地大家……” “呸!”女子以为我要趁乱非礼,不等我说话,就狠狠吐出口水。 等我回过神,哪里还见得她的身影。我暗骂自己糊涂,董卓刚死,但战争未息,昨日大家有短暂的欢笑,但这不是永久。 想到昨晚嘿咻时打算归隐山林的想法,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当下打定注意,决定去王允哪里游说一番。王府的守卫都认识我,上次西院洗澡的事就是他们传扬出去的,所以看我的眼神极是崇拜。我含笑点头,径直步入王府。 “打来了,打来了……”我正欲向王允作揖,一人忽然飞快地从我身边穿过,急步跑向满脸含笑的王允,声音带着万分急躁之味。 “李儒他们打来了。” 我心里一凉,妈的,迟了一步,最担心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王允冷笑连连,“卓之跋扈,皆此四人助之。打进来好,打进来好,也省了我寻找之心、寻找之力。” 回报的士卒又道:“他们又带一封书信,跪求赦免……” “闭嘴。”王允骂道,“天下人皆赦,独不赦此四人。” “司徒。”我向前走了一步,“如果孟德在此定会收容……” “他算个屁。”王允暴怒之下,连曹操这等平日夸耀的英豪也一并辱骂,“速速挥兵……” “今天下大乱,司徒惹事一意孤行只能定混乱更加混乱,表面上似乎杀掉董卓余孽,实则增加更多的祸患……” “你这个流氓不要扯些文绉绉的话,老夫不想听。”王允确实动了肝火,否则他不能这么愚蠢地骂我。我握紧的拳头又松开,有种扑面迎来的打击感,好不容易冒出力挽狂澜之心,解救东汉乱局,王允又是这么一副态度。 当下,撇撇嘴道:“算了,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女人身上。”话虽如此,心里却有点不甘心,穿越回来难道就为享受一下妻妾成群的香艳?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六章 走吧,回房间 王允见我主张容忍,急令刀斧手将我轰将出去。 我好脾气地没有动怒,心下打着别的注意,既然王允这么迂腐,我何不找开明的人说此关键?对,游说三国。 曹操,刘备,孙权这些最后的英雄,大气量者必定会采取我的意见。不过,理智一想,觉得这种事颇有难度,三人皆在初级阶段,即便有心,也定然无力。 弄不好,倒会引来大祸。 不过,好不容易生出一点慈善之心,断然不可能因为眼前的挫折而放弃。 正当我苦思如何游说东汉时,耳边忽地传来几声闷吼。 “为岳父报仇,为岳父报仇……” “为太师报仇,为太师报仇……” 城外鼓声如雷,喊声动地,原先仓皇逃窜的人群早已干净,整条大街空空荡荡,冷风不时卷起地上枯叶,萧条之极。 我抬头看看城墙,戎装一身的将士手持弓箭,静待王允命令。 “为岳父报仇,为岳父报仇……”齐整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人的声嘶力竭。 岳父?我茫然四顾。 “大人,大人……”高顺从吕府奔出,满脸急躁,看到我安然无事,绷紧的脸慢慢舒展,“大人,以后请你不要私自行动。” 我笑了笑,“你我功力相比,谁高一筹?” “大人。” “哪你还担心什么?”我笑着,向他指指城楼,“岳父?你可知这是何人叫唤?” 高顺侧耳倾听半晌,道:“牛辅。” 我看已集合完毕的王允大军,暗道不妙,他肯定忘记董卓还有一亲人。所谓亲者痛,仇者快,若是两军交战,牛辅这个丧失岳父的中郎将,必然是抱着破釜沉舟之心。 “滚开。”王允骑着高头大马走来,懒得看我,大声怒骂。 我拉下冲动的高顺,道:“算了,算了。”表面上我神情淡淡,无所谓他人辱骂,实则心里窝火的要命,觉得王允有些过分。看他高傲的德性,我忽然想起此人不日就要死去的史料,心里冷笑,向高顺挥手,两人一同走进吕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妻妾们已经醒来,聚在院落中央的池塘前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像极春天自由的小鸟。 九公主一脸幸福,双手抱胸做憧憬状,“今天晚上是我跟山娘人伺候相公。” 其他人等齐齐啐了一声,伊人红瑾更甚,骂道:“贱货。”声音并不大,但我与高顺皆是学武之人,耳力自然高人一等。高顺一阵错愕,满脸尴尬,仓皇向我说声还要训练狼军,便欲离开。我瞟瞟丫头们聚集之地,对高顺说:“传令下去,准备行装。” “大人,出什么事了?” 我叹了口气,道:“长安危在旦夕,不是久留之地。你下去准备准备,以后我们可能终日都在流浪中。方才从王府出来,我忽然生出一个注意,游说诸侯,除却战争。” 高顺虽然没有说话,但木讷的表情充分说明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我也不想解释,反倒是很期待自己有所作为。 九公主坐在汉白石桌上,两条美腿相互勾着脚,微笑不语。 山娘垂首,好笑地看着这对矛盾重重的姐妹,小月紧紧捉着小瑾的手,可能是怕她冲过去打起。如玉抱着孩子呵呵笑个不停,脸上的粉嫩之色比之昨夜多了几许,可能是受我狂暴的滋润所致。这样一想,倒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对一个黄花处子,竟能对少妇那般。 万幸,没有给这个已有女儿的老婆弄下阴影。 冬日的阳光很和煦,洒落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暖意。我听妻妾们交流,发现一个让我狂喜的事实,伊人红瑾在看不到我时,其实与其他人相处还是很融洽的,淡淡语声里偶而会有醋意,但大家都沉浸在幸福的时光中,她自然也被潜移默化。 夕泪的话也多了起来,指着小宝贝的张开的嘴,道:“她是不是饿了?” 一句话牵动在场所有女子,她们急急奔向小宝贝,小孩子咧着小嘴,呀呀道:“妈妈想爸爸,妈妈想爸爸……”如玉小脸一红,尴尬地看了一眼诸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山娘她们也想到无耻相公“欺负”如玉的场面,吃吃道:“如玉,你真有意思。” 伊人红瑾似乎不想听无耻杨抗挺的风流韵事,勾了勾宝贝的小鼻子,笑道:“她叫什么?” “小青。”如玉急于避开姐姐们的起哄,热情对伊人红瑾说。 “什么?”伊人红瑾脸色大变,“改、改名字。” 如玉茫然地看着伊人红瑾,奇怪道:“怎么了?” “莫名奇妙。”九公主看伊人红瑾脸上惊异,哼道。 伊人红瑾面红耳赤,盯着那个孩子看了半天,小心地接过,又细心凝视一阵,可能她自己也觉得多心了,杨抗挺再不是人,肯定也不会打女儿的注意…… 日。也太龌龊了吧?我狠狠向脚下呸了一口,小瑾思想下流。 “小瑾,你肚里的孩子?” 伊人红瑾轻叹口气,伤感道:“流产了。” 我怕她为此过多黯然,急步从角落跨出,哈哈笑道:“你们干吗呢?”说着走到伊人红瑾身前,趁势抱紧孩子,也抱紧了她,臀部的迷人曲线让我流连忘返。伊人红瑾还有挣扎,我小声道:“再动,我就在这里弄个火炉,上。”说着露出威胁的笑容,“呵呵,不错,野外,很好很好。” 简单的话语往往充满威胁,无论是甜蜜的还是血腥的,极具效果。 伊人红瑾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可能觉得面对无耻式的无敌很无奈。 我欢笑着打量自己的女儿,天生的美人胚子,像她妈妈一样可爱,眼睛不大但有神,牙齿虽只有几颗,但很白,见我看她,立刻抬起粉嫩雕琢的小手,我俯身用嘴轻咬,嘿嘿道:“叫爸爸。” 小宝贝张嘴呵呵发笑,另一只手忽然落向小瑾酥胸。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立刻触动我的神经,蓦地生出一个邪恶的注意,“对了,孩子不是饿了吗?” “得喂养。”我看小瑾没有反应,语重心长道。 她身子一颤,似乎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你看孩子都饿得不会说话了。”我面泛怒色,说着将小宝贝的手取下,趁势捏了捏小瑾的酥胸,柔软异常,弹性十足,紧绷的感觉让我小心狂跳。 小瑾身子后退,避开我的骚扰。我暗道一声失策,刚才只顾抚摸其胸,忘了束缚其自由,眷恋地看看她含嗔的妩媚模样,暗暗叹息。 “如玉,过来。”我转过身,一脸正色,没有丝毫淫猥之意,“喂喂孩子。” 如玉面露难色,紧张地看看周围人,红着脸说:“好。”说着过来抱孩子,谁知伊人红瑾却不松开,反是问道:“你要怎样喂?” “愚蠢。”我喝道,“当然是孩子张开嘴,喝奶奶了。”说着拉过如玉,做了个动作。 “我看是你饿了吧?”伊人红瑾冷笑道。 “嗯,我也有点饿。”我大言不惭,“你们两个选择吧,一个喂宝贝,一个喂我。” 做人如果无耻到这种境界,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九公主满脸失望,酥胸虽挺拨,但未有生育经历,奶汁这等旷世绝品尚未能拥有。其实小瑾与如玉有没有我也抱有怀疑,但一个怀过孩子一个已有孩子,给了我足够的信心,就算她们一口否决,嘿嘿,男人难道不会试试有没有吗? 如玉急急又抱孩子,伊人红瑾依然没有松手,但手上力度却少了许多。显然不想让我喝她人奶水,这也是我期望的,这时我忽然想到小月的竹笋型,拧首一看,她双手纠缠,连连向小瑾使眼色,估计是希望我“吃”小瑾,以便她有利可图。 我心里暗笑,怕得是她们没有这等惹火思想,当下大喝一声:“高顺。” 少顷,高顺走来。 我吩咐道:“快取些屏风将此走廊围上。” “?” “呃,小宝贝要喝奶,我怕她着凉。” “那边不是有温暖的房间……” “那里阳光不太明媚。” 不多时,已将我与妻妾围在走廊中央,可喜的是,山娘她们居然没有离开,反是羞怯地等待,任君采摘之样端得是勾人之极。 我斜着眼瑾,然后回头对如玉说:“喂吧!” “这、这……”如玉结巴着,说不出话。 伊人红瑾将孩子往如玉怀里一塞,冷若冰霜,我情知这是对她尊严的冒犯,心里有点忐忑,但三思后,日后的日子太长,如果每次待她失去疯狂时的迷情就面对她这样态度,其他老婆会有意见的。 我横跨一步,将她拦下,然后飞快地搂在怀里,不顾软弱的抗议,从玉茎吻起,贪婪地鼻子哄着古代严实的衣物,那件由她自制的黑色镭丝惹得我奸笑不止。如果所有女子都像她这么有情调,就太美妙了。 羊脂肌肤与光滑的丝绸陪衬,小心儿怦怦跳动,紧咬牙关,低声道:“你为何总要欺负我?” “因为爱,因为美。”我悄声说。 伊人红瑾嘴巴启开,红艳之中,诱惑力度极大,蚊蝇道:“要不回房间吧?” “我想让山娘她们羡慕你。” “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伊人红瑾已经不能忍受我柔滑的舌头,不停地后仰着脑袋,“现在我已经接受了我最不能接受的事,你为何不给我留一点空间、让我有点自尊的空间。” 我有点没底气,明知再坚持一下,小瑾就会同意,但她的话却隐有几分道理,想到小瑾随我之行,心里泛起久未蒙面的歉意,系上她的衣领,笑道:“跟你开玩笑呢!” “走吧,回房间。”伊人红瑾见我微有不情愿,加之对她“百依百顺”,抿抿红艳的嘴唇,拉我的手。 我回头看看围得严实的屏风,忽然想起潘金莲姐姐醉卧葡萄架的香艳,倒感不足,不过小瑾身上白银条纱衫儿,密合色纱挑线缕金拖泥裙子倒与潘姐姐有几分相似。当下,学西门哥哥,笑道:“贼儿。”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七章 妻妾的按摩郎 身后立刻有人叽叽起来,表示不满。我回头狠狠批评道:“你们身为女人,思想怎地如此龌龊,相公近来身体匮乏,回去喝奶大补,有何过错?尤其是九公主,你往哪里想?难道相公跟你们在一起,除了嘿咻就没有其他事可办?” 一通堂皇的话,妻妾们立刻噤喏寒颤,几人不停地翻着手指头,一副做错了的模样。 伊人红瑾面有愠色,显然此间琐事当用“诡异”二字形容,不过,很快她就哭笑不得。我搂着小瑾大步走向厢房,门一紧闭,我就从背后将她抱紧,两只大手飞快地扣在前面的柔软,亲吻着搭落后背的秀发,淡淡幽香让我心神荡漾。 伊人红瑾忽然狠狠将我向后一推,一脸羞意,“我不好意思。” 我暗暗好笑,还是初次见小瑾这样,不过,这样的羞涩倒让我欢喜,尤其是酡颜下迷人的尴尬。我想了想说:“小瑾,古代就是这样的,习惯后就自然了。” 小瑾狠狠跺脚,我**不止,女人越尴尬,我就越有成就感。拉过她的小手,摸上我的胸部,同时敏捷地将她抱在怀里。 “呃,我要喝酒。” “喝酒?” “醉了可能我比较好受一点。”伊人红瑾红着脸说,虽然看不到外面的女子,但眼睛上翻,却似乎怕她们看到。 我心里想,其实喝点酒也不错,眼睛四扫,发现厢房没有珍酿,便咳嗽一声对外喝道:“来人,拿壶女儿红。” “让小月给我拿。”这个时候,伊人红瑾小声说。我心里奇怪,不过很快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身为现代女性,心里最担忧的不过是同样的现代女性,虽然开放,但开放到容忍相公领着诸女友同居却不可能。显然,她还是隐隐把其他美眉当做了往日那些朋友。 “呵呵,小月,女儿红一坛,呃,两坛。”我忽然想到酒这东西很容易让人醉,如果小月带女儿红进来,我借她与小瑾关系要好,趁机让她也喝两杯,那个……嘿嘿…… 伊人红瑾抬头看着我,“喝不了那么多吧?” 我深情吻吻她的脸颊,“相公也想喝点,你害羞,我内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说过一脸痛色。伊人红瑾撕了我一下,“虚伪。” 很快细琐的脚步声响起,伊人红瑾身子一转,脱开我的怀抱,小月已在外恭声叫道:“相公。” 我拉开门,瞟了眼走廊,山娘一脸含笑,显然猜出我心里打算,九公主满脸怨恨,噘着小嘴,一脸羡慕的神情。夕泪与如玉不见其身,估计是在屏风中喂养宝宝。 “这酒没有毒药吧?”我拍掉封泥,盯着琥珀光泽,轻声道。 毒药?小瑾与小月神色古怪地看着我。我解释道:“最近我立功无数,百官中有小人也说不定,小月你先尝上一口。”其实我知道这酒没有毒药,纯正的佳酿,但为了心中想法,只好如此。加之阳光明媚,正到午时,是男人都喜欢白天做点什么。 伊人红瑾立刻设破我的诡计,红着脸看端起酒杯的小月,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等她说什么,赶紧捉过酒杯移至香唇,半推半就下,一坛酒已干了个底朝天。 两具娇躯皆都无力,软软地靠向我的身体,我急急将两人抱至牙床,拉下两侧垂帘,忽然觉得自己也得喝点,要不醒来,小瑾会骂我的。其实现在她的骂声已经无用,但酒能乱性至少可以让自己的无耻减少几分。 我的酒量还是蛮大的,一坛酒下肚,脑袋正好停留在那种半清半醒的状态,关键是手脚的缓慢,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半醉后,脑袋很清醒,但手脚很迟钝,碰到一个东西往往要流连一阵才缓慢地碰另一件东西。 喝酒的男人最性感,当然前提是不要喝得烂醉如泥,带点迷糊带点清醒,迟钝的手也应此自动有得魔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阳光透过薄窗照射进来,凭添了不少暧昧色调。 锦帐鸳鸯,佳人醉酒,这世上最美的景色。 两人有轻微的反抗,但女人醉酒后,对心爱人的强势往往带有莫名的期待。推在我身上的小手柔软无力,我知道她们头脑很清醒,这样欲说还休只不过有意清除自己尴尬。 嘿嘿,很好,很好。 …… “发生什么事了?”小瑾一副“无知”样,还装模作样拍打脑袋。 我也费力摇晃脑袋,故作愕然地看着躺在身侧的小月,惊异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伊人红瑾想笑又不敢笑,可能也被她极品相公的可爱逗乐了。女人最擅长的是变脸,这句话没有错,小月醒来同样的茫然,我盯着那对微微弹跳的竹笋酥胸,食指大动,不过已经风流一场,再沉迷太伤身体。 虽说这样的场面已有过几次,但伊人红瑾一脸荡然却是初次。我很激动,嘴里发着啧叹声,连声道:“美,美,美。” 浪漫旖旎的古典气氛很有感染力,伊人红瑾看了一眼小月,没有生气,只是问道:“小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月盯着小瑾看了半晌,干笑道:“我也不太清楚,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温柔地贴上小瑾的香唇,“你说呢?” 两人急忙穿衣服,离开厢房的背影有些狼狈,一如偷情时的仓皇。我开怀大笑,同时也觉得未来很有挑战,什么时候把小瑾与九公主放在一起,可就热闹喽! 我从屋是走出,才发现已到黄昏,最后一道夕阳光晖沉下,吕府立刻亮起无数灯火。走廊的屏风已被撤掉,顺其望下去,张辽高顺正呼喝将士,看看整齐有序的狼军。我心里舒服,不管东汉谁为王,但如狼军这么训练有素的军队却属我杨抗挺。 “温侯,温侯。” 我抬起头,远远便看到狼狈的王允,“岳父我实未想到牛辅也在战场,这才败下阵来,恳请温侯出出去抵挡一二。” “李肃他们……” 王允狠狠呸了一口,“李肃战败,已被我斩杀。” 我俯视着他,摇头道:“不好意思,最近房事颇多,若我出去战败也被司徒斩杀,那可不好。”王允无语一阵,正想说什么,我喝道:“高顺,送客。” 我不怕王允引兵打我,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公私分明的。赶走王允,我心里一阵爽快,妈的,活该,如果接受我的建议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去到平日吃饭的食堂,惊讶地发现妻妾们不在,我心中奇怪,蓦地一动,想起煮酒白天跟我要商量的事,大汗,他不会又把丫头们藏起来吧? 我急急奔出堂门,忽地与一人撞到一起。我捂着鼻子抬起头,煮酒瞪着眼睛,“撞鬼了。” “师父,小瑾她们?” 煮酒揉揉撞痛的鼻子,一脸兴奋,“白天我不是跟你商量大事吗,哎,实未想到自己的决定很受小瑾支持,刚才还特意感谢我一番。呵呵,我与她的关系日渐转好。”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小瑾虽没有说什么,但我从她眼神里看出,希望你立刻赶往洗浴房。” 我更加糊涂,难道小瑾已深深恋上三人行,竟大方到主动邀我五羊开泰?不管怎样,我还是很激动的,妻妾们此时定然皆在澡房,这一去定是大饱眼福。不过,小瑾同意,我却是想不通。 带着疑问来到水房,圆形帷幕内,莺莺燕燕。 “山娘姐姐,你的咪咪好大。” “公主,你的也不小,而且你的美腿……” “小瑾的腿更美。”九公主带一丝不悦。 “小仲子的手不老实。”如玉呵呵道,“眼睛更不怀好意,老看小瑾。” 小仲子?董卓? “小周与小李的手法很不错,小仲子以后多学学。” 小周?小李? 我小心地探进脑袋,透过朦胧水气,一下看到小仲子神情木讷,大流口水,直直地盯着小瑾的玉背,满眼贪婪。 我气不打一处,攥紧拳头正欲冲进。煮酒忽然扯住我,道:“你跟狼似的,逮着就不放,她们确实需要养精蓄锐。山娘疼爱有加,又给你无限神力,可你要知道,她们却无你这般有源源不断力量。让小周小李小仲他们搓澡、按摩,是为活筋活血。相信你也希望自己老婆有一个健康的身子,充足的力量。能省力气就省,省下来你不是……”煮酒露出一个是人都懂的眼神,嘿嘿笑着。 我木然看着煮酒,半晌才觉得这样也不错,但看到董卓那张脸,心里就怪不舒服。 “看开一点。”煮酒拍我的肩,“为了妻妾们幸福,看开一点。” 我没好气道:“要不要为了她性福,我给找几个猛男?” 煮酒打了我一掌,怒道:“混蛋,这等无耻之言也能说出来。” 我看热闹的妻妾,小瑾眼睛不断向外瞟着,似乎期待我这时出现,我知道她是想以此刺激,心中哼了一声,这丫头居然还有“怨言”。不过,想到小仲子的烧鸡还在脖子挂着,也就不去担心。我扯下脖子的物事,暗皱眉头。 煮酒嘿嘿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有时候倒也很可爱,这东西不会影响你生活的,看着不适就扔掉吧!” 我深感自己愚蠢到家,竟在煮酒的谎言中戴这东西几日,一阵恶心感差点让我呕吐,狠狠地甩手,将其扔进污水沟。 ———— ps:李肃是被吕布斩的。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八章 骂李儒 我没有进去,董卓的存在对我还是有一定刺激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我理解煮酒所为,看到吃不到,往往更痛苦。董卓得罪煮酒也算上辈子倒了大霉。一个人吃过丰盛的晚餐,便躺到牙床静侯佳人。按照日程表,今天是由山娘与九公主伺候,两人进来的时候,透着一股花香。可能洗浴之时丢了些花瓣。 白天已与小瑾有过纠缠,这时有点力不从心,幸好有山娘存在。 就这样过了三天,六个人轮流着,除了小瑾时常在我耳边提一下董卓,其他人都乖巧的让我置身梦境。为彻底打消伊人红瑾心中刺激我的想法,我还特意给了她一份按摩手册,一副无所谓董卓按摩那里的态度让她不快。 我嘿嘿暗笑,女人总归是女人,总因自得的小聪明而让相公生气哄她而故意做些貌似“打击报复”的事,其实我很生气,但不想理会,免得一时求饶倒落下把柄在其手中。再者,让董卓按摩按摩也不错,反正又不失去什么,还帮助她调养身体,至于老董的眼神……这是不可能根本解决的,是男人看到美女都是这样。 王允死得消息传来,让我吃了一惊,虽然早知道他就在这几天归天,但没想到这么快。 李儒他们主在王允,加之没有曹操等人雄心,打进皇宫就洋洋自得。因为他们是董卓的部下,所以做法也带了些董卓的暴戾,心中一疑心,就非常果断地将怀疑之人砍杀。 本来各诸侯就异心并起,这样一来,更给了有抱负之人一个机会。西凉太守马腾,并州刺史韩遂立刻为讨伐先锋,引军二十万,杀奔长安。 彼时,不知是谁走露消息,竟让李儒得知吕布就在城内,吓得他们一阵发抖,不过,他们还听到另一个足以消除惊惧的消息,董卓还活着。对于这些人来讲,董卓活着,就是希望。事后,我一直在想李儒他们是如何知晓董卓活着的,我也派高顺密查过,一无所获,但总觉得是张辽。他想公报私仇。想通此关键,我心里暗暗叹息,觉得张辽不应该因为他老婆成为我老婆就自毁前途。本想趁机将其杀死,但想了好久,没有这么做,不管怎么说,张辽是个好将军。 李儒一面派兵将吕府围攻,一面指挥李蒙、王方出征长安西二百里盩厔山。 我擦拭着很久没有见过血方天画戟,与我血脉相通的冰凉感扫去我心头担忧,狼军数量上虽不值一提,但个个生猛如虎,以一抵十不成问题。 李儒对我有所忌惮,所以没有亲自围攻。这一点让我自信心大大地满足,我留给他的都是无赖、易怒,辣手无情的形象。他一个文弱书生当然惧之又惧。 待妻妾们坐上马车,我喝令张辽为先锋,先出去杀出一条血路,令高顺护好妻妾,不容有任何闪失。妻妾们讨厌流浪,齐声问我,“相公,又去哪里,这里不是很好吗,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说王允已死,小瑾在他那里待过一段时间,如果得知这个消息肯定会哭啼一路。 “没什么。”我淡淡道,“董卓大权刚失,群心不稳,又起纷争。” 我大摇大摆地带领狼军走出大门,张辽恭守一侧,我抬头看看围在外面的那些乌合之众,极是粗俗地朝当中那名戴着铁甲的将士吐出一口浓痰,骂道:“畜生,叫李儒那厮出来。” 那人当时就傻了眼,“久闻温侯大名……” 我直起方天画戟迎空一挥,厉声道:“想活的快快让开。” 对面大军愣了三秒钟左右,然后齐整划一地让出一条通道。我心中好笑,看来平日威名已在东汉诸地普及,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狼军是一支让人羡慕的军队,每人携带一女、两女或者更多从容不迫地走向城门。李儒大队噤喏寒颤,只有不时的口水声响起。我与高顺一左一右护在华锦马车周围,面目各自威严。 刚刚跨出城门,李儒忽然自里叫道:“别让吕布逃跑,快快给我拦截下来。” 逃跑?我勒住赤兔,妈的,居然说我逃跑。煮酒急忙拦下我,“算了,算了,李儒也是面子上过不去。换了是你,你能忍受不动一兵一卒就轻易离开此地吗?这要传出去,这座城不立刻成为众矢之的?” 我皱眉思索,觉得煮酒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冷哼了一声,领军前进。 “温侯,人不能太嚣张……留下董太师,我让你走。”李儒声音相对懦弱了许多,从他用“温侯”这个称呼就可轻易看出。 我回过头,李儒自城楼中间某个垛口探出脑袋,讪笑道:“董太师……” “李大人,吕布虽勇,但无谋,不足为虑,何故……”郭汜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李儒狠狠扯了一个耳光,骂道:“你懂个屁。” 这时,华丽马车中也传来抗议:“我不许任何人抢董卓,我需要。” 我差点栽倒马下,直瞪瞪盯着轻动的车帘,暗道:“忍,忍!” 伊人红瑾说出这种话,我也不能没有表示,走到前面嘿嘿道:“相公知道你需要,不会给他人的。” “无耻……”可能我语气过于淫猥,里面数人啐道。 我抬头向李儒道:“你要董卓干什么?” “东山再起。” “这种不可能的事不要假设。我倒是有个救你火热的建议,如果你想大展宏图,不凡追随正在屯兵的曹孟德……”话未说完,李儒就气得哇呀大叫,显然他不想放弃眼前好不容易手握大权的感觉,一支冷箭自城飞来,高顺挥刀,将箭斩为两截,沉声道:“大人,要不要打进城去?” 煮酒骂道:“有病,百十来个人,你用什么打?” 高顺平日高傲惯了,这时发现自己队伍是这个局面,倒有些尴尬。我也被高顺弄得发笑,摇头的瞬间忽然瞥到煮酒十分在意另一辆马车。我心里一动,开始没有注意,这时才发现狼军虽皆有妻妾,但所有女人几乎全骑着骏马,这辆非我妻妾的马车自然若人注目。 “抗挺,你看什么?”煮酒见我一动不动盯着马车打量,出言询问。 一听他口气,我更加好奇,煮酒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这么会如此在意这辆马车? “师父是男人。”煮酒见我指挥大队前行,有点尴尬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盯着他慢慢变红的脸色,恍然,原来马车中是女人?到底是什么女人让师父如何不好意思呢?蓦地,我想起小桃红,自董卓来后,她整个人就消失不见,而且自此之后,煮酒也很少打扰我的生活,还有他将董卓安排到小瑾她们身边,显然是不想让董卓打扰他的两人世间……想到小桃红,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煮酒,啧啧称奇,能在小桃红身下活下来的男子可谓奇男子,师父显然是奇男子中的一员。不仅没有大伤害,近日脸色也变得比以前红润了许多。 我嘿嘿**两声,“师父,那个……” “不要多问。”煮酒故作镇定,但嘴角却是抽搐。小桃红可是山娘的师妹啊,这、这简直…… 煮酒老脸发红,不敢看我。我暗笑不迭,总算找到煮酒一个缺点,如果他以后再让我难堪,我就想办法让他更难堪。比方说,令山娘请邀请师妹到我府住上几日……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九章 干吗?干吗? 好久没有享受奔驰旷野的感觉,赤兔不时引茎鸣嘶,其身鬃毛飞舞,妻妾们也很高兴,巧手挑开车帘不住张望。如果不是心头闪出游说三国念头,真想带领狼军离开这里。我回头打量欢呼雀跃的狼军,一向威武的他们,这时也像个孩子。 “师父吟首诗吧!”抬头看到天空繁星点点,我忽然想起古代人好这一口,忙招呼煮酒。 煮酒先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看华丽的马车,感慨道:“说起吟诗,老夫很佩服小仲子。” “董卓?” “他大字不识一个,却吟出千古绝对。” “千古绝对?”我茫然地看着煮酒。 “嗯。”煮酒认真地点点头,缓缓道:“姑娘哼哼呀呀摇摇摆摆,相处融融洽洽,都说丞相好。老夫日日夜夜挺挺举举,前来如如意意,肯定公主骚。此等绝句,你不会忘记吧?” 我哑然失笑,时间过得太快,有谁能想到当日嚣张的董卓这时会沦落如此?心里也对煮酒无孔不入的神力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不免怀疑,我与山娘欢好时,他也在一旁。看看他时而的古怪笑容,心里感到好笑,比我都无耻。 “抗挺,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游说三国。” 煮酒哈哈狂笑,道:“有病。”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一件愚蠢之极的事,但心头有个小秘密,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如愿以偿地到达江东,见到小乔。许多表面上看来高尚的事,其实都是有一个“龌龊”的理由。在产生这个想法之前,我就一直思考如何与小乔产生暧昧,而且心头已经做好一系列的步骤,先到江东,让孙权产生好感,然后跟周瑜攀起兄弟。到时,兄弟妻,不客气。制造点婚外,这个我还是比较擅长的。我yy着,觉得前途无量。 向南行走几日,狼军当中不少关心局势的男儿传来各处消息,以马腾为首的西凉军战败,李儒把攀稠斩了,青州黄巾余党借此又起谋反之心。我打了个呵欠,这些早在之前我就预料到了,倒也没有感到稀奇,淡淡对张辽道:“引兵青州。” “大人,那里硝烟四起……” “放心,我跟孟德有点交情,他还不至于辣手无情。” “去青州干吗?”煮酒问我。 “游说三国,第一人就从曹操开始吧!” 煮酒满脸惊奇,“你真的要游说三国?” “废话。” 经数日奔波,这一日,行得徐州境内,远远便看到一队人马。张辽执起问天枪,全身戒备,狼军也分散出一部分照料自家妻妾,其余人等冷眼旁观。我定睛一阵观察,发现那队人马当中有不少百姓着装者,我心头疑惑,指着队伍相反方向问小周:“顺这条道走下去是哪里?” “瑯琊。” 瑯琊?我忽然想起曹操养父曹嵩当年躲避宫廷大乱时到此隐居,暗暗留了心眼,果然在一家老小四十余人中看到面无胡须的死tj。即便今天,十常侍留给我的也是心悸,想想当年张让等人处事,我心里就戚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忙吩咐张辽放慢行军速度。免得与其撞上,不管怎么说当年的小抗子也是张让身边的红人,得董、何两代太后中意,如果不是当年遇到小乔,鬼才知道,现如今是不是她们的面首。 我怕曹嵩认出,凑过来谈起往事。我急令大队原地休息。 本来男人休息时干得事都比较有情趣,尤其野外之地,但帐篷少得可怜,大家又都是熟人实在不好意思当众与妻妾做什么。所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聊起天来,男人聊天,一般都是交流经验的。听着手下放肆的笑声,我心里非常舒服,男人是热血与柔情相并的,少其一样都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早在之前,他们只知道杀人,现在开始关心自己的身体,不能不说是进步。 我看看伊人红瑾她们休养的帐篷,怕手下们受不了,所以不去思考生理方面的事。领上小周子便向旁边小镇走去,闲来无事,借此打发打发时间。我高估了小周对东汉地理的熟悉,两人走了不到三柱香,这小子就已分不清东西南北。时间尚早,我也没有过多责怪,加之来到一条大街,人虽然不多,但三五成群却也勾勒出百姓安居乐业的温馨之味。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街道的西侧,站着不少漂亮美眉。神奇的是,她们在冷的初春时分,却衣着丝缕。她们不冷吗?我心中奇怪,对古代人的毛病暗暗称奇,难道是野鸡?我心头一凛,如果是,倒真的得过。抬头四顾,与此相接处,是许多路人,推着独轮车,其上盛放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等,还有不少咩咩叫个不停的绵羊,勤恳的老黄牛…… “此地正是街市。”小周毕竟土生土长,片刻后就下了结论。 我指着漂亮的美眉问小周:“哪她们……” “卖。” “卖?”我瞪起眼睛。 “嗯,战火四起,不少人家无钱生活,便把自己女儿送来集市,以便换上几分钱财……” 我咬牙切齿,“妈的,这是谁出得鬼注意?” “董卓在位提出的,历经数月,大家也都接受了这个建议。各家诸侯都会在每年初春时分派家丁出来物色。” “日,还有这等事?”我感到不可思议,下意识地怀里掏着银子,一边问:“她们……”这时,我的眼珠忽然瞪起,只见一路人将一只黑哩叭叽的山羊往美眉中间一放,然后一招手,所有人就齐齐随他消失至街的尽头。 小周瞟了一眼,道:“看那只山羊像是徐州陶谦家独有的,估计是得知曹操路过,以欲巴结,这才来此交换。” 不是吧,连陶谦这等人物也会有此猥琐之极的注意?不过,很快就觉得,这已是古代男人的最大所做,如果这事交由董卓处理,说不定掠**女,还要命令士兵将其家人砍杀。我有心追赶过去,将美眉们留下,但想了想,留下她们干什么?带回我的大队吗?伊人红瑾非气疯不可,就算她不生气,可日程表如何分派,到时山娘觉得我不像话,不给疗养,我不是找死吗?再者,这些美眉估计也不希望我拦截她们…… 我深叹口气,暗自摇头,也没什么鸟心情逛街。 因小周也找不到路,两人回到军营,天色已黑,心情不佳,便把小镇所遇说给妻妾们听,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话未说完,就被十几只粉拳从不同方向打来,我暗暗气恼,看来伊人红瑾对她们影响很大,否则不会这么嚣张。当下,将其他人等喝出去,决定“惩罚”一下小瑾。 两人嘿咻到一半,小瑾忽然问我,“此地是不是徐州?” 我说是,怎么了? “你不是希望与曹操合好吗?按照我知道的分析,他养父估计会在此地遭遇不测,如果你好心相救,日后与曹操的矛盾也少些。” 嘿咻完,我才细细品味小瑾的话,也觉得不错。只是还没有命令张辽前行,帐外已传来惊天动地的马蹄声。 帐外张辽报道:“大人,是黄巾余党。张闿。” “张闿?”伊人红瑾皱起眉头,“难道曹嵩一家老小已全部死亡?” 我愣了一下,看向小瑾,两人识在黄巾,多少有点感情,这时,她也在犹豫要不要将张闿捉回来。最后她银牙一咬:“捉。” “我下不了手。” “可是如果你不讨好曹操,日后性命……” 我心头立刻冲起火气,“讨好他?呸,凭什么讨好他?”伊人红瑾无意识的话让我十分不快,我再无能也不希望他人用这种带有鄙视的口气,平日开开玩笑可以,但放在正式场面,我是断然不能容忍的。当下,对张辽喝道:“不要理会。” 伊人红瑾知道错了,有点委屈。我迷眼打量,她那种迷人的无助,我还真受不了,揽住她的腰肢,道:“算了,算了,我没有生气。” “哼,还说没有生气。以后你再对我这样,我……”伊人红瑾话声一顿,啐了一声,“我都被山娘她们影响了。”一手伸手,撕上我耳朵,“道歉。” 我心下懊恼,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完美?我看她含嗔薄怒的可人模样,心又荡漾,轻巧地捉住她的手,温柔地俯下身,施展最能化解仇恨的手法…… “干吗?干吗?”伊人红瑾发现我的舌头滑向她圆润的脚丫,惊道。 我抬头,笑容不加掩饰,能干吗,当然是互动了?伊人红瑾呀地叫了一声,但她一女子如何能抵挡我的**噬骨。 闹到半夜,帐外不时传来悉悉落落的响动。我以为是煮酒那个老东西,蹑手蹑脚走过去,才发现是山娘九公主等人,她们看我的眼神充满少量幽怨与大量暧昧、期待。我笑道:“进来,进来,外面冷。”说过,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煮酒蜗居之地,那里黑灯瞎火,距离之故,我听不到丝毫声息。 所谓的无声胜有声,愣是激起我好奇之心。反正有小瑾存在,也不可能跟山娘她们做太惹火之事,加之刚与小瑾完事,体力虽依然充沛,但人总有个“审美疲劳”,这样一想,我立刻不顾九公主的怨言,鬼鬼祟祟向煮酒所在处摸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章 来人,弄死他 万万没有想到,一个野外帐篷,煮酒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堵了个严实。我蹑着脚绕着走了三圈也没有找到一个缺口。我小心地将耳朵贴上去,里面有辗转反侧的细微声响。不过很小,但小桃红天生尤物,喉咙是难以控制的。 那种**音色直让我在外急得鸟跳。 天无绝人之路,我还是在紧密之中找到一点疏漏之处,我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手,轻轻一扯,一丝暖风立刻自里吹出。 一股令人发指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过去。 我用手扇了扇,对小桃红由衷佩服,更对师父彻心羡慕。闻香识女人,香——指得是什么?许多傻瓜自诩为风流无敌,说什么香水。狗屁,香是女人那种自带的幽香。当然这种香味有时候不是靠鼻子闻的,而是品,像品酒一样。 我小心地将脑袋凑过去,屋子里黑漆漆的,但我并没有懊恼,当下,深呼吸一口,将《龟谱》所载的无上功力运行一个小周天,两眼忽地冒出一股金光,屋子里登时一目了然。 看到小桃红的身体,我暗暗后悔当日逍遥船装君子,不亏是山娘的师妹。虽没有38f那种夸张唬人,但震撼力十足。更让我惊愕不已的是小桃红的着装,居然是火红色的,更为重要的是,那件紧紧裹在其身的样式。日,情趣内衣? 我差点栽倒,凝神屏气半晌才看出,样式虽然相近,但还不像我熟悉的那样精致。不过,这简单中也不难看出如小桃红这种女子的风情。 小桃红身上每一处很快被我看完,啧啧,我擦掉自己的口水,已经严重后悔自己当日错过。但没有办法,师娘我倒是敢,但师父我怕,怕得厉害。 我拍拍自己狂跳的心,开始打量煮酒。 对于煮酒,我已经不能用形容词形容。他太伟大了,他的嘴不单单用来喝酒,在别的方面也很有特长,而且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米多长的舌头?我暗自抽搐,煮酒到底是不是人?煮酒有双美丽的手,十指修长,以为总以为他未碰过女人,不过在心里思念那位未蒙面的师娘阿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当看到煮酒灵动十指如蛇起舞,往日的一切统统推翻。 他简直就是凝聚了全天下男人的优点,又摒弃天下男人的缺点。 以前直认为东汉没有av,有董卓,现在看到煮酒,心生鄙视,董卓算个鸟。 我欣赏的不是a片,是艺术。 艺术的感染力是人皆知,我慢慢蹲下,忘记了时间,忽略了星辰,只是用平常心欣赏着师父师娘的表演。一边默记两人的“绝学”。一个时辰后,我骇然,跟师父一比,我简直是初到江湖。 后来,实在太困了。我歪着脑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煮酒鼓着两只大眼满脸怒火,我心头一凛,如果这老东西发怒,再给我与妻妾之间制造混乱可是受不了,硬着头皮讪讪笑道:“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小瑾反对住在一起,她们便把我赶了出来。我看夜深就没有打搅师父,在帐篷外睡了一夜。咦,我不是在帐篷外吗,怎么会在师父这里。” 煮酒指着帐篷,“这不是帐篷外吗?” 我抬眼望向自己居所,惊异道:“不对啊,昨晚我明明是在那个帐篷外的,怎么会到这里?难道是我有梦游的习惯?不可能啊,以前一直没有……” 身边的小桃红哧地一笑,我赶紧低头,小桃红太妖娆,除了师父能吃得消,别人根本不敢看她的双眼。我怕被她狐媚勾去,赶紧闭上自己双目。即便如此,我的心跳还是迅速升至120。煮酒比我更知道小桃红的厉害,虽知我在撒谎,但撒的这么“可爱”,他也感到好笑。再者,他又不是没有偷偷看过我,如此一来,也算顶平,哼哈道:“以后少点梦游,如果我梦游到小瑾那里可不好。” “无耻。”我骂道。 煮酒懒得跟我争吵,搂住小桃红,当着我的面狠狠亲了一口,“快,回去找小瑾。” “变态。”我做不耻状,起身向小瑾她们走去。 “下次看的时候,带点丝绸,要不直接带你妻妾一人过来。”煮酒笑道。 我在清晨嗖嗖冷风中吹了好几个时辰,弄得妻妾们莫名奇妙,不时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使劲摇着头说没什么,彼时狼军皆已起床,一切准备妥当,只待我一声令下出发。此时显然不适合进帐篷。 直到煮酒将小桃红安排上马车,出现在我身前,我所有的冲动才慢慢平息,这时忽然十分奇怪**这个东西。百思不得其解,暗暗纳闷。 “出发吧!”煮酒盯着我紫胀的脸,笑道。 我故作镇定,向张辽挥手,“出发。” 煮酒扫两眼我的身体,骂道:“活该,师父做事也敢看。” 我心中抽笑不已,也是煮酒,换了别人谁能说出此种无耻之话。跟徒弟,或者说跟女婿,竟是如此?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因狼军已在徐州,所以只行走两个时辰,便来到徐州中心。来得正是时候,在进城的另一侧,操军排列整齐,大军中央竖立两面迎风飘动的白旗,上书:报仇雪恨。曹操身穿缟素,冷眼旁观恭敬引兵城下相接的陶谦。 我命令狼军原地隐藏,然后只身一人,打马到更近的距离,曹操脸部肌肉因痛苦而抖动不停,雪红色的眼睛满是杀气,一字字道:“陶谦。”陶谦一脸愧色、痛色:“我知道说什么孟德也不会信,一切怪我……” 曹操痛声道:“吾父一家老小四十余口,竟被汝一夜惨杀……”陶谦仰天长叹一声:“吾实不该让张闿,此贼子歹心不改……” “你想推卸责任?”曹操冷笑。陶谦急忙摆手,“没有,没有。” “好。”曹操扬鞭长笑,“给你一个自尽的机会。” “自尽的机会?噢,不不不。” “夏侯惇,杀。” “孟德……” “杀。”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两腿一夹赤兔,四只腿腾腾跳到他们中间。 “吕布?” “是你?” 陶谦与曹操分别发出惊讶呼声。陶谦的口气让我不快,似乎江湖中流传的丁原死董卓亡实在可耻。不过,他们各自的忌惮却让我大快。 “两位老先生……” “不要叫我老先生。”曹操怒道:“小乔妹妹是不是在你身边?” 我感觉曹操陷入情魔,小乔在哪里我在哪里,怎么老一见面就问我小乔?我拧着头打量他,其貌不扬,为什么不放弃不可能的姻缘?我咳嗽一声,语重心长道:“孟德,有些事有些人,该放弃就得放弃,如果选择执迷,带给自己的只有痛苦。” 曹操脸色发紫,嘿嘿冷笑,嘶声道:“说,小乔在哪里?” 我大摇脑袋,看来感情真可以让人变成白痴。长长吁口气道:“江东周瑜手里。” 曹操沉默一阵,不再与我争论,令手下全面向陶谦发起进攻。我慢声道:“孟德,你养父与陶谦无关。陶公性格温和,为人正直,绝不会做此小人所做之事。而且我可以作证,昨晚区区在下领着大队人马亲眼看到张闿惨无人道地将曹老先生砍了数刀,待吾赶到时,曹老先生也没有了气息。”我沉痛道:“我能理解孟德此时心情,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滚开。” “你很令我失望,你知道吗?近乎整个东汉的人都断定你曹孟德他日为一方英豪,实不该因此错事而更错……” “来人,弄死他。”曹操气得暴跳如雷,两手指我,破口大骂,“你说亲眼看到吾父被贼人屠杀,你身怀无敌功力却眼睁睁看着一个老翁死于屠刀之下。你简直禽兽不如。“ 我心头一怔,没想到刚才随口一说,倒把曹操仇恨移嫁到我身上。我从容不迫地弹了弹袖子,既然要游说三国,口才自然是有两下的,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被人顶住,“孟德你相信因果吗?因果,佛家所说的因果,上世孽今世还。” “吕布,你走,你走。” “当年孟德将吕氏杀全家,现今汝父死与非命,因果报应……” “闭嘴。” “怨怨相报何时了……” 曹营飞出两块砖头,有人大骂,“哪里来的啰嗦鬼,快快滚蛋。” “汝等轻动嗔念,不可,不可,砸伤我倒没有什么,砸伤身后的花花草草……” 数百浓痰迎面扑来,我心下大怒,妈的,居然敢唾我。当下,舞起方天画戟,吆喝煮酒快快做法,只见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黑色的风暴倾刻钻入两家车马,一时大乱,各自收兵。 但收兵归收兵,曹操紧守城外,安营扎寨,嘴里骂骂咧咧,“此生与那个不知姓杨姓吕布的家伙不共戴天。”我心中气恼,我还不是为你大展宠图,网络人脉?全没想到不领一分人情。更气馁的是,初次游说就遭挫折,难免对曹操的态度有些愤恨。 有我存在,曹操也不敢轻易攻城,但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我的主要目的是快速游说至江东,然后定居到周瑜家附近。也是上天保佑,大概第三日清晨,我看到风沙漫漫中遥遥大旗,红底白字写着:平原刘玄德。 刘玄德?关二爷?猛张飞? 我下意识地看看隐藏好的狼军,想到夕泪,有点犹豫。心头理性分析,依我现在兵力绝不是张飞的对手,虽说有煮酒这个神人存在,但面对铁血汉子,我不想使诈,许是那样胜之不武。反正陶谦已然无恙,我牵起赤兔,确定好江东方向,呼喝狼军。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一章 不敢喝了,不敢喝了 “丢人。” “活该。” …… 煮酒没头没脑地骂了两句,我感到莫名奇妙,拧着脖子看他。 “不就是个曹操吗,用得着我出手?”煮酒鄙视道,“你这个臭小子,白费师父栽培一场,先是无志,如今心生大志,却出身不利,你手中方天画戟是用来看的吗?什么因果,什么砸花砸草……**你妈。” 我不爽地回骂,“**你妈。” 煮酒神情激动,“还妄动嗔念,狗屁。” 我深感头疼,倒后悔反击,煮酒的话紧箍咒一般烦的厉害。 “跪下,向老子磕头。收你做徒弟端得是辱没了老子的英名。”煮酒不依不侥,一只手扯上我臂膀,想把我从马背拉下。我一把将其甩开。 煮酒气得吹胡子瞪眼,连声道:“好!好!好!翅膀硬了,小兔崽子。” 我暗道不妙,昨天晚上看了小桃红的身子,这老东西肯定怀恨在心欲公报私仇,否则也不会这么灌了火药地针对我。迎对千人我有办法,但煮酒文武双全,打不过他,又不敢太放肆地咒骂,只好忍气吞声,高顺想过来帮我,但被我一个眼色劝了下去。 我两只眼睛骨碌碌转动,观察着四周。也是天无绝人之路,在一个微凸的山坡上一个文士负手而立,默默看我。我灵机一动,立刻对其喝道:“淫贼。”说着拍马奔了过去。煮酒与那文士皆是一愣,两人茫然地在大片土地上观察着,哪里有淫贼? 我冲过去,用力将方天画戟扔在文士脚下,然后迅速跳下,扯起他领子,怒道:“淫贼。” 煮酒追过来盯着那人看了半晌,骂我,“行了,行了,你那点伎俩换了是鬼也能轻易看破,淫贼?除了你,还有谁能担得起这个称呼?” 我松开手,向文士身后望了几眼,“咦,刚才这里有个拼命挣扎的姑娘吗?” 文士有点尴尬,回头张望一阵,作揖道:“温侯,小人在此久侯多时,实未见到什么女子。” 煮酒狠狠向地上唾了一口,“你他妈好的倒没有学会,这种无耻的方法倒是掌握不少。悲哀,悲哀,真是悲哀。”说着大摇其头,牵马走向小桃红。 我暗叹口气,悲哀?这老东西如果不“逼”我,我用得着这样吗?我拨起方天画戟,呆呆看了阵远处,掉转身形。 “今天下分崩,英雄并起;今曹操私仇,兖州空虚;温侯乃当世能干,若此时突袭兖州,何愁刚才这个老东西骂你?”文士说过,向煮酒的背影倒起大拇指,然后倒立。 我心头一惊,此人也太强悍了,居然能从片言中得知煮酒“虐待”我,当下动容,恭敬道:“老先生如何称呼?” “陈宫。” “陈宫老先生。久仰,久仰。”我急忙向此人行礼,不管游说三国成败如何,但这个人物却是小瑾万分叮嘱过的,几乎可以与高顺相提并论,只是此人功力不行,但心头计谋却是厉害之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陈宫急忙向我回礼,“温侯故友张邈愿意与大人共谋大事。” 张邈?我表面不动声色,有李肃在前,我对张邈是不是自己的朋友不敢轻易否定。既然陈宫说是朋友,哪就是朋友,反正多条路吗,也不错。 攻兖州其实也是打消煮酒的看法,不要以为我只擅长嘴皮功夫。另外也想给曹操一个教训,让他将士吐我口水,妈的,背后给你一刀,让你再嚣张。 考虑到狼军数量偏少,我征求了一下陈宫的意见,“这是不是找死?” 陈宫高深莫测地笑笑,道:“大军早已压进兖州,只是缺少温侯这等英雄之将。老夫在此久侯,只为此事。我相信温侯非池中之物,定以光明前途为重。” 陈宫这几句马屁拍得我舒服之极,觉得他那把山羊胡子也顺眼了许多,嘿嘿道:“曹操确实很嚣张,刚才跟他讲道理,他还飞扬跋扈,是该消消他气焰了。” “曹操乃禽兽矣!”陈宫呼吸急促,“当年我见为刺杀董卓,不失英雄风范,谁知救他一命之后,竟将吕老伯一家人全部杀死。唉,有时候想想,其实错的是我。” 我安慰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往心里去。人都会被表面现象蒙蔽的。” 陈宫悲叹两声,道:“温侯,兖州就全靠你了。” “放心吧,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陈宫大受感动,哽咽着搭上我的胳膊,“怎么早没有遇见温侯……” 吕布,是个符号,不败的符号。 本来与张邈说好攻打兖州,但去到那里已发现人去楼空,不少人只顾逃命,嘴里叫着:“温侯饶命,温侯饶命。”与此同时濮阳也被我这股气势震住,紧闭几个时辰城门,然后里侧人从别处悄悄溜走,等我号令大军冲上城楼时,才讶然发现,城上的守卫竟是些惟妙惟肖的草垛子。 张邈还想打鄄城、东阿、范县三处,但我考虑到曹操,心有不忍,不管怎么说,两人交情有一点。我还不想让他无家可归失去雄起之地,便悄悄派人给侨装路人甲给死守徐州的他发了封书信,大体内容就是:兖州,濮阳已被张邈等人攻陷,如果再不回来,汝等此生完结。 这种胜利胜得无趣,张邈盛宴款待,弄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有煮酒这个老东西看不起我,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喝了几杯,他借着朦胧的醉意摸向他的起居之所,估计是找小桃红去了。 “宝刀未老。”我故意大声对煮酒的背影说。煮酒回过头,面红耳赤,骂我**无力。 最近感觉酒力大盛,我又喝了几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觉得人活着真是一件幸福的事,也恍然许多风流人物将酒与美女扯到一起的故事。酒确实是件好东西,适量一点,天下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换来这一刻的舒服。 “温侯留步。”陈宫忽然恭敬地对我说。 我回过头,直勾勾地看了他一阵,旁边的张邈可能觉得我眼神有些特殊,干笑一声,打断道:“温侯若不嫌弃,吾家有数十美女……” 我摆着手打断,“算了,没有喝醉的情况下,我喜欢找我的小瑾。” “要不……再喝几杯?”张邈试探性地问。 我看张邈笑得暧昧,心里对他口中的数十美女一阵遐想,含糊不清道:“再喝几杯就再喝几杯。”当然,再喝几杯,我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妻妾们的事。这么做主要是男人间常用酒来衡量友情,我多喝几杯,不过是间接地告诉他咱们的“友情”不错。 “不敢喝了,不敢喝了。”陈宫挥手道,“曹操不知怎么得知兖州陷落,此时已安营至濮阳,伺机出手。” 我可能确实喝得多了,当下也没有犹豫,直接拉上张邈的手就登上城楼,扯开嗓子将曹操大骂一番。事后,我深为自己这件愚蠢的事懊恼,对张辽也越来越留了心眼,免得一觉醒来已到曹操身前,然后由对方一刀嚓喳。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二章 什么剪刀? 本来没有打算狂打曹操,但这厮端得是过河拆桥,无耻之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全忘了当初我与他稍稍的交情,竟趁夜色漫漫悄悄向濮阳摸去,意图攻打我个措手不及。,真是什么人也有。 兵者,诡道矣! 不错,但我不懂兵法,我只讲究人情,讲究义气,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借着酒劲,便领兵当夜潜向濮阳,只等曹操来袭。 刚把士兵埋伏好,耳边忽然传来曹营中一人说话:“吾上山观望,濮阳之西,有吕布一寨,约无多军,可击之,其必大败。” 我嘿嘿暗笑,老子就在你附近,说什么濮阳之西。当下向张辽挥手,从侧面先将曹操包抄,留高顺为左先锋,只等我一声令下,便从两面挟击。当然,我也没完全想致曹操于死地,正前方给他留了一条逃跑的路。 待曹操接纳这条命令,吩咐诸人前行时,我大喝一声:“曹操讷命来。” 两边勇士登时出击。 “等等,等等。咱们摆开阵势,再战。” 等等?我一阵抽笑,这等愚蠢之极的话亏曹操也能说出口,难道脑袋被马踢了?或者说我的脑袋被我踢了?这个时候等你摆阵势,我又没病。 曹操以前一直是与我这样对话的,以前我也一直很配合他,这可能才让他仓皇之中想出这么一条蠢计。见希望不大,立刻唤出六员大将,一脸正色,“我才不会像温侯那样卑鄙。来人,杀。” 嘿嘿,想让我上当收兵?不可能。 曹操见我不为所动,急道:“吕温侯,吾与汝自来无仇,为何夺吾州郡?” “是的,咱们没有仇恨,但以后就有了。”我无耻大笑,“白天老子游说你大军,又是砖头又是吐口水……” “神经病!”曹营有人骂道,“这是什么人,居然用这样理由就得罪我家大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想到白天曹操所为,我倒真动怒气,挥起方天画戟一夹赤兔,冲出阵外。夏侯惇、乐进一看我如此威猛,急忙狂奔。我借势狂追,曹操落荒而逃,卷起千丈尘烟。我心里倍感舒服,原来打胜仗是如此之爽,喝下刚起火焰的狼军,收兵回城。 陈宫见我狂傲,忧心道:“温侯,曹操是极能用兵之人,须防他攻我不备。”我没有理他,直接奔回居所,详细询问一番小瑾。果然陈宫说得没有错,便又急急到外吩咐,经一战酒精的浓度也散去不少,心里恍然,这下可得罪曹操了。 赶到大厅,陈宫对说我:“濮阳城中有富户田氏,家僮万千……” “不要说了,采纳。” 陈宫一脸错愕,我淡淡道:“后面的话是不是,吕温侯残暴不仁,民心大怨。今欲移兵黎阳,止有高顺在城内。可连夜进兵,你为内应?曹操若来,诱之放城,四门放火,外设伏兵。曹操虽有经天续地之才,到此安能得脱也?” “这、这……”陈宫惊愕的说不出话。我也不想解释,给他一个我更高深的模样,对我只有利没有害。 当下,还亲自做了一面白旗,大书“义”字,然后其余一切交给陈宫。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打了一整天战,曹操应该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来袭,便奔回居所寻找小瑾。因为有日程表的存在,一到小瑾房门,就被山娘与九公主堵下,两人俏目含怨,嗲声道:“相公,你都把我们忘记了。” “忘记?相公怎么会忘记你们呢?”我嘿嘿干笑,全没想到找自己老婆居然还得撒谎,将两人迅速拉回她们房间,心里戚戚然,早知如此,就不安排什么日程表了,刚才的话小瑾肯定听到了,可没有办法,之后一切性福之事还得全靠山娘作法,如果得罪了她,日后苦不堪言。 “一并把夕泪如玉唤过来吧!”山娘给我擦拭身子时,我忽然想到这两美人已好久没有与我欢好,心生歉意。已经有过大家一起来的场面,我也不担心她们提出质疑。 “今天是我与山娘的日子。”九公主有些不情愿。 “妻妾之间最重要的礼让,你现在想,她们现在就不想吗?最近又与曹操闹出矛盾,过了今天不知明天怎样,所以有空就大家一起来,这样你不吃亏,她们也不怨恨。尤其如玉,刚刚生过孩子,这方面需求相对要强烈一点。本该将相公整个人交给她,但考虑到我的小公主,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九公主啐道:“无耻。” 我看着她像只小兔子窜出的身影,嘿嘿发笑,这丫头也太有趣了。 夕泪与如玉到来时,我已洗得差不多干净,光着身子在屋中来回踱步。 “相公,快快穿上衣服。”除了山娘,几人都一脸羞愧到自尽的模样。我暗暗好笑,顺手捉住山娘准备好的雪白方巾,裹在身上,语重心长道:“你们如果都像山娘这样懂事就好了。”山娘脸色绯红,显然也受不了我肆无忌惮的样子,不过,老婆这方面大方许多,再多羞涩也在看到我之后,消失,只有浓浓情意在她漂亮的脸上荡漾。 九公主看山娘脸色,秀眉一转,道:“山娘是不是该出去了?” 我心里一惊,这丫头越来越有进步,居然已经看出我与山娘有过短暂温情,看看她茎部耸起,胸大者难道必骚吗?就算必骚也不可能看出些什么啊?我心中疑惑,同时一凛,居然能从两个镇定的人脸上看出端倪,如果要山娘好好指点她一番,指不定也又是一个身具双修神功的美貌女子,天赋,这绝对是修习此种功夫的天赋。这个想法迎空一转,我忽然瞥到署光,对啊,怎么不让山娘教妻妾们功夫呢? 我心中莫名兴奋,这样一来,今后可是……“嘿嘿,山娘不用出去,她留下指点你们。” “相公,不要啦!”夕泪弱弱道。 如玉呵呵笑着,一手掩嘴。我没想到自己生活中还会多个可爱的小妹妹,做什么都开开心心,没有城府,没有夕泪那般羞涩,也无九公主那般飞扬,却有着山娘包容的心,重要的是从不争什么。无论我做什么,她都用可爱的笑声支持。 “如玉,过来。”我向如玉招招手,她左右看看,红着脸说:“还是让公主过去吧!” 我哧地一笑,明明心里迫不及待,当着咱家姐妹却还要来这一套。看来我得给一点动力,“如玉,宝贝女儿想爸爸吧!” 一说女儿,如玉立刻露出甜蜜的笑,“嗯。” “来,过来,详细给相公说说,女儿是如何想爸爸的?” 喜悦是用来分享的,如玉显然早想跟我交流女儿的事,当下不再犹豫。一等她靠近,我大手一展,立刻将她抱在怀里,身上浴巾也哧地掉落地上。如玉害臊地一叫,但很快她的小嘴已被我紧紧封印,我趁机对山娘使了个眼色,接照刚才我嘱咐她的行事。 山娘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招呼其他人上床。山娘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美女,见习性地传授,仍然上演了往日没有的香艳。 将她们一一落实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过几盏茶的时间曹操可能就会打来。我看看大床上幸福宜人的妻妾,有点依依不舍。分别在她们脸上亲吻几下,才极不情愿地走向门。 剪刀? 一出门,我便看到这等凶器,心头一惊,随即明白是小瑾送来的,一阵戚戚然。我总是因一方欢悦忘记另一方,瑾的房间,孤灯依燃,窗户半开。 虽然刚才妻妾们脱去往日羞涩之衣,表现的很大胆,但一想到围绕着我,我就很脸红,毕竟伊人红瑾与我都不太适应这种生活。我左右思量,还是咳嗽几声,走向小瑾房间,轻巧地推开门,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愕然间,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有人愠声道:“淫贼,干什么?” 我回过身,小瑾已在身后,山娘她们那里小月正红着脸往过走,一身无力,想来是刚才偷听导致。难道这两人刚才一直在偷听? “滚。”伊人红瑾红着脸狠狠推了我一把,可能是怕我看出什么。 我看她半带怒半带羞的神色,心里狂笑。这小妞居然偷听他相公…… “那个、剪刀是让我……” 伊人红瑾红着脸啐道:“混蛋……什么剪刀?哦,那是小月路过放下的。” “嘿嘿,小月一弱女子,怎么会想出……” 啪地一声,伊人红瑾将我推开,狠狠地将门甩上。一下打到我迎上去的鼻头,我呀地叫了一声,痛苦地揉上鼻子。 “相公,相公。”正好走过的小月正好看到这一幕,急急走过,扶住我的胳膊,关心道:“怎么了?” “没事。”我摇摇头,看看紧闭房门,问小月,“你怪相公吗?” 小月不解道:“怪相公什么?” 我指指山娘那里说,“相公去那里,而没有来这里。” 小月红着脸说,“这是相公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 这句话我爱听。“小瑾是不是怪我?”我故意凑上门,表面上似在小声问小月,其实却是有意让里面的人听到。 小月想了半晌说,“可能怪吧,不久前,她冷着一张脸让我把剪刀送过去……” 伊人红瑾在屋里叫道:“小月,你别胡说。”随着,一声开门声响起,不等她有所反应,我一把抱起小月冲了进去。打曹操这等事立刻忘了干净。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三章 狂歌戟 “你进来干吗?”伊人红瑾明知故问。(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我叹口气说:“公平是我做人的原则。”小瑾的智商充分能理解这句话,用手使劲推了我两把,发现小月抱得紧紧的,便对她说:“小月,松开。” “相公,好不容易才来一次,我看就不要让他走了。”小月红着脸,虽害臊异常,但为了相公留下,愣是不让丝毫。 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回头打量小月,自她嫁予我以来,因与小瑾走得较近,可是没少受我好处,居然还说出这等不知足的话。贪心,贪心,太贪心了。 小月看小瑾脸色变换,又道:“小瑾姐姐,让相公在吗?你每天还想他,刚才不是还抱怨吗……” 小瑾无法,抬头看看我,然后指了指床,“上吧!” 我站着没动,虽说她接受了新生活,但说得这么不带犹豫还是让我忐忑,不会又受了什么刺激吧?我小心地察看她的脸色,貌似不像,似乎在漂亮的脸蛋下透着几分尴尬、羞涩、无奈,很复杂的表情。我不确定地询问,“上、上什么?” 伊人红瑾咬起嘴唇,“你说上什么?” 我嘿嘿干笑,如果这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哪就不是男人了。我小心推推小月,小丫头羞涩难当,但“相公好不容易来一次”,忸捏着走了过去,还懂事地放下两边的纬幔。我看向小瑾,她俏脸一红,身体却一动不动。 哟,看来她是害羞。 变了,变了,这丫头变了,跟以前大变样,居然做这种事她羞了。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搓搓双手,暗忖:既然老婆害羞,哪自己就完全主动吧。 揽上小瑾的腰,她又一如往日轻微挣扎,我咬上她的耳朵,道:“不要怕。”伊人红瑾狠狠地在我腿上撕了一下,紧紧咬着牙关,又气又恼。我心里无限甜蜜,有个这样欲说还休的老婆也不错。 “灯,灯,熄掉灯。”伊人红瑾貌似不愿,但在我**连连下,她还是害臊地出言提醒。随即整个身子发烫,娇躯无力地瘫软到我身上。本来我还想爱抚一番,再加以互动,看来她已经等不及了,便急急抱至牙床。 砰!砰!砰! 我停下动作,难道曹操已经打来了?心下大怒,若真是如此,待会儿完事之后必然出去将其万刀分尸。 “相公,山娘说你体力过虚,还要小心则个。” 我一听是九公主,大摇脑袋,妻妾间就她与小瑾对我归宿问题斤斤计较,小瑾情有可愿,她瞎凑哪门子热闹,“行了,行了,爱干吗干吗去。再纠缠,日程表里将你除名。” 门外立刻传来仓皇奔走的脚步声,伊人红瑾在我身下吃吃笑个不停,不时小手在我胸部狠撕。虽然痛的要命,但异样之下也有一阵变态的舒服,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某些人喜欢皮带之类的东东,原来如此呐。 “撕得再用力些。”我坏笑着。 听着旁边的喘息,我心里感慨良多,到哪里找如我这般的男子,为了妻妾间的公平竟不顾自身安危。小腹处隐隐有点胀痛,还不时有泡沫迸碎声此起彼伏,可能是内虚。不免担忧,看来妻妾成群只有一人擅长疗养这不是明智之举,加之妻妾与我俱都年轻,需求强烈之极。幸好刚才交待山娘传授九公主如玉功夫,依九公主之行,她应该会学的,如玉现在已是少妇,估计更会虚心学习。 另一个担忧是,城外早已传来惊天嘶吼,曹操确实打了进来,但小瑾与小月到现在还是意犹味尽,我真不好意思离开。考虑到有陈宫指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担忧迎刃而解后,小月先行倒了下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这时发生了个骨牌效应,一家和全推牌,小瑾也不行了,而我早就不行了,只不过与山娘这个尤物,也从中学习不少。 不管怎么样,我没有因曹操进城敷衍了事,事后爱抚了大概半个时辰,我才慢吞吞地穿起衣服。小瑾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拉开纬幔使得更多的月色涌入,昏暗中她再无先前的尴尬,“我真羡慕你。”伊人红瑾用着一副玩笑口吻,我嘿嘿笑道:“我倒是很羡慕你。”说着一只手摸向她的弧度感十分明显的小腿。伊人红瑾愠怒地踢了我一脚,“吃了便宜还买乖。” 我亲亲她的脸颊,“好老婆,事到如今,许多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想了。你不是还主动把小月接过来吗?”说到这事,她也有些脸红,当时气恼,加上小月私下苦苦哀求,她才胆大地答应。说实话,如果不是她把小月接过来,我不敢想象现在如何处理她与山娘她们之间的关系。 幸好,她给了我一个理由,给了我一个借口。 伊人红瑾两腿一勾,立刻将我盘住,撒娇道:“我的腰有点酸。”说着侧过身子,我直直勾勾地盯着小瑾的侧面,有点睡美人的样子,嫣然红润的檀唇,乌黑的长发,玲珑的玉体。 我凑过去轻轻在挺翘的香臀一吻,立刻感觉她触电地颤抖,我拍拍她光滑的玉背,笑道:“明天晚上吧。曹操打来,我作为主帅如果不出,实在说不过去。” 伊人红瑾说:“把你那张破日程表快些撕了。”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柔声道:“那不是做做样子,和你相聚之后哪一天我……” “行了,行了。”伊人红瑾感觉她不该刚才说那种脸红的话,推着我说,“快去打曹操。” 我逗她,“要不让小仲子进来给你按摩按摩?”伊人红瑾哭笑不得地把一件衣服砸到我脑袋上,啐道:“滚。” 月华如水,流淌在城池各处。城楼上寥寥无人,举目四望,到处可见仓皇逃窜的曹军。我留心好久,均无看到曹操身影,便绕着城楼四转。 各处皆按陈宫吩咐放起大火,轰天而起,隐藏角落的将士擂鼓呐喊起此起彼伏。 “退兵,退兵!” 我正思考曹操缩至哪里,西城门处忽然传来他焦躁的怒喝。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长吁了口气,心中的想法在一刹那发生了变化,难道曹操要死与我手?不错,不错,如果真的这样,我以曹操这么多人马这么多土地统统给予孙权……想到小乔,想到已经完全接纳我的小瑾,我情难自禁地露出一个微笑。 西门那里早有埋伏诸人,所以我并不着急,慢悠悠地绕着城楼紧锁曹操。 轰! 一声巨响。 某片古老的土墙倒下,我更对陈宫佩服的五体投地,居然懂得心理战术。刚刚被曹操大声喝平静的将士又变得四乱,曹操急忙奔向东巷,但很快张辽就举着问天枪将其又打回城中。曹操情知中计,嘴里兀自大骂:“吕布,我与你势不两利。” 这句话更加重我的杀机,以前只讲究平淡度日,现在就是为了小乔也得见一面。我想用曹军及曹营换小乔,周瑜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如果不是郝萌、曹性突然杀出,曹操几乎就要在北门毙命。我暗叹一声:可惜,可惜。下意识地捉起方天画戟,看来得我杀自出手了,正待下楼,忽然看到高顺,跨出的脚步登时收回。高顺之力,对付曹操绝对不成问题。 我张嘴正想呼喝高顺“下手狠,出手快”此类的杀手秘决,忽然在火光的阴影当中扑出一个让我动容的角色。此来东汉,逢战必胜早已养成我自傲的本性,但看到这个人我收起了自己平日的轻蔑。 狂歌戟,典韦猛人的武器。 他一双眼睛血红,就像高顺杀人时的模样。与高顺很快打到一起,片刻后,我又动容,我居然在半个时辰内都没有看到其一毫破绽。此等英豪不入我狼军实是可惜之极。 “主公,快走。”典韦一边苦战高顺,一边回头大喝。 “典韦,我走了你怎么办?” “哇呀呀!” 陈宫见高顺久未战下,派出一员猛将,提着丈七刀,像张飞一样大喝着冲向曲韦。曹操一看来人如此威猛,对典韦唤一声:“小心。”然后紧拉缰绳,在嗒嗒马蹄声消失无形。 我已完全被典韦龙飞凤舞的狂歌戟感染,不过此时也看出一些破绽,他略比高顺高那么一点点,但比我还是差了许多。我稍稍松气,同时也很高兴,全没想到冷血无情的高顺在混乱当中居然这般从容。又欣赏两人半晌,我心头一惊,曹操呢?我睁眼四顾,哪里还见得他人影。 此时,典韦也发现曹操不见,虚晃一戟,将高顺逼退,打马离开此地。 我急忙窜向城底,迎着最身前的北门赶去。火光中,一人以手掩面,挥舞鞭子忽地自我身旁擦过。毕竟深夜,我眼力再好,也不能看清此人是我的人还是曹操的人,便喝道:“见曹操没有?” 那人反手一指,“前面骑黄马的是他。” 我二话不说,飞起对着此人脊背就是一脚,骑黄马的是曹操?呵呵,这事换了别人会相信,但换了是我,这个谎言就大好使了。曹操惊疑我是如何看穿他的,唉,没办法,这些事都发生过了——至少在我这里是发生过了,我不知道,小瑾知道,只能怪你倒霉。 我阴笑着,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曹操。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四章 我犹豫呐! 混战一夜的城池此时已归于平静,古老的城楼在东方曙光下发着熠熠光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俯视着脚下如拜神一般拜我的将士,加之晨曦的特殊性,我所在之处被光线折射的七彩斑斓。 人群中有人兴奋地大喊起来,夹带着一定的花痴程度:“这就是温侯吗?” “这不是梦吧?” …… 我看到人群中有不少狼军家的妻妾,心想这可了不得了,张辽的小月已不敌我魅力倒了下来,如果别家妻子再这样,狼军非解散不可,急忙蹲下身子掩去自己身影,并呼喝张辽快些将女眷赶回去。透过垛口向下张望,城下姑娘们一脸泪水,一副“温侯太狠了”的模样让我一阵戚戚焉。 哀叹了几声,自己也有点受不了,喝了几盏闷酒,心情才稍稍舒服一点,但有先鉴,也不敢把英俊的相貌过多坦露,取了条红色披风捂在身上,同时用铠甲堵了半片脸,确定城下女眷皆被男人带回家中,才招手让人把曹操**来。 曹操满脸愤愤之色,怒目视我,“姓吕的,不要以为披块破布我就不认识你,就算你化成灰烬我也认识你。” 方天画戟一动,立刻抵在曹操脖茎,他很有骨气地将头一昂,势死如归的气势让我佩服。 我嘿嘿阴笑,将方天画戟拿开,“怕吗?” “哼,吾等英雄,何惧汝等小儿。” 我勃然大怒,扬起手臂就想一个耳光打下去,心里也有莫名的欢喜与快感,史料上说曹操要杀我,现在分明是我决定着他的生死大仅吗? “姓杨的,姓杨的……” 城楼梯口处,有人急切地叫唤着。我定眼一看,只见伊人红瑾不停地向我招手,穿着一身不知从哪借来的士卒衣物。我心里奇怪,她来干什么?难道又想我了?想到两人火热场面,我嘿嘿一笑,就算你强烈现在又不到晚上,是不是太强烈了?我屁颠颠地跑过去,“小瑾,什么事?” “誓可杀,不可辱。不可对曹操太过无理。”伊人红瑾咬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说着紧张地察看四处,毕竟此处不比家中,单身女子出行实是不安全,虽说整个城池都是我管辖,但除了身边几人也没有谁认识小瑾,加之以前男人自大之因,奸y女子几乎就是家常之事,也没得人追究。 伊人红瑾又给我分析了一下,“你吊儿郎当,好色无耻……”我一脸诧异地看向她,伊人红瑾扑哧一笑推我的脑袋,“你性格自由,喜欢美色,杀掉曹操,他的领地自然归你所有,而你显然不会费心思管理。这样一来,兖州这些地方将又陷无主的征战,依你目前兵力,最听信与你的不过是狼军百十来人……” 我听她越说越远,打断道:“日后曹操不是要杀我吗?” 伊人红瑾想了想,说:“之前,董卓还没有对我怎么样呢,放心,以礼待他,就算他日落与曹操手中,也不会吃多少苦。” 我有些犹豫,曹操这个人到现在我已经彻底不相信了。伊人红瑾哼了一声,“随你便吧,典韦这个时候就在吕府,如果你敢有何不敬,他必会捋九公主她们离开。真是混蛋,你们男人打打杀杀,把我们女人扯进来干吗?” “什么?典韦在咱家?”我大惊失色。 伊人红瑾小手挡住我的嘴:“嘘,别让曹操听到,免得他看到你自乱分寸,更飞扬跋扈,而折了你面子。”我小心狂跳,心里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抓捕曹操后再无见到典韦身影,原是悄悄摸向吕府。真是卑鄙之极,我咬牙切齿,不过想想,这也很正常,他听说过吕布好色无比,自然是在其固若金汤的外表寻找软肋,我想这也是典韦的无奈之举,如果不这么做,他最崇拜的人就生死攸关。 不过,我心里十分奇怪,吕府离城内大道相聚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这典韦是如何找到的?……难道是张辽?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向身后看了一眼,张辽触到我的目光立刻避开,森严地移向曹操。几乎就在刹那,我后背起了一身冷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不过,终究是我先对不起他,想到小月,我对张辽实在下不了手,暗暗叹息着,将高顺唤过,“把小瑾送回府中。送回你府上。” 高顺跨出的脚步立刻收回,一脸惊恐状,“大、大人……” “你往哪里想,暂时吕府不太安全……” “可小人一直是寄身吕府的。”高顺小声说。 我愣了一下,高顺为保护我一直没有自己的安乐窝,如果不是小瑾突然出现,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想起那些帮自己的人。我看看高顺,心里倒不好受,摆了摆手,示意他把小瑾送回府上。典韦要的不过是曹操活下来,我让他活下来便是。 小瑾走后,我呆呆地站了一阵,好不容易捉到曹操,就在不久前,城下还有数千百姓欢呼,可在转眼间这些欢乐就迎消云散。 我苦笑一声,再抬起头,已经换了一副脸孔。 “曹兄。” 曹操听到我这个称呼还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周围人太多,我也不能露出太过讨好的表情,陈宫在一旁冷冷发笑,“当年杀害吕伯一家可想到有今日?” 曹操冷哼一声,闭起双眼。陈宫当即就甩过去一个耳光,打在曹操脸上,但弄得我小心儿狂跳,如果典韦看到这一幕,并用此种方法对付我那几个可人的娇妻,可是大大的不妙,急忙喝道:“陈宫,干什么,端得是无礼之极。孟德一方英豪,他日虽做了些人人得而诛之的错事,但当年不也心抱正义刺杀董卓吗?” 这番话说得有理,陈宫收起气急时的岔态,拱手对我说:“温侯,这就将他斩了吧!” 我摇摇头,道:“你想过斩掉他之后的事吗?兖州是孟德的地盘,其手下无处不在。敌人虽畏惧我吕布……” 曹操翻眼“呸”了一声,弄得我一阵脸红。但形势逼人,也不容我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继续道:“斩他之事先与张邈商量商量,我个人觉得,最好先将曹操手下一一拉拢过来,再行此事,要不武断行事引来的可能是大祸。” 陈宫动容道:“温侯不仅武艺超群,而且妙计也是无穷,陈宫佩服,佩服。” “回议事大厅。”我向诸人招手。一路都在思考如何制造一个假象,一个所有人看都觉得是曹操自己逃跑而非我放走的假象。 张邈不知忙些什么,一干人等了好久也不见他身影,我便当仁不让地坐上当中的那张太师椅,翘起二郎腿,曹操立刻被人按倒在我面前。这种感觉还是蛮舒服的,我迷着眼看曹操愈来发紫的脸,暗暗好笑,咳嗽一声,对陈宫说:“给孟德搬张椅子来。” 陈宫瞪起眼睛,神情剧变,激动道:“如此贼人怎能安坐?” 我捉起一盏茶,悠悠道:“温侯我生平最讨厌虐待刺杀董卓的英雄。陈宫,有些时候我倒怪你太过义气用事,怎能以一错而否定他一生。当然,我对陈兄挂念吕伯之事是万分感动的。” 曹操坐上椅子,脸色阴晴不定,骨碌碌地打量我。 “孟德,温侯武力无人能敌,这天下尽知。可笑的是有人说温侯我暴戾,我想孟德此时应该最有体会。孟德,我暴戾吗?” 曹操迟疑了一阵,可能嗅到生机,气焰相对弱了许多,“不。” “家人都好吧?” 曹操与陈宫一起看向我,满脸的神情是一个标准的“?”号,我笑了笑,道:“老谈杀人杀人,你们不烦吗?说些男人很少关心的事。陈宫,你的家人好吗?” “好,好。” “如果将孟德斩杀,他的手下不顾一切地打进城中,将你家人杀了干净,你还会好吗?” 陈宫说不出话。我看向曹操,“曹嵩老伯父离世之后,想来孟德近来一定黯然神往吧?” 曹操擦了擦眼泪,没有说话。我趁势道:“个人觉得,厮杀并不是好事,你们觉得呢?” 曹操已经哇哇哭了起来,嘴里呼喊着,“爹爹,爹爹……” 虽然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但没想到曹操这么夸张。确实触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冲突。不过,很快我就觉得自己愚蠢,东汉这个时代,正常男人都是忙着打仗的,像曹操这等心有大志之辈绝无可能因我几句很“小资”的话就放弃他的理想。不过,开导总比不开导好。 曹操已经哭得泪水四流,陈宫也是两眼水雾,红着一对眼睛,也不再固执地提斩杀曹操的事。我倒后悔把曹操捉回来,害得妻妾们跟着胆心受怕。我看两人都深陷感情中,又胡乱说了些更刺激心房的话,到最后陈宫也学曹操大哭起来。 张邈满脸兴奋地赶来见到这副光景惊愕之极,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不清楚,陈大人好像不大想让曹**,苦苦哀求。哎,这可如何是好,连陈大人这等最恨曹操之人都这样。我……我犹豫呐! 张邈皱眉想了想,道:“既然这样,先把曹操关起来,等陈大人心情稳定下来再做商讨。” 我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松口气,只要今夜通知典韦,夜袭监牢成功于否就是他的事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五章 我有把握 “文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将曹操关押大牢后,我决定与张辽好好谈谈,当然还要另一个原因,以试探一下他是否真的密告典韦吕府在哪?说句实话,我很生气,占有你的老婆你就给老子背后来刀?倒不是说他心眼小,而是你跟小月已无爱情,而且你当日在郿坞选美眉我是很支持的,再说,我也见过老婆给予他人而得官职钱财的贱男。只不过现在穿越了,男女关系也不是那么复杂、扰人心思。 张辽中血迹斑斑的问天枪,恭声道:“大人。” “拿些酒肉来,你我二人好久没有痛饮过了。” 张辽静默一阵,低头走向军营的伙房,不多时已提着两坛酒,几斤腊肉走来。曹操被关押的地方离此不远,但张邈与陈宫觉得一个监牢之人用不着威武的温侯把守。当然,我为了让事情尽善尽美还是执意巡逻,后来经张辽等人一致痛呼:“温侯已有三日未合一下眼,垦请张大人明察。” 现在无所事事,本来应该心急如焚地赶回吕府解救落入摩掌的妻妾,但想之又想,回去不过是跟典韦你来我往地恶战一番,如果他一时暴怒伤害到可人老婆,我也就没脸活在世上了。 我抬头仰望深暗的天空,长叹一声:“哎!文远,你说人活在世上为得是什么呢?” 张辽愣了一阵,小心翼翼道:“属下愚笨。不懂人生。” “其实人活在世上就是一杯水,一碗饭,n个红颜知己……对不对?” “对。” “……小月算是你的红颜知己吧?” “不不不,我与她毫无关系。” 我笑了笑,“不要紧张,我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我知道一开始你是喜欢小月的,但现在……既然你已对她失去兴趣,为何三番做些让我搞不明白的事?”我看了一眼紧张捉起问天枪的张辽,故作轻松,“不要乱想,我没其他意思。(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我只是在想,既然一杯水,一碗饭,n个红颜知己就够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为何还因不值当的事制造些自己不理解的行为。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深思几日,却始终想不明白,你到底恨我什么?是的,小月嫁给我这是一个理由,可是你不喜欢的东西被我当成奇珍异定揍在手心,你不为曾经拥有过的姑娘幸福而忌恨,我就不理解了。” 张辽满头冷汗,跪倒在我身前,连声道:“文远绝无二心,文远绝无二心,温侯多想了。” 我长叹一声,“可能真是我错了。” 张辽哭啼道:“温侯无错,是小人错了。” “哦?文远错在哪里?” “我……我……” 张辽总还是没有说出他告密典韦之事,我心中暗叹,倒真想将他立刻砍了,但考虑到狼军,至少当中肯定也有一二是张辽的拜把兄弟,如果没有一个听来堂皇的理由,寥寥百人的铁血团体有可能滋生些许裂缝。 “来来来,干杯。”我捉过酒坛碰碰他的杯子,暗忖,看来得将他灌醉。郁闷的是,张辽酒量也不浅,喝到最后我有点吃不消了,他的脸虽然红得发紫,但根据我多年酒场打拼,喝酒红酒者往往更不容易醉,心中想,反正也对他有所提防,来日方长,如果他不危急我性命,我就得饶人且饶人。 我站起身拍拍**,然后指了指关押曹操的地方,“如果晚上没有什么活动就抽时间过来看看,免得此贼子逃脱。” 张辽一脸醉态,向我点头说:“我晚上有活动,无活动不成男人,郿坞那几个娘们儿想我想的厉害。” 我感觉张辽是有意这样说,因为这样就显得他真的醉了,如果真有曹操逃脱之事发生,自然也就跟他扯不上关系。同时也很佩服男人,喝了那么一点酒,居然这等理由都敢对上司说。 我感觉张辽有些放肆,似乎没有把我这个温侯放在眼里,哼了一声,道:“哪文远就回去吧,别让姑娘们久等。” 张辽嘿嘿发笑,“温侯也回去吧,别让丫头们等久。” 本来我想跟踪张辽,谁知刚随着张辽离开监牢,忽然看到高顺满脸焦躁地在街边徘徊不停,似乎遇到什么棘手之极的大事。我急忙走过去,小心推他肩头,“怎么了?” “吕府满是陌生武士,我将伊人夫人拦了下来,正苦思如何才能解救她们。” “哪小瑾呢?” 伊人红瑾从墙角跳出,一下扑入我的怀里,柔软胸脯一碰我的双手,我立刻想到张辽刚才的话,尤其是那句无活动不成男人的鬼话。一时,我也忘了跟踪张辽,咳嗽一声将高顺支走,小瑾忽然抬头道:“我觉得应该把曹操杀掉,以绝后患。” 我游走香臀的手立刻停顿,诧异地看向小瑾,难道她不知道曹操日后会成为英雄吗?瞥到她愈来不安的神色,我心头一凛,这丫头是想以曹**而让典韦杀死我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妻妾,妈的,好歹毒的女人。小瑾看到我脸色大变,有些不安,小手一动笑着解我衣服,她笑得很勉强,显然也为刚才她的想法不耻。 我冷漠地推开她的双手,背过身长叹口气,不知该说什么。 “我胡乱说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伊人红瑾知道自己错了,从背后将我抱紧,饱胀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挤压,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沉重的悲哀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有点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居然会生出如此毒辣的计谋。 伊人红瑾已经抽泣起来,自责道:“我真是该死,杨哥,你不要生气,女孩子吗,这种注意其实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女子天生善良,怎么会做这种留有阴影之事?其实刚才就算你同意,我也会百般阻止的。女人都口快,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往往藏不住哪怕稍瞬的想法,其实我并没有恶意。” 我也觉得小瑾的话有道理,我还时常想让天下男人无**,可结果不是没有吗?斜目瞟到小瑾移到身前看我的俏脸,心头一荡,小鸟依人的无助,错事之后的凄然、自责,看起来很有股别样的滋味。 “杨哥……我就想了那么一下下吗?”伊人红瑾拉着我手臂来回晃,带一点可怜的撒娇与害怕,一大一小的两只美目流露出楚楚可怜神色。这副不经意的媚态让我暗咽口水,加之小瑾所言不过是人正常的反应,未必会真的那么做,但却肯定会不时想,毕竟独享我这样的老公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想到此处,我已决定原谅她,但根据我多年经验觉得直接原谅是非常愚蠢的,绞尽脑汁苦思一阵,终于想到一条妙计,将小瑾向后一推,背手仰望着明月,淡淡道:“音乐可以陶冶人的情操。” “?” “听说夜晚萧声更是将人的情操推到极致。” 小瑾还是不明白,我暗道自己失败,如果山娘肯定能听出我的话外音,看来少女与少妇确实是有很大差别的。再直接的话我也不好多说,如果让小瑾听出我想干什么,肯定会直接离开,不仅忘记她的错误,还有可能翻脸收拾我一番。 “如果由你这张性感的嘴唇吹一段绝美的萧声,想来在这个夜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这句话说出,我配合地踮了踮脚,一切看她悟性了。 伊人红瑾狐疑地看着我,可能我费了半天的隐讳话让她奇怪,但我的动作提醒了她。那张娇媚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说实话,以前两人也够大胆,但眼前这种明显带有大男人气派的倒是没有。当那对灵活的双手掀开下摆触到我的身体,我身子一抖,一脸正色,装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 “原谅我了吗?”伊人红瑾将我裤子套好,问我。 我虽狂喜的要命,小瑾居然这样……但嘴上黯然长叹,“以后少些这样的想法……哎,人与人之间不应该这样。” 小瑾的想法确实不得人心,所以她还是一脸的自责,偶而有委屈闪过。 日啊,我真想化身另一个杨抗挺跪倒在我面前,使劲磕三个响头,狂呼:佩服,佩服。为了让她很内疚,我愣是没有在乎她此时需不需要我,淡淡道:“萧声落,情操散。我现在心情有些沉闷,想到处走走。你回去陪陪山娘她们,至于典韦,我想他是条汉子,不会对你们怎样的。” 伊人红瑾秀眉皱了一下,可能觉得我这时还说这种话有些过火。我心中暗笑,觉得与小瑾的关系又进步一层,至少由原先的被动占有主动,看来有时妻子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并不意味着伤心。 “对了,我让山娘开了个学堂,有时间你就过,学习学习。”这样的机会不知何时才出现一次,索性一并说出,反正她这个时候停留在深深的愧疚中,定然不会觉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我不如严重无耻一把。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后等她想起估计已经从山娘的课程已经全部掌握。当然,她也可能不学,但这不是我的事了。再者,大家都学,她不会被淘汰滴。 “高顺,高顺。”我喊了两声,才听到远处传来有力的脚步,我暗暗一笑,估计高顺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刚才咳嗽将他支走,估计他就想到我要做什么,所以才离了那么远。“把小瑾送回府中。” “大人,府中有数十陌生人……” “不会有事的。”我挥手,“我有把握。”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六章 管我屁事 曹操被救走了,意料之中,略有失望的就是没有抓住张辽的把柄。让我喷血的是,曹操被救走后的转瞬就又打了回来。当时,陈宫与张邈还在商量曹操归属问题,根本没有关在地牢的曹操会打回来?怪异的是,曹操只是虚晃一枪,声势浩大的人马只在转瞬就全部退出城外,搞得大家莫名奇妙。更让大家不解的是,那些冲进来的将士俱是披麻戴孝。 即便陈宫也是茫然不知所以然,这是怎么回事,曹操在玩什么把戏? 很快陈宫派出的密探就传回消息,“曹操身中乱箭染上破伤风,命不久矣。”陈宫与张邈对此深信不疑,典韦救曹操张家军确实放了不少箭,加上刚才大队声嘶力竭之举。我心下抽笑,这种白痴话也能说出来,这种白痴话也有人相信。 同时也暗忖侥幸,如果没有伊人红瑾,以我冲动的性格定然会冲到曹营趁火打劫。张邈面露喜色,与陈宫略作商量便派人前去征讨,“温侯,你身具神力……” “张大人,刚与典韦苦战一番,身体力行,还请谅解。” 张邈与陈宫又商量一阵,觉得曹营此时丧主,群龙无首,不用温侯出战估计也必胜无疑。两人一拍即合,立刻派出他们自认能胜任的将士。(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张邈他们坐等凑凯归来的将士,我的心却早已飞到家中的妻妾身上。典韦此举定吓坏了我那些可人的老婆。当下,匆匆辞别,便是一路向家中飞赶。 因我威名不错,所以每到一地都可受到当地霸王的招待。房子虽比不上洛阳长安跟随董卓的风光,但在东汉混乱下,已是不薄。 一进院落便听到妻妾们丫丫叫唤声,我以为吵架了,凑上窗户捅开窗纸,鼻血登时流淌,万万没有想到山娘已开始传授九公主一些基本功。因为山娘也摸不透她人能否掌握关键,所以只挑了九公主这个人,本来伊人红瑾玲珑身段是最合适修习此道的,但我暂时估计拉不下面子。 我气息粗重地欣赏一番,暗暗平息着自己紊乱的心跳,阻止自己冲动。我眼睛四转,发现屋中还有几人,但水汽缠绕我也看不得真切,不过有一点可以断定。伊人红瑾不在,如玉不在。想到如玉,我也想起自己的女儿,她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小青。小青……我低声喃喃,触怀地想到过去的小青,以及与小青百分百相似的小乔。江东,江东……估计这座城池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曹操攻陷,对我而言,这倒是上苍催促我快些去找小乔。(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小乔妹妹。”我梦呓一般呼喊着,“杨大哥总要找到你。” 我看妻妾们没有受到典韦多大影响,便又折回议事厅,毕竟张邈他们还坐等凑凯归来的勇士,我太嚣张也说不过去。 “嘿咻,嘿咻……” 就要跨出大门,耳朵里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闷哼声,我立马收起脚步,疑惑地转动脑袋。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头顶传来一声高吭的狼嚎。我抬起头,蓦然看到煮酒与小桃红在近三十米多高的老树上摇摇晃晃。 日,没有想到这老东西这么带劲,初春时分虽说温度暖和不少,但夜深人静,冷风还是有得受的。我仰了半天脖子,除了煮酒的花白**什么也看不到。对于小桃红我现在其实也是唾液三尺的,当然这个秘密也只也在心里yy一把。 我有心取笑煮酒,但想了想,还是不要自找晦气了。这时,鼻尖忽然一凉,我差点崩溃,觉得煮酒是故意的,妈的,我捏着鼻子将鼻尖的秽物擦掉,深感恶心,狠狠朝树上吐了一口,骂道:“小心中风,抽死你。” “有人,有人。”煮酒紧张地向里缩身。 小桃红媚声道:“怕什么,是小抗。” “什么?”煮酒惊道:“是他?畜生,居然敢看他师父。” 听着煮酒愤愤的骂声,我有点不知所措,显然他也不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哎,我苦叹一声,恶心了自己一把,还得把恶心深藏心中。 可能是撞到煮酒与小桃红半夜之事的原因,自家门出来,没有遇到一件值得拍手称快的大事,刚赶到议事厅就看到张邈阴沉的脸,对我也不像先前那么友好。陈宫觉得张邈太无理,干笑一声,打圆场:“张大人,温侯来了。” 张邈淡淡哦了一声,道:“温侯来干吗,他不是回去抱老婆去了吗?” 我感觉这句话很刺耳,其实抱老婆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就是这些人这副腔调无形改变着男人的观点,荒废地觉得抱老婆是无志之士的统称。 我看张邈如此,也淡淡道:“张大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反正我与他合作又不是我提出的,陈宫从中作梗所致,既然他对我不客气,我索性嚣张一点,打击一下他这副嘴脸。 张邈猛地拍桌子,陈宫急忙道:“温侯,大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败了吗,胜败乃兵家常事,有败才有胜吗!” “如果吕温侯出战,肯定会将曹操打得**尿流。” 我翻眼道:“如果我出战,指不定曹操早把我砍杀荒野……” “滚,你滚出我的城,我不想看到你这种三奴小人。” 我勃然大怒,向前跨出一步,陈宫急忙拦在中间。我一把将陈宫推开,“姓张的,有种你再说一遍。”我自恃武力在身,硬是不惧已闯进大厅的士卒,我有把握,在这些人长矛接触过来,张邈定然已死在地上。 我与张邈四眼对望,他对我的神力有所忌惮,这时骑虎难下,也拉不下面子向我道歉。我嘿嘿冷笑,就算董卓,也不敢对我这么无理。我杨抗挺本是要游说三国,是你张邈派陈宫来算计曹操的,现在败了,却怪起老子。 我暗自抱怨自己,不把方天画戟随身携带,一时也不敢出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外面忽然传来隆隆的攻城声。陈宫一愣,随即脸色大变,“曹操趁胜追击打来了。温侯,快快出去迎战。” “管我屁事。”听到曹操打来,我倒有莫名的欢喜,对张邈呸了一口,扬长而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七章 媚心眼 “收拾行李……” “怎么了?”伊人红瑾走过来,先前她的想法让她此时处与劣势,俏脸带有点滴愧疚。我心里暗喜,虽说她的想法歹毒,但依我分析,这种歹毒心理是人皆有,“噢,这座城马上就要陷落,咱们早就准备,免得到时匆忙。” 刚刚接受完培训的九公主满脸红润,比之以前娇媚许多,走过一挽我胳膊,柔声道:“相公,我美吗?” 我真想骂她有病,已经二更天了,还用这种鬼话挑逗我的瞟到她有意无意的媚眼儿,心里一荡,日,媚心眼,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得山娘一半火侯,看来这丫头在这方面还真有些天赋。 “美,很美。” 山娘从房间走出,在远处嫣然含笑,可能有很大的成就感。 “夕泪与如玉……怎么样?”我看伊人红瑾睁着两只大眼睛看我,临时斩掉了中间的话。 山娘摇摇头,没有说话。 “呃,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努力就行。” 伊人红瑾感觉不对头,“说什么呢你们?” 我哼了一声,道:“先前让你去山娘学堂的事。” 伊人红瑾扫了一眼山娘的38f,脸色骤变,弄得我小心儿一跳,但很快就发现她将冒出的冲动收回,定是先前之事作祟。我一阵安慰,心里想,如果小瑾经常犯些这样“只想想”的错误就好了,自己就足可耀武扬威。 我以为曹操兵降神速,完全可在短时间内将濮阳攻下,谁知热泪莹眶等待三日,双方还在胶质状态混战。有陈宫出谋划策,曹军一时也打不进来。四面城楼挂着的“停战牌”被我悄悄摘了好几次,差点将张邈气得飙血,但无证据,他也不好对我下手。我想张邈不对我下手是陈宫的注意,彼时曹操虎视眈眈,如果城内再发生些举动,此城必陷无疑。 转眼春天就快要过去,我与张邈在矛盾重重中彼此提防却又彼此相处,有曹操在外喊打,倒也相安无事。众所周知,春天是一个叫春的时节,曹军在外喊打两月,士气斗气都相对弱了许多,但**却是日夜骤长。这得益于我,濮阳我已呆烦了,照曹操这种打法打下去,鬼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进来,而他打不进来,我与小乔自然是遥遥无期,便派山娘与九公主半夜蒙面,衣着丝缕上城挑逗曹军。我的意思是想告诉外面人,“攻进来,有漂亮美眉。” 这一招果然凑效,萎靡的曹军当夜就将南门打塌一大块。张邈在大厅焦躁地走来走去,陈宫一遍遍道:“大人,唯温侯可打退曹操。” 张邈使劲摇摆脑袋,“我绝不用吕温侯。” “大人……” “别说了。”张邈一拍桌子,目光投向火光通天的破败城池,一字字道:“看来我只能投奔袁绍了。” “大人……” “心意已决,勿再多言。哼,反正这座城得打来的,如今被人打回去也正常之极。不过,嘿嘿,吕温侯既然这么不仁也休怪我无义。咱们悄悄溜走,让吕温侯一人敌对来势汹汹的曹军。” 当陈宫辞别张邈告诉我这些,已经晚了。曹军已深入城内,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不过先前将曹操有意放走,我想这个恩情他应该会还给我。 “吕布。”院落外,有人大声道,伴随几声狂笑。 听到曹操笑得如此狂妄,我的心一凉,估计他根本不知道是我救了他,而是典韦勇敢所为。我暗暗摇头,看来人不能对自己怀有太多的自信。 陈宫打探军情回来,恭声问我,“温侯,怎么办?” 我斜着眼看看他,长叹道:“陈老先生,谢谢你在此危急关头奔我而来。”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见陈宫没有一丝抱怨,心里有点高兴,看来陈宫真的是归心于我,否则在我此问一出,他肯定会发诸如“什么没有跟张邈走,是想走,曹操已经把我截在吕府”之类的话。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温侯……” 我摆摆手,道:“放心,你留心看看吕府构造,我早料到张邈有此一处。” 陈宫定睛一看,只见四方筑起数丈高的石楼台,上面狼军威风凛凛,各持弓弩。为了达到威慑的最好效果,我令狼军每人脸上都涂了不少兽血,在火把闪烁中,端得是狰狞之极。曹操在外虽笑得嚣张,但仅是笑得嚣张而已。屯兵不前。 如此维持几日,我蓦然发现一个要命的现实,粮草不足,严重的不足。平日狼军在军营吃饭倒也没什么,这时全部聚在吕府,本够我与妻妾吃上三年也富富有余的粮草,只在三天就近乎消灭的干净。仓促之余,我急令张辽紧紧陪在我身边,其他人等紧守各处。 让我骇然的是,张辽居然不在吕府,我立刻惊出一头冷汗,如果他这个时候告密曹操,我必死矣。 “大人,大人,你找我?”张辽从院落深处钻出。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假装无心问道:“刚才你……” “噢,内急。” 我心中狐疑,但张辽镇定自若,全无投敌丝毫紧张,“内急人之常事,不过,以后少在紧要关头急。” “是是是,大人,我这就上石楼。” “算了。”我摆摆手,“陪在我身边,保护我。” 提心吊胆过了一日,相安无事,我没有感到轻松,倒觉得沉重。一来是外面的叫喊似乎少了许多,多少让我有点暴风雨前夕的寂静感,二来是府上无粮,狼军虽是铮铮铁骨的好男儿,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有些抵挡不住。 又过一日,我心急如焚,就算张辽没有告知曹操狼军情况,如此耗下去,对自己是绝对不利的。与陈宫密谋一番,两人一致认定,目前最好的路,是打。打出去,总比饿死这里好。 “打就打吧。”我苦笑着接受了陈宫的提议。令高顺将城下狼军分批唤下,这个时候是他们意志最薄弱之时,我必须作人表给他们一点精神上的鼓励: “兄弟们。”看到一对对明亮的眼睛,我忽然想起煮酒与小桃红在老树上的事,心里叹息一声,如果不是撞到他们秽事,我可能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兄弟们,为了你们的女人不被外面那群人占有,冲出去。杀。” “杀!” “杀!” “杀!” …… 狼军齐齐举起手中长矛,全体呐喊,那声音直比惊涛骇浪,中气十足,连饿两日的萎靡象登时消失不见。士气这东西最不能拖,我手提方天画戟,向外一指,“兄弟们,保护好自己女人的同时不要忘记抢占他们的女人。冲。” “等等。”煮酒牵着小桃红施施然走出。 我骤然大怒,士气最不能有人干扰,如果煮酒说出投降之类的话,这一百狼军可能就要死在这里。 煮酒一脸严肃,“杀,必须得杀,但瞅得时机就跑,曹军近日也受粮草大困,此时冲出必然会打出一个缺口,切记,不要斩尽杀绝。若惹恼他们,大家鱼死网破,不是什么好事。另外,我会在适当时候帮助你们的。”最后一句话煮酒说得有些古怪,我眼睛瞟向小桃红,惊讶地发现她一只手狠狠在煮酒腰部掐了一下,“坏了,我不要让曹军看我身体。” 日,师父居然为我狼军舍得如此血本。如果有小桃红助阵,狼军根本不需冲杀,她只要往外一站,然后挑个方向逃跑,曹军肯定会立刻大乱,尾随她而去。 煮酒看我神色变换,哼了一声,密语道:“别打鬼注意,如果不是山娘死活不肯跟我走,我才懒得帮你。另外,也别对我抱太多希望,除非你舍得狼军死得只剩下你一人。” “出发,冲,冲。”我挥舞方天画戟,避开煮酒双眼,“咦,九公主,你不在房间跑到师父哪里干吗?过来,过来。”我向煮酒一边的九公主挥手,煮酒嘿嘿道:“你先带人出去打,你的妻妾我保证安然无恙。” “九公主,过来,过来。” “她要施展媚心眼,她不行,再让小桃红……” 我冲九公主瞪眼,“过来。” 九公主向前走了两步,煮酒冷哼一声,“你敢过去,我就再也不让抗挺对你好。” 我差点栽倒,“那个、山娘好像比公主强许多……” “我知道。” “她……” “马车中静待时机。” “我觉得吧……” “再啰嗦我将小瑾,如玉,夕泪都拖出去。” 我满肚子委屈,男人的战争你把女人卷进来算什么吗?还把我的女人卷进来? “大人,打是不打?”陈宫看我与煮酒相峙无言,纳闷不解。 “打,只许胜不需败,重在突围,不在泄愤。” 院门一开,弓箭手数百支箭矢就给了曹军一个下马威,死伤不计其数,一阵杂乱呼喊,一条窄窄小路赫然眼前。我向里挥手,一辆马车已经冲出,左右狼军俱是拼死保护。曹军近日也受粮草困扰,所以经不住狼军迎面而来的冲击,直到狼军打出,曹操讶道:“吕布就寥寥几人?追。” “孟德……”一个狐媚的女声幽幽响在吕府,“过来嘛!孟德哥哥,过来嘛!过来……” 我紧紧咬着牙关,九公主就算面对我也没有这么嗲过,重要的是,她初次掌握此等神功就被煮酒这个混蛋献给曹操。 “煮酒,**你妈。”在九公主越来越柔媚的音色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破口大骂。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八章 我要你背我 我分明感觉到曹军在九公主几声娇喝中驻足,数万双眼睛搜寻着声音出处。我不敢回头,深怕看到最不想看的一幕,但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我颤抖地拧动脑袋,心里暗暗祈祷,九公主你个小贱人千万别给老子脱衣服,心里也是狠狠咒骂煮酒,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小桃红这个与我年龄相差不大的师娘推倒。 我正犹豫要不要睁大眼睛,耳边忽然传来几声悠扬悦耳的驼铃声,我感到奇怪,眼皮一番,遥遥望去,还未看到九公主,心头蓦然一荡。我用力深吸新鲜的空气才生生压下莫名奇妙的荡漾感,疑惑地望向吕府,心头一惊,只见石楼上一个身着鹅黄衣裳的丰腴身影,在那里摇晃身姿,可恶的是肚脐眼这个地方却露出那么一点。这时,我才发现夜色中看女人往往比阳光明媚时更清晰。 我揉了揉眼睛确实没有看错,酥胸紧挺异常,臀部异常丰满,两只玉藕各挂一串铃铛,随着她妖冶的身姿响动不停。开始我以为是九公主,但石楼女子不时滑出的那条美腿让我否决了这样的担忧。九公主即便在煮酒逼近下,也不会给别的男人露出肌肤。 小桃红?我赶紧将眼瞪起,想到逍遥船风光,心里痒痒的厉害,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这可是师娘啊!我擦擦流出的口水,煮酒倒真舍得下本,为了女儿山娘安全逃出,意让情人做些这等活计。 “温侯,温侯,你看什么呢?”陈宫奇怪地看着我,“快跑啊。” 我愣了一下,才知陈宫这些人物没有修习《龟谱》,眼力自然不能与我相提并论,“呃,九公主还在城内,我得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你带人先走一步,高顺,高顺,快,把陈宫拖走。”我已经迫不急待了,仓促地向高顺喊两声,便向吕府奔去。 “哎,温侯,危险……” “陈大人,请走。”高顺冷冷道。 “那个……” “走。”高顺多少信任我的功力,见陈宫对我突出重围怀疑,立刻恼怒,“你瞧不起温侯?” “不是,不是……” 曹军早已陶醉,我将最边缘之人一掌打晕便混了进去,凑到石楼之下,深吸口气,觉得不虚此行。从我这个方向向上望去,只有煮酒能看的地方我一一都能看到。只是那两只移动的美腿弄得许多地方若隐若现,不太真切。即便如此,我仍是血液直喷,这可是师娘啊,以前或许没什么,但自煮酒横加一层关系,越想就越有股火热在我体内攒动。 小桃红向左一移我就跟着向左一跳,她向右轻动我就跟着向右走。 砰。 我与一人都因移动问题撞到一起,那人怒骂道:“滚开。” “你给我滚开。”我伸手使劲将他一推,看他倒在地上,我不屑地呸了一声。之后,心里一紧,怎么倒在地上的那人很是熟悉……曹操? 他也发现是我,刷地一拨佩刀,怒喝道:“来呀,吕布小儿在此。” 无数男人的目光经这一声断喝,立刻回到现实,煮酒在上面叹息一声:“媚术最忌讳的是狮子吼,不过,山娘她们应该已走远。小桃红,公主,撤。” “师父,我发现相公在下面。” 煮酒冷冷哼了一声,“我知道,如此该遭天打雷劈之人……” “师父,山娘见不到相公,会伤心的。” 煮酒沉默了一阵,叹道:“罢了,罢了,谁让我当日传授他无耻宝典。着。”煮酒最后一个字出口,四方登时刮起狂风。围上的曹军齐齐捂住眼睛后退。我趁势飞掠上石楼,下意识地在未换装的小桃红身上转了两眼。小桃红哧地一笑,媚眼一抛,扭动腰肢到煮酒身边,娇声道:“小抗子眼睛不老实。” “行了行了,你勾引他他能老实了吗?”煮酒没好气道。 我迎上煮酒,小心儿一颤,他仿佛能看透我内心,“呃,师父,以后让师娘多穿一点,天气虽然暖和不少,但抗挺正常男人,那个……容易让师父误解。” 煮酒狠狠拍了我一掌,怒骂:“误解个屁。”同时对九公主道:“快,给你师娘换件衣服。” “不要嘛,这件衣服挺好的。” 煮酒气的发抖,“你、你……” “好了。”小桃红纤手一动,抚上煮酒胸膛,“小气鬼。” 两人走后,煮酒直直地看了半晌,然后呸了一声。我一阵尴尬,“师父,我不是担心你们吗!” “闭嘴。”煮酒背过身,懒得看我。 我暗暗叫苦,女人身份一变,怎么连多看几眼都会招煮酒这样,往日他可是鼓励我上小桃红的,现在想想,倒是万分后悔。两人很快就自底下房间走出,小桃红的妖娆身段绝对不是衣服所能左右的,山娘的宝贝要说够大,可是穿上衣物胸前也就是突起那么一小块,可小桃红却完全是饱胀。 小桃红身子我也见过,并没有像山娘那样夸张,看着茎下那对耸起直犯疑。煮酒也是直**,盯着小桃红酥胸虽未说话,但眼中不解却越来越重。 “噢,衣服不好带,我塞了进去。” 煮酒红着脸道:“红儿,你说话能不能分个轻重。” “以前咱们不一直是这样的吗?”小桃红秀眉一蹙。 煮酒看看我,摇摇头,“走吧!” “我要你背我。”小桃红跳上煮酒脊背,煮酒无奈摇头,两手一背稳当地落到小桃红的香臀。两人的暧昧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煮酒,一把年纪还像年轻人一样。 “相公,我也要背。”九公主羡慕地看着小桃红的背影,噘着嘴巴小声道。我虽然有些浪漫,但也仅限与床上,与九公主也算“老夫老妻”了,“背”这种事让我有些脸红。 “背嘛!”九公主拉着我的胳膊摇晃。 我无奈地摇摇头,“好好好。” “师娘一定很重。”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小桃红,盯着她那颗硕大向后撅着的滚圆**,一阵遐想,九公主看煮酒气喘吁吁的样子,娇笑道。 小桃红回头,妩媚一笑,“抗挺,我心疼你师父吗?” 我感觉她在勾引我,急忙赶到煮酒身前,“师父。” “抗挺,没有听到师娘说话?”小桃红伸出一只手扯我耳朵。 我哭丧着脸,“师父。” “不关你事。”煮酒狠狠在小桃红香臀拍了一掌,对我说,“她是想让你背。”说到后面咬牙切齿,小桃红吃吃一笑,一只手摸上煮酒脑袋,“人家只想有味道的男人,抗挺哄哄小女生还行,桃红喜欢成熟的类型。”一句话乐得煮酒直发笑。 陈宫他们聚于荒野,前后搭着寥寥无几的帐篷,九公主看到这一幕立刻不满道:“又要野营?” 我将公主放到地上,心里忽起烦恼,实未想到我杨抗挺会无家可归,竟带着妻妾游居荒野。如果真的是野营,我倒是求之不得,但摆在眼前的……我想到丁原,想到董卓这些人,还有刚刚与我翻脸的张邈,如果一心跟随,现在虽战乱,但依我功力何愁流离。 “抗挺,想什么呢?”小桃红从煮酒身上跳下,关心道。 “没什么,羡慕你跟师父,如果他日我也像你们这样就好了。” 小桃红笑着看向帐篷,“山娘,小瑾,公主,夕泪,如玉,小月……你们男人真是奇怪,你师父羡慕你,而你却又羡慕你师父……” 煮酒讪讪道:“红儿,你说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一阵恶寒,不过倒也从煮酒阿谀嘴脸看出些许端倪,他怕小桃红,至于是怕小桃红的还是别的,我暂时还不能判断出来。小桃红腰肢一扭,媚声道:“阿诗是谁?” 煮酒身子一颤……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十九章 刘备来了 我感觉小桃红有些过分。不管怎么说,阿诗这个人始终是煮酒最牵挂的女子,事情已经过去那么长了还掏出来干吗?时过境迁,物事人非,但普通的人——煮酒虽不是普通人,但要迅速地忘记阿诗却也困难,短暂的难色之后,他脸色染起落寞,一语不发地走向远处。 小桃红本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我看得出,她只是想跟师父开个玩笑,但有些玩笑不适合开。当煮酒整个身影消失在荒野之后,小桃红焦躁了,连连跺脚,问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师娘,你也阅男无数,人生吗……” 小桃红白了我一眼,“少跟老娘提人生,快想想办法。”说这话的时候,她那对柔软因为担忧煮酒,而向我这里晃了一下,很柔软的感觉。 我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小桃红也太强大了,体积虽然不及山娘,但感觉却很厉害,如果不是古代衣物宽大,我几乎就要当场出丑。 “小抗,小抗,帮师娘想想办法。”小桃红像九公主一样,腻到我身上不停地用她酥胸摩擦,弄得我老脸发红,心跳加快,可能是小桃红微妙的关系所致,所以觉得很刺激。 “呃,师娘你能不能不要顶我?”我悄声说。小桃红怔了一下,随即红晕满脸,“小抗,你什么意思?”我没想到她也会害羞,那对宝贝尴尬离去的同时也让我懊恼不已,恋恋不舍扫了几眼,咳嗽道:“这种事其实很好办,一个字:磨。你过去就跪到他面前求饶,然后用你的咪咪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脸,摩擦他的胸,摩擦他身上一切有感觉的地方……” 小桃红啐道:“什么咪咪,没大没小。” 周围妻妾也是红晕满脸,这是什么相公,对师娘都这样。 其实我是有意这样的,貌似对小桃红出谋划策,其实是告诉妻妾们,如果以后得罪相公,就要用咪咪使劲摩擦,那样相公就会原谅。 “最重要的是在师父不计较什么之时,用师娘的嘴……嘿嘿……”我擦了把口水,小桃红狠狠打了我一拳,骂道:“有其师必有其徒,都是一个德性。(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我相信小桃红会把师父搞定的,男人吗,一般都受不了女人那几招妖娆,当然性冷淡的男人除外。 野营唯我所欲矣! 刚才小桃红那对胸器早已将我火焰撩起,加之两人暧昧对话,我一把搂过离自己最近的九公主,嗅到玉体散发的芳香,我忽然想起她已从山娘那里掌握媚心术,不知别的手段如何,呵呵,突出重围,也该好好体验一下了。 “山娘,山娘,过来。”我忽然想起如果山娘从旁指点一二,这妮子可能更会突发猛进,至于伊人红瑾,先让她“内疚”一段时间,我也好用此种方法激励她一下,虚心向山娘学习一二。毕竟竞争才能造就人才,我也不想自己妻妾身无一技。 “相公,坏死了……嗯……啊……相公,你真好。” 陈宫驻扎的帐营似乎专为我野营而设,一面高地,四下俱低了下去,加上帐篷遮掩,根本没有人可以看到。早在之前,我就将守卫差到下面巡逻,我怕两人着凉,还特意用棉被将她们紧裹。两伊人哧哧笑着,俏脸流露出狐媚的笑容,不错,九公主略有大成,人才。 荒野风声颇多,吹在身上倒减少了那种激动,我轻轻在九公主香臀一吻,她失去往日羞怯,却是很火热地扭动起来。公主如此火辣惹得我都不敢正视,急忙将头扭向一侧,透过帐篷的缝隙,蓦然看到在风中发抖的煮酒,奇怪一阵,惊讶地发现了跪着的小桃红,“师父。”我嘿嘿喊了一声。 煮酒身子忽然狂抖起来,少顷才回头张望。他看到的只是我一颗脑袋,煮酒老脸一红,估计是完事了,搀起不停擦嘴的小桃红向帐篷走来。 “爹爹在哪?”山娘探起脑袋,抿着娇艳的嘴唇问我,有一点紧张覆在娇艳。 “娘子继续,师父路过,我跟他打打招呼。”我厚颜道。 山娘红着脸狠狠撕了我一下,“你没正经。” 一阵粗重的喘息后,“相公,小瑾好像生气了。”山娘躺在我怀里,柔声道。 我淡淡哦了一声,“随她便吧,就是怕她生气才引你二人上此高地,唉,有时间你们劝劝她,像什么妇道之类的多向她说说。” “我们已经说了很多遍,可小瑾她好像总看到我们与相公在一起就不快。”九公主坐在我身,一边扭动肢体一边娇声道。 月色下,九公主的姿势**之极,我生生忍着勃发,粗声道:“你以后让着她一点,别没事就过去跟她生气。啊……来来来,小宝贝,下来。” 九公主噘着嘴巴说:“人家没有跟小瑾闹。” 我大掌在她丰臀一拍,“好了,不怪你……快快穿衣,好像煮酒来了。”两女刚把衣物穿好,煮酒果然爬上山坡,两只眼睛扫扫凌乱的被褥立刻知道什么,看了一眼脸颊红扑扑的山娘,老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反正此地无光,他索性当作没有人,一个人哼了曲《山坡羊》,还纳闷自语:“抗挺深夜去哪里了,找也找不到?” 山娘蚊蝇一声拉着九公主钻进旁边的帐篷,不多时,伊人红瑾小月夕泪如玉也从下面帐篷转到上面。与小瑾对面,她有点幽怨。我神情如常,心里又恼,三妻四妾她适应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还什么每次看到我都那副眼神? 在这个不知名的山坡住了没有多长时间,曹操就闻迅而来,双方力量悬殊,我领狼军、家小径直奔向徐州,彼时陶谦已经病死,死前将徐州托付给了刘备。行在徐州街头,我又茫然起来,这是要到哪里? “大人,我觉得此时应该说服刘备与公同心共敌曹贼。以大人战神之名,刘备定然会出来跪迎。” 陈宫的话让我一愣,倒不是说他吹牛过度,而是说服刘备,我本来就是计较游说三国的,如果先把刘备搞定,这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恍惚间,眼前忽然嗒嗒跑来三匹骏马,为首一人扑地跳下马便跪倒在我身边。 “刘贤弟,快快起来,你要折杀我矣!”看清跪倒在身有居然是刘备,我吃了一惊,急忙将他扶起,心里也对陈宫刚才的话多了几分信任,看来吕布这个名字在东汉各界还是很有声威的。 关羽张飞两人冷眼看我,弄得我老大不快,但刘备如此态度,加上我区区百人狼军也实无什么嚣张的条件,当下一一忍下。 “温侯,小人已备酒宴一桌……” “贤弟,曹操就在城外,我看……” “哼,定是你这小人将他引来,以图谋我哥哥城池。先吃老张一矛……” “三弟,放肆。” 我好脾气道:“张飞大哥,抗挺……呃,吕布怎会引曹贼来犯,昨日濮阳之战想必张飞大哥也有耳闻,怎么可能引杀我兄弟者犯刘贤弟。“ “温侯,备信你,三弟,过来向温侯磕头道歉。“ 张飞瞪大眼睛,紧握长矛,悲愤地将头扭向一侧。我感觉到鄙视,如果不是外有曹操,真想愤愤离开,当下微微一笑,“刘贤弟,咱们还是迎对曹操……” 刘备抚须笑道:“放心,我不是张邈,曹操若想打进,必当付出血的代价。” “那是,那是。”我没话找话,向刘备拱了拱手,“贤弟,狼军兵马劳动,累的厉害,你看有无适合休息的帐营……” “没有问题。” 刘备虽故作轻松,但内心对我人品却担忧之至,为防张飞冲突,派了赵云接待,而城外他也不敢吊以轻心,将我安排妥当便急急赶去。 “吕布乃无耻小人矣,大哥……” “三弟,这些话以后尽量在人少的地方说。”刘备压低声音,说着回头向里张望,赵云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装作没有听到,饮酒不止,实话说,饮酒不止是因为十分气愤。张飞也太放肆了,安身后的妻妾这时也被接到我这里。古代男女是有忌讳的,赵云一看有女人进来,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夕泪眼睛红红的,我奇怪道:“怎么了,小宝贝?” “坏人,那个打我哥哥的坏人。” 听着夕泪含糊不清的话,我倏地想起张飞与我其实是有深仇的,这时才想起自己也十分看不惯此人。当下,将夕泪抱在怀里,柔声道:“小宝贝,不要哭,相公会给你报仇的。”说着喝退其他妻妾,看来不安慰小宝贝她会一直哭下去的,最近我也掌握了夕泪的生物钟,哪就是如果她想的时候就会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我。唉,内向的女生,考验男人智商呐! 城外的曹军很快就走了,追我无望,曹操便将怨气发到旁边一股突然冒出的队伍,那些人正好是黄巾余党,曹操立刻想起他惨死的养父,双方很快打了起来。 数日后,曹操大胜,表凑朝廷,请求封赏。曹操是个聪明的人,毕竟在外闹出这么多战事,不给交待会立刻被李儒派兵当匪类剿掉的。不可思议的是,因曹操这一战功却引李儒与郭汜大战,敏感的曹操立刻嗅到常人感受不到的契机,当下带队撤离,整日练兵不提。 我在刘备监视之下,过得并不如意,为将张飞的提防彻底击散,我整日饮酒作乐,经常把妻妾拉在身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这一天正与如玉嘿咻到紧要关头,外面忽然有人来报:刘备来了。 我心头一惊,刘备已有好些日子没有过来看望我,此来是要干什么呢?耳朵一竖,听着刘备脚步还远远在外,便赶紧加快动作,在院落响起声音,我也达到尽头,将满足的如玉抱至后堂,整整自己衣物,一脸坦然地迎门走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章 妹夫,你不走吗? “温侯早,温侯早。” “刘贤弟早,刘贤弟早。” “最近可过得如意?” “一般般,刘贤弟最近可如意?” 刘备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一闪而逝,“马马虎虎。” 我心中一动,叹气道:“无耻的曹操定是借朝廷大乱借救驾抢先功,唉,论起资历,其实皇叔才是朝中上上之选,可惜……” 刘备立时露出微笑,不过从其言行看出很赞同我的鬼话。 “爸爸,小青青要嘘嘘。”我探手将刘备请至座位,宝贝女儿忽然从里探出可爱的脑袋,甜声道。我为人散漫惯了,加之小青也是个小孩子,也就没有过分在意,笑着回头道:“来,过来,爸爸亲。” 小青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过来,我将她抱起,蓦地一道热泉喷了我一脸,哎呀,女儿嘘爸爸脸上了。我有点尴尬,刘备脸色早已阴沉下来,盖因小青青嘘嘘出现了点问题,桌上刚备好的酒菜立刻受到她的甘露,更严重的是刘备那双筷子。 我轻轻地小青pp上打了一掌,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谁让你不懂事,嘘嘘在地上,对着爸爸的脸干什么?” 小女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爸爸凶,爸爸凶。妈妈不让我嘘嘘,妈妈不让我嘘嘘……” 刘备就在身边,我立刻咳嗽一声,“如玉,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让她嘘嘘?” 如玉小声应道:“没有啊……小青回来,小青回来……” “妈妈撒谎,妈妈撒谎。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刚才宝宝见爸爸向妈妈嘴里嘘嘘,我也想要嘴里嘘嘘,妈妈不让,小青才出来要爸爸嘘嘘的。” 我差点双手不稳将小青扔到地上,暗道失误,刚才与如玉那事竟被这个小孩子看到眼里,还好她不懂事。如玉在里啐道:“小青,你给我回来。” 刘备脸色已经发紫,显然已经明白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古代人最忌讳这种事,当下他深呼吸一口。我急忙将小青抱了回去,如果再待下去,她要便便的时候更糟糕。 “温侯,我就不打扰了。”刘备看看桌上酒菜,对我说。 “呃,刘贤……皇叔,那个小孩子不懂事,瞎说,如果我跟如玉真的那样,这菜还能准备如此妥当吗?” 刘备不知想到什么,直勾勾地盯着酒桌,刚才他吃了几口的,这时脸色古怪,喉咙一翻,干呕几声,“咳咳,温、温侯,你……你……” “哎,哎,皇叔别走,别走。” 刘备走出不多时便又返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封打了蜡的书信,我心中一动,定是曹操得大权后的毒计,果然不出我所料,上书:杀吕布。三个简明扼要大字。 如玉以为刘备走了,这个时候扑了出来,“相公,相公,那菜……呃,你们聊,你们聊。” 刘备被风吹抚下的正常脸色又忽地变换,但此时也不是计较妇仁的时候,小声对我说:“温侯,以后像这种贱内放到密处,议事之地这个不祥。” 我心中不快,脸上笑眯眯的,淡淡道:“谢谢皇叔如此坦诚,曹操贼子我必让其后悔终生。”我咬牙说过,曹操啊曹操,你他妈也太狠了。 刘备本来就是看我意思,或者说察看我的神色,见我并无雄心,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可能是讥讽我无能。当下,他带着书信领着随从进城附曹操命去了。次日,归来,整兵齐向袁术攻进。我心中一凛,这不是好兆头啊,竟与〈三国〉史料无二之变。 当下吩咐高顺,将自家帐营森严戒备,降掉刘备三兄弟谁也不见。 可惜的是,刘备怕我趁机动乱,将我打发到四十里外的小沛,还一副安抚我的模样给了我不少兵马。我心中更惊,这、这不妙啊。 惶惑之中,我也来到小沛,又吩咐高顺,紧锁城门,万事不理。惶恐几日,不时打探刘备的消息,节节胜利,将袁术打得**尿流,只是对方人马过多,一时也不能轻易凑凯而归。 “大人,有信。”陈宫神神秘秘地走进来,“大人,为何愁云满脸?” “没什么。”我从远处收回目光。 “大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陈宫又神神秘秘道,这时看他,倒觉得有些猥琐,我避开他那张臭嘴,接过书信,撕开一看,心里一凉,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曹豹这个我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哥哥被张飞打了。陈宫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第一时间通知的并不是我,而是夕泪,看到她眼圈红红的,我坚持的镇定就开始瓦解。 张辽忽然从旁杀出,“小沛原非久居之地,刘备将温侯安排于此,可见其心底不屑与提防。小沛此种鬼地方怎能放下温侯这人中蛟龙。温侯是时候了,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就应干几桩轰轰烈烈的大事,今徐州既有可乘之隙,失此不取,悔之晚矣。温侯,方才刘备好像鄙视如玉夫人……” “打。”我斩钉截铁,心里却恨得曹豹要命,妈的,你没事招惹张飞干什么。 入夜,张辽与陈宫分别带领两队人马出击,小沛的老弱残兵这时唯我是从,打就打。我总觉得张辽很积极,但三思几番,觉得一切挑拨都好像与他无关。 与曹豹里应外合,一切很顺利,张飞酒醒神志大清,骑马狂杀出城。曹豹求我一击追杀,我心中不快,追杀个屁,本来好好的安定都他妈让你绞了,我暗叹口气,游说三国,游到江东,像这样出而反而,转眼反脸的无常性子,孙权敢要我吗? “妹夫,张飞不能走啊,放虎归山其祸无穷,妹夫……” 曹豹两个妹夫叫得我心惊肉跳,有夕泪在一边我也不便给他不好脸色,淡淡应了一声,吩咐高顺照顾好刘备家人,吩咐陈宫守好城池,“张辽,你就陪他追追张飞吧!”我特意在“追追”上面加重了语气,希望张辽能听懂我的意思。 “妹夫,你不走吗?” 我有些烦了,“我走了,谁来管理城池?”一句话将曹豹吓得噤喏寒蝉,提起他那把破刀追张飞去了。我愣了一阵,又吩咐左右快些置办些丧事用具,曹豹可能不久就会死掉。在城楼伫立了片刻,又生不忍,倒不是怕曹豹怎么样,而是怕夕泪伤心,急令高顺出去保护,“生要见人,死有见尸,去吧。”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一章 速请小瑾 曹豹死了,死得其所,搞得我心里莫名轻松,负担终于没有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可看到夕泪哭哭啼啼的娇弱样子,我就又恨起张飞。为将爱妾伤心降到最低,我命令徐州全城父老乡亲都披麻戴孝。这一举动立刻惹得百姓不满,:“不如刘皇叔好。” “吕布,快快滚出去。” 不说刘皇叔倒好,一说刘皇叔夕泪就缩在我怀里痛哭。我知道这些话让她想起张飞,当下严令,如果再有人说刘皇叔好,就操他全家。 城中父老一见我如此凶恶,皆是紧锁房门,将自家女儿藏好,偶而有到集市购买日常用品也皆用布匹将脸蒙上。盖因,我说操他们全家那个“操”字被他们误解了。再者吕布淫名与他战神威名一样强大,女孩子其实很想见我,但他们的爸爸妈妈不让。 曹豹灵柩摆放七日,我请最好的阴阳师煮酒给他安排,一切顺当,煮酒还念念有词:“下世做人,下世做人……” 夕泪还是比较迷信的,听煮酒说她哥哥下世做人,也就不再哭泣,只是一对美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为安慰她,我也取消了这几日的日程表,九公主也没提出异议。 刚把曹豹打发走,袁术忽然差人送来书信。我感到莫名奇妙,与此人从未有过交涉,他来信干什么。 “温侯,久仰大名,世有英雄不过三人矣。吾、温侯,及吾手下孙策。今愿以粮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助温侯夹攻刘备。惊闻温侯唯一长兄,曹豹死去,深感痛心,节哀,节哀!袁术顿首。” 我随手将这封狗屁不通的信件扔到火炉,对陈宫道:“你怎么看待此事?” “小人觉得这是袁术借刀杀人之计,如果他真愿借粮借马,早已差人送来。温侯,我们不忙,静观事变。” 我笑了笑,“速请小瑾。” “呃,大人,议事重地,怎能要贱内……” “闭嘴。”我骂道,这群迂腐的家伙,我打量陈宫与一干面面相觑的鸟人,大步向后院走去。 夕泪最近身体虚弱,整日躺在闺房。可能是曹豹之死所致,我安排了好几丫环照顾,但毕竟人死悲伤,一时也不容易恢复过来。 大堂里传来几声细琐声响,我走过去发现山娘她们在打麻将,伊人红瑾双手托腮,一脸忧心忡忡。我有点不快,“山娘,去照顾一下夕泪,还有公主,如玉把小宝贝照顾好。奶水够吗?不够的话我想办法给你制造一点。” 一通话出口,妻妾们想笑又不敢笑,齐齐向夕泪那里走去。 我出言叫住小月,“你留下,照顾小瑾。”我不知道小瑾是停留在前些日子的自责中,还是别的原因,最近看她似乎很不高兴。希望小月能给她一点安慰。 伊人红瑾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低头,又打量起麻将牌。我有种不被重视之感,坐到她对面直直盯着她的眼,直到看到她不安,但说出的话却让我一震,“我们分手吧!” 分手?我脑子一时短路,半天才想到这个词早已不在自己生活中出现。看小瑾黯然的样子,我心里怪不好受,这些日子只顾精心打造妻妾成群,偶而为游说三国动动脑筋,与她在一起的时光倒是少得可怜。我捉过小瑾的手,低头亲吻。伊人红瑾飞快地抽回,一旁的小月仿佛不认识小瑾一样,一双眼睛睁得老大。 “小月,你先下去。”我向小月挥了挥手。 “那天的事其实我并不怪你,换了是我,也会在那个时候……” 伊人红瑾摇摇头,“我知道。我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想法谁都有,不见得会做。我只是不习惯现在的生活……我很后悔。”说到后面,小瑾眼圈有些发红,想靠向我胸膛,犹豫之后,却选择了她的衣袖。 我一时手足无措,说实话,来东汉最大的好处就是少了女人的烦恼,妻妾相处融洽,自然少些争吵。现在想想,倒有些回味以前有人为你吃醋跟你堵气的时光。这一发现让我慌乱起来,妻妾们的忍让让我忽略了小瑾的感受,半天说不出话。 小瑾笑了笑,看我眼神意味深长,“你很幸福,可是我却不是这样。有时候,我接受了你的风流,但每到心静,就觉得自己很抵触。” 我想了想,说:“不管怎样,现实是不能改变的,至于你说和分手显然是最不现实的。你好好想想。” “如果在我与她们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 “……我不知道。” “……” “我想一定要做个选择的话,是你。但这种情况不存在。”我想了想,倒不是故意哄她。 伊人红瑾欣慰地笑笑,“刚才我一直在想……煮酒不是有条逍遥船吗,我想带着小月去那条船上,你……随意……” “不行。”我果断地拒绝了她。 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伊人红瑾起身招呼一声小月,然后两人消失进闺房,我的心情却一落千丈,本来是询问她如何对付袁术的,可现在经她突然的一些语言弄得我心情奇差。 “山娘,山娘。”我冲西房叫了两声,山娘探出头,“什么事?‘ 我指指小瑾闺房,“看好她。” 山娘张嘴想说什么,但看我脸色很差,狐疑地走了过来。 “记得不要跟小瑾说很敏感的话。”甩下这句话,我大步向议事厅走去。一路都在懊恼小瑾突然的神经发作,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无忧无虑,是的,我是女人多一点,可古代就是这个现状吗?难道这几天她来了? “大人,袁术是在使诈。”我正疑心小瑾,陈宫忽然窜出在我耳边一声怒喝。 我揉了揉耳朵,“妈的,不能小声一点。” “大人,袁术他在使诈。”陈宫讪讪道。 我知道袁术打算什么,也不奇怪,淡淡哦了一声,道:“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大人,刘备怀疑你与袁术有染,已撤除敌对袁术将士。你看,如若刘备突然袭击徐州……” “放心,他妻儿老小皆在城中,不会那么傻的。”我想了想,又道:“想办法把袁术那些马匹骗过来,以此送给刘备。” 陈宫惊异地看着我,我淡淡道:“如今曹豹死了,与张飞的仇恨能化则化。去吧,想办法说服袁术。” “我……口才不行。” 我歪着脑袋瞪了他一眼,屁大点事还要我出手,暗叹口气,差人取纸墨笔砚过来。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二章 使不得 “袁术兄: 当你打开信页,你已经打开了天下之门。如今献帝受李儒等人束缚,我深感痛心。天地间有袁大人这等英豪,唉……前些时日曹操围剿黄巾余党有功,一路提拨。我实在想不通,袁术兵强马壮,忠心耿耿,李儒不提大人却提曹操……我脾气不太好,如果不是自身力量,早在昨夜就愤愤打进京城,请求李儒给天下一个说法。 更可恶的是,居然派刘备攻打大人,吕布心有余而力不足,昨日侥幸拥得城池,但老弱残兵,不知能抵挡几时? 他日吕布若有大成,必谢袁大人马匹金银支持。 ——温侯拜首” 我反复看了几遍,愈来佩服自己的狡猾,袁术对帝位存有觊觎,信中隐讳地提及一下,并说天下就是他的。以我分析像袁术这种蠢人,必然当真。最为关键的是最后一句,情知袁术什么也没有给我,但我硬是装出一副袁大人已将东西送到路途的模样。 “好。”我由衷夸了一句,“陈宫,速派人手,送予袁术。” 信件发出两日,袁术已派人送到马匹金银,还特派一密使与我商量何时攻入京城,我暗笑有病,但礼节不允许我骂他愚蠢。 “听说温侯有一小女,我们袁大人欲与温侯结为亲家……” “……呃,如玉,把小青青抱出来。” “那个、太”使者难以置信地看着小青说。 我向如玉挥挥手,有些生气,对使者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亲家?袁术这混帐东西打算倒是够深远的。这么小居然谋想结亲的鬼注意。使者自觉无趣,讪讪干笑几声,向我作揖告别。 使者走后不久,传令兵就传来刘备下落。我急忙吩咐陈宫列起阵势,自己带兵出去迎接。刘备万没有想到我会迎接他,激动的满脸泪水。关羽与张飞在后面冷冷的眼神让我脸红,“呃,刘贤弟,夺徐州全怪我一时糊涂。张飞喝酒,我也喝酒,两个男人都喝了酒……”我惭愧地说着。 “温侯,我不怪你。你不计三弟过失容我进徐州大门……咦,这些马匹是从何得来的?” 反正这些马匹也是为刘备准备的,看他十分在意高大骏马,我不如顺水推舟,“刘贤弟,徐州是你的,这些马匹也是你的。”我从身上解下官印。 刘备一把握紧官印,一脸喜色,但过了半晌,却将我向后一推,“温侯,徐州是你的……” “刘贤弟……” 刘备摇头道:“多谢温侯如此厚待,玄德存心感激。徐州乃温侯东山再起重地,玄德不能冒出私心,吾愿携带家小驻扎小沛。望温侯同意。” 我又说几番,刘备均坚决地拒绝。我有些急了,刚才从袁术嘴里探得一点口风,似乎孙策刚征庐江太守归来,如果运气好一点跟他结上头,与小乔生活在一起就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我一着急,陈宫更着急,急得直跺脚,温侯这是怎么了,执意要将口中肥肉让给刘备? “吕布平日名声不佳,我知道皇叔是怕我出而反而……” 刘备见我把他心中的担忧一针见血地指出,再推辞就不好意思了,难为了半天说:“这样吧,马匹我收下,城池吗还是由温侯搭理的好。” 我看刘备态度坚决,如果再一意相逼,难免让他觉得我别有用心,也就同意刘备驻扎小沛的请求。 实未料到的是,即便这样刘备仍然疑心疑鬼,入驻小沛从来没有安心过,不是担心袁术打他,就是担心我赶他走。张飞气得厉害,整天拎着长矛站在小沛城楼破口大骂,骂的内容当然都是针对我的。对于张飞的放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宫与高顺却是竭力要我出战。 我也是深感苦恼,不打怕影响狼军士气,可又想留条后路,如果双方再发生点冲突,以后我从江东回来连个借宿之地都没有。就当气恼张飞目中无人时,袁术忽然给我丢下一个大大的机会,此人一直有称帝之心,加上我那份信,立刻提起他对皇位的唾涎,开始对身边的小队伍产生了强烈的吞并之心,刘备相对弱势,自然成为他的首选,为防我从中作梗还特意派人又送来几十匹马,目的只有一个,不要我帮助刘备。马我收下了,但他的要求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得罪袁术对我现状并不是明智之兴,但人生在世总要得罪些无用之人。 拉引兵赶往小沛,张飞还在城楼破口大骂,狼军个个大怒,我挥挥手说算了,也觉得好笑,这张老三倒是有趣的紧,心胸也太过狭窄了,当年仇恨记到今日,还没忘记。看到我来,张飞明显感到惊异,黑脸刹地变红,但男人性格所致,他立刻将头扭向一侧,吆喝着要出城迎战。 袁术手下纪灵扎寨东南方向,我将兵士安于西南。 “大人,可要进城?”陈宫奇怪我的做法,询问。 我淡淡道:“不急,方才张飞辱骂之事还未有个说法,如此进城我也太没面子。” 陈宫疑惑道:“大人,不是来救刘备的吗?” 我微笑不语,其实我一来就已经救出刘备,纪灵绝对不敢妄然出动,安营扎寨不过是想给刘备一个不说话的冷淡。别没事就让张老三骂我,我是崇拜你,但人是有底限的,我已不是初来东汉的杨抗挺,是人人惧怕的吕温侯。 果不其然,片刻,刘备已亲自过来道歉。 男人要得无非就是个面子,刘备一来,我的气就消了,满脸堆笑,“刘皇叔,说哪里话……张飞大哥,你就不要道歉了。” 张飞黑着脸瞪我,但态度较之前好了许多,那柄长矛没有冲动地向外拨。 “纪灵到。”帐外有人呼喝。 刘备大惊,我向下按按手,“皇叔莫慌,纪灵是我邀来的,怨家易解不易结。我做个中间人,将你们之间的矛盾化解一下。” 纪灵冲进帐篷怒指我,大声道:“吕温侯,你言而无信……”话未说完,我飞快出手,他就像一只小鸡被我拎起,四脚在空中挣扎不停。纪灵发抖,颤声道:“温侯欲杀纪灵耶?” “不是。” 纪灵两眼冒光,“莫非是要杀刘备?” “也不是。” “这……” 我将纪灵丢到地上,“玄德与我我乃兄弟,今被将军所困,特来相救。其实也是在救纪灵将军,佛曰:杀为大戒。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我不忍心纪灵死后历刀山火海之狱。” 刘备与纪灵俱是满脸疑惑,一脸不解。 “来,喝杯酒。”我也不想过作解释,说服曹操有人扔砖头之类的让我明白废话是招人愤怒的,加之有脾气爆躁的张飞在此,我一切从简,“你们之战就算打完了。” “不行,我奉主公之命,提十万精兵,专捉刘备……” 张飞大怒,立刻拨出长剑。我神色不动,暗叹张飞这一刀真是及时,“纪灵将军既然忠心如此,我看这样吧,你与张飞大哥打一场。你若死掉,我必厚葬。” “使不得,使不得。”纪灵慌得摆手。 张飞却连连狞笑。 我随手将身边方天画戟向前扔去,一道破空声刷地指向帐外,五十步外一棵小树登时倒下,我看双方俱变色的脸,淡淡道:“纪将军既然使不得,就请回吧。如果执意要打,嘿嘿……我觉得纪将军生命就至此总结了。” 纪灵默然半晌,“温侯之言,不敢不听,奈何纪灵回去……” “哪是你的事了。”我很不负责任道,想了想,觉得纪灵也很为难,反正自己已与袁术结仇,日后他又不会风光,实无多少利用价值,便又说:“你回去直接对袁术实话实说就行了。来呀,拿酒来。”酒又数巡,纪灵告退。刘备执意邀我到小沛坐坐。我礼貌地拒绝了刘备,引兵向徐州行去,半路,我脱掉铠甲,化身路人甲向纪灵追去,希望在袁术兵营中能见到孙策,以方便见小乔一面。这么长时间没见,心里还是忘不掉她清秀的脸。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三章 曹公真棒 古代交通之故,这一追竟悄悄地过了半月有余。不过,心中想念小乔,也不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只是夜深人静时,会想想居家的妻妾。 纪灵失踪了? 一觉醒来,我悲哀地发现,本来摸清了纪灵走路的习惯,但刚才确实是太困了,不小心就睡过了头。再醒来,茫然望着眼前的城池,手足无措。 我调转赤兔苦叹一声,看来我与小乔是没有缘分。老马识途,我也不担心赤兔找不回徐州,只是刚行没有多长时间,我竟发现一个营寨,上面一个很大的“张”字风中猎舞,彼时入夜,所以外面巡逻的人也不能轻易发现我。 我小心地摸过去,观察一阵,发现帐篷中还有不少田园房屋,不像是随便驻扎之地,似乎还有百姓存在。很快,我就找到主营,定睛一看,居然是贾诩与张锈,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正在饮酒。 几杯酒下肚,贾诩开口了,“主公,莫要丧气,投降曹操是明智之举。” 张绣默然无语,半晌点头道:“我这不是已经投降他了吗?” “我看主公闷闷不乐,似乎为此降不开心。” “是人都会不开心的。”张锈又喝一杯,“去请曹操过来,喝上几盅,免得让他怀疑。” 不多时,曹操请来。这时,我才发现此地是个城池,只是城墙有些破败罢了,曹操五短身材在夜色中显得很是醒目,我从其摇晃走势看出,方才他已喝了不少酒,所以与张锈没喝几杯,就已经神志迷糊。张锈要得就是这个效果,挥手让人将曹操送到一侧居室。 “嘿嘿嘿……吕布那个无能儿,想招兵卖马,呵,刘备有个好兄弟呐,劫马,劫马,老夫屡施小计……这下有好戏看了。” 曹操倒在床上,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在说什么。我听得一愣一愣,因为我没有卖马。 “小乔妹妹……”曹操两手一展,喷出满嘴酒气,差点熏死我,突然一叫后,他又打着呼噜睡去。我有点不快,妈的,到现在还对小乔有想法。醉酒之人是不可能睡着的,曹操躺了没多久,便侧过身子一通狂吐,外面有人闻迅赶来,我急忙钻进床底。 “大人,大人……” 曹操打了个酒嗝,睁开迷离的眼睛,怔怔半晌,忽然道:“此地可有” “大、大人……” “喝酒无女,乃人生憾事。速度找个美女过来。” “大人,此地没有美女……”那人面有难色。 “什么?”曹操怒睁醉眼,一手拨刀。 “呃,张锈叔父张济他老婆长得还行,可张锈刚投降……” “命令张锈出去巡逻,把他老婆给我带过来。” 那人沉默一阵,出去办事去了。我在床底木讷半晌,对曹操又多了些了解。须臾,一妇人已被麻袋扛了进来。曹操立刻露出笑容,赤脚下床,迅速地解开袋口,然后身子一震。我心中奇怪,挪身察看,也是一愣,实未想到张济妻子还有几分姿色,两眼微闭,尽染桃红,可能是刚睡下之故,身上衣着丝缕。 “夫人,请睁开眼,请看清我。”曹操挑起美妇的脸颊,一脸**,“夫人贵姓?” 妇人羞答答地答道:“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 “张济的妻子?”曹操茫然一阵,“我还以为是张锈的,来呀,快些派张济出去巡逻。” “久闻曹公威名,今日有幸得见,贱女三生有幸。” 贱女?靠,果然是贱女,一个古代人,居然敢这么骚。我感到不可思议。 “今夜得见夫人,才知世间美色如此,女人如此。来,老夫抱你出麻袋。”曹操两手一搭,连麻袋将夫人抱至床上,我分明感觉到有股压力自背上袭来,看来两人的质量还是蛮重的。我暗吐口水,想起煮酒当年窃听我的事迹,原来真的是百般刺激。 为了更刺激一点,我探出脑袋迎空将灯吹熄,小心地趴将出来,曹操正毛手毛脚地弄那个麻袋,不时在邹氏脸上亲吻一下。邹氏功夫不错,喉咙发着阵阵**音色,我身体立马有了反应。再过片刻,我有些受不了了,咬了半天牙也不能阻挡胸腔那股火焰,偏偏邹氏的声音又越来越大。 本来我想到外面静一静,可犹豫半晌,却觉得傻瓜才会这么做,于是乎,一掌打在曹操后脑勺,他来不及惊呼就昏了过去。邹氏自然没有察觉,还在配合地扭动腰肢,“曹公……嗯,你真坏,不要啦。” 我伸出的手只是想摸摸就对了,万没想到一伸出,就被邹氏紧紧捉住,还拼命往她丰满之地牵引。男人在女人面前是很失败的,我懵懂之下,就将邹氏搂在怀里,我的接吻技术比较好,而邹氏明显差的厉害。我这一出手,她更是风生水起,自己从麻袋钻出来,将我按倒床上。 …… “曹公真棒!”邹氏纤手滑着我的胸脯,细语道。 我不敢说话,如果让她得知我不是曹操,呀地一声惊呼,惊动外面那些人,张锈得知必然引兵攻打徐州,而此乃曹操求之不得的。到时袁术也痛打,前途无望。 “曹公,说句话吗?”邹氏嘴巴凑过来,娇声道:“明天我还可以来吗?” 我一阵悲哀,古代还有如此水性杨花的货色? “曹公,说话嘛!”邹氏已经开始撒娇了。 我睁着眼睛想了想,有些愤怒邹氏骚态,出手一点,她眼睛一翻,立刻昏了过去,我暗叹了口气,对爱我的小瑾山娘她们有些愧疚。准备离开时,忽然想起曹操前面说什么卖马的事,觉得肯定是对自己无利,当下冷笑一声,便将两人的衣物脱掉,然后用麻袋套上。 “张将军,曹操把叔父夫人玷污了。”我从一士兵身上剥下一件衣物,胡乱套在身上,便满脸惊慌地奔向城中帐篷。 刚刚巡逻归来的张锈大惊,急呼张济。 “报,张济大人被曹操派出巡城未归。” “曹操。”张锈双目充血,一字字道。 贾诩急忙道:“此事还应斟酌。” 我觉得自己该离开了,本来还想跑到曹操居所用木塞钢针作弄一番,想了想,都是男人,还是留有余地一点比较好。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 第二十四章 缓兵之计 曹操面红耳赤地从帐篷钻出来,身边是同样面红耳赤的邹氏,看她那对水汪汪的眼神,似乎已倾心与曹操。如果她知道,昨晚幸福是由杨抗挺给予不知作何想法? 曹操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邹氏,然后拍了拍脑袋,显然在苦思昨晚发生了什么,“你………” “曹公,难道忘了人家啦?”邹氏抬手掩面,娇滴滴道。 曹操右眼狂跳,又皱眉一阵,眉开眼笑,“来来来,进去。” 不多久,帐房传来邹氏的失望感叹,不过,当着曹操的面也不好意思说。我像只大壁虎覆在顶上,看得一清二楚,暗自得意,隐隐有点鄙视曹操的意思。 一直等到张锈攻击,我才施施然离开。情知曹操不会死,但给他个教训也不错,让你碰别人老婆。 赤兔踏月流星,一日光阴已赶回徐州,让我纳闷的是小沛,满目沧夷,一片战后之光,沿街不少尸体。我绕着破败街道走了一通,看到有张辽在检查什么,急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张辽悲声道:“刘备趁温侯不在,趁乱逃了。” “?” 一边的陈宫满脸泪水,哽咽奔来,“温侯,事情是这样的。刘玄德在小沛招军买马,意图不轨。臣等找温侯几日,均不见身影。在这关头,张飞又将我们购买的马匹夺为己有……” “我们的马匹?” “呃,是这样的。我见刘玄德暗中练兵,为防万一,便托人寻来些马匹。” 我想到曹操的话,原来真有此事,淡淡哦了一声,也未放在心上,只是心里有点不好受。我以真心对刘备,谁知他屡屡防备。在街头伫立一阵,我随便问了一句,“谁压送的马匹?” “张辽。” 我心中一动,张辽眼中紧张一闪而逝,一脸镇定地看着我,半晌,跪下,道:“温侯,我守马无力,罪该万死。” “起来吧,错不在你。”我淡淡道。“如果温侯当时在,刘备他们肯定会死在这里。”张辽悲声道。 我看看他装蒜的模样,冷冷道:“如果当时我在这里,我才有可能死在这里。”甩下这句让张辽惊悸的话,我打马向徐州赶去,想来妻妾们是担忧坏了。 即便与我闹分手的伊人红瑾,两只眼睛也哭得通红,嘴里嘟囔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生什么气,兵荒马乱,你有个闪失,我怎么过,山娘她们怎么过,你已经是父亲了,就算不做个好丈夫,也做个好爸爸。小青不能没有爹。” 听小瑾这么说,我立刻将计就计,“不会了,以后我不会感情用事了。”说着长叹一声,一副不生你气才怪,好好的大家庭相处融洽和和睦睦,闹什么分手?开玩笑。 伊人红瑾怕我又出走,自吃饭就跟着我,一直到安睡时分,她也不离开。旁边山娘与九公主也没有离开,我心中计算了一下,惊讶地发现,今天轮到山娘与九公主值日了,不免暗喜,打了个呵欠道:“睡觉吧!” 最近九公主被山娘栽培不错,脾气多了些包容,娇声对小瑾道:“小瑾,你是留下还是……” 伊人红瑾红着脸说不出话,山娘一只手已亲切地拉住小瑾,嫣然微笑,“不要走了。刚才我暗暗观察,觉得相公此次离家,也是因为小瑾。既然这样,还请留下。” “我还是……” “呼。”我出气吹灯,暗中握住小瑾的手,咳嗽道:“时分不早了。” “你要小心张辽。”伊人红瑾探身越过九公主,生生插入中间,尽管心跳飞快,但这份“胆大”让我感动。我抚摸她细腻肌肤,“放心吧,我有把握。” “相公,你与小瑾说什么悄悄话?” 我明显感觉到小瑾一颤,显然到现在她还未能全部接受两人说悄悄话,旁边插入一人“干涉”,“没什么,没什么,睡觉吧!”小瑾尴尬道。 九公主嘻嘻一笑,“若是你睡觉,就让开。” 闹腾了大半晚上,闹腾途中,我也发现一个事实,如果一人独处,常常想得是有何作为,如果身边多了女孩子,想得往往是让她开心。隐隐地倒不想游说三国,去见小乔,就算见到小乔又能怎样?聊天?我又没病。 越想越很是矛盾,难为地闭上了眼睛,一切听天由命吧。张辽不是气我把小月搞到手吗?待过些时日,看看他的举动,再做决定吧。 …… 大清早的,陈宫就急急将我唤醒,听其声音焦躁,似乎有什么大事。我懒洋洋地穿衣出门,外面一个陌生人满脸不耐之色,看到我淡淡哼了一声,大声宣读:“封布为平东将军,特赐印绶。” “封布为平东将军,特赐印绶。” “封布为……” “听到了。”我懒懒地向报喜之人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 那人立马瞪起双眼,难以置信。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向陈宫挥挥手,示意招待一下,然后打了个呵欠回去睡了回笼觉。同时觉得好笑,曹操也太阴险了,居然想“招安”。以为我是傻瓜,看不出缓兵之计。 曹操的人刚走,袁术的人来了,看来我现在在他们心中份量很重,毕竟战神这个词不是白叫的。与袁术恩怨不浅,陈宫催了几次,我都懒得起床接待,再醒来,发现那人已被狼军乱棒打死。原来他等急了,小声骂我几句,狼军铁血汉子,哪能接受他如此放肆。 陈宫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几名狼军立刻站出,跪倒在地,请求我惩罚,我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我早想把他袁术打死,你们打死他一个使者也算了我一桩心愿。传令下去,以后见袁术人一个就往死里打。” 此话传来袁术耳里,动了肝火,派出二十多万大军分七路向徐州开来。对此,我不屑一顾,连这点度量都没有,还想称帝,淡淡吩咐了张辽与高顺作战方法,静侯袁术兵马。我以为袁术再不济,也会打上几日,把曹操引出来,我也好趁机试试曹操是否是真心封我为将军。这个想法让我哑然失笑,先不说我武力超群,就是双方同恋小乔,曹操也不可能对我寄以重托。 ------------ 第二十五章 结为兄弟 袁术很不经打,在张辽与高顺严密配合之下,很快溃不成军,四下逃窜。 “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理应效应顺人,正位九五。”战败后的袁术像是患了病,终日不停地念叨着这几句鬼话。 传到我耳朵里倒不是什么,但传到曹操这等野心家耳中就另当别论了,加之他身有孙坚当年寻得的玉玺。曹操这些天一直为张济之妻琐事闹心,听到袁术如此荒唐话,曹操立刻命令我加紧攻势。节节胜利,再得,我也不想把曹操怒气转移,亲自领军出征。没得几日,袁术被打回淮南。 袁术还不死心,派人往江东愚蠢地向孙策借兵,后者二话不说,书信曹操,要共同攻打袁术。 曹操收到信件大喜,当天宴请我、刘备、孙策商议大事。 刘备见到我脸刷地红成一团,曹操情知我与刘备恩恩怨怨,大笑道:“往事不提,现在咱们共同的敌人是袁术,还望两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冰释前嫌。”说着挽过我的手与刘备放到一起。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是十分不快的,握握手,迅速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回过身,差点栽倒,刘备居然也迅速地回到他的座位,看来他跟一样,也是十分愤恨。 曹操不为人觉察地露出一丝冷笑,似乎对我与刘备的反应很满意,“呃,袁术贼子已引兵五万作先锋,我令夏侯惇出战。孙公发船助攻江边西侧,温侯助攻东侧,玄德引兵攻南。老夫攻北。有众位英雄,不愁袁术将士多。诸位觉得如何?” 孙策当即点头,道:“好。” 我与刘备各恨对方,都没有听清曹操说什么,机械性地说:“不错。” “接下来就是粮草事宜……” 孙策接口道:“这个曹公放心,江东富饶,十几万石不成问题。” 大事定下来,自然不能脱去喝酒这一关键。曹操不像董卓那样没脑子,喝酒还要招些火辣女郎在身边,所以这酒喝得毫无趣味。 喝了几盏,曹操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个、孙公,小乔妹妹,最近可好?” 我瞪起双眼,难以置信,真想借酒发疯,狠狠向他吐上一口。如果不是心里同样挂念,我真有可能冲动。孙策愣了一下,道:“很好,很好。曹公怎会有些一问?” “想她,想她。”曹操直言,同时意味深长地盯着孙策打量。曹操此时拥军十七万,加之身边群雄并起,如果有些人不识时务,定然讨不了好。 孙策神色镇定,以他智力哪能猜不透曹操心思,洒脱一笑,道:“曹公,我会转达的。” “今夜良辰好景,月上树梢……真是个不错的日子。” “是啊,是啊。日子不错,否则我们大家也不会聚到一起讨论攻打袁术之事。”我忙不迭地出口。 曹操扫了我一眼,十分气恼,但暂时还不能将我抛开,咳嗽一声说:“如果在此美景之中,有佳人相伴,哪是何等的美好?“ “孟德叔叔,错矣!”我故意说出小乔初次对他的称呼,用来刺激,“袁术不平,战事不断,百姓流离,哪来美好?个人觉得,当前重事是先将袁术斩杀,其次是张锈那股队伍……对了,前些时日,我偶遇张锈投降孟德,最近他怎会恨起曹公?”我作不解状。 曹操老脸立刻发红,招呼大家:“喝酒,喝酒。” 想搪塞?我嘿嘿冷笑,“那天之事我倒是听说几许,士卒间流传不少,说什么曹操奸污张济之妻,才导致这等大祸。不过,我觉得曹公不是那种人,不可能因为一时爽快搭上自己爱将典韦爱子……” “温侯喝酒。”曹操不由分说,举过一只酒杯,差点塞进我嘴里。 我轻巧地避开,打了个酒嗝,一脸醉态,“曹兄,大家都是男人,详细说说那天趣事。战乱无聊,说些生活话题陶冶一下情操也是不错地。” 孙策与刘备低头喝酒,眼睛却在曹操身上瞟来瞟去,显然他们也想知道事情始末。曹操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尴尬道:“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酒装雄人胆,反正已经戳破,我索性打开话匣子一并说出来,“曹兄不必隐瞒了,其实那天我就在你身边。邹氏……对吧?你令人麻袋装回,派张济他们巡逻……我在床底看得一清二楚。” 曹操神色骤然古怪起来,“原来是你?”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曹操事后得出一人看到他与邹氏一幕,否则也不会那么快有人通知张锈,不过,我又觉得是邹氏近些日子的感受,肯定是在曹操耳边一遍遍回念那个美妙的夜晚。 因为故事引人入胜,孙策与刘备均没有阻止我讲下去,而曹操因为事情起末大白,一时除了愤怒,也没有阻止。 “后来你醒了过来……” “啊……”不远处有几人传来几声惊讶声,可能误解了我的话。 我扑哧一笑,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说了,人可以猥琐,但猥琐也是有个限度的,“大家不要介意,喝多了,说点笑话解解闷子。曹公,轮你讲笑话了。” 曹操阴着张脸,趁势下台,连声道:“温侯功夫一流,口才也一流。不过,以后不要把自身事往别人身上放,大家会误解的。”说着嘿嘿两声干笑。 我哈哈大笑,微笑不语,向孙策拱手道:“孙公,周瑜可在帐中?” 孙策弄不清我的意思,直率道:“在。温侯有事?” “祝福他娶了小乔那样的佳人。”我由衷说道,同时暗暗窃喜,周瑜在,小乔可能也在,反正今夜在曹营不能安分入睡,倒不如尾随孙策去看看小乔。曹操还是能听出我意思的,使劲把杯子一摔,“明日出征,各位请下去。温侯留下。” “大人,我一介武夫,留下也无计谋,我看还是早早休息为明日战事养些体力吧!” “温侯神力如此,体力无穷无尽,我看不用了。”曹操冷冷说过,觉得这话不妥,便又道:“明日即将出征,张锈借刘表放肆。老夫不屑汝等小儿,但战场瞬息万变,方才温侯又醉酒胡言,实怕你怀疑我半夜行凶,故决定与温侯结为兄弟,以除疑心。” 我心中抽笑,结为兄弟?为防我见小乔,居然能说出这等鬼话,“谢谢曹公厚待,温侯不惜余力。”我拱手向曹操表了“忠心”,然后一歪脖子倒向地面,假装熟睡了。 ------------ 第二十六章 归心似箭 孙策刘备走后,曹操立刻愤愤地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怒骂连连,同时狠狠道:“亏我还以为自己强壮如牛,孰料邹氏思念的是你这只禽兽。混蛋,还打小乔的注意。”我看出曹操已经有了杀我之心,奇怪的是他已经拨出刀,却在三思后,又收回去,又踢我几脚,冷冷哼了一声,便进入帐营深处。 孙策已经驾船远离陆地,我不死心地在驻扎帐营找了几番,均未见到小乔身影。古井一别,我与她好像再无邂逅,想想她清秀的脸庞,心头涌起淡淡的温暖,更涌起浓浓的欲望。我使劲扯了自己一个耳光,太不是人了,小乔那么清秀,喜欢周瑜,自己凑哪门子热闹? 我叹息着回到居所,将曹操布置下的任务交待给陈宫。陈宫怨念颇深,吹胡子瞪眼,连说曹操不是好东西。我说我知道,但寄人篱下,没有办法,人都是混饭吃的,陈兄就多多担待吧!我苦笑着拍陈宫的肩膀,“他占有张济妻子还要反过来灭人家性命,我虽有些神力,但也敌不过千军万马,日后抽时机再作打算。”算是安慰陈宫,毕竟找一个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很难。 “放屁。”陈宫勃然大怒。 我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 陈宫愤怒之言,也没有放在心上,胸脯急剧起伏。旁边立刻冲出一人,指着陈宫的鼻子大骂,“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温侯如此?” 挑破后,陈宫老脸发红,但无惧意,本来他想跪下向我道歉,但关键时刻却是将头一昂,“温侯,我坚持我的意见,不与曹操合作。” 又有一人冲出,指着陈宫的鼻子大骂,“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以下犯上。” 我看看冲出两人乃陈登父子,他们与陈宫向来不和,而且我也从小瑾那里得知,这两人并非什么好鸟,咳嗽了一声,道:“时间也不早了,按我的吩咐,办事。” “大人,老夫耻与曹贼合作。”陈宫词严道。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冷哼了一声,道:“陈登,哪这事就交予你了。” 陈登磕头拜谢。 “大人……”陈宫没想到我会做这个决断,转身道。 “闭嘴。” 陈宫默然,暗暗摇头,无精打采地走入他的房间。陈登父子齐齐跪下,又要感谢。我冷冽地看了二人一眼,挥了挥手,道:“安排去吧!” 回到居所,心情高低好转不过来,气恼陈宫刚才所为。妻妾们争先恐后地过来安慰,都被我推说身体不适拒绝了。 …… 整座徐州,在一夜之间变成一座空城。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空荡荡的城池,而原先计划攻打张锈的曹军,这时森压压逼在城外。曹操狂笑,“小儿,你何话说?” 我想到昨夜饮酒后曹操作势要杀我的举动,显然是故意用来迷惑我。 “陈登呢?”我一字字道。 陈宫木然看着我,“小沛。” 我忽然觉得曹操商议消灭张锈之事,其实一直是在商量如何对付我。至少我的威胁要比张锈大得多,我黯然一叹,小瑾对突然之事也是茫然失措,其实在“杀”丁原“斩”董卓之后就该意识到,既然历史已经出现逆差,自然旁人也会逆差。 上天是公平的。这句传颂到苍白的话,这时最能体现其真实性。 “徐州还有多少人马?”我淡淡地问陈宫。 “寥寥无几,尽是些老弱残兵,主力尽数被陈登昨夜带走。” “狼军在吗?” 陈宫没有回答,只是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嘶吼,“在。” 城外曹操脸色一变,回头道:“不是说徐州是空城吗?” 人群有人唯唯喏喏,“是、是空城。” “哪方才这声嘶吼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因为他们不知道狼军是什么样一支队伍。 狼军誓死如归的劲头让我很感动,也给了曹操无形杀气,所以久未攻城。妻妾们哭哭啼啼,十分害怕的样子。有些烦人,只有伊人红瑾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笑容。我心头一凛,情知她是想解脱。明白她无法接受我风流的现实,我变得万念俱灰,失落地向城下走去。 “大人……”陈宫死灰色的脸对敌万军是毫无生望的,但没有想到我在这个时候竟理也不理。 我摆摆手,“你指挥吧……如果可行的话,你带着兄弟们投降吧!”我顺着城墙走下,看到一脸一百兄弟,领着的张辽、高顺满脸泪水。此时,我也不再想张辽是否会绑我,微微一笑,道:“不要固执,曹操一方英雄,跟随他总比随我这个流氓强。” 之后,张辽听了我的话,高顺不知所踪。 我最担忧的还是我的妻妾,乱世红颜俱是薄命女子,我不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 “徒弟。”煮酒牵着小桃红的手施施然走出,“只要你一句话,曹军必退。” 我怔怔盯着满脸自信的煮酒,空荡荡的心稍起充实,不管怎么说有师父在,妻妾们不会有事的。至于征战,游说已经失去彻底失去兴趣,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太讨厌了。我换上简单朴实的粗布,驾起简陋的马车,决定日后虚心学习煮酒神法,然后以神的身份游荡。 再者,有几个对你不错的女人,对男人来讲已经是最幸福的事。 “温侯。”我坐上马车,身后忽然传来声声哽咽声。我收紧缰绳,回头盯着他们,半晌一笑,“跟随张辽高顺,吕布这号人物已成为历史。” 不日后,徐州大战爆发,狼军无一存活,全部战死,曹操损军上万,敌对张锈大败。 “还在想小乔吗?”狼军消息传来,我饮酒无数,煮酒张着酒气的嘴凑到我脸前。 我实话实说,“我在想小青。”归心似箭一般,现在风平浪静,又想起两人吵架时的情景,下意识地捉过小瑾的手,她给我的感觉很温馨。心头闪过小乔秀气的小脸,羞答答的样子,与小瑾含嗔带怒结合在一起,猛然觉得,小瑾就是小乔。 …… “梦醒了。”我睁开眼,看到小青唬着张脸。 “小乔?”我伸手抚摸那张脸。 “什么小乔?”小青双手叉腰,指向另一边,“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我茫然望去,伊人红瑾美目流盼,含笑立在床的一侧,挺着颗大肚子…… “我们分手吧!” “不行,把她孩子打掉。”小青拉扯我的胳膊,同时敌视着伊人红瑾,后者大度浅笑。 我摇摇涨得发疼的脑袋,几日后才知道,自己睡了大半年,并在梦中客串了一把吕布。倒是有些想念山娘她们,不过,回头瞟到两个争吵不停的小美人就头大起来。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c)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